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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如风第32部分阅读

      相思如风 作者:未知

    知趣就好!

    斜了司马秩一眼,一拍小白,相思向着地面降落,而看的神色呆呆的司马相知、司马相欢,唯眸子随着从天上往地面下落的人的身影转动。

    “主人,墨墨将你要的人绑好了!”早早结束战斗,又观看了主人打架的墨墨,将卷着的两人“噼啪”的扔到了刚从空中落到地面的相思面前,而兔兔从花圃后“呼”蹿出的来,扑进了主人的怀里。

    “墨墨乖,扔一边,别让他们跑了,我等会儿再收拾!”奖励墨墨一个大大的笑容,相思抱着没了红兜兔兔,凭空向司马秩伸出手:“司马秩,你的护卫毁了我的宝贝系身的紫绸,你赔偿,紫晶币三万,拿来!”

    “你,你,你又抢劫!”一身凌乱,脸上青肿无一块完好之地的司马江从花圃后爬起来,气激败坏的大吼:“一块破布,三十个紫晶币都不到!”

    这小丫头,上次敲了李氏娜娜小姐一笔,今天又借故敲他们司马家来了!

    “一万一尺,童叟无欺!你若不信,可以去问我师兄师姐,如果你有命能活着见到他们的话,”相思不以为意的一笑:“你们可以不赔,我心情不好,睡觉去!”

    现在的司马家,就是她手里软柿子,想拿捏就拿捏了,看不清形势,敢嚷嚷,让他一边凉快去!

    小白迈开步子,奔向主楼大门。

    “我赔!”看着要走的人,司马秩已经被气的没了脾气,伸出带戒指的手。

    “早赔不就好了,简直就是想误本小姐医人的时间!”相思跳下小雪虎,交接过紫晶币,不理脸色又转上青色的人,晃悠久悠久的走到司马相知身旁:“还记不记得那里痛?”

    “这里这里这里……”司马相知从胸口处一路点着身上的各处,展示给相思看。

    “这里这里这里……”这些地方痛不痛?”伸出一只小手,玉指在司马相知身上一路去,一边狂点一边问。

    “痛!”司马相知小心应着。

    “我查查!”相思伸出双手,顺着一司马相知点过的地方,缓缓抚去。

    “我儿他的症状重不重?对以后修为有没影响?”司马秩急急的踱到相思身旁,被袖子遮掩住的手在袖中对准相思背部,手指一弹,一撮无声的药末,全部沾在了相思背上的衣服上。

    药末出现的刹那间,相思低垂的眸子闪过爆戾的杀弑之色。

    哼,敢对她使药!

    她一会加倍奉还!

    “别怕,我查查就好!”明眸一闪,声音柔柔的,相思对着司马相知浅笑盈盈。

    “还好,不严重,医治好后,不留下后遗之症!”相思回头,声音又恢复厉色:“司马秩,让你儿子平躺下,告诉他别乱动,我要动手了!”

    “好!”司马秩掩住心底的喜色,抱起儿子,将其平放于地,一只手轻轻的按扶着手臂,一只手按住一条脚。

    “我开始了!”银光一闪,银色小匕首又握在了手中。

    “你,你,你要干什么?”司马相知一见身侧的相思手中的匕首,吓得小脸苍白,浑身乱颤:“父亲,我不要不要不要……”

    这把小刀将父亲身上戳了好多的窟窿,他不要身上也戳满红红的血洞,他怕!

    “知儿乖,不痛的,一会就好!”司马秩柔柔的安慰儿子:“只要忍一下,以后就不会像昨天一样痛了,乖啊!”

    “父亲,我不要,不要,我怕我怕!”司马相知小脚一阵乱踢,拼命挣扎。

    “哧!”相思一挥手,银色一闪,在他左胸扎上了一刀,华贵的锦衣上绽开一朵红花。

    “痛!呜——”司马相知凄惨的大叫一声,浑身抽蓄。

    痛?

    那是当然的,被人当活靶子刺着练刀,若不痛,那才是怪事了!

    挥手不停,沿着司马相知曾指过的地方,一路狂扎,从胸口到脚底,从脚底到胸口的扎了个回来。

    司马相知的声音从最初的凄厉逐渐变弱,最后只余下抽咽的痛哼。

    “哧!”抽扎入手腕大动脉旁的匕首,相思举刀瞄准了那只小爪子的掌心。

    “不要!”看着浑身是血的弟弟,司马相欢吓得花容失色,全身哆嗦,倏的尖叫出声:“父亲,怕!”

    尖叫的好!

    太配合了!

