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多多多(女尊)第37部分阅读
相公多多多(女尊) 作者:未知
去将青龙使请来。 ”负重奔驰了两个时辰,竟连气息都一丝不乱。
一炷香之后,萧彦之随着传命的弟子步入大殿,一眼便见到地面上,趴着的两人,尽管黎雨馨只露出了趴着的小半张侧脸,但她的容颜是他梦了无数回的,立即便被他认了出来。萧彦之大惊失色,飞奔到黎雨馨的身边,解开了她的|岤道,连声问道:“裳儿,你怎么样?”
黎雨馨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一边擦着唇角的血丝和妨碍观瞻的鼻涕,一边说道:“我不是裳儿,我是黎雨馨。”她现在双腿疼得要命,没办法站起来。
萧彦之这才发觉自己又弄错了,忙回首望向宝座上的柏正心,急急地问道:“宫主为何将她抓来?她并没有攻打天刹宫啊。”
柏正心邪佞地笑道:“彦之,你称我什么?”刚才萧彦之一进来,便扑向黎雨馨,已经让他非常不爽了,这么多年来,他不提醒,彦之便不会唤他的名字,就更让他不爽。
萧彦之心中一惊,忙放开扶着黎雨馨的手,站起身来道:“正心,她……”
柏正心向萧彦之伸出手,“你过来,这些事你不必管。”
萧彦之暗蹙了一下眉,不敢忤逆,缓步走上台阶,柏正心不满意他的龟速,也不见如何动作,长臂一伸,便将十来步开外的萧彦之揽在怀中,抱坐在自己膝上,手指轻抚着他的脸庞。腻声问道:“这几日我不在宫中,彦之可有想我?”
萧彦之将头扭到一边,冷冷地不看他,但也不敢看向黎雨馨,怕他的关心惹怒了柏正心。柏正心不以为然,淡笑着问道:“彦之,现在大军应该已经得知两位主帅失踪的消息了,你说我是现在就将他们杀了呢,还是等她那几个相公救援时一起杀?”
萧彦之心中焦急,恼怒,面上却不露一丝虑色,平淡地道:“听凭宫主的安排。”
柏正心眸光一闪,知道他心中已有怒意,忙笑道:“彦之,我不是试探你,是真的问你的意思。”
萧彦之这才将星眸转向柏正心,冷冷地道:“你心中明明已经有了主意,还问我干什么?如若不是为了引她那几个相公出来,你何苦负着她跑这么远?”
柏正心哈哈大笑,不由分说地吻住萧彦之,良久之后才放开他,欣喜地道:“知我者彦之也。”将长袖一挥,吩咐弟子道:“将她二人关押地牢。”
黎雨馨好不容易才揉好了疼痛不已的膝盖,口中骂骂咧咧地坐了起来,利益又被魔宫的弟子押住了肩膀,拖了出去。
用余光瞧着黎雨馨和千越二人被拖出大殿,萧彦之冷冷地道:“黎雨馨现在是大元帅,你就不怕把大军给惹来,宫中现在已经只剩下三百来名弟子。如何对抗着几十万的大军。”
柏正心漫不经心地把玩着他乌黑的长发,懒懒地道:“我让赤龙在临渊城扮成我。糊弄那些军官,他们无凭无据不敢造次,再说倾灵国的境况一天差过一天,大军必定要赶去救援,不可能为了她一个人停留。况且,谁会知道这?放心吧,大军不足为惧,最近明天下午,他们必定得走。等大军走后,我便将消息传给她那几个夫郎,一雪当日之辱。”
萧彦之扭头躲过他的热吻,不满地道:“忙了一晚,你就不能先歇歇?”
柏正心邪魅地一笑,“好,彦之陪我歇歇吧。”说罢便打横抱起他往寝宫走去。
当黎雨馨和千越第三次以自由落体的方式着地时,她已经能用手撑着地面,不让唇鼻着地了,还能伸出另一只手挽救一下千越挺直的鼻梁,鼻端冲入一股空气不流通的古怪气味,没待看清屋内的情景,身后的铁门便砰地一声关上,也关闭了唯一的光源。
黎雨馨忍着痛爬起来,将千越翻转过来,伸手在他的胸膛摸索,便摸边问:“你应该带了萤石吧?”这的人带颗小萤石,就跟中国的古人带火折一样普遍,不一会便摸到了,取出来,光线立即铺满了这个不足十个平方的小屋子。黎雨馨看了一圈后,忍不住道:“我靠,居然是个山洞,还湿漉漉的。”
难怪她坐着坐着,觉得小屁屁冰冷冰冷的,原来是因为山洞中十分潮湿,衣料中渗入了水分,但又没全湿,让她一时没能察觉。黎雨馨忙放下手中的萤石,查看了一下千越的伤势,膝盖跟她一样,肿胀不堪,裤管也磨破了,小腿处也有不少的划伤。她忙问千越:“你知道怎么解|岤吗?我点到你的|岤道上,对了,你就眨两下眼睛。”纤纤玉指连摸了几个|岤道,终于瞧见千越眨眼,忙运起内功点了下去,看向千越,没反应,于是再找|岤道,连点了四个|岤道,才将千越的哑|岤给解开。
千越忙红着脸道:“他的手法独特,你解不开的,算了。”再让她摸下去,他非出丑不可。反正现在他们也无法逃出去,就再等几个时辰吧。
黎雨馨只能停手,虽然点|岤大多数的解法都差不多,但有的门派的确独特些,她看了看铁门,上方有个小洞,估计是监视用的,弯着双腿走过去,透过小洞往外看,一个人也没有,只好放声大叫,“来人啊,要喝水,要吃饭,不然没等我相公过来,我就死了,你们也没有人质了。”
立即有名弟子跑了过来,怒道:“大叫什么?”
