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多多多NP第24部分阅读
相公多多多NP 作者:肉文屋
反抗柏正心,以往的反抗,也不过是换来柏正心更疯狂的求欢,要他摆出更难看更羞耻的姿势罢了。
柏正心不会骂他、伤他、杀他,但也不会什么都听他的,闻言淡淡一笑道:“你先安心养着,我晚上再给你传功,等体力恢复些,便开始吸功吧。”说罢,吩咐门外候着的弟子,陪他到城里去抓几个人回来,他要亲自抓些会些武功的人,这样彦之的伤才好得快。
等柏正心走出天刹宫,柏瑞天便悄悄地走进爹爹,想确认爹爹是否平安,惊见爹爹眼角滑过泪水,着急地嚷道:“爹爹,你怎么了?是哪里痛吗?我去通知父亲回来。”
“站住!”萧彦之急忙叫住他,“我的事你不用管,干你自己的事去。”
“可……”柏瑞天的心中微有些发酸,“可你为什么会流泪呢?如果是哪里不舒服,我请白龙使过来也行。”
萧彦之想了想,“也好,去请白龙使过来吧。”看着儿子远去的背影,萧彦之在心中冷哼,过得几年又是个不知羞耻的魔物!魔物又怎么会知道自己心中的痛苦呢,每一次被迫于柏正心交欢,他都觉得自己又远离了心中的倩影一大步,远到现在连梦中,也见不到她了。
碧都篇 第一百一十八章 祸起从前
青龙使俊美非凡,白龙使夏伏炎却是个瘦小枯干的老头,生得其貌不扬,但武功和医术却极高,加入天刹宫之前,本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行事全凭自己的喜欢。因为当年一役,让天刹宫损失了大批高手,急需补充人才,他的作风符合天刹宫的行事标准,又特别爱财,被柏正心用高价请来出任白龙使。
夏伏炎帮萧彦之诊了诊脉,不痛不痒的笑道:“伤是挺重,不过用吸功法很快便能治好。”
“你没别的法子吗?不会让你白忙。”青龙使萧彦之十分不满,这老头明知他不愿用吸功法,却故意刁难,还不就是想要银子。
白龙使桀桀怪笑:“这么重的病,可不是一点银子就能治好的。”青龙使立即将手腕上的一串玉珠取下来,递给他。夏伏炎拿在手中细看了两眼,笑着调侃了两句:“怎么不摘你左手上的血玉珠?”萧彦之脸色骤变,他才乐颠颠地从怀里掏出个小药瓶,“这里面可是治内伤的好药,每服一粒药后运功两个周天,大约四个月左右能恢复过来,”见萧彦之皱起剑眉,便解释道:“你这次内力耗得太过,亏了身子,总要慢慢养的。”
萧彦之忙服下一丸药,打坐运功,白龙使边往外走边自言自语,“大宫主会不会愿意等这么久,可难说得很。”
萧彦之闻言神色黯然,大宫主已经外出帮他抓人去了,看来他还是得用吸功法疗伤,用那种,他觉得羞耻的方式。
五天之后,在柏正心不住地输入内力的情况下,萧彦之的体力恢复了不少,柏正心笑道:“可以吸功疗伤了!”
“不……我可以自己疗伤。”萧彦之急忙往后退,“我已经请白龙使看过了,他说四个月左右便能好。”
“可是彦之,我等不了那么久,每天只能看着你抱着你,却不能拥有你。”柏正心淡笑着,一名美貌倔强双手被缚的少年,已被人带进了寝宫,“彦之,这个货你还喜欢吗?他本身的内力还不错,能助你神功大进。”
虽然没什么动作,柏正心却轻松地将萧彦之的退路全部封住,将他揽入怀中,一只手灵巧地解开他的腰带,长衫自肩处滑落。
“不……”萧彦之的拒绝被柏正心全数吻入嘴中,柏正心的大手极尽引诱地延着他线条优美的身躯向下,轻轻握住他的欲望抚弄着。他的掌心涂有催|情的药物,萧彦之很快就被催得气喘连连,欲望也坚挺如柱。
柏正心笑着将彦之放到大床上,令人将少年带过来,剥去了衣物,点住他的|岤道,让他趴着背对他们。柏正心扶着彦之,帮他将欲望送入少年的菊花,轻声诱惑:“彦之,快点,快点好起来,你不是想报仇吗?不是想把毁了青龙殿的人杀了解恨吗?”
