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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不是奸商 BL NP第5部分阅读

      小的不是奸商 BL NP 作者:肉文屋

    一会儿才理顺复杂的心绪,一定是禁欲太久,一定是!在心理学上如果常时间呆在男人群中,又禁欲的话很容易引发欲望!

    是,啊门啊,这才是真理!

    找到了人生的真谛後,简商再次笑容满面得从茅厕里出来。望望天,看看鸟,人生还是一片大好的嘛!

    =====

    拐个弯,刚进楼内,就发觉有些不对劲。

    “劈劈啪啪”像是陶瓷被打碎的声音,还有那,兄台,从二楼飞下来也得通知我一声好不?人家还没买保险,撞死了没钱赔也!

    看了好一会儿才发觉事情大条了,不用上楼就看见上方两个人在干架。还真t招招致命,毫不留情,周围的用具死伤率高达98,高手就是高手,破坏力没得比。

    其实说实在,看楼上两个人打来打去,简商还是有些焦急的,不过一想到是两个都严重欺负过自己的变态,旁观吧!

    将近了一刻锺,原本热闹的酒楼就剩下躲在钱柜下抱头的掌柜,那狗腿的店小二也不知道飞到那去了。那麽剩下简商一人大刺刺站著,好象有些不妥。

    面对这种情况,你会怎麽做呢?

    a,自恋版:哭著叫道:“你们别打了,为了我不值得。”

    b,矫情版:一边哭一边看他们打到最後

    c,绝情版:没有反应

    从心理学上讲,简商选择了d,那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脑子一转,连忙转身就溜,简商在心底里祈祷,干架的两只要专心一点,不然被发现了,会很惨!

    一路溜一路想,简商已经把借口想好了,如果被墨亦晨抓住了就说自己是无辜的,上次在王府里被是被人拐走的。

    如果来的人是月宵,那麽就说自己想搬救兵帮月宵,但不幸出了门就忘记路了。

    很好很完美,大略估摸了一下时间,这下两个人应该还可以再打一刻锺左右,那麽。。。。

    左拐溜进集市,右拐跑进小巷中,然後绕了半天,简商终於发现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我迷路了!

    刚才一心想著避开两人,心理一慌,就把路给忘了,四周都是居民宅,连个人都不见,怎麽问路啊。

    望了望四周,要出去也只能硬著头皮敲门了。

    特意选了一间不是很夸张的後门,敲了两下,没人?再敲了三下,还是没人应。可能是没人在家吧,这样想著刚想转身走人,便听见门内有人讲话。

    “窗前明月光。”

    听著,那不是小学一年级学的诗麽,一时兴起,简商回了句

    “地上鞋两双。”

    门内的人似乎听见了,沈默了一下,又道

    “长江後浪推前浪。”

    呵呵,那不就是

    “前浪死在沙滩上。”纯属恶搞嘛。

    突然,大门“咯哒”一声,竟开了。

    “公子请进。”

    看了眼门後的人,一个很斯文秀气的男孩,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显然刚刚在对话的就是他了。

    简商有些受宠若惊,不过又想也许是遇到知己,对诗对到这份上,真是知音少,弦断有谁知啊!

    没有犹疑,一个踏步就迈了进去,原本还想对少年说声谢呢,可一转身,少年已经走进屋内,简商也只能跟著进去。

    好不容易跟上少年才发觉这院落别有洞天,似乎是好几个院落打通连在一起般,大到匪夷所思,尽管如此简商觉得还是先问下路会比较好,虽然少年请他到府内喝茶是好事,那也得等到他逃亡成功才可以。

    “哪个。。”简商紧跟著,这少年走得还真是快,好象飞了似,但姿势很文雅。

    “嘘,主子不喜欢有下人多嘴。”

    少年瞪了眼简商又继续往前走,简商砸砸嘴,怎麽觉得有些奇怪啊?

    33

    简商突然发觉自己右眼皮跳得厉害,凶兆!

    眨眨眼,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头时,简商突然捂著肚子蹲了下来不走了。

    在前头带路的少年看到木在地上的人,皱了皱眉十分不悦得催促道

    “驻在那干吗,快走。”

    简商猛得掐了自己一把,疼得呻吟了一下才道

    “疼。。。突然肚子疼。。。快憋不住了。。呃。。。”

    少年走近几步看到简商确实脸色不好,厌烦得挑了挑眉,才肯发话

    “那你还不快去,让主子等急了有你好受的。”

    少年似乎没什麽耐性,指了指某个方向,简商步履蹒跚得度了过去,期间还有少年催促声。

    一拐弯,简商使劲全身力气用力跑,现在双眼皮跳得更厉害了,大事不好,此地不宜久留!

