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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全都很绝色第12部分阅读

      相公全都很绝色 作者:欲望社

    阵馨香,白皙修长的脖颈,衣襟那里有些凌乱,露出里面淡淡的一抹沟痕,迷醉诱人。

    “小顾,如果我今天信你刚才所说,你——拿什么报答我?”

    慕锦说着,身躯朝前一压,将乐安娇小身躯压的一半悬空在湖面上,另一半被栏杆挡着,她如墨青丝丝缕飞扬,若泼墨山水画一般,如梦如幻。

    乐安嗤笑,别过脸去不看他。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反正在你眼中我不过是小奴一个!小顾听说,慕将军下个月就该娶当朝乐安郡主为妻了,不是吗?”乐安眨着大眼睛,看起来澄澈无辜。

    慕锦挑眉,邪邪一笑,“我认识你这么久,从来不听你提及这件事情,吃醋了吗?”他看似问的随意,可眼底闪烁的光亮却泄露了心事。

    乐安偏不回答他,娇小身子想要从一边逃走,却在意图刚刚开始的时候,就被他牢牢抓住!

    “告诉我,你在意我娶别的女人吗?还有那副字画!如果我现在亲手为你画一幅,你会忘记那天的事情,不再跟我继续别扭下去吗?”慕锦沉声开口,让他做到如此地步,已经是他此生最大的让步了。

    他不曾为任何事情任何人妥协,要他说一句道歉的话,根本就比登天还难。

    他只有尽量满足她的心愿,但是让他道歉,他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的。

    但乐安要的,就是他在她面前放下所有的骄傲,可以为她承认一切错误,只有如此,当她是司徒乐安的时候,她才能继续留在他身边!

    慕锦见乐安沉默不语,轻轻松开她的娇躯,低声在她耳边说道,“我给你一炷香的时辰考虑,现在我出去一会,等我回来之后,给我一个满意答复!”

    慕锦说完,转身离去,紫色身影华丽潋滟,一如他给人一贯的感觉,高贵却又桀骜不羁。

    乐安靠在栏杆上,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珍珠手链,她佷清楚,慕锦对她,还没有放下所有的戒备。他刚才也说了,只是这次信她而已!那以后呢?

    他心底的底线她还是没有触碰到。

    慕锦走后,画舫一直靠在湖边,因为是阳春三月,经历了冬日的闭门不出,湖面上的画舫渐渐地多了起来,都是些世家小姐公子之类,出来以附庸风雅为名,实则都有各自算计。

    慕锦的画舫一向很少有人敢靠近,都知道这个三军大元帅脾气很大,性子捉摸不定,很多人都是远远看着,没人敢靠前一步。

    只是偏偏有人睁不开死活眼,一看到乐安竟然在慕锦画舫上,顿时气急败坏的就冲了上来。

    “你这个小贱人,给我滚下来!”纳兰婉婷一见四周没有旁人,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在身后家丁的搀扶下,上了画舫。

    乐安悠然一笑,她正愁无聊呢,纳兰婉婷来的还真是时候!

    低头瞥了眼手腕上的珍珠项链,粉色珍珠在日光下泛出浓浓华彩,绚丽耀目。

    纳兰婉婷后面的话全都卡在喉咙里,她不可置信的看着乐安手腕上的手链,这不是慕锦刚刚跟皇上要来的,凤国女皇送来的贺礼吗?再过几天就是司徒彻的生辰,凤国女皇向来不会前来北国,都是送一份礼物表示一下。

    纳兰婉婷听说慕锦要了这珍珠手链,还以为慕锦会作为聘礼送给自己的!谁知道,竟是——

    纳兰婉婷一咬牙,抬手就要打乐安。

    “纳兰婉婷,这四周可都是慕锦的人!你不管是说话还是举止都小心一点!我是无所谓,可是你这世家闺秀的典范若是扮演不下去了,你也就没有退路了!”

    乐安轻蔑开口,见纳兰婉婷一直盯着自己的手链看,索性摘下来,随意的荡在手中,那粉色珍珠越是吸取日光,光泽越加耀目,衬托的乐安白皙的肌肤更加富有光泽,透出丝丝迷离的诱惑。

    纳兰婉婷简直是看到眼红,却碍于乐安刚才那句话。她也是一时气急了,忘了慕锦会在画舫周围安插暗卫。

    眼看乐安拿着那手链就跟一根普通的绳子一样扔来扔去,随时都有失手扔进湖里的嫌疑,纳兰婉婷气的脸上都能滴出血来。

    乐安晃了晃手链,看似随意道,“纳兰小姐喜欢这手链吗?这是我前几日救了慕将军一命,他为了感谢我的救命之恩送给我的!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你若是喜欢,我就——卖给你!”

