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府弃女太嚣张第15部分阅读
相府弃女太嚣张 作者:rourouwu
?”诸葛玲玉不确定的唤出了声,嗓音是无比的沙哑,费力的挪动自己的脑袋,看向做在床边抽泣的模糊身影。
“玉儿,我的玉儿!”童佩羽听到她沙哑的声音,还有脸上不自觉流下的泪水,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了她,失声痛哭起来。
“娘,娘不要哭,玉儿没事,娘能帮玉儿弄点热水来吗?玉儿要好好的洗洗!”诸葛玲玉呆呆的看着床顶,这么脏的身体一定要好好洗洗,现在的她已经哭不出来,任由童佩羽抱着,眼泪顺着脸颊不住的留下来。
“好,好,娘亲这就去给你准备!”童佩羽原以为自己这个骄傲的女儿,遇到这样的事情,一定会受不了,寻死觅活,可没想到,却是这样平静的反应,听到她的话,赶紧起身擦了擦眼泪,迅速的往门外走去。
诸葛玲玉听到关门声,忍不住把整个身体都卷缩了起来,身上的疼,比不过心里那浓烈的恨意,她诸葛玲玉的一生就这样被她给毁了,既然这样,那咱们就来个鱼死网破,这副残破的身体,我会留着,等到你和我一起下地狱的那天,诸葛玲莜!
童佩羽在慌忙的给自己的女儿准备洗澡水,诸葛鹏此时在书房和二皇子南擎墨审问方才被他们抓住的那两个黑衣人,奈何审到现在,那两人依然死守牙关,一字未说。
“二殿下,您看这该如何是好?”诸葛鹏是虽然是百官之首,但是却是十足十的文官,对于审问犯人什么的,自然是不甚了解,见审问了半天也没有一个结果,扭头看着一直若有所思的坐在书案后的南擎墨。
“相爷不必着急,既然诸葛小姐已经回来,那么我们就有的是时间跟他们毫着!”南擎墨一只手在书桌上‘咚咚’的敲着,看着一脸焦急神色的诸葛鹏,慢慢悠悠的对他说道。看着那两个黑衣人脸上居然出现了不屑的神情,南擎墨眼色一暗,起身走到桌案前,对着诸葛鹏说道:“相爷不必如此忧虑,本殿下已经派人进宫通知太子皇兄,小姐寻回,还抓了两个贼人,放心吧,依太子皇兄的性格,怎会如本殿下这般的仁慈,到时候把这两人交给太子皇兄,他自会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殿下所言极是!”诸葛鹏看了一眼那两人,转头看着面前的南擎墨,思索了半天还是开了口:“二殿下请恕老臣无礼,可否问您一个问题?”
“相爷但说无妨!”南擎墨转身拿起一只狼毫笔,在手里把玩着,他来这么久,还没有去见那丫头呢,现在是该去了,这两天没有见到她,心里想的紧。
“不知郡主殿下可在皇宫之中?”诸葛鹏问这个问题时,眼里分外的严肃,心里有个声音在说,不是她!或许是我想错了。
“莜儿吗?今日本殿下还不曾见过她,昨日莜儿有说要去给诸葛小姐准备大婚的礼物,难道莜儿没在府里?”南擎墨扭头看着面前一脸严肃的诸葛鹏,故意把话说的不明不白,心里却在冷哼:“诸葛鹏,这就是你对她的态度,你怕是第一时间怀疑到的就是她吧?”
“啊,不是,老臣就是随口问问,这今日大婚没有见到她,还以为她在宫内,既然是为玉儿准备礼物,那么应该是还没有准备好吧!”诸葛鹏听他这一说,心里的怀疑更甚,礼物?她如此的恨他们,又怎么会那么好心的去准备礼物?我看这礼物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孽女,这件事最好别和你有关,不然就别怪我不念情分了!
“怎么?相爷希望莜儿出现在大婚现场吗?据本殿下所知,府里的人都不待见她,相爷怕是最不希望她出现的一个人了吧?”南擎墨听到他冠冕的话语,声音忍不住冷了几分,莜儿不出现,怕才是你们最期望的吧?哼,就算这次的事情真是莜儿所为,我南擎墨也绝对不会让你们再伤害她,不,是从今往后,再也不会让你们有伤害她的机会。
“二殿下言重了,老臣怎会不希望郡主殿下出现在大婚上,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再怎么说,她也算是玉儿的姐姐,我们怎么会不待见她。”诸葛鹏心里一沉,他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他知道些身什么?