黎雨馨扬起小下巴,高傲地道:“送点水和饭来,还有两床棉被,两床垫絮和跌打药,不然我叫到你头脑发昏,一睡就做恶梦。”
那弟子怒道:“你做梦!”
黎雨馨也不多话,猛地拔声尖叫声波刺穿那名弟子的耳膜,把他惊得捂住耳朵连连后退,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囚犯。黎雨馨心中得意,她没练内功时,叫声就已经媲美花腔女高音了,配上内功后,不叫晕个把人才怪。那弟子轮到守卫地牢,不能出去,心想要是她一直这么叫下去,自己非晕了不可,但打开门送棉被,又怕她跑了,正在痛苦着犹豫着,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一道人影出现在地牢的入口。
现在已是卯时,柏瑞天早已起床打坐完毕,闲着无事在宫中乱转,他从弟子的口中得知父亲已经入宫,道父亲的寝宫外候了一会,没听到传唤,估计父亲和爹爹都没起身,却听到有弟子耳语,说大宫主凌晨带了两名人质回来,关在地牢,那女子如何如何美丽。柏瑞天心中一惊,猜测着多半是馨儿,忙往地牢而来,还没到就隐隐听到女子的尖叫声,忙急速掠了进来。
那弟子见到少宫主,只得放下捂住耳朵的双手,跪下请安。柏瑞天挥手让他退下,那弟子强忍着声波禀报,“少宫主,这两名囚犯大宫主交代了要严加看管,属下不敢擅离职守。”
柏瑞天不敢违抗父亲的命令,便一挥袍袖命弟子让开,走到关押黎雨馨的房前。黎雨馨刚好听了尖叫,从她的角度看不到柏瑞天,之所以停下来不过是因为要换口气,正打算再叫,柏瑞天的脸便出现在眼前。她又惊又喜,忙唤道:“瑞天,帮我拿点水和饭来,还有两床棉被,两床垫絮和跌打药,我受伤了。”
柏瑞天闻言道:“伤在哪里?”
“膝盖,在地上磨的。”
柏瑞天立即令弟子开门,他要亲自查看一下馨儿的
伤势,那弟子不敢违抗,边开门边说道:“少宫主,可要防着这两人逃跑。”
门一打开,柏瑞天立即冲了进来,蹲下身子,见黎雨馨的膝盖肿得老大,双腿只能弯曲着站立,心疼不已,忙道:“你别急,我去取些伤药过来。”说罢便立即冲出地牢,吓得那名弟子神情紧张地迅速将铁门锁上,生怕黎雨馨借机逃出来,他的武功并不是很济事。其实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现在黎雨馨的双膝疼痛不已,就算将他击倒也只能蹭出去,还得带上个无法动弹的千越,怎么可能逃得出去。所以她根本就不会动,省些力气,到有把握的时候再说。
柏瑞天着人拿着伤药、棉被等物品,快速向地牢而去时,路上遇到一脸阴沉的柏正秀,她厉声喝道:“站住,你在干什么?”她是知道哥哥要去临渊抓人的,也知道昨晚哥哥已经回宫,当然知道柏瑞天这会在干什么。
柏瑞天吓了一跳,脸上不动声色地道:“地牢里有两名囚犯,父亲吩咐说他们有什么便满足,孩儿这是送他们要的物品去。”
柏正秀怀疑地看着他,心中并不相信大哥会这么仁慈,但见柏瑞天一脸的镇定,也就没再说什么,哼了一声,让弟子推着自己到天台去转转。
柏瑞天忙将物品送到地牢,黎雨馨央求他解了千越的|岤道,千越的|岤道才一解开,便想冲出去,结果气血不通,砰地一声又摔回地面。柏瑞天亲自帮他们上了伤药,并帮黎雨馨揉了许久膝盖,消散积血。黎雨馨知道他有难处,不再提别的要求,叫上千越,大口大口地吃着早饭,她也累了,一会得好好睡上一觉。
弟子们铺好了棉絮,退了出去,柏瑞天见洞中无别人,想了又想,咬了咬嘴唇,终于下定决心,悄悄地以传音入密对黎雨馨道:“晚上我会来带你们出去,你一会要好好将瘀伤揉开,活动活动。”
