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素手擒四爷第9部分阅读
小寡妇素手擒四爷 作者:肉肉屋
阿哥签名,免得他到时候不认账。
接着,花开又苦思冥想,把她知道的一些防伪措施写下来,什么水印,红、蓝彩色纤维、手工雕刻头像、隐性面额数字、阴阳互补对印图案、专用纸张,接着又写了银号的店规,什么所有银票不能跨省汇兑了;回收的银票、会票,必须掌柜、帐房、库管三方盖章方可兑付了;所有人员,定期打散轮换,以防作假了;再就是定期不定期查帐,清点库银,想了想,她又添了一条,凡银号的伙计,杂役都可随时举报银号工作人员,只要情况属实,有重奖。
四阿哥在圆性走了之后,就站在花开身后看她写下的条陈,边看边点头,看来圆性说的不错,花开的确不同于一般的女子,单说这几个条陈,虽然没什么新意,但就是银号的积年老手,一时间也不可能想到这么全面、周密。尤其是银票不能跨省汇兑这一条,不仅保证了票号的利润,也大大加强了监管力度,不过,有这样好的法子,为什么一定要跟四大恒合作呢?若是交由朝廷来运作,岂不是更好?
花开哪知道她满心算计的十分之一利润眼看就要泡汤?她拿着写出的合约让四阿哥签字,四阿哥看了看,随手就签了字,花开看着这张合约,就像是看到了一大张银票似地,这可是钱啊,她赶紧把墨水吹干,小心的叠好了放到怀里。
四阿哥笑道:“看你那财迷的样子,若是爷到时候没有钱给你,你还能把爷吃了不成?”
花开一听这话,顿觉不妙“王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四阿哥一见她像炸了毛的小猫,遂笑道:“爷和你说笑呢!”他说着,揽住了花开的腰。
今天的四阿哥穿着一件青缎长衫,难得的是他脸上笑吟吟的,看着很儒雅,但是却也掩不住身上那股子凌厉的气势。两种互相矛盾的特质,奇异的融合在一起,让花开有些恍然,于是,很轻易的就被四阿哥轻薄了一番。
四阿哥一回到王府,乌喇那拉氏便笑道:“爷,春暖阁的院子已经收拾好了,爷要不要去看看?”
四阿哥一摆手说道:“你看着行就好,花开的身份不同,她日后想住到庄子上去,爷已经准了。”
乌喇那拉氏愣了愣,原来钮钴禄氏的闺名是叫花开?怪不得爷把秋葵园改成春暖阁了,春暖花开,看来爷跟那个寡妇很熟悉,既如此,怎么又答应她去庄子上住?
乌喇那拉氏正想旁敲侧击问几句,门外传来苏培盛的说话声:“主子,十三爷来了。”
“哦?他不去准备随驾,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四阿哥一听见十三弟来了,神情越发舒缓,他正想迎出去,十三阿哥已经进来了,四阿哥仔细看了十三阿哥几眼,脸上是丝毫不掩饰的关爱,问道:“最近身体如何了?腿还疼不疼?不行就换一个太医,再给你开两个方子。”
十三阿哥连忙摆手,他现在一听到“方子”两字就哆嗦“好了好了,弟弟尽好了,也不怎么就这么倒霉,竟然得了这个难缠的病,这一天三遍的药汤子,弟弟喝的都要呕了。以后四哥千万别再提药方子,弟弟现在对这个词过敏。”他又给一旁的乌喇那拉氏打招呼:“四嫂好。”
乌喇那拉氏笑道:“这个时候来了,还没用膳吧?不如我吩咐厨房给你们做点好吃的,你们兄弟一起喝一杯?”
四阿哥不等十三弟说话,便说道:“你让人准备好了送到邬先生那里去。十三弟,咱们去邬先生那里叙话。”
雍王府的后花园附近,有一座竹林掩映的三进院落,外面瞧着不起眼,内里却装饰的十分精美,这院子胤祥经常来,这里住着的就是邬思道。胤祥也喜欢跟他聊天,因为邬先生确实厉害,看人看事迥异于常人,却往往一语中的,让胤祥颇为佩服。
邬思道见到两位皇子进来,也没起身,只是拱手一揖,含笑道:“见过四爷、十三爷。十三爷的身体大好了?”
十三阿哥笑道:“先生不必多礼,些许小毛病,不碍事。”他径直落座,自顾倒了两盅茶,一盅递给了四阿哥,另一盅自己一饮而尽,四阿哥也在他的身侧坐下了。
邬思道笑道:“四爷和十三爷眉眼间难掩喜色,想必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
胤祥笑道:“我只是来跟四哥告别的,倒是四哥真有喜事儿,都说书生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先生不妨猜猜四哥有什么喜事儿?”
