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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穿就不怕遇阿哥第24部分阅读

      想穿就不怕遇阿哥 作者:御书文

    弹不得了。

    啥?

    蛇啊,我能不害怕么?吐着信子的青蛇啊,这又不是上演青蛇传玩的。

    十四虽然慢了一步,但到底还是将那蛇甩到山崖去了。

    喵的,被蛇咬了,而且似乎疼过之后有点麻,大事不妙,估计是毒蛇。

    难道要让偶拿匕首学关公刮骨疗毒咋的?这也太悲摧了啊。

    倒霉也不能倒成这样不是?

    俺上辈子到底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这辈子才穿了又穿,整天提心吊胆过日子的?

    十四扔完蛇的第二件事就是撸我的裤筒,我跟他同时看到了那有点青黑的牙印。

    俺不要学关公……

    “怎么办?”十四冲一旁无辜的侍卫吼。

    十四,你丫真小白,俺们后世就连小孩子都知道可以用嘴吸的,就是不知道吸了后会不会像《东成西就》里某峰那样嘴肿成香肠是真的。

    可我犹豫着要不要讲,如果因蛇毒挂了,也许是种解脱,我情不自禁又想到了一穿死亡的经历。

    总不至于我跑清朝来就是为了体验各种死法的吧?这岂止是用悲摧可以形容的了……

    “爷,用嘴吸。”

    喵的,侍卫里有懂行的。

    十四连想都没想凑上来就吸,我都来不及阻止。

    吸血鬼啊吸血鬼,我瞅着地上被吐了一滩的血,心瓦凉瓦凉的。

    “十四爷,一会儿回营地您最好也吃点药啥的,别不小心吞了毒了。”我发誓这绝对不是乌鸦,丫这还没当大将军王呢,他肯定挂不了。

    十四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爷记下了。”

    爱记不记,反正有事难受的不是我。

    出了蛇咬这事,啥也别说了,我们只能打道回营了。

    可想而知,回到营地肯定惊动了上头。没办法,要请太医过来看啊,太医一动,老康不可能不知道。

    等到太医看过,药喝了,我躺在帐篷里休息的时候,我想起了十四在山顶的那一声雷。忍不住抖了抖,我就真这么失败么?我是不是也太给清穿姐妹们丢脸了?

    这要是万一哪天碰到了清穿的同乡,我还有脸说自己是穿来的吗?

    天呐……

    十三给我看了两天脸色,喵的,我当自己暂时青光眼。丫爱甩不甩,你当偶乐意被咬咋的?

    第三天的时候,按翠喜的话说偶基本就活蹦乱跳的了。

    其实,前两天偶只是觉得当病号可以避免某些麻烦,所以才忍了两天。

    只是没想到,偶这才开始蹦跳,老康就找偶过去当孝子了。

    唉,早知道,咱就多在床上当几天病号。

    “丫头,大好了?”

    “劳皇阿玛惦记,奴婢没事了。”

    老康笑着摇了摇头,颇有些感触地说:“你好像一直都看的很开。”

    我说:“人生苦短,还是看开些过的舒服。”

    “朕老了。”

    我有些困惑话题怎么突然转到年龄上面来了,犹豫着不敢搭腔。

    “朕的八公主去了呢。”老康的声音充满了一种疲惫的哀伤。

    我的心一突,十三的妹妹?

    “皇阿玛,节哀。”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此时眼前这个没了女儿的父亲,卸去了一国之君的身份,他也不过只是个痛失爱女的父亲罢了。

    “丫头啊。”

    “奴婢在。”

    老康伸手拍拍我的肩,“你可千万不要比朕早去啊。”

    这算关心还是诅咒哇?

    “奴婢一定健健康康地活着,不让皇阿玛担心。”不出意外,嫩铁定挂偶前面。

    老康收回手又继续背在身后继续眺望远处,“朕不担心你。”

    娘的,这话里有话哦,偶的头皮开始发麻了。

    “朕担心的是……”

    关键地方老康不厚道的卡掉了,你说这讲半截吞半截的,这不玩人么?

    “丫头,你说朕是个好父亲吗?”

    老康,做人不能这样啊,你说你们家的人问问题能不能平易近人一点点?貌似嫩们越漫不经心随口问出来的越都是让人很棘手的问题啊。

    “怎么不说话?”

    偶在想说辞,催毛催?