    相思暗暗一喜,已经触至那小手掌中心的执匕之手一打颤,刀锋一闪,没掌而入,“嚓”的钉在了地面。

    “哧——”血线狂喷。

    “啊——”一声凄惨的痛叫才出口,司马相知闷哼一声,两脚一伸,小脑子一软,直挺挺的晕厥了过去。

    “唔!”司马秩心疼的一下咬住了自己的唇。

    “司马秩!”相思冷瞪了司马秩一眼:“看好你女儿,否则,失手扎断了主脉,你自负后果!”

    这是失手,可不干她事!

    “欢儿!”心疼却不敢出声的司马秩,放开已经晕了不需在扶的司马相知,抱起吓的面无人色的司马相欢。

    丫丫的,太差了!

    才这么一下就经不住的晕了!

    一用力,拔出匕首,相思举手狂扎,将司马相知两条手臂扎成了马峰窝才收手,再次扔出跟昨天同样的药剂。

    “好了,这一个明天要从后背开始!”丢下被药雾包裹的司马相知,相思站起来,拍拍小手,揉揉小蛮腰:“你女儿很严重,天天要将全身经脉滞停过的地方清换一次血液,你若心疼,那就不治了!”

    丫的,人都晕了,不好玩了!

    后背今天不扎了!

    得动那个已经要晕了的人才有意思。

    “要治的,一定要治好!”将女儿放躺地面,司马秩又蹲下身子:“你动手吧!”

    “父亲……父亲,不要,不要……”恐惧弥满了司马相欢的眼,浑身只机械的打着颤,小肩膀一抖一抖的,忒是惹人心疼。

    “乖,欢儿最乖,一会就不疼了!”不敢看爱女那企求的目光,司马秩转过眸子,涩涩出声。

    “刷刷”,银匕带着丝丝风响,准备的扎在昨天曾扎地方。

    “痛痛痛……”司马相欢瞬间呜咽着哀叫。

    哼哼!

    知道痛就好!

    就不是怕你没感觉!

    举手,挥匕,一刀一刀的扎着,刺入肉层的“哧哧”声音伴着嚎叫,吓的司马江直接闭上了双眼,不敢观望。

    要有多深的恨意,才能做到如此戳活人,神色也不动半分?

    小千雪在司马家,竟然受了多少的苦!

    鬼脸魂,垂眸,敛去涌生的痛。

    将司马相欢前面扎出了无数个小坑抗,相思又将只闭着眼,断断续续嚎叫着的人给翻了个身,又再次将其后背扎过一遍。

    收匕,挥药剂,完工!

    丫丫的,这折腾人的活也挺累人的!

    揉着酸酸的右胳膊,相思满脸沉闷。

    终于又过去了!

    司马秩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抹了一把渗出的汗,如果可以,他倒希望全扎他自己身上。

    “司马秩,还没打完的架,现在继续,打完了就不打了,以后条件再另议,”将脖子,肩膀全部晃过了一遍的相思,立即开始言归正传:“墨墨,将那人给我带过来!”

    “好!”心又瞬间提起了司马秩,无奈低应一声。

    “主人,人带来了!”墨墨又将绑成蚕茧宝宝的两人级拎了过来:“主人,他们的牙又长出来了,要不要墨墨再揍?”

    丫的,换牙换的真快!

    那就再换一副好了,反正嘴巴不干净。

    “嗯嗯,揍的一个不剩!”点点头,又指指左边花圃的青石角落:“揍好后,将人扔到那里去。”

    “好咧!”墨墨兴奋的大叫着,小拳头一伸,“咔嚓咔嚓”两下揍的两个全身麻木,不能言语的人满嘴是血,一抖手,将两给扔了过去,“呼”的收回了黑色长鞭。

    “司马秩,你也站那里去吧,一起有伴儿!”相思对着司马秩露出一口小玉牙,挺拔的秀眉弯成了柳叶。

    “咚!”司马秩的心突然剧烈狂跳起来,一阵毛骨悚然的阴森感袭遍全身,忍着满身的不适,沉着脸走到花圃边。

    小丫头又要整人了!

    药痴的心扑腾的加快了跳跃的频率。

    要开始了!

    就是不知道用哪种效果好些!

    用意识查了一遍,满面笑容的相思,手一晃,握住了一张卷轴,小胳膊一甩,“呼啦”一下,卷轴打开,一片蒙蒙红色的光向着花圃处的三人扑头盖脸的扑了去。

    “哧哧!”伴随着火焰初燃的声响,接着一股浓浓的头发焦味和草木燃烧的焦哧,轻飘飘的钻进了院落中每个人的鼻子内。

    不错不错!