“这又何难?”邬思道微微一笑,“四爷就要有一位侧福晋了,红鸾星动。”
胤祥笑道:“这可不算你的本事,满京城的人都知道。”
邬思道呵呵笑道:“四爷的喜悦,都是由这位侧福晋身上来的。”
胤祥看了看自己那位四哥,兀自有些不信“真的?”
四阿哥眼睛含着笑意,把花开的主意讲述了一遍,又问道:“邬先生,你有何看法?”
正文 第 33 章
邬思道一听倒吸了一口冷气“四爷,这是侧福晋想出来的法子?”
四阿哥点点头,十三阿哥一旁插话道:“一听这法子就大有可为,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有这么好的办法,他们钮钴禄家怎么不做?真是女生外向啊,这么快就知道帮着四哥着想了。”
四阿哥不由瞪视了他一眼,邬思道笑道:“十三爷,这想法虽好,可是有两样最重要的条件不具备,那也是枉然,第一是钱,第二就是权,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钮钴禄家这两个条件一个都不具备,若是真的蛮干,说不定到时候卵覆鸟飞、人财两空,这也是侧福晋最聪明之处。”
四阿哥笑道:“这么说邬先生也看好这个主意了?我的意思,若是交由朝廷来办,岂不是更好?不必非得四大恒吧?”
邬思道双眉微皱,缓声道:“四爷,这件事若是交由朝廷来办,户部有钱吗?内库有钱吗?到时候恐怕要便宜了九阿哥吧?再说了,四爷难道不缺钱吗?有了银子,四爷就可以办以前想办没法办的事情。”
四阿哥想到粘杆处,不由动开了心思,若是再发展壮大些,岂不是更好?
邬思道接着说道:“况且这件事非同小可,四爷现在献出此策,不过是一个主意,到时候朝臣七嘴八舌的,落实下去不知道得什么时候,若是走漏了风声被人捷足先登,四爷可没地方找后悔药去;而且若是四爷把事情办成了,办漂亮了,那就是眼见的真金白银,到时候四爷就算是送给皇上一半儿的利润,四爷也是大赚特赚,就是皇上那里,四爷还怕皇上会不喜欢吗?”
邬思道这么一剖析,四阿哥如醍醐灌顶“好,爷明天就到四大恒去,趁着皇阿玛去塞外这段时间,一定要把这件事办成!老十三,你手里有多少银子?都拿出来,到时候我算你股份。”
十三阿哥有些尴尬“四哥,这些事儿弟弟从来不管,还得回去问问。”
花开回到家,就见重阳抱着小狗站在院门口,小黑在他怀里挣扎着,重阳怎么也不肯放它下来,旁边田苗说道:“小少爷,奶奶回来了!”
重阳急忙把小黑放到地上,一溜烟儿的跑到花开跟前“额娘,你怎么才回来?重阳想你了。”他说着,可怜巴巴的看着花开,眸子中水汽氤氲,却不敢扑上来,因为他记得额娘说过,抱过了小狗之后要洗手,不然不准碰任何人和东西。
花开笑道:“今儿这是怎么了?好像不高兴。”她说着,亲自给儿子洗了脸和手,又给他换了一身衣裳。重阳也不说话,就那么眼神没落的看着花开,花开忙问道:“重阳怎么了?告诉额娘。”
重阳瘪了瘪嘴,要哭不哭的样子“额娘,表姐说你要嫁人了,以后我都要住在外婆家……额娘,你不要我了吗?”
花开心头一酸“胡说,额娘不会不要重阳的,额娘最近买了新房子,天天忙着收拾房子呢,重阳最喜欢表姐了是不是?你先跟表姐住一段,等过些日子,咱们家的新房子收拾好了,额娘再接你和你表姐一起去咱们家住,好不好?”