黎雨馨还没学会传音入密的方法,瞪大眼睛瞧着他,用眼神和表情担忧地道:“会不会太危险,被你父亲知道,不会饶了你。”
柏瑞天瞧了她一眼,绝美的脸庞忽的泛起红晕,悄然到:“我不打算回宫了。”
碧都篇 第一百五十章 山中一日
不、不回宫了?那、那意思就是……就是……黎雨馨傻傻地看着他,微张着小嘴,口里嚼了一般的饭菜几乎要掉出来。
她现在这副样子跟绝美可沾不到一点边,由于两次与地面亲密接触,鼻头和双唇都是红肿的,嘴角还有大片的青紫和些微的血痂,跟马戏团的小丑没有两样,她自己心里非常清楚,虽然没有镜子,但类比同样遭遇的千越就知道了。可柏瑞天却依然觉得她傻傻发呆的样子非常可爱,羞涩地笑着,倾身在她油乎乎的小嘴上轻轻一吻,悄声道:“好好休息,晚上我来接你。”
千越在一旁,不知道柏瑞天到底跟黎雨馨说了些什么,这女人突然发起呆来,直勾勾地盯着这少年看,还任少年亲吻她,直到那少年走了,还盯着铁门不回神。虽然他不得不承认这少年生得的确绝色,但她一个已婚妇人,还是在新婚期,就这么色迷迷地看着别的男子,真是……太花心了。
千越重重地哼了一声,心中不屑地道:女人都是滥情的!
黎雨馨终于回过了神,她当然非常感激也非常希望柏瑞天能救他们出去,也知道他作出这样的决定,要下多大的决心,可是,出去后,她是不是对他就有了一份责任?他若真将她救出去,可就不单单只救了她一人而已,还同时救了家中几位相公的命啊,难道利用完人家,就过河拆桥吗?可是先申明她不想娶他,他会不会就不愿意救她们了呢?她忙着向千越,想让他帮忙出出主意。
千越见她看向她,再次重重地哼了声,低头吃饭,一副不想与她多话的拒人千里状。黎雨馨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自己怎么就惹到了他,轻声问道:“千越,你怎么了?”
问了几次没回应,黎雨馨也懒得理他了,她刚刚想了一下,自己不会传音入密,与千越商量的话,怕会被人听了去,到时不但自己逃不了,还得搭上柏瑞天的小命。
两人用过饭后,都再擦了一次跌打药,活动了下双腿,沉沉地睡着了,折腾了一夜,神经崩得老紧,也的确累了,再苏醒时,不知是何时辰,已有两份饭菜放在门边。黎雨馨走过去,端起就吃,一会逃跑要体力的,千越忙提醒他,“先用银针试毒。”见她已将饭菜塞了满嘴,不满地道:“你就不怕他们下毒。”
黎雨馨切了一片,“有什么毒可下的?要想让我们死,我们昨晚就死了,要想散了我们的内功,昨晚就散了,你以为我们俩的武功,柏正心好怕怕么?”
说得倒也在理,可以想到之前她色迷迷地看着柏瑞天,千越就心头火起,再被她抢白了一通,自然更没好气,板着脸端起另一份饭,不再理她。
黎雨馨挤到他身边坐下,茫然不解地问:“千越,你怎么啦?是不是怪我连累你被抓啊?”
千越瞪她一眼,“当初是我带兵攻打魔宫的,没你他们也一样会来找我,我干嘛要怪你?”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呀?明明就又生气。”
千越的脸微微泛红,别扭地说:“没有。”
“明明就有。”
千越气恼地冲她低吼了句:“我没有,快吃饭。”低头吃了几口,又忍不住冷哼道:“那个少年时什么人?”
“他啊,是魔宫的少宫主柏瑞天,以前认识的。”
千越她了他几眼,想问她,柏瑞天跟她说了什么,又不好意思问出口,黎雨馨见状,用手指轻轻在他手掌写字,千越思索片刻,在她掌心写道:“可否有诈?”