“哦,相爷这是承认莜儿是你的女儿了吗?”南擎墨嘴角挂着一丝冷笑,看着诸葛鹏说完,放下手里一直拿着的狼毫笔,转身往外走去,临出门时,头也不回的对着诸葛鹏说道:“如果莜儿听到相爷刚才那番话,不知道会不会开心?相爷,这两个人就麻烦你了,好生看着,别让他们出什么事,我想太子皇兄应该快到了,本殿下就不在此陪着了,该去看看莜儿了!”说完,也不等他反应,径自打开书房门,走了出去。
皇宫内!
龙霞殿内此时是灯火通明,自从太子妃被劫,太后,皇后等人便一直等在这里,太子南擎星肩上的箭伤已经被太医处理过,包扎好,此时正在另外一个偏殿之中休息,三皇子南擎轩和大公主南星玥陪着其母妃,已经先行回宫,现在偏殿之中就剩下太后、皇后和芊贵妃三个女人。
“太后,您别太担心,墨儿会找到太子妃的。”芊贵妃玉芊芊温柔的安慰着面露担忧的太后佘萱惠,端了一碗燕窝递到她面前,柔声劝道:“太后,您一天没有进食了,喝点燕窝吧,身子要紧!”
“咳咳…。”佘萱惠抬手揉了揉眉心,真准备伸手去接,却听到内殿皇帝的寝宫内传出一阵咳嗽声,忙不迭的起身,连打翻玉芊芊手里端着的燕窝也顾不上,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内殿。
“皇上,您醒了!”随着佘萱惠急急跑进来的还有皇后和芊贵妃,一进内殿就见,昏迷不醒多日的皇帝——南锦云正不住的咳嗽着,皇后凤双舞赶紧上前扶起他,在他后背顺着气,语气里还隐隐带着一点颤音。
“唔!水!”睡了一天一夜的南锦云,咳嗽了半天,停歇下来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干涩的就快要冒烟,原本想说的话,唤成了简单的两个单音,心里却不住的在想:“这丫头,到底给朕吃了什么?”
“皇上,水来了,您慢点喝!”玉芊芊接过林公公递上的茶碗,来到龙床边,小心的递到南锦云嘴边,见他喝的急,便小心的提醒着他。
“咳咳。母后!”南锦云喝了玉芊芊端来的茶水,感觉好了很多,抬首见自己的母后正站在床边看着他,咳了两声,有些有气无力的唤着她。
“皇儿可还有觉得那里不舒服?”佘萱惠走上前,坐到玉芊芊让开的床沿上,一脸温柔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见他脸色略显苍白,扭头对站在一旁的林公公吩咐道:“林公公,传太医!”
“母后,不用传太医,朕无碍,并没有觉得有哪里不适,这么晚了,母后,你们怎会在朕殿内?”南锦云靠在凤双舞的身上,有些疑惑的问着她们,自从吃了那丫头给的药丸,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直到刚才突然醒过来。
“儿臣叩见父皇!”还不等佘萱惠她们回答,太子南擎星出现在了寝宫之中,身上是还没有换下的喜服,因为伤口没有及时处理,他又一路骑马狂奔回宫,导致失血过多,虽然休息了一阵,但是脸色还是略显苍白。
“太子,你这是?”南锦云看着他一身的喜服,才发现,这屋子里贴了大红喜字,刚睡醒的脑袋有点不在状态,既然是喜事,为何他们脸上不见一点喜色?
“父皇刚刚醒过来,身体还虚弱着,请好好休息,儿臣会处理好这件事的,父皇不必挂心!”南擎星站在床边,没有直接回答南锦云的问题,而是请他保重身体,表示自己可以处理好。
“皇后,你说,到底出了何事?”南锦云半坐起身,看着起身站到面前的凤双舞,严肃的问着她。
“回皇上,事情是这样的!”凤双舞看了一眼佘萱惠,见她点头,便详详细细的把自他昏迷后发生的所有事说了出来,不过却忽略了诸葛玲莜对她无礼那段。
“什么?太子妃被劫?出了此等大事,你们竟然还想瞒着朕?”南锦云一听,这还了得,先不说太子妃的安危问题,就皇室的颜面来说,太子大婚,太子妃被劫,被别国的人知道,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儿臣知罪,请父皇责罚!”南擎星见自家父皇发火,赶紧跪下请罪,却应动作过猛,扯到肩上的伤口,忍不住吸了口凉气:“嘶!”
