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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全都很绝色第15部分阅读

      相公全都很绝色 作者:欲望社

    直等着我道歉吗?现在好了,你心满意足了吧!还敢说我高高在上,消遣你吗?”慕锦低柔的语气,带着的性感的沙哑,不经意的一声叹息,泄露了他此时无奈的心情。

    乐安转过头看向他,清亮的眸子此时蒙了一层薄雾,看不真切自己的心了。

    她等的不就是慕锦对她卸下一切心房,低头认铕.吗?为什么这个机会摆在面前,她反而不想要了?

    不知不觉,究竟是谁的心动了?

    “囡囡,我知道你是个有秘密的人,有些太深的东西,因为是属于你的,所以我不会去挖掘。但是不管你的秘密是什么,你要牢牢记住我的一句话,前尘如云烟,过往不究。我对你的过去不会追究任何,我要的只是你现在对我的坦诚!”

    他一字一顿,每一句话都像是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割过乐安面颊。

    他选择忽视她的过去,却让她必须对他坦诚未来的一切。她接近他的目的,势必会变成一颗定时炸弹,随时炸响,将他们彼此伤害的体无完肤!

    “是因为我那天救了你,所以让你感动了,许我一个身份,还亲自道歉吗?”乐安低下头,如果是的话,慕锦的心,她还是掌握不到。

    慕锦抱着她从窗台上下来,夜里风寒露重,他挥手关上窗户,抱着她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轻轻抬手抚摸她随意披散的如瀑青丝。

    “原来女人是这么别扭的,就算我话说的再明白,你还是会怀疑?”他自嘲一笑,越来越有种深陷其中不能自拔的感觉。

    “你知道吗?在我成为三军大元帅这八年时间里,有多少想置我于死地的人,会使用各种计谋想要接近我身边。这其中美人计用的最多。不乏倾国倾城的美女在我面前扮演各种角色。

    五年前,司徒彻放出自己暗中培养的女色,在我遇到伏击的时候故意救我一命,那女子第二天就被我毁去容貌送到军中为妓,第七天暴毙而死。三年前,纳兰轩见自己的女儿引不起我多大的兴趣,就在京都寻了一花魁,让花魁在我路过的地方扮演被流氓欺负还被抢走了钱财,那时候,我指挥马车从那花魁的身体上压了过去,那花魁一声惨叫之后就死了,那声惨叫,是我给纳兰轩听的。

    两年前,凤国女皇派出的女色女扮男装混在军营中,屡立战功,还趁机接近我的身边,我并没有揭穿她的阴谋,只是安静的看她在战场上披荆斩棘,出生入死,对我来说,她还有一定的利用价值。

    她在我身边以副将的身份呆了两年,我准备班师回朝的时候,她以为自己最大的机会到来了,我将她带到营帐内,让我另一个副将大东将她放进一锅冷水里,盖上锅盖慢慢炖着。

    我也不知道蒸了多久,只知道当时手下看我的眼神已经不单单只是信服我在战场上的威力,还有一分震慑。”

    慕锦说到这里,低头看了乐安一眼,继续抱着她,娓娓道来,

    “我说这些给你听,并不是想要警告你什么。只是让你知道,你在我心目中的重要性。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在心底装下一个人。从出生开始,我就是在毒药罐子里面泡大的,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刺杀还有下毒。我对任何人都没有信任。我的确调查过你,也怀疑过你,但你是我唯一调查和怀疑过程中,会让我的心产生动摇的人。

    囡囡,我之所以会怀疑你调查你,只因为我伤不起。”

    “咳”乐安轻咳了一声,在这等严肃关头,很想回他一句,她也伤不起。

    “这个拿着。”突然,慕锦塞给她一样东西。

    冰凉的汉白玉色,放到手里沉甸甸的。在月色下泛出柔和久远的光泽。“这是什么?”

    乐安看着空白的一块白玉,巴大小,玉石的最上方有八个小字,尜天承运皇帝诏曰。

    最下方是一抹红色的印章,一刀一刀刻上去的,看起来年代久远,那红色的颜色虽然新鲜,但边缘却已经摩擦的光滑圆润。

    “丹书!”慕锦从容开口,乐安握着白玉的手蓦然僵住。

    丹书?

    竟然在慕锦手里?

    传言这丹书玉牌是北国开国皇帝亲手打造,其实就是一张空白的圣旨,拥有这丹书的人,可以在上面填写任意内容,就算是让当朝皇帝让位都可以

    只是,这丹书在一百多年前就失踪了,司徒彻的祖父寻找了很久都没找到。这也是司徒皇族历代皇帝心头的一根刺,他们不知道何时就会有人捧着这丹书回来,索要他们的皇位。

    这些年来,司徒彻也一直在暗中寻找丹书玉牌,但一直没有任何收获。

    乐安吃惊的看着慕锦,这东西怎么会在慕锦这里?

    难道冷凌夜要她要的东西就是这个?可是冷凌夜明明说,要跟慕锦洞房才能知道要的是什么?

