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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全都很绝色第43部分阅读

      相公全都很绝色 作者:欲望社

    晚上的时间考虑清楚,这里有美酒佳肴,供你们慢慢享用。”上官子岑说着,琴声一停,继而抬手指了下一旁的八仙桌。

    乐安首先走了过去,仿佛是没有听到上官子岑刚才的话,自顾自得坐下来,执起酒壶,如雪皓腕,纤细手指,轻轻倒上一杯酒,轻晃酒杯,葡萄美酒在这桃园春色的映衬之下,单是看上一眼,都会有沉醉的感觉。

    上官子岑不是说给她一晚上的时间考虑吗?那现在又何须纠结!

    “只要扬帆现在是安全的,明天一早,我会让你看一出精彩好戏不过,上官子岑,只怕到时候你未必有那个好心情。”乐安悠然一笑,微昂着下巴看向一旁面容沉稳.的沈欢亭。

    沈欢亭瞳仁闪烁一下,也走到乐安身边坐下来,并没有喝酒,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乐安嗤笑一声,“上官子岑不会在酒里下毒毒死你的,如果你死了,他仍然得不到南国,他要的,又岂止是你的性命。”乐安说着,将自己的杯子递给沈欢亭。

    凝雪肌肤,轻柔握着瓷白无暇的白玉杯子,一瞬,柔柔拨动了沈欢亭的心。他接过酒杯,一仰而尽。

    乐安就势在另外两个杯中倒满酒。

    “我们三人能够坐在一起喝酒,想必也就这一次机会了,不想浪费,就一起吧”乐安无所谓的笑笑,眼底郜是噙着算计的精芒。

    上官子岑放下琴,从容起身,坐到了桌子的一边。

    此时,三人静静地坐在那里,各自手中拿着白玉酒杯,细细品着美酒,神情安然从容,让人无论如何也无法想象,明早即将到来一场血腥的杀戮。

    乐安不问上官子岑这么做的原因,也不追问沈欢亭是否有了对策,一切都有变数,她早已想到,明早不用她动手,必定有人会先下手为强!

    上官子岑谋算之中,占据了天时地利,只是人和,他始终欠缺!

    三个人一杯接一杯的喝着,乐安抬头看到沈欢亭和上官子岑脸上都泛起淡淡的红晕,不知不觉,七八壶美酒已经见底,这四周暗卫密布,不管是沈欢亭还是上官子岑都不担心有人在这时候下手。

    乐安看着他们酒醉的时候,还要强打起精神保持七分警醒的模样,不觉勾唇冷冷一笑,

    “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其实,这帝王也是人,倒是无情也有情,只不过,世人从未看到帝王的可怜,而一国之君,也绝不会将可怜二字加诸在自己身上!

    多少凡人,想睡就睡,想喝醉就喝醉,可帝王呢?能吗?哪怕此时七分醉意,也要时刻提醒自己不能放松任何警惕不是可怜又是什么?”

    乐安嗤笑一声,自顾自得倒上酒,眉毛一挑,挑衅的看着上官子岑和沈欢亭。

    上官子岑邪魅一笑,哪怕已经有了醉意,面容却仍是不减一国之君的风华气魄。

    “你说朕可怜,是吗?那你又是否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朕可以坐拥大好河山,拥有后宫佳丽三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那又如何?你每夜睡得安稳吗?你那三千后宫有几人是跟你一条心的?在铲除裘赫和兰康泰之前,你能做到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吗?”乐安不以为意,冷笑开口。

    一旁沈欢亭握紧了酒杯,琥珀色瞳仁丁丁的看着乐安,眼底闪过若有所思的神采。

    “你们一个是一国之君,刚刚铲除了护国公和辅国公,内忧外患一大堆,一个是凤国背后操控一切的人,拥有通天的势力,却还要保住那个傀儡的性命!我除了觉得你们可怜,也觉得你们很累算计来算计去,不过是自己织了一张大网,到头来,未免不会连自己也网了进来。”

    乐安说完,仰头,一干而尽。

    辛辣爽利的美酒滑入喉中,一滴澄澈的液体轻轻黏在粉色唇瓣上,在月光掩映下,分外诱人迷离。

    沈欢亭静静看着,此时的乐安,比他想象中要平静从容,她的不动声色给了他压力,明日这出戏,该何去何从?

    是否该如乐安所说,醉一次,哪怕是自我安慰,一醉解千愁?

    沈欢亭直接拿过桌上的一个酒壶,对着翠色的壶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美酒滑入喉中,从未有过的爽辣感觉。这么多年来,不管是吃饭睡觉,哪怕是沐浴的时候,他都没有过一丝放松的机会,时刻都保持警惕,应对随时都会出现的刺杀暗战!

