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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异想集之灵与肉 作者:柒柒

    过去,托在臂弯中,像给小孩把尿一样让她面对着金埔心,然后道:“不信的话,你仔细看看,她这小穴里,可都是我刚才射进去的精液呢,身体骚成这样,随便插一插就湿得不行,啧啧……”

    性器以极缓慢的动作重新插进去,发出咕唧咕唧的暧昧水声。

    齐建章快意地眯起眼睛,仔细感受她在惊慌之下更甚于以往的挤压:“草,老子都干了你这么多回了,怎么还是这么紧?是不是当着你叔叔的面被我肏,特别刺激啊?”

    金埔心的脸色彻底阴沉下去。

    双目凌厉,带着深邃的威压,不笑时候的面部轮廓棱角分明,像刀削斧凿出来的阴冷石像。

    方才一个错眼,便不见了她。

    他到处找寻,却没想到她淫荡至此,竟然和别人公然在这里交媾。

    纵横声色二十多年,什么极品的女人他没有见过。

    柒柒虽然特别,却并不算什么独一无二的存在。

    可他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堂而皇之地戴了绿帽子。

    柒柒见事态被齐建章祸害到最糟糕的地步,怒不可遏,伸出爪子毫不留情地在他脸上挠出五道血印子。

    她骂道:“齐建章你个神经病!”

    明星的脸堪称最重要的存在,齐建章也被她这副不驯的样子所激怒,大开大阖地操干起来,带着把她身体撞碎的凶猛。

    他一边整根插入一边冷笑:“神经病怎么了?神经病不是照样把你干得欲仙欲死?知不知道你下面咬得我多紧?”

    又看向僵立不动的金埔心:“我就说老男人满足不了你吧?还是哥哥干得小婊子最爽对不对?你底下这张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

    “婊子”这个词,拨动了金埔心脑海中的某一根弦。

    他冷漠地想,对啊,不过就是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有什么好生气的?

    将做工考究的西装外套脱下,毫不在意扔在地上。

    他挽起袖口,一边抬手解皮带一边往两人所在的方向走。

    双手握住柒柒柔嫩的小腿,向齐建章发起挑战:“打嘴炮有什么意思?不如来比试比试?”

    柒柒面色白了白,嗫嚅道:“叔叔,不……不要……”

    齐建章愣了一愣。

    潜意识里不想把娇小水嫩的女孩子拿出来和人共享,可男人的好胜心又熊熊燃烧起来。

    面无表情地看着柒柒难看的脸色和央求的眼神,金埔心又加了一把火:“这婊子身体本来就敏感,不管是谁插她,她都会淫水泛滥。”

    言下之意就是,齐建章并没有什么不同。

    陷入挣扎之中,齐建章低头看怀里的少女。

    可柒柒生了真气,并不看他,而是死死盯着金埔心看。

    他咬了咬牙,开口道:“你说,怎么比?”

    金埔心低头看向女孩大张着的双腿,只见糊满白浊和淫液的小穴中,有一根深红色的粗壮肉棒正在进进出出,十足靡烂情色。

    他低沉着嗓音,不带一丝感情:“她太脏了,你先出来。”

    齐建章不情不愿地抽出尚未得到纾解的性器,抵在她臀缝里。

    拉住柔滑的裙摆,微微用力,便撕下一片布料。

    将酒红色的破布绕着食指缠成一个梭子形状,金埔心撑开穴口,把那根手指塞了进去。

    布料疯狂摩擦着被肏熟了的软肉,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柒柒脚趾紧缩,哭叫一声:“叔叔……不要……”

    金埔心不为所动,和齐建章配合着固定住她的身体,制住所有反抗。

    手指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慢条斯理地在少女的阴道中抽插,刮擦,顶弄。

    一小股一小股的浓稠精液和着新分泌出来的春水一起流淌出来,把红色的布料打得湿透,然后淅淅沥沥滴落在地上和两个男人的西装裤腿上。

    柒柒扭动着,挣扎着,脸色愈白,便衬得嘴唇愈红。

    黑的眉,黑的发,雪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挺翘翘的乳,摇摇欲坠的红色衣裙,构成一幅承载男人所有淫色幻想的春宫图画。

    更不用提,还有婉转如黄莺的娇啼哀叫。

    齐建章咽了咽口水。

    身下的欲望几乎忍不住,想要立刻就这么捅进去。

    他有些不耐烦:“好了没有?到底怎么比?”

    柒柒做出最后努力,压着身体里源源不断涌上来的空虚,扯住金埔心的袖子,软语央求:“叔叔……叔叔……我不要被他弄……我只要你……我们回去好不好……呜呜……”

    齐建章正要发怒,便见男人猝然把手指抽了出去,然后不容拒绝地拿开她的手,冷漠道:“不好。”

    她是他看中的猎物,是生是死,死的时候又要用什么样的死法,全都该由他来宣判裁度。

    他高兴的时候,可以纵容她在他限定的范围内胡闹。

    可这会儿,他不高兴了。

    柒柒闭了闭眼睛。

    遗忘已久的深沉梦魇又有了卷土重来的迹象。

    不要哭。

    当你反抗不了的时候,不要哭。

    你越哭,对方就会越兴奋。

    她咬了咬牙,再睁开眼的时候,虽然还是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但还是有什么,隐隐改变了。

    两个男人浑然不觉,仍在对峙。

    金埔心冷静说出规则:“每个人五分钟,轮流操她,谁先射,谁就输。”

    齐建章心内泛起不屑。

    不就是比持久度吗?他不信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