    也就是说,冷凌夜很可能也不知道丹书玉牌在慕锦这里。

    “你把这个给我?”乐安低声开口,她看不懂慕锦了,为什么要把这个可以得到天下的丹书给妞?

    “当然给你。你这丫头总是惹祸,没有一刻安宁的时候。有了它护在你身边我也放心。况且”慕锦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低头在乐安额头落下深深一吻。

    乐安眨眨眼睛,不解的看着他。

    “况且什么?”

    “况且,权欲对我,并没什么吸引力。对我来说,得到了你这个磨人的丫头便等于得到了天下,我还要这丹书作何?”他说完,眼底泄了一丝柔光,唇角勾起,是一抹浅浅的弧度,不带任何虚伪隐藏,纯粹干净的如他此时眼底掩映的星辉。

    其实乐安一直就知道,慕锦这个人虽然轻狂桀骜,目中无人,但他做事却是我行我素,从来不会顾及别人看法,一旦认定的事情,谁都休想更改!

    他已经道歉了,还给了他丹书玉牌,现在,她已经是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心。她这段时间的努力,收获近在眼前,不是吗?

    低头看着那丹书玉牌,乐安轻轻靠在他怀里,低声道,

    “你给我丹书玉牌的用意,是因为你担心日后我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下不了手杀我,到时候我可以用这丹书玉牌换一次免死的机会,用这个给我们俩之间做个了断!你只是不想自己到时候一时冲动造成不可弥补的后果而已,不是吗?”

    乐安幽幽开口,从慕锦说出这丹书玉牌的名字,她便隐隐猜到他的用意

    慕锦墨瞳闪过一抹欣赏,心事被乐安猜透他也不恼火,安静的抱着她,深深汲取她身上馨香的女儿香气。

    “慕锦你不后悔给我这个吗?”乐安将面颊埋在他胸膛,原来当你费尽心机得到一个人的心时,你自己的心也会有种千疮百孔的感觉。

    一瞬苍凉了很多。

    “你都猜到了就好好珍惜。我送出去的东西向来不会后悔。我这辈子也只给过你承诺,对于别人,就算是掏心挖肺给我,我也不屑一顾。只有你,哪怕你对我横眉冷对,我都还要双手奉上宝贝讨好你,说一声对不起。所以,我也后悔不起。”

    慕锦说完,感觉乐安在他怀中的娇小身躯蓦然一怔,紧跟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轻柔的搂在他腰上。

    慕锦淡淡一笑,“叫我阿锦。”

    乐安闷声闷气的说了声,“阿锦。”

    慕锦眼神一暗,扳过她的脑袋看向自己,“这么勉强啊?我稀世珍宝给你的时候可是笑脸相迎!你看你,苦着一张脸,真够丑的!”

    “我本来也不是那种可以把人迷得神魂颠倒的美女,不知道你慕大将军什么眼神,会看中我?”乐安这话说的,听起来是自嘲,可神情语气具是得意洋洋,慕锦听了,气的牙痒痒。

    越来也拿她没有办法了。

    “对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娶我?像现在这样不好吗?你娶了我,纳兰婉婷怎么办?还有那个郡主怎么办?”乐安看似随意的问着慕锦。

    “司徒乐安的第一护卫都失踪了,她还不知道是死是活呢?我在乎她做什么?至于纳兰婉婷,我一没下聘,二没承诺,与我何干?”慕锦说完,邪肆一笑,眼底竟是对一切的掌控。

    乐安怔怔的看着他,这桀骜面容,轻狂神情,本该是对天下一切了如指掌的,却独独算漏了她将来会对他造成多大的伤害!

    他明知她将来会做出对不起他的事情,宁愿将丹书给妞′,也不要就此怀疑下去,如他这般,目空一切的性子,对待情爱竟是如此放手的态度!

    如此,她反倒是生了一分逃避。

    纳兰世家秀阁

    纳兰婉秀捧着那串粉色的珍珠手链爱不释手,戴着手腕上反复看着,生怕刮擦了一点地方,刚才贴身丫鬟不小心洒上一滴茶水,都被她命人打了二十棍子,她对待冷凌夜送她的东西,已经珍惜到了偏执的地步。

    她等了十一年,终于是有所收获了,那个冷酷霸道的男人,终是摆脱了她姐姐的影子,眼底有了她的存在。

    正在这时,房间的门被大力撞开,衣衫凌乱头发披散的纳兰婉婷气哼哼的冲了进来,一见纳兰婉秀的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我现在都要被京都的人嘲笑遍了,你竟还在这里看冷凌夜送你的礼物,你眼中还有我这个妹妹吗?”纳兰婉婷挥手就要去抢婉秀的手链,婉秀后退一步,将手链藏在身后。

    她知道纳兰婉婷最喜欢这凤国粉色珍珠,此时的怒气一半是因为慕锦对那小护卫的表现,另一方面纯粹是出于嫉妒心。

    纳兰婉婷扑了个空,气的一把掀翻了桌子。

    “我要你陪我去一趟将军府探探风声,看看慕锦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纳兰婉婷依旧是用一贯的颐指气使的语气跟婉秀说话。

    她跟纳兰婉秀是同父异母,之所以关系一直不错,皆因为纳兰婉秀从小到大都不抢她任何东西,一贯是逆来顺受的性子。

    “去将军府?妹妹这是吃错.了什么东西吗?这般丢人的事情,妹妹若想去,就自己去个够!姐姐我还要准备嫁妆呢?大夫人说了,虽然我不及婉月姐姐嫁进皇宫,可这冷家堡也是家大业大,决不能委屈了我!