    乐安说完,将手链在纳兰婉婷身前晃了晃。

    这一晃,让纳兰婉婷更加移不开视线了。她最喜欢的首饰就是粉色珍珠,只可惜,粉色珍珠大多产在凤国,且极为稀少,她顶多就是有一支粉色珍珠的簪子,还不如乐安手里这串珍珠的一半大,现在看到了,真是恨不得立刻戴在手腕上。

    乐安勾唇一笑,眼底尽是精明的光芒。

    她的前身司徒乐安好歹在纳兰家住过一段日子,岂会不知道纳兰婉婷对粉色珍珠的喜爱?想当初,司徒乐安不小心将纳兰婉婷那支镶嵌了粉色珍珠的金步摇碰到地上,当时就挨了纳兰婉婷两巴掌!

    今天看到纳兰婉婷这副模样,还真是解气。

    乐安见纳兰婉婷两眼放光,不觉可惜的看着她,“看来纳兰小姐是买不起了,那我出去再找买家!反正我不喜欢的东西,有很多人喜欢呢。”乐安说着,就要擦着纳兰婉婷而过。

    “谁说本小姐不要!一千两!买你的!”纳兰婉婷的性子向来是不抗激将的,说话做事很多时候不考虑后果。

    “一千两?哈哈——只够你看上一眼!不二价!一百万两!出的起价钱就带走!否则,下船走人!”乐安无所谓的挥挥手,语气像极了这艘画舫的主人,纳兰婉婷眼睛一瞪,气的跳脚。

    乐安这时候看到慕锦的身影远远走过来,她也向前一步逼近纳兰婉婷。

    “纳兰小姐买不起的话,那就多看一眼吧,反正这名贵的东西注定不会是你的!”乐安说完,故意在纳兰婉婷面前晃了晃手链。

    粉色珍珠的光泽迷离梦幻,纳兰婉婷心中的嫉妒和尴尬让她气呼呼的挥开乐安手腕,正在这时候,乐安手腕一松,那珍珠手链不偏不倚的坠入湖中。

    “纳兰婉婷!你得不到的东西就要如此毁了吗?”乐安低喝一声,眼看慕锦已经迈步上了画舫,娇小身影快速跃起,直冲湖面而去。

    “小顾!”慕锦低吼一声,修长身躯高高跃起,伸手抓住乐安手腕,另一只手抓住栏杆,将她娇小身子迅速揽入怀中。

    只差半步,她就掉下去了。

    刚才那一刻,慕锦大脑一片空白,忽然就想到,冷家堡爆炸那天晚上,她奋不顾身的为他挡下青石板,当时她的想法,是否也跟他一样,大脑一片空白,不经过任何思索就冲了过来呢?

    慕锦翻身上了画舫,乐安还被他紧紧地拥在怀中。

    “你这个丫头就不能安生一会吗?我才离开这么短的时间,你又要闯祸?”慕锦压低了声音,听起来是在斥责她,可看向乐安的眼神分明是担心和关心。

    “你干嘛对我乱吼?我的手链掉下去了!我要去捡。”乐安委屈的看着慕锦,大力挣脱慕锦的桎梏。

    “好了,别动。我让他们下去。”慕锦轻声安慰乐安,语气是他自己都未察觉的轻柔。

    一旁的纳兰婉婷愣愣的看着,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她才是慕锦未来要娶的正妻,慕锦怎么能抱这个小贱人?

    慕锦一声令下,立刻有无数暗卫前赴后继扑通扑通掉下水去,那场面,大有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的架势。

    乐安看到有护卫捧着珍珠上来,脸上的委屈悉数散去,一抹恬淡醉心的笑容缓缓漾开。一旁慕锦见了,莫名松了口气的感觉,挥挥手让暗卫全都退下。

    这番如此大的场面,最后就换来她这一笑,不知为何,慕锦倒觉得很值得。

    如他这个性子,以前是绝对不会为了女人去找东西的,现在倒好,就为了她高兴,他所有的暗卫都变成落汤鸡了。

    一旁纳兰婉婷咬破了嘴唇,嫉妒的都快哭了。

    乐安冷眼瞥了她一眼,将那珍珠宝贝一般的放在怀中。

    纳兰婉婷见此,气急了冲到慕锦身前,也顾不上身份了,大声喊着,“慕将军,这个女人最会伪装了!她刚才还说要把珍珠手链卖给我呢!还出了一百万两的天价!现在就当成宝贝一样捧在怀里!她根本是在演戏!你不要信她!

    其实她根本就是——”

    纳兰婉婷说到这里一顿,咬着牙,狠狠地瞪着乐安!一旁的慕锦根本没听进去纳兰婉婷说了什么,眼神冰冷厌恶的看着她。

    纳兰婉婷见此更加委屈,心一横,气哼哼的指着乐安,“其实她是——”

    下一章精彩无限,司徒爆发跟沈欢亭更加强烈冲突,究竟谁遭受致命打击?

    乐安身份会被揭穿吗?