    相思一乐,小玉手又一挥,远远的又扔了一卷过去。

    带着灼热的滚烫水气的蓝色的光芒之后,便是水浇火焰的轻微之音。

    蓝色退却,花圃中三人呈现,李娜娜、司马相遇二人头发焦卷,衣服上有数处焦黑,还冒着腾腾热气:司马秩一层墨绿光圈相护,并无半点损伤,而三人身后三尺以内的花木,露出一截黑色的桩梗。

    自顾自身!

    她记下了!

    李娜娜狠狠的瞅了站在远处扔卷轴的人一下,又剜了身旁的司马秩一眼,心里恨的五脏翻涌。

    这便是他的七叔!

    眼里只有自己的孩子,为自己的孩子,将侄儿送与他人欺负的好叔父!

    他记着了!

    司马相遇闭上双眼,将所有的心绪掩去。

    我靠!

    竟然弃本家的侄儿,妻家的侄女不顾?

    看着完好的司马秩,相思在心里大大的骂了一句。

    丫丫的,她来帮帮忙好了!

    身形一闪,人在空中,银匕出手,玄力倾注,爆起丈余长银光的匕首,又一次泛着耀眼光芒劈向了司马秩的光罩。

    “嚓!”墨绿又一次崩溃,银芒一闪而没,“哗啦!”“哗啦!”“哗啦!”几张卷轴耀着绿色、红色、橙色、最后一张冒着黑色的彩色光芒,瞬间罩住三人,而扔出手中东西的相思,则两手一捂耳朵,在空中一旋身,向着原地,没命的逃奔。

    草!

    小丫头还真狠!

    从不“草”人的乌云雅唾了一唾沫,在心底爆出了一个草,激动的俏脸上飘上两朵霞云。

    小小丫丫头!

    药痴身子“霍”的站了起来,双手撑在了桌上,双目圆瞪。

    “轰窿窿!”一声巨响,惊的乔木“沙沙”直晃树枝,一股浓烟直上晴天,三团黑影亦是以抛物线的形式,被丢向空中。

    “卟”,刚刚飞回,还没来得及站稳的相思,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噼哒”“噼哒”三声亮爽的落地音振地有声,然后三个身影落在了三处,李娜娜落在花圃内,压倒了那只余半截的草木焦桩;司马相遇半搭在花圃青石圈上;司马秩躺在了地面,三人满面焦炭,一身破烂,头发焦卷,惨凄凄的没了人样。

    丫的!

    威力这么大!

    她的小屁股都要成两瓣了!

    从地面上爬起来的相思,使劲揉着摔的满地花的小屁股,很是不满的嘟嘟小嘴。

    哇!效果这么好?

    早知道,她早就扔这个了!

    “漂亮婆婆,你的卷轴好极了,我决定要学了!”一见那三人的模样,乌目立马亮的比头顶的太阳耀眼,乐的小脸生花的相思冲着屋子里就是一声慷慨激昂的高呼!

    天!

    他服了!

    药痴晃晃身形,又坐了下去。

    呃?小千雪是在试卷轴的效果?

    鬼脸魂看着那乐的直蹦达的人,满脸的无奈。

    “墨墨,快帮我将人捉回来,我来治伤!”相思冲着墨墨一吆喝,自己赶紧飞快的查找自己戒指内的药剂。

    “主人,你要给你们治伤?”墨墨飞身拎回三人,摆成一排,非常的不解。

    主人打伤了人,为什么还要给治?

    他想不明白了!

    “要的要的,以后你就知道了!”相思取出三只小瓶,往司马相遇身上一倒,蓝色、绿色、青色的药剂化雾团将人包裹住。

    丫丫的!

    走到李娜娜身边,抬起小脚,狠狠踹了一脚后,抬手,挥出四只小瓶,蓝色、绿色、青色,外加一滴透明的药剂,融合一团后,开始被躺在地面的人吸收。

    哼哼!司马秩!

    希望这份大礼不会累死你!

    跑到司马秩身边,在其小肚子踢了一脚,同样挥出四只小瓶,所不同的透明色的一种变成了粉红的一滴。

    在极品圣药剂的强大催发下,药雾很快散去,躺着的三人面色红润,肌肤泛光,除了烧去的头发和断掉的一截,其余的虽然长短不一,却是是根根柔顺。

    “唰!”司马秩一睁眼,一撑地面,飘身而起。

    奇怪!

    怎么浑身没半点不适?

    他记得先前脸上火辣辣的疼,是被卷轴烧焦了的,现在怎么又好了?

    摸了脸部一把,司马秩有片刻的魔怔。

    咦?相遇与李家侄女也完好无整?

