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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9

      佳人难再寻 作者:安安

    要重整河山,必然需

    要大批钱财。国库里的银子早就被前几任皇帝败光,既然宗室还有人在,本将军又何必去背那乱臣贼子的骂名?“末了,转身

    吩咐连战,”备马,本将军亲自去找人!“

    “将军!“连战一脸不赞同的神色,“寻人自有属下们去,您得留下来,京城里还……”

    可赵则哪里等得,一只脚已经迈下台阶:“无需多说,只管备马便是!“

    “是。”

    连战哪里还敢反驳,赶紧小跑着去了。

    赵则抬头看天,天上阴沉沉的,不知何时,竟飘起了大片洁白的雪花。

    千里无一人,路有冻死骨。

    如此严寒的天气下,他那娇滴滴的小姑娘,不知何时才能等到他?亦或是,根本就不想等到他?

    一想到她可能会跑到天涯海角,令自己再寻不见,已是撕心裂肺,肝肠俱裂。

    琬儿,你跑不掉的,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我身边。

    ps.太久没动笔,也不知道写出来的东西是不是变了味道……大家先将就着吧,我还在继续努力中~

    另外,排版也有些变动,懒得转换繁体了,以后就暂时只放简体。至于更新么,我尽量,不过可能不会像以前读书的时候那么

    多时间,可以保证日更了,大家每天晚上九点过来看看,偶尔写得快可能会有加更。

    最后,佛系写文,大家随便看看,随意留言,开心就好~

    将军VS外甥女(二十一)

    北方的冬天实在难熬,天气一日冷过一日,下过几场大雪后,山上的寒梅开得越发盛了,死的人也越发多了。

    死人是没有体面的。在这难民堆里,不论男女老少,身前地位高低,只要人一死,通通被剥了衣服拿去接济活人,剩下一具光

    溜溜的尸体被人扔到后山,甚至还有那麻木不仁的,去割了尸体上的肉来吃,也算饱餐一顿了。

    好在还有个忠心耿耿的护院大哥,奋力为她们表姐妹二人在柴房中寻了个犄角旮旯的位置,并着一个小外甥,靠一床不知哪里

    找来的破棉被傍身。

    冬日里井水结冰,山里野物也寥寥无几,草根树皮,能吃的全被吃光了,几人两日里未曾进得一粒米,大人还好,两岁的小外

    甥却还不懂事,饿得哭晕过去几次。宋苇儿慈母心切,背地里偷偷垂泪,周琬也无可奈何,唯一能做的只是去外头多捡些柴

    枝,将雪水烧滚,聊以填腹。

    金银财帛是不敢用的,莫说换不到柴米油盐,只怕还会招来杀身之祸,于是只好贴身藏着,整日里战战兢兢。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这么熬了两天,谁知某日到了晚间,宋苇儿竟发起了高热,浑身滚烫,嘴唇干裂,病情来势汹汹。

    这无疑是雪上加霜,白日里,护院大哥漫山遍野去找吃的,周琬则是守在宋苇儿母子身边,又要照顾大的,又要照顾小的,几

    日下来,整个人迅速消瘦,面色蜡黄,最后只剩下皮包骨,比起宋苇儿也好不到哪儿去。

    从小长在富贵乡里的姑娘家,经不起风吹雨打,何时受过这样的苦难?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没得吃的时候,只能化些雪水润

    唇,能吃上几粒米都是在梦中。每每精神恍惚间,仿佛有个身着黑衣,面色冷肃的高大男子,像从前一样将她小心抱起,轻声

    哄她,为他遮风挡雨,将她带出非人地狱。

    她心中所有的固执,坚持,在这生与死的打压之下,在这明明暗暗的虚幻光影之间,那如城墙般坚固的心防终于开始一层层剥

    落,希望、信念,在这狭小拥挤的柴房中尽数崩塌,被饥饿与寒冷折磨得只剩一点无望等待。

    她费尽力气,从层层包裹的衣料中摸出一个碧玉扳指,避开众人视线交给宋苇儿的护院:“若是他还安好……或许,或许会来

    救我……”

    可若是连他也出了事……又或者,那扳指送不到他手中……那么,天上地下,再没有人能带她走出黑暗。

    她用力抹了抹脸,将眼泪都藏到袖底,不知是在哀戚自己的认命,还是在哀戚自己的自欺欺人。她终究不愿去回想,也不愿去

    深究,为何自己,在匆匆逃命之时,却还不忘带上这么一个东西?是冥冥中早有预感,还是,她早就背叛了自己的初心?

    周琬哽咽着,费力地将宋苇儿从破棉被中扶起,将自己用衣裳换来的一小块干馍馍浸了雪水,放在怀里捂热后喂给她和小外甥

    吃。

    宋苇儿早就病入膏肓,一日中清醒的时间屈指可数,如今知道自己大势已去,更是不肯张嘴去吃,只死死抓住周琬的手臂,口

    中残破如风箱,呵呵作响:“都是我害了你……要是我没认出你,你也不会,被我们母子拖累……”

    “没有,不是的……”周琬回握她,拼命摇头,眼眶早已模糊得看不清眼前人影,却还强撑着不敢落泪,为身体保存水

    分,“要不是苇姐姐,我恐怕早就不想活了,我一个人,我害怕……”

    小外甥被两个大人情绪感染,在旁边哭得几欲脱气,宋苇儿挣扎着揽过他,眼中绝望之色尽显。

    那护院已经走了两日了,如今是死是活不知,再者,那扳指又价值贵重,在这乱世之中,要令人心动摇,再容易不过。

    “我怕是没几日好活了……”宋苇儿低声呢喃,生满冻疮的手抚过小儿脸颊,“可怜我这孩儿……被我连累……来世上走这一

    遭……“

    “别哭,我不难过……东西留着你吃吧……我烧起来反而不饿了……阿琬,我求你……待我去了后,这孩子……“

    还没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