“皇儿…。”
“受伤了?”凤双舞心疼的扶起南擎星,正想询问他有没有事时,却听到南锦云冰冷的询问声,眼里闪过一抹恨意,但看向南锦云的目光你除了担心,再没有其他的情绪。
“儿臣学艺不精…。”
“好了,既然受伤了就好生的去养着,太子妃可有消息?”南锦云心里一阵烦乱,连自己的妻子都保不住,日后这万里江山,可能保住?
“回…。”
“报!”南擎星正想说已经派人四处搜查,殿外却传来一声急急的通报声,紧接著一个太监急急的跑进殿内,见龙床上坐着的皇帝,赶紧跪下行礼:“奴才叩见皇上!”
“什么事?说!”南锦云声音一沉,看着整个人趴在地上的太监问道。
“回皇上,丞相府传来消息,太子妃已寻回,还抓住了两个贼人。”那太监整个人匍匐在地上,听到皇帝的问话,赶紧的把刚得到的消息如实的禀报了出来。
“嗯,退下!”南锦云掀开身上的锦被,林公公和玉芊芊赶紧上前扶住他,睡了那么长时间,现在脚步还有些虚浮,适应了一下,便推开他们扶着的手,往他平时处理奏折的偏殿走去。
“太子,既然人已经找回,你就去丞相府看看她,至于那两个贼人,给朕带回皇宫关进天牢,朕要亲自审问,朕倒要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如此不把皇家放在眼里。”南锦云刚坐下,就威严的对着跟过来的南擎星说道。
“是,儿臣这就去!”南擎星应了一声,对着他行了个礼,转身急急的出了偏殿,准备出宫去往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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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脏,好脏!”诸葛玲玉独自泡在童佩羽为她准备的热水里,看着身上青紫交错的痕迹,拿起一旁搓背的布,狠狠的擦着那些痕迹,嘴里不断的低语着‘好脏’二字,皮肤已经被她搓的红红的,有的地方已经泛起了血丝,她还是没有停下,最后还扔掉手里拿着的布,用自己的手不断的在身上抓扯着,那样子,就好像恨不得把这布满青紫痕迹的皮一起撕掉一般。
“玉儿,你怎么样?”童佩羽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走进她沐浴的地方,想要看看她如何,却看见她不停的抓扯着自己的肌肤,看着有的地方已经破皮,冒着血丝的皮肤,赶紧丢掉手里拿着的衣服,急急的上前阻止她:“玉儿,停下,快停下,玉儿,玉儿!啪!”见她还是不停下,心下一狠,给了她一巴掌。
“好脏,好脏!娘,我好脏!”诸葛玲玉被童佩羽打的回了神,看着被自己抓破在流着血的皮肤,抬起头看着一脸担忧的母亲,声音嘶哑的对她说着,说完继续拿起布擦拭着已经被她抓的乱七八糟的皮肤,已经破掉的皮肤被她这一擦拭,传来锥心的疼痛,诸葛玲玉这才放声大哭起来:“娘,娘,他们,他们…娘,玉儿该怎么办?玉儿要怎么办?”
“玉儿乖,玉儿不哭,娘亲不会放过他们的,娘亲不会放过他们!”童佩羽抱着扑倒在自己怀里呃女儿,心疼的安慰着她,她不会放过那些人,她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呜呜呜~娘,是她,是那个贱人,是那个野种,是她让他们那么对女儿的,娘,你要为女儿报仇。”诸葛玲玉猛然想起那些黑衣人对她说的话,谁和她有深仇大恨?这么多年她虽然蛮横骄纵,却从未在外面得罪过什么人,只有那个野种,那个突然回来,还抢走她心爱男人的贱人,也只有她和她有这么大的仇恨,也只有她才会这么狠的对她,便哭诉着说了出来。
“玉儿,你说什么?”童佩羽一把拉开在自己怀里哭诉着的女儿,脸色难看的问起了她,她怎么没有想到是她?她如此的恨她,所以才会这么对待她的女儿,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她,都怪她,先是沉浸在巨大的喜悦里,后来又被她被劫的消息打击的乱了心神,难怪,难怪今天都没有见过那个小贱种,不过还是确认一下为好,现在这个节骨眼,不能有半点的差错,又严肃的问着她:“玉儿,你怎么知道是她?”
“那些人以为我昏迷不醒,随意的聊起了天,从他们的话语里知道的,后来我质问过他们,他们还问我,和谁有深仇大恨,娘,除了那个野种,我没有得罪过任何人,除了她还有谁?”诸葛玲玉一边流泪一边对着自己的母亲说道,如今她别说是太子妃,要是被别人知道她被人侮辱的事,她今后便再也抬不起头,再也无颜见人了,更别说再嫁人,谁会愿意娶一个身子不洁的女人为妻?
