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欠调教第2部分阅读
相公欠调教 作者:御书文
你要银子干什么?”他突然就很好奇,她想要买什么东西。
宁蝶衣眨巴着眼睛,像是看白痴似的看着他,说道:“废话,银子除了能够用来买东西之外还能干什么?难道还能吃不成?”
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云炫麟发现他好像有要开始冒火了,就像是刚才宁蝶衣已经让他达到了恼火的极限,所以就变得不生气了,而现在她的这句话,这个眼神,还有讲这句话时候的那个语气,让云炫麟在那个极限之上,又开始冒起了火。
眉头轻挑了一下,说道:“如果你想吃的话,本王不介意让你多吃一些,放心,王府里虽然没什么银子,但应该足够你吃的了。”
“不够怎么办?”宁蝶衣根本就没有看到云炫麟那变幻莫测的脸色,直接就梗着脖子,撅着小嘴,问道。
云炫麟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了,该死的宁蝶衣,她到底变成了个什么样子啊?只是随便的一句话竟然就能够让他感觉到无尽的火气,刺激得他直想冲上去将她给剁了!
盯着一副没事人的表情的宁蝶衣,云炫麟咬牙切齿地说道:“这个你尽管放心,本王一定会让你吃个够!就看你到底能够吃得下多少了。”
“哦!”宁蝶衣眨巴了下眼睛,然后脸上露出一个甜腻得过分的笑容,看着云炫麟,说道,“那好啊,不过,我说王爷相公啊,你不会这么残忍吧?竟然让你的亲亲娘子吃银子这个又硬又难吃的东西!”
亲亲娘子?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云炫麟不由得愣了一下,同时又感觉到宁蝶衣实在是太自恋了一点,他似乎从来都没有给过她任何的好脸色,她竟然这么好意思地直接就说她的他的亲亲娘子了?
不过,为什么这个称呼听着感觉似乎还挺好听的呢?
看着宁蝶衣那又变得苦大仇深的表情,云炫麟感觉冷汗都快要冒出来了,她变脸的速度似乎也挺快的呢,可是该死的,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可恶,这么的惹人嫌呢?
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与我何干?本王似乎从来都没有承认过你是本王的娘子,只不过是给了你一个王妃的身份而已。”
“哎?”宁蝶衣睁着无邪的大眼睛,看着云炫麟,问道,“难道说你的王妃不是你的娘子吗?这可就奇怪了,那你的娘子应该是什么身份?”
“宁蝶衣,你……”
“那那那,王爷相公,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哦,人家还想要你答应给点银子来花花呢,要是你一不小心被气歇菜了的话,我还能向谁去要银子啊!当然了,就算只是为了您自个儿的名声,你也千万不能逼着人家吃银子,那可是会死人的!你还不如把那些原本打算给我吃的银子全部都给我,让我拿到街上去买那些真正能吃的!”
微眯起了眼睛,看着说得很是那么回事的宁蝶衣,云炫麟说道:“嗯?是这样吗?本王怎么觉得你就是为了要从本王的身上得到银子呢?”
“嘿嘿,王爷相公,您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我们是什么关系呀?夫妻啊,你的不就是我的了吗?那么计较干什么呀?”
“那你是意思是不是也说明,你的也就是我的?”
闻言,宁蝶衣连忙摇头,说道:“不不不,相公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云炫麟愣了一下,然后怒极反笑,毫无笑意地笑了几声,看着宁蝶衣说道:“那是不是整个王府都是你的呀?”
眼珠子转动,一副很是为难的表情,说道:“哎,真是伤脑筋啊,不管怎么说,你也是王爷,如果王府都变成是我的了,那你还能到哪里去?难道要流落街头了吗?所以,人家是很善良的,看在你是我相公的份上,整个王府我倒是没有必要,大半个给我就可以了。”
云炫麟直接转过了身去,伸手指着门口的方向,说道:“宁蝶衣,你马上就从这里出去,最好不要再让本王见你,不然的话……”
还没有等到他把话说完,宁蝶衣就很的着急地走上前了一步,巴巴地看着他的背影,说道:“那银子呢?你给不给?”
“不给!”
“哇!你竟然虐待王妃!”
云炫麟猛然地转过了身来,瞪着宁蝶衣很是不敢置信地吼道:“我什么时候虐待你了?”