    谁会第一个吃到女主?

    嘿嘿——邪恶的笑着——

    谢谢秦可情亲的大钻石。么么

    057 酥麻震颤+公告

    “婉婷,爹爹叫我们回去!”

    正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女声介入,紧跟着一抹翠色身影快速跃上画舫。。纳兰婉秀及时赶来,一手紧紧的拽着纳兰婉婷的袖子,面色阴郁的看着她。

    “婉秀,你拦着我做什么?我要——”

    “婉婷,不要惹的慕将军不高兴了!回去吧!”纳兰婉秀在衣袖下狠狠地掐了纳兰婉婷的手腕一下,纳兰婉婷吃痛,逐渐回过神来,可她真的不甘让乐安继续留在慕锦身边。

    “婉婷,来日方长!”纳兰婉秀压低了声音在纳兰婉婷耳边说道,眼底迸射丝丝阴郁寒光。

    纳兰婉婷红着眼睛看向捧着珍珠手链的乐安,几乎是咬碎了牙齿。

    “慕将军,婉婷——婉婷对慕将军的心难道将军就不知道吗?呜呜——”纳兰婉婷一跺脚,捂着脸哭着跑了。

    她又气又丢人,不但看到慕锦把她最喜欢的粉色珍珠手链给了司徒乐安,还被她摆了一道!

    纳兰婉秀转身追赶婉婷的时候,余光快速的扫过乐安,眼底,阴郁气息凝重。

    乐安忽然觉得手腕一凉,那珍珠手链已经重新戴在她手上了。

    “本将军送的东西,不允许你摘下来!刚才那是最后一次!一辈子都给本将军戴着!”他的语气霸道桀骜,不留任何回旋的余地。

    乐安撇嘴,不屑开口,“将军是故意用粉色项链激怒纳兰婉婷的吧!将军想看看她对你有多在意,所以借助小顾的手来试探她!小顾又当了一次将军的棋子!将军还真是无孔不入!”乐安说完,嗤笑一声,转身就要离开画舫。

    慕锦一愣,什么利用她试探纳兰婉婷?她怎么能想到这方面?

    “你这丫头,说什么呢?本将军至于利用你来打击纳兰婉婷了?”

    “原来,在将军心目中,小顾连利用都不配!好了,不早了,小顾告退!”乐安冷笑一声,快速转身,将慕锦甩在身后。

    她倒要看看慕锦被冤枉了是什么表情?

    “臭丫头!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了!你明知我不是那个意思!”慕锦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又说错话了,他不是说她不配,他的意思是他不会做那种事情的!

    “慕将军若有什么吩咐,就把消息送到冷家堡吧!小顾累了,没心情陪将军在这里演戏给别人看了!”乐安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慕锦看着她背影,心底莫名积聚一股怒火,蹭蹭上涌。

    他觉得自己现在在小顾面前,越来越不会说话了,说一句错一句,偏偏还拿她没有任何办法,打不得骂不得的感觉!

    慕锦转身一拳头重重的捶在栏杆上,白玉栏杆发出一声闷响,爆裂成几段。

    乐安步入树林后,听到身后撞击声,唇角暗勾,却是一抹薄凉的笑意。

    乐安回到冷家堡之后,隐隐看到房间里面有两抹身影晃动,屋内还有桌椅撞翻的声音,她眉头一皱,快速冲进屋子。

    房间内凌乱不堪,沈欢亭被四个一身黑衣的暗卫摁在地上,一条腿血迹斑斑,而司徒扬帆正扬起手中长剑直直的朝沈欢亭的右腿刺去!

    “住手!你疯了?!”乐安低吼一声,冲过去推开了司徒扬帆。

    暗处立刻闪出七八条暗影,将她围在中间。

    “全都退下!”司徒扬帆轻声开口,虽是轻柔的语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杀伐气息。暗卫听命悉数退下,包括刚才摁住沈欢亭的四个人。

    沈欢亭趴在那里一动不动,费了好大的劲才抬起头来看着乐安。

    “郡主——你来了——”他低沉的声音沙哑微弱,水波银色的面具上血迹斑斑,只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闪烁明亮光泽,尤其在看到乐安的时候,眼底涌动异样情愫。

    司徒扬帆见乐安跟沈欢亭四目交织,心底,狠狠地揪扯起来,有一股腥甜的气息在体内游动,眼看就要冲出喉咙。他轻抚胸口,认真的看着乐安,

    “乐安!我不会杀他!但沈欢亭这个人已经坐拥了太多势力,如果让他像现在一样继续留在你身边,只会对你造成危害!我唯有废他一条腿,让他武功尽失,才能彻底放心!”