    “皇阿玛,”我仍旧琢磨着,“这事吧,要对比着看。”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要学会相对论。

    “哦,说来听听。”老康表示了极大的兴趣。

    “相对于您对天下的关心而言,您算不上是个好父亲,”她先在心里抖了抖,然后快速地接着往下说,“可是,若把其他人跟您交换一下位置,您一定是个慈父。”

    说起来,这历朝历代中,也只有您玩自个儿子玩的最爽了,其中唯一能与您相媲美的就是唐太宗了。因为就子女的数量上说你们两个还真是不相伯仲,一时瑜亮啊。

    多子多孙多福气,为毛一用到皇家人身上就变成了多子多孙多罪孽啊?

    “会不会觉得朕对十三不公了点?”

    “皇阿玛。”

    “说。”

    “奴婢能说句实话不?”

    “说。”

    “您得保证不生气。”

    “朕保证不生气,你说吧。”

    “其实,奴婢觉得您对八贝勒比对十三阿哥还不公平,所以看看八贝勒,奴婢就觉着十三阿哥一点儿都不委屈。”

    老康“哈”了一声,“丫头啊,你这相对论果然是用的不错。”

    “皇阿玛说过不生气的。”偶急忙说。

    “那你现在是在说朕对老八不好了?”

    “那奴婢还得说实话。”

    “朕听着呢。”

    我看老康的心情貌似有点不错了,就大着胆子继续说,“一般人看好像是八贝勒委屈了,可奴婢觉得是太子更委屈。”丫的从小到大就没一件事是他能作主的,最后还被你这个当爹的圈起来了。

    “这话倒听着新鲜。”老康来了兴致,终于不去远眺那山啊水啊草地了,改盯我了。

    早知道偶就讲些不新鲜的,您还继续远眺那山啊水啊啥的成不?

    “皇阿玛您还是看那远山吧,这么盯着奴婢,奴婢心理有压力,话也就讲不利索了。”偶半真半假的说。

    老康哈哈大笑,“也就你这丫头敢这么跟朕说话了,行,朕不看你,你继续说。”

    偶抖抖精神,老康发了话,那咱就说呗,“要说太子委屈吧,跟他赋闲时忙得陀锣转的雍亲王一比,他又不能说委屈了。”太子被废,八八被撸,老大老三互掐……那段时间老四是何等的苦大仇深啊。我看了看,那期间,是太子丫最逍遥的时候了。

    老康摸着自己的胡子,点头,“别有见地啊。”

    “可要说雍亲王委屈吧,他的辛苦是皇阿玛信任之所托,这又是他人羡慕之所在,他便也不能说委屈了。”

    老康笑了,“朕听明白了,原来是没一个人委屈。”

    “有啊。”

    “谁?”

    “皇阿玛您自己啊。”

    “朕?”老康忍不住回头看了我一眼。

    “对呀,您打了这个,罚了那个,可最后疼的是您自己的心,您不委屈谁委屈啊?”然后又是封赏又是封爵的,整个就是冤大头的最佳代言人么。

    老康听得直点头,“没错没错,听你这么一说果然是朕最委屈啊。”

    不过,嫩这委屈是自找的,纯属自虐,都嫩没事自己折腾闹的。

    偶都不想同情嫩,那真浪费感情。

    “丫头啊。”

    嫩别这么语重心长,偶听着就心惊胆颤的,总觉着脚下踩着雷。

    可老康才不管偶心里怎么想,人径自往下说着:“人人要都像你这样看问题,朕的头发就不会白的这么多了。”

    “没事,何首乌有乌发的效果,奴婢去太医院给皇阿玛多要一些进补。”

    “哈哈……”老康放声大笑。

    偶茫然地伸手挠耳朵,这是毛意思?有毛可乐的啊?

    第 83 章

    偶那个委屈论很让老康满意,据李德全事后跟偶讲,这是接到八公主故去消息之后老康难得开心的时候。

    说起来真不得不佩服老康,八公主亡故的消息匿而不发有大半个月,最后没派十三反倒派了九九去吊丧。

    貌似八公主是宜妃带大的,望天……这清朝的后妃育儿制度实在不是我辈愚钝之人可以理解的,感觉就两个字——bt!

    大多数人都对李德全有一种微妙的感情,近之不得远之不能。偶倒没啥多余的想法,主要偶觉着吧,李德全对偶貌似还挺不错。偶当宫女在乾清宫混的时候就挺照顾偶,算偶半个师傅。后来,当了十三福晋,感觉因为老康的态度,这丫对偶仍旧粉不错的样子。

    所以,许多人会觉得我跟李大太监同志关系似乎有点儿让他们难以理解,其实,我自己也挺不理解的。

    因为偶前几天成功甩掉跟班出门溜达不幸被蛇“亲吻”之后,不知不觉中貌似周围跟班的人就多了些,最后偶索性老实地窝到太医们的营地里做勤奋上进的好学生,

    “奴才给十三福晋请安。”

    “谙达,有事吗?”娘的,你丫最好不要又说来帮老康拿何首乌。

    “奴才来拿皇上的药,顺便替主子传句话给福晋。”

    俺就知道,你这乾清宫的大太监不能专程为拿个药来这里,果然!

