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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地主的女尊生活第6部分阅读

      小地主的女尊生活 作者:肉文屋

    这里了。 ”公子自从被退婚,越来越消瘦,听说夫人给他许了人家后,更是整日以泪洗面,不顾羞耻之心的来找瑾小姐,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希望瑾小姐对他还有一丝情意,那他就不用嫁给别人了,谁知得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看到听到的却是这样一幅场景。

    从屋内传来的销魂声音一阵一阵的刺激着许依脆弱的心,他又流出了眼泪,无力的伸手,慢慢的将衣衫从领口拉下一些,胸、口原本点着守贞砂的位置,只剩下一片白皙滑嫩的肌肤,泪水又模糊了他的双眼,“画烟,她不要我了,她真的不要我了&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她宁愿要一个暗娼也不肯要他了。

    正文 许依,素夕

    他的声音绝望而又悲凉,无力的拉着画烟的素手,哽咽道:“我,我该怎么办&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原来,在她眼里,他连一个暗娼也不如。

    画烟眼里一酸,也泛起了泪水,将许依的衣裳整理好,遮住了那原本应该有着守贞砂的肌肤处,:“公子,我们回去吧,把事情告诉夫人,她一定能够想到办法的。”

    “不,”许依带着泪水摇头,“不可以。”绝望的声音中又带着恐慌,不能让别人知道他的清白早就已经给了别人,不想再遭受他人更多的冷嘲热讽,如果连娘亲也不要他了,他,又该怎么办。

    画烟心疼的扶起许依,“公子,天快黑了,我们先回府,要在晚饭之前回到府中,不能让夫人知道公子来瑾府的事情。”他的公子不应该遭受这样的痛苦的,都到了这个时候,公子还是对瑾小姐不死心,以后公子该怎么办。

    呻、吟声还在不断的从屋内传出,许依由画烟扶着慢慢离开,大颗大颗的泪水还在一个劲的滚落下来,他知道那呻、吟声代表什么,曾经她将他按在地面上,也做过那种事情。

    一阵一阵的呻、吟,仍旧是不断的在撕碎着许依的心,即使他已走远,耳旁总是浮现那令他绝望的呻、吟。

    心,好痛。

    心,好冷。

    深秋的风越来越寒冷了。

    沉香袅袅的精致房间内,还听得到外面萧萧的风声。

    云梅着着刚沐浴后预备歇息的衣物,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铺盖着轻蚕丝被褥,屋内还点了两个炭炉。

    本是温暖如春的房间,他却感觉不到丝毫温暖。

    他笑了,笑得有些讽刺,有些悲凉,而又绝望,许依说羡慕他,求他让他进瑾府,哪怕是没名没分也可以,可是,他又何尝不是羡慕许依的,他多希望他是许依。

    昏黄精致的屋内,烛火摇曳,映照着屏风隐约,云梅却似乎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迷失了方向。

    忽然,丝丝曙光照亮,星星火火,云梅从梦中惊醒,稻儿立即过来伺候,“公子,你怎么呢?”

    云梅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他喘着气,声音有些沙哑,“稻儿,现在什么时辰了”

    “公子,现在还早着,”稻儿细心的给他擦擦冷汗,“府邸灯火就快熄灭了。”

    “是吗,”云梅又躺下来,现在真的还早着,他怎么会突然就入睡了呢。

    稻儿拨了拨炭火,星火低微的噼啪声响起,“公子若是倦了,可以早些就寝。”

    “稻儿,你去睡吧,现在已经是深秋了,早点睡好。”

    “公子也知道现在已经是深秋了,还不注意身子,”稻儿将刚添好的暖壶塞进被窝里,“稻儿不累,再守着公子一会儿。”

    云梅随意的‘恩’了一声,塞进被窝里的暖壶让他身体有了一瞬间的温暖,眯了会儿眼睛,辗转反侧的睡不着,侧躺着看向在炭炉旁取暖的男子,“稻儿,你说妻主她会娶许公子吗?”

    稻儿一愣,“公子怎么突然提起了这个,莫不是今日他和公子说了什么?公子可不要听他的,家主对公子一直都是一心一意,还为了公子退了他的亲事。”

    云梅垂了下眸子,“他没说什么,是我多想了。”

    “公子?”稻儿有些担忧。

    “我没事,”云梅淡笑了下,又沉默下来,不知何时,他幽幽叹道,“如果我是他就好了。”如果他是许依,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如果他是许依,就能够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了。

    对上稻儿担忧的眼神,云梅勉强笑了一下,“妻主今日忙吗?”