    再说,妹妹出嫁恐怕是遥遥无期,这府中的珍宝嫁妆都会及着我来挑选了。”

    纳兰婉秀佯装惊讶的看着纳兰婉婷。现在她可是未来的冷家堡冷夫人,还用看纳兰婉婷的脸色吗?

    “你好你个纳兰婉秀,竟敢如此说我?看我不让娘亲打你!”

    “现在谁敢打我?我姐姐是荣宠六宫的月娘娘,我是冷家堡的正妻夫人!妹妹怎么还看不明白?要怪就怪妹妹的娘亲生不出儿子,生出的女儿也学不会飞上枝头变凤凰,而已。”

    纳兰婉秀痛快的说着,这些年来,也就是姐姐嫁进宫后,她和娘亲的日子才好过一点,平时,她娘亲不知道被纳兰婉婷的娘亲欺负了多少,大夫人是吃斋念佛的性子,很少管府中事项,而二夫人纳兰子俊娘亲早年病逝,这纳兰府除了那些上不了台面的姨娘,真正争宠的就是她娘跟婉婷的娘亲。

    但是婉婷娘亲仗着有丞相府这做靠山,这些年来在府中飞扬跋扈惯了,对她娘亲的欺负是信手拈来。

    而今,她即将嫁入冷家堡,再也无需看四夫人和婉婷的脸色了!

    婉兰婉秀这还是第一次拒绝纳兰婉婷,见此,纳兰婉婷挥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你知道自己在跟谁说话吗?”

    纳兰婉婷一巴掌没落在婉秀脸上,竟是被她握住手腕,反手甩给她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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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妹二人闲来无事都会去猎场骑马,多少都会点功夫,婉秀这一下下手不轻,纳兰婉婷捂着一边红肿的面颊,红着眼睛就要破口大骂。

    “都住手!”

    一声娇媚的声音冷叱介入,纳兰婉婷的手举在空中,扭头朝门口看去,脸色微微一变。

    门口,纳兰婉月在一众宫女太监的簇拥下,缓缓走入房间。一身繁复装扮雍容华贵,华丽宫装奢华绚烂,发间凤凰点翠的金步摇随着她的走动熠熠生辉。一时间晃了婉婷和婉秀二人的眼睛。

    “三妹,你先回房。我有话跟婉秀说。”纳兰婉月气质冷傲,说出来的话不容拒绝。

    纳兰婉婷本来是最瞧不上婉月的,府中下人都说婉月气质高贵冰清玉洁,是北国第一美女。婉婷对这称呼耿耿于怀,以前,婉月未出嫁的时候,北国很多世家公子都会到府上打探婉月,后来,婉月进宫,荣宠六宫,对她挂念的世家公子还是不少。

    “纳兰婉秀,别以为冷凌夜娶你,你就可以目中无人了!别忘了我娘可是丞相的亲妹妹!咱们走着瞧!”纳兰婉婷气哼哼的说完,扭头又看了一眼纳兰婉月的装扮,顿时更加生气。

    这姐妹二人如今都是穿金戴银,只有她,一夕之间成为笑柄!

    纳兰婉婷前脚刚踏出房间的门,婉月后脚就让人关上房门,紧跟着,啪的一巴掌,狠狠地甩在婉秀脸上。

    “我竟是养了一只咬人的狗在身边?就凭你这点姿色想嫁给凌夜?你凭什么?”婉月迅速变脸,这一巴掌用足了力道,打的婉秀脸偏向一边,捂着红肿的面颊不说话。

    婉月见此,挥手将她手中珍珠手链打在地上。

    顺便拔下了头上的凤凰点翠的金步摇举在纳兰婉秀面前。

    “你看清楚了!这才是冷家堡的传家宝!只给历代儿媳妇的凤凰点翠!”婉月将金步摇举在婉秀面前,一双眸子带着丝丝嘲讽狠戾。

    二人之间的气氛,根本不像是亲生姐妹之间。

    “纳兰婉秀,三年前我进宫为妃,让你替我在宫外打听关于冷凌夜的一切,这期间我没少给你好处!现在你翅膀硬了,就想脱离我嫁去冷家堡?!告诉你!没有我松口,冷凌夜绝对不会娶你!”