    “什么话?”偶神经立马有些紧张。

    “四爷从京里把弘昀阿哥带来了。”

    “真的?”我眼睛一亮。

    “这会儿小阿哥就在皇上御帐呢。”

    “我去看看。”我把手里的药和书一扔,就往外跑。老康让李德全带话就是让我过去嘛,嘿嘿。

    我一溜小跑冲向老康的御帐,外面侍卫们对我的行为见怪不怪。反正我这个十三福晋经过围猎事件之后早没啥形象可言了,我也没啥可顾忌的。

    最主要是老康这个大boss都睁一眼闭一眼,他们就更不可能对偶有啥异议。

    我一进大帐,就听到老康的笑声,“朕就知道,一说弘昀来了,你这丫头准过来。”

    汗,偶喜欢弘昀这基本尽人皆知,没办法对脾气啊。

    “奴婢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奴婢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老娘最烦这套礼节,叽哩咕噜的绕口。

    “弘昀给十三婶请安,十三婶吉祥。”

    你说这大家请来请去的,多浪费时间啊,难怪听人说这大臣们的膝盖上都有老茧,官越高的茧最厚。那是,那可是跟皇上亲近的见证啊,见得多他不得跑得多啊,由此可见,小燕子当初是多么的明智要做那跪得容易。

    “皇阿玛,您跟四爷谈正事,我领弘昀出去啊。”我陪着笑。

    老康笑了,“朕倒是奇怪了,你见了老四怎么也不问问莲丫头?”

    我有些泄气,“不用问,一定没来,如果来了她肯定早扑出来了。”自己的女儿偶能不清楚啥性子么?

    老康看着四四说:“老四啊,你也是,既然把弘昀带来了,怎么不顺便把莲丫头也给朕带来呢?”

    啥叫顺便?偶家女儿她就不是能让人顺便的人。

    “儿臣一时疏忽。”

    屁,偶看嫩就是故意的。

    “丫头你领弘昀去玩吧。”老康大方的放偶走人。

    “奴婢告退。”偶立马拉了弘昀走人。

    近了近了啊,这小弘昀离他亡故的年龄是越来越近了,让偶每次见到他的时候心情总是十分的矛盾。

    明明应该是最精彩的年纪,却偏偏凋零在未开放的时节。上天,有时真的很残忍。

    一个十岁大的孩子,其实算不上是个大人,可是在这个时代他已然是个小大人了,一板一眼中隐约可以看到四四的影子。不过,他的性子在我跟前是很活泼的,四福晋曾经无意说过,有时会觉弘昀跟我才像是一对母子。

    汗!

    为着这个由头,李侧福晋对我也没少有意见,其实偶真是无辜啊。

    “弘昀,咱们骑马去吧。”

    “好哇。”

    只要离开了他那些老子叔叔伯伯的,这就是个阳光小少年哇,唉,紫禁城真是个能把人逼疯的所在。我有时候甚至会想,也许早逝对他而言是幸运的呢。

    “这是要去做什么?”冷不丁就听到八八温润的声音。

    “弘昀给八叔、十叔、十四叔请安。”

    “几位爷吉祥。”八爷党啊就差九九就全了。

    “你要领弘昀去哪儿?”老十用一种特不信任的眼神瞅我。

    忒过分了,“十爷放心,奴婢再怎么着也不会领着弘昀阿哥去作j犯科去。”就我想,也得弘昀这小子配合不是。

    “多带些人。”十四微蹙了眉头。

    这是典型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后遗症啊。

    “没事,我们就在附近跑跑马,不远走。”我保证,然后眼角余光瞥到一抹飞快窜过我身边的一道白影,立时吼道,“小白,你丫又想跑哪儿去?”

    我这突如其来平地一声吼,把在场的几个人都给吓了一跳,哇咔咔,偶暗爽之。

    “爷怎么就觉得你是故意的呢?”十四看着蹙眉。

    我回以无辜的表情,“瞧爷这话说的,奴婢干嘛要故意啊。”

    八八笑着侧头,轻咳一声,“这两天你窝在太医院那边,营地里冷清了许多。”

    黑线g……八八嫩咱能这么说呀,合着偶还成营地里的调剂品了,啥叫少了偶就冷清?不过,也得感谢嫩没说少了偶它清净,那偶就跟噪音一个等级了,铁定比现在还郁闷。

    “就是,怎么想到去太医院呆着了?”十十也跟进。

    靠之!