黎雨馨回道“不会”,如果是别人,她会怀疑的,但柏瑞天恨单纯,她从未想过要怀疑他。想起自己担心的事情,便写在千越掌心,要他帮她拿个主意,千越立即收回手掌,颇为恼怒地道:“这事问我干什么,你喜欢就要,不喜欢就不娶,哼,娶那么多,也不怕家中后院起火。”
黎雨馨委屈地道:“我就就怕家里的闹,才问你的啊,其实,我拿他当小弟弟的,可是……”
千越听说她拿柏瑞天当小弟弟,脸色才好了一点,对她道:“这事可以以后再说,这里看不出时辰,不如先休息吧,也没别的事干。”
也只能这样啦,反正柏瑞天离开魔宫只有好处没坏处,其实的事,等获救后再说吧。黎雨馨活动了一下双腿,柏瑞天拿过来的药挺有效的,她现在已经觉得好多了,又打坐这行了一个周天,精神百倍,只等柏瑞天过来接他们了。
柏瑞天回到自己的宫殿后,便遣出仆从,开始准备晚上要用的物品,剑、伤药、长绳,还拿了些干粮包好,塞在枕头下,因为他们不能从前门出去,暗道哪有几名弟子把守,还有个报警的机关,如果不能一击即毙的话,就会被父亲察觉。这座宫殿依着一个天然大岩洞而建,岩洞直通到雨芒山的一处悬崖,宫殿的大部分都在岩洞中,一小部分从悬崖的中间突出来,但站在崖顶又看不见,退得十分隐秘。悬崖下是片碎石坪,掉下去可就没命了,但从宫殿处往下面丈左右的地方,有一线天然形成的台阶似地岩石,顺着这排岩石,能走到后山,这是他小时候顽皮发现的,没告诉过任何人。只是从后山出山得绕远路,所以得备些干粮。
准备好后,他便躺在床上休息,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这么做饭时背叛父亲了,华绝山的宫殿被破时,父亲就曾说过要杀了领头人的全家,这中间当然包括馨儿,但那时没有现在这般的危险,他虽然担心,却只是想回避。虽然父亲九成的心思都在爹爹身上,余下的一成还要操心宫中事务,能分给他的很少,但父亲是唯一承认他的人,还亲自教导他成功,正式有父亲的认可,他才能在这魔宫中当个少宫主。可是,如果他不救出馨儿的话,父亲一定会杀了馨儿的,一定会!
柏瑞天闭了闭眼睛,握紧双拳给自己鼓劲,已经拿定了主意,就不要再想别的了,养好神,晚上必须做到悄无声息。
柏瑞天睡睡醒醒地,一直没睡踏实,晚饭时间,仆从再门外轻唤,“少主,大宫主传您去前厅用饭。”
柏瑞天忙起身赶到前厅,父亲母亲和爹爹都已经坐着等他了,他忙恭敬地请了安,再自己的位子上坐下。柏正秀阴沉地看了他一眼,转头问哥哥,“哥,你同意他给地牢中的囚犯送棉被了吗?”
正忙着给萧彦之布菜的柏正心,抬眼瞧了瞧柏瑞天,淡笑着问:“天儿,怎么回事?”
柏瑞天压住慌张地心跳,平静地道:“他们要棉被盖,我便着人送了两床过去。”
柏正秀冷笑道:“你那时可不是这样说的,你说的是大哥准你这样做的。”
不待柏正心说话,萧彦之便冷冷地道:“两床棉被而已,用得着大惊小怪么?”
柏正秀怒道:“贱人,要你躲什么嘴?”
柏正心微蹙气眉头道:“秀儿,你说谁是贱人?”
柏正秀胀红了脸不敢出声,柏正心瞟了一眼一脸怒气地萧彦之,捏着他的手道:“彦之是这世上最美、最高贵的人。”见萧彦之没再说话,便将目光调到柏正心的身上,淡淡地笑问:“天儿,你认识那两个人么?”
柏正心紧张得不知该如何回答,萧彦之冷哼一声道:“我们一起去抓的人,他怎么会不认识?认识不认识有什么关系么?不过是两床棉被而已。”
柏正心忙笑道:“我也不过是问问,是没什么,来,尝尝这个吧。”讨好地笑着,夹了一块酱鸭脯,放入萧彦之的碗中,萧彦之面无表情地吃下肚,柏正心便不再理会这个话题。
柏瑞天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去,这似乎是爹爹第一次帮他说话呢,他偷偷地瞧了爹爹一眼,想到以后都不能再与父亲和爹爹同桌吃饭了,心中有些淡淡地哀伤。
亥时一刻,萧彦之突然觉得腹痛难忍,急得柏正心立刻请来了白龙使,帮心上人瞧病,白龙使把了把脉后,微微诧异得瞟了一眼萧彦之,脉象显示他服了些微的五石散,怎么会不腹痛呢?看看萧彦之额角的冷汗,和似有话对他说的目光,白龙使选择不管他家乱七八糟的事,解药也不给了,开了付固本培元的药方,便草草了事。柏正心立即着仆从去煎药,自己则守在彦之的身边,不时为他擦擦额角的虚汗,待药煎好后,哄着他喝下,自己也躺在他的身边,片刻不离。
亥时三刻,最接近子夜的时候,柏瑞天悄悄地从自己的宫殿中出来,迅速地点了守卫在自己宫门处的两名弟子的睡|岤,装作随意走走的样子,接近了地牢。地牢的铁门时玄铁所铸,十分坚固,因而只派了两名弟子守卫着,柏正心走进来后,淡淡地问道:“他们近日有何动静?”两名弟子没有提放,刚想回答,便被点了|岤道。
柏瑞天找到钥匙打开牢门,黎雨馨和千越都已等候多时了,柏瑞天拿出藏在宽大的衣袖内,魔宫弟子的服装,要他俩换上,跟在自己的身后,走出了地牢。
黎雨馨同柏瑞天给的药冷在脸上,变成了小黑脸,低头走在他的身后,小心肝一直嘭嘭直跳。魔宫中等级森严,弟子位远远见到柏瑞天都弯腰行礼,三人恨顺利地来到后殿。
除了后殿,依着山岩建了一个极大地阳台,柏瑞天将绳子绑在栏杆上,黎雨馨紧张地抓住他,极力压低声音问道:“从这下去?你绳子够长吗?”
