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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全都很绝色第30部分阅读

      相公全都很绝色 作者:欲望社

    南国多停留一日,观察清楚上官子岑真实目的。

    而乐安却是在晚上大摇大摆的去了裘清儿的寝宫,表面看是去耀武扬威的,实际上是去告诉裘清儿,她已经算好了时间,什么时候让她跟兰飒见面

    这其中她打了个时间差,表面看是她找兰飒麻烦,实际上是她跟兰飒和裘清儿制造机会见面说话。

    裘清儿感激不尽,也顾不上自己此时还是鼻青脸肿的模样,对乐安千恩万谢。

    乐安嘴角抽抽,不忍看裘清儿那肿的惨兮兮的脸。上官子岑说的没错啊,那乐嫔下手真够狠的,这都半个月了还没消肿呢!不过打的不热闹,怎么能吸引外面人的目光呢?

    乐安又叮嘱了裘清儿几句,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觉得一阵眩晕袭来。她扶着桌子勉强站稳。

    一旁的裘清儿紧张的看着她,“郡主姐姐,你哪里不舒服?你可不能有事啊现在是关键时刻啊,郡主姐姐,保重啊”

    “好了好了,你别乌鸦嘴了!我只是有点头晕”乐安抬手制止了裘清儿的碎碎念,不叫停的话,不知道她要念叨到什么时候。

    裘清儿吐吐舌头,不好意思的笑笑,“郡主姐姐,我是太紧张了,一想到有机会跟兰飒见面还有半个时辰的说话时候,我就激动,算算日子,我们是一个月零十五天没说过话额,我”

    “等等!你说那个兰飒,是谁?”

    乐安捂着脑袋,差异的看着裘清儿。

    这个女人是叫做裘清儿吧,她应该没有记错,可是她提到的那个兰飒是谁?她认识吗?

    乐安只觉得刚刚那头晕目眩的感觉褪去后,整个人都有些发懵,连自己这时候身在何处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裘清儿诧异的看着乐安,想起她对兰飒的试探,还以为乐安在试探她呢,于是撅着嘴巴无奈的说道,“郡主姐姐,你别吓我了,也别试探我了,我是裘清儿没铕.啊!你该不会以为我是假的吧!”

    裘清儿说完,撒娇一般的扯了扯乐安袖子。

    “别动我!”乐安低喝一声,眼底蓦然划过一抹厉色寒芒,一瞬让裘清儿脸色一变,止不住的打了个哆嗦。

    乐安刚刚那一眼杀气腾腾,好像裘清儿多碰她一下都会被她一脚踢开一般。裘清儿嗫嚅着不敢开口,一脸惧色的站在一边。

    乐安摇摇头,刚才那模糊的记忆渐渐又清晰过来,只是刚才那是怎么回事?

    她干什么朝裘清儿大声吼着?

    她这种无法控制自己情绪和记忆的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难道身体真的出问题了?

    如果是人为的话,只能有一个可能!

    无颜!

    除了上官子岑,他是接触自己最多的人!上官子岑没道理在这时候对她下手!而她记忆时有时无,不也说明了一点,无颜想让她忘记他挖地道的事情!

    她这种记忆模糊的情况今天一天之内已经出现两次了,她不能任由这种情况继续下去。

    她现在若是揭穿无颜,说不定会让无颜加快对她下毒的过程,可是如果不说,她这记忆若是越变越糟糕,迟早会影响她一手策划的裘清儿和兰飒的事情!

    她唯有继续装下去,而且还要减少跟无颜的接触!

    “郡主姐姐,你没事了吧”裘清儿低声的呼唤声让乐安回过神来。她摇摇头,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裘清儿寝宫。

    回去的路上,反复将她这段时间身体的变化记在脑海,她每天跟无颜的接触就是他拿药给她,难道是那个小瓶子?

    当初要她拿药也是无颜的主意,他说担心上官子岑那边的人万一有个什么问题,若是出了事情,顾惜也会遭受连累,所以才由乐安将药拿给上官子岑。

    而上官子岑那人向来非常谨慎,乐安拿去的药瓶子,他从来不动,都是让护卫验过了里面的药没有问题才会拿走。

    如果无颜要对她下毒,只能在那瓶子上!

    她每天都拿着那瓶子,然后放在怀中,剩下的就不会再接触其他或者事物,其余时间都是留在御书房内。可如何她中毒了,上官子岑会一点事情没有?

    还是说,无颜的药只对女子管用?

    乐安越想身体越冷,她不是没防备过无颜,但无颜竟是用让她失去记忆这一招逃脱!只是,他的地道最少要一年才能有成效!现在就对她下手!他绝对走不成!