    转了几个圈都不知道出口在哪,这地方也太大了吧。。。。

    幸而一路上没碰上人,刚想挪个口,猛得被人抓了一下。

    “你怎麽在这啊?”少年扣住简商的肩膀,别看他还小,力气大得很,疼死人了。

    “我。。。。刚上完厕所就忘记怎麽走了。。”简商眼都不眨直直望著少年,就好象在说我很纯真我没撒谎。

    也许是简商过於“真挚”的眼神,少年倒没追究简商,反而领头走往深处。

    简商无奈一叹,今天真t倒霉,努努嘴跟著走。

    ======

    推开绯红的门业,简商很自觉得立在一旁低头不说话,眼前的帷幕遮住了一切光景,什麽都看不见。

    少年丢了个“你给我安静”的眼神,就进到帷幕中,细细碎碎对著某人说了些什麽,然後又莫无声息得退了出来。低声说

    “我家主人就在里面,你给我好好看看。”

    然後拿了条绸子,直接把简商的眼睛罩了起来,嘿,你还想玩瞎子摸鱼啊,幼稚。

    简商当然没那麽单蠢,轻轻应了声就被推了进去。

    被蒙上眼什麽都看不见,走路也得小心翼翼的,刚走进去就听到一个极富有磁性的声音说道

    “你真的有把握治好我的病?”

    淡淡的,有些飘渺的声音,却很吸引人。

    “尽力而为吧。。。。很多事说不准的。”简商捏了捏手心,这下好了,自己也算半个医生,不过只是心理医生罢了,看这阵势,若露泄了死的定是自己。

    男子没有说话。

    沈默了几秒身後突然被人捅了一下,不分轻重多半是那个少年。

    “咳。。。请问您的症状是。。。。?”简商摸到茶座旁,找了个位子自己做了下来,再怎麽说也得撑下场面吧。

    刚想摸下茶杯在那,冷不丁被男子一句话吓到手僵。

    “您说。。。您不举是吗?”简商不确定得反问一下,真tnn死|岤,怎麽是这种病,放到现代依旧不举!

    “放肆,再说掌嘴。”少年生气得呵斥了一声就被男子给制止了。

    “流,你先出去。”男子一句话就打发了那性情急噪的少年,说来也是,身为主子却让下人知道自己不举,这种事还真tnn丢脸。

    感觉到少年退出去後,男子又继续说道

    “你且解下绸子。”

    得了应,简商倒乐了,被这样蒙著怪难受的,黑漆漆什麽都看不见,不太喜欢。

    原还好奇这男子到底长什麽样,一揭下立马傻眼了。嘿!大白天你戴什麽面具啊。。。

    的确,男子面上覆著面具,还有些狰狞的感觉,不过他的四肢很修长,尤其是手,白得透著些红,像少女般娇嫩的皮肤。可惜啊,再怎麽好也是不举。

    暗自评论了一番才大胆得走近一步,两只不大的眼珠眨了眨

    “多长时间了?”

    “。。。。半年。”

    半年~还真可怜呐!

    “不会是纵欲过度吧~”简商也自在了,这些事嘛他大学也遇到过,不过是他隔壁宿舍的,那小子关在屋里看了一个星期的a片,第二天早上就出事了,居然没能葧起,这小子八成纵欲过度废了。

    “不。。。。。被下了点东西,就不举了。”

    那八成是行那事的时候被下的吧,所以说xxoo也得需要两情相愿的,弄不好你下半辈子就没搞头了。

    “那还真惨~心理上有过什麽阴影吗?”

    简商还是很称职得多问了几句,若是这方面问题那还有点办法。

    “你都是这样医人的?”

    男子似乎有些起疑了,盯著简商好似要弄出个洞来。

    “咳``我自有我的方法,不然你们也不会找上我。”自做稳定得拿起茶杯,tnnd被发现就玩完了。

    “恩。。也是,那些庸医诊了那麽多次都不见好,废物还是死了的好。”

    男子说得很轻,像是在提起什麽垃圾处理没有般,自然得很。

    简商笑得有些僵硬了,这主非常非常的不好搞!问完了那麽多,也只能勉强试两下了。

    “不介意我看一下吧?”

    如果治那处连看都不看一下不是很可疑吗?所以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见上一面的好。

    男子似乎料到简商会怎麽说,他倒显得大方,开始解腰带了,反正看过那处的人基本都在另一个世界飘荡了。

    男子很自然得掀开下摆,露出男性特有的jj,做个评论,这形状还真不赖,比自己的还粗上一圈,堪成极品了!