    “十爷,奴婢这是有强烈求知欲的表现好不好,怎么听您一说我这跟不务正业似的?”我表达了自己强烈的不满,反正老十这人脾气直率我不怕真得罪他。

    “在爷看来是不务正业,你不好好当你的福晋,尽出幺娥子。”

    听这话我就更不乐意了,心说老十你丫的对我到底累积了多少怨念啊,这话也说出来了?我这还没说话呢,就听到八八咳了一声。

    “老十。”这一声绝对带着不可违逆的呵斥。

    十四也跟着喊了声,“十哥。”

    这一前一后的,十十的脸色顿时变了变,最后用重鼻音哼了一声。

    我kao!

    “十爷,今儿这话说这儿了,奴婢就得跟爷好好说道说道了。”我火上来了,今儿我还非得跟他讲个清楚不可了,“我就是要好好当我的福晋才会去太医院,我们家十三爷近来身子骨总不爽利,我就算天资愚钝,学不多我也能学个皮毛,不能当那救命的良药,我会煎药也成啊。怎么就成幺娥子了?”我愤愤然。

    “雅竹,不可对十哥无礼。”

    我一听到十三的声音,理智顿时回笼,急忙朝十十福了一礼,“奴婢一时失礼,还望十爷海涵。”

    十十的面色一缓,“无妨,爷也有错。”

    “十三叔吉祥。”

    “弘昀啊,瞧你这婶子不让人省心的样儿,你阿玛让你跟她一起真不怕她把你带坏啊。”

    死十三,有这么说自己个儿老婆的么?

    “爷。”我磨牙。

    十三笑吟吟地看着我,“你要不说,爷也跟十哥一样当你闲着去太医院闹腾呢,原来是为了爷啊,倒真是冤枉你了呢,爷给你赔不是了。”

    ……能不能倒带啊,这事整的。其实,十三也不过是原因中的一个罢了。自打我们家小阿哥夭折之后,我深觉医学知识的重要性,不为别人就算只为自己,也该多懂一点,这才有了学医的念头。本来冲劲儿一过,我也真就没多少兴趣了,可因为这事惊动了老康,我又不太好意思半途而废,就有当作无的继续着。

    “几位爷有事就忙,弘昀,咱们走吧。”知道解释也没用,而且也不能解释,我决定闪人,当下拉了弘昀就跑朝小白跑去。

    丫的,小白不错,很不错,刚才我吼那么一嗓子,它就真的一个急刹车停原地等我了。

    “小白,给弘昀作个揖。”

    弘昀一瞧小白那小蹄子一举就笑了,伸手把小白抱进了怀里,“十三婶,小白真好玩,难怪莲妹妹常常嚷着要回去看小白。”

    娘的,那个没良心的死丫头,知道回去看小白也不知道嚷嚷回去看她娘。不过,仔细想想,我这当娘的也不咋的合格也就是了。

    汗!

    “兆佳出品,绝对质量保证,偶家小白那可是狐狸中的资优生啊。”

    “什么叫资优生?”弘昀不解。

    “就是说智商很高,也就是头脑很聪明的意思。”

    “十三婶懂的真多。”弘昀一脸的崇拜。

    偶的虚荣心刹时间得到了满足,哇咔咔。

    一直以来都被那些阿哥贝勒们打击的偶都没自信了,也就能从小孩子身上找补了。真是悲摧的人生啊!

    “弘昀,咱们今天到草原上野营怎么样?”

    “好哇。”弘昀两眼亮晶晶。

    “你少带坏小孩子。”

    我黑线的回头,就看到十三以及八爷党并排站在偶身后不远处。

    娘希匹的,合着老康就召见四四商议国事咋的,嫩们都吃白食的啊。

    “爷少给我安罪名。”

    “你都要教弘昀夜不归宿了,还不叫带坏?”

    “奴婢好歹也算是家长辈的人,而且我们也会带上十几个侍卫,绝对没问题了。”

    “你是打定主意今晚不回来了是吧?”十三挑眉。

    怕你咋地,我也挑回去,“对了,奴婢决定就宿大草原上看星星爽了。”

    “那爷跟你去。”

    我扶住自己的下巴,“爷,你开什么玩笑?”俺要跟弘昀一起啊,你凑毛热闹?