    乐安捂着脑袋,那种昏昏涨涨的感觉再次袭来。不会这么快再次发作吧

    她闪身躲进一旁的假山中,担心自己再次失忆,只能等头疼的感觉消除的时候才敢出去。可是这一次,昏昏沉沉的感觉却是愈演愈烈,乐安身子窝在假山内,螓首无力的抵在石壁上,忽然很想问自己,她究竟是谁?

    她一遍遍告诉自己,她是顾乐安,乐安,小顾司徒乐安,乐安,小顾到了最后,心底所有的呐喊都变得苍白空洞,模糊一片。

    她拼命摇着头,却是无论如v何都记不起自己是谁!

    一直跟在她身后的上官子岑派来的暗卫,见她迟迟没有出来,担心她出事,正要进入假山的时候,冷不丁,颈后一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颈后贯穿全身,他身子倒下之前被人扶住抬到了一边。

    沈欢亭眸色平静,平淡无奇的面孔淡淡的隐在月色下,从容不迫。

    “主子,这暗卫跟的人便是日夜留在上官子岑御书房的小太监。也是他的男宠。”沈欢亭身边,暗卫小声开口。

    “这男宠跟在上官子岑身边半个多月了,算算时辰,应该跟郡主失踪差不多时间,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郡主当日在皇陵到底经历了什么?”那暗卫继续小声说着,沈欢亭本是平稳的呼吸猛然一窒。

    这男宠留在上官子岑身边的时候跟乐安失踪时间差不多?难道他会是?

    不会的!上官子岑为何要留乐安在身边?就算是要软禁北国的郡主,也该是关在秘密地牢内,没道理留在身边?

    他前几天就听闻上官子岑最近很宠一个小太监,便想着一探究竟,故意选在距离御书房最近的地方下手,想来,就是上官子岑都想不到,他会大胆到在御书房一墙之隔的地方打晕他的暗卫!

    现在正是暗卫换班的时候,侍卫又刚刚经过,一切都吻合的刚刚好!沈欢亭常年训练暗卫,对于暗卫饿活动路线和习惯了如指掌,没有人比他更容易找到漏洞!

    “你等在这里。”沈欢亭淡淡开口,却在此刻,声音难掩一丝起伏。

    越是靠近那假山的缝隙,他心中一个答案便越加呼之欲出。

    他明明不相信上官子岑会留乐安在身边还伪装成小太监,为何此时心情会如此忐忑?他一贯骄傲的沉稳历练在此刻有些难以掌控!

    他三两步进入那假山的缝隙,看到的是一个一身太监打扮的娇小身影,似乎是累极了正靠在石壁上休息。

    沈欢亭琥珀色眸子闪烁一下,抬手扳过这娇小身躯的肩膀,想要一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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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翔南国春

    001 春情

    沈欢亭的手已经落在乐安肩膀上,琥珀色眸子闪过一抹异样神采,当他即将将乐安肩膀扳起来的时候,一声邪魅之音,优雅响起,

    “沈大人,怎么朕的男宠你也有兴趣?”

    上官子岑的声音好像是在沈欢亭头顶响起,继而,一袭冷风扫过面颊,沈欢亭身子后退一步,眼神迟疑了一下,终是闪身出了假山。

    等他扭头去看假山中那抹娇小身影的时候,那里已是空空如也。

    两抹黑影挟裹着乐安娇小身躯迅速回到御书房。

    上官子岑从假山后踱步出来,唇角带着淡淡的笑容,可眼神却是寒彻冰封。

    沈欢亭神情已经恢复平静,从容开口,“皇上,我只是觉得有些累了,想在那里休息一下,谁知道看到一个人趴在那里。”

    上官子岑笑笑,轻轻点头,“有劳沈大人费心了,朕的男宠可能是昨晚累坏了,如果沈大人对男色感兴趣的话,朕可以送你几个,但是刚刚那一个,甚得朕心!”

    “皇上哪里话。”沈欢亭摆摆手,琥珀色眸子静若止水,不起任何波澜

    上官子岑的神情也是从容不迫的镇静,两个人都是轻易不备对方看出心底想法的人。

    “皇上,臣先告辞!”沈欢亭说完,抱拳正要转身,却听到上官子岑在他身后淡淡开口,

    “来人!送沈大人出宫!”

    说完后,他优雅转身,金色袍角在夜色中划出瑰丽华贵的弧度,不等沈欢亭开口已经从容离开。

    沈欢亭眸色一暗,本来说好了他在这里住一晚,明天才走的!这上官子岑现在就赶他走了?

    是因为刚才那个男宠吗?如果是的话,那男宠是对上官子岑来说太重要了,还是那男宠根本就见不得光?

    沈欢亭心底翻腾各种想法,面上却不表露一分。转身之际,从容离开。

    暗处,上官子岑余光看向沈欢亭离去的背影,眉头微蹙,刚才,就差一点就被沈欢亭看到司徒乐安了!那女人怎么回事?