    走近了几步,简商头上都开始冒汗了,即使现在是冬天,屋外的雪还没化呢。

    “可有知觉?”

    不得已,简商蹲在床前,试探性得握住那沈睡的男物,真是视觉性冲击!

    “有一点。”

    男子说得淡漠,刚才简商的手有些冰,被握住还真没什麽感觉,难搞了。

    简商灵机一动道

    “那可得委屈一下您了,等下可能会有些不适。”

    男子点点头,没有表示拒绝。

    “我需要冰块和热水,请问府上可有?”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医废了是死,医好了还能多摸会儿钱呢!

    果然没过多久,那叫流的少年已经准备好东西,只是立在门外没进来,简商只好出去拿,很不幸,被少年白了眼,用一种奇异的眼光望著简商。

    无所谓耸耸肩,端著东西进了里屋。

    拿过刚才遮眼的绸子,剩了几块冰块对著那处就敷了上去。

    “恩。。。。”男子不适得哼了几下,之後就没声了,这大冬天那冰块弄自己,真t想死。

    “可有感觉?有些刺痛的话应许还有救。”简商拿开冰块,又端了盆热水过来,热腾腾还冒著热气,突然想起自己身上还带有,直接掏了出来。

    “你在掏什麽?”男子似乎有些不满简商的动作,这大冬天光著下身不好受。

    “好东西,这我收集了很久才找到的。”

    终於掏出那些紫色的干枯的花穗,弄了几片到水里,然後再收好。

    萎缩的枯花在水中慢慢涨大,散发著浓而不腻的香味。

    闻到诱人的相味,男子有些好奇

    “这是什麽?”

    “熏衣草,有助放松更可提神的好东西。”等花泡开水也没那麽滚烫时,简商才敢把那物浸到热水中。

    细微得可以听到男子舒服得呻吟了几下。

    “那我开始咯!”

    就著热水开始按揉,从两侧的球体开始,搓揉按压,很有技巧,毕竟在大学时就是帮人按摩赚学费的,不过第一次按这里罢了。

    “有感觉吗?”简商套了几下,他刚才感觉到手里的东西有在慢慢变化,只是很细微。

    “恩。。。有点反应了。”

    男子有点欣喜,一双眼从没离开过简商。

    等水快凉时简商才把水端走,把那处擦干了,他的必杀计终於登场!

    虽说这是连他自己都不舍得用的,但为了小命,浪费一下也是值得,留著青山在不怕没材烧嘛。

    从某个旮旯摸出一瓶东西,倒了一点在手上,一种黄|色的透明的液体,香味很浓。

    两手沾了点,对这那处开始搓。

    “这叫精油,我用了五种花药制成的,独家秘方市面上绝对没有卖哦!”

    简商一边搓一边解释,他可不要因为这些特别的药方而挂掉,太不人道了!

    等到精油已经完全渗透到那处後,简商才停手,现在他只有等。

    “有没有感觉到又热又辣的感觉,但又有些凉凉的?”

    男子点点头

    那事情好办了,简商又凑上去,轻轻的拨弄著,然後奇迹发生了,葧起!

    其实说实在简商也不知道会见效,真是踩到狗屎运,发了。

    一见到男物葧起简商就想撒手,但是却被制住,疑惑得抬头望著男子,只听他说

    “快,弄出来!”

    听得出男子很心急,是了,憋了半年都没得泄一次,想疯了。

    揉了几下,然後开始快速套弄,最後问题来了。

    勃是勃了,问题是它就是不射!你说这怎麽办,简商急得满头汗那男子也差不到那去,八成脸色还要难看。

    “我说。。。您还是找个人试一下的好,我这生疏不好。”简商开始推脱责任,他不是不举麽,现在给他举了只是射不出而已,这就不关我的事了。

    “用嘴。”

    男子的声音很沙哑,带有性事上特有的韵味,很勾引人。

    “什。。什麽?”简商瞪大眼,楞在那了,这。。。这再怎麽饥渴也不是饥不择食啊!

    “快!”

    男子修长的手指扣住简商的下巴,双唇微启,那勃发的男物直直顶到喉咙。

    被强压贯穿,呛得眼泪水直打滚,却推不开身上的人。

    在温热的口腔内摩擦,久到简商以为下巴要脱臼了一股白浊终於一泄而出,呛死简商。

    猛咳嘴内的物体,白白的充满男性气味的液体,让人泛呕。

    “还算有点用,以後就靠你咯!”