“玉儿,别伤害自己,娘亲不会放过她的,先出来,吃点东西,再把娘亲给你准备的药喝掉,然后好好的睡一觉,娘亲不会让我的宝贝女儿白白受辱的。”童佩羽拿起一块干净的布,轻轻的擦拭着诸葛玲玉满布抓痕的身子,轻声细语的安慰着她,至于那个小贱种,她是不会放过她的。
“娘,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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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诸葛玲玉慢慢的跨出浴桶,任由她母亲给她擦着身子,听到她说药,有些疑惑的问道。
“防止你有孕的药,玉儿,你放心,你和太子已经拜堂成亲,只要他不下休书,你便还是太子妃,所以要好好的休息,娘亲会想办法的。等你恢复了精神,咱们娘俩再想想如何对付那个小贱种!”童佩羽拿起刚才扔掉的衣服,披在了她身上,扶着她走回床榻,一边走,一边对她说着。
“嗯!”诸葛玲玉一直相信她母亲的话,她说到一定就会做到,经过这一天的折腾,先是为大婚忙绿,后又为被劫焦心,又被那些畜生侮辱,她现在已经是身心疲惫不堪,下体经过清洗,已经不再那么疼痛,被扶着躺在床上,浓浓的倦意便向她袭来,眼皮就好似有千斤重,听到童佩羽的话,模糊的应了一声,便昏睡了过去。
“莜儿!”这边诸葛玲玉是睡下了,那边南擎墨出了诸葛鹏的书房,想着去胧月苑找玲莜,却在刚经过大厅时,见玲莜带着两个男子自丞相府外走进来,而他们身后还跟着抬着四个大箱子的一群人,疑惑的唤了她一声,迎了上去。
“墨,你怎么在这?”玲莜看着走向自己的男人,站定,等着他走近,身后的人也随着她停了下来,待她走到自己面前,才问起他。
“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事,莜儿难道不知道吗?”南擎墨搂过她,语气里有着一丝打趣的成分。
“哦?出了什么大事、不就是太子大婚嘛?还有什么?”玲莜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南擎墨,脸上明显的写着‘我不知道’四个大字,那无辜的神情,让跟在她身后的紫丰晟和武哲飞一阵好笑,但却没有表现出来,既然她要玩,他们怎么能不配合?
“莜儿真不知?”南擎墨看着眨巴着一双迷人眼眸看着自己的人儿,还是有点不相信,不过心里却也开始怀疑,难道今天的事情不是她安排的?
“我该知道什么?不过,这丞相府怎么没人?莜儿还以为他们会大肆庆祝呢?还精心的准备了厚礼,这下岂不是浪费了我的心血?”玲莜巡视了一圈虽然挂满红绸贴满喜字,却没有一点喜气,空无一人的正厅,看着自己准备的四口大箱子,颇有些遗憾的对他说道。
“这些便是莜儿你准备的大礼?”南擎墨放开她,走到搁在地上的四口大箱子跟前,指着它们问道。
“是呀!我可是花了两天的时间,才弄好这份大礼,现在怕是要再抬回去自己看着了!”玲莜脸上是无比遗憾的神情,却让紫丰晟在心里暗自好笑,这些东西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珍品,可也没有她说的那么夸张,两天时间才弄好,这些东西她不是才花了一个时辰就准备好了吗?
“太子驾到!”就在这时,南擎星走了进来,身上还是那件喜服。
“莜儿,草民,参见太子殿下!”玲莜和紫丰晟他们齐声行着礼。
“皇弟见过太子皇兄!”南擎墨只是一抱拳,对着南擎星见礼。
“都起来吧!”南擎星看见玲莜和她身后的两个陌生男子,还有那四口大箱子,眼神微暗,叫他们起身。
“老臣参见太子殿下!”诸葛鹏听人通传说是太子来了,赶紧自书房来到正厅,却看见那个一天未出现的人,此时正站在大厅外。
“玉儿可好?”南擎星原本阴沉的脸上挂起了担忧的神情,上前亲自扶起诸葛鹏,关心的询问着她。
“回殿下,太子妃无恙,只是受惊过度,内人已经服侍她歇下了!”诸葛鹏小心的回答着他的话,看着一旁神情自然的玲莜,忍住了上前问个究竟的冲动。
“如此便好,既然歇下了,本太子就不去打扰了,明日便会派人来接她回宫,那两个贼人现在何处?”南擎星听到他的话,脸上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随即便问起那两个黑衣人的事。
“老臣把他们关在了柴房!派人看着。”诸葛鹏听到他的话,心里松了一口气,如实的回答着他的问话。
“父皇已经醒过来,知道此事后,下旨将他二人关入天牢,父皇要亲自审问!”南擎星坐到主位上,端起仆人准备好的茶,轻呷了一口,才对着他们说道。
“父皇,皇上醒了?”诸葛鹏和南擎墨同时发出一声惊呼,问着南擎星。
“嗯,刚刚清醒过来!”南擎星点了点头,又对诸葛鹏说道:“岳父,可否把那两人带出来交给本太子?”
