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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28部分阅读

      想穿就不怕遇阿哥 作者:御书文

    了挑眉,“怎么了?”这表情绝对的有问题啊。

    翠喜咬了咬下唇,压低了声音说,“给您炖的鸡汤富察侧福晋的丫环端走了。”

    知道了吧,这就是高门大户里让人颇为烦恼的琐碎事件,咱可以不在乎,可是身边的人就不一定能放得下。

    “不就一碗鸡汤么,反正我也不那么想喝。”我笑了,刚才也就是故意找话避开十三的话罢了,倒也不是真想喝汤。最近我是大补啊,各府送了不少的补品过来,全像不要钱似的,啥贵送啥。根子上的原因还是因为老康,老爷子对我的宠爱那是众所周知啊,这老康要对谁好一点儿,那后面跟风的是一群一群的,挡都挡不住。

    “可是,主子,您老这么让着她们,她们还以为您好欺侮呢。”翠喜愤愤不平。

    “翠喜啊,你跟着我也这么些年了,我像是那种被人欺侮了还不吭声的主儿吗?”咱从来就不是上帝,人家打了左脸,咱还挺抽的再把右脸送过去给人打。

    翠喜点头,“可主子一直都隐让啊。”

    囧!

    这实诚的傻翠喜,咱表面上隐忍,还不许背地里搞些小动作啊?只要她们闹的厉害了偶哪次没不动声色地回敬回去啊,当偶这福晋真是摆设咋地?有偶在,幺娥子趁早少点,大家都自在,省得最后撞了南墙才回头,给自己找不痛快。

    我要不是这福晋也还好,随你们闹腾,就是翻了天只要没妨碍我幸福的宅,我屁都不会放一个。但我福晋的身份摆在那儿,真要让你们随便闹,老娘可丢不起那脸,咱不能替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丢脸不是。

    “退一步海阔天空,吃亏又吃不死人。”对着这实诚的翠喜,我只能这么说,这样纯良的人偶还是甭污染她了。左右她由偶罩着,也没谁真敢欺侮她。

    “可是——”翠喜仍旧很不愤。

    “行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提它了。”我摆摆手,示意这事到此为止。

    翠喜点点头,表示她知道了,然后拿起自己刚刚的绣活到旁边继续忙去。

    我虽然不说,但自我醒来,多少也看出点眉目。这位富察氏似乎在我昏睡的时间内挺不消停,不是个什么聪明的主儿。

    瞧人家瓜尔佳氏,果然不亏是最先跟了十三的人,虽然对我满有意见,但在某些关键问题很有头脑的选择了对的路。

    这个富察氏有点儿过于急燥了,虽说趁着十三有天酒醉怀了孩子,可也自此让十三心生厌烦。最倒霉的估计就是她肚子里的孩子了,倒成了挺尴尬的一个存在,说起来这富察氏也挺可怜。

    这事,府里的人都瞒着我,但世上无不透风的墙,尤其是有心人想让我知道的时候,我就更不可能会不知道。

    男人嘛,尤其我又昏了两个多月,这府这么些女人总不能因为当时我那个植物人的状态都跟着守活寡不是?虽然十三真的除了那次醉酒,没碰过别的女人。但,他似乎对此颇为自责,连带着富察氏的日子便也惨淡了起来。

    这皇家的人最拿手的就是看人下菜,想当然这位富察氏的日子不会太好过,而她这位丫环今儿能端走给我炖的补品我猜这其中恐怕有些猫腻。想看我发怒?

    姥姥!老娘再睡个八百年,也不至于让人这么当枪使了去。

    “翠喜,呆会儿去跟厨房的人说,以后富察侧福晋想吃什么喝什么都给她做,伺候不好了,小心主子我拿人问话。”

    “主子——”翠喜张大了嘴巴一脸的难以置信。

    我寻思着还得跟府里的大总管提点一下,平日里她们爱怎么掐就怎么掐,左右大家面上都会过得去。但偶不允许这种借刀杀人的戏码用到偶身上来,老娘不跟着你们穷搅和就够给嫩们面子了,心思动到我头上,那对不住了,咱们得礼尚往来一下才对得起观众不是?

    “把嘴巴合上,当心苍蝇飞进去,那你今儿可算加菜了。”

    “格格。”翠喜那小嘴一嘟不依了。

    我哈哈大笑,这丫头每次一这样就会不由自主地喊我格格,到底是陪嫁的丫环,咱不护着谁护着,尤其偶家翠喜又这样的可爱!

    第 97 章

    到底十三也没能陪我到香山,因为他被四四那工作狂人拉了壮丁。这还不算,四四临走连我家闺女也没放过,拎回去陪他大老婆去了。

    四四算乃狠!