    唯独在这里,此时此刻,面对乐安,面对着世外桃源一般的静谧优美,他忽然想就此长醉,不要醒来。

    乐安见此,也拿起一个酒壶,对着壶嘴喝了起来,微微昂起的下巴,精致细腻,倒出的美酒洒在她的脖子上,还有胸前的衣襟,濡湿之下,隐隐透出里面锁骨曼妙的春光。

    乐安笑着跟沈欢亭碰了酒壶,两个人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朝小桥上走去

    二人身后,上官子岑盯着面前的酒壶,微眯着瞳仁,抬起的手臂停在半空,最终却还是没有去拿酒壶。

    疯的人是他们!他不会受任何人影响!

    司徒乐安不就是用这些招数迷惑了子青,还有慕锦、景辰、司徒扬帆吗

    他不是他们!他绝对不会被她影响一分一毫。上官子岑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由握紧,瞳仁收缩,只觉得桌上的酒壶分外刺眼,满桌子的美酒佳肴在他眼中,此时仿佛蜿蜒的毒蛇,正吐着猩红的芯子对他狰狞的笑着。

    哗啦一声,上官子岑一把掀翻了面前的桌子。

    酒壶杯碟散落一地,狼藉一片。

    他此时方才惊觉自己的失态!

    精致的石桥上,乐安跟沈欢亭靠在桥上的石柱上面,手中酒壶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一声。

    不远处,上官子岑起身回了石屋,那背影带着莫名的寒意。

    乐安冷笑一声,一抹精芒隐在眼底,却见一旁的沈欢亭歪头靠在她身上

    “起来!”乐安没好气的喊了一声,却见沈欢亭竟是趴在她怀中,手中酒壶散落一旁,整个人几乎是躺在乐安身上。

    “我这一辈子,也许只有这一晚上可以放松一下别拒绝我,抱着我

    ”他低沉充满磁性的声音丝缕萦绕在乐安耳边,她垂下眸子看他紧闭双眼,静静趴在她怀中的神情,那道疤痕蜿蜒在半边面颊上,泛出紫色的狰狞痕迹。

    乐安的心,莫名的抽痛了一下。

    当时,已经被吊起来的他,当小脚趾断裂的痛还没散去的时候,面颊上再次被利刃刺穿,这般疼痛,他是如何挺过来的?

    可是,当时的痛越甚,他的心也变得愈加铁石心肠了,是不是?

    “抱着我”沈欢亭从未有如此强要的时候,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乐安的怀抱,哪怕只是一晚上,也迫切的需要。

    乐安却是静静地坐在那里,神情冷淡的看着有些失态的他。

    “从我被选作暗卫开始,我就知道,作为一个成功的暗卫,要学会的第一点就是凡事都不要解释所以,哪怕你我之间,误会已经连绵不绝,我仍然没有解释当我离开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会恨我吧”

    沈欢亭低声咕哝着,面颊在乐安胸前轻轻蹭了一下,寻了个舒服的位子,静静地靠在她怀中。

    “十五年了,最开始的时候我很清醒,我知道自己是谁!我是凤国飞鹰!我每天睡前都会告诉自己,我是凤国飞鹰,我流淌的是凤国子民的血液!可当早上的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告诉自己的第一句话,从现在开始,我是北国沈欢亭!

    我每天都如此不停的告诉自己,渐渐地,我觉得我就是沈欢亭,沈欢亭就是我!当我在皇宫桃林遇到你的时候,我忽然生了一种错觉,我会一直是你的第一护卫,一直这么延续下去

    我有些分不清,是沈欢亭在做梦,还是凤国飞鹰在做梦”

    沈欢亭喃喃低语着,唇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他拿过乐安手中酒壶扔在一边,继而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我很清楚现在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但却希望是梦境,今夜的梦境,是我这一生最昂贵的一场梦,短暂,却痛心。”

    乐安在他话音落下的时候,抬手,轻轻抱住了他。

    这场梦,醉一次,又何妨。

    “如果你有要对我解释的,沈欢亭,你听好了,我给你一次机会,只有这一次!就像你说的,这是你最昂贵的一场梦,那也是我给你昂贵的一次解释。也许你的解释改变不了我对你的看法,但是我想听,就当我也在做一场荒诞的梦。”

    乐安平静开口,越是平静,沈欢亭心底翻涌的暗潮越加汹涌。

    他看着乐安清亮双瞳,明白她此刻的坚决和执着。他轻柔抚摸乐安面颊,手指细细的划过她脸上每一寸肌肤,从眉毛,到眼睛,再到挺翘的鼻梁,然后是她粉嫩柔软的唇瓣。

    每一处都留下他粗糙指肚的痕迹,很快,乐安脸上出现一道道红印子,娇嫩的肌肤承受不住他指肚的粗糙磨蹭,那红红的印子如同娇嫩欲滴的花瓣,透着迷离诱人。

    月色阑珊,小桥流水,这一番桃园景色衬托之下,他们两两相望,完美的侧面被月光陇了一层霜华,鼻尖几乎要碰触在一起,呼吸吐纳之间,彼此气息互相萦绕盘旋,这般感觉,醉了一池春水,就连一旁哗哗流淌的瀑布,此时的声音也柔和轻妙了不少。

    沈欢亭定定的迎上乐安瞳仁,在她静若止水的眼神中,一字一字的说着

    “当初,并非我下令要废了司徒扬帆双腿,那时我突然接到凤鸾的命令,提前回凤国,等我再次回到北国的时候,我才知道,七婶下达了凤鸾的命令,设了圈套引你跟司徒扬帆进来,还打断了他的双腿!