“太好了,皇上万福,醒来就好了。”诸葛鹏露出了一抹自出事后的第一个笑容,听完南擎星的话,对着一旁的人吩咐道:“来人,把关在柴房的两个人带上来,叫给太子殿下!”
“是!”旁边的仆人听到他的吩咐,应了一声,便下去办事去了。
“皇兄,皇嫂已经寻回,这里便没有皇弟的事了,皇弟先回宫看看父皇。”南擎墨其实不想走,但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什么破绽,还是对着南擎星说道。
“嗯,辛苦皇弟了,如今皇兄有伤在身,就不与你客气了,改日等皇兄养好伤,请你喝酒!”南擎星听到南擎墨的话,应了一声,起身来到南擎墨身边,一副‘哥俩好’的样子,拍了拍南擎墨的肩头,对他说道。
“皇兄不必客气,那皇弟就先走一步了。”南擎墨也拍了拍太子的肩膀,走到一直不曾说话的玲莜身边对她说道:“我先回宫看看父皇,明日再来看你!”
玲莜没有说话,只是对着他点了点头,看着他疾步走出丞相府,策马而去,才对着立在箱子旁边的几人说道:“把箱子抬上来!”
“太子殿下,这是莜儿为你准备和妹妹准备的大婚礼物,虽然晚了点,但也是莜儿的一番心意,还望笑纳!”玲莜抬手指着放在南擎星和诸葛鹏面前的四口打箱子,声音平缓的对着南擎星说道。
“让妹妹费心了,不知妹妹为我们准备准备了什么礼物,本太子可否先睹为快?”南擎星的称呼让玲莜皱了皱眉,不过他这称呼也没错,虽然她是贵妃的干女儿,但是皇帝也承认了她的身份,她也等于是他的妹妹。
“当然可以,这些东西既然已经送给了太子殿下,要什么时候看,那便是殿下说了算。”玲莜巧笑倩兮的看着南擎星说完,便示意还站在箱子边的几人打开箱子。
只见四个箱子里面,一箱装满了金银珠宝,另一箱是绫罗绸缎,还有两口箱子里面分别放着一紫一红两株珊瑚。
“这是。珊瑚?”因为墨澜国属于内陆国,离海很远,对于这种听说是由一些生物构成的漂亮东西,也只是在皇帝的贡品里见过一株很小的粉色的,像这么大株,色彩这么艳丽的他们还从来不曾见过,所以在箱子打开的一瞬间,诸葛鹏惊讶的说道。
“父亲大人果然是见多识广啊,这两株是女儿送给妹妹的大婚礼物,既然太子殿下已经收下,那么女儿便先回屋了,免的父亲大人看了碍眼!”最后的那句,玲莜是经过诸葛鹏身边,用仅他能听到的声音说的,说完也不等他有什么反应,带着其他人走进了内院。
“老爷,人带来了!”玲莜他们刚走,下人便带着那两个被五花大绑的黑衣人来到了正厅,把那两人推到南擎星和诸葛鹏面前,恭敬的对他们说道。
“岳父,人我就带走了,这些礼物,就先放在这里,明日本太子来接玉儿时,一并带回!”南擎星对着一旁的手下招了招手,便有几人上前,抓起那两人走了出去,南擎星随后也起身向诸葛鹏告辞。
“老臣恭送太子殿下!”诸葛鹏抱拳弯腰,恭敬的送南擎星出了丞相府,回头看着放在大厅的四个大箱子,眼神暗了暗,走过去把箱子盖上,原本想回房,却在走了几步后改变了方向,朝着玲莜所住的胧月苑走去。
“父亲大人,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来女儿这里有何指教?”诸葛鹏刚踏进胧月苑,就传来了玲莜拿极具魅惑,却又漫不经心的声音,诸葛鹏在门口顿了顿,还是走了进去,进去院子就见玲莜和两个男子在院里的花架下喝着茶,而那些抬着箱子进府的人,却都不见了踪影。
“本相有话要问你!”诸葛鹏走了几步,来到院子中间,脸色阴沉,负手而立,看着坐在石凳上懒散的玲莜说道。
“父亲大人有话就直接说,在女儿这胧月苑,没有外人,当然,除了不请自来的父亲大人你。”玲莜手执茶杯,看也没有看站在院中的诸葛鹏一眼,神情淡漠,声音轻幽的说道。
“你…本相问你,今日之事可是你所为?”诸葛鹏听到他的话,一时气结,随后稳下自己的心神,语气深沉的问道。
“今日何事?父亲大人,要问什么就请直说,不要这么拐弯抹角的,女儿愚钝,领悟不到其中的玄机!”玲莜心里一声嗤笑,嘴角也挂起了一丝嘲讽的弧度,但是因为正端着茶杯在喝水,所以诸葛鹏并没有看见。
“孽女,别跟本相在这打哈哈,什么事你还能不清楚?”诸葛鹏看着她满不在乎的态度,背在身后的双手,紧紧的握着,以此来控制自己的怒气,脸上也因为这样被憋的通红,虽然极力的控制,但说出的话里,还是有着控制不了的怒气。
“父亲大人,看来是女儿说的不够清楚,你所要知道的事情,女儿并不知道,你要是不明说,那么就请父亲大人离开这里,回去你自己的院子,好好歇歇,等你想明白要来问什么,女儿在胧月苑随时恭候你的大驾!”玲莜决定一装到底,你越是想知道,我就越不告诉你,想知道是谁所为?那就要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去查的出来了?