    没事躲假山后面做什么?好像还昏迷了?

    御书房内,乐安娇小身躯蜷缩在软榻上,清眸睁开,眼底却是迷离笼罩

    她看了眼坐在书桌旁低头批阅奏章的上官子岑,眼神一滞,突然翻身起来跳下了床。

    “你是上官子岑?我没说错吧!”乐安跑到上官子岑身边,紧紧地揪着他的袖子。

    一旁暗卫想要阻止,却被上官子岑挥手制止。他头也不抬的继续批阅奏章,完全不看乐安。好像根本没听到她刚才说的话。

    乐安摇摇头,脑袋晕乎乎的,眼前的人她应该认识,是叫上官子岑吧!可为何脑子里面很多东西都不记得了,空空荡荡的,就好像有一只手在电光火石之间将她大部分记忆掏空了一般!

    “上官子岑!你说话啊!我有没有认错你?”乐安晃着他的袖子,大眼睛眨着,清丽的五官在琉璃宫灯的掩映下,泛出迷离星辉。

    上官子岑看似冷淡的放下手中奏折,唇边始终都有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他瞥了眼乐安,缓缓靠在椅背上,薄唇轻启,淡淡开口,“司徒乐安。这里不是北国将军府,也是昔日冷家堡,你对慕锦或者其他恩装痴卖傻那一套还是收起来吧。朕如果连这都看不穿,又如何敢用你?”

    上官子岑语气平淡,可一字一句却是带着浓浓的嘲讽。他最恨有人在他面前演戏,任何在他面前演戏的人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

    乐安看着他此时神情,摇摇头,轻抚着太阳|岤。

    心底很乱很乱!所有的记忆都出现了断层,包括她前世的记忆,还有穿越来的记忆,残留的记忆都是一段一段的,根本无法串联,就好像是电影的片花,每每总在关键时刻掐断,又换上一段新的情节!

    她在演戏吗?演戏给谁看?

    “上官子岑,我倒希望我现在是在演戏。”乐安轻轻松开他的袖子,清眸闪烁一下,却是更加迷离的神采。

    上官子岑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不说话,只是从容起身,似乎是要走出书房。

    乐安看着他修长清瘦的背影,眼神暗了一下。

    在这个南国皇宫,突然之间,她好像只认识他一个人了!所有的记忆都卡在那里!只有他此时的形象和名字时清清楚楚的!“先别走!我很害怕,我现在只认得你!你如果走了,说不定一转身我就会忘了你,到时候,我就谁都不认识了。”

    乐安低声说着,突然上前几步,从后抱住了上官子岑的腰身。

    小手环在他腰上,紧紧地,娇躯轻柔靠在他后背,下巴抵在他冰冷的衣料上,眸子微微垂下,只希望能记住此刻的感觉。

    上官子岑身子一凛,却是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我真的忘了很多事情前一刻我好像还记得是谁害我,可是现在那个名字就在脑边,我却如何都想不起来。也许,害我的人就是你,但我现在却只认识你上官子岑,说不定在演戏的人是你。”

    乐安说完,收紧手臂,力道大的上官子岑身子紧绷,抬手扣在她的手腕上,想要将她推开。

    奈何,她小手仍是紧紧地环着他腰身,玲珑娇躯紧密的贴好在他身后,让他一贯不接受女子的身子,在此刻缓缓地漾开一层异样的情愫。

    她的身子很软,暖暖的,带着女子才有的馨香清幽,胸前的柔软绵绵的蹭着他的后背,好像是在用那柔软给他按摩后背一般。

    她的下巴尖尖的,轻轻抵在那里,不安的磨蹭着他的后背。

    这一瞬,有什么异样的情愫在心底缓缓升腾。万古冰封的眼底,涌动一丝龟裂。

    “司徒乐安,演戏成精便是你这般吧!”上官子岑优雅开口,明明是高贵从容的气质,可薄唇吐露出来的话语却是冷寒无比。

    他强行拉开乐安小手,头也不回抬脚就走。

    他才不会相信司徒乐安是真的失忆!她的鬼把戏,他见识多了!

    乐安身前一凉,只看到那傲然清冷的背影,迅速消失在眼前。偌大的御书房,此刻只有她一个人孤零零的站着。

    不觉自嘲一笑,还以为,他走之后,她很快就会忘记他,却为何脑海之中总是不能挥去上官子岑这个名字?

    乐安坐在椅子上,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再次袭来,一个个熟悉却陌生的名字在记忆中划过,却只是一个个单一的名字,所有的记忆都化作碎片,无法连接。

    慕锦景辰沈欢亭司徒扬帆还有冷家堡

    然后是裘清儿兰飒

    螓首一低,她趴在书桌上,眸色一暗,却是闪过冷冽杀伐的气息。就算是失去了记忆,她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只做自己想做的,谁也休想逼迫她一分!