    男子笑得开怀,完全没注意到简商煞白的脸,这世道到处都怎麽黑麽?

    34

    简商开始埋怨自己的自做聪明,如当初没有离开酒馆,没有胡乱到处跑,也许还会好过些,即使这地还挺舒坦的,但被人监禁的感觉,令他很不爽,讨厌极了。

    简商不知道这宅子里住的是什麽,即使连他现在的“主人”叫什麽都不清楚,他知道那些来来往往面貌清秀的奴仆们都叫他墨爷。

    墨是国姓,简商下意识觉得他的“主子”一定大有来头,但他从不敢多嘴问几句,毕竟他现在只是冒牌医生,露了马脚不好。

    简商从没见过自家主子长得什麽样,八成是被毁了容,整天戴著个面具怪吓人的,而且简商往往只有在夜深了才能见到他。

    ================

    简商轻轻推开那扇熟悉的门,又轻轻合上。

    今晚又只是简商一人进来里屋,也许是他家“主子”的信任,每次简商来里屋帮主子看病,都是他一人前行。

    掀开那厚重的帘子,简商低著头立在床边,看著床上凌乱的样子,一目了然,看来他家主子还挺x福的嘛,只不过屋内却少些情事後的气息,冷冷清清,简商知道气氛有些压抑,因为他的主子直勾勾得望著他,没有说话。

    “爷。。。听说今晚没能尽兴。。。”

    简商小心翼翼得开口,在进屋之前他就看见一个衣衫半裸的女人被抬了出来,娇嫩的玉臂曝露在外,诶,怎一娇豔的人就糟蹋成这样。

    简商在心里嘀咕了一阵,小小埋怨著自家“主子”不懂得怜香惜玉。但一声命令让简商定了神。

    “过来。”

    自家“主子”倚在床沿上,银色的白衫微微敞开,露出一片雪白娇嫩的肌肤,还有那娇豔的两点,那副样子看得的确让人遐想翩翩,但可惜简商是个直男,即使他被xxoo过,但他依旧喜欢的是女人。

    简商很听话得走上前,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府上的人都很惧怕这位主子当然简商亦是,不过他倒表现得比较冷静,毕竟他还是学医的,有些东西他拿捏得很好。

    “上来。”

    主子冷冷命令著眼前那稍显僵硬的人,原本以为自己的不举可以治好,谁知竟勃不起来,一晚的兴趣煞时不翼而飞。

    “。。。是。”

    简商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上了自家主子的床,藏在衣袖内的手纠得紧紧的,指间一片泛白。

    跨坐在主子的身上,就开始动手解下亵裤,抚上那沈睡中的男物,咬咬唇开始轻轻套弄起来,浑不知适才的样子在别人眼里十分撩人,即使他相貌平平,毫无过人之处。

    套弄了一会儿,简商感觉到手里的物体开始渐渐抬头,在自家主子的逼视下,低下头慢慢含住,舌间滑过铃口,整个腮帮都鼓鼓的才只吞下一半。

    慢热的气息喷射在简商肩头,他知道自己的主子有感觉了,加快速度,艰难得吞吐著,这事要马上解决才好。

    “恩。。。舒服。。。”

    那诱人心魄的声线撩拨著人心,暗哑的包含情欲的声音,听著就让人著迷。

    长时间的吞吐让简商合不上嘴,透明的液体从嘴角滑过,沿著他的劲项蔓延到紧扣的衣领内。

    简商不知自家主人用什麽眼光看他,即使他低著头,仍能很清晰得感觉到那赤裸裸的火热视线,就好象要把自己给j了。

    然,事事总是这般准,一阵宣泄後,急忙想要离开的简商立马被压倒在床上,他大气都不敢透,闪躲得避开主子过热的视线道

    “。。。爷,我帮你叫人。。”

    简商试图想从主子的束缚中逃脱,不然,结果未遂。

    一番的挣扎换来的是破碎的衣物散落在地上,冬日的夜很冷,刺激著简商的肌肤泛起疙瘩,这样下去很危险。

    他几乎是恳求般希望自己的主子在开玩笑,透过那副面具他知道今晚逃不过了。

    简商颤抖得身体,他很害怕,张张口却又不敢说什麽,最後他决定咬紧牙关不肯说话,显然他这副不情愿的模样惹怒了身上的人。

    修长的手指挑起简商平庸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说

    “。。。。你到底是什麽人。”

    听到自己主子的质疑,简商眼睛眨了眨,没有说话。只听见那雍懒的声音在说

    “浮云宫和你什麽关系。。。。墨亦晨又是你的谁?”