柏瑞天用传音入密道:“只要下面两丈左右,下去后,我会将绳索扯断的。”又拿出口袋中的草绳帮自己和两人绑在鞋上,现在是结冰的季节,岩石上肯定十分滑,草绳能起到一定的摩擦防滑作用。
三人顺着绳子往下爬,柏瑞天最先,其实是黎雨馨,千越最后,到了目的地后,柏瑞天抓着绳索轻轻一荡,脚便能在岩石上,脚一用力便站了过去,拉着绳索方便黎雨馨下来,没用多长时间,三人都安全地落在了山岩上,柏瑞天用力一拽,将绳索拉断,抛入山崖。
三人手拉着手,背部紧紧地贴着岩石,一点一点地顺着崖壁蹭行,崖壁这侧没有树木的遮挡,还有依稀的目光可以照明,可以关注一下脚下的情形。黎雨馨一直不敢将脚抬起来,怕不小心踩到小碎石或冰渣,便会从这么高的崖壁上掉下去,蹭行了足足一刻钟,才终于到达目的地——一处小山坡。黎雨馨终于敢吐出胸口憋闷已久的长气,这么黑的夜晚在悬崖上行走,怎么可能不提醒吊胆,她的手心都被汗湿了。
脚踩到山坡的地面后,柏正心才真正放下心来,刚才他们三人真是危中求生,也算是 好运连连了,从出逃到过山岩,都恨顺利,在岩石上连滑都没滑一下。他牵起黎雨馨的小手,往密林深处走去,从这下山后,还要绕行几十里,才能到达往临渊城的管道。
为了不被人发现,三人不敢用萤石照明,山中林密,月光根本就透不过来,林中伸手不见五指。尽管三人都是习武之人,目力比寻常人强了几倍,但在毫无光线的地方,也看不清景物,只能伸出手去触摸,以手代眼小心翼翼地前行,走得十分缓慢。
不知走了究竟有多远,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个淡绿色的小灯笼,渐渐向他们靠拢,黎雨馨惊道:“那是什么?”
柏瑞天安慰她道:“没事,只是几匹狼而已,你们在这等我一下,我去解决了它们。”说罢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又松开。
黎雨馨忙拉住他道:“别去,万一是个大狼群怎么办?我们又看不清,还是上树比较好。”
柏瑞天立即抱着她跃上树枝,千越也跟着跃了上去,找了根粗壮的树枝坐下,黑暗中三人不敢在树上穿行,只能听着树下的群狼嚎叫,坐等狼群散去。
不知过了多久,树林的光线渐渐地亮了起来,又一个黎明到了,树下的狼群等候得耐心渐失,由狼王带着走了开去,三人这才下到地面继续前行,刚走了几步,便有几头狼又跑了回来,三人忙挥剑格杀,只要有光线,它们是不惧狼群的。
天色已经完全亮了,柏瑞天没半分疲惫之态,但黎雨馨和千越都受不了了,他俩的膝盖还没完全消肿,走了好几个时辰,又开始胀痛起来。柏瑞天无意中回头看到黎雨馨咬牙忍耐的痛苦表情,忙问道:“怎么了?是哪里受伤了吗?”
黎雨馨摇摇头,“不是,只是膝盖有些痛,没事,还是快点走吧。”
柏瑞天皱了皱眉,将衣摆拽下一块,铺在地上,按着她坐下,“还是休息一下吧,等会走得更快些,也该吃些食物了。”说着将干粮拿出来,每人分了一些,没有水喝,就干咽下去。
柏瑞天突然停下咀嚼地动作,竖起耳朵倾听,黎雨馨吓了一跳,他是他们中武功最高的,莫非发觉有人,但又不敢出声询问。一条人影猛地现身,将三人都駭了一跳,正要拔剑出击,那人立即说道:“小姐,我是强叔。”
黎雨馨定睛一看,果然是强叔,她又惊又喜,忙问道:“强叔,你怎么会来的?”
