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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全都很绝色第39部分阅读

      相公全都很绝色 作者:欲望社

    身躯已经挡在身前。

    “子岑!我知道自己假冒你之名义擅自颁布诏书是死罪一条!但是请你信我这一次!如果继续拖下去,不光是南国,就是北国,凤国,都很可能从这片大陆上消失!”

    子青面对近在咫尺的长剑,没有任何畏惧迟疑。

    哪怕机会渺茫,他也不会放弃说服子岑!虽然他没有任何把握,但是他此刻唯独信的是这份兄弟情谊!

    “呵信你一次?是信她一次吧。”上官子岑勾唇冷笑,邪魅面容添了三分肃杀,七分嘲讽。

    “上官子青!你若不闪开!我手中长剑必定先刺穿你的身体,继而杀了司徒乐安!你若不信,我便做给你看!”上官子岑淡淡开口,这一瞬,他眼底原先冷凝杀伐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意味深长的决绝。

    让子青一瞬身体冰冷!

    隐隐的,感觉到,这皇家倾轧之中,夹缝中生存的兄弟情谊即将彻底崩溃瓦解。

    长剑再次逼近一分,乐安抓住子青衣袖,去被他反手握住,子青扭头对她微笑,他在用眼神告诉乐安,这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情,与她无关!无论生死,他都要面对!

    只是子青还没来得及回头看上官子岑的表情,只觉得左胸一阵剧痛传来,冷兵器寒凉的气息刺入皮肤一寸,鲜血沿着剑尖低落流淌出来,殷红刺目

    “上官子岑!住手!”乐安见此,抬手阻止,却见子青徒手握住长剑,鲜血一瞬从指尖低落下来,落在干燥冰冷的地面上,溅起一朵朵血色莲花!

    “乐安,不要”子青幽幽开口。唇边是一抹欣慰放松的笑容。

    子岑,根本无意杀他!

    那长剑刺入皮肉一寸,只不过是皮外伤而已,可他明白,子岑现在痛的是心里。

    乐安看着子青徒手将长剑抽出,继而后退了一步,她立刻抱住了他。

    “你并不想杀我。”子青低低开口,脑袋轻轻靠在乐安肩头。他的身体因为那次刺杀本就没有彻底的养好,这几日的提心吊胆,已经让他身体承受能力到达了极限!

    如果不是乐安一直在他身边,他也许早就倒下了。

    上官子岑手腕'一松,长剑铿锵落地!他眼中似笑非笑,却没有任何暖意,冷冷的,淡淡的,仿佛周遭一切都与他无关。

    “上官子青,整个南国跟你的性命放在一起,到头来,我终究还是会选择你的性命!因为父皇说过,他曾经也是一个替身!多年前,父皇也有一个双生子的哥哥,父皇偶尔得知自己还有一个双生哥哥,也就是说,将来的某一天,他会被这个哥哥拉下马来。而且,父皇再明白不过祖父的意思,父皇跟他的哥哥,只能有一个活命!

    很显然,到登基那天,活着的只能是父皇的哥哥!为此,父皇隐忍三年,后发制人,在登基前七天设计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哥哥!但尽管如此,父皇就能没有任何忧虑的坐稳南国江山吗?

    没有!他还要面对裘赫!面对兰康泰!他确实是铲除了一个潜在的威胁,但他身边却是孤立无援的!他只能一个人,一步步孤独悲凉的走下去!当时,父皇告诉我的时候,说过,我跟你只能活一个!登基前夜,是父皇给我的遗照里,要我铲除你的最后时间!那一天,你为了我,甘愿牺牲自己,将自己推在明处,给我时间剿杀叛军!

    你没有趁此机会将叛军引到我那边,而是倾尽全力救我一命!注定,我们之间将要面对的一切,是与父皇完全不同的人生!今日,我可以让你做你想做的一切,但是将来呢?一个国家注定只能有一个说话算数的人,将来呢?你还会一次又一次的假借我的名义私自颁布诏书吗?

    如果会,你能面对我,还是我能面对你?”

    上官子岑说完,唇边的笑容在此刻,带着惊心动魄的美感,一瞬,黯淡的,却又深深锥入子青心底。

    胸口的痛早已麻木,那段血泪过往再次被子岑提起,其实他心中也有秘密没有告诉子岑。

    当日,他明知必死无疑!却想着,如果能因此为子岑而死,也许,在子岑心目中,是会永远怀念他这个哥哥的!如果他不死,注定,子岑在不久的将来也会动手!

    他是想通过那次事情,对自己的生命做一个彻底的解脱!因为死在战斗之中,好过死在亲生弟弟手中数倍!

    但是如今,这些话,说或者不说,都没有任何意义了!子岑今日放手,便证明了一切!他们兄弟二人之间,绝对不会走父皇杀死亲生哥哥的老路!