    男子轻轻得搓揉著简商红肿的唇,那是简商唯一值得欣赏的地方,红豔豔得嘟著,像是在邀约,让人一亲芳泽。眼下一沈,男子恶意得把白皙的手指探进去,搅弄著简商的唇齿。

    简商已经被男子的话给吓到,被发现了吗?原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但现在看来就像小丑一样。

    见事情已经败露,简商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讨好这个“主子”,他伸手推拒那肆意搅弄舌根的手指,但双手一碰上那娇嫩白皙的肌肤,简商像是被施了法般,软绵绵的无法动弹,双手缠在男子修长的手上,看上去像是简商主动伸手含住男子的手指,任人搅弄著。

    “停手。。。。。”

    简商对著骑在自己身上的男子含糊得说著,一丝威性都没有,软绵绵的,倒显得欲拒欢迎了。

    “简商,曾经的摘星阁的头牌,然後成了墨王爷的男宠,之後又勾搭上云浮宫的宫主是吗?”

    男子似乎对简商了如指掌,腾出右手掐了掐简商的||乳|尖,很欣赏得望著简商那副隐忍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兴奋,原本瘫软的性器竟主动葧起。

    “呵。。。呵呵。。既然爷都知道了,小的也不好反驳什麽。“

    静静的,简商强迫自己沈静得面对身上的男子,他不能慌。

    “你还挺能撑的嘛。。。”

    男子顶开简商瘫软的双腿挤进去,那雄壮的男物与男子娇弱的身躯比起来很不成比例,简商知道那人要做什麽,他倒变的轻松很多,这事又不是没做过,一次两次也不会少块肉。

    “爷。。。你确定要继续吗?”

    意料之外听到简商如此淡定得和自己说话,男子凑近了些,把那孽根抵在紧闭的|岤口中,缓缓摩擦。

    “怎麽。。。。你不是爷的医生麽,帮爷治病是你的本分。”

    男子调笑似得说著无关紧要的话,没有任何润滑前戏,直直撞了进去。

    “呜。。哼。。。”

    简商压制住自己的呻吟,他听到什麽被撑破的声音,湿润的液体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流出,撇开眼不去看。

    “怎麽,你就是这样服侍你的那些主子们的麽?”

    男子兴奋得看著被粗暴带出的鲜红液体,剧烈得抽锸著,压著身下的人喘不上气来。

    简商苦笑几声,反正他也活不了过久了,月宵给的解药也只能顶到下个星期,谁叫他是叛徒是阶下囚。。。

    35

    “呜。。。。。。恩。。。”

    简商强忍著不让自己叫出声,下体被人狠狠贯穿的痛楚,好似被人拆成两半,痛,除了痛还是痛,被迫式的xg爱,快让人疯掉。

    下体悬空著,双腿大敞,翻折到腹部,瘫软的性器依旧沈睡著密林之中,一点迹象都没有,惟独鲜活的只剩下那隐蔽的私|处,被强行撑裂的|岤口泛著滛猥的红白,浓重的血的味道,让人闻了想呕,但在身上驰骋的人似乎并不这样觉得。

    他依旧穿著整齐,只是撩起下摆一角,让那粗暴的孽根曝露,兴奋得在简商体内横冲直撞,久违的快感让男子血脉喷张,难以抑制得深埋那炙热紧窒的|岤口,沈迷不已。

    “夹得真紧。”男子兴味一笑,白玉般的手狠狠拍打了几下简商的臀部,似乎在示意让他别夹太紧。

    闭上眼,简商刻意去忽略男子对他做的一切,可越是如此触感却越发清晰,他甚至能感觉到侵犯他体内那孽根的形状,粗涨的把简商所有的理智冲撞得支离破碎。

    “爷你还真变态,对著一个男人竟如此兴奋。”

    简商忍不住嘲弄著自己身上的人,挂著一抹讥笑,静静得望著身上呼吸沈重的人。

    “呵。。爷就喜欢变态得对你。”

    男子似乎并没有因为简商的话而发怒,反之他还很情趣得揉著简商胸前的突起,轻轻得揉著然後重重掐一把。

    这般恶作让简商大大抽了口气,愤恨得瞪著那戴著面具的人,原先润红的唇也被咬得渗血,透著股惑人的美感,称得那张已经泛白的脸倒显色不少。

    “我说。。。你别这样看我。。。我会把持不住的。”