    南国皇宫最偏远的青山殿,陈旧宫殿,萧索冷清,晚风吹过,只听到呼呼风声,不见任何人走动或者谈话的声音。

    上官子岑闪身从后门进入,修长身躯很快消失在宫殿一角。

    寝宫暗室,上官子岑走入房间,看到轻纱窗幔缓缓放下,本想着转身离开的,却听到里面响起一声轻咳声,

    “明明有话跟我说,都来了又要走,难道是因为女人的事情?”温润柔和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调侃,纯净之中不乏平静悠然。

    上官子岑脚步一顿,旋即唇角扯出一个纯粹自然的笑容。

    这一抹笑容不掺杂任何情绪,纯净的犹如孩童无邪的笑容,让人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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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在他面前,他才会有如此笑容。

    一掀龙袍,他在床边坐下,隔着纱幔看向里面斜靠着休息的男子。

    “那江湖神算子不是说过吗?你我二人这辈子命中都缺女人,我又哪来的为女人烦恼?”上官子岑悠然开口,自然随意的样子,完全没有一贯的邪魅算计。

    在这个青山殿,他完全抛下了作为帝王所有的架子和威严,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男人。

    纱幔里面,那人影一动,又是一声轻咳。

    “咳咳那江湖术士的话你也信?我看他是批反了箴言,你该是命犯桃花才对。”男子声音温润轻柔,却是一字一句都带着调侃揶揄。

    上官子岑不屑的撇撇嘴,无所谓的开口,“无论犯上哪朵桃花,也不要是司徒乐安这朵。”说完,眼底笑意幽幽绽放,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在提到乐安名字时,情绪有些微的变化。

    “司徒乐安?你不是将她安插在棋盘的核心吗?怎么?相处的长了,日久生情了,舍不得将来牺牲她,想换换棋局了?”温和的声音又在调侃着上官子岑。不紧不慢的语气,不急不躁的态度,都在磨练上官子岑的耐心。

    他白了那人一眼,转移了话题,“你吃药了吗?病没好就这么多废话!小心我给你停药,到时候可别哭着求我!你不是刚刚能站起来吗?小心打回原形!”

    “呵呵你现在懂得转移话题了,那就说明司徒乐安对你真的有影响啊怎么?你是不是占了人家便宜,现在人家要求你负责,你不敢承担啊!又或者,你几次三番的挑逗人家,人家不理你,你面子上抹不过去,所以故意在我这里诋毁人家啊”

    “你跟谁是一伙的?等你见过那丫头,你就知道世上最麻烦的女人是什么样子了!她刚刚还跟我装失忆,抱着我,如果不是我及时离开,现在都被她扑倒了!”上官子岑冷哼了一声,脑海中不觉闪过刚才乐安抱着他说那番话的场景。

    如果她是在演戏,那真是毫无破绽的一场戏!

    床上的人见上官子岑神情恍惚了一下,不觉轻轻摇头,笑道,“你怎么知道她一定是在演戏?你都跟她相处半个多月了,她是不是在演戏,你不能只站在自己的角度去看。你还是回去跟她谈谈,给别人一次机会,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

    男子的声音越来越温柔,隐隐的还带着一分沙哑,似乎是有些疲惫。

    上官子岑挑眉,不以为意的开口,“所有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若有意外,岂是我能容许的?你该知道我布局最初要的便是一网打尽!到了最后,不会有任何棋子剩下!所以,一子铕.,满盘输!”

    上官子岑说着,站起身来,随意且慵懒的整理下衣袍,隔着纱幔对床上男子道,

    “本来还真想让你见识下那个司徒乐安,只是我怕你这身子,跟她相处一会不是吐血就是吐白沫,还是算了吧。我花了大价钱给你治病呢,别到时候让你病情加剧,我还要访遍天下给你找名医。”

    上官子岑的嘴巴也开始毒舌起来,每天在御书房看着司徒乐安那双明明精明,可看起来总是清冽璀璨的眸子刺激着,到了这里还要被自己唯一的亲人揶揄打趣,他这来的是什么事啊?

    本想着找人倾诉的,结果还惹了一身马蚤!

    “早点回去吧,养精蓄锐,明天继续跟你的男宠斗!不过,我总觉得,她应该不是装的!”床上人淡淡一笑,虽然声音带着疲惫,但精神状态却很好。

    上官子岑白了他一眼,“难得看到你说这么多话的时候,看来一提到女人你也不淡定了,不如这样,我明天找几个绝色的小宫女进来帮你擦身子换药什么的,顺便晚上再来七八个暖床的,嗯还需要两三个给你跳舞解闷的”

    “你想我早点死就这么办!”床上的人呵呵一笑,却是抬手放下了那层不透明的纱幔。

    上官子岑笑的肆意,脸上表情丰富纯粹。

    “这算什么?发脾气送客啊!好了,大不了我回去好好想想你的话,给那司徒乐安一次机会!不过,只此一次!”