    司徒扬帆心痛的看着乐安,他的苦心她怎会懂呢?从他在阎罗殿里选择司徒扬帆这个身份重生在她身边,就注定他将来会失去一切!所以他必须在有限之中,帮乐安将身边一切不利因素铲除,他才能放心。

    乐安却是冷淡的推开司徒扬帆,蹲下身子扶起沈欢亭。

    沈欢亭只是受了些皮肉伤,但是如果她晚回来一会,那条右腿就真的废了。

    看到他膝盖上扎了几根细如牛毛的银针,乐安回头怒视司徒乐安,

    “他会不会对我造成危害!是我说了算的!我既然留他在身边,我就有能力承受将来不可预估的一切!不老皇帝殿下费心!”

    乐安冷冷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语气,她扶着沈欢亭上床,帮他拔出膝盖上的银针,完全当身后的司徒扬帆是透明的。

    “乐安!我不会让你再有任何危险!你信我这一次!”司徒扬帆定定开口,看到乐安扶着沈欢亭的身影,心中醋意横飞,先是景辰,再是慕锦,现在还有一个沈欢亭!

    为何到了这里,他的乐安身边会围绕这么多的男人?

    “皇子殿下,我说过,我所做一切自己会负责!不用任何人帮我什么!你还请回吧!”乐安说着,蓦然起身,身后,沈欢亭看她的眼神闪烁不定,隐隐有震惊,还有——逃避。

    “还有,如果以后皇子殿下再敢伤害我身边任何一个人,别怪我跟殿下兵戎相见!我若要护着的人,谁都休想伤害一分一毫!”乐安说完,飞快掷出手中银针,闪着寒芒的银针掉在地上,还沾染着几滴血珠子。

    司徒扬帆捂着胸口剧烈的咳嗽了一下,心痛的看着乐安,

    “乐安,那我现在算什么?我们之间过去一切什么都没有了吗?”司徒扬帆痛苦开口,胸腔那里腥甜凝结,嗤的一声,一口鲜血涌出,喷溅在地面上,盛开一朵妖异火莲。

    “有没有都是过去的!我只看现在谁值得我信任,值得我利用,而已!”

    “乐安——”司徒扬帆朝乐安伸出手,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昔日在他怀中安然依赖,俏皮灵动的乐安,为何会变成今日这般,一字一句都与他针锋相对!

    司徒扬帆只觉得眼前一黑,胸腔内层叠上涌腥甜无数,身子剧烈的踉跄了一下,他转过身去,不想乐安看到他此刻脆弱到不堪一击的模样,转身的背影,清瘦苍凉。

    司徒扬帆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房间的,当刺目日光照射全身的时候,他彻底的失去了所有意识。

    往事却在此刻一幕幕浮上心头,属于他跟乐安的一切,清晰的刺痛心底每一处。

    屋内,乐安定定的坐在那里,那抹离去的背影,代表的是谁,她怎会不知?

    曾经,沈子鹰三个字是她在现代唯一的依赖!

    “郡主,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做出伤害你的事情,你会——”沈欢亭在乐安背后轻声开口,身上的伤,此刻都不及几天后即将面对的一切所带来的撕扯感觉。

    在司徒扬帆来之前,他刚刚收到消息,三个月的行动提前进行,留给他的时间只有七天!

    乐安并没有回头,有些事情,她早有预料。

    “我不后悔自己的选择!”轻描淡写的语气,不带任何情绪起伏,沈欢亭的心却生生的提在那里,像是被什么撕扯一般。

    “因为我会将你加诸住在我身上的伤害,千倍百倍的还给你!这样够吗?”乐安说着,蓦然回首,眼底不见寒冽清明,唯见一抹邪邪的光芒,幽幽射进沈欢亭眼底。

    沈欢亭缓缓下床,一瘸一拐的来到乐安身前,抬手,将她揽在怀中。

    他用一条腿支撑自己身体所有的重量,虽然吃力,但此刻抱着乐安的感觉,却能将一切疼痛抵消。

    “我也不后悔现在所做的决定!”沈欢亭沉声开口,低下头在乐安唇瓣落下绵长细腻的一吻,他的吻小心翼翼,却又带着炙热撩拨的气息,丝丝缕缕的药草味道渗透进乐安口中,趁着她呼吸的时候,灵滑的舌头倏忽钻入,在她口中搅拌甘怡。

    乐安娇小身子被他抵在门上,娇躯因他修长身躯的包裹而微微颤抖,在现代的时候,她跟沈子鹰最多就是单纯的拥抱,连这般火热的舌吻都未曾有过。

    面颊染了绯红,她先前跟沈欢亭同床共枕,还主动抱他,其实不过是想要试探他而已,对于男女之事,她知之甚少!甚至就是一张白纸!