    男子笑得邪恶,对著身下人一阵猛抽,快速得抽锸著,他开始沈沦这般凌虐他人的快感,妖媚的眸子一沈,动作越发粗暴起来。

    简商痛苦得呻吟几声,他承受不了身上男子的暴虐,但他不想对他低头,紧紧抓著身下的锦被,身下一紧,不知觉得收拢双腿,甬道剧烈得收缩著,夹得身上的男子越发狂乱,这般销魂的快感真是欲仙欲死。但他仍旧辱骂著身下的人

    “真t贱货,被操成这样还想勾引人。”

    男子把简商一翻,让他跪爬在床上,孽根滑出密|岤带出一阵浑浊,嫣红的後|岤不自主得收缩似乎对他的离去而恋恋不舍。

    “下贱,这都是你自找的。”

    男子说著,同时又把孽根直直捅了进去,从背後式入侵可以达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简商惨叫一声,指尖都泛出血,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把头埋进被褥里,无声得抽泣著,恨透了自己。

    。。。。。。

    。。。。。。。。

    持久的性事直到天泛白才停缓,男子看也不看躺在床上像死了般的简商,整了整衣带唤门外的人进来服侍自己更衣,满脸如浴春风,完全没有彻夜贪欢的疲惫。

    “回宫。”

    男子心情非常之好,对服侍自己的流说了一句便姗姗得出了门,现在也该是时候回宫了,不然事情会变得难以控制。男子笑得开怀可是被面具遮住看不见,只给众人留下一个纤长的倩影消失不见。

    =====

    再次醒来,简商发觉自己竟还没死,不知道是该喜该忧,面对周边完全陌生的景象,简商脑子一片空白,这是哪?

    稍一起身就牵动了下面的|岤口,疼得龇牙咧嘴,等发现屋内并有那个人之後又随之放松很多,简商尽量舒缓自己的情绪,他不断得低喃著,暗示自己一切都没什麽,他还活著,他很好,这就够了。

    简商知道自己因该被“主子”给圈起来了,他身上也已经换上清爽的单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似乎上过药,没那麽严重了。

    “好在他还有点良心。”

    简商喃喃念著,房门就被人推开了,简商立即机警得望著进来的人。

    来人竟是流,还好,只要不是那变态的主子一切都还好。

    “你紧张什麽!”

    流似乎很不满简商那副嘴脸,端著一盘东西走到简商跟前再道

    “主子说了,这些都是给你的。”

    流笑得有些恐怖,手一扯,把那盘东西全全露在眼前。

    并不是什麽奇真异宝也没有什麽金灿灿的银子而是一堆令人泛呕的性情趣用品。

    看到简商吓白脸的样子流笑得更欢了,故意挑了一个三根手指粗的玉势递上前道

    “主子说若你不从。。。。呵呵。。。这里不要也罢。”

    说著,在简商的性器上比画比画,威胁著。

    简商生气得瞪著眼前的少年,真t一屋子的变态,玩男人也要这般折磨。

    “怎麽,你难道要让我帮你弄吗?”

    面对简商的沈默,流有些不悦得皱眉了,这小子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势要扯简商的裤子,简商才肯出声。

    “别!。。。我自己来。”

    简商低下头接过玉势,紧紧咬著已经破皮的唇,有些绝望的样子。

    “请你。。。先出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况且他还是阶下囚!他不从难道就这麽被弄死吗?他不甘心不甘心!

    “呵。。爷说了从今天起就让我好好调教你。”

    流笑得高傲,还一脸鄙视得望著迟迟不肯动手的简商。压低声音又道

    “不过我也不介意手把手交你。”

    见流要过来,简商连忙褪下裤子,匆忙的动作让下体疼得厉人,强忍著不适,被迫在一个男人面前张开双腿,昨夜狂欢的痕迹清晰可见,青青紫紫一片,竟有些吓人。

    那还未能闭合的後|岤微微敞开著,忍著痛让那玉势缓缓顶了进去。

    顶著|岤口绕著圈,就像要砖进去般,慢慢摇著玉势,很艰难,没有任何润滑只能勉强吞下头部,其他就再也弄不进了。

    看简商辛苦得瘫软在床上无法再动,流恶意得督促道

    “你给我快点,要整根没入,如果晚上主子来检查不合格。。。呵呵你该知道的。。。。。。”

    流肆意得戳著简商的伤口,还不忘撒盐说了句

    “你那滛荡的後|岤不也含著一个东西麽,咬那麽深害我找了那麽辛苦。”

    说著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一小截如麽指头般大的物体,简商脸色一变,那是月宵塞在他体内的,颤颤巍巍得问道

    “你。。。。你什麽时候。。。”

    後面的话简商不敢再说,他惊恐得瞪著眼前的人,那东西能拿出来固然是好但也仅限与此。

    “帮你清理的时候。。’