“真的?新房子什么样儿?”小孩子最是好哄,这会儿重阳眼睛晶晶亮。
花开笑道:“新房子很漂亮,有荷塘,还有竹林……对了,额娘给你买了最爱吃山楂锅盔……”
皇上出巡塞外,四阿哥忙着和四大恒的合作,再也没有机会来看花开。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吉期,按着规矩,嫁妆都要在吉期前一日雇人送至男方府上,花开的嫁妆着实不少,一般人家,都是把聘礼留下,格外给女儿备嫁妆,佟佳氏生怕女儿被人看轻,王府送来的聘礼她一件不留,全都给了女儿,结果嫁妆整整装了一百零八台,雇来抬嫁妆的人,居然整整排了一条街巷,佟佳氏看着,神情间颇为自豪。
转眼便到了成亲的正日子,用过了午饭,花开便开始净身洗面,然后又绞了一遍脸,她皮肤白皙,绞脸后脸色红扑扑的那么好看,趁着薄唇殷红,别有一番温婉气韵,让人观之可亲,鬓边戴着东珠镶金的簪子,和着银红色的小绒花,更显魅力出众……
佟佳氏帮着女儿穿上银红嫁衣,心里还是有些遗憾,总觉得女儿是最好的,应该穿上大红嫁衣才是,时间到了申时末,花轿也上门了。
花开戴上盖头,由恒泰背着上了花轿,一路吹吹打打,唢呐声中轿子很快就到了王府,轿子停了下来,花开也出了一身汗,这天太热了,农历的六月份就是阳历七月,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花开又穿了好几层嫁衣,幸好她在花轿里自己摘下了盖头,饶是如此,头也热得有些迷糊了……
花轿到了地方,花开连忙把盖头盖好,稀里糊涂的,被人搀扶着下了轿,又是跨火盆,又是跨马鞍,好一番折腾,这才入了洞房……
洞房里放了好几盆冰块,花开一进来顿觉清爽起来,偷偷地掀开盖头看了看,天晴忙问道:“侧福晋有事儿?”
花开忙说道:“我饿了。”她自从有了身孕之后,就特别爱饿,好像总也吃不够似地。
天晴忙从桌子上拿了一盘点心递过来,花开拿了一块枣儿糕吃着,只见满屋子到处都是鲜艳的红色,地中间放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摆着酒席,应该是给新人吃的,还有一对酒盅装满了酒,一对大红的喜烛亮的刺眼。
洞房外,隐隐传来喧哗,吵吵闹闹好像是行酒令的声音,花开见屋子里只有九月和天晴,便问道:“玉兔和立夏哪儿去了?”立夏是佟佳氏屋里的丫鬟,给了花开做陪嫁。
天晴忙说道:“奴婢让她们去四处走动走动,立夏最擅长跟人交际的,这时候最能打听到消息了……”
花开点点头,不愧是四阿哥培养出来的,她现在是向自己卖好吗?“天晴,王爷让你一直跟着我吗?”
“是啊侧福晋,奴婢以后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
花开连忙摆手“这是什么话,你又不是我的男人。”
九月在旁边忍着笑,天晴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向主子表决心有些用词不当了。
花开又问道:“王府的人不认得你吗?”
“奴婢以前不在王府。”
花开也没仔细问,估计问了天晴也不会说,她想起来四阿哥好像有一个粘杆处,不知道天晴是不是那里的人,她又拿了一块栗儿糕,对九月和天晴说道:“你们若是饿了,也吃几块垫垫饥。”
九月笑道:“侧福晋,哪有这样的道理?”
没一会儿,玉兔和立夏就回来了,立夏禀道:“侧福晋,今晚上五阿哥、九阿哥、十二阿哥、和十七阿哥来了,正陪着王爷喝酒。九阿哥嚷嚷着银子都被王爷赚去了,说一会儿一定要好好闹闹洞房……”
花开听了吓了一跳,她想到现代那花样百出的闹洞房,就有些害怕,忙问道:“他们会怎么闹洞房啊?”
四个大丫鬟都面面相觑,普通人家怎么闹洞房她们听说过,谁知道天家儿女怎么闹洞房啊?
天晴说道:“侧福晋不用怕,五阿哥、十二阿哥向来稳重,十七阿哥年纪还小,最怕王爷了,只有九阿哥一个人,闹不出什么来。”
花开听了,这才心安了些。等到二更天的梆子响了,外面的喧哗声渐稀,估升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猛然天晴说道:“侧福晋,爷回来了!”
须臾,花开才听见脚步声,却是一群人,只听见有人大着舌头说道:“四哥的酒量太差劲了,怎么就醉成这样了!”
“老九,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你今天可没少灌四哥。”这个声音都很陌生,想来舌头大的那个就是九阿哥了。
只听九阿哥说道:“我还不是跟四哥喝得一样多,你们看我就没醉!我看是四哥高兴得过了头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刚说完,就听一声惊呼“九哥,你怎么了?”回答他的,是鼾声。
那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十二弟、十七弟,你们赶紧把老九弄走。”
花开长出一口气,这样是不是就没有人闹洞房了?