萧彦之在药力的催动下,卖力地甩动起来,不知不觉催动心法,将内力逼入少年的体内。
释放过后,萧彦之虚弱得站立不稳,柏正心抱着他休息,温柔地为他擦去额角的虚汗。萧彦之紧闭着双眼,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他不喜欢这种亲昵的碰触,即使已经承受了十几年,即使再过十几年,都不会喜欢。
第二天便是吸功了,那少年本身会武功,又拥有了萧彦之强大的内力,几次冲开了|岤道想逃出去,都被柏正心抓住,有柏正心在一旁守护,萧彦之吸功进行得十分顺利,吸功后,也不像昨天那么虚弱,反而觉得浑身都有澎湃的激|情需要释放。
柏正心轻轻将萧彦之推倒在大床上,萧彦之躲开他的吻,冷声道:“先将尸体拿出去。”他从来不看那些干涸得没有一丝水分的尸体,也不喜欢柏正心这么猴急地想办事。
柏正心沙哑着声音,喝令门外的弟子将尸首拿出去,大门刚一关闭,便低头含住彦之胸前的小红豆,将手伸入他的菊花之中,涂上润滑剂,将他的双腿抬在自己肩上,将自己早已贲张的欲望送进去,奋力地动作起来。
萧彦之原本盛满星光的眼眸流露出迷蒙之色,更显媚惑,脸上的神情却越发冰冷,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窗户,窗外的星空高远纯净,而他离纯净的距离,从他自暴自弃加入天刹宫那一刻开始,也有如天与地了。但是他没有机会反悔……他的神志已逐渐被柏正心的动作牵动,脸上渐渐显出迷乱的情丝,疯狂的夜晚即将开始。
在吸功了四次后,萧彦之的内伤终于好得差不多了,他暗暗松了口气,终于不必再从干涸的尸身上下来了。内伤一好,萧彦之便立即传来了自己的几名弟子,吩咐他们准备好随身携带的物品,随他去凤栖山内搜查。那几名破坏了青龙殿的人,他一定要抓住后碎尸万段,是他们害他被关在寒潭中一百天,害得他受如此重的内伤,害他必须用吸功法疗伤。
现在的凤栖山由官兵守卫着,反而比之前禁卫在时更好进入,官兵们只是人多,武功却差得很,几乎都只会些粗鄙的拳脚功夫。他仔细地想过了,要想知道破青龙殿的是哪几人,最快的办法,就是从被他拍下山洞的那两名男子的身上着手。他断定这两人应该已经死了,就算当时没摔死、没毒死,也会被狼烟熏死,不可能有人能闭气那么长的时间,他当时派了人手在洞口守着,一直没有人出来。
“师傅,请问何时启程?”大弟子言勇恭敬地问。
萧彦之没理他,将目光调向门外,冷声道:“滚出来,何人鬼鬼祟祟?”
柏瑞天从门后现出身来,低声道:“爹爹,是我。”
“原来是少主。”萧彦之淡淡地瞧了他一眼,“少主有何贵干?”他从不称柏瑞天的名字。
“爹爹,我想同您一起去,我想立功。”
萧彦之冷眼打量了他两眼,冷哼道:“你去问大宫主吧。”虽然有那么一刻,他想关心一下柏瑞天为什么急着立功,但长久以来的习惯还是促使他漠视,但他没有拒绝已经是一大进步了,毕竟这个儿子越长越像他了。
柏瑞天兴高采烈地到练功的石壁处去找父亲,快到石壁时忙收敛了笑容,淡漠的神色与萧彦之如出一辙,因为父亲教导他,要不苟言笑才能震慑住下属。
他的请求很快被批准,柏瑞天与萧彦之一行七人,从山中的密道穿过华绝山脉,以最快的速度在两天赶到了元希城外的凤栖山。凤栖山的密道当然已经被官兵驻守,萧彦之率人从西侧翻山进入山腹之中,他们在此居住多年,对地形较为熟悉,不到两天的功夫,便找到了当日君晟羽和黎雨馨跌落的深洞。
此处很荒凉,离盐湖又远,无人把守,七人潇潇洒洒地将绳索绑在远处的大树上,借绳索跳入深洞之中,但洞中并没有萧彦之想象的尸首或白骨。洞内不过两三平方米的面积,站七个人显得十分拥挤,萧彦之挥手让弟子们在四处察看,不一会儿,一名弟子便惊喜地叫道:“师傅,这块石壁后事空的。“
萧彦之曲身向前,用手翘翘石壁,果然是空的,这么说这里面有机关?萧彦之试着推了推,但推不动,再加一把力,依然不动如山。几名弟子忙上前相助,都以失败告终。
柏瑞天便提议道:“爹爹,我们用掌力劈开石壁吧。”
萧彦之冷然地训斥:“鲁莽!也不想想会发出多大的声响,你想将官兵们都引来吗?”