    但是,香山之行不会因为十三的缺席而作罢,偶照原计划出门去。

    本来想骑马,但被一群人死活给拽住了,一个个整的好像我要寻死觅活似的,没办法只好改乘马车。

    但我穿男装,随行的几个人看着我嘴角直抽抽,他们肯定是想到当年我调戏良家妇女的经典往事,往事如烟啊……

    说起来,偶也算是八八的媒人。丫的,可八八也没给个媒人红包啥的,真不上道!

    我不想招摇,本来想就带翠喜跟扎哈去。但是终究没能抗住那几个跪在地上死活不起来,挡着路不让我走的侍卫跟班。

    娘的,跟就跟吧,俺倒也不是怕嫩们打啥小报告,真是不想这么招摇过市嘛,可就没人肯给偶低调的机会。

    tnnd,想想真憋屈。

    结果,第二次的香山行仍旧是八人成行,五个侍卫加一车夫,外加我跟翠喜两人。

    穿男装也就得现在了,等我这身子一显怀那就没戏了,而且跟十三去我不好意穿男装,但我自己就没那么多讲究了,男装他方便啊。用不着遮头挡脸的,想整点儿啥不着调的事儿也不怕惹人非议。

    嘿嘿!

    就在马车快到香山的时候,我突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上次我来香山就是八人行,然后遇到了九九,然后遭遇了八八的爬墙事件,然后……d,可别这次又来个啥啥的不期而遇,那真令人抓狂。

    想就此回府,却又实在不甘心,咬咬牙,去。老娘就不信了,这点儿它能背到这个份儿上去。

    可,人有时不信命还真不行!

    点儿它还真就背到那个份儿上去了,我在掀开车帘的同时也看到了负手站在山门台阶上的九九。

    冤孽啊!

    这九九,偶有时还真是不知道该说他啥好。

    “九爷,今儿跟九嫂来上香?”我故意这么问。

    “八哥也在。”这是九九的回答。

    我真的惊讶了,八八?我是知道打从四十七年之后八八就不怎么受宠了,但是还不至于这么闲吧?四四最近忙的陀罗似的,八八这闲的不正常嘛。

    “那八嫂也在?”八八又爬墙了?不会吧,史料上可没说八八除了毛张二妾还有别的女人啊,史料果然不能信啊。

    九九乐了,“你又混想什么呢?”

    咋能说是混想呢,这是多么合理的推断啊,上次偶的香山之行不就遭遇到了这样的内宅秘闻么。还顺便帮八八相了下亲,那真是刻骨铭心的记忆啊,哪个女滴她能有荣幸奉旨调戏良家妇女啊!

    “奴婢什么都没想。”我才不想认同九九看穿我的想法。

    “爷才不信。”

    哼,爱信不信。

    翠喜过来扶我,虽然实在不必,但是念在她是担心我的肚子,我便也没反对。这种时候,翠喜这丫头可拗的很,偶还是不跟她较劲儿的好。

    进了寺,我才知道,果然是我想差了,今儿八福晋跟九福晋都没来,来的只有八八跟九九。

    莫非,八八跟九九也有一腿?

    靠之,艺术果然来源于生活,八八、九九cp那也是其来有自啊,这就是赤 裸裸的jq啊。

    “八爷,您今儿来许愿?”我不是很认真的打趣,这也就是八八、九九跟前,要是四四偶可真不敢这样调侃,未来的帝王啊,心里有压力哇!

    “那你呢,是来还愿?”

    我不由得叹了口气,看向大殿里的镀金菩萨像,“可惜,佛祖有时也挺残忍的。”死活不让偶回家啊,这算啥子天意嘛,明明就不是这里的人,却偏偏得跟这里令人头疼的人打交道,连选择都没得选择。

    “弟妹,有些事不想也罢。”

    我回头看八八,这话真是意味深长啊,那是话中有话,我不禁又想到了那个老和尚。呀呀个呸的,他到底有跟这些人讲些什么,真让人抓狂。

    “八爷,您这话奴婢可就真不懂了。”我装糊涂,反正我的确不知道。

    “不懂是最好。”八八笑的温润。

    我若无其事地避开他的目光,重新去欣赏佛像,“八爷既不是来许愿,难道是来寺里静心?”偶看嫩们是都该静静,别整天对着那把破椅子挖空心思,无欲无求才能长命百岁,四四可不是善茬儿啊。

    “弟妹呢?”

    果然不亏是笑面虎八八,这话绵里藏针啊。

    “我来散心兼避暑。”

    “弟妹难道没接到皇阿玛的旨意?”