    “没人看着你,爷很不放心。”

    偶眼睛在他们身上溜了一圈,笑眯眯地看着一个人说,“十爷,您没啥事吧,跟奴婢一道去怎么样?”咱俩这算有嫌隙啊,你当监督员最合适。

    此话一出,几个人的表情那是相当的丰富啊,尤以当事人十十最精彩。

    他张大了嘴半天才合扰,“我?”瞧,连自称爷都改“我”了。

    “对呀,十爷,您想呀,您一直觉着奴婢做事常出格,那您当监督员他就最合适不是?这样谁也不能说您会循私,到时候您回来一汇报,他们都不会有异议。”

    十十一脸抽抽,“爷不就刚才一时情绪失控么,至于这样打击报复么?”

    你也知道打击报复就好说了,就是。

    第 84 章

    最后,当然十十不可能跟偶去,有十三在说啥也轮不上他呀。就算十三不在,估摸着还是轮不上他。

    最后,还是偶跟弘昀两个人领着一群侍卫忽拉拉的走人了。

    为毛?因为老康把他的儿子们都叫走了。

    哇咔咔,老康,嫩真是太好了!

    弘昀也特高兴,那是,除了偶这个冠着家长名头却没家长德性的人,其他那些正经严肃的主儿一个都没能来,能不高兴么?我估计这会儿他的心情跟四九年似的——解放了!

    因为谁也没能跟来,所以东家一只西家两只的,偶划拉了一下,娘的,一下子身边就多了十几个身手极佳的侍卫——全是大家友情赞助的,就连老康都派了两只过来。

    这股歪风就是老康给带的,老康登高一呼,这榜样一做,他家的儿子们甭管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反正都跟风了。

    想想,也不怪他们小题大做,毕竟我这可是领着一尊贵的皇孙到有潜在危险的大草原上野营啊。

    既然要野营,那自然是离御营越远越好。

    所以,我带着弘昀驮着小白,领着一群侍卫还捎带了翠喜和两个太监,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大草原的尽头奔去。

    娘的,一定要保证等那群阿哥们忙完了也没时间赶上来凑热闹的距离才行。

    最后,我们在一个小湖边停了下来,决定这里就是今夜的扎营地点。然后,一群侍卫就开始搭建营地,做好一些基本的防卫准备。

    我对弘昀说,“今儿咱们的晚饭可就看你了。”

    弘昀拍胸脯保证,“十三婶您瞧好吧。”

    这我倒不怀疑,弘昀虽然才十岁,但是弓马娴熟,反正是个人箭术都比我强得多就对了。

    不过,偶是有要求的,“弘昀,兔子你不能射,那是小白的课题。”

    弘昀笑的眼变成月芽,“知道了。”

    弘昀打猎,小白逮兔子,几个侍卫也在不远处射猎,为晚上的食物做准备。而我则领着几个侍卫掠阵,说白了就是旁观。

    等到大家拎着打到的猎物回营,我马上喊翠喜,“那锅架好了没?”

    “回主子,架好了。”

    我一听兴奋的就跑过去了,一直对御厨给侍卫们做饭的大锅很是向往,今儿可算是捞到机会了,出发的时候我让人从御膳房给我背了一口锅由“优岸”提供出来,当时大厨的表情特目瞪口呆。

    哇咔咔!

    “十三婶,你要做什么?”

    “做饭。”我开始兴奋地捋袖子,系围裙。

    翠喜对我这样时不时的抽风已然日趋淡定,其他人就不行了,尤其是今儿刚被友情派来的,几乎人人都伸长了脖子往这边看。

    别说呀,这用大锅炒菜就是爽,在锅里是想怎么翻就怎么翻,这叫一个大气。

    几种野味搁一块炒,味儿挺香,我又抓了几把鲜蔬菜扔进去。

    后来,我又突然想吃猪肉炖粉条,于是又让翠喜拎了只小锅从大锅里铲了些菜出来,“翠喜,找点粉条过来。”

    等到翠喜把粉条拿来,我就不得不感叹这当跟班的准备东西就是齐全啊。

    于是,我面前有两堆火,一堆大的,一堆小的。一口大锅,一口小锅。

    弘昀看着我不停地往两只锅里加东西,小脸上一片惊讶加好玩,“十三婶,这真的能吃么?”

    “这叫大杂烩,炖好了很香的。”偶的潜台词就是不好吃是因为咱水平有限,绝对不是人这道菜有问题。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锅里的香味就越发的浓郁。可不咋地,全是地道的野味啊,炒过又加菜炖。肉香中又混和了菜香,闻着就令人食指大动。

    偶小锅里的肉炖粉条,一掀盖那叫一个香啊。

    “十三婶,好香哇。”弘昀凑过来。

    所以说纯天然的就是好哇,无论肉还是菜都最原始,不像现代大多加了催化剂,菜都没菜味了。

    本来,我怕自己整出来的难吃让别家友情赞助来的侍卫自己去烧烤丰食足食的,结果,他们说主子做什么他们吃什么。

    也对,我估计有些人就是一辈子也吃不到他们主子亲手做的一片菜叶子。像我这么抽的主子,少!