“今日玉儿被劫,你敢说不是你所为?诸葛玲莜,你眼里可还有王法?”诸葛鹏很想上前给她一巴掌,打碎她脸上那云淡风轻的表情?奈何他知道自己的斤两,他料定她不会杀他,可她身边趴着的那头畜生便不一定了。
“哦?父亲大人的宝贝女儿被劫了?这倒是新鲜,不过,作为一国丞相,说话要有真凭实据,莫要含血喷人的好,至于你说的王法,女儿眼里还真没有,王法是用来遵守的,而不是用来放在眼里的,女儿自认没有做什么违背王法之事,自然眼里没有王法。”玲莜略带惊讶的抬头看着,已经被气的一脸通红的诸葛鹏,缓缓的起身,往他所立的地方靠近,边走边对他说着。
“证据,本相会找到证据的,孽女,最好不是你所为,不然本相绝不会轻饶了你。”诸葛鹏见她神色自若,没有半点的心虚之意,再说她的话也是事实,他现在没有证据指明就是她所为,他现在来质问她,仅仅是凭着自己的猜想。
“既然如此,那么就请父亲大人拿着证据再来吧!现在,父亲大人还是赶紧去找证据的好,免的夜长梦多!”玲莜走到院中,并没有靠近他,听完他的话,脸上换成了冰冷的神情,看着这个一直是她为草芥,现在又声声逼问的人,心里忽然涌上一阵悲凉,同样是你的女儿,为何你对待的差别是如此之大,冷冷的对他说完,再不看他一眼,带着豹儿转身回了自己的屋子。
“哼!”诸葛鹏看着紧闭的门扉,又见随她回来的两个男子,一直坐在石桌上,悠闲的喝着茶,冷哼一声,一震袍袖,转身出了胧月苑。
“武兄可以自行找个屋子住下,在下也该去休息了。”紫丰晟见诸葛鹏出去了,也随之起身,对着还依然坐在石凳上的武哲飞说道,见他点了点头,看了一眼玲莜紧闭的房门,迈开步子,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日太子果真如约来到丞相府接了诸葛玲玉进宫,不但没有询问她被劫之后发生了何事,反而对她宠爱有加,除了上朝,连外出办事也带着她,这让一些闺秀名媛都羡慕至极。
似乎太子妃被劫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京城能否恢复以往的平静,皇宫之中面上是归于了平静,然而暗地里,又是何等的暗潮汹涌,先不说被抓住的那两名劫持太子妃的黑衣人在天牢无故死亡,查不出任何死因。
皇帝突然昏迷又突然醒过来,本应该是高兴的事,却在他清醒的第二日,皇宫内又多生事端,他突然昏迷之前宠幸过几日的玉鸢宫的玉小主,带着一个丫鬟在御花园的荷花池旁边赏花时,因为采花不甚跌入荷花池,她的丫鬟大叫救命无果后,跳入荷花池想要救她,却因不识水性,主仆二人皆淹死在了荷花池内。
而玉小主身前的好姐妹,萱盈宫的萱小主在知道她的死讯后,先是大笑不止,后又嚎啕大哭,一度晕厥,醒来后却只会傻傻的痴笑,经太医诊断后得到的结论是,玉小主的死对她刺激太大,大悲大喜会让人的神经产生错乱,导致神志不清,说的通俗一点就是,她疯了。
除去这两件不大不小的事外。皇宫之中现在还算是平静,民间却是因为一个不胫而走的消息闹的沸沸扬扬,不知从何时开始,一个皇上亲封的火凝郡主要摆擂招亲的消息,在民间传开,尤其是那招亲的内容,成为了百姓口中茶余饭后的消遣话题。
这个消息自然也引起了一些所谓正道学士的唾骂和联名上书,要求皇上处死这个不知廉耻为何物的狂妄女子,而皇帝近日来收到的这类奏折是不胜枚举,让他是烦不胜烦,几次欲找此次话题的主角来问个明白,却都不见其踪影,就好像她凭空消失了般。
“皇儿,这事你可知晓?”偌大的御书房内,皇帝南锦云眉头紧锁的坐在御案之后,面前摆着的是一大叠的奏折,再次扔掉一本同样内容的奏折,脸色有些难看的问着,现在唯一呆在这御书房的南擎墨。
“回父皇,儿臣不知,儿臣近日一直都呆在皇宫内,除了前日帮助太子皇兄寻找皇嫂时,出宫匆匆的见过一面外,便没有再见过莜儿!”南擎墨此时也是一脸的冰冷神情,听到自己父皇的问话,语气冰冷的回答着他,心里暗衬:“莜儿,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管是为了什么?你现在是不是该出来跟我解释解释,而不是像这样不见踪影?”
“这丫头,还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做出如此之事,让朕的颜面何存?让这皇室的颜面何存?”南锦云生气的一把将一本奏折扔到了地上,‘啪’的一声,奏折在地上展开,上面赫然写着:“臣启陛下,火凝郡主诸葛玲莜不识皇家恩典,罔顾三从四德之教诲,妄言三夫四侍,臣等联袂上奏,恳请陛下赐死此等不知廉耻,伤风败德的狂妄女子。丞相:诸葛鹏奏上!”后面还有一些其他大人的联名签署。