    上官子岑转身的时候,子青还在对往事的回忆之中无法自拔。

    他疲惫的闭上眼睛,紧紧地抱着乐安。胸膛和掌心的刺痛早已被心中融融暖意取代。

    眼眶酸涩难受,这种感觉,他只有在昔日看到子岑被父皇训练的时候,遭受那欲火焚身的痛苦时才有过,那时候,他孤身一人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子岑承受一切!

    其实那天的一幕,如今想来,根本就是父皇故意为之!

    父皇想利用他看到的一幕,激发他内心潜在的威胁,让他看到子岑的强大,继而跟子岑处在可以公平竞争之中。没想到,他却为此与子岑之间的兄弟情谊就此加深!

    而今,又是那般震慑心灵的感觉。

    可是乐安在他身边。

    “乐安,如果我现在哭了,是不是很让你瞧不起?”子青沙哑着声音开口,更紧的抱住了乐安,埋字她脖颈的面颊濡湿了她的肌肤。

    乐安轻拍着他后背,只觉得心底最柔软的一块地方,被他此时属于男人的脆弱一瞬击中。

    “怎么会瞧不起你呢?你能在我怀里哭,说明我才是你最信赖的人。我还怕你所有心事都藏在心底不肯告诉我呢。傻瓜。”

    最后两个字,带着一分轻飘〔飘幺嗔怪,让子青心头最后的防线也彻底崩塌,回顾二十年的岁月,唯有此刻,才是最解脱和放松的。

    他紧紧地抱住了乐安,在她胸前呜咽出声。像是一只终于找到家的小兽,发出满足却有劫后余生的悲鸣。

    属于男人的哭声压抑深沉,更能打动人心。

    从胸膛震荡出的悲痛和抽泣声,越是压抑,越加刺痛心扉。

    “乐安谢谢你”

    子青低声开口,将泪水全都抹在了乐安脖颈上,晶莹的泪水滴滴滚落进脖颈,他渐渐平复自己的情绪,红红的眼睛看向乐安的时候,闪过一分愧疚

    不都是男人保护女人,女人在男人怀中哭泣吗?现在倒好,倒过来了!

    乐安见子青面色恢复平静,不觉勾唇一笑,淡淡道,“上官子青,你是第一个抱着我哭的男人,这种感觉真好,就好像你是我养的小宠物,现在投入主人怀抱撒娇一般。”

    乐安说完,子青黑脸。

    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我们不都是你的宠物吗?养了一个又一个?”

    “是啊,我应不应该再加几个呢?”乐安也不甘示弱,这般跟他斗嘴的感觉,心境轻松了很多。

    不似先前的压抑,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低气压感觉,尽管大家面上都没事一般,但心里都不好受。

    子青脸色再次一黑,“你还加?现在就有三个了!”

    “谁说三个?还有扬帆呢?他对我意义非凡!”乐安若有所思的看着子青,不知道扬帆现在双腿好了没有,无颜走之前,跟他配足了药材,他最需要的是修养。

    而今,这么多时日过去,扬帆能够站立起来吗?

    子青当时不也是被敲断了双腿膝盖吗?病情比扬帆还要严重,而今子青都能顺利康复,扬帆的心理素质和抗击打能力绝对比任何人都强!他一定会重新站立起来的。

    “在想什么?”子青见乐安陷入沉思,不觉低声问道。

    “我在想,这次三国合作,说不定扬帆会来。”

    “他的腿好了吗?我隐隐听过你和他的传言,外面都说,你长得像他身边一个贴身宫女,是他喜欢的女子,后来那宫女死了,他就将你当做替身,是不是?”子青看似平静的语气,却隐着对乐安的疼惜和不平。

    乐安不该成为任何人的替身!她就是她,不可能代替任何人!谁也无法代替她。

    乐安轻轻摇头,扶着子青坐下来,在御书房内找到金疮药,简单给他处理伤口。

    “我跟扬帆之间的故事一言难尽,等有机会的话慢慢讲给你听,不过估计是要说上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乐安一边说着,一边思索的给他包扎好了伤口。

    子青看着乐安麻利的包扎手法,眼神闪烁一下,握住她的手,轻声道,

    “如果有机会的话,将你从出生到现在的故事都讲给我听,我只对你的一切感兴趣!你有太多我无法解释也无法理解的举止,对于你,我想要了解全部!并非自私的想掌控你的一切,而是想要做你最忠实的听众!是欣赏,而不是占有!”