    沈欢亭的手灵巧的在她身上游弋,所到之处,火热酥麻持续不断,有些粗糙的指肚沿着脖颈探入她的衣襟,轻柔的覆盖胸前高耸,指尖捻住那可爱的红梅,时而轻巧,时而用力,让那红梅火热绽放。

    乐安面颊泛着绯红,好不容易喘口气了,沈欢亭的唇瓣竟是再次堵住她的唇,另一只手还探到了亵裤的边缘,绕着肚脐画着圈圈。惹得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眼看那手指就要探到两腿之间最敏感的地方,乐安轻咬着唇瓣,却是没有拒绝他。

    不知为何,此刻,很想沉沦。

    这般感官和心灵的沸腾,让她只想忘记一切,彻底的忘记,就此沦落在肌肤相亲之中。

    太多阴谋,太多曲折,乐安忽然发现,这情爱来的,才是最单纯的。想爱就去做,不想,就推开。

    彼此身躯火热纠缠,她的衣衫渐渐凌乱,白色亵衣被撕开,露出里面月白色的肚兜,一抹沟痕似有似无,日光穿透窗棂照射进来,一抹莹白映照在胸前,两朵红梅嫣然绽放。

    “郡主——此时,我只是你的小欢。”低柔缠绵的话语,激|情碰撞的身躯,乐安睁开蒙了薄雾的眸子,定定的看着沈欢亭。

    认识他许久,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模样。

    他的眼神一向是虚幻飘渺的,琥珀色的瞳仁总是将所有情绪隐藏至深,可是此刻,他的眼神澄澈的如同天空的颜色,不染瑕疵。

    “那以后呢?多久之后就不是我的小欢了?十天?一个月?还是一年?”乐安轻声说着,身子却是柔若无骨一般紧贴沈欢亭身上。

    沈欢亭身子一凛,却是迅速恢复正常。

    “我只要现在——郡主。”

    司徒乐安——你陪我疯一次吧!

    我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阴暗的生活,此生只会一成不变的活下去!永远都没有自我,永远都是一颗藏在暗处的棋子!

    是你让我感觉自己的存在感如此强烈,是你一次又一次救了我!

    有些事情我无从选择,也无从逃避!必须走下去!

    但是今天,我想要自己做主一次!既然将来注定要分开,那我为何不在离开之前痛快的爱一次!

    就让我掏心挖肺的对你好七天!只七天而已!却是我此生第一次想要生活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感觉。

    只是将来,我注定——会离开。

    会,伤你。

    若我离开了,你会恨我吧。乐安迎上沈欢亭的眸子,一个告诉她只要现在的人,他是否已经看透了未来?

    乐安忽然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被沈欢亭打横抱起,他一条腿还有伤,此时却忍着痛将她轻轻放在床上,修长身躯俯下,开始轻柔的,像是剥嫩笋一样的剥光她的衣衫。

    当全身只剩下月白色的肚兜,还有半透明的丝绸亵裤时,沈欢亭火热的唇,毫不犹豫的落在乐安敏感的大腿上。

    酥麻震颤,传遍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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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么么。谢谢大家!

    058 火热情动

    彼此的身躯火热纠缠,暧昧气息层叠氤氲,屋内温度逐渐升高,呼出的气息像是奏响了一曲旖旎乐章,迷蒙且醉心。

    沈欢亭的吻深深地落在乐安唇上,辗转反复。琥珀色的眸子泛出柔和浓郁的神采,像是淬了月光的玛瑙,迷离微醺。

    乐安在他身下,娇小身躯微微蜷缩起来,清亮的眸子定定的看着他,

    “小欢,你似乎很有经验。”听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沈欢亭身子一凛,所有的动作在瞬间停下来,眼底,飞闪一抹逃避,手指缓缓落在乐安面颊上,有些粗糙的指肚来回摩挲她细腻的肌肤,触手的感觉让心底泛起层层涟漪。

    “郡主,属下唐突了。请郡主赎罪!”沈欢亭沙哑着声音开口。手指离开乐安面颊的时候,心底的眷恋呼之欲出。

    乐安清冷一笑,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躺着看向沈欢亭,“你何罪之有呢?我只是随口说说。就算今日这件事情传出去,外面的人也只会说,乐安郡主恶习不改,深夜对自己的贴身护卫下手!果真是滛荡不堪。不是吗?”

    “郡主不是那样的。外面的传言怎能信?”沈欢亭低声开口,这话也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昔日司徒乐安早已不见,今天在他面前的女子,早已化茧成蝶,一夕蜕变。

    虽然他也不了解她的蜕变因何而来,但他再也找不到昔日浪荡郡主的身影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乐安挑眉,沈欢亭在床上的沉稳,让乐安隐隐觉得,他对男女之事的熟稔。

    “郡主,我——”