    目光一扫到身旁的两人,司马秩更觉奇怪了,当视线落到面若桃花的李娜娜身上时,他那俊面上瞬间涌起一片火热,突然,心底也莫明的生出一股亲切、怜悯的感觉来,而同时亦感觉满身温热的血液开始沸腾。

    “司马秩,架打完了,你们回去吧!”一直坐在小白背上等着三人清醒的相思,见司马秩醒了,不耐的挥挥手:“记得赶紧将药草送来,今天医治你们三个,浪费了十来瓶灵药,再不送来,你的儿子和女儿没医伤的药剂了‘”

    原来是给医治了!

    “司马江,带知儿和欢回去歇着!”明白了原委的司马秩,赶紧唤人:“魂,辛苦你送相遇回去!”

    “是!”司马江抱起地面一直睡着没醒的小少爷、小小姐飞奔离开,鬼脸拎起司马相遇闪出了院子,只在离开时,转头看了看相思。

    看着两人都离开了,司马秩弯下腰,温柔的抱起地面的李娜娜,转身如飞奔出了药痴的院落。

    丫丫的!

    到时记得感谢我的大礼!

    等司马秩的身影一从院子消失,坐在小白背上的相思冲着院门处调皮的扮了个鬼脸,一拍小白:“小白,墨墨,我们回去睡觉去!”

    从昨天下午到今早,她可是没合过眼来着,累了!

    小白一转身,打了个呵欠的相思,蓦然的睁大了眼,浑身激灵灵的打了个颤儿,一时睡意全无!

    凰女惊世 第三十九章

    完了完了完了,玩大了!

    这下被抓个正着了!

    瞅着一字排开的五大常青大佬,迎着十只灯笼般的大眼,刚刚还乐得满心喜悦的相思,心中的欢呼还没来得及渲泄便改为了阵阵狂嚎。

    乐极生悲!

    她一个劲的折腾司马家的大小三枚傻瓜,玩的不亦乐乎,既然忘了,这里是常青长老内院,旁观者还是以公正、正值出名的五老!

    在常青五老面前玩花样儿,不死也得脱层皮,估摸着,这次是在劫难逃了,就算不被禁足思过什么的,被揍的小屁股桃花朵朵可能是少不得的了。

    悄悄的摸摸摔的差点成两瓣儿的小屁股,小脸惨绿一片。

    她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不?

    “我说,一群看戏的老头,”皱皱小鼻子,露出一个可爱的笑容,佯装无知:“现在戏完了,场也散了,你们也该去喝茶聊天、制药、炼器、研究卷轴,一天一夜没睡觉的小胳膊小腿的小人儿眼困,要睡觉!”

    “制药、炼器、研究卷轴,那是必定的,”乌云牙俏脸如花,笑得开怀:“小丫头,在去喝茶聊天前,你不觉得,有必有给我们这些老骨头一个交待?”

    “嗯嗯,确实要给个交待!”旁边的一致点头。

    交待?

    她不过就是使用了点药剂药汁,多扔了几张卷轴而已,杀人放火的事没做,能交待出什么?

    难不成,老家伙们要像包公一样来个三堂会审?

    “美丽的婆婆,”打了个寒颤的相思,从小白背上跃起身子,越过廊道,直接落到乌云雅的怀里,露出狗脚式的讨好的甜笑:“你的卷轴好用得不得了,小人儿我崇拜你!下次跟人打架,婆婆要继续支持哦。”

    卷轴,没有最多,只有更多!

    打个架,轰几个人的份量,绝对是有的,她不心疼,尤其是这小丫头今天的这用法,甚得她心,大量提供不在话。

    不过,这小丫头,岔人话题,想含糊人?

    没门儿!

    “你跟人打架要用的卷轴,要多少婆婆会给多少,”乌云雅搂了怀里的人转身进屋,却不是花厅,而是某人的闺房,悠悠的坐了,还是悠悠的笑:“小丫头,老实交待,你今天对司马秩、李家丫头两个下的是什么药?”

    呃!问这个?

    她好意思说,这一群老不休好意思听么?

    带点恶趣味的目光,在五人身上一转,表情很认真很认真的回答:“婆婆,真的要说?这个不说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瞪着老眼,期待下文的药痴,答的比谁都快。

    “真要说啊,”看看其他几个同样一副想知道的表情,摸小俏鼻子,眨眨眼,无良的启动小红唇:“也没什么,就是给他们两个加了点‘三月春风笑七宵’而已!”

    三月春风笑七宵,俗名合欢散,却是各种合欢散最厉害的一种,也是效果最好的一种,前面的三加后面的七字,刚好为十,药效就是十天十夜!