    婉月眉眼轻蔑一笑,抬手稳稳幺地将金步摇插在发间。举手之间高贵傲然,丝毫没将自己唯一的亲妹妹放在眼里。

    纳兰婉秀目光扫过那闪着七彩夺目光泽的金步摇,不觉嗤笑一声。

    “一个信物能代表什么?五年前姐姐不还是给了冷大哥纳兰家的血玉,可两年之后就以保护冷家堡为名背弃了当初你对冷大哥的承诺进宫为妃!你这妃子一做就是三年,好不风光。你凭什么让冷大哥心里还有你?!”

    婉秀冷嘲开口,抬手擦干唇边血迹,殷红的鲜血湮开在掌心,她不觉笑出声来,

    “今天这一巴掌我记下了!以后一定时时提醒自己,该如何在冷大哥身边尽心竭力的伺候他!”婉秀说完,眼底迸射阴阴的笑容,让纳兰婉月有种后背发冷的感觉。

    她竟是小看自己这个妹妹了!昔日那个对任何事情都是随意软弱的妹妹,原来竟是这般处心积虑,心机深沉。

    她怎么一早没有看透?

    “纳兰婉秀!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你如此执迷不悟,就不要怪我这个做姐姐的不提醒你了!凌夜不是选了下个月初八成亲吗?好!你且看着,我能让你顺利加入冷家堡才怪!”

    纳兰婉月说完,一甩衣袖,冷冷转身,背影透着决绝狠戾。

    婉秀心莫名惊了一下,眸光扫过静静躺在地上的粉色珍珠手链,拿起来小心的托在手心,这是她的至宝,是她过去十一年的期待!如果有人胆敢阻拦她,她会不惜任何代价报仇!

    次日一早,乐安刚睁开眼睛,就见景辰站在屋内,看着她似笑非笑,那神情怎么看都觉得渗得慌。

    乐安昨夜并没有留在慕锦府上,有些事情,她需要回来一个人静静地思考清楚。她回到冷家堡的时候已经深夜了。

    想起离别时候,慕锦在马车上咬住她肩膀,压抑情欲之火的低吼声,乐安就觉得心里怪怪的。

    慕锦明明想要她,却一直在忍着,难道他作为男人真的有什么难言之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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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么看我做什么?”乐安伸了个懒腰,正要起床,却见景辰直接翻身上床,搂着她的腰身,脑袋枕在她胳膊上,鼻尖蹭了蹭她高耸的胸部,幽幽开口,

    “让我亲亲。我昨晚忙了一夜都没休息,你该好好补偿我才是。”景辰说完,打了个哈欠,乐安低头看到他眼睑下有大大的黑眼圈,不觉奇怪的问道,

    “你昨晚去哪里风流快活了,累成这样。”

    “郡主千岁啊,就算你不待见我,也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我还不都是为了你吗?”难得景辰幽默一次,脸上还挂着委屈万分的神情。

    乐安嗤了一声,抬手敲了下他脑袋,“快说吧,别卖关子了。”

    景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低声道,“我已经跟冷凌夜谈妥了,我会出来单干。一来为了制造我跟他决裂的假象,另一方面也是为冷家堡积累势力。我跟冷凌夜最近有很多意见无法达成统一。既然我想出来单干,那他以前帮我景家赚下的,我会都还给他!所以刚开始这段时间比较辛苦,估计只能每天早上来看你一眼补上一会觉了。”

    景辰说着,眼皮开始沉重起来。

    乐安不说什么,景辰这时候出来单干确实是个机会。

    “对了,我还查到关于沈欢亭的消息。”景辰补充了一句。

    乐安本是淡然的神情,在这一刻,蓦然迸射一丝幽冷寒光,因为听到了那个久违的名字。

    她沉默不语,静静地听景辰开口。

    “当日刺杀你跟司徒扬帆的人跑的跑,自尽的自尽。我能获得的消息很少,只知道沈欢亭是朝凤国方向而去,但是追到一半却没了他的踪迹,而凤国里面也没有任何消息,所以我怀疑,沈欢亭可能是半道上折回来了,人还在北国境内!”景辰的话,让乐安周身涌动的寒气愈加冷冽。

    她冷冷一笑,道,“沈欢亭擅长易容,而且整个北国没人见过他的真实容貌,我只知道他的双眼是琥珀色的,但也不能肯定,他的眼睛是否也动过手脚!而且王府先前留下的暗卫,很多都听命于他,我现在可用的人,几乎没有。”

    乐安说完,起身坐在床上整理着衣服。

    “最近朝中有什么大事吗?”她看似随意的问道。

    景辰一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下周皇上生辰,虽然说是一切从简,但听说这一次,凤国女皇会来。

    “是吗?”乐安挑眉,凤国女皇凤鸾轻易不踏出国门一步的,此次前来,定是做了十足的准备!