    “算了,不用回答了。男女之事,本就是你情我愿的,况且,你说是或者不是,我也无从考证。你先退下吧。”乐安挥挥手,神情异乎寻常的平静。

    沈欢亭对男女之事是否熟稔,不该是她在意的。当初跟他同床共枕,只为近距离的留意他的一举一动,而另一方面便是想通过沈欢亭多了解一下男人,继而找到对付慕锦的办法。

    沈欢亭神情一凛,看到乐安已经幽幽闭上眼睛,清丽的五官被月光笼罩了一层朦胧光晕,让他忍不住想要抬手碰触。

    掌心轻轻握起,心底的冲动梗在胸口,久久不散。

    终是,他后退一步,朝门口走去。

    即将关上房门的时候,他手心洒下一抹白色粉末,轻柔的弥散在房间每一个角落。

    屋内,乐安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迅速沁入鼻息之间,让人呼吸平稳,身心宁静。她沉沉睡去,昏睡之前,隐隐觉得这香气有些异样。

    冷家堡后山树林,沈欢亭接过手下送来的书信,眸色一暗。

    “这是主子亲自要你送来的书信?”琥珀色眸子闪过异样神采,有震惊,有怀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舍。

    她竟然让他现在撤退!并且在撤退之前放出不利于司徒乐安的消息!

    为何要现在撤退?不是三个月之后吗?

    “大人。主子吩咐了,让您今夜就离开北国境地!十日后返回!”护卫说完,无声退下。

    沈欢亭捏着那薄薄的一页密函,只觉得千金沉重!

    是不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她感觉到什么不对劲了?否则为何要他如此急匆匆的离开司徒乐安赶回去?

    他今夜才刚刚下定决定,在离开之前疯狂一次,放纵一次!将自己的心沉沦一次!却是为何,不给他这个机会?

    垂下的眸子闪过复杂情绪,远离那个地方多年的他,在这几个月跟乐安的相处中,不知不觉已经融入到她身边的每一处

    沈欢亭一步步走回乐安房间,她还在熟睡,他轻轻蹲在床边,执起她的手轻柔的放在唇边。

    月色下,他缓缓揭下自己水波银色的面具,一瞬,那完美到让人呼吸一窒,惊艳绝伦的侧脸便迷蒙的笼罩在昏黄月光下,因为这面容常年不见日光,此时带着一抹苍白的病色。

    仅仅是侧面,便能让人失声惊叹,便能让人呼吸都停止在此刻。

    如果是正面的话,该是怎样绝代无双的一张面容?

    只可惜,沉睡的乐安没有机会看到他的真实面目。

    沈欢亭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弧度,若玫瑰花一般的红唇轻轻贴在乐安额

    细腻绵柔的吻,从她额头一路下移,到鼻尖,再到粉唇,然后是白皙修长的脖颈。

    吻到每一处,都会留下一抹红色的印痕,他故意吸允她娇嫩的肌肤,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可尽管如此,他却很清楚,她还是不属于自己。

    “即使在你身上留下痕迹又如何?你我之间,注定没有结局!你注定不会属于我!”他低声咕哝着,知道他刚才留下的药粉可以让她昏睡上好几个时辰,所以他现在哪怕是占有了她,她也不会知道。

    可是,无端的,此时的乐安让他心底生了丝丝疼惜,眷恋。

    她早已不是以前那个花痴浪荡的郡主,今日的她,让他震惊,让他移不开视线。虽然一直以来,他都是带着任务留在她身边,但是这两个多月来的相处,他看到她的改变,还有她的坚持。

    她在金銮殿上奋不顾身的营救,还有刺杀中毫不犹豫的为他挡下一剑,种种种种,历历在目。

    沈欢亭此时才发现,他在乐安面前,已经做不到铁石心肠。

    他沈欢亭是这片大陆最出色的护卫,从小经受的训练便是磨练自己的心冷心无情到令人发指的地步!不管面对怎样的屠戮杀伐,心,都不能动摇一分。

    可此时此刻,他的情绪不知不觉之间就被乐安扯动,她的一颦一笑,都在心底留下不可磨灭的痕迹,深深地,扎入心底不曾被碰触的地方。让他知道,原来他心中也有柔软需要抚慰。

    “司徒乐安我要走了,一开始我就知道这个结局。我走了,你会恨我吧”

    他自言自语着,眼底带着浓浓的眷恋,起身将火热的吻落在她胸前的高耸上,舌尖吸允那两点红梅,让那娇嫩嫣然绽放,那般紧致温热的感觉,他牢牢记在心底。

    他这一生,也只有跟司徒乐安在一起的这段日子,才让他感觉到了真实的存在感,而不再是行尸走肉一般的暗卫生涯。

    不舍,就此离开她

    窗外下起了绵绵春雨,北国的春季向来是略带轻寒,沈欢亭推开房门走到门口的时候,冷风吹拂面颊,浇熄身体的欲火。

    他反复告诉自己,不要回头去看,司徒乐安冥冥中已经成了他心底不能碰触的柔软。

    可他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向她的睡颜,那般恬淡轻柔。

    一个生活在暗处的暗卫,一旦动了心,便是铺天盖地。越是不看,心底越是被占据的满满的。

    “司徒乐安,你会恨我吧”

    他低声咕哝着,修长身躯旋即冲入雨夜之中,消失不见。

    司徒乐安,我没想到,自己会动心

    这场春雨下了一夜,次日一早都没有停歇的迹象,反倒是越下越大。

    冰冷的雨水敲打着窗棂,寒梢春风从窗户缝隙中吹拂进来,屋子里面渐渐有了潮气。

    乐安猛然睁开星眸,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竟然天亮了?她何时睡觉这么沉过?竟然一夜都没有任何知觉,什么时候天亮了都不知道?