    上官子岑说完,听到床上一声闷笑,不觉转身带着会心的微笑离开。

    属于他最轻松的时光,每天只有这短短的一会。

    上官子岑回到御书房,乐安竟是不在,暗卫说她在御花园内闲逛,一句话不说,谁也不搭理。

    上官子岑让暗卫将司徒乐安前几日的动态重新汇报了一遍。如果她真的失忆,一定会有不同以往的举止出现。如果她是伪装的,也会露出破绽。

    “你说她有一段时间是跟裘清儿单独在内室呆着?”上官子岑眼神一暗,看似随意问道。

    “回皇上,是小顾子不让臣等进去的,说是担心清妃娘娘说她找帮手!

    “退下。”上官子岑挥挥手让暗卫退下。这个司徒乐安心思多变,他如何能轻易信她?

    就算子青说了要给她一次机会,但铲除裘赫和兰康泰这个机会他等了太久,司徒乐安这个机会,他如何给得起?

    御花园内,乐安一身小太监的衣服爬上荷花池的护栏,一边是冰冷池水,一边是一米多高的悬空地带,她像是小时候探险一样,一步一步走在狭窄的栏杆上面。

    双臂缓缓伸开保持平衡,每走一步,都在心底告诉自己,她是顾乐安,乐安

    夜寒露重,脚下踩着的白玉栏杆因为沾染了露水,变得湿滑不堪,她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却还是险象环生,好几次差点摔进水中,又差点跌到冰冷的地上。

    当上官子岑来到御花园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般场景。

    他脑海中只闪过一个念头,她在胡闹什么?表演杂技还是吃饱了撑的?

    乐安感觉到暗处有人站在那里看她,她也不理会,仍是像小孩子一样,哪里危险走哪里,绝对不会好好地走路。

    走到栏杆尽头,她又折回来往回走。

    仍是伸开手臂保持平衡,脚下湿滑的感觉越来越离开。

    “你是准备喂鱼还是想要血溅当场!”上官子岑淡淡开口,旋即身形一闪,快速来到乐安身前,抓着她的脚踝将她从上面扯了下来。

    乐安身子失去平衡,娇小身躯直直的朝上官子岑怀中跌去。

    上官子岑却是后退一步,眼看乐安就要脸先着地了,上官子岑却是快速揪住她后背的衣服,将她提在身前。

    乐安嗤笑一声,几乎是同时出手,扬手竟掌心的花粉全都洒在上官子岑脸上。

    “这是薄荷粉?”上官子岑低呼一声,松开乐安的手就开始蹲下身子,撩起池水就开始擦脸上的薄荷粉。

    身后暗卫想要过来帮忙,被他挥手制止了。

    乐安手掌扶了一下地面,身子侧翻一下,距离上官子岑三步远的距离稳稳地站定。

    唇角勾起一抹邪邪的弧度,从容的拍拍小手。

    在薄荷的味道多好闻啊,偏偏这个上官子岑事情多,竟然对薄荷粉过敏。一旦脸上沾染了这个,好几天都会过敏,脸红红的,还有轻微的浮肿。

    “我记得偶尔听御医说,你对薄荷过敏。刚才在这里的时候,我反复回想记忆中有的回忆,可是很多都是碎片,并且断断续续连接不上,偏偏记得你对薄荷过敏。上天还真是眷顾我,给我关了所有的门。偏偏还给我留了你这么一扇窗户。

    这薄荷粉是我从御膳房那里顺来的,已经被厨子处理的很好,闻不到一点薄荷味,但是呢,效果却很好。”

    “怎么样?是不是感觉很爽呢?”

    乐安笑的肆意,眉眼弯起,娇小身躯慵懒且无所谓的靠在栏杆上,斜睨着蹲在那里半天没起来的上官子岑。

    邪魅如他,深沉如他,其实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任何人都不是无坚不摧的,他也不例外!

    只要是人,就有弱点。

    她的记忆虽然丢失了很多,但是这一点,却是牢牢记住的。

    上官子岑带着满脸水渍站了起来,现在不用看也知道脸红成什么样子了!这个司徒乐安摆明了是挑战他的底线!