    子青说完,咧嘴闷哼一声,是乐安捶了下他的胸膛。

    “我已经伤痕累累,你还打我?我说错什么了吗?”子青一脸无辜的看着乐安。

    “你唯一错.的就是话太多!都受伤了还如此婆婆妈妈,以前怎么不觉得你如此话多!”乐安说完,抬手自然地给他整理衣襟,还有有些凌乱的发丝

    子青立刻噤声,心满意足的享受乐安服侍。

    心中不由想到,怪不得那天慕锦一脸轻狂满意的模样,原来被乐安服侍是如此心神愉悦的感觉。

    三天后,凤国沈欢亭和北国景辰那边都送来消息,两国都相继发现疫情,虽然不如南国严重,可涉及面太广,随时都有恶化的危险。

    好在景辰和慕锦的身体都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这让乐安放下心来。

    第三天傍晚,无颜求见乐安。

    三天三夜跟顾惜单独相处的日子里,他忽然有种崩溃的感觉。

    顾惜还是顾惜,为何,他会觉得顾惜是如此陌生!陌生到,多跟她单独待上一刻钟,他都想要逃避!

    昔日的痴迷和感激,在此刻,慢慢的变了味道!

    心中对往昔种种渐渐有了怀疑。顾惜的清冷孤傲,顾惜的沉默寡言,还有顾惜谜一般的个性!

    他的一切,顾惜都了如指掌,可是属于顾惜的呢?他又真正看透多少?

    越是看不透,心中关于往昔的情愫便越加的怀疑!顾惜,究竟爱过他吗

    如果不爱,为何会帮他试药?如果爱的话,却为何跟他在一起的时候,相对无言,他似乎从未在顾惜眼中看到过属于女子娇羞的情愫,或者是懵懂青涩。

    当频临崩溃的无颜见到乐安的时候,蓦然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稻草,心底所有话只化作一句,

    “我要离开这里!不想再面对她!”

    乐安冷冷的看着无颜,不过三天而已,他就承受不住了?

    “你不是爱她至深吗?为了她可以下毒害我,可是跟你师父反目成仇,还可以冒险寻那龙灵芝,怎么,你所谓真爱这么快就变味了?”

    乐安嗤笑一声,神情清冷的看向无颜。

    在她身后,子青面色是一贯的随心所欲,无所畏惧,安静的坐在乐安身后,冷眼看着无颜的崩溃!如果不是乐安阻拦,说这无颜还有用处,他早就一刀刀的将他砍死了,岂会留他性命!

    无颜摇头,眼神空洞。

    “我从没在她口中听到一句关于爱我的话,自始至终,一句都没有。而我的心,也隐隐的有了别人的影子”

    司徒乐安,我心中这一抹无法抹去的影子,为何会是你?

    “我要出去,我可以帮你配置解药,你说得多,一百零八种不行,还有第一百零九种,总有一种是适合的!”

    无颜表情坚定的看向乐安,既然肯见他,那便证明,他有机会离开这里

    乐安却是冷笑而过,“无颜,你太高估自己的价值了吧!而今是三国总动员找那大夫的过去,以及昔日与那神医有关的线索,而且三国的大夫已经齐聚一起,你能想到的配方,别人就想不到吗?”

    乐安说着,回头柔柔看了眼子青。

    子青心中了然,握着她的手从容起身,二人转身欲走。

    “司徒乐安!不要走!我不要龙灵芝了!我现在只想救人!你说我出尔反尔也好,你说我厚颜无耻也行,我已经对别人的任何看法都无所谓了,我现在只想出去救人!我想用救人麻痹自己的心,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以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无颜重重的拍打着暗室的门,铮铮的看向乐安。

    乐安眼底冷意加深,狠狠地瞪着无颜。

    “无颜,医者父母心!既然你出去救人的目的,只不过想要麻痹自己,那你还不如继续留在这里!守着你的顾惜,更加能够麻痹!你还可以继续挖你的地道!无人阻拦!”

    乐安说完,扭头就走。

    “不要走!司徒乐安!我我喜欢你!想出去看着你,想每天都面对你,哪怕我连做你的仇人都不配,哪怕你永远都不会原谅我,我还是要告诉你!

    我喜欢上你了!是此生到现在,唯一一次喜欢!”

    无颜脱口而出,那燃着幽绿光芒的瞳仁静静流淌潋滟波光。一贯如鬼魅的暗影一般的眸子,此刻,却是多了一分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复杂情愫。

    乐安一愣,子青则是微眯着眸子,眼底具是冷嘲不屑!这个无颜好大的胆子,当着他的面就该表达对乐安的好感!简直是找死!

    “无颜!你的爱转变的还真快!你怎么不说你已经沉沦其中无法自拔了呢?或许那样的话,配上你此刻拙劣的演技,还能显出几分效果!”

    乐安冷冷笑着,面容上跟眼底,都不见任何波动。

    无颜喜欢她?真是笑话!哗天下之大稽!

    无颜隔着暗室的门,认真的摇着头。他刚才没有考虑任何后果,直接就说出了自己心声。

    司徒乐安让他感觉到了真实,而顾惜带给他的,始终都是模糊朦胧的一切!他知道自己是个混蛋,顾惜为他试药而昏迷,而他,却在此时此刻,说出他喜欢司徒乐安!

    可刚刚那一刻,所有的情绪都是真的!

    并非为了出去而信口胡说的!