宁蝶衣小嘴轻轻地一撅,睁大了眼睛,就这么用那双无邪的大眼睛盯着他,说道:“就是有了,连银子都不给人家花的,人家看上件什么东西想要买的都没有银子,你说人家是不是很可怜,你是不是在虐待人家?”
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再次张开的时候眼神中满是暴虐,整个书房内都充斥满了杀气,说道:“宁蝶衣,别以为本王真的不会杀了你,你信不信本王让你今天刚刚活过来,现在就马上又送你去见阎王?”
“相信啊,我从来都没有怀疑过你有这个能力。”宁蝶衣依然笑眯眯的,一点都没有将周围的杀气放在眼里,似乎她生来就是神经大条,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大条。
她的这么直接倒是让云炫麟愣了一下,下意识地问道:“既然你知道这些,还敢来惹恼本王?”
宁蝶衣张了张嘴,吸了下鼻子,很是哀怨地看了云炫麟一眼,说道:“难道仅仅是为了一点银子,相公你就要杀了我吗?是不是太小气了一点?”
云炫麟又是一愣,随即是满满的气闷,如果他真的为了这么点事情就杀了宁蝶衣的话,恐怕连他自己都会以为自己很小气,可问题是,该死的宁蝶衣实在是太让人讨厌了,明明是来要银子的,难道她的态度就不能稍微好一点吗?
“你堂堂大将军的千金会没有银子花?你以为本王会相信?”
某人很是无辜地看着他,又很是那么回事地说道:“那是嫁妆,难道相公你一个王爷竟然要王妃用自己的嫁妆?”
“哼!”
“哎?不行的呀,那些嫁妆我还有用呢!”
“你要那么多财宝干什么?”
咧着嘴笑了一下,说道:“等哪天你休了我的时候,我还要靠那些嫁妆过我的下半辈子呢!”
一口气接不上来,云炫麟差点就被气晕了,手指着门口,吼道:“出去!”
“先给银子!”
“滚!”
“不给银子就不走!”
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突然一块金牌扔进了宁蝶衣的怀里,“滚出去!”
将那金牌拿在手上仔细地研究了一下,虽然不知道这个到底是干什么用的,但看其样子,应该还是会有点作用的吧?至少那个管账的老头肯定不能再找理由不给银子了。
将金牌小心地收好,然后很是干脆地转身就离开了书房,只剩下云炫麟独自一人呆在那已经没有了门的书房内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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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云炫麟那个混蛋王爷
云炫麟郁闷得要死,完全想不通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竟然会将那代表着他王爷本身的金牌给了宁蝶衣?
越想,云炫麟就感觉到越是郁闷,甚至有了种现在就冲出去将那金牌给抢回来的冲动,不过虽然有这样的冲动,但他的身体却半点反应都没有,而且都已经送出去了,至少也要等到她先拿到一些银子,然后再收回吧?不然的话,就会显得他很言而无信,竟然连刚送出去的东西也是马上就收了回来!
这一边,云炫麟在郁闷,另一边,宁蝶衣却是快活似神仙,揣着那金牌,二话不说的就朝着账房的方向走了过去,先去教训一下那个臭老头再说。
她是小女子,而小女子向来都是很小心眼,很斤斤计较的,啦啦啦啦啦……
将手上的那个金牌随手地扔在了那老头面前的桌子上面,宁蝶衣伸手揉了下俏丽的鼻子,说道:“现在,可以把银子给我了吧?”
那老头在见到那金牌的时候,整个人都几乎从椅子上面跳了起来,满脸惊恐地看着那金牌,然后将这样的视线转移到了宁蝶衣的身上。
突然跪了下来,朝着宁蝶衣磕头说道:“请王妃恕罪,奴才以后再也不敢了!”
宁蝶衣却反而是被他的这个行为吓了一跳,连忙就朝着后面跳开了几步,看着那个比她不知道要老多少的老头竟然跪在她的面前,“砰砰”地朝她磕着头。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被一个几乎可以当她爷爷的老头下跪磕头,会不会折寿呀?
连忙朝着他挥手说道:“你这是干什么?我只不过是想要点银子,你干什么好像我要杀了你似的?还是说,这个金牌也不能让你给我银子?哎?云炫麟那个混蛋王爷竟然给了我这么一个中看不中用的金牌!”
那账房先生简直就要被吓傻了,抬起头来目瞪口呆地看着宁蝶衣,这个王妃他以前也是见过,却怎么都感觉王妃和以前变得很不一样了,以前,她可是绝对不会说相出这么……厄,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的!