    “你的目的是什么?不会就是没事挑战朕的耐心吧!”上官子岑淡淡开口,隐在斑驳光阴的面颊,微微发肿。

    乐安好心情的看着,就差拍手叫好了。

    “我听说你上次薄荷粉过敏三天不能出御书房的门,所以想你在御书房内陪我三天!我要搞清楚,究竟是谁对我下毒害我失忆!”乐安说完,擦着上官子岑的身子就要走过。

    冷不丁,手腕被他紧紧的抓在手心。

    “让朕陪你三天?你还真开的了这个口?”上官子岑语气很轻,只是,他此时的语气是跟怒气成反比的,语气越轻,心底层叠的怒火越加厉害。

    亏子青还说给她个机会!这个女人也习惯了不按牌理出牌。

    “你想让朕帮你恢复记忆?”上官子岑微眯着眸子,眼底一抹杀伐寒气悠然闪烁。他对自己不能掌控的一切,向来不会手下留情。

    “你有那个能力吗?别太高估自己了!我要的只是你呆在御书房三天!如果真有人要害我,你三天不出去的话,那人必定会坐不住!他也担心我这边若有任何变数,万一告诉了你,到时候,他就无法收场!”

    乐安说着,勾唇冷笑,眼底寒冽之光丝毫不逊于上官子岑。

    “你心里已经有人选了吗?”

    “我能保留的记忆越来越有限了。虽然我不知道为何还会记得你,但是对于谁害我,谁有嫌疑,我没有任何感觉!一切,都看这三天的变数了。”乐安说完,冷冷甩开上官子岑的手。

    转身仰头,微昂着下巴,有趣的看着他此时面容。

    “上官子岑,我会记住你此时模样的,日后啊,会派上大用场的。”乐安说着,唇边笑意越加灿烂,明显带着算计的成分。

    上官子岑眼神一凛,却是不动声色的淡淡开口,“你想用今日事情威胁朕?”

    乐安笑笑,连忙摇头。

    “你想的太简单了,我还有比威胁更精彩的想法,到时候,你也许会是第一个知道的人!”乐安说完,转身就走。

    上官子岑看着她孤`勇纤细的背影,眼底,逐渐叠加浓郁阴霾。

    这棋局他已经规定了每一颗棋子的位置,绝对不允许司徒乐安从中改变任何步骤!既然她喜欢胡闹,他也有招数应对!

    第二天,上官子岑就下旨身体不适,三天不上朝。所有奏折都搬到御书房内处理。

    屋内也只有他跟乐安两个人。送来的膳食都是放在外面,乐安端进来,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吃着。

    而外面早已是沸沸扬扬的吵翻了天。一部分朝臣建议直接到御书房面圣,要求将祸国殃民的小太监交给宗人府处理,另一部分则是主张不动声色,看这三天过后皇上的反应。

    至于裘赫和兰康泰都在准备五天后的狩猎。

    南国一年一度都会有狩猎,兰康泰和裘赫都想在今天的狩猎伺机行动!

    书房内,乐安刚刚喝了一口汤,就见上官子岑剥好了一个虾递到她的面前。她眼神一凛,虽然不说话,但眼底的意思在明显不过了,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

    上官子岑也不介意,见乐安不吃,于是又给她剥了一个橙子。

    “不喜欢吃虾的话,这橙子不错,昨日才送来,很甜。”他说的随意自然,微微有些浮肿的面颊,看起来并不难看,反倒是显得整个人更加珠圆玉润一般。

    乐安又喝了口汤,这上官子岑今天怎么了?转性了?不太可能!肯定是心底憋着什么阴招呢!

    “你有什么事情直说吧,不用拐弯抹角,你我之间,谁还不了解谁?”乐安嗤了一声,不屑的开口。

    上官子岑优雅一笑,擦擦手,指指一旁的奏折。

    “你看朕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需要好好休息的,况且你还让朕帮你调查对你下毒的人,那你也要帮朕分担一下,那些奏折,帮朕批复了。朕休息一下。”

    上官子岑说着,就靠在一边软榻上休息。完全不管乐安是否答应。

    “你让我给你批奏折?用不用帮你上朝啊!”乐安将奏折推开,根本不理他。

    “话不能这么说,朕还要帮你找下毒的人呢,而且你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吧!朕如此信赖你,你不能让朕失望!”上官子岑说我那,直接闭目休息,不一会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乐安挑眉看向他沉静安稳的睡颜,总觉得今早开始上官子岑就有些不一样了,不管是语气还是神情,都显得那么随便,而且一直低垂着眉眼不怎么看她。

    他搞什么鬼?

    乐安见上官子岑真的睡着了,无所事事的拿起一本奏折,立刻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了,于是耐心一本一本的看完。

    原来这奏折并非枯燥无味,而是妙趣横生。由一本小小的奏折,便可以看出写奏折人的性格态度,还有心情。

    有拐着弯要银子拨款的,有下绊子参奏同僚的,还有一整本奏折都是拍马屁吹捧上官子岑的,那些语句看的乐安哭笑不得,就好像上官子岑放个屁都是香的,都是无与伦比的。

    乐安参照上官子岑其他奏折批复的格式回复。

    虽然字体上差了一些,但是格式基本相同,只是语句却更加犀利幽默。

    那拐着弯要银子拨款的,乐安回了他一句,银子就在朕的皇宫,只身来取。

    那下绊子对同僚冷嘲热讽的,乐安想了想,写了一句,综上所述,奏折中提到的人让朕将其与爱卿的形象划上了等号,原来这是爱卿自我批判的一个奏折!准了!