黎强是被黎老爷派来的,话说黎老爷随着尘女婿往回走,越想越觉得女儿一人上战场不安全,便要求强叔到军营去保护她。虽然黎强从来说过自己会武功,但两人想出了几十年,黎强多少有些透露出来,后来黎老爷听女儿说,细看之后,便认出那人手中提着的女子,就是黎雨馨。
黎强大吃一惊,忙起身追了过去,但他的轻功比不上柏正心,本就隔着十几丈的距离,中间有树木挡着,又不熟悉地形,才一晃眼,便失去了柏正心的身影,也幸亏是有树木挡着,否者柏正心一定会发觉他的行踪。
看那人的身形快如闪电,提着两个人还能如此飞驰,他猜想是魔宫的公主,也就是伤害红裳的人,虽然他肯定不是那人的对手,但拼死也要保护红裳的女儿。黎强急得在山中团团转,四处寻找,他的经验丰富,猜测山中必定有魔宫的宫殿,便一直在山洼处找能装机关的山口或入口。找了整整一天两夜,直到刚才,远远听到他们三人的呼吸声,忙赶过来看看。
黎强见黎雨馨一身狼狈,鼻子和嘴唇的红肿还没消尽,头发被树枝勾得乱如鸡窝,心疼不已,忙拿出梭子帮她理了理发,又拿出水囊,让三人饮些清水,咽下干粮。
黎雨馨高兴得抱住他道:“强叔见到你真是太好了,又高手陪我们会军营,这下我们就不必担心了。”
林中突然传来柏正心不屑地嗤笑:“何以见得不是多一个人陪你死呢?”
碧都篇 第一百五十一章 谁是生父
清晨,两名魔宫弟子到地牢换班,见晚上守卫的两人在呼呼大睡,他们进来了都不知道,便玩笑地一人一脚踹翻在地,可两人依然没醒,他们二人才发觉不对劲,忙透过小窗看,洞内已空无一人,吓得这二人出了一身冷汗,立即跑到大宫主的寝宫禀报。
柏正心还在关注着萧彦之的病情,经过大半夜,彦之的疼痛依然持续着,剑眉微微蹙起,双唇也紧紧地抿着。听到门外弟子的禀报后,柏正心怒火丛生,但舍不得离开萧彦之,便吩咐弟子去将白龙使和黄龙使传来。待二位龙使来到后,柏正心立即吩咐他们带一百弟子,四处寻找黎雨馨和千越二人。
黄龙使和白龙使首先想到的事,那二人是从前门逃走的,到入宫的机关处一问,昨夜并没有人从此通过;他们便猜想这二人还藏在宫中,便在宫中展开了地毯式搜捕,并没找到这二人,反倒是发现少宫主不见了。二位龙使立即意识到这其中有问题,但涉及到少宫主,不敢擅作主张,忙到寝宫禀报大宫主。
柏正心听后大怒,昨日晚饭时才发觉天儿认识黎雨馨,近日一早便助她逃脱,男生外相还真是不假。就在柏正心勃然大怒的时候,一名弟子颤颤巍巍地道:“禀报大宫主,昨日半夜……属下见到……少宫主带着……两名手下……往后殿去了。”
柏正心的眸光一闪,示意黄龙使道后殿查看。柏瑞天绑在栏杆上的绳索,是以特殊的方法打的结,昨夜就已被他扯断扔下了山崖,但由于承受了三个人的重量,栏杆下留下了细微的划痕,被细心地黄龙使察觉,她立即绑了一根绳索垂下去,下了二丈左右,便发觉了那些阶梯状的岩石,忙回宫禀报大宫主。
柏正心听到回报,便吩咐黄龙使和白龙使,沿柏瑞天他们逃跑的路线追查,众人领命正要追下,柏正秀作者轮椅由弟子推着进来,人未到声先到,“大哥为何不亲自去将宝瑞通抓回?他们身为下属,如何敢对少宫主不敬,这样怎么能将人抓回来?”