九月和天晴疾步走到门口,进来了两个酒气熏天的男人,这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四阿哥,另一个就应该是五阿哥了,都说五阿哥是个跛子,可惜这会儿花开已经盖上了盖头,什么也看不见。
五阿哥踉跄着把四阿哥扶到床上,花开只看到四阿哥的靴子伸到自己跟前,仿佛醉的人事不知了,倒在床上竟然一动不动。
五阿哥对花开说道:“小嫂子,四哥醉了,就麻烦你照应了。”
花开忙点头道:“五爷太客气了,没关系的。”
五阿哥一瘸一拐的走了,四阿哥浑身酒气的斜躺在床上,花开忙摘下盖头,对身边的四个手足无措的大丫鬟说道:“好了,你们都累了一天了,赶紧去找点吃的歇下吧!”
九月说道:“侧福晋,你的盖头应该王爷挑下来,再说了,还有交杯酒还没有喝……”
“不碍事儿。”花开说道:“让厨房煮些醒酒汤送来,一会儿等爷清醒些就没事儿了。再准备好浴桶,我要沐浴。”
天晴忙说道:“这样的日子,厨房的醒酒汤一定是备好了的,奴婢让人去拿。”
果然没一会儿,醒酒汤就拿来了,浴桶也在隔壁准备好了。
花开喊了四阿哥两声,他没有什么反应,花开叹了口气“算了,就让爷这样睡下吧。”
“侧福晋,那可就坏了规矩了。”
花开“哼”了一声“我上次成亲,倒是没坏了规矩。”
几个丫鬟一听,谁也不敢言语了,花开说道:“你们下去歇着吧,不用留人值夜。浴桶明天再说。”
花开的规矩,身边不喜人贴身侍候,九月只得带了人出去,从外面掩上门。门一关上,花开刚想去吃点东西,忽然听到四阿哥说道:“交杯酒还是要喝的!”
“啊,”花开回头一看,四阿哥正笑眯眯的看着她“王爷你醒了?先喝一碗醒酒汤吧,要不然明早上醒了头疼。”
“不用,爷今天喝了一肚子白开水。”
原来四阿哥居然装醉,这男人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留一手,四阿哥从床上起来,亲自端了酒盅递过来,花开犹豫道:“可是……爷,妾身有了身孕,不能饮酒。”
“没关系,爷让人给你准备的是寡淡的果酒,意思一下就好。”
花开接过来,两个人胳膊环绕,俱都把酒喝了,果然是甜丝丝的果酒。
四阿哥说道:“饿了吧?想吃什么赶紧吃,一会儿一起沐浴。”他说着话,眼睛里似带着一团火,直盯盯的看着花开。
“啊?一起沐浴?”花开本来还想吃点东西,可是一听这话,哪里还有食欲?她只觉得脸上发烧,一颗心怦怦乱跳,慌乱的犹如揣了兔子,她还没忘记上次用手给他消火的事儿呢!谁知道今天他又能干出什么来?都说古人都保守来着,现在谁跟花开说,她就跟他急!
正文 第 34 章
四阿哥看见花开发愣,笑道:“怎么了?你连爷的孩儿都有了,一起洗个澡怕什么?”就算是单纯的洗澡,两个人一起洗也让人难为情,更何况看四阿哥那样子,显然不是。
花开转念一想,两个人又不是没赤·裸相对过,怕什么?不就是看美男洗澡嘛!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反正自己有孕了,他也不敢怎么着!况且四阿哥面相不错,看着很养眼,前世的时候,夏天的海滨浴场,看过的男人多了去了,现在不就是身上少了那么一小块遮羞布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花开想开了,也就不再窘迫“爷先去洗吧,妾身要吃点东西,还真有些饿了。”
四阿哥说道:“爷等你一起洗。”他说着,直接躺到了床上假寐。
花开坐在餐桌前细嚼慢咽吃东西,桌子上的饭菜很丰咸,居然有一盘花开喜欢吃的盐水鸡,她撕下一条鸡腿慢慢吃起来,味道的确不错,王府的厨师比钮钴禄府上的高明多了。没有四阿哥在一旁看着,花开没有压力,吃得很香甜,没一会儿居然听见轻微的鼾声传来,花开不由暗喜,他睡着了,真是太好了。
花开吃好喝足,见四阿哥睡的正香,她便施施然自己去隔间洗澡,这里早就放好了一个大浴桶,此刻满屋子水汽氤氲,花开摸了摸水温,温度正好。她刚进了浴桶,就见四阿哥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花开不由楞怔了,他刚才不会是装睡吧?眼看着四阿哥三下两下脱了衣裳扔在一边,就那么□的站在她面前!他年轻的蜜色肌肤光滑油亮,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让人觉得既彪悍又美感……
花开不由看直了眼,四阿哥笑道:“看着可还满意?”