本来嘛,云炫麟就是宁蝶衣的夫君,夫为天,可是她却骂王爷骂得这么顺口,这么干脆!
宁蝶衣低头就看到了那老头目瞪口呆的模样,不由得很是无辜,他干什么这样子看着她?不过她也不多想,直接就将那金牌拿在手上,翻看了一会儿,嘴里也是很不满地嘟囔着说道:“长得倒是挺好看的,没想到竟然连点银子都不能拿到,切,没办法,只能再去找云炫麟那个混蛋王爷了。”
说着,她也没有理会还跪在地上的账房先生,直接就朝着门口走了出去,不过她才刚走了两步,从身后突然就传来了一个惊慌的声音:“王妃请留步!”
转过头去,瞪着那真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的老头,很是不耐烦地问道:“干什么?”
颤颤巍巍地走到了宁蝶衣的面前,躬身说道:“不知王妃需要多少银子?”
这回,是宁蝶衣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老头,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刚才不是还不给银子的吗?”
“厄?王妃恕罪,刚才奴才是让您手中的金牌给吓着了,所以才……”
宁蝶衣将手中的金牌在他的眼前晃了几下,说道:“你说这个?难道这个东西不是中看不中用的吗?”
愣了一下,差点又要跪了下来,幸亏宁蝶衣眼明手快地阻止了他,而他脸上的表情非常的精彩,看着宁蝶衣,说道:“王妃恕罪,您刚才说的话以后可千万不能再说了,难道您竟然不知道你现在手上的这面金牌是代表着王爷亲临的吗?”
“王爷亲临?”宁蝶衣一下子还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想了一会儿才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连忙宝贝地将那金牌收进了怀里,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得过分。
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这么说起来的话,这个金牌应该很好用的哦?”
“是,不知王妃有何吩咐?”这账房先生对宁蝶衣的态度变得恭敬了许多,但同时也不由得有着疑惑,王爷什么时候竟然对王妃这么好了?难道不是一直都对她很的厌恶嫌恶的吗?
不过这些他可不敢问出来,王妃有着这个金牌在手,就算是进了宫,那些品阶稍微低一点的皇上的妃子都要对她行礼!而他只是一个王府里面小小的管理账房的下人而已,就算是要杀他,也是轻而易举。
淡淡地撇了他一眼,说道:“你这简直就是废话,找你还能干什么别的事情吗?”
“厄,是,不知王妃需要多少银子?”
“恩?”这回,宁蝶衣就有些苦恼了,她对这个世界的钱可没什么概念,托着下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自个儿看着给吧。”
云炫麟走出了书房,反正现在那里也已经不能让他稍微安静一点了,因为书房的门被宁蝶衣踢飞,而现在,那里正在重修修理着书房的门,自然不能让他安静地想一些事情。
走出书房之后,他突然有点不知道应该到什么地方去了,心里还在想着刚才送出去的金牌,该死的,他刚才分明就是被宁蝶衣气昏了脑袋,才竟然会把那父皇御赐给他的金牌给了宁蝶衣。
不过,她似乎只是来要银子的,那么等她拿到银子之后,就把金牌收回来吧,反正他是绝对不可能会真的将那金牌送给宁蝶衣的。
走进账房,那账房先生刚将那位祖宗送出门外,没想到还没有坐下,马上另一个更大的祖宗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吓得他那老心肝一直在做着加速度,而同时也是连忙跪到了地上,行礼道:“老奴参见王爷!”
在账房内看了一圈,并没有找宁蝶衣的身影,不由得轻皱了下眉,问道:“王妃呢?她没有来过这里?”
“王妃刚刚离开,应该还没有走出很远。”
看着那诚惶诚恐的账房管事,云炫麟也不在意,直接就问道:“她拿走了多少银子?”
“这个……”
见他那迟疑的样子,云炫麟的心里突然就“咯噔”了一下,连忙问道:“她到底拿走了多少银子?还不快说!?”
“是……是,王妃她拿走了十万两的银票。”
云炫麟脚下踉跄了一下,回过头来看着那脸色惨白的账房管事,十万两的银子,任是堂堂七王爷,也是感觉心脏狠狠地被撞击了几下。
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那已经接近晕倒边缘的账房管事,问道:“她拿了银子之后,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王爷恕罪,老奴不知。”
“你……”
“王爷饶命啊!”那账房管事“砰”的一声就跪在了云炫麟的面前,身上冷汗直冒,天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难道说王妃手上的那个金牌并不是王爷给她的?这……这应该不可能吧?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用力地呼出了一口气,云炫麟再看了那被吓得浑身颤抖的账房管事,然后转身就离开了,他也知道,就算他现在杀了这个老头,也不能改变任何的事情,只是,那该是的宁蝶衣,胃口是否太大了一点?