    “景辰,你能不能一次还清冷凌夜这些年给你景家赚下的银子,就看这一次了!”乐安突然扬唇一笑,眼底迸射丝丝算计的精芒。

    景辰翻了个身,懒懒的斜靠在床上,狡黠眼底,星辉闪烁。

    “那就看看这一次,我们俩是不是想到一块了。”他笑着刮了下乐安的鼻子。

    莫名有种跟她心有灵犀的感觉,他在昨晚已经想到了打响头炮的办法,就是不知道乐安是否也跟他有一样的想法。

    “你心里都有主意了,就不用我多说其他了。你只管告诉我,我该如何配合你就行!或者说,这出戏先从谁身上下手?”乐安微眯着眸子,一副娇柔慵懒的模样,可是眼底,却是算计重重。

    景辰抬手把玩她垂在身侧的青丝,绕在指尖上放在鼻尖轻轻嗅着。

    他心底早已经等不及了,随时想要将前方的阻碍连根拔起,但他必须慢慢来,一步一步,成为这北国最强的人!一步一步,将乐安的心攥在手心。

    “乐安,先从那里下手!”景辰说着指向窗台上的一盆绿色植物。

    兰花?

    乐安挑眉,却不说话。

    当她得知景辰在暗中地下操控冷家堡的很多事情的时候,她便已经预料到,当景辰摆脱冷家堡后,他的能力和谋算将远远胜过常人,现在,是他展露锋芒的时候了!

    这些年来,世人的嘲讽漠视,将在不久的将来化作惊讶震慑!她说过的,他有一颗七窍玲珑心!

    “小顾姑娘,慕将军的马车在府外等候,要带姑娘出去。”正在这时,门外响起下人恭敬地声音。

    乐安蹙眉,翻身下床。景辰看着乐安背影,眼底闪过一抹冷光。

    “慕锦昨晚有所表示了吗?”景辰低声问道,眼底难掩失落。

    “他要娶我。我已经答应了,不过要等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他还要处理纳兰子俊的事情。”乐安平静的说着,这件事情景辰迟早都会知道。

    景辰冷哼一声,下床走到乐安身后,从后抱住了她。

    “一个月的时间足够了。我不会让他娶到你的。到时候,就让他带着那个纳兰婉婷滚回边关!”景辰声音很轻,却带着强烈的自信,眉眼之间,狡黠隐在暗处,冷蔑浮上眼底。

    “不!我要留纳兰婉婷在北国,这样才好玩!让她去边关了岂不是便宜她了?”乐安邪邪一笑踮起脚尖附在景辰耳边低语了一番。

    景辰皱了下眉头,当听到乐安对他耳语的话,不觉紧紧地抱住了乐安,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边,将她包围其中。

    “你还真是有仇必报!看来我以后要小心了,哪敢得罪你啊!”他笑着打趣乐安,眼底却是浓浓的宠溺。

    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照做!

    正在这时,门外响起急匆匆的脚步声,有下人惊慌阻拦,“慕大将军,姑娘可能还没起来,您进去不方便。”

    竟然是慕锦迟迟等不到乐安出去,自己跑进来了。

    景辰脸色一暗,却知道此时此刻,慕锦拥有的东西对司徒扬帆有多重要,乐安摆在第一位的始终还是司徒扬帆的双腿。

    “我从窗户走,明早再来。”景辰低声开口,俯身在乐安唇边落下细腻绵柔的一吻。旋即,又很不甘心的补了一句,

    “我们这算偷情吗?”

    他嗤了一声,显然很意犹未尽,不忘在乐安屁屁上拍了一下,才黑着脸转身从后门的窗户翻了出去。

    乐安气恼的瞪着他背影,屁屁那里还有他掌心留下的温热气息,正想着,吱嘎一声,慕锦推门进来。

    慕锦一走进来就闻到一股不属于乐安身上的气息,他快步走到乐安身边,攫住她的胳膊将她带进怀中。

    “刚刚谁在屋里?”霸道的气息丝丝环绕乐安身侧,乐安无所谓的扫了他一眼,

    “你大清早是来捉j的?早知道让你所谓的j夫多停留一会了,省的你没有成就感!”乐安嗤笑一声,转身去拿自己的衣服。

    她早上醒来就看到景辰,还没来得及梳洗打扮。

    此时慕锦见她刚刚起床的模样,一点也不觉得狼狈,反而是别有一番娇慵随意的媚惑,丝丝迷了他的双瞳。

    “你那j夫跑的比兔子还快!我还追什么?不用穿了,马车里都给你准备好了。”慕锦说着,手腕一扬,刺啦一声将乐安那身粗布丫鬟装撕了个粉碎,揽着她的腰身大步走出房间。

    “你准备了什么?”乐安蹙眉,就这样衣衫不整的被他提出了房间,直接扔进了马车。

    这个该死的慕锦,还是这般不懂怜香惜玉。

    乐安本以为自己会跟马车的地面来个亲密接触,谁知道竟是趴在一堆软绵绵的衣服上,她看着身下几十套做工精良质地上乘的女装,回头看到慕锦已经走进马车。

    “衣服是我昨晚送你回来之后,去成衣店赶制的。跟我穿的衣服颜色差不多,以后我穿什么颜色,你就穿什么颜色,穿错.一次,就罚你十板子,我说到做到!”