    流说得暧昧含糊,他被主子吩咐去照顾简商的时候不知有多气,他可是主子的心腹居然被派来服侍这人,傲骨的他狠不得想杀了简商。

    在简商昏迷的时候他恶意得去掏空简商体内的东西,从起初的恶意到後来的不自禁,没有满足於此又找到了用具把那|岤口撑开,洞察里面娇嫩的内壁,玩弄时他忽然发现一个东西似乎被含在体内,好奇之极便把它弄了出来,而此就是月宵“赏赐”的玩具。

    “是不是这东西太小满足不了你。。。那换个大点的。”

    流说得不经意,拿起另外一个更大一好的玉势试图要塞进简商的後|岤。

    被流一糊弄,简商害怕的摇头,那麽大的东西塞进去会死的。

    “不要?不要也得要。”

    流毫不留情得扯掉已经塞在|岤口的玉势,把手中的东西狠狠塞了进去。

    “啊!”

    悲裂得嘶鸣,这般痛超出了简商所能接受的范围,他控制不怕,他怕自己会因此而疯掉,狂叫著道“杀了我!快杀了我!!!”

    流对简商的反应倒没什麽,收拾著手边的东西才继续道

    “放心,包管让你欲仙欲死。”

    笑得释怀,端著东西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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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刻锺的时间,简商忽然觉得自己体内有股躁热,即使後|岤已经被弄得惨不忍睹,竟还开始主动吞吐著插在密|岤里的物体。

    屈辱!简商难受得把自己全裹在被子里,那股麻痒从後|岤蔓延到全身,每一处都泛著红润的水光,只是稍稍磨蹭一下,全身都敏感得颤抖,身体逐渐变得空虚,寂寞的空虚。

    简商终於明白流所说的话了,“欲仙欲死”真t欲仙欲死!

    憋红了一张脸,简商死撑著也不愿呻吟出声,把自己全部蜷缩在被子里,似乎这样就能把自己与外界隔绝,直到门再次被开启。

    流没想到简商会如此之倔强,手上拿著食物坐在桌边,命令道

    “简商,给我起来吃饭!”

    被子里的人听到声音明显得抖了一下,才慢慢露出脸,他昏迷的著两天滴水未进,可是还不愿意下床。

    “你不下来?”

    依旧是那副强硬的语气,和他主子一样。

    颤抖著掀开被子,只要一动就牵扯著身下的东西,酥麻的快感弄得简商脚一沾地立马软了下来。跌倒在地上不过流似乎没有打算扶他起来。

    “呦~既然你喜欢在地上吃那麽就这麽跪著吃好了。”

    把盘上东西往地上一放,就怎麽直勾勾得望著简商,在这般逼迫下,简商倒觉得这样也许会比较好,毕竟这样可以不用直视那人鄙夷的眼神,这样就好了。

    颤抖的手连筷子都拿不稳,艰难得吞咽下眼前的食物,一点味道没有。

    直到简商吃完了流才端著东西出去,并且还警告简商晚上要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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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一天,简商都被这般麻痒的感觉刺激著,後|岤更是紧紧含著那粗壮的玉势,分泌的透明液体浸湿了被单,直到那个恶魔的降临,打破了屋内宁静的一切。。。

    36

    被这般磨人的折腾著,简商根本就睡不著,他尽量把自己蜷缩在锦被下,努力去忽略掉身上被蚂蚁啃咬的感觉,汗湿了一身。

    房门被人推开,在寂静的夜显得格外清晰,简商知道进来的人是谁,因为害怕而颤抖的身体,哆嗦著,根本不听使唤。

    “别给我装死。”

    一贯冷硬的话语,白衫男子站在床前,淡淡的月光打在那人俊逸的身影上,即使被冰冷的面具覆盖,也让人忍不住想象那面具下的面孔该是怎样的迷人。

    很显然,简商在听到墨爷的声音後抖得更厉害了,身体更是焦躁不安,渴望,焦躁不安的渴望。

    男子含笑得望著床上汗湿的人,唯一矫好的唇型被咬得红豔,刺激著人的视觉竟让床上的人更添别异的风情,一股燥热袭来,那在任何美人面前都无法葧起的男物竟高扬直挂,气得男子暗骂自己眼瞎,竟对一毫不起眼的人起反应,若被别人知道他还有什麽颜面。

    这般想著,原本还想慢慢来的墨爷变得心烦不已,也顾不上简商的反对直接掀开锦被,一把扯过简商的亵裤,露出隐秘的部位。

    简商微弱得挣扎著,他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一般,毫无威力,敏感的身体在男子的触碰下竟起了反应,并且还渴望男子更多的触摸,这个念头一出现简商吓得脸色煞白,好不难看。

    男子似乎非常焦急,顶开简商的双腿,对著那稍有质感的臀部狠狠打了几下。

    “啪啪啪”

    热辣辣的,简商咬著牙不敢叫出声,被如此对待自己的男物竟不争气得有了感觉,简商觉得世界有些崩溃了,原来这副身体当真怎麽滛荡吗?