柏正心微蹙了蹙眉,淡淡地道:“我已经授命给他们,他们的武功都在天儿之上,抓住天儿轻而易举,儿那两人的武功根本不是为惧,他们自会完成使命。”
柏正秀瞄了一眼躲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萧彦之,冷笑一声:“若只他们三人,当然不是惧,可若是他们早已联系了临渊的大军呢?咱们宫中这几百人,如何会是千军万马的对手?唯有大哥你亲自出马,即使千军万马也能抓到姓黎的丫头。至于青龙使,平时从不见生病,偏巧昨夜便病了,哼!我还怀疑他跟他们是一伙的呢。反正他一时半会又死不了,等你回来再陪着他好了。”
柏正心眸光闪动,略略一想,回来还能陪着彦之,现在最要紧的,是抓住黎雨馨和千越。于是吩咐弟子好生照顾青龙使,自己则亲自领着白、黄两位龙使从后山下去,沿柏瑞天他们逃生的路线追踪而至。
追踪了一个多时辰后,便来到了黎雨馨他们休息的树林,柏正心股东内力倾听林中的动静,虽然他们几人一直是压低了嗓音对话,但新的内力极高,立即便听到了黎雨馨的声音。
柏正心的冷笑似乎就在耳边,其实人仍离他们有三里的距离,黎强忙喝了声“快跑”,便抱起黎雨馨往山下冲去,柏瑞天和千越也立即跟上。可几人的轻功都远不及柏正心,不过半柱香的时间,离山山脚还有几里地的时候,柏正心便追了上来,拦在他们的前面,双掌出击,一股如山的巨浪便迎面而来。
黎强立即放下黎雨馨,将她护在身后,双掌回击,柏瑞天则站在她的后方保护,防止宫内其他人的偷袭。几人拼命运功抵抗,才堪堪压住翻涌的气血,儿柏正心已收回双掌,背负身后,一脸俯视群英的狂狷霸气。
想到青龙使那种能让羽吐血的啸声,黎雨馨忙道:“捂住耳朵,小心他吼叫。”
柏正心不屑地道:“对付你们用得着啸龙引吗?”他不用啸龙引是因为怕将这几人给震死了。
柏正心的气场十分强,黎强将深深地真气全都臌胀起来,随时准备迎击,儿柏正心看也没看他一眼,将阴沉冰冷的目光定定地落在柏瑞天的身上,阴森的怒意和寒意透过目光,渗入柏瑞天的骨髓。
柏正心的声音平静轻柔,漫不经心的道:“天儿,你真让为父太失望了。”
柏瑞天早在父亲的目光中,垂下了头,他心中一直有着羞愧,因为父亲是在他实际的生命中,唯一给过他些些温暖的人,他轻声地道:“父亲,对不起,您……您能不能放过他们呢?”虽然他非常清楚,这样的请求无济于事,但心内仍然是希望两边能和解,只要父亲不在追究华绝山的宫殿被毁一事,他们还是能和平相处的。
柏正心闻言笑了起来,邪佞地道:“哦?看来天儿对为父的所谓不满啊。”
黎雨馨见柏瑞天一副羞愧至极的样子,似乎觉得亏欠了父亲血许多,忍不住出声帮他,“柏宫主,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现在因着先皇驾崩,你们有机会免去从前的罪责,为何不痛改前非?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与家人轻松潇洒地过日子,暗渡余生不好么?瑞天这么做也是在帮你,谋杀朝廷命官,你今后就只能在逃亡中度过,你想这样,可瑞天年纪轻轻,还有大好的人生,你何苦逼他与你一同作恶?”
柏正心微眯气眼睛看了一眼,从黎强身后露出半张脸的黎雨馨,猛地飞身扑进,击出双掌,一掌击向黎强,一掌击向黎雨馨。
黎强忙侧过一步,将黎雨馨撞开,并拔出腰间的长剑,缠住柏正心的去路,喝道:“快走!”
柏瑞天非常清楚父亲的实力,他们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一起上的机会可能更大一些,但他怎么可能出售对付自己的师傅兼父亲?他忙拉起黎雨馨往一旁逃去,千越紧随其后。
三人不过奔跑了几步,便被黄龙使和白龙使拦住,黄龙使是位四十余岁的美艳女子,武功比柏瑞天略强一些,而白龙使的武功却抢了许多。这两人拦住他们的去路后,也不急着出击,而是劝少宫主回头是岸。
白龙使捋着稀稀拉拉的几根山羊胡笑道:“少宫主,您不忍出售,便站到一旁,由树下来抓人就是了。”
柏瑞天倔强地抿紧双唇,出其不意地一剑攻向黄龙使,他想乘她不备,先伤一个,消弱对方的力量,魔宫的弟子们都还在远处,若等他们也上前来了,他们三人就更别想跑了。
白龙使早放着他有这一招,掠过来替黄龙使挡下这招,黄龙使也立即扑向黎雨馨和千越。黎雨馨这次早就将电棒握在手中,见黄龙使扑过来,连闪身躲过。她和千越的佩剑早就被收走,黄龙使托大与她俩空手对招,黎雨馨心中大喜,使出形意拳配合千越与黄龙使过了几招,总是碰不到她的衣角,便引诱她与自己对掌。
黄龙使这样的老江湖,当然看出了黎雨馨的用意,心中冷笑,黄毛丫头也敢与她对掌拼内力?她毫不质疑地推出双掌,分别击向千越和黎雨馨,要一次与两人一拼高下。