    “不大清楚,但听说一早上都在账房查看账目,午饭也没吃,下午才出门。”虽然疑惑云梅为什么突然问起了这个,稻儿还是认真的回答了。

    “那她何时回来的,有没有用晚饭?”云梅问了后,自己也惊了一下,他何时去注意她了,成亲两年来彼此都是不闻不问的,这,就是他们的婚姻。

    “公子?”稻儿为难的看向云梅,他也不知道家主何时回来的。

    气氛又沉默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云梅内心越来越不安,终是起床拿起暖衣穿上,“稻儿,我去妻主房间一趟,你快准备点心。”

    稻儿有些不可置信,“公子,现在吗?”他的公子可是两年都不过问家主的任何事情,今日到底是怎么呢?

    “恩,就是现在,”云梅想了想,又道:“稻儿,我一人去就行了,你就呆在这里。”

    稻儿连忙起身,“这怎么行,公子,我陪你一同去。”

    “不,稻儿,就这样。”云梅脸微红,似有些不好意思。

    他将衣裳穿好,又稍微打扮了容貌,将发丝束在一旁,准备出门时,被稻儿叫住了。

    “公子,拿上这个,别冻着了。”稻儿忙将暖壶塞到他手上,又给他披上一件暖和的斗篷,这才放心云梅出门。

    云梅走后,稻儿拨了拨熏炉里的宁神草,担忧的坐在炭炉旁取暖,公子今日好像真的很不对劲,千万不要出什么事情。

    云梅拿着红灯笼往瑾玉房间走去,冷风刮过来,烛火摇曳,忽明忽暗。

    风,扬起他的几缕发丝,不时吹打在他脸上,他紧了紧斗篷,继续前行。

    一路上,遇见的下人很少,他们行了礼后,也没多做停留,巡视的继续巡视,回房的回房,多不待见这位云正夫,脸上却也不得不堆满笑容,谁叫这位是他们家主极其喜爱的男子呢,即使是冷落了两年,他们也认为家主喜爱的是他,现在不过是生气而已。

    云梅自是知道他们面上的逢迎,暗地里的耻笑,他心里虽不适,却也没理由责怪,这两年他很少出门,就是不想被人指指点点的,明里暗里耻笑。

    站在瑾玉的房间里,云梅点燃了屋内的红烛,屋内瞬间亮了许多,他拿着灯笼在屋内走动,环顾,几年了,这是他第一次来瑾玉房间,也不得不惊讶了。

    他本以为瑾墨那样的女子才像文人墨客,才子佳人,却不晓他妻主房间内一片雅韵,古朴精致,没有丝毫的铜臭味,黄梨木桌上还摆放着一张宣纸,砚台上搁着几支毛笔。

    云梅拿着灯笼走近,宣纸最上面画着的是一位男子,虽是貌美,却也不是很出众,但看着让人很舒服,虽是微微垂眸,却又让人看得见他眼眸中的神采,恭顺朴素,含羞地牵着衣带,又似不安。

    云梅蹲了下来,灯笼掉落在地面上,瞬间燃烧了起来,他准备去扑那火,最终是什么也没有做,抱着自己的身子,视线落在那燃烧着的灯笼上,又像是什么也没有看见,不知不觉的,眼角流出几滴冰凉的泪水,烛火忽明忽暗映照在他悲凉的脸上。

    他知道,这下,他可能是真的是什么也没有了,连妻主也会没有了。

    若不是上了心,画面上的男子怎么会画得出如此神韵,怎么会如此吸引人,让有着比那男子美貌的容颜的他,都有些自愧不如。

    他来这里,想着,如果妻子想要他,他是不会拒绝的,现在看来,妻主她怕是早已对他没了兴趣,连身体都没了兴趣。

    两年了,他还一直可笑的同他人一样,以为妻主只是在生气而已,原来,妻主冷落他,是因为对他没了兴趣,不休掉他,只是因为对他那存着一丝同情。

    夜,渐渐深了,墨色如染。

    燃烧着灯笼的火渐渐熄灭,当最后一点星火也灭了下来,屋内又暗了许多,只剩下远处烛台上一盏红烛忽明忽暗的摇曳。

    云梅在这昏黄的烛火下静静的蹲了许久,最后,起身吹灭了烛火,蜷缩在床上的被褥中,冷得忘了颤抖,忘了流泪。

    他,真的是什么也没了。

    许依回去时,家人正聚在一起用饭,见他回来,全都冷场了,有的还似看好戏的一般看着他与画烟,许依小心的看了几眼他们,心里有些害怕,最后垂首行了个礼,轻声道:“我先回房了。”