    乐安此时唇边笑意扩散,真的很想问无颜一句,你还能不能更无耻?

    “很好!无颜,为了你在如此拙劣的演技下还能坚持到现在,我的确应该给你个机会吧!你想出来,好,我让你出来!我给你三天时间配药,若是三天之内你研制不住可以抗击病毒的配方,那你就做好准备,一辈子跟你的顾惜呆在一起吧!”

    乐安说完,没有任何留恋转身离开。

    子青看着乐安背影,转而又看向暗室内的无颜。

    无颜眼底闪过一抹惊喜,双手紧紧的抓着暗室的门,似乎所有的希望和期待都在瞬间开启,他现在几乎是恨不得飞一般的离开这个暗室。

    子青看着无颜欣喜的表情,唇边冷冽加深,充满警告和嘲讽的眼神冷冷的看向无颜。

    “无颜!你给我听好了!不管这三天你能不能研制出配方,我都不会给你机会接近乐安,你最好安分守己!若是被我知道你耍心机想接近乐安的话,不管是你,还是顾惜,都休想活着走出南国皇宫!”

    子青说完,冷冷转身,拂袖而去。

    无颜现在还有利用价值,乐安放他出来,他不能阻拦,但是无颜若敢兴风作浪,他第一个杀了他!

    暗室里面的铁栅栏门缓缓打开,无颜一身萧索落魄的走出暗室,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看床上躺着的顾惜一眼。

    从踏出这个门开始,他便很清楚,他背叛了顾惜!不管他跟顾惜有情与否,他都背叛了顾惜!

    这一步走出去,永无回头之路。

    轰隆一声,暗室的门大力关闭。冰冷的石床上,一直静静躺着的顾惜,眼睫颤动了几下,苍白的近乎透明的眼皮内,眼珠子隐隐似在转动。

    下一瞬,她眼眸缓缓睁开。

    眼底,冷冽的嗜杀寒芒一闪而过。尽是嘲讽和狠戾。

    她现在还不能动,便只能这么躺着,但是用不了多久,当她重新站立起来的时候,她会讨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入夜,乐安给子青换药之后,窗外有黑影一闪而过。

    几乎是同时,慕锦跟沈欢亭的身影闪身进来。同样都是黑色紧身修身夜行衣,慕锦穿着是带着一分邪肆张扬,哪怕是黑色,也能被他穿出斑斓傲然的气息,而沈欢亭本就沉稳.历练的琥珀色瞳仁,搭配上这一身黑衣,更是少见的稳重安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强大气场。

    子青此时光着上身,药粉洒在上面微微刺痛着,乐安给他包扎完毕之后,才回头应付慕锦跟沈欢亭。

    慕锦眼底飞扬桀骜神采,不等乐安站直了身子,已经霸道的将她抱在怀中,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阿锦,你瘦了一圈。”一坐下来,乐安就轻轻触摸慕锦面颊,知道他喜欢听什么,专拣好听的说。

    “这些日子奔波在外的,肯定没有好好休息,一会我亲自熬汤给你喝?”乐安说着,抬手自然勾住了慕锦脖颈,一旁子青咳嗽了几声,险些挣开刚刚愈合的伤口。

    而沈欢亭只是安静的垂下眸子,琥珀色眼底不起任何波澜,只是背在身后的手,已经握紧了拳头。

    慕锦对乐安的话很受用,尤其还是在沈欢亭和子青面前。

    “今天来带给你一个好消息,关于那神医的过去,我已经找到了当年给那神医做过一年书童的后人。那书童后人,听他祖先提过那神医,说他平日每天都会喝茶,这茶叶产自北国边境,数量不多,我已经派出近卫军前去采摘,不管有没有用,先拿回来再说。”

    慕锦说完,揽在乐安腰身上的大手蓦然用力,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这几天时间你就跑了一个来回?你晚上鄯不睡觉吗?”乐安心疼的轻触他干燥的面颊,继而从怀中掏出丝帕,小心给他擦拭面上的尘土。

    沈欢亭面庞看向一边,淡淡开口,“那神医还有一个嗜好,便是每日都会引用黄豆研磨的豆浆!黄豆这种食材三国都有,不管是否好用,先把这个消息发布出去,等有了有效地配方再说。”

    “恩,这也算是暂时的稳定民心!让百姓知道,自己身边就有可以预防瘟疫的食物,虽然还没经过最终确定,但至少不会有其他副作用。”

    乐安一边说着,一边收回丝帕。

    如今,事情正朝着利好的一面发展。

    就看那些大夫,究竟能不能配出终极配方了。

    “阿锦,你今晚要出城吗?”乐安看着慕锦风尘仆亻}的样子,不觉低声开口。

    慕锦眉头微微一簇,眉眼飞扬一抹邪肆弧度,淡淡道,“你赶我走?”

    乐安白了他一眼,谁敢赶他走啊!