黎雨馨心中暗喜,忙出左掌应战,这不过是虚招,她的实招是等黄龙使的招数用了,再侧身改为右掌,用电棒电晕她,黄龙使不疑有诈,黎雨馨满心欢喜,却没防到身边的千越。
当然,千越是不会倒戈的,但他会担心黎雨馨,黄龙使每出一拳都带着风声,他便知道黄龙使的内力强劲,非他们所能比。尽管之前见过黎雨馨显露内力,但他心中仍然把她当做那个,在元希认识的,打湿衣衫吹点风,就会病上好几天的弱不禁风的少女,现黄龙使要与他们拼内力,他想也不想地将黎雨馨撞到一边,双掌与黄龙使的对上,被她击得倒退好几部才勉强站住,胸口一阵剧痛,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黎雨馨怎么都没想到,千越会将她撞到一旁去,害她的电棒嗞嗞白响了一声,转头间千越受了内伤,正想过去相助,几乎是在同时,黄龙使的人便到了她眼前,一指点住她的|岤道。
黄龙使心思极细,已经发觉了黎雨馨手中的黑色短棒,深受夺过,拿在手中把玩,千越强忍不适冲过来,黄龙使轻轻一笑:“我劝你乖乖就范,还能留下小命。”
千越也不答话,连着数招攻了过来,黄龙使一边躲闪,一边连连摇头,“我看你绒毛不错,好心留你一命,你却不珍惜。”
千越正要发怒,冷不防被身后的白龙使点住了|岤道,白龙使不满地对黄龙使道:“还玩什么,大宫主早已回宫了。”柏瑞天也早已被他点住了|岤道,康在肩上,白龙使一手抱起千越,转身便往山上飞驰而去。
待他们走远了,黄龙使掂了掂手中的电棒,笑着问黎雨馨,“这事什么?老师告诉我,就少吃点苦头。”
黎雨馨纯真地笑笑:“说了怕你不信,这是我家的擀面棍,我前晚正想包饺子,就被你们大宫主给抓来了。”
黄龙使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半响之后冷笑道:“你不说,我不会自己琢磨吗?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便将她拎起来往山上的宫殿而去,故意让她的双腿在山道上摩擦,新增了不少划痕,黎雨馨咬牙忍着,就是不痛呼出来。
到达宫殿的大厅时,几乎所有人都到齐了,黎雨馨被黄龙使丢在地上,与强叔、千越并排趴着,柏瑞天正在前跪在厅中正前方。柏正心在高阶之上的宝座端坐着,柏正秀与青龙使分座两侧,几阶台阶下有四张高倍靠椅,是四位龙使的座位,不过青龙使一般不坐那,儿赤龙使在临渊冒充柏正心,四张椅仅坐了两人。
柏正秀首先发难,冷笑着问道:“青龙使,你昨夜为何会腹痛?痛得如此巧合?”
萧彦之冷淡地道:“不知道。”
柏正心意味不明地盯着柏瑞天看的眼睛,立即转到青龙使的脸上,见他面无表情地端坐着,心中不免一痛,眸光也霎时阴沉了下来,语气轻柔却危险地问道:“彦之,你真与天儿串通一气来骗我吗?”
柏正秀立即道:“大哥,这还用问吗?当然是看到这小丫头跟那个贱人长得一模一样,便伙同儿子救人啦,这种叛宫的行径,当受千刀万剐之刑。”
萧彦之脸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看着地面,柏正心见状,心中又生气了一丝希望,他并不像怀疑彦之,因为彦之的背叛会让他疯狂,只要有意思希望,他都想证明。于是柏正心便将磨光转向白龙使,“白龙使,你昨夜位彦之把脉,脉象如何?”
白龙使捏捏小胡子,挑轻避重地道:“脉象啊,还算是平和,但也不排除吃坏了肚子。”
柏正秀怒道:“白龙使,你这个老狐狸!”
柏正心眼眸一眯,沉声喝道:“秀儿,闭嘴!”他其实不是不怀疑,不过能骗自己,就继续骗下去,否则想出了几十年后,彦之仍然不将他放在心上,这个事实是他不愿接受的。
萧彦之冷冷一笑,发誓道:“我萧彦之若是与柏瑞天串通一气,当天打雷劈。”他们本来就没串通,他不过是猜到了柏瑞天的行动,帮他一把而已。
柏正心听后大喜,忙搂住他道:“彦之,我就知道你不会背叛我。”解决了萧彦之的问题,接下来便轮到柏瑞天了,柏正心阴冷地看了柏瑞天几眼,痛心地问道:“天儿,你为了一个女人,就要背叛父亲吗?”
柏正秀终于又逮到了说话的机会,立即抢白道:“那还有错吗?跟他爹爹一样,都被那个女人勾走了魂魄。”
柏正心忍无可忍地冲弟子喝道:“待二宫主回宫休息。”便有弟子立即上前将柏正秀推走,柏正秀气得浑身发抖,痛心疾首地道:“大哥,你当心被这两父子给卖了。”
柏正心没理会她,只是在想如果罚柏瑞天,他是驳价唯一的后代,不能处死,但是轻饶了,又怕他不记得教训。柏正心抬眼看向萧彦之,笑着问道:“彦之,你看要如何罚天儿才好?”
萧彦之不以为然地道:“反正人也抓回来了,年他是初犯,面壁十二个时辰就算了。”
柏正心挑起浓眉,淡笑着道:“彦之,这样的处罚是不是太轻了?如果不罚天儿,那么就要罚引诱他的那个人。”
萧彦之位皱起剑眉,“你别忘了,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