“皇上干爹看来很生气啊?这是不是说莜儿来的不是时候?”南锦云刚把奏折扔到地上,御书房突然响起了玲莜的声音,南锦云和南擎墨四下看了看,却发现并没有她的身影,正想出声,却见她正一脸魅惑笑容的站在御书房的门口。
“莜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擎墨看着她依然如故的笑颜,心里犹如针扎般难受,莜儿告诉我,这都不是真的,是有人恶意造谣陷害你的,快说啊!
“就是你们看到的那么回事!莜儿今日前来便是来和你说明此事的,我亲爱的父亲大人希望我是个荡妇,莜儿要是不尊照他的指示,岂不是很不孝?还有便是,莜儿觉得,这女人三夫四侍也没有什么不好,只要她有这个本事!”玲莜慢慢的走近他们,漫不经心的说道,然而眼神却一直看着南擎墨,这样的我,你要如何取舍?
“你…。简直是荒缈!自古女人便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遵从三从四德,以夫为天,这亘古不变的定律,岂由你一个小小的女子来破坏?”南锦云一听,立刻生气的站了起来,神情严肃的看着站在桌前的玲莜说道。
“皇上干爹,自古无人破坏,那是因为她们懦弱无能,没有这个本事来为自己抗争,自小接受父母所谓三从四德的教诲,以为女人只能是男人的附属品,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荒缈理论,但是很可惜,我诸葛玲莜从来没有接受过这样的教诲,在我的观念里,是能者居之,强者为大。皇上干爹要是不能接受,大可以下令杀了我,不过,到时能不能杀的了,那就要各凭本事了,也不妨告诉你,莜儿手中握着的势力,怕不是皇上干爹可以想象的,如果莜儿想要这万里江山,此刻坐在这里的恐怕就不是你老人家了。”玲莜脸上挂着的依然是魅惑人心的笑容,说出的话却是狂妄至极,然而她确实有这狂妄的本事,先不说她殁鸢宫分部在这片大陆上,数以万计的手下,以及她握在手里的各国要员的把柄,单单就是她个人的武功造诣,就能让他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更何况她宫内是藏龙卧虎,还有右护法的另一个身份,她如果真的有心做帝王,这皇位对她来说,救犹如探囊取物,手到擒来。
“你…。你…。”南锦云自小便随着他的父亲,也就是先皇征战沙场,经历过无数的血腥杀戮,见过的大场面也是数不胜数,最终他们灭了前朝皇室,夺得这片河山,这么几十年来,还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大放厥词,然而今天,面对一个小小女子的逼人气势,他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觉,他不怀疑她说的话,单单就她在此出现了这么长时间,外面的守卫依然毫无动静来看,如果她想要自己的性命,那…。
“莜儿,我只问你,置我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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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雪来磕头谢罪了,今天只有这么多字了,呜呜呜~宝贝们表拍偶哈!偶自己撞墙去。
第六十章
南擎墨也感受到她一直放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对于她的狂妄言辞,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他知道,她不会伤害父皇,现在他只想知道,在她的心里,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这就要看墨你如何决定了!是和那些人一样,溶于世俗,还是不溶于世俗,和莜儿站在一起。”玲莜专注的看着他,眼里带着一丝期待,心里却发现,自己突然有点害怕听到他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的,难道自己对他…。