    “来来,开饭了开饭了。”我招呼大家吃饭。

    虽然偶们是野营,但是大米馒头都是有准备的,所以爱吃啥随意,管饱。但,不管一定美味,偶又不是专业厨师。

    “十三婶。”弘昀在一边特无语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说,“怎么了?觉得十三婶特别不着调?”

    “你是主子啊……”弘昀小声说。

    “人生父母养,其实都一样,不过就是家世好了一点罢了。而且啊——”我拍拍他的头,“整天端着架子,其实是很累的。”

    弘昀歪头想了想,说,“十三婶,我觉得你说的对。”

    “孺子可教。”

    我抬头看着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今天跑的够远,心情真舒畅,几乎有种回到现代正在野营的错觉。

    到底,我还是想念着属于自己的时代啊……

    “十三婶,你怎么了?”

    “没事啊。”我笑。

    弘昀认真地看着我,“刚刚十三婶看起来明明很忧伤。”

    真是敏感的小孩,我有些无奈的摇摇头,“人生不可能只有快乐的,”顿了一下,我继续说,“但我们要努力把悲伤的事情快乐地看待,这样人生就会变得很美好很美好了。”

    弘昀似懂非懂地看着我,用力的点头。

    “走吧,我们也吃饭去。”

    我跟弘昀回到我的帐篷,翠喜已经把饭菜摆好。

    弘昀头一次吃这种肉炖粉条,一个劲儿说好吃,最后有点吃撑了,让我好一顿笑。

    古代的娱乐少,我们这帮子人那就更少了。

    除了翠喜跟两太监其他全是侍卫,咱没带歌舞班出来,囧!

    所以,吃完了饭,一大帮子人围火堆大眼瞪小眼,挺没劲。

    “来来,咱们围成一圈,玩击鼓传花吧。”

    “主子,没鼓。”

    “去,把那锅洗洗扣地上敲。”这忒简单了。

    翠喜一脸黑线的跑去拿锅。

    “规矩很简单,鼓声停,花在谁手里谁就表演个节目,吟诗也好,唱歌也罢,唱曲也成,再不济你耍套刀也成啊,总之,要表演。”

    “主子,您也演吗?”翠喜特无辜的问我。

    “演。”咱不搞特殊,咱亲民啊,本来么,咱就一普通老百姓,只不过穿的人身份尊贵了点。

    一时找不到花,我直接从翠喜的头上摘了朵绒花充数。

    完全就地取材,然后我们的湖边篝火晚会正式开始。

    要说那花也寸了,它咋就老往我手里落呢?这都第三回了。

    靠之,早知道我就搞回特殊好了。

    前两回我念诗混过去了,可也不能老这么混不是,别人倒不敢有意见,可弘昀有意见了。早知道,我平时就该有点威严,真tnnd后悔啊。

    合着,今晚我就活该忆苦思甜,悔不当初咋地?

    悲摧啊!

    “十三婶,唱支歌吧。”

    “你十三婶五音不全,我怕一开唱就把草原上的狼给招来了。”

    “没事,我们这里有这么多侍卫呢。”

    这孩子……黑线g……

    “十三婶,唱嘛,弘昀想听你唱歌。”

    去年小十八让我唱,我最终也只给他哼唱了几首,后来我常常会想,其实给他唱了又怎样呢?是呀,唱了又怎样呢?难道我要等弘昀也走了之后再继续后悔当时没让他听听我这五音不太完全的歌?

    “好吧,你十三婶会唱的不多,唱的不好你也不许笑。”

    “好。”弘昀兴奋的直点头。

    我想了想,望着满天星光开唱,“攀登高峰望故乡,黄沙万里长。何处传来驼铃声,声声敲心坎。盼望踏上思念路,飞纵千里山……”

    越唱心就没来由的越悲伤,我真的真的很想家啊。我人也嫁了,孩子也生了,为毛还是这么的没归属感?

    声音不知不觉低了下去,最终收音。

    “十三婶,真好听。”在片刻的沉寂后,弘昀首先出声。

    “好在没真把狼给招来。”我笑了,想哭的时候一定要笑,否则真的会哭。

    说来也怪,从我唱了这歌后,那花就再也没落到我手里过。

    这天晚上我听了不少诗,也看了不少人或刚劲有力或柔软有度的武功展示。

    很美的夜晚,很美的篝火,很美的湖……一切都很美。

    可是,等大家都睡了之后,我仍旧睡意全无,索性便披衣出了帐篷。

    我负手站在帐外,望着天上的星星想事情,几名守夜的侍卫朝我微微欠身,便继续固守自己的岗位。

    十十今天对我怨念重了点儿,我再小白也不可能感觉不出来。我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大怨气?