    他与画烟转身走出去,留下家人明里暗里对他的讽刺耻笑,几年了,他虽早已习惯,但心里听着看着还是难受。

    一个男子看好戏般的说道:“娘亲,你现在相信小弟他出门是去见瑾小姐了吧,我们说你还不信。”

    许依的身体突然僵硬了起来,手紧紧的抓着手帕,手指关节处都有些泛白了,眼眶里泪水涌动,心又疼痛起来,无边的恐慌似要将他吞噬,他们怎么知道他出去是去找那人的,他们怎么就知道了。

    又要被赶出许家吗,如果被赶出了许家,那她可能会更加不要他了,他现在该怎么办。

    “呵,知道害怕了,”另一个男子望着许依渐渐有些颤抖的身体,得意的笑了,“小弟几年都几乎不曾出门,在娘亲给他许了人家时,就突然一早往外跑,不是去偷情是什么,只可惜,人家瑾小姐根本不理会他的一片痴心。”

    “也是,小弟除了做那些自取其辱的事情,还会做什么。”又一个男子添油加醋,恨恨的看着许依的背影,本来该是他们有机会嫁进瑾家的,那个野种突然被寻回,娘亲为了补偿他,居然让他代替他嫁进瑾家当正夫,享尽荣华富贵,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瑾小姐连看他都不看一眼,这些年让他受尽耻辱,哼,一个野种,还妄想飞上枝头。

    “呵,就是啊,人家都不要他了,居然还想倒贴上去,男人,就该安安分分的呆在家中,听爹娘准备的亲事,”一风情男子瞥了一眼坐在正位上的女人,笑了一声,“妻主,你说是不是,难不成依儿他还想做第二个云梅,那云梅还有着瑾小姐爱着他,咱们依儿呢,他有什么,不对,听说那个苗老板也是极其宠爱他的两个小妾,原本咱们依儿嫁过去怎么也是正夫,说不定还能够得宠,可惜啊,经过今日依儿做的这一遭事,若是传出去,那苗老板能不退婚就已经很不错了,若是退了婚,估计也没有敢娶咱们依儿了,你说,他还有什么可指望的。”男子的笑声中带着讽刺,不该他得到了,上天也不让他得到,一个贱人生的孩子,也想得到幸福。

    饭桌上一副副讽刺犀利的嘴脸,鄙视憎恶的目光,让许依有些承受不住,画烟担忧的扶住许依渐渐有些轻颤的身体,“公子,我们走。”在许家,公子是唯一对他好的人,不管何时,他都会站在公子这边。

    那些讽刺鄙视目光中,只混杂着唯一一双柔和的目光,望着许依轻颤的背影。

    正文 情事

    精致的房间内,檀木桌椅上细致的刻着不同的花纹,轻纱屏风上刺绣着淡雅花叶,处处流转着小男儿家的细腻温婉。

    外面风声还在萧萧的响起,屋内烛火摇曳。

    许依低垂着头,即使已经很努力的忍住了,声音还是沙哑的,带些哽咽,“娘亲有什么话想对依儿说?”恭顺温良,却又小心翼翼。

    许母静静的望着他,终是轻叹,“或许当初我就不该让你去与瑾家结亲。”原本该是大儿子与瑾家结亲,当年好不容易寻回了他,为了补偿这些年他流落在外所受的苦,就让他代替大儿子与瑾家结了亲,当时瑾家那边还为此生了气,责怪他们是在羞辱瑾家,想让一个身份不干净的人嫁进瑾家,为了依儿,她还是承受着瑾家所施加给他们的压力,没有换人,谁知却差点害了依儿一生。

    许依有些慌乱的抬起眸子,“不,能够与瑾家结亲我很高兴。”当初若不是为了能够见到她,娘亲派人来接他时,他也不会答应回许家,这些年来为了能够稍微有个身份见她,他也一直忍在许家受气,小心翼翼的生活,从不反抗,就是不想再被许家赶出去,那时恐怕她会更加不待见他了。

    许母吩咐画烟出去后,朝许依说道:“我已经吩咐他们不许将今日的这件事情传出去,你也不要再偷偷去见她了,好好准备嫁人。”

    “不,我不要嫁,娘亲,除了她我谁也不嫁,求您不要把我嫁给别人。”许依慌乱的摇头,请求。

    “苗老板那边你不用担心,你的事情我早就跟她说了,”许依的脸还上留着泪痕,很明显哭过,还哭得很厉害,许母轻叹了口气,心疼的看着他,狠下心来,“甚是你小产的事情她也知道。”