    毛旨意,“什么旨意?”

    八八笑着看我,“弟妹今年仍然要随驾幸塞啊。”

    哇咧,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十三爷也去?”这才是我关心的要点。

    八八摇头,“十三弟不去。”

    十三这就开始做冷板凳了么?自打他成年以来,只要老康出行那向来是随侍左右的,一废太子之后也带在身边的,今年咋地不让十三由“优岸”提供去了?偶暗自纳闷不已。

    后世都说十三被圈了,当然了,也有说没圈的,因为说从奏折上看十三在后十年时有出没嘛,被圈了就没他毛事了。但是,现在这样不阴不阳的,估摸着十三心里也不会很舒服。

    不得不说老康黑啊,让四四拽着十三做白工,他还不用给发工资,真黑!

    “八爷从哪儿得到的消息?”

    “皇阿玛亲口说的。”

    丫的,那四四岂不是也应该知道?咋今儿去找十三时就没听他露个口风?

    “那怎么没听四爷说啊。”我困惑啊。

    “四哥当时不在场。”

    得,事情明了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爷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呢?”八八笑着摇头。

    “不知道啊。”最近正琢磨嫩老爹为嘛还不动身避暑去呢。

    “也许皇阿玛是要等你过完生日吧。”

    老康会这么好心?丫最近给我埋的雷一个比一个大好不好,五台山的事咱们还没解决呢,然后又是太医又是随驾的,嫩就折腾啊,不把老娘折腾得让众皇子阿哥们侧目嫩是不会消停啊。

    如今偶就是众矢之的啊,就是树好的箭耙等人来射了。

    如果说是为了保护十三,偶这牺牲会不会也忒大了点儿?

    况且,如果真是为了保护十三,嫩这么抬高偶,不也同样给十三招眼么?夫妻那是一体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又不是现代,老娘婚姻自主,能随时把红本给它整成蓝本,这个时代只有男人给女人写休书的份儿。

    所以说啊,这帝王心思真td难猜。

    说实话,我也不想猜,可是总处于被动挨打的局面这感觉真不好受。

    旁的话咱先不提,“谢谢爷还记着奴婢的生日。”

    “是个好日子。”

    那是,六一国际儿童节啊,能不是好日子么?

    “今年想要什么生日礼物,爷给你准备。”

    九九嫩真是财大气粗啊,我要天上的星星,给咱摘二两行不?

    “奴婢没什么想要的。”我特云淡风轻的说。

    “假话。”九九不以为然。

    “真话,是真没什么想要的。”没能穿回去,对我而言忒失落了,这人一失落对别的也就不上心了。

    “这不像的你的性子。”

    d,毛意思,老娘是什么性子?

    “有便宜不占,不合你的脾气。”

    尼加拉瓜瀑布汗g……

    九九,咱不带这样的啊,打人不打脸不是,乃咋能这样红口白牙的张口就来呢?

    “九爷,奴婢也是有原则的人,也不是什么便宜都占的啊。”占便宜也要分怎么占,那也是要讲技术含量的。

    九九看着我,意味深长地说:“这话说到点子上了,这上面你是很有原则。”

    这表情忒td刺激人了,偶觉得伤自尊了。

    “奴婢不打扰两位爷了,我跟翠喜四下转转。”老娘不奉陪了。

    “九弟,看,你又说错话了吧。”

    八八,嫩毛意思啊,合着嫩就一边看笑话呢?

    “对不起,爷说错了还不行吗?”

    人一个贝子这样放低姿态,偶也得见好就收不是,“爷可别这样,折煞奴婢了,奴婢可受不起这个。”受多了折寿哇。

    “既然来了,爷想弟妹必是要上柱香的。”

    我只能接着八八的话往下说,“是呀,入庙拜佛是应该的。”

    等我在佛像前拜了三拜之后,八八将点好的香烛递了过来,我只好接过来,插入香炉。

    “弟妹许了什么愿?”

    “回八爷,什么也没许。”观音菩萨说过,求人不如求己。

    “倒是无欲无求。”

    我笑了笑,心说,主要求也白求,索性偶便把那力气省下了。

    “奴婢跟主持约了要听他讲经,就不陪两位爷了。”俺也不管嫩们两个到底在这里等偶是啥意思,左右俺是不想奉陪了。跟你们扯半天,除了知道了这次幸塞随驾的名单有俺外,嫩们可是什么旁的信息也没泄露。

    俺从来就不是猜谜高手,搁你们跟前那就更小白了,这脑力劳动的活儿嫩们还是找别人吧。

    “弟妹慢走。”

    “奴婢告退。”偶动作利落的就要闪人,一只脚才跨出大殿就听到九九低声喊了声“八哥”,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这两位来见我肯定有事,但是貌似八八临时改变主意了。不管八八为毛改主意,反正能不趟混水,还是不趟的好。

    闪人!