花开羞红了脸,赶紧别开眼睛“爷,妾身中午才洗的澡,现在冲洗一下就好,你等等,妾身就出去……”
四阿哥可不管那一套,他迈步就进了浴桶,花开眼看着他□那个软软的、蚕一样的家伙慢慢变大,成了一个粗大的肉肠,不由一阵惊愕,随即脸更红了。四阿哥笑道:“想什么呢?快来给爷搓澡。”
“好,你转过去,妾身先给你搓背。”
看不见四阿哥那火辣辣的目光,花开镇定多了,她拿了布巾给他搓洗了一番,自己也简单的洗了洗,就想出浴桶,却不想一把被四阿哥紧紧地抱住了,他将鼻端埋入她的浓发,只觉一阵幽香吸入鼻腔,这幽香正是花开肌肤的香泽,今天异常诱人,香气久而不散,既馥郁又清幽。
四阿哥深吸几口,想不心猿意马都不成,只觉得下·身那已经疲·软的家伙又胀·大了,他故意动了动,擦刮着花开那敏感的大·腿·内·侧动了两下,只听得她“唔”的一声,浑身微微发抖,四阿哥听在耳中,只觉得那声音又娇又腻,饶是花开什么也没说没做,他一时间也欲·念大盛,若不是想着花开有身孕,他一定把她就地正法……此时却不免心中遗憾,他哑着嗓子说道:“洗完就去床上……”
“呃……妾身洗好了。”花开只想快点逃离他,这样子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她站起来推开四阿哥,转过身还没等出浴桶,就又被他从后面抱住了。
花开雪白的胴·体,腴润晶莹的修长藕臂,还有那硕大、雪白的||乳|,无不刺激着四阿哥的感官神经,他双臂从花开的腋下穿过,一双大手不由自主的握住花开胸前的两团柔软,使劲儿揉了揉,触感饱实匀厚,温软绵滑,他一低头,便咬上了花开的耳垂……
花开只觉得刹那间水温高了不少,她身体发软,双颊烘热,不住的大口喘息,四阿哥不由得意的一笑,一只手向下探索而去,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大·腿·内·侧,摸向她幼·嫩的内·侧·软·肉,花开难耐的绷紧了双脚,她感觉真是难以言喻的快·感,一直延续肖腹·深·处的花·心,那里一阵抽搐,花开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
第一次和四阿哥在一起的时候,名分未定,她只以为是一场交易,当时除了紧张害怕之外,花开实在没感觉到什么快·感,第二次也只是单纯为他服务了,倒是这一次,只被他轻轻的抚弄,身体就这样敏·感,花开软到在他的怀里,他的手指还继续深入,每动一下,她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
四阿哥见花开这样,他也异常兴奋,呼吸变的粗重起来,嘴依然吸吮着花开的耳垂,气息越来越粗,越来越急,热气喷在花开的身上,越发让她炙热难耐,嘴里舒服的哼起来,身体反而感觉空虚,恨不能被他的硕大狠狠的贯·满……
四阿哥仿佛得了鼓励,他的手指愈发放肆,整个全探了那幽深之处,不时的进出,花开呻吟着,扭动着腰身迎合着,四阿哥伴随着怀中玉人的颤抖呻吟,下·体猛然又大了几分,他实在忍不住,对着她的臀股间悍然挤入,被她紧并的双腿夹个正着,即便没进到密·洞,他也觉得舒爽极了,不住的律动着,插在花心里的手指仍不忘了动,让怀中的美人更舒爽些……
四阿哥不遗余力的抽·动着,花开兴奋的浑身乱颤,她只觉得身体深处一阵涌动,一股热流流淌出来,她人也失了气力,全身瘫软,双颊烘热,摊倒在他怀里。四阿哥见她站都站不稳了,给她搓洗了两下,双臂一用力,抱着花开便出了浴桶,用布巾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四阿哥的右臂胳膊肘支着床,大手穿过花开丝缎般的浓发,稳稳托住她的头,侧身看着花开那曲线玲珑的胴·体,雪腻的||乳|·峰,两条白皙、带着紧·致·弹·性的美·腿,还有那淡淡的芳草之地中粉嫩的桃花源……
花开这会儿清醒了过来,见四阿哥那眼神,她又羞又恼道:“不许看……”她说着,拽了旁边的锦被盖在身上。
四阿哥沙哑的声音说道:“不看就不看,刚才爷让你舒服了,这回该你服侍爷了。”
“我……”花开看他欲·求不满的模样,知道终归逃不过,况且今天是新婚夜,那就满足他一回好了。
花开看了看他那下·身的大家伙,伸出柔嫩的小手拨·弄了两下,那家伙瞬间弹回到四阿哥的小腹上,他嘴里“嘶”了一声,嗔道:“不准胡闹。”