    许依恐慌的看着她,不知所措,一阵阵凉意涌上心头,“娘亲,我&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许母给他擦了擦有着泪痕的脸,很是心疼,“你这孩子,有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当时知道有了身孕很害怕吧,你以为不说别人就不会知道吗。”幸好当时瞒得及时,几乎没什么人知道,那边几个孩子还有夫郎也是不知道的。

    许依低着头,又红了眼眶,委屈的小脸红红的,手不知不觉的覆上了肚子,当时知道有了身孕很害怕,但也有一丝高兴,后来小产了,很伤心,孩子怎么突然就没了,突然就没了。

    许依想着想着泪水又流了出来,当年娘亲将爹爹无情的扫地出门时,知道爹爹已经怀了他,还是将他们赶出了门,爹爹死的时候,娘亲也不来去见他们,所以他无法原谅娘亲,如果瑾小姐知道自己有了身孕,还会抛弃他吗,他不敢问,不敢让她知道这件事情,害怕她的做法会和娘亲一样无情。

    许母看着他的肚子和他覆上肚子的小手,心头也愧疚伤心,如果孩子生出来了,现在也该快两岁了,许母拉着他的手,“依儿,孩子没了也好,你嫁给苗老板好好生活,至少为了生意上的往来,她会好好待你,不会让你受委屈的,而且你嫁过去怎么说也是正夫,这已经很不错了。”当初和他爹在一起时,学过些医术,无意中诊断出依儿有了身孕时,很震惊,在别人知道发觉之前,让依儿以为自己是无意中小产了,虽然她这做娘的是狠心了点,但这也是为了依儿好。

    许依沉默了下来,他也知道自己还能够嫁出去,而且还是个正夫已经是很不错了,可是他接受不了,许依红着眼睛,又无声的流了会儿泪水,他张了张嘴,在许母以为他会答应时,他却说道:“我不嫁,不嫁,除了她我谁也不嫁。”倔强,而又悲凉,令人的心都跟着抽了一下。

    “别赌气,”许母看着这令他心疼的儿子说出的不争气的话,有些愠怒,“现在尽快嫁人才是好办法,听娘的没错,为娘还不知道怎么做是对你最好的吗。”

    “不,我不嫁,”许依无力的摇着头,已经跪了下来求她,“我不嫁,除了她我谁也不嫁&8226;&8226;&8226;&8226;&8226;&8226;”当初为了能够接近她,能够多看她几眼,才会答应回许家的,即使是一直受气也没有关系,如果到最后什么也没有了,还要嫁给别人,还要让别的女人碰他的身子,那他这六年对她的喜好算什么,他,不嫁,宁愿一辈子都不嫁,也不想嫁给别人。

    许母看着这不争气的儿子,生气的甩开了他的手,“这件事情就这么决定了,苗老板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明年春天你就嫁过去。”只要慢慢相处,总会产生感情的,依儿还小,不懂,并不是非要喜欢才能在一起,没有感情,也可以一起生活,就像她和徐氏一样。

    许母生气的离开后,许依早已泣不成声,一只手紧紧的握着,手指关节处有些泛白,指甲已经嵌进了手心,鲜红的血从手心流慢慢出来,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面,屋内传出隐隐的啜泣声。

    画烟进来时,想去安慰他,一见他手心流出来的血,忙担忧的给他处理伤口。

    许依小脸红红的,泪水渐渐止住了,脸上流着泪痕,声音还是哽咽,“画烟,如果我不在许家,如果我的身份和他一样低贱,你说她会喜欢我吗?”

    画烟被他的想法吓住了,“公子,你可不要乱说,”他这个‘他’,画烟自然知道指的是谁,他那个‘她’,画烟同样知道指的是谁,他也顾不上手上的动作,先安慰要紧,“瑾小姐若是喜欢你,不管你什么身份她都会喜欢的,公子可不要再做傻事克。”公子怎么能够有这样的想法,千万不要做出什么事情才好。

    见许依沉默了下来,画烟松了口气,放心了许多,那隐隐的不安也消失了,继续给他处理伤口。

    不一会儿,许依又道:“我想去美人坊。”

    倔强的声音中带着哽咽,又将画烟吓住了,“公子,你可千万不要乱来,美人坊那种地方进了就很难出来了,公子是良家男子,怎么能够自甘堕落,就算瑾小姐不喜欢公子,公子也不能去那种地方。”