十万两银子,该死的,她竟然一下子就拿走了十万两银子,她到底想要干什么?
宁蝶衣已经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七王府,反正没有人会拦着她,在出门的时候遇到了那个刚在她醒过来的时候见到的老头,他对她似乎突然就恭敬了许多,即使她都还没有来得及出示金牌。
这让宁蝶衣很是不解,虽然刚才见面只是一会儿,但她可是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他看她的眼神完全没有丝毫的恭敬之意,恐怕如果不是因为她的身份摆在那里,他会连基本的礼仪都不管。
轻抚着下巴,看着站在她面前的这个看上去很慈祥,但眼神中却总是闪过精光的老头,问道:“你怎么突然就对我这么好了?”
愣了一下,随即更是惶恐地朝着宁蝶衣躬身说道:“王妃说笑了,能够伺候王妃,那是老奴的荣幸。”
围着他转了几圈,直转得他心惊肉跳,然后才施施然地说道:“算了,不跟你说这么多的废话了,我现在要出门去,你不会拦着我的吧?”
听那个古代的宁蝶衣说,以前的时候就算是她想要出门,也是不怎么容易的,必须要经过云炫麟的同意。
想到这里,宁蝶衣不由得就摸了下现在就藏在衣袖里面的金牌,不知道这面金牌对眼前的这个老头是否也有效?
他果然是迟疑了一下,自从今天王妃刚醒过来的时候见过一面之后,他对这个王妃的态度就全然的改变了,总感觉王妃变得似乎是有些不太一样,也不再如先前的时候那样好说话了。
所以很自然的,他现在对宁蝶衣恭敬了许多,就像现在,宁蝶衣只是很随意地站在他的面前,也没有什么生气恼怒的神色,但依然让他感觉到了一阵莫名的压力。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也不敢拦住她的去路,但是王爷有过命令,王妃是不能随便出王府的,除非有他的命令,或者是有别的很特别的事情发生。
宁蝶衣凑到了他的面前,眨巴着眼睛看着他,问道:“怎么?难道我现在不能出门?”
“这……王妃恕罪,王爷有令,王妃如果想要出门的话,必须要经过王爷的同意。”说着,这位管家先生的额头上就已经开始冒起了冷汗。
宁蝶衣不由得撇了下嘴,连出个门都要经过云炫麟的同意?吃饭需不需要经过他的同意呀?
从衣袖里将那金牌拿了出来,凑到管家的面前,问道:“这个金牌能不能让我出门?”
管家整个人都陷入到了呆愣之中,咽了下口水,然后连连点头,说道:“当……当然,王妃您尽管出门就是,绝对不会有人胆敢对王妃您有任何的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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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忘了对你的痴情
在外面溜达了一整天,宁蝶衣发现原来她身上所带的这十万两银子还真的是一个不怎么小的数目,本来她还以为一两银子就相当于是现代的一块钱,所以才会一下子要了这么多,那个时候她还在郁闷那位账房老头的表情,干什么好像跟死了老娘一样?不就是十万两银子吗?
不过在外面溜达了一圈之后,她就发现她身上的十万两银子到底有多少了,简直就是巨款呀,也幸亏旁边没有人知道她身上藏着这么多的银子,不然的话,她都忍不住要怀疑是否会有人想要对她谋财害命了!
她去买了个包子,那小贩说一文钱,她马上就傻了,一文钱?那是多少?她身上好像只有银票,而且最小的一张都是一百两的。
这还是她为了方便使用,特意要的小面额的银票,该死的,一文钱,她到哪里去拿那一文钱啊?
没办法,她连个肉包子都吃不成,这让她非常的郁闷,后来遇到了一家钱庄,她就进去里面换银子,虽然对银子不是很有概念,但却也知道所谓的一文钱应该就是一枚铜钱,所以她直接拿出了一百两的银票,说要全部都换成铜钱。
那钱庄的掌柜的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拿出一大袋的铜钱,说这是一百贯铜钱,也就是十万个铜钱,生生地把宁蝶衣给吓傻了。
这么多的铜钱,让她怎么拿呀?十万个铜钱,那得有多重?她可不想背着这么重的铜钱在大街上闲逛,很晃眼,最重要的还是,这么重的一袋钱背在身上,是会累死人的!