    第 98 章

    太子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却也是千夫所指,无疾而终。

    胤礽无疑二者兼具,甫一出生便被立为储君。曾经风光无限,亦曾少年意气风发,只是随着邵华老去,其他兄弟日渐强大,一时无两的风头便渐渐消失,最终一蹶不振。

    如今,太子败势已现。

    我看着负手立于窗前的太子,那身影透露出的萧索孤单让人不禁心下恻然。

    其实,打上次一废太子时我便有了一面自由出入宫廷的玉牌,可是本人对老康那可是敬而远之的很,有事都不想去他眼前晃,更何况是没事?所以偶一直没那玩意儿。

    可,今天弘晳到某露寺去了一趟,我便不得不进宫一趟。

    就看在小白的面子上咱也得去,更何况不止小白,说起来,我欠太子的人情满不少,所以曾有智者感慨,这世上人情是最难还的!

    没错,难还啊!

    我的目光在桌上原封未动的饭菜上打了个转儿,丫的,知不知道每分钟这世上有多少是因为饥饿而死的,浪费粮食是最天理不容的……

    尼加拉瓜瀑布汗!

    突然想到以前室友对我的的调侃“你这样有强烈爱憎观与责任心的人就应该担负起拯救地球的伟大使命”。当时,我就抽了,直接对她进行了武力镇压。

    靠之,让丫挤况我。咱不就是常常会抽风似地热血一下,冒充一下祖国栋梁嘛,至于那么埋汰啊。

    “滚出去,爷说了不吃便不吃。”

    好嘛,人家还当偶是又一个前来当说客的。也对,估摸着让我来的人抱的也是这个主意。

    但是,谁说老娘就一定要照剧本演出来着?

    更何况,又没人给我看剧本,咱完全可以自主发挥,创新改良升级,随心所欲。

    tnnd,急吼吼地被弘晳这小子拽来,俺还没吃早饭呢——主要刚睡醒没来得及。

    不管了,他不吃俺吃,正好早饭午饭一起解决。

    太子听到偶快乐进食的声音,转过了身,脸上的怒意在看清我的相貌时来不及全部敛去,于是曝光鸟。

    嘎嘎!

    “弟妹!”

    “嗨,二哥。”我特家常地跟他打招呼,“我没吃饭就进宫来了,你也知道我现在一人吃两人补,所以我先垫个底。反正,不吃也浪费,您继续走神,不用理我。”

    “你怎么会来?”他走过来,坐下看着我。

    我歪歪头,很认真的说,“这个问题说起那是小孩儿没娘说起来话长啊,本来我在香山上的甘露寺修身养性,诚心安胎。可是,今儿弘晳上庙里去了,所以我就被他蒙来了。”

    “你倒是委屈。”

    “有一点儿了。”偶毫不客气的承认。

    “弘晳多事了。”太子轻轻地说。

    我笑了笑,“二哥,再有天大的事也不该跟自己的健康过不去。俗话说的好,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甭管什么事,应付起来没体力是不成的。”

    “你不懂。”太子的脸上闪过一抹阴霾。

    “我是不懂,可我就知道一个理儿,天下除死无大事。”我顿了顿,在确定自己成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后,接着说,“可就算死,饱死鬼也比饿死鬼要幸福是不是?”

    太子嘴角抽了抽,偶不太好用语言形容那神情。

    “你确定你是来劝我的?”他最后挤出这句话。

    “不是。”所谓劝,那是要看情况而定的,有时候刺激比劝更有效。

    “爷看着也不像。”

    “呐,这汤烧的不错,二哥尝尝,认同的话就替我打赏一下好了。”

    “为什么你说好喝,爷要打赏?”太子挑了挑眉。

    “所以我才要二哥您也尝一口,这样不是才明正言顺?”我好无辜的说。

    太子被噎了一下,有些不甘心地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喝。

    “这鱼也不错,而且鱼肉营养了高,吃多了生孩子聪明,所以,二哥,就冲这鱼您也得加大赏银。”

    太子自然而然的挟了口鱼吃,“爷怎么就觉着自己这么地冤大头呢?”