    “不,画烟,你误会了,我不是要和他一样做暗娼,我只是想去美人坊去见见他。”许依有些委屈,“我想知道她为什么会经常去他那里。”这两年他早就瑾小姐经常去美人坊一个暗娼那里,他虽然小时候流落在外,身份有些不干净,可是难道他真的不干净得连一个暗娼也不如吗?那个暗娼虽然从小就是小户公子,可也是不受宠的,后来还嫁过人,沦为了暗娼,为什么她就经常去见他,那么照顾他。

    画烟刚松了口气,许依想了想,垂下了眸子,慢慢的又开口,“如果她经常来看我,还要我,就算是让我住在美人坊也是没有关系的。”

    画烟哑然,吃惊的看着许依,隐隐的不安又涌上来心头,很是无力,“公子&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就这一次,这是最后一次,画烟,我还想要试一试。”许依咬了下红唇,似要让自己坚定决心。

    画烟也流下了泪水,他是穷人家的孩子,后来还成为了孤儿,是公子救了他,给了他一口饭吃,即使公子在许家受气时,也还只照顾着他的,公子如果自甘堕落,他怎么能够看着不管,如果公子要追求幸福,他又怎么能够阻拦,他,只是心疼公子。

    夜,总是安静的,却又总是不平静的。

    一早,美人坊的一间屋内传来男子的尖叫声,惊醒了隔壁的小吴小周,他们赶忙起床出门,互相望了又望,疑惑的望向隔壁。

    小帘红着脸的蹲在屋外,听着里面隐忍的呻、吟声一波一波的传出,脑中浮现出刚才看到的画面,心还在怦怦的跳,他们怎么做得出那种羞人的事情,真真真羞人,难怪他每次光听声音都脸红,以前还一直疑惑,想知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好神奇,好想也试一试。

    不不不,小帘连忙摇头,他在想什么,那么羞人的事情他才不做,哥哥怎么能够做出那种羞人的事情,太羞人了,太羞人了&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可是,又好想试一试&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瑾玉压着素夕又温存了几次后,才起身,在素夕面上带着红潮,和小帘的面红耳赤中,离开,她从来不会亏待自己,不会因为小帘的打扰,而停下动作,忍受情、欲,所以没理会小帘,继续要了素夕几次。

    她离开后,素夕责怪的看着小帘,小帘低着头,小小的手揪着衣襟,脸红红的,无辜,小声辩驳,“谁叫你们床幔都拉开了,她都拉开了被褥准备起身了,还对你做那种羞人事情。”

    素夕脸潮红潮红的,几缕碎发还沾湿在脸上,气息还是紊乱的喘着气。

    小帘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嘀咕道:“虽然她在上面,但是我怎么觉得是哥哥你在对她做那种羞人的事情,”他两只小手比划着,“为什么是哥哥你感到疼痛,大声发出那种呻、吟声音,不应该是她似承受不住的叫出声吗,还有,还有,”

    小帘又偷偷往素夕下身望去,在素夕将被褥又紧了紧,生怕小帘一个冲动,将他被褥拉开,小帘脸红红的,慢吞吞的说:“还有,哥哥,你刚才下面那处好像变大了,我的怎么那么小,你们做那种羞人的事情时,她真的一点也不疼痛吗?”

    “&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瑾玉看着面前站着的小吴小周,她脸色平静,声音听起来温和,又似高不可攀,“昨日那个女人来见他已经多久?”

    小吴小周彼此望了望,小姐莫不是生气他们办事不周,“回小姐,快两年了。”

    两年?那不是从素夕做暗娼开始她就一直来找素夕,都已经快两年了,她居然一直不知道,瑾玉心里复杂的情绪闪过,面上愈发的温和,“以后不许她再来,”末了她顿了顿,又道:“除了我之外,也不许他去接别的恩客。”

    正文 瑾墨,瑾玉

    小吴小周惊讶得彼此看了看,才看向瑾玉,“小姐,那个小寡夫除了您,从来都没有接过别的恩客。”

    瑾玉闻言一愣, “我知道了,以后也不许他去接别的恩客。”

    心情突然轻松许多,又有些沉重,她微微拧了下眉,瞬间又舒展开,望向素夕住的房间,手指上还留着滑腻的触感,没有接过别的恩客吗?

    想到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时,心里确实是堵得慌,瑾玉垂下了眸子,又是那种感觉,她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再抬起来时,平静道:“昨日来他院子里的女人是谁?”