所以,她又将那些铜钱换成了白花花的银子,只留下少少是几贯铜钱,不过就是几贯铜钱,也有好几千,依然背得她累死。
经过一天的时间,她大概地算清楚了这里的银子和现代的钱之前的差距,大概就是一文钱,也就是一个铜钱相当于现代的五毛钱,而一两银子是一千枚铜钱,也就相当于是现代的五百块钱了。
每次想到这个,宁蝶衣就忍不住的兴奋,十万两银子,哈哈,她竟然一下子就搜刮到了五千万的钱,不知道如果云炫麟知道了她一下子就从王府里拿到了这么多的钱,会是个什么感觉,会不会被气疯?
嗯,很值得期待哦!
小心地回到了自己的房内,一路上那些下人们看着她的眼神都有些怪怪的,这让宁蝶衣不由得就心生警惕,就怕突然会发生点什么让人意外的事情。恩?难道说云炫麟已经知道了她从账房拿走了十万两的银子?而且,他还生气了?
想到或许有这个可能,宁蝶衣不由得很是不满地撅起了小嘴,嘟囔着说道:“真是个小气鬼,不就是十万两银子吗?用不着这么大的动静的吧?难道说堂堂七王府竟然会连小小的十万两银子都很放在眼里?”
说这句话的时候,她一点都没有觉得不要意思,就好像那十万两银子真的只是很微不足道的数量。
走进房内,直到将房门关上,宁蝶衣才大大地松了口气,背靠着房门露出一个很是得意的笑容,只是她还没有笑完,脸上的笑容就僵硬住,再也笑不出来了。就在她面前不远的桌子边上,端正地坐着一个人影,正满脸戏谑地看着她。
眨巴了下眼睛,然后以最快的速度转身,伸手就要去开门,只不过她的手才刚接触到门,稍微用力打开了一小条的缝隙,房门马上就又重新被关上了,任宁蝶衣再怎么用力,也已经打不开。
撇了下嘴,转过身来看着已经站在她身后云炫麟,翻了个白眼,很的嫌恶地朝着他挥了挥手,说道:“你没事到我的房里来干嘛?还有啊,别凑得我这么近,退开一点!”
云炫麟的脸色立即就黑了下来,看着宁蝶衣那满脸嫌恶的表情,还有那似是赶苍蝇一般地挥手,让他马上就火气上涌,嘴角都快要扯歪了。而他不但没有如宁蝶衣所希望的那样后退,反正是更加的欺身上前,几乎就将宁蝶衣整个人都圈进了怀里。
低头脸色阴沉地看着她,说道:“宁蝶衣,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没有经过本王的同意就私自出府,而且竟然还一直玩到现在才回来!”
宁蝶衣眨巴着眼睛,满脸无辜地看着他,对于他竟然决口没有提起那十万两银子这件事倒是有些意外,不过既然他都不提起了,她当然也是不会傻傻地提起。不过,他现在说的问题似乎也挺麻烦的呀!
皱眉思索了一下,然后说道:“私自出府?亲爱的相公啊,好像我是王妃,对吧?”
“是又如何?”宁蝶衣那皱眉的样子让云炫麟稍微失神,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也并没有引起什么特别的注意。
而在听到云炫麟的话之后,宁蝶衣只是轻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既然我是王妃,那么难道相公您认为作为一个王妃,竟然连出一趟王府都是不被允许的吗?我是你的王妃,可不是住在你这个王府里面的一个囚犯。”
“你……”云炫麟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低头凝视着宁蝶衣,对于宁蝶衣竟然说出这些话来很是不悦,低沉着声音说道,“宁蝶衣,难道你还真的一位你是到本王的王府里面来当王妃的吗?本王警告你,你最好跟本王安分一点,不然是话,本王绝对不会反对用对待囚犯的方法来对待你!”
白眼一翻,宁蝶衣根本就没有将他的威胁放在眼里,她才不会因为这么一点小小的威胁就放弃自己的自由呢,虽然她似乎并不怀疑云炫麟真的会那么做。
哼哼了两声,然后从云炫麟的怀里溜了出去,直接走到桌子的前面坐下,端起杯子先是喝了一口水,之后才慢悠悠地说道:“知道了,可是我觉得我已经很安分了,只要你别来惹我,我当然也是绝对不可能会自找没趣地去惹你,你想多安分都没什么问题!”