    “谁叫您是二哥呢。”

    “那你就不想问问二哥到底在烦些什么事?”太子似真还假的来了句。

    我眼睛都不带眨地说:“二哥要是想讲呢,我也不怕听。”左右偶不是广播站,也不怕给嫩嚷嚷着满世界都知道。

    “两淮出事了。”

    我的心顿时“咯噔”一下,d,两淮的事这就来了?难怪最近四四死拽着十三不放,也难怪八八说十三不去避暑,这肯定是要跟四四下江南哇。

    靠之,偶多想跟着去公费旅游一下哇,最好在江南找个机会开溜逍遥天下去。

    喵的,都不给偶个机会嘛。

    切!

    “二哥的人给二哥惹事了?”我明知故问。

    太子默认。

    “事很大?”我再问。

    太子仍旧沉默以对。

    我伸手帮他盛了碗汤,“那二哥还是多吃点儿吧。”

    太子愕然了一下,然后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我,“这就是你要对爷说的话?”

    “吃饱了才有力气应付事情。”

    “……”太子一脸“上当”的表情。

    嘿嘿,嫩还以为偶会有什么妙计良方不成?偶在嫩们面前那就是一小白啊。

    太子一口气将汤喝完,然后叹了口气,“皇阿玛现在对我很失望。”

    唉,老康这最后十年对谁不失望啊。你们个个争得跟乌眼鸡似的,他是压又压不住,拦也拦不住,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你们朝着两败俱伤的境界奔。

    要我说啊,这皇帝是天下最可怜的父亲。有时候越疼谁越害了谁,走到最后局面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只能看着。

    “可怜天下父母心。”我也感慨。

    “老四、老十三……”太子欲言又止。

    “四爷是个坚定的人。”十三是跟从的人,所以一样粉坚定,这哥俩坚定到一块儿去了。

    太子笑了笑,“倒没听人这么说过老四。”

    “凡事都有第一次嘛,听多了也就习惯了。”

    “你不觉得老四会为难吗?”太子意味深长地说。

    “四爷很坚定。”我再次重申,雍正那主儿可是冷面王啊冷面王,认准的事八头牛也拉不回来,他怕得罪谁呀?真要会怕,最后老康也不能选他为继承人啊,就因为你们的手腕都没他铁,心没他硬,没办法力挽狂澜,救不回康熙朝末年的我颓势。

    后人有说四四篡位,可是遣诏满汉两份,且那传位于皇四子怎么着也不能传位于皇十四子改来的啊?所以四四背了挺久的黑锅,究其原因还不就是整顿那票官吏的时候太雷厉风行了,人心里有怨气么。

    四四,乃真委屈!

    “那爷不坚定吗?”

    我笑了笑,“二哥,你心软。”

    太子一震,直直地盯着我。

    我有些不自在地借着挟菜避开他的直视,看毛啊,不就一不小心说了句实话么。乃从小被老康那腹黑精品带大,那是小精品腹黑啊。心里啥事不清楚明白,就是下不了狠手不是吗?可偏偏嫩那个位置心不够狠那注定它就是个悲剧,所以嫩只能悲摧了。

    一切都是命呐!

    “雅竹。”

    这下轮到偶身子一震,我kao!这古代女人的闺名可不是谁都能随便叫的好不好,老娘不怕才怪。

    “你一直看的很明白,果然啊。”太子的口吻那叫一个感触深。

    “二哥,这东坡肉很好哦,入口即化。”我岔开话题。

    “加赏是吗?”太子放我一马。

    “对呀。”

    “今儿这厨子得感谢你这位十三福晋。”

    “那也得二哥给这个机会。”

    “这种机会还是越少越好。”

    “这我同意。”做这种安抚劝慰的工作危险系数忒高,要不是冲着乃素日对偶的好,老娘肯定装死不来。

    “其实,弟妹才是最有心的人。”

    “二哥,这话就错了,奴婢是最没心的人。”我很认真的纠正,因为心不在这里,所以我才会旁观者最清。

    太子愣了下,然后微微一笑,“说的是,无心处处心。”

    囧!

    我就说这太子最腹黑嘛,可着这是心软,他要是跟老康一样,清朝的历史指不定如何呢。

    “爷算上了你的当了。”太子一脸的恍然大悟。

    “啊?”我莫名其妙。

    太子指着桌子上的饭菜,“爷这会儿陪你吃了不少东西了。”

    “饿了就应该吃饭,这是常识。”我特事实求是。

    “爷本来没胃口。”太子申明。

    “奴婢本来就很饿。”我仍旧很事实求是。

    “扮猪吃老虎。”太子笑骂。

    我不以为然,“奴婢充其量也就是因势利导罢了。”

    “你总有得说。”

    “再会说也得爷肯听才管用。”我也笑了。

    “要你说也不容易。”太子摇头。

    “说的太多那是话痨。”

    太子被口水呛到了,只能用眼睛瞪我。

    瞪毛,这是多实在的话哇!