门下的大弟子言勇略一思索,提议道:“师傅,弟子猜想,既然后面是空的,应该就是条密道或石屋。这深洞高达几丈,每日从这里出入十分不便,一定有后门可通山外,这边锁上了,后门必然是开的,如果我们能找到后门,不就能进入了吗?”
萧彦之赞许地瞧了大弟子一眼,“不错,勇儿越来越有大将之风了。”
难得听到美人师傅的赞赏,言勇满眼惊喜、满脸通红,忙低下头,怕被师傅瞧出他的爱慕之心,师傅似乎十分反感别人爱慕他,以前有名弟子当众表白,被师傅一掌拍死。
柏瑞天低首不语,尽管早已习惯爹爹的冷漠,但心中还是会酸涩,爹爹从不叫他天儿,称自己的徒弟都比称他亲昵。
七人又攀着绳索回到地面,萧彦之跃上一棵大树之顶,眯起眼睛判断密道的出路会在哪边。他目测了一下山体的走向,似乎往东是最短的距离,挖山道十分不易,除非本身就有自然的山洞,否则出路一定是在东方。
跳下树后,萧彦之便将自己的猜测说与几名弟子听,一行人翻过山峰,到山的对面寻找另一边的出口。
找寻了八天七夜后,柏瑞天突然叫道:“咦?这里我来过。”
“什么时候?”萧彦之微微皱眉,柏瑞天应当从未出过宫才对。
“上次,我听说有人破了盐湖墓地,便私自出宫察看,到过这里。”事实上是,第一次出宫的他根本就没搞清楚方向,柏瑞天有些脸红,迷路并不是件光彩的事,手指着东边继续道:“再往那边五里,就是个小县城,叫津浦县,这县城虽小,却有几名高手。”还好被他找到了县城,不然很可能饿死,堂堂天刹宫的少宫主,因为迷路干粮用尽被饿死,说出去他都会再死一次。
“哦。”萧彦之本来不是很在意,可突然脑中灵光一现,既然这边不远就有人烟,那么这两人很可能是从这逃离的,否则一人身中剧毒,怎么可能连尸首都看不到?他忙问:“什么样的高手?”
“呃,两名男子,内功都不错。”比我差些,柏瑞天在心里补充,但他不敢说出来。怕被爹爹训斥他自满。
“长得如何?”
“一名男子长得不错,另一人,我是背对着他的,只是戒备了一下,没去看他的长相。”
萧彦之皱了眉头,长得不错?那日与自己交手的男子,长相绝对不是不错而已,难道另有其人?他随即令弟子加紧在这地区搜索,到傍晚时分,终于被他们找到了位于半坡上的隐蔽的洞口,沿着弯曲的洞道,一行七人走了约半个时辰,终于来到一扇微开的石门前。萧彦之冷冷一笑,这里果然有出路。
七人小心戒备地进入了石门,为防止机关的突袭,每走一步都十分小心,先用长剑在地上敲敲打打,确认无碍后,才迈步前行。他们自幼生长在机关重重的天刹宫中,对五行八卦颇为了解,很快看出了这是供人居住的场所,机关应当不会太多,进入了大厅后,几人便分头寻找线索。
很快,黎雨馨女侠留在石桌上的提名,便被他们发觉,字是沾水用手指写在灰尘上的,水渍已经干涸,又落上了灰尘,但字迹却仍若隐若现,看得出是近期所为,必是两人中的一人干的。
“黎雨馨?”萧彦之念出这个名字,怎么像女子的名字?那天明明是两名男子,眼眸突然一亮,那天的两人中一人特别矮小,那名男子又将她护得紧,原来是名女子被老石错当男子抓了回来。
“爹爹,我们是不是要去找这个黎雨馨?”柏瑞天见爹爹沉思不语,等不及便追问。
“当然,虽然这名女子可能跟破青龙殿一事无关,但与办此事的人却有关,找到她必能找到我们想找之人!”萧彦之笃定地道,随即吩咐弟子,“等会我们都到津浦县中去,先找家客栈住下,你们改改装扮,明日到街上找人打听一下,是否有人在此处求医问药,是否有人毒发而亡。”
“是。”众弟子恭敬地齐声应道。
柏瑞天也兴奋异常,能找到这里,他也算有一份功劳,如果能再找到黎雨馨和她的同党,就必能抓获破坏青龙殿之人,报了毁殿之仇,那么,他就算有大功一件了。