看着宁蝶衣那悠哉的样子,云炫麟气极,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将她从凳子上面给拎了起来,拎到他自己的面前,说道:“宁蝶衣,你这是什么态度?竟敢用这种态度与本王说话!”
宁蝶衣却是一副很受不了的表情,伸手掰着他抓住她衣领的手,似乎很是无奈地说道:“哎,你别这么凶好不好?我的胆子可是很小的,万一被你吓坏了可怎么办?”
云炫麟瞪着宁蝶衣,胸口急剧地起伏着,深吸了几口气,才能够稍微平静地看着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宁蝶衣,你……”
说到这里,云炫麟发现他不知道接下去应该说些什么了,见状,宁蝶衣很是好心地伸手拿过了桌子上面的杯子,递到了他的面前,笑眯眯地说道:“不要急,有话慢慢说,放心吧,没有人会跟你抢着说话的。”
“砰!”第二次,宁蝶衣又被云炫麟扔到了地上。
云炫麟的手摊开出现在了宁蝶衣的面前,说道:“宁蝶衣,本王警告你,以后如果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你再出王府半步!还有,那今天本王给你的金牌还给本王,本王可只是让你去取银子而已,并没有允许你出府!”
宁蝶衣慢悠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皱着鼻子很是不满地看着他,哼哼着说道:“这可不行,我说了,我不是囚犯,你没有权力将我囚禁在这个王府里面,什么时候我想出去了,还是一样会出去!”
“那你可就别怪本王对你无情了!”
“哈哈,真是好笑,云炫麟,你什么时候对我有过情了?难道你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我的吗?”恩?那个金牌这么好用的,她可真不想还给他,那就不要提起金牌的事情,就算他提起也无视就可以了,嘎嘎~
云炫麟胸口一窒,狠狠地盯着宁蝶衣,突然笑了一声,看着宁蝶衣那倔强的眼睛说道:“听你的口气,似乎是在怪本王一直以来都将你给冷落了呢?”
闻言,宁蝶衣忍不住就翻了个白眼,很不给面子地说道:“少在那里臭美了,你以为你是谁?我还巴不得你能够干脆把我给休了算了呢!”
“你……”
“怎样?云炫麟,我可告诉你哦,如果你敢把我囚禁在王府里面,不让我出门的话,我就让你的这个王府整天里鸡犬不宁,也让你不得安生!”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不敢,我可不敢威胁你七王爷,不过呢,实话告诉你吧,死了一回之后,以前的很多事情我都已经不记得,包括曾经对你的痴情,所以呢,你也别想要再让我像以前的那样乖巧,对你言听计从!”
看着宁蝶衣那带着些狠绝的眼神,云炫麟不由得有些失神,这样的眼神,他以前从来就没有在宁蝶衣的身上看到过,甚至于从来都没有在任何一个面对他的女子的身上看到过,莫名的,他突然感觉到一阵心疼。
“你刚才说什么?你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
愣了一下,到没有想到云炫麟竟然会对这个问题发问,但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只勉强记得一点,少得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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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古代宁蝶衣的日记
云炫麟独自一人坐在已经将门修理好的书房内生着闷气,该死的,自己简直就是犯贱,才会莫名其妙地关心了宁蝶衣那么一下,结果却是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一点都没有感到荣幸,反而是他自己又被气了一回。
不过她竟然说她失忆了,以前的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这是真的吗?可如果是假的话,又怎么可能连性格都会突然之间改变这么多?
皱眉想了一会儿,发现越想,他心里那憋闷的感觉就越是强烈,该死的,到底哪个样子才是宁蝶衣真正的样子?难道说她以前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只是在他的面前,才会变成那样温,乖巧?
似乎有这种可能,但是以前怎么就一点都没有发觉过?是她隐藏得太好了?还是真的是因为这次自尽不成之后,她突然就想通了,然后就变成了像现在这个样子?