    “难怪你当初会劝十三弟娶一个哑巴福晋,今儿爷算明白为什么了。”顺完了气,太子来了这么一句。

    黑线滚滚而下g……

    不厚道的人!

    八百年前的事还给偶记着,时时刻刻准备着拿出来寒碜偶咋地?

    第 99 章

    进了宫,不去给老康请个安,那算偶脑袋白长了。

    所以,偶去给老康请安了,顺便声情并茂地给他朗读了一个时辰的奏章。

    tnnd,这是赤 裸裸的无偿剥削啊,一毛钱工资都不会给的说。

    老康,乃压榨一个孕妇,这忒不厚道了哇,偶从心理上bs嫩,从行动上迷惑嫩——俺实在没胆儿跟嫩唱对台,所以偶认了。

    “都跟太子说什么了?”

    俺就知道这宫里就没事能瞒过嫩的眼睛,“骗他吃饭。”该诚实的时候咱就要把自己当傻子。

    “朕看你主要是自己饿了。”

    “嗯。”偶放大了胆儿承认,说实话,当时本来是打算吃饱喝足后再想辙儿的。没想到太子忒给面子,不知不觉地就进食了,所以说老天疼憨人啊。

    “你倒是不怕。”

    “皇阿玛又不可怕。”这就绝对是假话了,老康是这个时代最可怕的人。

    “那怎么醒来这么久也不进宫来看看朕?”

    喵的,合着竟然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奴婢怕打扰皇阿玛忙正事。”偶又没疯主动跑来让嫩黑偶啊,况且,偶就没来嫩还不是黑了偶了,好端端地让偶跟嫩避暑去,不晓得孕妇禁不起折腾么。虽说偶这人向来能折腾,但主动跟被动那还是很有区别的好吗?

    “哼,你这丫头心眼儿多着呢。”

    再多也是让嫩们给逼出来的,偶已经被整成糠萝卜了。

    “身体可是大好了?”

    “嗯,其实骑马也没问题了。”我对不能骑马一事还是耿耿于怀,对于身边的侍卫越来越多更是不满。丫的,我要在甘露寺继续住下去,估计寺里寺外都得站满了侍卫。

    “休想,你给朕安份儿点儿。”

    nnd,连老康头也镇压偶,不就是想骑骑马么,偶也没说要让马儿撒开了蹄子跑啊。

    “过完了生日,跟朕到塞上去。”

    “皇阿玛欺侮人。”

    “怎么讲?”

    “您让奴婢跟着去,又不让骑马,那奴婢不就只能干眼馋着难受么?”到了大草原还不能骑马,这跟入宝山空回一样的让人憋屈。

    “就你那猴子似的性子,朕真不放心。”

    这纯是诬蔑哇,偶哪里就像猴子了?猴子它有偶这么漂亮的吗?偶很不要脸的想。

    “其实,奴婢也就是想骑骑,也没打算放马跑。”

    “谁家的福晋像你这么不安生的?”

    “那是她们不明白生命在于运动。”偶特麻溜地说,然后就有点儿后悔,话说的一多这嘴上就没把门的了,所以偶其实真不想老跟他们说话。

    言多必失!

    老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的好,生命在于运动。”

    那是,这可是极经典的一句口号啊。

    “丫头啊,你得好好的,这朕才能放心啊。”

    喵的,老康嫩突然这么感性实在是惊悚啊。到底是什么触动了嫩那脆弱的感情线了?偶忒好奇了。

    “李德全,让胤禄进来吧。”

    小十六啊,这娃高寿,而且虽然跟古灵笔下的允禄大爷完全不同,但是冲着偶迷了好久的允禄大爷,对十六的感情那还是很不同滴!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

    “起来吧。”

    我竖在旁边努力当背景,最好谁都想不起偶。

    “这次幸塞,朕就把十三福晋交给你了,一路上你可给朕看护好了。”

    啥子?

    老康,嫩这是整的啥幺蛾子,把我托付给十六看护?

    这个事儿我怎么琢磨着颇有深意啊,感觉不是特别好,总觉得一股我所不知道的暗流已经涌向了我。

    “儿臣遵旨,定不会让十三嫂有所闪失。”

    老实说,偶在旁边听的很汗。咋听咋感觉这像一出人口贩卖案,真滴!

    十三,嫩老爹跟嫩兄弟这就把偶给处理了哇!