    在后来,凤鸾知道你的身份,便闯入你跟慕锦的婚礼,揭露你的身份。

    我一直没有解释,直到今天,本也不想说的,但既然是最后一次机会,你可以当这是我的醉话不当真的。”

    沈欢亭最后痛心一笑,身子一侧,头枕着乐安的腿,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上,身下是潺潺而过的溪水,头顶是一轮远月,这一场昂贵的梦,他想要付出一切去挽留,却注定只能站在原地,不能前进分毫。

    乐安抱着他,掌心轻轻扣在他的面颊上,中指下面的位置是他脸上那道疤痕,从指尖贯穿到掌心,凹凸不平,轻轻刺着她的掌心。

    另一只手轻轻蒙上沈欢亭的眼睛,万籁俱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都说月圆之夜,夜黑风高,这时候人的心理会发生微妙的变化,会做出许多冲动的举动。是不是?”沈欢亭轻声问着乐安,感受她掌心的温暖感觉,一颗心,融融的,像是被她整个人包裹一般的感觉。

    “我只听说过,夜黑风高,月圆之夜是杀人夜,不是吗?”乐安面无表情的开口,沈欢亭忍不住笑出声。乐安此刻的幽默,让他哭笑不得,此时此刻,他们面对的一切,该是沉重严肃的,她却偏偏说出这番话来。

    “你现在就可以杀了我,我不会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沈欢亭说着,两只手放在胸前,睫毛轻柔颤动一下,刺挠着乐安掌心。

    “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你?”乐安无所谓的开口,轻拍了下沈欢亭的脑袋,“闭上眼睛!”

    沈欢亭一愣,旋即乖乖的闭上眼睛。

    一贯是警惕敏感的心,从未有过的放松和自然。哪怕此时身下是冰冷的石桥,以天为盖地为庐,这种感觉,也是任何高床软枕所无法替代的。

    乐安在沈欢亭的呼吸越来越平稳.的时候,缓缓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这一吻,带着温热柔软的感觉,让沈欢亭身子一瞬绷直,整个身体都仿佛被掏空了所有力量,静静地感受她馨香气息的萦绕。

    “小欢”乐安低呼一声,这一声小欢,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般,有多久了,没听过乐安这般称呼自己。

    “小欢,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机会,路就在脚下,往后你的路如何走,靠你自己决定。你我之间,这一夜,哪怕不能永恒,也可以铭记心底。”乐安说着,再次吻住了他的唇瓣。

    沈欢亭微微睁开眸子,乐安的手拿开,他眼前是她绝美细腻的五官,丝缕映照在心底最深的地方。

    他勾着乐安脖颈,张嘴回应她的吻,他的舌尖探入她口中,在她檀口中翻搅奔腾,如灵滑的蛇一般,缠住她的舌头,与之起舞。

    “嗯”乐安低呼一,沈欢亭的吻,温柔到了极致,简贞是要融化她的身体一般。

    而乐安却不知,她带给沈欢亭的又是怎样一种销魂蚀骨的滋味。

    仅仅是一个吻,便让沈欢亭的身体如同飞升一般,这般滋味,这般感觉,比起之前他作为暗卫留在她身边,那时候她的吻青涩懵懂,却偏偏带着一丝霸气冷冽,此时此刻的吻,却是充满了极致诱惑和媚然风采,柔软的身体曼妙温暖,只是掌心的接触,便能带起身体巨大酥麻的震颤,让他欲罢不能

    只是,乐安留给他的,仅仅停留在一个吻上,再无其他。

    一吻结束,乐安轻轻推开沈欢亭,垂下的眸子波光潋滟,却不带任何留恋,继而起身迎着微风,一步一步走下石桥。

    身后是沈欢亭痛苦不甘的眼神。

    次日一早,乐安娇小身躯慵懒的靠在石桥上,静静地看着流水从桥下流过,花瓣落在水中,被流水无情带走。

    沈欢亭站在桥下,看着沸腾的瀑布,唇边一抹笑容沉稳.安然,只是眼神会时不时的看向乐安这边,昨晚那一番酒醉吐露的缠绵话语到了早上,晨光初曦笼罩的时候,似乎也随着昨夜的黑暗一同掩埋,不见踪迹。

    上官子岑从石屋中走出,邪魅眼底不见任何波澜,隐隐有阴冷气息在周身涌动。

    “你们还不动手?”上官子岑微昂着下巴,负手而立,笑着开口,静静等候一场好戏到来。

    沈欢亭却是沉稳一笑,脚尖一点,一个起落已经来到石桥上,稳梭地站在乐安身边。

    “动手之前,先让你见一个人。”话音落下,暗处树林人影绰绰,紧跟着,走在最前面的竟是司徒扬帆。

    乐安挑眉,不动声色的看了扬帆全身,一对上他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眼神,乐安对他点点头,转而看向上官子岑的时候,却发觉他眼底涌动丝丝龟裂

    一切,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

    “沈欢亭,你果真是个两面三刀的人?要不然,也不能在背后操控整个凤国!”上官子岑冷冷开口,一看到司徒扬帆跟沈欢亭的暗卫一同出现,有些事情,他便已经猜到了前因后果!