    “三,三,三月春风笑七宵?”药痴结巴着重复了一句,震惊的张大了嘴。

    “噗!”“噗!”红无情、木兰笑生一口气没喘过来,被口水呛了个脸红脖子粗,却是立马与憋着的云天生转背过了身子,乌云雅瞬间俏面飞霞,面红耳赤。

    竟然用了那玩意儿!

    这小丫头,也不怕玩死人么?

    无语,全部无语!

    丫丫的,这可不关她事,是他们让说的!

    吓死,羞死,与她无忧!

    再说,不就是用了点蝽药么?顶多就是药效好了点而已,一个个都活了几百岁了,用得着这么的反应激烈?

    呃?该不会这些老不休年青时都用过?所以才有高底反应?

    突然萌生的想法,让相思的眼里立即涌出专挖内幕消息的狗仔队的八卦精神来,往几个人身上一转,神彩亦亦的双目闪烁着令人寻味的光泽。

    被目光扫到的几个,莫明的生出一股凉意,心“嗖”的提到了嗓子眼上。

    “小丫头,你那是什么眼神?”被那一眼看的心里直毛毛的乌云雅,那颗跳了几百年的老心脏竟然忍不住的颤了颤。

    “没什么,就是好奇婆婆和老头们的反应,”突然,相思露出灿烂的一笑,恶做剧的将心底的猜测给蹦了出来:“想着,大约是婆婆和老头们以前都用过,所以想问问,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么效果好!”

    轻轻淡淡的一句,却足以惊天动地,打破了满室寂静!

    “砰!”的一声,桌上的茶壶翻了个儿,“唰””呼”,空气阵阵波动,正准备倒杯冷茶喝却失手扫翻了茶具的红无情,与木兰笑生、云天长转身而逃,一晃身就出了房间,药痴亦从屋子内消失了身影。

    就只余下满面飞云的乌云雅和笑得纯真的相思。

    丫丫的!

    叫你们三堂会审!叫你们一群老不休围观!

    这下知道姑娘不好惹了吧?

    敢挠人睡眠,没胆子轰人,吓吓人总是可以的,再说,这个可以他们自找的,谁让一群老不休脸皮薄来着。

    还有一个,等这个走了,那就可以放心的睡美容觉了!

    “漂亮婆婆,老头们怎么跑了?”睁大眼睛,露出一脸迷茫:“我只是问了一句而已,用了就用了,有什么不能说的,难不成,这个‘三月春风笑七宵’真的很好用?”

    “小丫头,你不是说累了么?”乌云雅将人放下,摸摸那颗小脑袋:“困了就睡觉,睡醒了,婆婆要教小丫头制作卷轴了!”

    “好婆婆,”暗笑的肚子抽筋,肠子打结的相思,强忍着几首冲出口的狂笑,偏偏头,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美丽的婆婆你有没有用过那药?你给小胳膊的人说说,那药好不好用?”

    “小丫头,乖乖睡觉去!”乌云雅臊了个满面红,一旋身,身影一闪,脚底抹油,逃之夭夭!

    这小丫头是哪里蹦出来的乱七八糟的想法啊,真是要人老命了!

    她若再不走,只怕这张老脸都保不住!

    是那小丫头故意绕人,还是她们这些老家伙不够镇定,怎么将正事给丢了?

    反正不管怎样,她今天是再也不要见小丫头了,有什么事儿留明天再说。

    “嘘!”一晃出房门的乌云雅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伸出抹了一把渗出的虚汗,一转眼便看见了站成一排,却在听墙壁的四人,一时,怒火中烧,厉目狂瞪:“你们几个老死的怎么还没走?”

    “乌老不死,你有没问小丫头,那是从哪来的?有没解药?”闷了好一会儿,四人互相瞅了瞅,红无情终于硬着头皮对上一身火气的乌云雅。

    以他们的修为,想听确实不是难事,只是,碍于这问题太敏感,所以,全部选择了关闭了听觉,默默等着。

    “让药不死去问,”乌云雅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药痴:“药不死,徒儿是你的,本事是你教的,你去取解药去!谁让你教什么不好,尽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的小丫头,硬是被你教坏了!”

    他哪有教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乌老不死,你别乱说。”药痴急的想跳脚:“我老头绝对没教过这乱七八糟的东西,我教什么也不会教这个!再说,小丫头才学多久?”

    “你去问!”红无情,木兰笑生,云天长、乌云雅一致开口。

    “好吧!”沉默了半晌,药痴跺跺脚,认命的走往刚出来的地方。

    丫丫的,终于全走了!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她总算夺回了自由大权,可以好好的清静一下了!