    那拍马屁的乐安很明确回了六个字。拍在了马蹄上!

    不过有些重要的奏折,她看了之后放到一边并没有做任何批复。那都关系国家边关军情,因为一个错.误决定,会连累成千上万人的性命。

    上官子岑胡闹,她不会陪他胡闹这个。

    乐安将杂七杂八的奏折批复之后,软榻边地上官子岑已经悠然醒来,看着坐在那里时而会心微笑,时而横眉冷对的乐安,不觉挑眉认真的看着。

    乐安察觉到一双温柔的能化成水的双眸注视着自己,清眸不觉狠狠地剜过上官子岑。

    “你要是醒了就过来自己批奏折!”说完,一推椅子,冷淡的绕过上官子岑,坐在一旁太师椅上。

    上官子岑也不恼火,缓缓起身,只是神情却难掩疲惫。

    他起身慢腾腾的走到书桌边,先看了眼乐安批复的那些奏折,顿时如同石化了一般,想笑还要憋着,双肩忍不住颤抖着,轻咳了几声,继而意味深长的看着乐安。

    “拍马屁拍在马蹄上的后果是什么?被马踢了?”他如此认真的态度问出如此玩笑的话来,乐安真有些怀疑,眼前的人怎么会是上官子岑。

    “你知道还问我。”她淡淡的回了一句,总觉得上官子岑太不一样了,直觉想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哪知他竟是来到乐安面前。

    扬唇一笑,“你帮了朕大忙,朕应该好好地奖赏你一下。”

    上官子岑说完,扬手勾住乐安腰身,将她整个人圈固在怀中,乐安此时没有挣扎,而是定定的看着他。

    清冽双瞳一瞬看如上官子岑眼底,她更加确信,今天的上官子岑绝对不一般。

    他眼底不再是万古冰封的疏离寒凉,哪怕带着笑意的时候,也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今天他的眼神带着安详随意,仿佛万物都不能影响他的心思一般。

    “怎么了?朕脸上有东西?”被乐安盯的有些发麻,上官子岑悠然一笑,将乐安紧紧圈固在怀中。火热的掌心缓缓下滑,到了她腰侧。

    “上官子岑,你先前还说我演戏,现在看来,你又何尝不是演戏成精!怎么?不甘心被我用薄荷粉算计,所以想出了什么新点子对付我?那好啊,来吧我倒要看看你唔!”

    不等乐安喋喋不休的说完,上官子岑那微微浮肿的面颊已经放大在眼前无数倍。

    一个清浅温和的热吻,绵柔落在乐安唇上。

    上官子岑微眯着眸子,感受怀中柔软娇躯,还有这粉嫩唇瓣的诱惑,心底某处,缓缓淌过异样的情愫。

    子岑让他代替他在书房待上三天,而他则有其他事情要办。他正好是巴不得会一会这个司徒乐安。

    他们上官家的男人都是命中缺桃花,所以无论他如何主动接近女子,最后都不会有任何结果,他也无需矜持什么。

    有感觉了,想亲就亲,想抱就抱。人生得意须尽欢,他还不知道自己这破身子能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呢。

    “唔”

    上官子青的唇开始变得急切,深深地吻住了乐安唇瓣,他想要她,现在就要。身体的感觉最不能骗人。

    乐安此时却是异样安静,娇躯软软的靠在上官子青怀中,这一吻的感觉,完全不似上一次,上官子岑那看似温柔实则掌控性很强的气息,今日的感觉很随意,不带任何控制欲和试探。

    除非眼前的人不是上官子岑,否则她实在无法解释眼前的人为何会有如此变化!

    乐安思索的时候,上官子青的手已经探入衣襟,在她胸前游弋。此时的他,眼神炽热,神情狂野,所有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

    当乐安被他压倒在身后的软榻上时,看到直起身子的他,竟然开始脱衣服了。他甫一低头,乐安便感觉他身子的灼热,她微眯着眸子,唇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殊不知,这般模样的她,更加让上官子青心猿意马,身体的欲火再也无法停息。

    上官子青压在乐安身上,乐安也乖乖的任由他摆布,被他清瘦挺拔的身躯困在身下,她柔软的身体让他沉醉,渐渐弥散出属于女子独有的清幽气息,他忽然发现,此时神情有些游离,面颊红润的她,有数不尽的让他着迷的地方,叫他如何能在她面前保持冷静!