    “上官子岑!你以为朕的北国江山是这么容易被你颠覆的?你以为凭借南国的力量就能一具消灭其他两国?你未免想的太天真了!你的父亲上官烈火没教过你,吃东西的时候要一小口一小口的吃!妄柩一口吞下去,最后只会害了自己!”

    一声冷冽阴郁的声音从司徒扬帆背后响起,司徒彻面对阴鸷冷笑缓缓走了出来,一身明黄龙袍,紫玉金冠,阴沉的笑容爬满整张脸,带着不屑和冷嘲看向上官子岑。

    乐安挑眉,不动声色的看了眼身旁的沈欢亭!

    司徒彻秘密来到南国,难道沈欢亭也不知道?还是说,这又是沈欢亭亲手导演的一场好戏?

    司徒彻凌厉目光看向乐安,带着蚀骨的恨意和杀气。

    “上官子岑,你假意跟沈欢亭合作,抓了扬帆要挟朕,继而再用司徒乐安的手铲除沈欢亭,你算准了一切!就是没想到,朕已经跟沈欢亭暗中合作!扬帆现在安全的在朕这边!

    而你!只有死路一条!一旦北国跟凤国两面夹击,你这南国,立刻不保

    司徒彻说完,大笑出声,一贯儒雅示人的他,此时脱去那伪装的外衣,彻底暴露出他的阴狠残忍。

    “来人!杀!”

    司徒彻一挥手,数不尽的暗卫从暗处树林闪出,迅速逼近上官子岑身边

    上官子岑苍凉一笑,邪魅眼底,冷笑叠加。

    “很好。朕输了”他笑着开口,并没有因为大难临头而有任何恐惧退缩,反倒是从容站在原地!从他坐上南国皇帝这个位子,身处两国夹击之中,他早就该料到,迟早会有正面对决的一天!

    只是司徒彻又是否看透了沈欢亭的真实意图?

    一旦沈欢亭将司徒彻引入南国皇宫,以沈欢亭多年暗卫生涯,对各国地形的了如指掌,司徒彻能平安的从南国回到北国吗?

    沈欢亭的暗卫和司徒彻的暗卫同时动手,上官子岑冷然面对,此时场景,在他心底演练过无数次,只是,若他出事,子青怎么办?

    不觉看向乐安,却见乐安垂下头,陷入沉思之中。

    一场杀戮即将爆发,不管是哪一方,此时都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司徒彻眼底涌现一丝得意,一旦灭了上官子岑,风国的沈欢亭又何足畏惧?

    沈欢亭说到底,不过是操控了一个傀'儡而已!如果凤鸾的弟弟凤修一旦出面,沈欢亭将彻底的被扫地出门!

    只是,司徒彻算准了一切,群忽视司徒扬帆的心!

    当双方人马即将交手的时候,司徒扬帆高高跃起,摆脱司徒彻派来的护卫,飞奔到桥上与乐安会和!

    “逆子!回来!”司徒彻见此,冷冷开口,看向乐安的眼神带着浓郁杀伐的气息。

    “乐安,上官子青被上官子岑藏了起来,现在我跟你去找他!这里的一切就留给他们慢慢的斗吧!”扬帆深深凝视乐安,这里的一切争斗本就不属于他跟乐安,既然他们这么喜欢争权夺利,他跟乐安,没理由充当看客。

    “我们走。”乐安点头,却见沈欢亭向前一步拦在身前。

    “让开!”乐安低吼一声,看向沈欢亭的眼神如刀似箭,已经没了昨夜的柔情交付,冰冷的眼神,疏离的气息,让沈欢亭不觉蹙眉,抬手就想要触摸乐安面颊。

    扬帆抬手要阻止沈欢亭的手,乐安却突然拿起沈欢亭的胳膊,狠狠一口咬在沈欢亭手腕上。

    刺痛的感觉从手腕传遍全身,她尖利的牙齿毫不留情的刺穿他的皮肤,在他手腕上留下一个深深地牙印。

    乐安甩开沈欢亭的手,带着一分恨意看向他,“你不能放弃的一切,你就自己去追逐个够!我有自己想要的,想保护的,这些都与你无关!”