    慕锦双手环胸,眉眼飞扬邪肆神采,像是发号施令一般的对乐安说着。

    乐安将一套衣服狠狠地甩在慕锦脸上,如果不是念在这些衣服是他大半夜跑出去买的话,她就‘直接扔马车外面了。

    随便抓起来一件翠色的百褶兰花长裙套在身上,还不等站稳,娇小身躯就被慕锦拖到了身前,摁在腿上。

    “你不识色?本将军今天穿的是紫衣!你这是什么颜色?该打!”

    慕锦最后两个字说的邪气十足,冷笑一声,抬手就扯掉乐安的亵裤。

    “慕锦!你个混蛋!想占我便宜就直说!”乐安气的大力捶他的胸膛,却被他单手轻松掌握两只手,她的手法虽然快,但比起慕锦的力气来,还是差了一段距离。

    乐安越是挣扎,亵裤滑下的尺度越大,已经褪到大腿那里,感觉自己屁屁那里凉凉的,乐安一口狠狠咬在慕锦大腿上。

    “咬吧。我这八年战场生涯,不知道受了多少伤,到最后的时候,我都麻木了,哪怕长枪刺穿皮肉,我都感觉不到痛意,只想着一剑砍掉对手的脑袋!

    除非你是咬在我的心上,那我才会痛。”

    慕锦说完,抬手,啪!一巴掌狠狠打在乐安屁屁上。

    乐安还在回味慕锦刚才那句话,她懂慕锦在战场上的麻木从何而来,如她一般,执行一次又一次的任务后,她的心也会变得麻木

    其实并非痛到麻木,而是在生死面前的麻木。只有麻木了,才能在刀光剑影之中毫不犹豫的出手!举手无悔!

    啪啪啪啪!

    慕锦又打了四下,看到乐安屁屁那里有些红肿,不觉邪肆一笑。

    “念在你初犯,刑法减半!还不感激本将军放你一马!”慕锦对乐安的横眉冷对视若无睹,大手沿着乐安翘一臀点点下滑,眼看就要滑入那神秘的潮湿之中。

    “嘶!”

    正在这时,慕锦感觉到自己胸前那里一阵锥心的剧痛传来。

    这次想尝不到痛意都难了,乐安一口狠狠地咬在他胸前的朱果上。

    再强大的男人都有脆弱的地方!

    乐安尝到了口中的血腥味道,立刻松口,飞快提上自己的亵裤,一拳重重的朝慕锦胸前捶去,慕锦侧身闪过,乐安趁机再次偷袭他刚刚被咬伤的胸部,那里本来就有伤,如此挨了一拳,更是伤上加伤。

    乐安也不看慕锦皱眉头的模样,抓过自己刚才穿的翠色裙子套在身上,从容整理下如墨青丝,挑选了一根翠色的玉簪子将青丝松松挽了起来,垂了两缕在身侧,其他的在身后幽游摆动。

    如此清雅简单的装扮却是透着一股纯净清透的气质,无端的让慕锦眼神无法移开。

    他轻叹口气,还真是被她吃得死死的!见她穿的好看,也就不勉强什么。抬手从准备好的一堆首饰里面找出一对翠色耳环轻轻别在她耳际。

    “这里一切鄯是给你准备的。我昨晚敲开了不知道多少家首饰店跟成衣店,他们都以为是宫里来了刺客,要挨家挨户的搜查。还跟我说绝对没有包庇什么人。我说我只是要买首饰,反倒是没人信!真是人心作古,什么人都不肯轻易相信别人的话了。”

    慕锦随意说着,又给乐安在发间坠了一条粉色珍珠的额饰。粉色珍珠衬托的她光洁额头更加细腻润泽,让她本就清丽的五官更添媚然艳丽。

    乐安抽抽嘴角,轻狂自大的慕锦,还当别人都跟他一样疯狂!大半夜的不把他当抢劫的就不错.了。

    慕锦见如此光彩照人的乐安出现在自己面前,沉思一会,淡淡道,

    “为什么你身上会比脸上白?”

    慕锦说完,乐安愣了一秒,待想到自己刚才被慕锦看到了哪里,立刻明白他说的是屁屁比脸白。

    乐安狠狠地瞪了一眼,却见慕锦无所谓的坐在一边,阖上眸子假寐。其实慕锦只是觉得自己说的是实话,可是他这性子,已经养成了自大轻狂的个性,说话犀利简洁,乐安已经领教过多次了。

    “你准备怎么处理纳兰子俊的事情?”乐安挑眉,压下心头火气。

    慕锦依旧闭着眼睛,唇角弯起,淡淡道,“这么急着嫁给我了?”慕锦记得,他昨晚说过,等解决了纳兰子俊的事情就娶她。

    乐安看到他仍是闭目养神,眼底划过一丝精芒。

    “只是想知道,你对那个对你念念不忘的郡主是会手下留情还是置之不理!”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司徒彻为了拖延我回边关的日子故意塞给我的,现在看你了,你说怎么解决我听你的。”慕锦邪肆一笑,大手一挥,哪怕闭着眼睛也能准确将乐安拥在怀中。