越想,云炫麟的脑袋就越大,龇牙咧嘴的突然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满脸郁闷之色地走出了书房,直接朝着后院走了过去。
宁蝶衣打着哈欠慢悠悠地朝着床的方向走去,本来就是刚刚死而复生,身体恢复得不怎么好,结果自己还和云炫麟,跑到外面去折腾了一天,现在天还没有完全的黑,她就已经感觉很累,非常非常的累了。
上眼皮一直不停地与下眼皮打着架,几乎就要脸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楚了,迷迷糊糊地爬到床上,再迷迷糊糊地躺下,很快就睡着了,睡得似乎还挺香甜的。
睡了并没有多久,宁蝶衣就又醒了过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而宁蝶衣则是轻蹙着秀眉,一副很是苦恼的样子。轻声地嘟囔着说道:“该死的,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就醒过来了?应该不会是这个身体的后遗症吧?”
反正也是已经睡不着了,虽然宁蝶衣现在很累,很疲乏,很想睡觉,可脑袋却突然清醒了起来,所以宁蝶衣干脆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满脸郁闷地缩在被窝里。
“哎——哎——”无力地叹息着,明明感觉很累的,为什么脑袋突然就变得非常的清醒?难道说那个古代的宁蝶衣以前每天晚上的这个时候都会很清醒的吗?所以这个身体几乎都已经有了这样的本能,每天一到这个时间就会变得很是清醒。可是为什么呢?她难道都不要睡觉的吗?
打了个哈欠,伸个懒腰,宁蝶衣很悲剧地发现,她真的非常想要睡觉,可就是睡不着。几乎就要发疯了,伸手用力地扯了几下头发,然后干脆就从床上下来,走到桌子前面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地一口喝干。
用力地呼出了一口气,然后重重地将手中的杯子放回到桌子上面,轻蹙着秀眉思索着什么,干什么在现在的这个时候突然就睡不着了?看外面的天色,对一个古代的人来说应该属于是比较的晚了吧?
当然,也仅仅是对一个古代的人来说而已,如果是宁蝶衣的话,现在恐怕才是一天的最兴奋的时间呢!
眨巴了下眼睛,轻声地喃喃说道:“难道并不是那个古代宁蝶衣的原因?是因为我本身就不习惯这么早就睡觉?可是,也不对啊,在我累了想要睡觉的时候可从来都不会管现在是什么时候的!”
说着,她的视线似乎是下意识地转移到了旁边的一个小小的木盒子上面,眼里有着不解,朝着那个木盒子走了过去,轻轻地打开。
瞪着眼睛,看着静静地躺在那木盒子里面的几本小册子,这么大的一个盒子竟然只放了这么小小的几本小册子吗?
好奇之下,伸手将那放在最上面的小册子拿到了手里,轻轻地翻开,不知道这里面写着些什么内容。
看着里面的内容,宁蝶衣的眼睛越瞪越大,眼神中也同样是散发出了越来越强烈的光芒,突然吸了下鼻子,将那小册子合上,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着,脸上满是邪恶的笑容。
“哎?真是没有想到啊,这竟然是以前的那个宁蝶衣的日记,真是不可思议,她竟然还会写日记,而且每天写的竟然还是这些事情,嘿嘿,嘎嘎,哈哈!”
宁蝶衣那可爱的小嘴现在却是快要咧到耳朵根那里去了,刚才看到的那些内容竟然全部都是这半年来,云炫麟几乎每天都会找别的女子,有的时候是他出府,有的时候则是将那些女子带回到王府里面来,而宁蝶衣对于这些全部都只能满腹心酸地看着,然后盼望着云炫麟什么时候能够来见她一面。
宁蝶衣忍不住就轻拭了下眼角的泪水,摇头叹息了一声,“真是满纸的心酸泪啊!”
只不过,她眼角的泪水却不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是因为真的同情宁蝶衣的遭遇?还是因为被她看到了这个,知道了云炫麟的夜夜春宵而笑出来的泪水?
宁蝶衣似乎有点明白了,为什么她明明很累很想睡觉,却偏偏在现在这个时候突然就醒了过来,看外面的天色,似乎正是一天之中最容易让人浓情蜜意的时间呢!
想到了这里,宁蝶衣不由得笑得更加邪恶,轻轻地将那小册子重新放回到了盒子里面,对那盒子里面剩下的那些小册子暂时的视而不见,然后转身,披上一件外衫就走出了房门,蹑手蹑脚地朝着云炫麟住着的地方走了过去。
其实云炫麟和宁蝶衣就住在同一个院子里,只是宁蝶衣住的地方明显就是那个院子里最角落的地方。而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是他的王妃,而且他好像一点都不想避讳宁蝶衣会知道,甚至是看到他几乎夜夜和别的女子缠绵的事情,或许他就是故意让宁蝶衣知道这些。
想到这里,宁蝶衣忍不住就一阵摇头叹息,轻声呢喃着说道:“云炫麟真是个变态啊,不喜欢就不要娶好了嘛,干什么娶了人家,却要这样子伤害人家呢?宁蝶衣是一个多么好的女孩子呀,竟然就这么让你给逼死了,逼死了也就算了,竟然还让我不小心上了身,厄?当然,我肯定是要比原先的那个宁蝶衣还要更加可爱的,嘎嘎!”