    拾正翻肚子的茶壶,抹去桌面的水迹,将抹布往旁边椅背上一扔,一屁股坐下的相思,将全身放松的将一条腿搁在了椅扶手中,斜倚在了椅子内,眼睛都乐得眯成了一条线。

    “小丫头!”药痴一晃进房间,便看见坐没坐像,躺没躺像的徒儿那一脸悠闲的表情,径自坐了,心里相同的郁闷。

    又回头了?

    这老头又咋了?

    看看大开的房,高卷的门帘,相思转眼,望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顶着一张苦瓜脸的药痴,柔柔的细语相问:“药老头,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不收钱的送点药剂给玩玩!”

    还送药剂玩?

    你玩的还不够大?

    “小丫头,给个面子,将解药给老头拿去解了那两个人,如何?”药痴很无奈。

    其他药可以根据药性配制相和相克的药剂,唯那种药必须得药与解药同一人配制才能完全化解,必竟药的顺序稍有不同,一切都不一样的。

    “药老头,那药是我今早上才用两色花配制出来的新药方,还没有解药!”相思不好意思的坐正身子:“而且,既使现在有解药也来不及了!”

    她牺牲了一天一夜配制出的药方,哪是那么好解的,再说,端木家经历数代研制出的藏在书阁的药方,也绝对不是那种小鱼虾之类的药剂师研究出来的东西可以相比的。

    那两个人,这时候应该早干柴见烈火的燃烧起来了,等稍些时,她将那活春宫般的影像完整的传出去,那两家就算不会出现狗咬狗的一嘴毛的现象,某人家的后院也绝对烧起大火,她就等着看戏,外加时不时的添点油加点柴就好。

    “小丫头,两色花是治内伤的良药,哪时成蝽药了?”药痴瞪着眼睛,愣愣的。

    “药老头,两色花折开,红男白女,外加幻草,便是顶级好药,你别说你不知道!”相思不给面子的瞪一眼:“解药便是那传闻中的天昊花,谁找到了谁去配。”

    “对了,药老头,我准备离开常青一段时间,外出一趟!”不等药痴有反应,相思加上了一句。

    “小丫头,你要去哪?”其他的事可以先搁着,一听宝贝徒儿要外出,药痴就急了:“药剂知识我老头可还没全部教完,你可不能跑!”

    “没有跑,我必须去找个人了解一件很重要很重的事!”相思打了个哈欠,揉揉眼:“药老头,我要睡了,等我睡醒再说!”

    “行!你赶紧睡觉去,老头等你醒来!”看着眼睁都快睁不开的人,药痴心疼的起身离开,还不忘记给放下门帘,关好房门。

    唔!

    马上要外出了,养足精神才能赶路!

    一转身入了内间,相思扑到床上,开始蒙头大睡!

    凰女惊世 第四十章

    太阳西沉了月出,月沉了日升。

    新的一天再次来临后,太阳一点点的爬高,很快便从东方行近天空正中,而位于常青学院西角学生家属招待院内,那司马秩所安歇的院落里,却是一片肃静。

    被十来丈高的围墙所圈着的独立小院内,十数人隐在了精舍的外围花圃中,却是离得远远的,正对正舍的外面,鬼脸长身静立,而司马江则领了司马相知、司马相欢站在其身后。

    “魂巡护老长,七爷自昨天回来就没出过屋子,现在给十五小小姐、十七少爷医伤的时间快到了,你快给个主意,再等下去就近午时了!”已经等了半个多时辰的司马江,看看空中的太阳,开始灼急。

    “司马江,带着孩子去内院药长老那里,这里留给司马溪守护。”鬼脸淡然转身,率先走向院外。

    魂长老也不去请七爷同行?

    七爷又是玩哪门子的脾气,竟然将自己关在了屋内?

    司马江不解的望望紧闭着门的精舍主屋,赶紧的伸手一捞,将一直闷着脸的司马相知、司马相欢两个挟在胳膊下,追着鬼脸的脚步,奔向常青的内院。

    鬼脸、司马江两人的身影刚刚没入前往内院的那乔木林立的道路尽头时,而一位常青负责招待来访家属的工作人员,正将一行人引向司马秩的下榻院子而来。

    “夫人,司马秩阁下便暂宿此处,”领着人到达院外的招待人员,跟常青的护院护卫点头,对来人做了个内请的手势:“夫人可自请,若有他事,可使夫人身旁的随从或者由本院的守护去本院家属接待处知会一声。”

    “有劳!”带着十位随从,一袭浅红的李媚,故作大方的一笑,举步行向院内。

    七少夫人来了?