    乐安这时候心思却是百转千回,娇躯被上官子青压的闷闷地,喘不过气来,他滚烫的体温随时都在提醒她,他下一步想要做什么。

    乐安眼波一转,小手轻柔搭在他的胸前,低声道,“先洗个澡吧”

    上官子青微微一怔,望着乐安微红的面颊,心底轻笑。她想拖延时间?休想!

    “现在不洗,一会一块洗。”上官子青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思,他今晚是不会让她有机会逃脱的。

    唇立刻封住她的唇瓣,吻上她香甜的唇,手慢慢的摸到胸前,一点点的将她衣襟挑开。乐安的身体也开始微微发热,上官子青在心底肆意笑着,其实,她的身体也并非没有感觉。

    乐安此时看起来晕乎乎的,还主动抬手,任由上官子青将她的上衣褪下,薄薄亵衣下,嫩白的肌肤让上官子青眸色一暗。

    “皇上”乐安软软的喊着。

    “嗯?”上官子青撑着身子在乐安身边看着她,那姣好的身材裹在薄薄的半透明的亵衣内,胸前柔软若隐若现,酥麻诱人,配上她此时一身小太监的装扮,却更加刺激眼球。

    这般模样的她,比宫中任何一个妃嫔都要光彩夺目!

    “皇上,我还想听你弹一曲你上次弹的那个曲子叫什么名字来?”乐安轻柔的话语带着撩拨的感觉,上官子青此时全部心思都在乐安身上,于是随便胡诌了一个名字。

    “春江花月夜?还是美人卷珠帘?”

    上官子青说完,手指慢慢划过她光洁的后背,这般折磨人的酥麻痒痒的感觉,让乐安身心一颤,可心底深处,去冰如寒潭!

    “管那什么曲子,等朕想起来再说,现在专心一点。”上官子青见乐安有些发呆,抬手在她腰间掐了一下。乐安顺势扭动腰身,躲避上官子青的手,奈何他的文这时候再次落下,带着将她身体燃烧的感觉,一遍遍的勾起她心底最原始的欲望。

    彼此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彼此的肌肤都在由内而发的发散沸腾的火焰。

    乐安突然勾唇一笑,媚然如丝的看着身下男子。

    “皇上。你准备好了吗?”她笑得千娇百媚,上官子青这时候晕乎乎的,他身体一向不好,特别是激动的时候。

    “嗯。”他应了一声,翻身让乐安压在他身上。他不介意女在上男在下,反正都是那么回事!他有不是子岑,什么事情都习惯掌控谋算。

    乐安身子一旋,已经轻柔的趴在上官子青身上,在他如火眼神的炙烤中,略带三分幽怨的吐出一句话,

    “可是我没准备好啊我来葵水了。”

    乐安说完,上官子青顿时石化。

    乐安哀怨连连的从他身上翻身下来,轻移莲步,转身进了内室。书房的内室后面连着温泉池子,上官子岑处理公务乐了便会直接睡在书房,所以这里设备齐全。

    乐安转身之时,唇角的哀怨顿时不见,脸色一瞬如冰似霜,像是十二月的冰冷,带着透骨的寒气。

    上官子青回过神来,看着她娉婷离去的背影,嘴巴张了张,下身的火还燃烧的如火如荼,简直都要将他燃烧殆尽。她怎么这时候来葵水了?女人真是麻烦!

    乐安走入温泉池子,只是静静地坐在池边。

    她更加确定,刚刚那个人不是上官子岑!那又是谁?

    先是有人下毒让她失忆,现在又是一个捉摸不透的上官子岑?她在这个南国皇宫一直找不到自己的方位,整个人就如同虚幻缥缈一般,与这里格格不入不说,甚至,当某一天她这颗棋子失去了利用价值,也会无声无息的被上官子岑处理掉。

    她现在要做的,便是查出外面的人究竟是谁!

    乐安垂下的眸子闪过一丝冷嘲。莫不是上官子岑还有孪生兄弟?

    真是可耻!一家子人都出来骗人!既然你们喜欢演戏,那我奉陪到底!

    乐安在池边又坐了一会,听到门口走过的两个护卫低声议论着,“五天后就是狩猎了,听说这次去的人很全啊,满朝文武几乎悉数出动了。”

    “是啊,感觉要变天了啊!”

    两个护卫感慨了几句,便没有声音了。

    乐安垂下的眸子闪烁几下,光波潋滟之中是一抹冷冽精芒。

    上官子岑用一个替身在御书房内为他做足了戏码,那他又在哪里?猎场吗?

    乐安在御书房内第三天时候,先是裘清儿在门外大吵大闹的要见皇上,乐安记忆中关于这个裘清儿的一切也是断断续续,只记得那个叫兰飒的人跟她有点关系,但具体的内容却无法理顺。

    到了傍晚,无颜来了!

    他是为数不多知道上官子岑留在书房的原因。无颜进入书房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