    &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天,已经大亮。

    阳光透过外边的镂空花窗投射进来,透过天青色床幔照射到床上沉睡的男子身上。

    突然,光线变强了,一边的床幔被缓缓拂开,床上的男子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惺惺松松的睁开眼睛,在看到正站在床边凝视着他的女子后,惊吓得坐了起来,拉着被褥盖在胸口,明显是慌乱的,却又自作镇定的叫了女子一声,“妻主。”声音有些沙哑。

    瑾玉站在床边静静的凝视着他,不语,面上看不出喜怒,良久,她才将两边的床幔拉上,温和道:“醒了,就起来吧。”

    “是,妻主,”云梅低眉,开始穿衣裳,衣裳沙沙声在屋内响起,心里失落落的,稻儿说过,妻主除了在府邸和小寡夫那里过夜,再不会在其它地方过夜,现在,妻主身上带着男子的体香,她应该又在美人坊的小寡夫那里过夜了,都已经连续三夜了,妻主好像越来越喜欢去美人坊的小寡夫那里,那个小寡夫就是画像上的男子吗?

    妻主是真的喜欢上那人了,那会不会娶他,当初妻主为了自己还退了许家的亲事,还说只会娶他一个人,那现在,妻主会不会为了那个小寡夫,休了自己,只会娶小寡夫一人?他不知道。

    如果妻主真的不要他了,他该怎么办?

    瑾玉没有理会云梅,她随意的扫了一眼屋内,视线落在桌案旁被烧毁的灯笼上,并不多做停留,走过去看向桌案上男子的画像。

    “妻主,我先回去了。”云梅不安道,往外走去,却又被瑾玉叫住了。

    在他更加不安时,瑾玉说道:“先吩咐下人给你梳洗后再回去,至少得先在这里把发丝整理好,若是不习惯我这里的小厮伺候,就让人去叫你的贴身小厮过来。”

    云梅一愣,望向瑾玉的背影,背影看起来比以前可靠多了,他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低眉道:“那我就在妻主这里梳洗,打扰了。”他早已是她的夫,早该试着和妻主相处了,而不是逃避,如果还能挽回,他会尽量,哪怕只有一丝希望。

    瑾玉顿了下,微微扬眉,他原本以为云梅会直接拒绝的,没想到他倒是愿意和这强娶了他,破坏了他幸福的‘瑾玉’相处,瑾玉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好笑的摇了摇头,“随你吧。”声音依旧温和,对于不大相干的人,她不会将人逼到绝境。

    云梅低眉,坐在铜镜前整理发丝,他的发丝是束在一边的,此时有些松散,云梅扯开束带,如瀑般的发丝洒落下来,几乎要垂落在地面,他拿起玉梳慢慢的顺着发丝梳着,很快,外边就进来几个小厮,给他梳洗,整理衣裳。

    瑾玉也不去理会他们,将桌案上男子的画像收好后,就准备出去。

    “妻主&8226;&8226;&8226;&8226;&8226;&8226;”云梅叫住她,待瑾玉回头,他欲言又止,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妻主可用过早饭?”语毕,垂首低眉。

    瑾玉虽疑惑,但也没多想,“还没,你若是饿了,就让厨房送来点心过来。”

    “等她回来了我就会写休书给你&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以前的事情我容忍你,并不代表我会一直容忍下去,希望你们好自为之。”

    话,又漂浮在云梅耳中,他望着瑾玉远去的背影,垂下了眸子,妻主她,真的会写休书给他吗。

    云梅随意的让小厮门给他梳洗,他手松了一下又握紧,又松开,如此反复,失落感渐渐盈满心中,他该怎么办,当他准备尝试去喜欢妻主时,妻主却准备将他推开了,真的已经挽不回来了吗?

    云梅回房时,稻儿见他憔悴的样子,连忙担忧的过去扶他,“公子,你怎么样了?”

    云梅摇头,淡笑了下,笑得有些勉强,“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云梅这样,更是让稻儿担心了,他眼里酸酸的,“公子,家主有没有弄疼你,身体累不累,我去准备热水给公子沐浴。”公子喜欢的是二小姐,还主动去家主房间,现在连清白也给了家主,二小姐肯定不会再要他了,以后公子就只能是家主的人。

    这样也好,公子对二小姐也可以死心,一心一意的服侍家主,昨夜家主终于可以碰公子了,肯定在床上折腾了许久才让公子睡下,难怪一早公子脸色这么差,他身体很累,心里也还是为失了清白而伤心吧。

    云梅眼里一黯,酸酸的,“稻儿,你不用去准备热水,妻主她,她昨夜没有对我怎么样。”

    “怎么会,公子昨夜不是在家主房间休息吗,她怎么会没有与公子圆房?”稻儿惊讶,昨夜他可是等到很晚都不见公子回来,才去睡的,公子应该是在家主房间休息了整夜的,家主怎么会抱着心爱的人睡了一夜,都不去动他,难道还在生公子的气。