    带着司马家的护卫围守着精舍的司马溪,听闻着院外的声音的主人,不安的皱了皱眉头,却也万般无奈。

    “见过七少夫人!”看着已经跨进院落的一行人,司马溪从隐身的树木后现身,走到李媚前略略的弯腰。

    “七爷、小小姐们呢?”目光将院内巡视过一遍,李媚颦眉。

    “回七少夫人,十五小小姐、十七少爷由魂巡长老带着去了常青内院药老处接受每天的治疗,午时后才能回来!”司马溪垂眸,避重就轻。

    “七爷也一起去了?”李媚自行走向紧闭的精舍正房大门。

    “七爷还在休息中。”退开半步的司马溪,迟疑了片刻,还是实话实说。

    七爷自昨天抱着李家小姐回来后,便吩咐不许人靠近,一直到现在都不见两人出来,但这近一天一夜的时间里,七爷在做什么,他心里明镜儿似的,毕竟,那偶尔传出来的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太清晰,身为男人的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所代表的意义。

    身为护卫的他,不敢过问七爷的行为,更不敢阻拦七少夫人的脚步,自然选择明报事实,后面的事,那就不是他可以猜测的了。

    “我明白了,你们退下去吧!”李媚点头,双手一使劲,门“吱呀”一声往两边缓缓退却。

    司马溪一听,如赦大令,身形如飞般隐入树木,又悄悄的带着人后退了一段距离。

    “司马芳,这里不需要你们服侍了,你领着大家先去梳洗歇歇。”进了大厅,李媚并不停歇,将众人扔下,直接转向主房卧室。

    这么晚了夫君还未起身,想必是因数月劳累所致,自己的到来,一定可以给他一个惊喜。

    李媚含笑疾行,越过小花厅,一瞬间便到了主房外,刚想伸手推门,却倏的停住,脸色刹那间一片青铁。

    一阵娇喘轻呤,极度销魂的声音,从房内传来,那是什么,她太明白了!

    “嘭!”,被浅绿光芒包裹住的双手狠狠击上的石门,在发出一声大响后应声而开,李媚闪身入内,无视弥漫了整间屋子的靡烂气息,径自奔向屏风后的地方。

    俊面潮红,一身汗迹,刚刚激|情过的司马秩,听到那声门响,伸手抓过一边的薄被一裹,紧紧的怀里的人包裹住,一边抬头厉声斥喝:“没长眼的东西,滚出去,没见爷忙着么!”

    夫君竟然背着她养妾!

    踩着一地凌乱的衣服,李媚面若白纸。

    “夫君,你确定要让我滚出去吗?”奔到床前,双目喷火,伸手抓向司马秩包裹住的人,牙齿咬的格格作响的怒骂:“小贱人,竟敢引诱主子,本夫人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媚儿?”看着站在床边的人,司马秩双眼爆睁,一见那浅绿的双手伸来,抱着怀里的人一跃而起,又飞快的捡了自己的外袍,闪过一边套上,连带的拾起了一套浅绿外衣。

    “你还敢护那小贱人!”李媚一声怒喝,不要命的扑向司马秩:“将人放下来!”

    “媚儿,你不可以伤她!”司马秩抱着怀中的人在房间内狂转圈。

    “司马秩,我跟你没玩!”李媚怒火中烧,“唰”的一下,手中多出一柄蓝汪汪的长剑,直刺司马秩:“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你疯了!”司马秩喘着粗气,飞快的蹿向房外,一路向大厅逃去。

    “司马秩,你给我站住!”李媚大喝着,发疯狂追。

    “七爷!”

    “七少夫人!”

    被声音吸引过来的司马溪、司马芳带着一众护卫,刚涌到大厅,便看见飞奔而来一前一后的两人,不禁惶惶急叫。

    “你们给我拦住七少夫人!”司马秩闪过一干人,跃出大厅,躲入院子内。

    “滚开!”李媚对着围上来的人一路狂刺:“谁敢拦本夫人,本夫人砍了谁!”