    “丫头,你跪安吧。”

    “奴婢告退。”偶欢天喜地告退。

    呼呼,总算全身而退。

    这出了宫,我是回甘露寺继续猫着躲清闲呢,还是回十三府继续宅?这是个问题啊。

    可惜的是,这个问题并没能让偶烦恼太久,就在偶一脚踏出宫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偶家十三。

    当时,他站在我来时的马车旁那叫一个丰神俊秀哇,淡淡的阳光从厚重的云层中洒落下来,那情形美极了。

    可惜没有数码相机!

    “爷,你怎么会来?”

    “听人说你进宫了,所以在这里等你。”

    也对,嫩最近正在失宠期,无召不能入宫么,嘎嘎。

    “那咱回吧。”没啥说的了,回府里宅着吧,左右生日也就这两天。过完生日就得跟老康避暑去啰,避暑本来挺美,但是跟老康一起就错综复杂了。

    “见过皇阿玛了?”一坐上马车,十三就问了。

    “嗯,还去看了看二哥。”

    “二哥还好吧?”

    后世有人怀疑十三在一废太子中充当了不甚光明的角色,我横竖琢磨不太像嘛。这绝对不是偶袒护自己丈夫,而是据偶观察得出的结果。不过,也许眼睛是会骗人的。

    “还不错。”

    “今年你自己陪皇阿玛去塞上,注意自己的身子,别太折腾。”十三嘱咐。

    “嗯。”嫩操闲心了,嫩老爹已经把偶分配给十六负责了,那就偶想折腾也不容易哇。

    “就没别的话跟爷说?”十三不乐意了。

    “爷自己也多小心,吃好喝好睡好,别太劳累,别仗着年纪轻就不知道保重身体。”以后有你难受的时候。

    “话里有话。”十三眯眼。

    对哦,他跟四四要下江南,估计现在还是秘密,没准儿走的时候也是秘密,搞不好还真是微服私访。

    “爷疑心真大。”我朝软垫上靠了靠,闭目养神。

    “这次九哥也随驾。”

    毛意思,还来个特别说明咋地?

    但偶还是没睁开眼去瞪某人,懒地搭理他。

    “没事就多陪陪德额娘。”

    行了,知道你啥意思,不就是要杜绝偶这红杏出墙的机会嘛。靠之,那是偶压根没想出,要出早出了。

    “还有离那个古塔尔王子远远的。”

    哈!咋还惦记着那个对偶一见钟情的蒙古王子呢?人搞不好早忘了偶长的是圆是扁了,这十三真是让人无话可说。

    “……”十三继续婆婆,偶却渐渐有了睡意,最终完全睡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十三府里。

    这次怀孕,偶明显嗜睡许多,这孩子八成是个懒鬼啊。

    后来,我是被十三摇醒的,丫的真抽!

    偶现在刚从宫里出来,穿着花盆底子鞋全套的宫装旗袍,梳着两把头,这全身上下哪一样都表示着身份。怎么着,真准备游街示众去?

    出类拔萃不错,但鹤立鸡群就免了,咱受不了。

    “爷,您要做什么?”

    “这几年爷都没好好给你打几副首饰,今儿去挑几件称心的,权当生日礼物了。”

    “奴婢向来便不爱这个。”啥环佩叮当清脆悦耳?

    靠之,你试试头顶一堆重物那份儿沉重感就不认为了。旁观的人看着赏心悦目,当事人那叫一个活受罪。你就说那些串着长长珠串的金簪银环吧,转身侧脸的幅度一大,它能打到人脸上去。

    怕怕!

    十三当然不会因为我的话就此打消念头,事实上我也从不敢这样想。某些时候女人家的穿戴关系到男人的面子问题,而男人有时爱面子甚于他的性命。所以,如果一个最爱面子的男人对你说他爱你将超过他的生命。那么你可以抛弃他了,除非他说对你的爱远胜过爱他的面子。

    当然,这特指爱面子疯魔的男人。

    当我跟十三坐到珠宝玉器店里的时候,我是满心的无奈!

    为毛?

    我假仙?

    十三阿哥府里谁当家?

    老娘偶啊,他花钱还不是要到账房去拿?

    说白了,他送我与我自己拿钱买没本质区别,最重要的是我并不需要,这就是金钱的极大浪费嘛。

    但我又不能说什么,好歹这也是十三的心意,咱不能打击人家啊。可我就是心里郁闷嘛,如今他没什么差事,没俸银,府里开销又大,到时候挠头的只会是我。

    靠之,我就纳了闷儿了。这十三以后在雍正朝总理户部的时候咋整的?要照这府里的样儿绝对不是那成果。

    我是知道这十三阿哥府里无间纵横,势力交错,所以嫩索性扔到一边不管不问?