    乐安说完,拉着扬帆的手,重重的推开沈欢亭。在他发愣的时候,扬帆已经提气带着乐安离开。

    看着二人迅速消失的背影,沈欢亭怔然站在原地,一瞬,紧紧握拳,手背上泛出森冷苍白。

    司徒彻看到扬帆跟乐安一起离开,差点破口大骂,气的额头青筋迸射!

    却在此刻,上官子岑仰头冷笑出声,

    “既然你们有心将朕逼上绝路!那么,朕也送你们各位一份大礼!”上官子岑说着,邪魅面容透着丝丝阴冷流光。一瞬看的司徒彻后背发寒,徒升一股不祥的预感。

    “司徒彻,你既然刚刚提到朕的父亲上官烈火,那这份大礼还是朕的父亲当年留下的!”上官子岑抬手指向司徒彻,在司徒彻有些变形的面容凝视下,从容开口,

    “这峡谷看起来如世外桃源一般,却很少有人知道,这里还有另外一个名字!鬼谷!你们有命进来,未必有命出去!

    沈欢亭,你虽然熟知三国地理,但是未必知道三十年前地事情,我父皇在这里埋下了足以炸毁整个南国的炸一药!既然你们要逼朕于死地,那不如,一同共赴黄泉!”

    上官子岑看着沈欢亭,邪肆大笑。

    他一早说过,他占据了天时地利,至于人和,虽然不在他掌握之中,但是司徒彻和沈欢亭想全身而退,难上加难!

    沈欢亭微眯着眸子,眼底不见任何情感波动。如上官子岑这般个性,未必会走到最后一步!

    而司徒彻却有些慌神了,如果这里真的埋藏了炸一药,那么所有人都跑不出去!他想起冷家堡爆炸那晚的场景,整个北国的地都是震颤的,冷家堡在顷刻间变成一片废墟,只剩下一个后院可以住人。

    爆炸扬起的粉尘一天才尘埃落定,那散落满街的青石板碎片,还有面目全非的尸体,都在那时昭示着昔日富可敌国的冷家堡,在一夕之间要面临从头开始的命运!

    而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比那天冷家堡爆炸还要可怕!

    如果真有炸一药的话,这里地处峡谷地带,根本没有机会逃跑!

    “上官子岑!你不要命了吗?如果真的爆炸了!你也逃不出去!不用在这里说些大话诓骗朕朕”

    砰!!

    不等司徒彻说完,上官子岑已经面带笑容挥挥手,距离司徒彻不足一里地的方向突然发出一声震天响声,巨大的轰鸣声震得大地轻颤,司徒彻的话被爆炸声吞没,他还没站稳脚跟,在他另一侧再次爆发巨大的轰鸣声,比刚才那一声还要猛烈数倍。

    司徒彻真正感受到了死亡的临近,他对着上官子岑的方向惊恐开口,“上官子岑!你要是在这里选择跟朕同归于尽的话!你的南国也完了!三国都将重新洗牌!上官子岑!你不会这么笨的,连自己的南国江山都不要了!”

    司徒彻脸上呈现出狰狞惊惧的神采,他惊慌的看向沈欢亭。

    却见沈欢亭对爆炸视若无睹,仍是静静地伫立在桥头,自始至终就是一个清幽如竹的淡漠身影。

    上官子岑看向沈欢亭,眼底欣赏之色一闪而过。这是一个很好的对手,值得他花费心思,与他斗上一番!

    “沈欢亭!你快阻止他!如果真的爆炸了!你的凤国江山就落在凤修手上了!”司徒彻着急的冲沈欢亭喊着,脸色一会煞白一会发青。

    沈欢亭抬手轻轻拂过桥上石栏,垂下的眸子静若止水。

    “凤修生死未卜,谁说凤国江山一定会落在他的手上?”沈欢亭淡淡开口,沉稳.气质,更显历练从容。

    “沈欢亭,你难道你想死在这里?”司徒彻咬牙开口,这些人都是疯子吗?如果死了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等了这么多年,谋划了这么多年,已经败在自己的亲生儿子手上了,难道还要他眼睁睁的看着北国江山再落到旁人手上?

    “司徒彻,你还不舍得死吗?你儿子既然肯跟司徒乐安走,那就注定了,他心甘情愿的留在南国!你悉心栽培起来的接班人,不过栽在一个情字上!况且,司徒扬帆一颗心都在司徒乐安身上,他也未必有心继承你的皇位!你不如趁此机会,交出你的皇位,就此早登极乐!”

    上官子岑负手而立,不紧不慢的开口,每一字每一句都如利剑狠狠地刺在司徒彻心头。他面目狰狞的看向四周,仿佛身边每一个人都在期望他让出皇位,每一张面孔都对他存着敌意!

    “你们休想让朕让出皇位!来人!冲出去!”

    司徒彻怒吼一声,刷的一下抽出腰间长剑,指向天际!