    是因为前几场行猎被我抢了猎物?他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况且当时他蹭饭拿东西多高兴啊。

    所以,问题便不是我跟十十的个人冲突。

    回想当时八八跟十四的神情,这事恐怕是出在这两人身上才对……不就是十四为我吸毒了吗?难不成十十还因此怨念我害他的兄弟也差点中毒?这也太没道理了,我当时根本就不想十四跟去的啊。

    伸手拍拍头,娘的,这事有点复杂了。闭了下眼,我用力摇了下头,算鸟,反正我自认没做错啥,人嘛,总不能让所有人都满意。

    第 85 章

    胤誐番外

    生在皇家,我见多了表里不一的人,但像韵竹这样的人倒是很少见。她是个挺有趣的宫女,她看人的目光总是那么坦率。

    对的,坦率,我喜欢这样坦率的目光。她的言行举止间总透着一股男儿般的飒爽,这皇宫对她而言真的不是个好地方。

    她说她为了二十五岁出宫的自由甘愿当宫女,我信。

    像她这样纯粹的人于我们是珍贵的,所以我一点儿不奇怪我的兄弟们会被她吸引,这很正常。

    只不过,我没想到这样的吸引渐渐让一些人陷入了。九哥的陷入让我十分的惊讶,他见惯了形形色色的女人,却迷恋上了韵竹这样一株既不娇娆妩媚,又不温柔解语的花。

    最初,他是最嗤之以鼻的,嚷着要看她几时露出马脚的人。最后陷的最深的也是他,甚至是被她以身挡了一剑的十三都没这样。

    十三的福晋兆佳突然地醒来,十三以着近乎不可能的速度接受了她,从失去韵竹的阴影里走了出来。九哥对此很是恼火,所以他不断地挑衅,不断地打压着那个兆佳氏。

    我跟八哥、九哥、十四弟的关系一直不错,所以不可避免地见证了那兆佳氏面对九哥挑衅时机敏的应对,我曾经几次错觉眼前的人就是韵竹,除却外貌,她们的性格真的很像。

    也许,十三弟不是忘情于韵竹,而是移情于兆佳。他跟九哥在这件事上倒也算是同病相怜了,只可惜九哥没有找到这样的替身罢了。

    可是,渐渐的我发觉,身边的人都对这个兆佳有了一种对待韵竹一般的感情,友善而放纵。我当然也不会例外,韵竹那样的样子本就是我喜欢的,如果她是男人 ,我必定能与她成为知己。

    她常常笑的没心没肺,却不知这样的笑站在十三的身边是最刺痛九哥的。我有时甚至宁可她不那么像韵竹,这样就算九哥跟十三弟一样痛苦,也好过看九哥这样独自神伤要好。

    她会很家常地对我说:“十爷,您最近可福态了呢,我有减肥秘方,你要不要试试?”

    其实,我哪里有胖,明明就是她为了转移大家伙的视线故意拿我开涮。不过,偶尔这样像普通人一样吵吵闹闹的感觉也不赖。

    他们都当自己隐藏的很好,可是,时间一长,天天跟在他们身边的我总会看出蛛丝马迹来。

    八哥的沉府很深,可是,当他看着兆佳笑的时候,会让我觉得很真很温暖,甚至连眼睛都在笑着。那样从心里冒出来的愉悦对我们这样的人非常非常珍贵的,许多时候连我们自己都忘了是否曾经真诚地笑过了。

    九哥就更不必说了,装的再漫不经心,可一听到关于她的事就比谁都上心。

    一只小金我猪再精巧可爱,也值不了一万两银子,可是九哥掏钱掏的心甘情愿。把那猎当宝贝似的捧着戴带着,无一刻离身。

    十四弟就更奇怪了,总从四哥和十三弟那里套消息,然后假装不经意地说出来给九哥听。我真不知道他这是想安慰九哥,还是害九哥呢。

    兆佳比韵竹更能闹腾,也许身份的不同吧。她们一个曾经只是宫女,而一个却贵为一府福晋,所倚仗的不同,能做的便也就不同了。有时我会忍不住想,如果韵竹处在兆佳的位置上会不会比她还能闹腾,可是我没有答案,因为永远不可能。