    “我是在妻主房间睡了整夜,可是妻主她没有回房。”云梅往床边走去,“稻儿,我还想睡会儿,你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他可能会忍不住哭出来。

    独守空闺两年,曾经心里的窃喜,变为如今的可悲,或许在成亲时,他就将身体给了她,将心也给了她,就不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稻儿困惑的看着云梅落寞的背影,公子喜欢的到底是二小姐还是家主?他也糊涂了。

    异地,一处昏黄的房间内,里面蛊虫密密麻麻的虫子爬着,有时还发出几丝诡异的嘶叫声,异常吓人。

    外面传来几声喊叫,“鬼医,鬼医,有人找你。”

    女人手上正拿着一只手指大的蛊虫,她不耐烦的应了一声,就放下手中的蛊虫,往外走去,那被她放下的蛊虫,蠕动着身体,与别的蛊虫混在一起,诡异的嘶叫声又在昏暗中响起,令人心惊胆颤。

    外边,布衣女人正耐心的解释,“你不用担心,鬼医虽然性情怪异,但为人很好,就是过于痴迷医术了,这些年尤其喜欢养蛊虫&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穿着天青色衣裳的女子细心的听着,时而微笑应对,点头。

    热情的农妇,优雅的女子,温馨的画面,突然被一阵恼怒的声音打破,“王夫人,这次又是谁要找我。”正痴迷于研究蛊虫时,几次被人打断的感觉真不好受,也难怪她发火了,这些日子怎么总是有人找她。

    穿着天青色衣裳的女子拱手,微笑着应对,“在下瑾墨。”声音温润圆浑。

    港口,女子迎风而立,问身旁之人,“有什么消息吗?”

    “回主子,来信说许公子要成亲了。”

    瑾墨愣住了,“那,他是不是要嫁给大姐?”如果那是他想要的,她会祝福。

    “不是。”

    瑾墨沉默,气氛沉静下来,好一会儿才又开口问,“那是谁?”

    “听说是镇上的苗老板。”

    瑾墨微微皱眉,“苗老板?”

    “是,就是镇上开布庄的苗老板。”

    依儿他除了能够嫁给大姐,还能够嫁给谁,大姐,她当真就那么狠心,毁了依儿的清白,却又抛弃他,这两年来弃他于不顾吗。

    瑾墨垂了下眸子,抬眼望向无边的大海,“楼影,那苗老板家中可有夫妾?”

    “还没娶夫,但家中已经有了连个小妾,听说其中一个还有了身孕。”都传言主子与云梅公子青梅竹马,天生一对,这两年来主子虽然与云正夫也通着信,但同时也暗中要许家公子的消息,云梅的那些信主子她只是看了一眼就回了,反而是记录着许家公子消息的信,主子是看了又看,一直带在身边,不舍得丢掉,一个人时,还经常拿出来看。

    瑾墨手握了一下,又松开,“那他们准备何时成亲,他是自愿的,还是受强迫的?”

    “主子,”楼影微微有些惊讶,以前主子只是让人打听许公子的消息写下来给她,这次是直接开口问的,楼影将信递给瑾墨,“信上只说看许依公子于明年春季嫁给镇北的苗老板,并无其它内容。”

    瑾墨接过信,盯着上面的字,沉默了良久,道:“准备启程回去。”

    “主子?”楼影惊讶,缓过来问道:“那蛊毒之事怎么办,主子不继续寻找了吗?”

    瑾墨将信折好收进衣袖里,动作顺畅而又小心,“已经知道解毒之法了。”幸好鬼医痴迷于医术,不然也不会这么顺利。

    鬼医不耐烦的声音又浮现在他耳边,“怎么又有人打听蛊毒的事情!”

    “能不能说具体些?”

    “大约七天前,两个黑衣女子来过&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蛊毒,这两年来她也隐约察觉有人同他们一样在寻找解蛊毒之法,看来是真的了。

    瑾墨轻叹了口气,“用了一本上好的医书,还打听到了一些消息,影楼,这次我们可以回去了。”

    楼影惊讶,“主子该不会是把我们好不容易得来的医术送给那鬼医了吧?”那医书可是花费心思好不容易得来的,一直都在研究药草之类的,也不知主子怎么突然对医术有了兴趣,从两年起就离开十里镇在外游历,寻找医术蛊毒之类的,还亲自研究。

    瑾墨倒是不在意,“那医术上面的内容我都已经记下来了,难得她有兴趣,送给她也无妨。”