花开得意的一笑,都说古代的大家闺秀在床上十分无趣,反正她这身份也没有什么好名声,况且两个人的第一次还是她主动的,若是四阿哥对她没有好印象,也许早就嫌弃她了,既然肯娶她,那是不是说明他喜欢?不论如何,既然走到了这一步,她就要把这个男人拴住,她可以不爱他,却要让他记住她,她要为她的孩子多考虑……
花开那双白皙的柔荑摸着他粗·大香肠下面的两个蛋·蛋,慢慢的俯□去用小嘴吮·吸那肉肠,感觉也真的跟肉肠差不多,软软的、肉肉的,她晶莹的唾液将肉肠的头润湿,四阿哥胳膊支撑身体抬头看着花开,他的气息更粗了,那家伙也更加怒张,颤巍巍的,一挺一挺……
花开那本来就娇媚的一张脸,此刻更是风情万种、媚态十足,让四阿哥心动不已,险些把持不住,不过他还是希望时间久一些,他努力的抑制着,看着她的小嘴叼着他的宝贝,丁香粉舌不住的舔着,那修长的脖子如此诱人,便是偶尔抬眼看他,也是媚眼如丝、秋波流转,饶是四阿哥定力足,却再也忍不住,他舒服的一声长叹,花开感觉不妙,慌忙吐出那肉肠,却还是晚了些,白·浆喷在她的下颌乃至粉颈上,到处都是一片粘·稠……
一夜好眠,花开朦胧中听到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这是在哪儿?一时间她有些恍惚,诧异的睁开眼睛,就见四阿哥那深邃的目光正看着她,花开蓦然想起昨夜洞房花烛,顿时脸红了……
“醒了?”四阿哥那粗糙的大手抚摸着花开的脊背“你身上的香味儿真好闻,爷喜欢,你用的什么香?”四阿哥发现他一闻到这香味儿,就控制不住想要她的。
花开笑道:“妾身哪有用什么香?昨晚上洗了澡就睡了,爷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你身上真的很香……”
花开自己闻了闻“哪有什么香呀?妾身闻不到。”
四阿哥自己也疑惑起来,他把面孔伸到了花开的脖项深吸了两口气“真的很香。”他一双大手不老实的在花开身上游走,花开注意到他那硬邦邦的家伙正抵在自己的大·腿·根上,不由浑身轻颤“爷,快别闹了,天都亮了,今天不是还要进宫请安吗?”
此刻,吓得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那家伙受了刺激……
四阿哥轻笑道:“好吧,给爷穿衣!”他说着就坐起身形,被单被他拉起,花开顿时就裸·了,她一着急,赶紧扯过被单掩在胸口,这下子变成四阿哥一·丝·不·挂,他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知道她现在这样子很难起来服侍他,况且他早发现了,花开根本不是个会服侍人的人,不过在床上倒是火辣大胆,他喜欢……
四阿哥不想勉强花开,只喊道:“小禄子进来,服侍爷更衣。”
花开听见门外有人答应一声,紧接着就听见门响,她慌忙用锦被盖住头脸,一双精致的脚丫却露在外面,四阿哥笑着放下锦帐说道:“帐子放下来了,你不准蒙着脑袋,别闷坏了。”
花开稍稍探出头,果然见帐子放下了,她隐约能看到小禄子服侍四阿哥更衣,然后又帮着洗漱、打辫子,四阿哥说道:“爷要先去户部一趟,处理完公务再回来接你一起去宫里。”
“哦。”花开答应一声,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这个侧福晋是不是很不称职啊,小禄子做的那些事好像是自己应该做的吧?在这里还没有人告诉她应该怎么侍候丈夫呢!
四阿哥走了,花开这才起床来,自己刚找了亵衣亵裤穿上,九月在门外问道:“侧福晋,可起床了吗?”
花开忙说道:“进来吧。”
几个大丫鬟服侍着花开穿戴好,又用了早膳,这才天光大亮,天晴说道:“侧福晋,奴婢都打听清楚了,李侧福晋和几位格格,都是辰时去给福晋请安。”
花开笑道:“既然请安的时辰还早,那九月就先陪我看看咱们的院子。”
主仆二人在院子里随意逛着,九月说道:“侧福晋,您再也想不到吧,咱们的院子叫春暖阁,听说还是王爷亲自起的名字呢,以前好像是叫什么秋葵园……”
花开皱了皱眉头,太高调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儿,算了,反正她又不会经常住在这儿,等她走了,有什么明枪暗箭的,也都应该能躲过去了。
花开忽的想起四阿哥说过的话,便问道:“九月,你闻着我身上有香气吗?”