一路阴笑着,宁蝶衣很快就来到了云炫麟的卧房的窗口,还没有走近就听见了从里面传出的让她有喷鼻血的冲动的声音,连忙捂住了鼻子,更加小心地走到了窗口,伸出一根手指头粘了一点口水,然后伸到那窗户纸的面前小心地戳了进去。
将那窗纸戳出了一个洞看上去应该差不多了的洞,宁蝶衣脸上的表情非常的“滛荡”,更是笑得小嘴都已经歪了,悄悄地将眼睛凑到了那个被戳出来的洞洞上面。
宁蝶衣的小嘴不由自主地轻扯了一下,似乎很是无奈的样子,因为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似乎什么都看不到,就只看到两条白嫩嫩的腿,还有一个白花花的屁股,不停地在那里抖啊抖的。
不过虽然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从这个房内的那些声音却是能够听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宁蝶衣发现她的听力好像很好,比她在现代的时候不知道要好了多少倍,哪怕是一丁点的细微的声响都能传进她的耳朵里面。
所以,从房内传出的各种暧昧旖旎的声音,几乎全部都传进了她的耳朵里面,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无限放大的感觉。
感觉鼻子有点痒痒的,宁蝶衣连忙就伸手紧紧地捂住了鼻子,然后转过身来背靠着墙壁,脸上的表情很是无奈。
从怀里摸出了一条丝巾,拿起一角揉成一团,塞进了鼻子里面,坚决不让鼻血在现在这个时候流出来,顺便,也可以思索一下,应该换个什么地方,在什么角度来观看房内的春宫戏才是最好的呢?
哎呀呀,貌似今天的火气有点大了撒!
呜哇!竟然流了这么多的鼻血,好浪费啊,不知道会不会流血而亡?她可是今天才刚刚死而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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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听说这是春宫
云炫麟躺在床上,伸出手轻柔着眉心,在他的怀里还躺着一个美貌的女子,满脸幸福的神情。
转过头去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眼神之中没有丝毫的感情,只是在心里总是有着怪怪的感觉,昨天晚上是怎么回事?感觉就好像是被什么人给盯上了,让他感觉到后背一阵凉飕飕的。
“王爷,您怎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旁边的那位女子已经醒了过来,仰头满目痴迷地看着云炫麟那如天神般的侧脸,还有那天生就有的王者之气。
云炫麟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的表情,也似是没有听到身旁的人的声音,直接就从床上起身,没有再理会那女子一下。
见云炫麟起了床,那女子连忙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身上只披了一件薄如蝉翼的衣衫,走到云炫麟的面前,伸手就要帮他更衣,只是她的手还没有碰到他的身体就已经被云炫麟伸手挡开了。
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说道:“你可以离开了。”
“王爷?”那女子满脸凄然地看着云炫麟,虽然她从来都没有奢望过他或许会娶她,但至少,难道就不能再多一点柔情吗?
对她那凄然的神情视而不见,云炫麟自顾自地穿好了衣衫,才将视线又转移到她的身上,冷漠地说道:“还站在这里干什么?难道你还想要让本王亲自送你离开不成?”
“是,奴家告退。”
依然是有些不死心地看了云炫麟一眼,却见他根本就连再多看她一眼都没有,脸上凄然的神色越加的明显,如水晶般的泪水也是流了出来,然后转身就朝着房门口的方向走了出去。
“砰!”她才刚走到房门口,那房门却是突然从外面飞了进来,差点就要直接砸在了她的身上,吓得她连反应都没有的,直接就呆愣在了那里。
云炫麟也是见视线转移到了门口的方向,眼睁睁地看着那房门从外面飞了进来,没有丝毫的动作,只是看着站在门口的那个好像什么事都和她没有关系的,满脸笑容的身影,而云炫麟的心情也是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看着那又一次飞起来的房门,宁蝶衣还是有那么一点咋舌的,这个身体她还没有办法控制得很好呢,这个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