    “那主子,我们就这么回去吗?那跟踪我们的那些人要不要想办法甩开,难道还让他们一直跟踪到十里镇上去!”楼影皱眉,苦恼的样子,那些人是怎么甩也甩不开。

    瑾墨望了一眼周围,随意道:“不用理会,这一年多他们只是一直暗中在注意我们的行踪,并没有恶意,再说就算我们想甩开他们,也无可奈何,以前不是尝试过吗。”那些人武功高强,很不简单,绝对不是他们能够抵抗得了的,以前就吃过一次亏。

    “主子&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楼影,不要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今日就启程回去。”或许回去能够知道更多,这两年来,总是隐隐感觉十里镇上来了什么了不起的人物,派人打听了几次,都没什么大事发生,除了家中家中大姐将瑾家基业打理的越来越好,希望是她多想了。

    镇上的夜晚总是不平静的,萧萧的风中夹杂着一声嘶叫,窗外响起翅膀扇动的声音。

    瑾玉打开窗户,一只鹰飞扑上前,爪子抓着窗杆,犀利的视线看着瑾玉,翅膀还在扇动,屋内的烛火被风吹得摇曳,忽明忽暗。

    正文 云梅,悔?

    此时,瑾府大部分灯火已经熄灭,黑暗笼罩在上方。

    瑾玉早已吩咐人她这边不用守候,她取下鹰爪上的竹筒,拿出里面的信,展开。

    屋内烛火摇曳,鹰的眼睛格外犀利,瑾玉的身影忽明忽暗,皱眉,矛盾,忧虑,深思。

    窗外,风依旧萧萧的刮着,寒冷的风刮进来,挑起她的几缕碎发凌乱的吹打在脸上,似是要冻坏她。

    忽然,那鹰嘶叫了一声,拍着翅膀飞向黑暗之中。

    瑾玉将信封在烛火上点燃,待最后一寸纸片燃尽,她推门出去。

    精致的房间内,炭火细微的噼啪声在响,偶尔闪现点点火星,稻儿拨了拨熏炉里的香草,沉香袅袅升起,他又在里面点了能够宁神的药草。

    云梅已经躺在床上,准备歇下,他望向一旁忙活的背影,“稻儿,已经很晚了,你也去休息。”

    稻儿回头微笑,“公子,你先睡下,我这就去休息。”那笑容里透漏着担忧,笑得勉强,公子好像又憔悴了许多,都是相思害的。

    忽然,门被推开了,一阵大风刮进来,继而又是几阵寒冷的风,外面萧萧的声音响起。

    “稻儿,发生什么事了?”疑惑的声音从里屋传出。

    还未等稻儿反应过来,门口的人已经进来,拂开水晶珠帘往里走去。

    “妻主?”里屋传出一声惊讶,疑惑。

    继而传出衣裳被撕破的声音,又传出几声‘妻主’,带着一丝害怕,还有疑惑。

    嘶嘶的声音让稻儿的心跟着惊了几下,他愣了几下,迅速反应过来,穿过摇晃的珠帘,看到的景象令他心又是惊了几下,身体也颤了起来,想走过去,又不敢上前,只得慌乱道,“家主,公子他,公子他身体不好,家主若是想要,可以改日&8226;&8226;&8226;&8226;&8226;&8226;”

    “出去。”声音虽是清冷,但带着的威严却比怒吼声还能镇得住人,让稻儿不敢再说下去,只能求助的望向云梅。

    此时云梅也还在极大的震惊中,裸、露的身体在空气中不停的轻颤着,没有反应过来。

    瑾玉的视线一直落在云梅身上,根本没有去看稻儿一眼,在她说第二遍‘出去’后,细细的关门声终于响起,屋内又安静了许多,只留下水晶珠帘晃荡碰撞的声音,还有炭火偶尔发出的细微的噼啪声。

    珠帘一下一下的晃荡着,落在地面上的影子也跟着慢慢晃荡,几件被撕破的衣裳凌乱的散落在地面,床上,云梅如玉般的身体裸、露,修长的大、腿白皙滑嫩,胸、口两抹红焉早已在寒冷的刺激下挺、立,胸、口上方鲜红的守贞砂在烛火下异常明显妖艳。

    瑾玉的视线顺着他裸、露的身体往上移,对上他惊恐害怕的目光,泛起了水雾的眼眸,她心里震了下,看着云梅白皙光滑的身体在烛火下轻颤着,她这才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稍微犹豫,瑾玉并没有退却,手在他线条明显的锁、骨处流连,在他的轻颤下来到他胸、口,拈着那早已挺、立的红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