    兆佳的人缘很好,连八嫂那样不好相处的人都能跟她推心置腹的说话。向来与人疏离的良额娘更是对她像女儿一样,就连向来被人说得泼辣不好惹的宜额娘也总若有似无地宠着她。

    她对府上的小格格很好,对别府的小阿哥小格格也很好。尤其是对四哥府上的弘昀,简直都快当成她自己的儿子了。

    也不怪弘昀跟她比较亲,这么多府的福晋们能为了不是自己的孩子跟自己爷较真儿的她还真是独一份儿。那护赎子的样子,要说她才是弘昀的额娘,肯定没人怀疑。

    我们都以为等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变了,可是,没有。

    她宝贝着自己格格的同时也没少当玩具玩,让看着的人都忍不住摇头,也不怪皇阿玛跟十三弟派了一个又一个嬷嬷跟着。

    她还是一样疼弘昀,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太子家的弘晳跟她也亲近了起来,那孩子的脾性从小可冷傲的很。在众府小阿哥中间是出名的不好相处,可是却跟她莫名的亲近。

    爷算看明白了,她就是一自来熟,跟谁都能很快混熟,你就把她扔到原始林里,她也能占山为王。这可以从她跟小白的关系看出端倪来,狐生性狡诈,尤其是白狐。可她跟那只太子捕到的白狐相处那叫一个融洽,简直就像从小养大的一样。

    四十六年九哥的生日过的很开心,那天所有人都很开心,因为兆佳继十二字家书之后,又闹出了跟小白抢布偶兔子的笑话。

    皇阿玛对兆佳的不同我们都看在眼里,他老人家把她当成一个难得的开心果,逗着耍着也宠着惯着,让她始终保持着本性折腾着。

    我们很无语,却乐观其成,这样的兆佳也让我们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单纯的快乐。

    她那轰动一时的《穆桂英强抢梁山伯》剧本,让我们一众兄弟是哭笑不得,几个弟弟和侄子轮番走场之后,我们这些人便或主动或被动地搅和了进去,那剧本要说满含了皇室子弟的所有笔迹也不为过。因为,最后皇阿玛直接拿那本册子评比我们大家伙的书法了。

    四十七年我们都不知道会有那样一场风暴等着我们,几乎所有成年的阿哥都牵扯了进去,我也没能幸免被圈。

    在那个风声鹤唳,人人自危的时候,兆佳被皇阿玛宣进了宫,并且无声无息地当起了乾清宫的女官。入宫的当天夜里就秘密地去了九哥跟十四弟的府上,调侃着顺带安抚了两个人。

    即使宫里的人保持着缄默,可我们仍旧知道,咸安宫她出入犹如自家庭院,被贬谪的二哥或喜或怒对象都是她一人。

    而她在皇阿玛身边奇异的起到了一种缓和剂的作用,无形中让我们大家都松了口气。而她自己倒仿佛置身事外,一副无所谓的清闲样。

    让人看着不知道该替她担心还是该好笑。

    她出宫最开心的绝对只有十三一人,在这场废立风波中仿佛只有她的身边始终充满了让人安定的气息,连李德全都时刻抓着她当救火员。

    令人没想到的是,一出宫她就兴起了学医的念头。

    说来也着实的怪异,她去学医,身边陪着她的却是四哥和八哥的人,十三的人反而没看到。

    那次见面,我调侃了一句,她懒洋洋地回应说:“要不,十爷,您也派个人得了,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痒。”

    这样的兆佳,让我觉得可爱了。

    四十八年的塞上之行,兆佳毫无悬念的必定会随驾,就算她想不去,所有人也都不会答应。谁心里都清楚,四十七年的风波其实并没有过去,她是个目前看来最能让皇阿玛放心的一个人。这样一个重要的人,没有人会让她缺席四十八年的塞上之行,不管她愿意不愿意。

    幸塞,必定是要行猎的。可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皇阿玛让她替腿疾复发的老十三伴驾。更让人无语的是她那一手惊天地泣鬼神的箭术,所有人甘拜下风。

    最倒霉的就是我了,她射中的几乎都是我的猎物,结果我今年行猎的成绩便莫名其妙的成了最差的。为此,我极为不忿地到老十三那里蹭饭,然后觉得她做给老十三的小饰品和毛皮护膝很不错,就顺手拿了。

    然后,我自己又十分识趣地送了八哥、十四弟两件,否则真被他们那若有似无的眼神给盯到浑身发毛。

    那天,她甩了所有侍卫跟班一个人走掉了,结果营地里马上乱了套。

    大家有志一同地瞒着皇阿玛,然后派人去找。

    结果,十四弟找到了她,并有惊无险地将人带了回来。

    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八哥却跟十四弟起了冲突,为的却只是十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