    清冷的眸子扫过屋内子,沈欢亭不在,屋内顿时显得清冷萧索,一点他昔日的气息都没有。

    乐安垂下的眸子闪过一丝疑惑,有什么异样的情绪在心底波动。

    她晚上不会睡的那么熟的,一定是有人在屋里动了手脚,会是谁?沈欢亭吗?

    乐安记起自己临睡前闻到的那股怪异的清香,难道跟那香气有关?

    她快速翻身下床,还不等走到门口,房门就被大力撞开,司徒扬帆浑身湿透了站在那里,定定的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乐安微微蹙眉,他怎么这副样子?身上湿淋淋的,如墨青丝贴在苍白的面颊上,呼吸也变得急促凌乱。

    “乐安,沈欢亭走了。”司徒扬帆话音一落,乐安身子一凛,清眸闪过一抹厉色寒芒!

    昨晚的一切果真跟沈欢亭有关?

    只是,为何司徒扬帆会知道沈欢亭走了呢?她却不知道!

    “乐安,我一直在暗中监视沈欢亭的一举一动,虽然他这个人很小心,但昨夜还是被我看到破绽!我查到你跟他去过的望月楼,昨晚活动密切。我派人跟踪望月楼的人,发现他们都在北门会和,而沈欢亭也从北门离开,朝凤国的方向而去。”

    司徒扬帆说完,乐安碰的一下掀翻了面前桌子。茶壶茶杯悉数摔碎在地上,一地狼藉。

    乐安眼底,寒色熠熠,墨瞳深处,流淌着一抹血色寒芒。

    “他去了凤国的方向?还带走了望月阁所有的人?”乐安冷冷开口,声音却是从未有过的平静。

    她记得她跟沈欢亭说过,救他保他都是她说了算的,如果有朝一日他做出伤害她的事情,她会亲手百倍千倍的还给他!

    “对!他昨夜离开的,现在估计已经上了官道!”司徒扬帆说完,向前走了两步将乐安拥在怀中,目光眷恋的看着她。

    “乐安,你还是跟我进宫吧。如今沈欢亭一走,你的处境很危险。让我亲自在你身边保护你,好不好?”他认真的看着她,眼底是乐安熟悉的疼惜宠溺。

    如果是在现代,她会轻轻靠在他怀中,他说什么,她都点头称是,然后懒懒的看着他忙前忙后,她在接受任务的时候,是一丝不苟的冷酷特种兵,可是在沈子鹰面前,她便是米虫一只,被他完全的宠在手心里。

    可是现在,她不想再做他手心捧着的顾乐安!

    “沈欢亭不辞而别,我自有自己的方式解决!你说你能保护我,那你为什么一直隐瞒你会这么巧的可以穿越时空来到我身边,还跟我同一个年代!你根本就是还跟在现代一样,什么事情都不肯说明了,所有话都藏在心底!你让我怎么信你?”

    乐安后退一步,大力挣脱他的怀抱。

    她清冷的眸光带着一分冷嘲,嘲讽司徒扬帆的隐瞒,还有沈欢亭的不辞而别!她早该想到沈欢亭有朝一日会狠狠地摆她一道,但是没想到会是这么快?

    “乐安,我们还像在现代的时候,那般无忧无虑的在一起不好吗?我宠着你护着你,任何事情都不需要你担心,你只要留在我身边即可!我可以给你最好的,最完美的,也会尽我所有的力量保护你,难道不好吗?”

    司徒扬帆心痛的看着乐安。不过短短几个月,他跟乐安之间的距离如此遥远,遥远到,哪怕近在咫尺,他都抓不住她的心。

    乐安嗤笑一声,清眸看向窗外,淡淡的声音轻飘〔飘的传来,却是犹如一把利剑狠狠地扎在司徒扬帆心头。

    “你只想要好好地保护我,不让我受到任何伤害和外界的干扰,哪怕叶玲对你一次次的明示暗示,你都不肯告诉我。你习惯将一切掌握在你的手心,包括我的生命我的全部思想。也许,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处处为我着想,我该感激涕零才是。

    但是到了这里我才明白,你对我的爱完全是建立在你对我所有的掌控上!你不允许我的生命中有任何事情是超出你谋算范围的,这些年来,我身边不曾有过任何异性朋友,当我在你身边的时候,我就是最娇贵和脆弱的兰花,只有在你的细心呵护下才能生长!