    “我是根据时间推算,你至少五天没有合眼了,如果能让你的暗卫将消息送出去,我想留你在这里休息一晚。”乐安说完,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慕锦挑眉,微昂着下巴,大手穿过乐安脖颈,直接将她面容拉在自己面前。

    眸对眸,鼻对鼻,彼此清晰清晰可闻。

    他低沉的声音带着一分性感的沙哑,“你留我,我岂能离开?还回味你为我更衣的感觉呢?”

    慕锦说着,明亮的眸子沿着乐安脖颈缓缓下移,到了微微敞开的领口那里。

    一时间,如此暧昧亲昵的一幕,让屋内其他两个男人心思各异。

    子青哀叹自己这时候受伤,不能做激烈的运动,而沈欢亭只觉得喉咙一紧,一股莫名的火热在小腹下剧烈翻涌。

    记忆中,他跟乐安,也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

    乐安还说过,喜欢他抱着她睡觉的感觉!曾经的一切,距离自己那么近,却无法再碰触一分。

    慕锦冷眼扫过沈欢亭,冷淡的神情带着与生俱来的王者霸气。他抱起乐安,从容进入内室。

    在即将擦着沈欢亭身边走过的时候,沈欢亭突然开口叫住了乐安。

    “乐安,我求你一事。”

    蓦然,乐安一愣。

    沈欢亭开口求她?

    记忆中,沈欢亭虽然身为暗卫,却从未见他对任何人开口说过一个求子,他似乎总有能力将一切掌控在手掌心中!

    而今,他开口求自己?是阴谋,还是他吃错药了?

    谢谢亲们的鲜花和月票撒。

    另,我想酝酿一场女主女王式的欢情,女主占据主动,好好地折磨下男主,男主人选待定,不知道大家能否接受女王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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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4 欢亭之欢情(1t

    慕锦抱着乐安的手蓦然一紧,墨瞳深处,邪肆神采已经被警告覆盖。

    沈欢亭向来诡计多端,他开口求乐安,岂能有好事?

    乐安垂下眸子不看他,却听到沈欢亭的声音再次平静响起,

    “我想借你一个时辰。郡主,我以昔日汝阳王府第一护卫沈欢亭的名义,借你一个时辰给我!”沈欢亭琥珀色眸子静默的看向乐安,话一旦说出口,整个人反倒是平静了很多。

    既然不说,就肯定没有结果,说了哪怕会被拒绝,至少还有机会多么渺茫的机会,起码他曾经直面过。

    乐安在慕锦怀中懒懒开口,“要我给你一个时辰作何?”

    “跟我单独相处,就好像以前在冷家堡的时候。我做你的护卫,你是我的乐安郡主。”沈欢亭说着,眸底闪过一抹柔柔暖光,那是对昔日的眷恋和回忆。

    “沈欢亭!难道要我用武器送客不成?”子青从椅子上缓缓站了起来,一贯温润和煦的眼神,此时带着浓郁嘲讽和冷冽。

    沈欢亭为人他早有耳闻!一个习惯了步步算计的人,突然开口要跟乐安单独相处,用意为何?

    慕锦抱着乐安就要走,乐安却是低声开口,“就算给你一个时辰,你想做什么?你真的以为还能回到过去?”乐安的声音凉凉的,却带着巨大的力量,在沈欢亭一贯平静沉稳.的新湖上砸下一块巨石一般,泛起层层的涟漪。

    “我不想解释自己想做什么,只想求你,给我这一个时辰。”沈欢亭话音落下,身子朝向门口的方向,他已经做好了被乐安拒绝的准备。

    慕锦和子青同时看向沈欢亭,眼神都是充满冷嘲警惕,沈欢亭都不敢说自己想做什么,他们如何能让乐安跟他走?

    乐安看了眼沈欢亭的侧面,蓦然发现,从见过他的容貌开始,似乎,未曾看过他的正面。

    她曾告诉自己,沈欢亭是何模样,与她无关。

    只是此刻,他琥珀色瞳仁投影出来的光泽,让乐安隐隐觉得很熟悉,这种感觉,像极了当初在冷家堡的时候,他护在她身边的那般感觉。

    冥冥中,沈欢亭已经找回了昔日在乐安身边的感觉。他自顾自得投入进去,去等一个不可能实现的要求。

    “你等在这里如果一个时辰之内,我想通了,说不定会答应你的要求!不过你也可以走,说不定等我想通的时候,一个时辰马上就要到了,你甚至来不及喊我一声乐安郡主,一切便已经结束了!

    等或者不等,你自己决定!”