“是啊侧福晋,自从您学会种花了,身上就有香味儿了,是不是观音娘娘……”
“九月。”花开连忙打断她的话“以后若是有人问,你就说我自己自制的熏香。真是奇怪,我自己怎么闻不到呢?”
九月笑道:“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花开笑了笑,也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她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这里的假山亭台都很别致,尤其是那个花圃,更是有不少新奇异种,难道这也是四阿哥命人安排的?她正想仔细看看,忽然听到舒雅的说话声:“姐姐真是好兴致,一大早就跑来看花了。”
花开转身一看居然真是舒雅,遂笑道:“我这不是想着熟悉一下院子嘛,妹妹好早啊。”她说着,看了一眼跟在舒雅身边的玉兔,心说怎么没有通禀人就进来了?
舒雅笑道:“姐姐,你可别怪玉兔,是我觉得咱们堂姐妹向来亲近,用不着通报,急急忙忙来恭喜你,姐姐不会怪了妹妹吧?”
花开忙笑道:“怎么会?我刚才还想着去得了空去看看你呢,这府里我只有你一个认识的,咱们又是姊妹,正想着要你照应我呢。”
舒雅上前挽住花开的胳膊“那还不是应该的?姐姐好福气,终于进了门。”她说着话,对身边的几个丫鬟说道:“你们该忙什么都去吧,我跟姐姐说几句话。”
花开眉头微蹙了一下,见九月也等着她发话,便点头道:“你去吧。”舒雅可是未来的皇太后,即便花开不喜,也不想表露出来,她倒想听听舒雅想说什么。
舒雅笑道:“姐姐,一会儿你就要见到爷的几个子女了,不知道都给他们准备了什么见面礼?”
“不知道你进门的时候,都准备了些什么?”
“嗨,我进门的时候家里有弘辉少爷、二小姐和宏昀少爷,那时候他们年纪还小呢,我送的也不过是金项圈、金锁之类的,如今弘昀少爷都十岁了,就连弘时也有五岁了,二小姐也成亲了,时间过得真快……”
弘昀、弘时和已经成亲的二小姐,都是侧福晋李氏所出,可见这李氏头些年还是很得宠的,如果今年年氏进门,李氏也算过去时了,惟独自己,又算怎么回事儿?花开可以知道身边每个人的命运,却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样,这感觉真的很不舒服。
舒雅见花开若有所思,遂笑道:“姐姐也知道了吧?如今府里的几个孩子,都是李侧福晋生的,如今姐姐也做了爷的侧福晋了,可以跟她平起平坐,妹妹我早就感觉出来了,爷非常宠爱你,你都听说了吧?你这个院子,是爷亲自吩咐人修的,就连春暖阁这名字,也是爷亲自起的。”
花开淡笑道:“我也听丫鬟们说了几句。”
“是吧?”舒雅有些得意“所以今儿姐姐决不能在她面前输了气势,要不然,你这一辈子怕是都得被她压得死死的,你不知道,李侧福晋眼里最是不能容人的……”她放低了声音说道:“还有咱们福晋,她其实半点都不得宠,也不过是王爷的管家罢了,爷一个月,在她屋里能歇两天就不错了,姐姐根本不用怕她。”
花开心里冷笑,一个管家也能当上皇后吗?舒雅这是什么意思?自己若是倒霉了,她能有什么好处吗?花开一时间想不到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即使如此,花开面上仍不动声色“妹妹,我哪有什么能和李侧福晋比的?有一件事儿你还不知道,爷已经跟我说过了,他之所以纳了我,不过是为了报答赛图,也为了我的名声负责,并没有别的意思,过些天,我就要住到庄子上去了。”
“什么?”舒雅顿时愣住了。
正文 第 35 章
花开和舒雅一起去乌喇那拉氏的院子,路上舒雅还不甘心的劝慰花开,千万别去庄子上住。花开笑道:“妹妹,咱们俩的情况不一样,我留在府里,倒像是坐实了那些谣言似地,只有我去庄子上住,才会没有人说王爷的闲话。”
花开这么一说,舒雅便再不好说什么了,一直来到乌喇那拉氏的院子,舒雅笑着问站在廊下的一个大丫鬟“翠玉,福晋可用过早膳了?”
“福晋刚用完,侧福晋、格格,请进来吧,福晋说了,侧福晋来了可以直接进去。”
花开点点头,她知道这位应该是乌喇那拉氏的得力大丫鬟,怠慢不得,她接过九月递过来的荷包,塞到翠玉手里说道:“一点心意,请不要嫌弃!”