“我…。”
“不用现在就回答我,墨,你可以慢慢的考虑。”玲莜在他还没有说出口,便打断了他的话,说完之后,扭头对着皇帝南锦云说道:“皇上干爹,莜儿今天来的目的,就是告诉你,这件事,你知道也要当不知道,莜儿手里还拿着你的龙行令,你当这是协商也好威胁也罢,莜儿只想告诉你,你这万里江山莜儿没兴趣,只要不妨碍到莜儿,莜儿说不定会保你这万里江山固若金汤!”最后这句话,玲莜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南擎墨,说完之后,便凭空消失在了御书房内。
“哎!”南锦云看着已经不见了踪影的人,片刻之后,重重的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坐回龙椅,看着站在堂前,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南擎墨问道:“墨儿,作何想法?”
“父皇的意思呢?”南擎墨面无表情的转头看着自己的父皇,虽然知道他会怎么说,但是,他还是想要问一下,现在他的心里很乱,他需要有个人来给他指路。
“皇儿,可否如实的告诉父皇,她究竟是何人?”南锦云坐在御案后面,神情严肃的问着南擎墨,他一直就觉得那个丫头绝非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尤其是这次他无故中毒,她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气势,比起他这个帝王来,一点也不会逊色,还有她刚才的狂妄言语,如果不是真有那样的实力,她又怎么能说的那么云淡风轻,奈何他查不出一点她的消息,如今也只有问自己的儿子了。
“父皇查不到吗?”南擎墨皱着眉,心里却也很是开心,看来她对自己还是特别的,见自己的父皇点头,南擎墨才有接着说道:“莜儿是殁鸢宫的宫主!”
“什么?你说殁鸢宫?那丫头是殁鸢宫的宫主?”南锦云不相信的自龙椅上站了起来,殁鸢宫已经存在了好多年,记得他当年随着先皇征战时,殁鸢宫便存在着,只是那时的势力还不算很大,但是里面却是藏龙卧虎,这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想必其势力和实力要比当年强上很多倍吧?南锦云不敢想象,如果那丫头不是站在他这边,那他……但是,那丫头如果是站在他这边,那么,他墨澜国将不在担心别国的窥视。
“是的父皇,不过儿臣也仅仅是知道她这个身份而已!”南擎墨看着自己父皇的惊讶神情,也只是淡淡的回应着他,他现在只想好好的想想,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皇儿,父皇问你,你喜欢那丫头吗?”南锦云看着一脸纠结神情的儿子,虽然那丫头嚣张无礼,但说的也有道理,强者为尊,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当她强大到一种境界之后,别人就只会尊崇,就如同这皇位,哪一个皇帝脚下不是用白骨堆砌起来的?在往上爬的这个过程中,会有人唾骂,会有人反对,可当你站在顶端俯视着他们时,他们便只会对你阿谀奉承,歌功颂德,又有几人记得你的脚下踩着多少白骨,做过多少坏事?
“父皇,儿臣不管她如何,此生非她不娶!”南擎墨心里虽然在犹豫不决,但是听到南锦云的问题时,却语气坚定的说着誓言。他如果不接受,那么他势必就会失去她,他不能想象以后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他要如何过?可如果他接受了,那么就要接受和别的男人分享她的事实,这让他如何能放得下身为皇子的傲气?
“皇儿,身为一国帝王,父皇要想着天下苍生的福祉,所以父皇不能无条件的去支持你们做什么?父皇不是一个高尚的人,为了我墨澜国的基业,我们个人的荣辱又何足挂齿,更别说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相守一辈子了,皇儿,父皇不逼你做任何的决定,只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南锦云严肃的话语里带着一丝无奈,这就是身为皇家人的悲哀,他一直都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