    乐安说完,抬手勾住慕锦脖子,垂下的眸子隐着一丝隐藏至深的情绪。

    慕锦低头对上乐安神情,眉头一簇,旋即抬脚抱着乐安进入了内室。

    进屋之后,慕锦并不说话,而是用他那一贯邪肆轻狂的眼神打量着乐安,微昂起下巴,居高临下的样子高贵霸气,却又很欠扁。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你手下的士兵!随时要应对慕大将军您的检阅!”乐安白了慕锦一眼,却见他松手将自己放在地上,继而两手一摊,很傲然的站在乐安面前。

    “那也先给本将军更衣吧!”慕锦说完,伸开手等乐安给他更衣。

    乐安撇撇嘴,旋即给他扯下身上紧身黑衣。

    蓦然,慕锦夜行衣和亵衣之间掉落出来一个纸包,乐安弯腰去捡的时候,却被慕锦抢先一步拿走了。

    “现在还不能看。”慕锦挥挥手,示意乐安继续给他更衣。

    乐安不动声色,却在慕锦即将放在一旁的时候,伸手去抢。慕锦挑眉,笑容肆意,身形快乐安半步,再次将那纸包握在手心。

    “你越是不让看,我偏要看!”乐安挑眉,比近身搏斗是吗?慕锦忘了他输给自己一次吗?

    看到乐安眼中燃烧的自信火焰,已经快要冲到天上去了。

    慕锦微昂着下巴,眼神却闪过一分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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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个半成品,你若喜欢,赶快拿走,省的放在我身上碍事。”慕锦将纸包扔给乐安,乐安试了试,鼓鼓硬硬的,什么东西,还半成品?

    打开一看,顿时被金色晃晕了眼睛。

    金灿灿的一枚金币!可这金币,却是独一无二的。

    一面是个安字,另一面是则是一个锦字,周围的图案都是精致细腻的祥云,乐安奇怪的看着慕锦,

    “这块金币已经做好了,为什么说是半成品?”

    “你听说过金镶玉吗?我准备在凹进去的地方都嵌上翠玉,所以自然是半成品。”慕锦淡淡开口,仿佛这不过是他弹指一挥间就能完成的事情。

    但这可是他亲手打造,绝不仅仅是独一无二这么简单!

    这将是他边关三十万大军,以及一万近卫军的兵符!从今以后,兵符将交给乐安!

    这些话,慕锦现在还不想告诉乐安!等这次瘟疫过去之后,便会将成品的兵符给她。

    乐安小心将金币收好,刚才真是被晃晕了眼睛,这金币打磨的光亮夺目,一看便知道打造着费尽了心思,在刻字的时候运用了笔画制造多个角度的折射点,单单是平常看着,也觉得这金币比其他的耀眼夺目,若是在日光之下,完全可以胜过现代的钻石!

    乐安更加期待这金币成品之后的模样。

    “阿锦,我有信心,这场瘟疫一定会顺利结束。到时候,你就不用两边奔波了。”乐安说着,轻柔给他褪下身上亵衣亵裤,拿来新的让他换上。

    慕锦闻着乐安发丝间清幽的味道,哪里还有心思更衣,揽着乐安腰身就将她压倒在身后大床上。

    红木雕花大床上,锦被顿时凌乱不堪,玉枕也跌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慕锦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乐安身上的衣服,只剩下一件湖水蓝的肚兜,在夜色下泛出幽幽魅惑的光芒。

    乐安娇躯微微弓起,是最为诱人迷惑的体态,白皙光滑的手臂轻柔勾住慕锦脖颈,将他俊颜拉向自己。

    慕锦墨瞳落在乐安清冽瞳仁上,彼此,会心一笑,身体的温度却在此刻火热攀升。

    乐安修长美腿勾住他的腰身,两具身体在大床上翻滚,青丝纠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的,她的肌肤白皙如雪,他的蜜色健硕,男人与女人身体的差别与天衣无缝的结合,在此刻完美呈现。

    慕锦躺在床上,让乐安趴在她身上,他手指挑逗的划过她后背肌肤,有些粗糙的指肚在上面留下道道浅浅的红印子,脐下三寸的火热蓄势待发。

    “阿锦”乐安低呼一声,唇瓣蓦然被慕锦封住。

    他的吻,一次比一比进步神速。完全是一个无师自通的典范。

    犹记得,第一次他的吻,撞击着她的牙齿,发出暧昧却生猛的声音,而这一次,却是完全掌握了主动,那唇瓣滑入口中,迅速搅动她的舌尖,在她口中肆虐翻涌,吸允着她薄薄的唇瓣,直到那唇瓣微微发红发肿。

    他并不离开乐安唇瓣,哪怕她胸腔内的呼吸悉数被他夺去,他直接渡气给她,要她身体内流动的气息都是他的味道。

    “唔”乐安觉得眼前景物都在晃动,整个人晕乎乎的,这该死的慕锦,想憋死她吗?