    “交给我?”乐安挑眉,垂下的眸子闪过一丝冷光。

    “是。”慕锦淡淡开口,因为她的一句话,可能会决定他在京都逗留的日子。

    “那就秉公处理!”乐安说完,感觉慕锦抱着她的手臂稍微紧了紧力道。

    因为如果秉公办理的话,势必会从头调查,动用的人力物力都不会少,那慕锦回去最少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如果是按照表面证据下论断的话,三日之内就可结案。到时候,纳兰子俊也就捡了一条小命回来。

    可乐安短短四个字秉公处理,无疑是要重重打击纳兰世家,给纳兰子俊定下确实的罪名!

    慕锦不说话,马车内的气氛一时有些深沉。

    马车外,一抹白色身影静静地站在临街酒店二楼的窗前,静静地看着低调却华贵的马车从面前驶过,一张平淡无奇的中年男子的面容渐渐地隐在窗后,只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泛出点点明亮星辉。

    在他身后,一黑衣男子跪在地上沉声开口,“大人。主子还有五天即可到达。”

    沈欢亭面无表情的挥挥手,身影依旧伫立在窗前,直到那辆宝蓝色的马车消失在眼底,他才转过身坐在窗前。

    随后赶来的暗卫还未开口,就被他大力抬脚踹翻在地!

    “是谁给你胆子擅自下达命令伏击司徒乐安跟司徒扬帆的?我走之前清清楚楚的告诉你们了,全部撤退,不准闹出一点动静!你们都忘了吗?你们究竟是听命于谁的?”冷冽阴鸷的气息,隐着丝丝杀伐寒气。

    被踹倒在地上的护卫半天没爬起来,一张口,嗤的一声喷出一口鲜血。

    暗处,闪出另一道身影,赫然是少了一条胳膊的七婶。

    七婶易容成老妪,少了一条胳膊的袖管空荡荡的,此时静静地跪在地上

    “回沈大人,就在你下达命令一个时辰后,主子送来密函,让我们等候在官道上,不惜任何代价都要杀了司徒乐安,并且废了司徒扬帆的双腿!因为司徒扬帆之前险些打断大人的双腿!并非我们擅作主张,实在是有主子的命令!并且”

    七婶说到这里一顿,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

    “并且主子不让我们告诉沈大人你。”

    沈欢亭身子一凛,一股莫名寒气在屋内缓缓涌动,昔日那沉稳历练的感觉已经被不可思议的震惊取代。

    “主子还让你们亲口告诉司徒乐安是我下达的命令吗?”他低沉的音带着一分沙哑。

    “是。”七婶不敢说谎,实话实说。

    蓦然,沈欢亭握紧双拳,琥珀色的眸子划过一抹血痕。

    “退下!”他冷冷开口,转身之际,刷的一下撕下脸上人皮面具,隐在日光下的半边面颊精致绝伦,完美如同谪仙,却比谪仙还多一分魅惑之姿,又有不食人间烟火的飘渺绝代。

    鼻梁如玉削精致,薄唇性感丰润,肌肤带着淡淡的苍白,没有任何瑕疵的半张绝世容颜。

    也许用不了几天,他又可以跟司徒乐安见面了,可他又如何去面对她?

    就算他说出那命令不是他下的,司徒扬帆的腿也不是他让人打断的,又有什么区别?他确实是背叛了她,自始至终都在背叛!

    坐在马车内的乐安总觉得马车外有一双眼睛盯着自己,她打开茜纱窗朝外看去,却没有任何异样。“怎么了?”见乐安神情有异,慕锦挑眉问道。

    “没什么。”乐安摇摇头,眸光收回,可总觉得有两道咄咄目光照在她后背的感觉。

    慕锦带她回了将军府,将今早准备的一切展现在乐安面前。

    具是迎娶的聘礼。明晃晃的一百箱聘礼,晃了乐安的眼睛。

    “=责啧!你这些年来搜刮了多少好处,光是白银就给我五十箱?不怕我携款潜逃了?”乐安看着那塞得满满的五十箱白银,真怀疑那银子的真伪度

    “你不会以为是假的吧?”看到乐安那不屑的神情,慕锦似乎是猜透她心底所想。

    乐安撇嘴,随意的坐在箱子上,屁股下面就是银灿灿的白银,这算是用白银当床当被子吗?