碧都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意外之吻
黎雨馨的日子过得几十天如一日,上朝依旧是枯燥的,依旧是站着打瞌睡,被侍官“退朝”的长唱惊醒,迷迷糊糊走出金銮殿;依旧每天要到内阁向龙琰汇报工作进展;依旧是在内阁前方的拐角处遇到长皇女,依旧要问侯一声交谈两句,黎雨馨不知道自己怎么这么受待见,长皇女每天都能找到话题来聊上几句。
每天汇报完公务后,龙琰依旧要为她削一个青玉果,依旧切成小块用小碟盛了放入她手中,刀法依旧绚丽快捷得她来不及阻止。依旧是捧着几颗核桃逃出来,她真是越来越不敢与龙琰单独相处了,他总会不经意地示好,总有办法让自己拒绝不了,要不就是动作快得惊人,要不就直接用他纯净的眼眸,略带恳求地看着她,她……她怎么可能抗拒得了天使的请求。
但家里的三相公已经向她下最后通牒了,要她跟龙琰说清楚,不许这么粘粘糊糊。真是冤枉啊,青天大老爷们,她哪有跟龙琰粘粘糊糊?说话时总是自觉地保持两米左右的距离,呃,递青玉果给她时不算。再说,她真的很诚恳很真挚地跟龙琰谈了关于——不要再喜欢她、不要再将时间浪费在她身上——这个话题。龙琰只是淡淡地笑着说,“你只需将我当普通朋友就是了,喜欢你是我一个人的事,既然你不是我的未婚妻,又怎能干涉我的事情?”清澈见底的眼眸中,流淌出浅浅的忧伤,令黎雨馨不战而败,溃不成军。
从内阁出来,再往后走便是内宫了,黎雨馨戒备地瞅了一眼宫门,这些天许仁奕也时不时地跑到她的书房来,送些小礼物给她,还主动帮她磨墨,跟个小厮似的忙前忙后,每次都被她大骂一通再赶了出去;还有几次许仁奕装成宫侍的样子,直接等在宫门边,与她一同回书房。四周人多眼杂,她不可能言辞激烈地赶人走,只能让他跟在身后,进了自己的书房再开骂。许仁奕那么骄傲的人,也不是不生气,但每回气冲冲地走了,过几天又会出现在她眼前。
黎雨馨觉得自己都快要崩溃了,怎么会有人的脸皮这么厚呢,她开诚布公地与他谈过,他是女皇的男人,一言一行都要谨慎,她连朋友都不可能跟他做的,但谈话无效。黎雨馨只有把话说得很恶很绝了,许仁奕仍旧坚持他能与镜家合作,现在甚至升级成为,要黎雨馨为他生个孩子。
“给我生个孩子吧,男女都成,我想要一个象你一样聪明的孩子。”他是这样说的。
“哈哈哈,你也觉得你的依依妹妹脑袋不大好使了?”黎雨馨哈哈大笑了一分多钟,猛然想到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有病吧?你是我什么人,我就要替你生孩子,要生找你的依依妹妹或陛下去!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但许仁奕不放弃,诉说了许多他的优点和长处,比如说:“你与我生的孩子一定很漂亮,我自认为相貌不比左相差。”
“生孩子不是看长相的好不好?”黎雨馨是这样回答他的,“要看两个人的感情!就算看长相,的确,你长得不比尘尘差,但比我的夜宝宝差多了,如果说他是玉树的话,你就是狗尾巴草。我家有个绝色的,干嘛还要理你这个一般般漂亮的。”
许仁奕对自己的相貌非常自负,这回被黎雨馨的夜宝宝口头比下去,气得不轻,已经有三天没出现在她眼前了,但黎雨馨还是不放心,总觉得这男人的脑子结构与寻常人不同,指不定哪天又若无其事地晃到她面前来了。
她的直觉素来很准,这不,刚进书房,便看到许仁奕悠哉游哉地在她的书房里乱转悠,看看这个摸摸那个。黎雨馨满心烦燥地皱眉大喝:“何方妖孽!敢闯到我的书房中,来人,拖出去打死!”