    可她越是挣扎,慕锦越是不肯松开她,就在这挣扎与急切的呼吸声中,慕锦火速攻城略地占领乐安身体。

    乐安从齿缝之中溢出一声轻颤,带着压抑的娇吟悉数被慕锦吞入口中。

    这般欢愉,刺激且激烈。

    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在此刻都是紧密贴合的,呼吸越是急促紧张,那火热传递而来的刺激越加明显。

    极致之中,是同时达到沸点的缠绵。

    慕锦终是松开乐安,乐安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此时眼前却是闪过一道白光,刚才那一刻,简直是掏空了身体一般,明明是想要挣扎和抗拒的,可越是挣扎,越是抗拒,带给身体的刺激和渴望便越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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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锦拥着乐安,手指在她面颊上轻轻划过,盯着她的墨瞳低沉开口,“等瘟疫的事情解决了,就随我去边关。”

    是肯定的句子,不是疑问。

    乐安微眯着眸子,轻轻点头。

    “好。”

    慕锦勾唇一笑,一双手继续在她身上游弋。

    “那上官子青怎么办?景辰呢?还有司徒扬帆呢?”慕锦说着,指肚轻柔落在乐安唇瓣上。

    乐安轻咬了他手指一口,听到他吃痛的声音,不觉勾唇邪邪一笑。

    “总要有个长幼有序吧!”乐安说完,迅速翻身下床,裹着被子跳到屋子中间。

    跑的完了,估计被慕锦捉到,就不是摁倒吃干抹净那么简单了。

    “你说我比他们老?”慕锦挑眉,眼底跳跃一丝桀骜怒气。

    乐安摆摆手,迅速抓起一套干净的衣服,一边朝外面跑,一边轻快开口,“你们四个人总要有个一二三四!我思忖再三,你做大!至于二三四人选,稍后给他们机会自行pk!”

    乐安阴阴笑着,潜台词还没说出来呢!她哪敢不让慕锦做大呢?

    这四个人里面,就慕锦脾气最轻狂邪肆,目空一切不说,手段和作风都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这老大人选不给他的话,还能给谁!

    子青性子随心所欲,却温和谦润,景辰个性狡黠多变,处事直来直往,而扬帆,具备具备领导能力和开拓创新的能力,但是在慕锦的桀骜邪肆之下,扬帆的气场过于儒雅内敛。

    所以这三个人,谁是二,谁是三,谁是四

    让他们自己慢慢k吧!

    乐安抱着衣服先在屋子外面的的套间换上,简单的整理下头发,松松的挽了个发髻,出去的时候,沈欢亭还在。

    子青正坐在那里,面色冷淡的品着香茗。

    见乐安出来了,子青悠然开口,“沈欢亭还有一炷香的时间就可以滚蛋了!他杵在这里还真是妨碍我品茶的心情。”

    子青说完,对面的沈欢亭面色没有任何变化,静默沉稳的神情,似乎从进来就没有变过。

    乐安看着一旁刚刚燃起来的一炷香。

    一炷香的时间,一刻钟左右。沈欢亭在这里等了接近一个时辰。也许,属于她跟沈欢亭之间单独相处的时间,真的是只剩下这一炷香的时间了。

    “去御花园走走吧。”乐安擦着沈欢亭身子走过的时候,沈欢亭几乎已经将彻底绝望的感觉提前酝酿好了,谁知,乐安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是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直到乐安已经走出了房间,他才回过神来。转身去追。

    屋内子青砰的一声摔了茶杯,看向沈欢亭的背影闪过丝丝阴鸷寒芒。

    御花园内,乐安走在前面,沈欢亭静静地跟在她身后,一如当时他为护卫,她为郡主那会一般。

    “最近瘟疫横行,很多地方都不能去。人一旦被困在小小的空间里,才会发现身边很多有趣的事情。”沈欢亭在乐安背后轻声开口,语气淡淡的,平静沉稳。

    时间在一点一滴的流逝,多走一步,属于乐安给他的时间就少了一分。

    乐安没有回应给他,只是安静的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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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青山殿的偏殿,乐安抬脚进去。

    这里年久失修,偏殿更是萧索冷清,好在这里前几天收拾出来了,乐安走进屋内坐下,眸色淡淡的划过沈欢亭,似乎是无话对他说。

    沈欢亭扫了眼一旁的屏风,继而抬脚绕到屏风后面。

    “以前郡主在前厅的时候,若暂时不需要我,我便会呆在屏风后面,等候郡主吩咐。”沈欢亭静静开口,屏风后面一抹身影修长笔直。

    乐安挑眉,眉眼之间是一抹自然地娇慵之态,她斜靠在椅背上,淡然开口,“是啊,那时候常常在想,你都不用睡觉吗?几乎是我什么时候找你,你都能第一时间出现,哪怕是晚上。”

    沈欢亭淡淡一笑,水波银色面具下的唇瓣勾起一抹炫目的弧度,琥珀色眸子闪烁一下,继而低声道,

    “郡主,现在我是你的侍卫沈欢亭!那郡主可否跟之前一样,陪我玩个游戏!”

    “我之前陪你玩过什么游戏吗?”乐安嗤笑一声,这沈欢亭就要露出狐狸尾巴了吗?