    你对我的好,其实,只是在迷失我们彼此的情感,而已!”

    乐安说完,轻轻推开他,一步一步走向门口。

    她一直不懂,现代的沈子鹰对她意味着什么,直到来到这里,当她以独立的思想和行为面对这个陌生的国度,面对各色人等,她才发现,曾经她跟沈子鹰的感情,已经走在了迷失的边缘。

    他的呵护已经超越了爱情,完全是把她当做一件无价之宝,他越是理智呵护,她的心,迷失越快。

    司徒扬帆摇着头,他无法接受自己跟乐安之间的关系变成现在这样!

    “乐安,如果你不喜欢我事事亲历其为,我可以改。但是现在,求你跟我回去!乐安,念在我们昔日的感情上,答应我一次!”

    司徒扬帆在乐安面前,向来是放下所有身段,他早已习惯对她呵护宠溺到极致,现在面对乐安的冷淡怀疑,他有些无措。

    “就是念在昔日感情上,我才说清楚心底想法!现在我要去找沈欢亭!他不是还在官道上吗?你有能力就带我去找他!否则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乐安说完,冷冷转身,娇小身影快速冲入雨帘之中。

    “乐安”司徒扬帆看着乐安背影,心底某处,深深地撕裂一道口子,冷风嘶嘶灌入,疼痛入骨。

    他知道,他还是会宠她下去,护她下去。也许对她来说这是负担,是迷失,但他做不到放手,如果能放手的话,他当初就不会选择以司徒扬帆的身份来找她了!

    他对她的爱,从何时开始,又是经历了多少暗恋追求,这其中曲折,现代的乐安根本就不知道。

    他对他的宠,从现代追到这里,永远都不会停歇。

    司徒扬帆抬脚冲入暴雨之中,追上了那抹娇小身影,雨声哗哗,他抬起自己袖子给她挡住暴雨。

    “乐安,不管你做任何事情我都会顺着你,但我只想让你知道,我沈子鹰,不曾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

    他认真的看着乐安,温和的眸子泛着血丝,看起来疲惫不堪。乐安别过脸去,她跟他现在更适合彼此冷静一下!

    “走吧。”他抱起乐安,飞快跃上树干,几个起落已经到了门外马车。

    他附身的这句身体虽然清瘦病弱,但却有一身浑厚内功,此时马车内,他用内功帮乐安烘干衣服,轻轻地抱着她,习惯性的抚摸她柔顺的青丝。

    在现代的时候,这个动作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乐安沉静的眸子闪烁了一下,轻轻推开他,清眸看向外面。

    司徒扬帆的手停在半空,满眼失落。

    外面,雨越下越大,可街道上的人却未曾减少,似乎还有蜂拥而至的感觉。乐安疑惑之间,但见马车幽幽停下。

    “皇子殿下,前面人太多了,马车过不去,是否绕路?”车夫恭敬开口

    司徒扬帆毫不犹豫的让马车绕行,乐安墨瞳狐疑的看向车外,为何下了这么大的雨,街上的百姓却如此的多。

    她不禁看向街道两侧,可茜纱窗却被司徒扬帆关上。

    “乐安,雨太大了,别着凉。”他轻柔开口,看向她的眸子却有一丝闪躲。

    “你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乐安眉毛一挑,推开他的胳膊,重新打开茜纱窗。司徒扬帆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丝丝冷风灌了进来,她依稀看到街道两边屋檐下的墙壁上密集的贴了一张张的白纸,纸上画着的赫然是她的画像!

    乐安身子一凛,低喝一声,“停车!”

    车夫一愣,没有司徒扬帆的命令他不敢停车。

    “乐安,不要看了,这件事情我会解决!”司徒扬帆环住乐安腰身,不忍她继续看出去。

    “我让你停车!要不我自己跳下去了!”乐安狠狠地瞪着司徒扬帆,粉拳握紧,周身散发冷冽寒气。

    司徒扬帆心中郁结,看到乐安如此坚持,只得挥手让车夫停下。

    马车缓缓停下,乐安看到那贴了一条街的白纸上面除了有她的画像,下面还有一段话。

    ‘浪荡郡主司徒乐安,垂涎南国太子美貌,为了讨好南国太子,竟是不惜出卖北国边关情报,致使边关异动频繁,南国军队趁此机会大破锦番!此等浪荡之女决不能姑息养j!必须除之后快!,在最下方还有一首诗,‘浪荡郡主送上门,南国太子心厌恶。玩弄股掌浑不知,为图男色来卖国!,

    乐安静静地看着,一言不发。

    过于平静的神情让司徒扬帆心痛不已。他来的时候京都大街小巷已经贴满了这些纸,他让人清除了一些,可是谁曾想,到处都是。这分明是有人针对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