许仁奕哧嗤一笑,宠溺地看着她道:“馨儿,你说这么大声,也不怕把人招来。”
“我都已经把狼招来了,还怕什么人。”黎雨馨被他的眼神逼得满背的汗毛一根根倒立,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今天又是什么事要劳您老大驾,亲自跑一趟。”
“也没什么事,就是很久不见,我想你了。”许仁奕边说边靠近,被黎雨馨一脚踹飞,没办法,她现在的拳脚功夫已经比他高了,同时冷哼道:“什么很久不见,
明明才三而已。”
“馨儿,你……也记得这么清楚?”被踹倒在地的许仁奕满脸惊喜。
“废话!你不来的每一天都是我的吉祥日,不知道有多开心多顺意,可惜只过了三天顺心的日子。”黎雨馨满脸遗憾,快乐的曝光总是短暂啊!
“馨儿,你为何这样厌恶我?那次虽然是想过害你,我道过歉了,何况并没害成啊,反而是你将我欺负了个够……”许仁奕满脸羞涩。
“闭嘴!再接我就把你剥光了丢到大街上去。”黎雨馨暴怒,这男人肯定是有被虐狂,时不时要将自己受虐的事拿出来回味一下。
见黎雨馨真动了怒,许仁奕忙讨好地笑道:“好,我不说了,我前阵子托人弄到了连喜汤的草药,我们什么时候服用呢?”
黎雨馨直跳脚,压低声音喝道:“你有病啊?我已经说过了,不会跟你生孩子的,我都还没给我相公们生呢!”
“能不能让他们等等,我年纪比他们都要大,我……”
“闭嘴!”黎雨馨气得拿眼斜瞪着他,随手取了一块长条形的镇纸,指着他冷声道:“我最后说一次:我不会给你生孩子,要生找你依依妹妹去,还有,不许再到我书房来,不对,是不许再出现在我的面前,远远见到我就绕着走,否则,别怪我将你跟管依依的事说给陛下听!”
许仁奕闻言面色发白,以前黎雨馨怎么骂他赶他,都没说出过这么绝情的话,他的心象被小刀捅了一下再拼命搅动一般的痛,嘴唇哆嗦着道,“你不会说的……”
“我会,你再缠着我,我一定会!”黎雨馨暴燥地打断他。
“你不会……你不会,你说过你同情我也理解我的,所以,你不会。”许仁奕低低地絮叨,她明明不会去告状的,却为了不见他说得这么狠绝,他哪里有这么讨厌?
“我是理解你同情你,因为我知道后宫的寂寞;我不会告发你,因为那是与我无关的事;可你现在总到这来,万一哪天被人看到,我可是死路一条,我当然要先除掉你,免除后患。”黎雨馨不理会他的失落,狠狠地在他伤口上再洒一把盐,“我数到三,你再不走,我立即去求见陛下。”
“你没证据。”许仁奕恨恨地盯着她,他这样放下身段来讨好她,为什么还这么讨厌他?他又没要求天长地久的名份,不过是想要一个孩子而已。
“这种事不需要证据吧?我只要同陛下一说,她自然会调查,可能你防得滴水不漏,但你的依依妹妹呢,恐怕不等人用刑,她就全招了。”黎雨馨不想再跟他罗嗦,直接报数,“一……二……”
“你非要这样赶我走,一点情义也不留?”许仁奕半转过身子,伤心绝望又不甘地盯着她道:“这次我踏出这扇门,就再也不会来了,从此以后,我们就是敌非友。”
“那我还真是求之不得!好走不送。”黎雨馨欢欣鼓舞,拍掌庆祝。
许仁奕心如刀绞地瞪了她片刻,毅然决然地转身出房门,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让这个女人好看,一定要让她知道,今天她拒绝他是多大的错误!
解决了一大麻烦,黎雨馨心情大好,坐到桌前开始工作,今早龙琰说已经选好了两人作她的下属,明日就可到任,她要将日后的工作好好安排一下,交给新人一点活干。
千越不声不响地走进来,坐在书桌的对面,面无表情地看着黎雨馨埋头苦干。黎雨馨早发觉了他的到来,不知该以什么表情开口打招呼,自从元宵节上的乌龙事件后,千越就没再理她,上朝下朝时碰上了,都目不斜视地走过,完全当她透明,今天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又跑来找她。
等了半天也不见千越说话,黎雨馨便微微抬起头,偷眼瞧他,千越的目光毫无焦距,一看就知他不定神游到哪重天外去了,撇撇嘴、摇摇头,继续干自己的活,等这个大少爷自己开口吧。
一名宫侍走入书房,恭敬地施礼道:“黎大人,奴才奉命传话,明日是七皇子殿下大婚之日,请您午时准时到雍荣殿出席酒宴。”
“好的,我知道了。”黎雨馨打发走了宫侍,女皇要嫁七皇子并宴请群臣的事,她早听说了,转头瞧见千越的脸色极差,猛然回过神来,七皇子嫁的,好象就是千越的青梅竹马洛雅菡,难怪他今天情绪低沉。
正在想怎么安慰安慰他,许仁耀突然跑了进来,一叠声地道:“黎妹妹,我们正凑份子给七皇子备份礼物,你要不要加入一个?”一进门,就看到千越坐在椅子上,而黎雨馨面对着千越站着,许仁耀的眼睛瞬间发光,八卦神经立即动作,难怪前几天跟黎妹妹说起七皇子大婚的事,她一脸的不感兴趣,原来早就参与其中,知根知底了啊。
黎雨馨一瞧许仁耀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群众的想像力有多丰富,身为八卦精英的黎雨馨非常清楚,鲁迅先生就曾说过某些人能从短袖衫,想到白胳膊,从白胳膊想到捰体,从捰体想到婚外情,从婚外情想到私生子。现在她与千越孤男寡女的处在一起,这家伙肯定想到红杏出墙、移情别恋上去了。
黎雨馨忙走过去,拦住许仁耀观察的视线,巧笑着问道:“哥哥,我凑上一分,要多少银子?哥哥?哥哥!”