    “郡主说过,要我暖床,对我照顾,在司徒彻面前维护我,搭救我,不惜跟司徒扬帆翻脸也要保住我,其实都是郡主闲来无事寻乐子而已,那不是游戏,又是什么?”沈欢亭的语气依旧平静安然,听不出任何波澜起伏。

    乐安冷冷一笑,挑眉道,“这么说,你是在数落我的不是了?”

    “没有!只是想告诉郡主,今天我也想玩一个很疯狂的游戏!一定比郡主昔日玩的更加刺激!”

    沈欢亭透过屏风的剪影,静静地看向那一抹娇小玲珑的身影。曾经,在离开乐安之前,他曾经告诉自己,要疯一次,放纵一次,全身心的对她好,要成为她的男人,哪怕只有几天,他也要走出这一步。

    但是此时此刻,他想对自己说,哪怕只剩下半柱香的时间,他也要真真正正的疯狂一次。

    乐安坐在那里,看向屏风后的那抹剪影,沈欢亭今天有些不一样。她已经习惯了他的沉稳历练,以及步步为营,此时的他,究竟是要玩什么?

    “郡主,我们之间,若没有男欢女爱,便让这一切如同做一场梦吧。”

    沈欢亭说完,在屏风后面,蓦然,脱下了身上所有的衣服,连同他那张水波银色的面具。

    乐安一瞬呆住。

    屏风后面投影出一道淡淡的影子,却是带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魅惑绽放

    “这算是做梦吗?你都付之行动了?”乐安别开眼睛,这个沈欢亭,玩的果真很刺激!

    “郡主,敢来到屏风前面,隔着屏风与我共浴情欲之巅吗?若不敢,可以离开!”沈欢亭语气和态度,此时此刻已经完全是昔日沈欢亭的感觉。带着恭敬沉稳,还有试探小心。

    乐安嘴角抽了抽,隔着屏风与他欢愉?沈欢亭是被下了药,头脑不清醒吗?

    可是奇怪的是,乐安脚下的步子竟是一步一步朝屏风那里移动,她到想要看清楚,沈欢亭究竟耍的什么花招。

    “郡主我记得,以前你很喜欢我这里”沈欢亭说着,抬手轻轻放在自己胸前。

    那一道淡淡的影子,在此刻,看在乐安眼中若如同活了一般,仿佛他们二人之间什么阻隔都没有。

    乐安抬手,胰轻轻落在那抹影子的胸前位置。

    “郡主”沈欢亭低呼一声,只觉得周身跳动炙热的火热,那落在屏风上的小手,仿佛是真真切切的落在了他的胸前。那般细腻温柔,一如曾经的感觉,铺天盖地而来。

    乐安的手沿着屏风缓缓下移,她越来越想知道,沈欢亭究竟还会耍出什么花招。

    那道淡淡的影子,微微动了动,似乎是感受到了她小手抚摸游弋的力度

    沈欢亭掌控自己的火热,随着屏风后那只手的游弋,慢慢在脑海中幻想此刻,那只手真真正正的落在了他的身体上。

    乐安小手在影子的脐下三寸来回游弋,勾勒出一个个暧昧的圈圈,沈欢亭呼吸一紧,一声低吼从口中泻出,身体也差点倾斜而出。

    他看着屏风后面那抹娇小玲珑的身影,将自己的火热对准那影子两腿之间的地方。

    缓缓地磨蹭,升温

    一道梅兰竹菊的屏风在此时扮演如此神奇的角色,将一对无法释怀和坦诚面对的男女连在一起。

    男人看着那影子,幻想那只手落在自己身体上带来的火热感觉,继而缓缓地释放自己!

    沈欢亭这时候抬起手来,掌心落在影子的胸前,如同此时扣住了那柔软,捏在掌心惹人迷醉。

    “郡主”他再次低呼一声,在青山殿正殿那柱香燃尽之前,彻底的释放。

    乐安感觉到他加剧喘息后,那代表压抑释放的低吼和身影的颤动。

    一瞬,猛然惊醒!

    她刚才都做了什么?

    竟是在不知不觉之间陪沈欢亭如此疯狂了一次?隔着屏风就让他做了那事?

    虽然他的手和身体都没有接触到自己身上,但在最后那一刻,沈欢亭释放的时候,乐安有种那道屏风已经撤去,真真切切跟他面对的感觉。

    面颊微微发红!

    她只想想看沈欢亭又在算计什么,却为何,会发生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

    “郡主,刚才那一刻,你是我的。”沈欢亭的声音蓦然响起,让乐安思绪顿时更加混乱。

    下一刻,他的声音却是带着惯有的沉稳.安然,仿佛是在乐安耳边响起一般。

    “乐安,现在这一刻,也是我,但不是昔日你的护卫!而是凤国飞鹰!

    沈欢亭说完,脚尖一挑,地上的衣服悉数披在身上。

    他整理好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