    “我镇守边关八年时间,做的不只是武将,边关的贸易我也插手不少。否则,如何养活庞大的近卫军?”慕锦看似随意的开口,却是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告诉乐安。

    乐安清眸闪烁一下,还是第一次听慕锦说近卫军这个词。看来这近卫军一直是隐在暗处,还不到挑明的时候。

    “以后,你吃的喝的穿的用的,都要经本将军的手,我不许旁人再插手分毫,记住了吗?”慕锦又摆出那轻狂邪肆的神情,一副命令的语气对乐安说道。

    乐安嗤笑一声,他这话分明是针对景辰和司徒扬帆说的。

    她不觉无所谓的耸耸肩,“还不到一个月呢。等你真正娶到我了,再来对我发号施令吧。”

    乐安说完,从箱子上跳下来,坐在白银上的感觉并不好,浑身冷嗖嗖的,一点不如软床暖枕舒服。

    正想着,慕锦贴身护卫大东在外面求见。

    “进来。”慕锦一挥手,先将乐安捞在怀中,尔后邪邪一笑,慵懒的坐在太师椅上。

    大东进来见此场景,不自觉地抽抽嘴角。慕锦冷哼道,“转过头去!”

    他这些手下真是不开眼,以后一定要告诉他们,看到他抱着小顾的时候,眼睛只能看地上。

    大东乖乖将头扭了九十度,双手抱拳道,“将军。外面都在传着,说您亲自放出话来,就算您不要的女人,别人也不能娶,如若娶了,就是跟您作对!不会有好下场的!这话已经佶到纳兰府了。纳兰世象的三小姐已经朝将军府赶来了。”

    大东说完,感觉自己脖子都要断了。

    慕锦低头看向乐安,见她唇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容,不觉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屁屁。

    “又是你干的好事是不是?”慕锦勾起乐安下巴,明明是暴怒的语气,可眼底偏偏是无可奈何的气愤。

    乐安挑眉,清亮的眸子从容迎上慕锦墨瞳,勾唇冷笑,“我这是帮她树立贞洁烈女的形象。如此一来,谁都知道她纳兰婉婷必定会从一而终了!哪怕你不会要她,也没人敢要她。等到了三十年后,再让皇上给她立个贞节牌坊,保准是流传后世。”

    乐安凉凉的语气不带任何情绪,云淡风轻一般,带出一股清新气息。

    慕锦嘴角抽抽,而大东脖子已经酸的快要断了。

    “阿锦,你真是不体贴手下,让他歪着脖子站了这么久。好了,你下去吧,如果纳兰婉婷稍后来的话,不管你用任何办法都要拦住她!不许她踏入将军府半步!

    如果她执意要等在外面,记得给她搬一把椅子让她坐着等,最好是三条腿的,还有给她端杯热茶让她一边品茶一边慢慢等,茶水最好是嗖的。如果过了晌午她还不走,就给她点心垫垫,至于点心嘛”

    乐安说到这里,沉思了一下,转而看向慕锦。

    慕锦眼角抽搐,什么都不想说。

    倒是大东兴奋了,嘿嘿一笑,道,“点心最好是长毛的。”

    乐安挑眉,淡淡一笑,那笑容透着一股子清幽纯粹,清亮的眸子璀璨明净,整个人是那种清新怡人的气质。

    慕锦如何也无法想象,刚才那番话会从她口中说出。这丫头,简直是演戏成精了。

    “说得好。有赏。”乐安拍拍手,从一旁箱子里面抽出一个元宝直接扔给大东。

    大东扭过酸痛的脖子,眼睛放光的笑着,伸手去接。

    哪知,下一刻,那银子在空中划了一道华丽的弧度,眼看就要落在他手心了。冷不丁的,一只完美修长的手伸在他眼前,半空中拦截了银子。

    慕锦修长冰润的手指轻巧的捏住银子,完美到让人窒息的白皙手背在晨曦下泛出柔和光泽。

    他将银子重新扔回到箱子里,冷然开口,“没经本将军的允许擅自扭头。该罚!”

    大东瞠目结舌,有苦难言。到手的银子就这么飞了,脖子还落枕了,他现在一肚子气都想发在一会的纳兰婉婷身上。

    大东离开后,乐安本想从慕锦怀中挣脱出来,却被他大力禁锢,不许她动弹分毫。

    “你这脑子成天都在想些什么?整起人来是一套一套的只是在我面前,把你这些小把戏都收好了,若是让我知道你”

    “我怎么敢算计英明神武的大将军你呢?你这一百箱聘礼现在还不属于我呢?我还怕你反悔呢!这节骨眼上,我可不敢得罪你。”乐安打断慕锦的话,随意的语气充满不屑冷淡。

    慕锦挑眉,眼底迸射丝丝怒火,却偏偏对她打不得骂不得。明明想甩手走人的,却舍不得怀中这柔软曼妙的身躯,属于她的感觉和味道,已经将他心底占据的满满的,一刻也不能放手的感觉。

    因为乐安的吩咐,将军府门外热闹了一天。

    纳兰婉婷执意要见慕锦讨个说法,大东告诉她慕将军不在,纳兰婉婷不信,可又不敢带着家丁闯进来,就在外面等着。

    大东给她一把四条腿的椅子让她坐下,其中一条腿事先被他锯断,只沾了一点浆糊,纳兰婉婷一坐下去就甩了个四仰八叉,然后是长毛的点心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