    顷刻间,暗卫好护卫如潮涌般朝刚才来的路迅速返回,上官子岑冷眼笑看司徒彻的狼狈和不甘,一声令下,峡谷中再次响起惊天动地的爆炸。

    碎石飞散,树木折断,哀号声响彻整个山谷。

    前一刻还是静谧幽然如世外桃源的山谷,此时却变成|人间炼狱。

    爆炸声不绝于耳,烟尘弥漫之下,一米之内的距离都看不真切。

    沈欢亭在此刻,终是有所行动,提气下桥,脚尖一点,飞身来到上官子岑身边。

    “沈欢亭!你还不逃命?跟在我身边作何?”上官子岑冷笑着开口。

    沈欢亭却是两手一摊,眼底一抹笑意乍暖还凉,“上官烈火在埋藏炸一药的时候,一定是计算过了安全距离,也就是说,你现在所战的位置,无论哪个角度的炸一药爆炸,都不会伤你分毫!

    我一直奇怪,这石屋建造的地理位置有些怪异,距离瀑布如此的近,而且跟小桥铺成的石路还不在一条直线上,如今看来,石桥瀑布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你所站的这个位置,是整个山谷最安全的地方!我说对了吗?”

    沈欢亭说完,他手下一众贴身护卫已经占据石屋前地有利位置。

    上官子岑不动声色一笑,宽大衣袖下的大手却是握紧了拳头。

    沈欢亭说的没错,父皇当初埋藏的炸一药的时候已经将一切算的精准明白,他所占据的位置是最安全的,无论山谷哪个地方发生爆炸,都不会波及到这边!

    这也是他跟沈欢亭约在这里的原因!他一开始就在堤防沈欢亭会在最后摆他一道,本想在这里炸死沈欢亭和司徒彻,现在看来,只能拉下一个司徒彻了。

    司徒彻那边哀号连连,护卫肢体横飞,大多数都被炸碎的石块和倒塌的树木砸死!司徒彻困在中间,额头受伤流血不止。

    他根本看不到几百米外的场景,自然不知道沈欢亭和上官子岑,此时正用一种怎样的眼神笑看他的狼狈和灭亡!

    南国皇宫,青山殿内,子青被子岑下了迷|药还在昏迷。

    乐安跟扬帆赶回来的时候,整个皇宫已经谣言四起,更是有宫女太监趁机作乱,在宫中大肆装神弄鬼,如果不是他们提前通知了姚乐儿,让她做好准备,只怕宫中现在早就乱了套。

    如今看似谣言纷纷,但局势还在他们掌控之中。

    姚乐儿一见乐安回来,急忙冲到她跟前。

    “皇上呢?没跟你们一起回来吗?”

    乐安迟疑了一下,认真的看着姚乐儿,“乐儿,我要带子青出宫!你能帮我们吗?”

    乐安话音落下,一旁扬帆轻轻拥住她。

    乐安的意思很明白,不想他留在宫里,将来成为上官子岑要挟的筹码。

    “你们出宫是不是皇上出什么事了?”乐儿小脸苍白,定定的看着乐安跟扬帆。

    “上官子岑不会有事的。他既然能将子青送回青山殿,就料定皇城不会被攻陷!”乐安轻声安慰乐儿。

    “乐儿,我们必须马上离开,拖延一分,对扬帆都极为不利。而且在这种情况下,子青也不能再受刺激!你帮我安排好一切,我要带子青和扬帆离宫!同时还要带走无颜和顾惜!”

    “带走他们?”乐儿迟疑的看着乐安。如果她按照乐安所说去做,那便是背叛上官子岑了,她曾发誓,此生此世都忠于上官子岑,他除了是南国皇上,也是他们姚家人的主子!

    乐儿咬着唇,眼底有泪花闪烁,

    “乐安姐姐,你这么做,是因为爱情吗?你爱子青大哥,也爱司徒扬帆,所以你要谋算好一切,尽全力的保护他们,是不是?”乐儿声音很低,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他们姚家三代为官,一直以来都是上官皇族的忠心暗卫!而今,要她背叛上官子岑放走乐安他们?她真的很难过自己这一关!

    乐安轻轻拍下乐儿肩膀,轻声开口,“乐儿,其实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何必问我呢?很多人都不耻于情爱纠缠,但是谁都不敢说,他这一辈子都不会被情困,被情伤。

    情感来临不过一瞬间,没有人可以掌控别人的感情,我只知道,如果是我爱的,我在意的,那我不会让他受到一丝伤害,如果是害我的,害我爱的人,那我付出任何代价也要讨回来!

    你也经历过感情,你也明白我为什么给你选那些暗卫!我不想你停留在过去,你还年轻,不管你今天帮不帮我们,这些话我都要告诉你!上官子岑将自己包裹在自己高高筑起的城墙之内,不许任何人踏入他心中,他从未经历过任何情感的侵袭,这是他的问题,但是他不能保证,将来的某一天,他依旧可以如此自如的控制自己的心。

    而你不同,你爱过痛过,现在需要的只是重新站起来面对崭新的一切!