“哦、哦,”许仁耀终于被喊回了魂,“每人纹银五十两,咱们这些小官送大礼送不起,凑在一起送的礼物也拿得出手些。”
“好的,给你,哥哥,我还有公务要忙,不方便接待,您先请吧,有什么要出力的,再来找我就是了。”黎雨馨立即掏出银票塞给许仁耀,硬将他赶走。
等许仁耀走远了,黎雨馨才站到千越对面,双手插腰,挑着秀眉笑道:“有什么话想对姐姐说的,姐姐洗耳恭听,要是想哭,还可以借肩膀一用,免费的哦。”
千越二话不说,拉着她的小手便往外走,“陪我去喝酒。”
“啊?到晌午还有半个多时辰。”黎雨馨急忙拖住他,“这么早退值,你不怕挨板子啊?”
千越皱起眉头:“朝官下朝后,只要没公务,就可以回府的,不用记退值时间,你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随口打发一名宫侍给左相传个信,他带黎雨馨出去用饭了,便拖着她走了。
黎雨馨愣愣地被他拉出宫门,拖到一间豪华酒楼的包间,还在想,这么重要的事,尘宝宝为什么不告诉她?害她前阵子每天没事可干时,还得坐在书房打瞌睡,哼!肯定是不想她回家陪夜宝宝。
待黎雨馨想好了回家怎么恶整尘宝宝后,桌上已经摆满了酒坛——是酒坛啊,有一个已经空了!黎雨馨吓了一跳,慌忙阻止千越,“千越,你别这样喝,很伤身体的,再说,你们也不是完全没机会了,好好同七皇子商量一下,也许他会许洛姑娘娶你入门呢。”
“不会的,没机会了,”千越不知是酒量浅还是心事重,已经有了七分醉意,头摇得象拨浪鼓,“前几天我去找雅菡,她不见我,还命人递了张纸条给我……我……”伤心的话说不下去,仰头就是一大口酒。
黎雨馨赶忙抢下他的酒坛,千越也不去抢,转手拍开另一坛酒的泥封,咕咚咕咚几大口,再抢下这坛,他再另开一坛,黎雨馨实在是没辙了,只好手指用力,点了他的麻|岤,千越便如一团烂泥一样,软在椅子上。
看着醉得一脸通红的千越,黎雨馨摇摇头,爱情真是伤人啊,打开包间的房门,回身将软倒的千越背在身上,打算下楼叫辆马车送他回府。刚走出房门,便看到镜幻尘、龙琰、洛雅菡、许仁耀及擎等二十来人,出现在二楼包间的拐角处。擎没在禁卫当差了,前几天刚刚调任到刑部,他们是朝中年青的官员,来给洛雅菡祝贺的。
龙琰与千越是至交,见状急忙走过来问道:“千越怎么了?”