    “七少夫人,您息怒!”司马芳侧身闪过,却不敢再拦,其他人一见,更是飞快的闪开两边去,任由李媚追击而出。

    “司马秩,你哪逃!”一身爆戾的李媚,举着蓝剑,越过花圃,直袭一株香桂树后,“唰”,树后人影一闪,改向另一处而去。

    一追一逃,院内花木横飞,怒喝声阵阵,院外,一位护卫飞快的向着内院的方疾跑而去。

    而离了院落的鬼脸与司马江,到达内院院门后,仍然由罗列引去了药痴的内院,司马江将司马相知、司马相欢置于青石地面晒着阳光沐,等候接受一天一次凌割似的治疗。

    “魂巡长老,时间快到了,怎么还不见那位小小姐?”司马江看着已经被晒得渗出汗珠的自家小小姐、小少爷,轻声问一旁的鬼脸。

    “药长老,魂希望亲身去请请小小姐,有事详谈,不知可否给个薄面?”鬼脸并未回应司马江,而是转身了一直监督般的坐在跟以往同一个位置喝茶的药痴。

    “跟我来!”药痴将鬼脸打量一翻后,停了片刻,走向屋内。

    鬼脸随身跟上。

    到了相思所住的闺房后,药痴只让鬼脸在外间等着,自己入了内间隔,抱出了从昨天躺下后就一直没醒过的相思。

    “小丫头,有人要见你!”药痴拍了拍小徒儿的脸,将相思给捏醒。

    “唔!药老头,我还想睡!”相思嘟了一声,不情愿的睁开了眼。

    事实上,她早醒了,就是不愿起床而已。

    “小千雪,你昨儿又研究药剂去了么?”鬼脸浅笑,满眼的宠溺之色。

    “没有,从昨天下午一直在睡觉,”相思揉眼,赶跑瞌睡虫:“对了,司马秩与李娜娜如何?还有,你有查到线索没有?”

    “那两人如你所愿,至今还没出房门半步,”鬼脸一低眸,低低叹息:“线索还不太明,能确定的是,李家也是主谋者。”

    “我知道了,你慢慢查,”晃晃头,松松骨,相思向外走去:“又到了我行刑的时候了吧,我还是再去练练靶子。回去记得让司马秩送药草来,我配药剂需要用。”

    她将来需要的药草全是海量的,她现在能打劫谁就尽量打劫谁,司马秩当然是绝对不能落掉,找机会说不得还得再榨出一些。

    药痴只多看了鬼脸一眼,也跟在徒儿身后。

    他的猜测果然是没错的,这人还真是他徒儿的人。

    “好累!”再次给司马相知、司马相欢动完“小手术”,丢下了治伤的药后,便坐回了廊道的椅子上,揉揉发酸的手,相思不禁直皱眉。

    这日子,真是太累人了!

    现在,她却突然的对折腾两娃儿失去了兴趣了,原因很简单:太没成就感了!

    每天做同一样事,她烦了!

    她还是赶紧收拾一下,去干自己的正事儿去吧,顺便去散散心。

    “药长老,”将鬼脸等人送至药痴院落内后又离开的罗列,又飞奔着进了院子,对着药痴禀报紧急事件:“司马秩的夫人刚刚到了家属接持院内,并与司马秩大打出手,损坏了花木无数,那边来报,请长老定夺!”

    这么巧?司马秩的夫人竟然这么快就来了?

    小丫头能未卜先知?

    “司马秩的夫人来了?”药痴小小的吃了一惊,转眼猛盯着相思看。

    我靠!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竟然这巧!

    她这运气也太好了吧?

    “药老头,我们去看看!”相思一乐,飞快的跳到小白背上,急三火四的就向外跑,一边义正严辞的直吆喝:“竟然有人敢在常青闹事,活腻了!”

    丫丫的!

    两人大打出手,某人后院起火了!

    期待已久的好戏,终于提早隆重登场!

    凰女惊世 第四十一章

    等着围观看戏的相思,这个时候哪还有之前的恹恹无神的样子,那迅速,那反应,绝对可谓是敏捷,连具体位置都没问,乘着小白,带着墨墨,风风火火的就已经奔了出去。

    小丫头要看戏,他也陪着吧!

    否则,万一司马家的人瞧出端倪来,找小丫头算帐,他这做师尊的,也好给徒儿撑撑腰,壮壮胆儿。

    虽然不愿意去凑热闹,但看着转眼就到了院门外的宝贝弟子,药痴也晃形跟了出去,鬼脸在一愣后,也飞快的跟上,又赶至到最前面引路。

    而司马江,待司马相欢与司马相知刚从药雾中露出身形,又左右各挟一人,紧跟几人之后,负责指引的罗列,在离开药痴的院子时,从袖子内扔出了几只小蜂岛,令其飞向内院另几处院落。

    相思在鬼脸的领道下,出了内院,越过长长的林荫道,还未到达司马秩所住家属接待小院,远远的听见了里面传出惊叫声、怒骂声。

    “司马秩,你站住!”早已经累的气喘吁吁,却苦于修为差,不能飞行的李媚,提着长剑,冲着前面的司马秩又是一声怒叫。

    精舍院落内,花木在李媚的一路狂砍狂挥中,早已经七零八落的散了一地,甚至有碗口大少的珍贵乔木也未幸免于难的或横躺或斜搭着倒在花辅中。

    失去了大部分的花木遮掩,怀中抱着一人的司马秩,只得在数株成|人半抱大的林木后闪跃。

    两人的护卫,连同因司马相知暂时从学院的学生住宿楼搬入而跟随来的四位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