    乐儿,你不帮我,我不怪你!”

    乐安说完,轻轻转身,扶起子青,擦着乐儿身子即将走过。

    昏迷中的子青微微睁开眼睛,轻轻吐出一口浊气,看向乐儿,

    “乐儿,还记得你欠我一个人情吗?”子青突然开口,看向姚乐儿的眼神由一贯的随心所欲,变得凌厉认真。

    乐儿身子一凛,定定的看着他。

    “当日阿山死的时候,你说将来要亲自动手杀了裘赫,那时候,子岑拒绝了你的要求,是我跟子岑求情,让他在以后给你一个机会!你告诉我,这份恩情你记在心底永生难忘!将来一定会双倍奉还给我!

    现在我不用你双倍奉还!送我们出宫,即可!”

    子青从未有过如此严肃认真的时候,此时,他一面承受病痛折磨,一面还要想着如何能说服乐儿,继而跟乐安顺利出宫。

    乐安的想法是正确的,司徒扬帆既然不肯走,那将来断不能留在南国皇宫了。

    三国局势已经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司徒扬帆留在皇宫,只会成为乐安的掣肘,远离这个是非之地,他可以安心疗伤,乐安也能安心。

    姚乐儿咬着唇瓣,完全没料到子青会说这个。

    记忆中,子青向来是随心所欲,从来不计较得失的一个人。他最厌恶的便是人情世故,你欠我的,我欠你的,他做事,向来不需要别人报答回馈什么,一切都看他自己的心情。而今天,为了乐安,他第一次提出如此要求。

    乐儿感动于这份情,能让子青抛却一贯的原则,主动开了这个口。

    “如果阿山还活着,也会赞成我现在的做法。我带你们出宫!”乐儿坚定开口,就算她为整个姚家抹黑,背叛了上官子岑,这个人情她一定要还!

    她看重的是这份情!

    乐儿招齐自己手下暗卫,将乐安等人乔装打扮了一番,从皇宫北门出宫!一路护送他们出了北门,继而绕到去了南国皇宫一里地外的一处幽僻山谷

    姚乐儿带乐安到了峡谷,乐安找准时机,一记手刀打晕了乐儿。

    “乐安,这是做什么?”子青见此,不解的看着乐安。

    “带她去适合她的地方!她已经背叛了上官子岑,就此回去的话还有活路吗?”乐安说完,示意乐儿身后的暗卫背着她。

    “你们都是我跟乐儿一起选出来的暗卫,现在你们主子有难,你们是否要继续追随?”乐安话音落下,五个护卫无一例外的都选择留下,虽然都是沉默的点点头,但乐安看出他们眼中闪烁的坚毅神采。

    “快走吧。上官子岑的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回宫。”扬帆拉着乐安,示意所有人都进入峡谷。

    这个峡谷地处南国边境,外面是密林环绕,绕过一片沼泽地,便到了峡谷最深处。

    最里面的地方别有洞天,鸟语花香,芳草连天,南国不愧是风水宝地,不管是地理位置还是环境气候,都更适合人类居住。这个小峡谷是乐儿无意中发现的,虽然上官子岑也知道这里,但是峡谷外面常年被沼泽环绕,一般人不会轻易进来。

    乐安带着众人进了峡谷深处。乐儿已经幽幽醒来。

    “天呢!我这是在哪里?啊啊啊啊啊啊!谁打晕的我啊啊啊啊!”乐儿一醒来,就是一连串的尖叫。

    她不是送人出来的吗?怎么连自己都进来了?

    看到一旁乐安冷静沉稳的面容,乐儿蹭的一下跳了起来,“司徒乐安!我好心送你逃到这里,你竟然打晕了我?你”乐儿指着乐安,气的浑身发抖。

    乐安扶子青躺下,回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旋即指了指站在外面的暗卫

    “如果我不带你进来,你若回去,第一个遭殃的便是你这几个暗卫,你舍得他们死吗?如果舍得的话,现在就杀了他们给我看看!”乐安话有所值,神情却是异常平静。

    乐儿脸颊莫名一红,却仍是咬牙不承认。

    “他们是我的暗卫,我是他们的主子,要杀要剐都是我说了算的,我干嘛听你的!”乐儿不自然的扭头看向门口,那柔情似水的眼神骗不了乐安。

    早在乐儿跟这些暗卫送他们出来的时候,乐安就发现这五个暗卫对于乐儿来说意义非凡。当初,给乐安选了可不止五个,可她带在身边的却偏偏是这五人,而且这五人看向乐儿的眼神也很不寻常。除了有属下对主子的恭敬,还有情人之间的浓情依赖。

    乐安没想到乐儿下手这么快?