“没事没事,”黎雨馨忙摆手,“我只是点了他的|岤道。”言毕,洛雅菡的目光就如利剑般刺了过来,“黎大人这是何意?千越还没嫁人呢。”
黎雨馨很想回她一句“你又不打算娶,管那么多干什么?”但见镜幻尘的脸色也不大好,缩缩脖子没吭声。镜幻尘状似轻松地说道:“大概是千越喝醉了,小狸狸怕他酒后失态才点的|岤道,洛大人不必介怀,小狸狸,你让龙王爷扶着千越吧。”
“呃,好的。”黎雨馨忙把千越交到龙琰的手上,这么重她还不愿意背咧。
可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在一瞬间,龙琰将千越的|岤道解开,千越就猛地一把从背后抱住黎雨馨,口中嚷着:“不许走,陪我喝酒,你答应陪我的。”两只手好死不死的搁在她胸前的柔软上,黎雨馨涨红了脸挣扎,龙琰赶紧帮忙。千越却不干,猛往后退,擎忙冲上去拖住黎雨馨,同时用手搁开千越,但千越醉酒后力大无穷,黎雨馨在龙琰和擎的帮忙下都没能挣得开,反而被他带得往后一倒。千越本来就反手扣住了龙琰的手腕,她弯曲的膝部重重地顶了龙琰腿部一下,龙琰也站立不稳,跟着往前一扑,擎刚好将千越的手分开,被千越带得身子一歪,被这两人压得往后倒,三人一齐摔在地上。擎在最下,黎雨馨在中间当夹心,龙琰压在她身上,两人的嘴还好死不死地贴在一起,被迫吻了好几秒钟。
镜幻尘被身前的几名看热闹的官员挡着,没能第一时间冲过去挽救小狸狸,眼睁睁地看着她跟龙琰吻在一起,气得脸色铁青,冲过去,扣住龙琰的肩头一把掀到一旁,将小狸狸拉起来抱在自己怀里,桃花眼凌厉地一扫在场官员,沉声道:“今天的事谁也不许说出去。”而后抱着她如旋风一般地冲下楼去,骑上马背飞驰回黎府。
黎雨馨端坐在自己院中的前厅内,低垂着头,态度诚恳神态低微,老老实实地听侯发落。夜搂着她道:“这也没什么吧?不过是场意外而已,幻尘你有必要如此生气么?”黎雨馨立即抬头感激涕零地瞧了夜宝宝一眼,多么善解人意啊!
羽叹口气道:“夜,事倒只是一场意外,可琰一直在打黎黎的主意,这事如果他要黎黎负责怎么办?毕竟他还没嫁人的,当众被女人亲了,于名声有损。”
“我没亲他。”黎雨馨赶紧小声反驳,“只是碰到一起而已。”
羽一挑剑眉,“这不算亲?”
碧都篇 第一百二十章 缘来如此
镜幻尘挑起浓眉,饶有兴趣地问:“哦?小狸狸还打算怎样亲?吮吸么?”
黎雨馨涨红了脸没出声,她没他的脸皮厚。羽幽怨地道:“黎黎,明明你可以叫个小二背千越下楼的,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黎雨馨在心中哀叹,她当时没想到啊,现在说不知他们信不信。
镜幻尘笑得更加性感:“她哪里舍得,当然要自己抱啦,摔在地上半天也不见她将人推开,不知是舍不得上面那位,还是下面那位。”哼,不老实的小女人,她三天两头问擎的事,别以为他不知道。看来他得同意龙琰的主张,让她到各州去视察一番,离这几个男人远点了,本来他是很不舍小狸狸离开他的。
早几天在内阁议事时,龙琰提出让黎雨馨到各州首府去巡视一圈,实地监督一下善堂筹建的进度,当时镜幻尘便反对,这一巡视,至少是半年的时间,他怎么舍得让小狸狸离开那么久。但目前的情形,不离京都不行了,虽然他丢下话,不许当时在场的官员外传,可谁能保证他们不外传,说不定龙琰自己就会往外说,迫使小狸狸娶他。镜幻尘冷哼了一声,龙琰肯定是故意摔倒的,他一习武之人,哪有那么容易摔倒,换成他就绝对摔不倒。
黎雨馨神情幽怨地拿眼偷瞄着镜幻尘变幻莫测的脸色,“她哪舍得,当然要自己抱”听听这是什么话?她当时明明是背着千越的好不?背和抱一正一反,搞清楚方向没有;还什么“上面那位,下面那位”,她人都摔晕了,哪反应得过来。当然,这些话她是不敢说出来滴,只能哀求地看着夜,要夜帮她说说话,尘宝宝气得不轻呢!羽她就不指望了,这家伙跟尘一样小气,完全不是原来潇洒随意的样子,真是看走眼了。
夜收到黎黎的眼神,立即说道:“虽然于名声有损,但也没到非娶不可的地步,若没能嫁过来,反而坏了名声,龙王爷必不会说的。此事就算了,黎黎以后小心别摔着就是了。”
羽无奈地看了夜一眼,这跟摔不摔的有什么关系啊,这个闷葫芦平时一天不吭声,这会说了这么多,却与他们的意愿背道而驰,他跟尘本想逼着黎黎答应不再娶的。
黎雨馨有了帮手,腰板立即直了起来,连声道:“对啊,一场意外而已,大家都不提,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们非要这样冤枉我,真是过分,夜,我们到屋里去,不理他们俩个。”越说越觉得自己冤枉,拉起夜的手转身进屋。
镜幻尘的脸都变绿了,抢过她抱回自己屋内,狠狠地将她爱了个够,抱紧她幽幽地道:“若我早些将你护住就好了,小狸狸,对不起。”他当时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上前保护她、帮助她呢?为什么会碍于面子,希望是她主动来到他身边,而错失良机的呢?