    “你当真是个欠操的表子。”

    男子侮辱性的言语刺激著身下的人,看到简商那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心中就是欢愉,邪笑得盯著仍插在简商菊|岤上的玉势,透明的液体已经润湿了整个光洁的臀部,似乎想要把插在体内的物体全吞下去,都已经含到底部仍在不停得收缩,嫣红的媚肉在张合中若隐若现,勾引得身上的男子狠不得直接顶进去。

    男子漂亮的眼睛沈了沈,笑得邪肆,一把拔出插在|岤上的物体,这般突然让隐忍的简商终是抵抗不了叫出声来,瞬间,简商感觉到莫名的空虚,十分的空虚,没有物体填充的後|岤难受得让简商忸怩著无力的身体,被欲望控著竟主动得撅起臀部,努力得扭摆著,像是在勾引,诱惑著身後的人,现在不管是谁都好,他只希望有谁进来,满足他贯穿他。

    看著意乱情迷的简商,把沾满液体的玉势递到简商面前道

    “想要就给我添干净。”

    此时的简商根本就没有任何廉耻,像是饥渴般伸出舌尖细细舔著,後|岤还有意无意得蹭著男子的跨下,露骨的勾引se情的吮吸著自己体内的液体,让男子欲血喷张,恶意得把玉势顶到简商的嘴里,命令到

    “想让我操你就把自己的腿扳开。”

    简商听到後兴奋得点点头,无力的双手把自己的腿拉伸到最大,还故意把|岤口撅高完完全全曝露在男子眼前,难耐得摇摆著臀部示意男子快点进来。

    “你这样子还真像是发春的母狗。”

    掏出充血的孽根,狠狠顶了进去。

    没有痛苦的尖叫,只剩下舒服的呻吟,身下的人卖力得迎合著身上的人,被满足的菊|岤贪婪得吞吐著,像是要把插进来的男物紧紧咬住,媚红的肉壁被搅得一团乱,带出再捅到最深处,嘴里塞著玉势的简商欢愉得滛叫著,意识像不是自己的一般,被药物完全控制住。

    男子发狠得顶著身下的人,嘴里依旧忘不了损上几句

    “你t叫得老子真爽,比那些个妓女还要滛荡。”

    如此反复,简商越是听身体越有感觉,这般作贱自己的感觉让男子更是开怀,整整一夜,两人都在床上交合缠绕,直到蒙蒙天亮,简商才因为药效的原因沈沈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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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醒来,简商全身酸软不比,他呆楞著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全身青紫没有一处完好,才想起昨夜的种种,恐惧哀痛,简商恨不得一头撞死,昨晚他到底是犯什麽贱居然想让一个男子上自己,而且还欲求不满得缠了人家整整一夜,心口像是被人丢到南极一般,冰冷的死寂。

    简商完全没有自由,他空间只能是这间屋子,流每天都会给他送来食物却不和简商交谈,而且每一到晚上那人总会来,他身体竟然抗拒不了男子的触碰,只要男子一触碰,他的身体就饥渴得像要人来填补,然後就会滛荡得张开腿求著男子狠狠贯穿自己,然後缠著男子zuo爱,像是x奴一般,他的意识他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的控制,直到第二天醒来。

    简商很害怕,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生病了,整整一个礼拜,都是这样度过的,而月宵给的药也到今天为止,现在他面如死灰,这个样子还不如死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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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天下午,简商醒来後发现自己已经被换上衣服,在之前墨爷从不给简商任何一件遮体的衣物,身体也被清洗过,後|岤的疼痛让他意识有东西塞在他体内,他试图想要拿下就听见流在屋外叫道

    “简商,墨爷叫你出去。”

    简商惊讶得不知是高兴还是没落,他已经厌烦所以才放了自己吗?简商不可置信,他慢慢走出房门,流并没有给简商好脸色看,直直走在前头也不管简商跟不跟得上。

    “你慢点。。。”

    简商步履蹒跚,这一连几天的性事让他的身体很虚弱,走路都是飘的,好象等一下就会跌倒。

    流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