    “有些话单独跟你谈谈!谈完了再跟我翻脸!”乐安无所谓的挥挥手,示意扬帆和子青等在原地,她挥手让乐儿去了后院。

    这个峡谷深处,有搭建好的一座石屋,一共三间屋子,简陋却别致。可是看出,屋前屋后,一草一木都是主人细心栽种上来。

    “这个石屋是你的杰作?”乐安指着石屋的整体构造,笑笑开口。

    乐儿也不否认,低声道,“是。我最早是想将来,我跟阿山老了的话可以在这里住下,远离宫廷倾轧争斗,平静的度过以后的日子。”乐儿眼神黯淡了一下,每当提到阿山的时候,心底都是隐隐的痛着。

    “但是自从有了你跟我说的那些话后,我整个人改变了很多,我如今每次想起阿山的时候,只会去想曾经wown甜蜜的往事,不开心的时候,我会跟他们一起练武,还会捉弄他们,有时候,还会联合其他几个暗卫,捉弄另外几个,姚家的人都说我开心了很多。

    其实,乐安,我该感谢你。”乐儿认真的看着乐安,由衷开口。

    乐安笑笑,松了口气,这也是她帮乐儿的初衷。

    “我现在算是占了你的好地方,我想,短时间内,我们不会离开的话,最起码要等到子青的身体彻底好了之前。”乐安一边说着,一边跟乐儿随意漫步出去。

    乐儿点点头,“无所谓,反正我也要住下了,已经被你带来这里了,注定成为姚家的罪人。过一天算一天吧”

    “你如果不是心中有了牵挂,也不会像留在这里。如果你现在还是一个人,恐怕你早就回皇宫让上官子岑给你一个解脱了,你跟那几个暗卫,发展速度完全超出我的想象!”乐安笑着开口,看似平静的神情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力量,让乐儿身子一凛,急忙背转过身去,不敢面对她。

    “哪有几个?”乐儿心虚的不打自招!

    这件事情多丢人啊,她跟自己手下的暗卫发生了关系,还不止一个人!想想都疯狂!

    “那到底是几个?三个四个还是五个?”乐安看似认真的问着乐儿,乐儿更加窘迫,清了清嗓子,不自然的开口,

    “两个!”说完,她立刻低下头,好像犯了多少错误一样。

    乐安斜靠在一颗树干上,邪邪一笑,完全一副得逞的模样。

    “恩。三人大战?”她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对面乐儿受不了了,跳起来就要跑。

    “先别走!还没跟你商量正事呢!”乐安见此,也不再逗乐儿了,拉住她,指了指石屋那边。

    “那个顾惜有古怪。”乐安挑眉,低声开口。

    乐儿不觉一怔,诧异的看着她,“她不是一直昏迷不醒吗?会有什么古怪?”

    乐安微眯着眸子,眼底闪过一抹深意。

    “刚才我们从皇宫出来的时候,我记得顾惜的衣服领口有些凌乱,我当时并没在意,可等我们从马车内出来,再到石屋时,她的衣服领子竟然整整齐齐,我猜想无颜不会有心情帮她整理衣服。

    再就是,顾惜的面容似乎是被以前红晕了很多,因为这次我们离宫极为匆忙,并没有给无颜和她太多准备的机会,也因为如此,才能看出破绽,不是吗?”

    乐安说完,乐儿沉思了一会,忽然想到了什么。

    “对了,这几日我负责监督给无颜送去的饭菜,我发现饭菜接连好几天都没有剩下的。以前也是送这么多,但无颜吃的很少,每次都会剩下,可这几次,虽然也有剩下的,但比起之前来说,无颜的胃口似乎好了不少。

    而且无颜炼药不是很注重通风吗?他最近总是关门堵窗的,还说在炼一种不能见风的药,难道这个顾惜已经醒了?”

    乐儿说到最后,但见乐安眼神一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在唇边漾开。

    “是不是醒了,试一试就知道!”乐安说着,看向石屋的方向。

    如果顾惜真的醒了,而无颜有意隐瞒的话,那他们之间定是还有阴谋!与其揭穿,不如顺其自然看下去!

    乐安吩咐乐儿去试探顾惜,而她却回房照顾子青。

    一盏茶的功夫后,乐儿兴冲冲的跑了进来,压低了声音在乐安身边说道

    “我用开水烫了她的手,她还真能忍!我都出来了,她才动了动!不过,还真是痛快!”乐儿说完,不忘得意的吹一声口哨。

    乐安挑眉,嗔怪的敲了下乐儿的头,“我不是让你用针刺她一下就行了!你倒好,开水都用上了!不怕她跟无颜怀疑吗?”

    乐儿停了乐安的话,无所谓的撇撇嘴,“我是故意用开水烫她的,谁叫她长着一张跟你相似的面孔啊!我进去的时候,无颜不在,我就自言自语说,自己拿的热汤是给无颜的,让无颜调养好身体治疗子青!

    不过啊,我怎么看那个顾惜越来越像你了呢?”

    乐儿自言自语的说着,微皱起眉头,托着腮,不停地摇头。

    她的这句话,让乐安心思一紧,隐隐猜到了什么。

    “你说她越来越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