翠玉笑着谢过,引着花开进了花厅,只有乌喇那拉氏正在饮茶,花开见其他人没来,暗道还好,第一天给福晋请安,若是落在别人的后面,就不好了。
乌喇那拉氏看见花开和舒雅来了,便放下茶杯说道:“两位妹妹坐下吧,花开妹妹昨晚歇的可好?以后缺什么少什么,只管跟我说,我管着这样一府的人,难免有疏漏的地方……”
花开连忙客气了一番,乌喇那拉氏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四阿哥对花开的着意紧张,她不是一点没发现,不过头几天提点舒雅的几句话,她不知道明白了没有,她扫了舒雅一眼,见她手里无意识地搅着丝帕,乌喇那拉氏不免有些失望,看来事情没办成。
花开不敢在乌喇那拉氏面前放肆,她不马上坐,而是恭恭敬敬的给乌喇那拉氏行了礼,这才在她的下首坐下,说道:“姐姐,听说您喜欢盆景,妹妹特意寻了一件,也不知道您喜不喜欢……”
乌喇那拉氏笑道:“在哪里?让我看看,妹妹的眼光定然不俗。”
翠玉连忙出门,喊了那两个抬着盆景的婆子进来,乌喇那拉氏一见花开带来的盆景,喜道:“妹妹,真难为你,也不知道这是哪儿寻来的宝贝……”
花开笑道:“我是在百草厅找到的。”她这也是给自己的铺子做广告的意思。
乌喇那拉氏说道:“看来得了机会,我应该去转转。”
只见这盆景的中间是一块两尺多高的太湖石,孤峰独耸,虽小却有凌云之势,最难得的是这太湖石上花草树木俱全,俨然一座小山,就连盘山路也清晰可见。乌喇那拉氏大感惊讶,围着看了两圈,真有些爱不释手了。
花开见她真的喜欢,这才松了口气,没让她白费功夫。她的百草厅也卖这盆景,在太湖石种些青苔、花草,乃至树木,在花开来说是小事儿一桩,她得知乌喇那拉氏喜欢,就挑了一盆最好的送了来。
此时,武格格、宋格格、耿格格都纷纷来了,还有李氏带着弘昀、弘时最后到的,乌喇那拉氏给花开介绍了一番,四阿哥的几个女人中,当属李氏最漂亮了,怪不得她一直荣宠不衰,不过看到那两个杯具的孩子,可就没什么好羡慕的了,这哥俩就没有一个有好结果的,李氏现在看着风光,晚景实在凄凉……
花开送给弘昀、弘时的见面礼是一对玉佩,还有笔墨砚台等物,两个孩子退下了,李氏淡笑道:“早就听说妹妹的大名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啊。”
这话虽没什么,但是配合她的声音语气,分明带着嘲笑的意味儿,花开只装作没听懂,笑道:“李姐姐谬赞了。”
李氏一愣,随即笑道:“花开妹妹大概还不知道吧?再过三两个月,咱们府上又要进来一位妹妹了。”
花开淡笑“那要恭喜几位姐姐了,又多了一位可以说说话的姐妹,我过几日就要搬到庄子上去住了,未必见得着这位妹妹。”
“什么?你要搬到庄子上住?”李氏因为惊诧,声音有些尖锐。
花开点点头,心说你们都别把我当目标就好。
在坐的人听了,都各怀心思,不过她不住王府,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众人欢喜还来不及呢,当然不会深究。
宋氏有些沉不住气“李姐姐,要进门的是哪一位妹妹?“
李氏说道:“当然是年妹妹了,听说年格格琴棋书画无所不精,等她进了门,正好可以跟姐妹们切磋切磋……”
年氏在京城里颇有些名气,再加上那样的家世,想不让人注意都难,众人一下子都哑了口,半晌舒雅问道:“是年羹尧大人的妹妹?”
李氏笑道:“不是她还有哪个?”她现在有两个儿子傍身,虽然三十多岁不再年轻貌美,因有依靠,却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乌喇那拉氏没有插话,不过心中还是有些快意,年氏居然只得了一个格格的身份,这样子真不错,钮钴禄·花开没有什么深的背景,即便做了侧福晋她也不怕,只是有一点她不明白,花开怎么就能得了皇上的青睐呢?行事居然还如此低调……
几个女人在一起叽叽喳喳的说起年氏来,刚刚聊了没几句,四阿哥从户部回来了,他一进门,屋子里他所有的女人都站了起来,他显然听到了几个女人的话题,有些不高兴,沉着脸说道:“走吧,该进宫了。”
花厅里的几个女人见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