    唉!这是逃避好不好?

    最倒霉的就是偶了,莫名其妙地穿来,糊里糊涂地嫁进了十三阿哥府,然后接手了一个陈年烂摊子。

    这辈摧的人生!

    老板端出一盘又一盘的珠宝,那真是光彩夺目,璀璨耀眼,绝对让人看的眼花缭乱,肉痛无比!

    人人都当皇子光鲜亮丽,其实里子里是啥样,那真只有各府里才清楚了。就像红楼梦里的贾府一样,有时候架子大,但是空。

    十三,嫩今儿是打算来当冤大头是不是?就冲咱俩这打扮这老板他也得狠宰。

    任一盘接一盘的金灿银辉在偶眼前晃来闪去,偶如老僧入定,淡定的很。

    娘的,老娘的钱是那么好骗的吗?

    可是,十三明显就好骗的多了。

    那拿过一副又一副的首饰往我的身上比划啊,让偶看的是直咬牙。

    十三,胤祥,未来的怡亲王,嫩是打算给偶整几套?光两把头上的玉饰你就挑了不下三副了吧?可嫩还挑?

    难怪古人说,忍字头上一把刀。俺忍的那是相当的辛苦哇,都想朝某人踹几脚解恨了。今儿这东西买完了,我估摸着府里的财政立马得吃紧。

    偶要辞职不干了,不给嫩爱新觉罗家当媳妇了,忒辛苦了。

    这明明是给偶买礼物,偶却在这里肉痛个半死,这事咋这么的不和谐呢?

    “爷,就那副吧。”我朝着那副玛瑙头饰指了指,浅淡的紫色,上面长年累月形成的美丽花纹看了挺顺眼。

    “就一副?”十三讶然。

    “奴婢就一个脑袋。”

    “还是都包起来吧。”

    那偶得回家吐血去,不要。

    “爷,既然是给奴婢买的,那当然得奴婢喜欢才成,这几副里奴婢就只看中了这副而已。”这也是实话,其他的太招眼,偶天天求着想低调,身上弄那么招眼的东西那纯是吃饱了撑的。

    “这副太素雅了。”

    要的就是这个素雅啊,合偶的审美。

    “我喜欢。”

    十三犹豫了一下,然后对老板说,“把这副,这副给爷包起来送府上去。”

    “好咧,十三爷。”

    偶也不打算知道那价儿了,先一步走出了店里,偶难受哇。

    第 100 章

    话说,除了以前是韵竹的时候偶在四四的府里呆过几天,二穿成雅竹之后说真的到四四府上的次数那还真是屈指可数哇。

    然后偶发现一件特别囧的事,偶跑八八府上的频率有点儿子高哇。你说这四四跟八八毗邻而居,偶却老忽视人四四家,这事它说不清嘛。实在要怪,也只能怪四四家教有方,后院一片和谐,至少表面那和谐着呢,不像八八后院时常火药味弥漫,然后偶就被那不地道的八八拽过去充当救火员去了。

    十三是四四府上的常客,偶基本也能说是八八府上的常客,虽然非自愿。

    这事整的,真的挺让人囧的。

    莫非这四八党老这么混乱不清的就偶在里面搅和的?

    汗,狂汗!尼加拉瓜瀑布汗!

    咱确实是不咋地低调哇,你说论长相,咱要往人老康那堆漂亮儿媳妇里一站,那就是一淹没的份儿,可为啥就老招人频频侧目咧?

    难道这就是算命的常说的,你不是个风流人,但你偏偏长了个风流相。偶不是高调的人,但就是招惹高调的人,所以就老也低调不起来。

    为毛偶知道算命的爱说这个?

    这事说起来还有典故在里面,虽说算命批八字号称是封建残余,是国家明令禁止的。但是自古百姓烧香拜佛,他求的就是个心安罢了。

    所以,在祖国大好的河山之上,尤其是各大佛教道教旅游景点上那算卦的“得道”之人是数之不尽哇。偶就曾经为这群得道的人贡献了不少人民币,就为了看看他们说的有啥不一样。所以,偶朋友们常说偶抽起来那是相当的没谱儿。

    你还甭说,有句话还真的一样,就是同一座山,不同的几个算卦先生人家都说了同一句话:你不是个风流人,但你天生一副风流相。

    这话,绝啊,顺口哇,所以偶便牢牢地记住了。

    好歹也是人民币买来的话哇,不记住忒亏了。

    而且吧,穿过来之后,偶在下江南的时候也究极无聊的找一先生算了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