黎雨馨听出他声音里的伤痛,忙安慰他道:“没事的,楼道里那么窄,又挤了那么多人在你前面,你赶不及也很正常啊,反正我是摔在别人身上,又不疼。”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镜幻尘便恨声道:“你就是喜欢招蜂引蝶,一会没看牢你,你就跟千越搅在一起。”
镜幻尘情绪波动这么大,肯定是自责没护好她,黎雨馨知道他现在需要她的安抚,可她刚应付完尘宝宝的激|情,累得手指都不想动,只是窝在他怀里随意地嘟嚷道:“哪有啊,你太多心了。”
“怎么没有?你管千越的闲事干什么?千越伤心,只管找龙琰陪他就是了,要你陪他喝什么酒?还有,你为什么总是找羽打听擎的事,见到他就笑成一朵花?”
“哎,我会陪千越喝酒,是因为我当千越是我弟弟……”
“他明明比你大,你就不怕自己也喝醉了,出什么事吗?”
“我只是陪陪他,自己才不会喝,这点分寸我还是知道的。”真是的,她以前就陪过几位失恋的朋友买醉,陪人的职责是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那擎呢?”
“因为他长得象一位故人,随便问问而已,我喜欢的是我的亲亲相公小尘尘啊。”咳咳,她的确是问得过多了些,不过没办法啊,谁叫擎长得那么象金城武咧。
“哼,相公相公的叫得那么顺,却名不正言不顺,你既然当我是你相公,为什么不赶紧到我家提亲?明明现在没什么公务了,就算有,也不会与成亲冲突啊,难道公事上我帮不了你?”提到这个镜幻尘就有气,凭什么他非得排在韩夜的后面,她那个擂台还不知道打不打得赢呢。
“呵呵,当然会去的,现在在忙预算的事,忙过这阵子就去。我好困啊,陪我睡会吧。”黎雨馨忙打哈哈,不是不想跟他成亲,可一成亲,这家伙铁定马上就会要她生孩子,她现在这副身体自己还是孩子呢。镜幻尘见她一副眼睛都睁不开的样子,只得放弃说教,心疼地哄着她吃了些点心,抱着她睡了。
晚餐的时候,黎老爹突然笑道:“宝贝儿,再过半个月便是你十七岁的生辰了,想让爹爹送你什么礼物?”
“随便什么,只要是爹爹送的,女儿都喜欢。”黎雨馨顺势大拍马屁。
“呵呵,咱家的奇缘客栈已经装修好了,本打算过两天开业的,就改在你生辰那天开业吧,大摆几桌为你庆贺,怎么样?”
“好呀。”
“爹爹还想跟宝贝儿借个人,让文清到客栈来帮几天忙,这掌柜的人选,爹爹谈了几个,都不太合意,若是他做得好,便想提拔他当个掌柜,也算是奖赏他这些年来尽心尽力服侍你。”黎老爹有心栽培文清,这是黎雨馨早就知道的,倒是三位女婿闻言立即产生警觉,心中暗道:只是提拔当掌柜这么简单么?
黎老爹顿了顿又道:“宝贝儿呀,你也十七岁了,别人家的女儿在这年纪早就当娘了,你什么时候也给爹爹生个乖孙女呀?孙子也成啊。三位女婿都有二十好几了,爹爹生你那会才十九呢,你也得替他们想想。”
这话三位女婿爱听,一齐感激地看了岳父大人一眼,再将目光调到心上人的身上。黎雨馨如芒刺在背,坐立不安,她发觉最近爹爹特爱拆她的台,明明前几天才问过她的,明明知道她不想这么早生的。
“呵呵,这事等成了亲后再说吧,快吃吧,虽然已经开春了,便天还是冷,菜凉得很快的。”黎雨馨干笑两声,低头扒饭,开什么玩笑,这一松口,就得连生三个,谁先谁后也是个问题,所以,决不松口。
“成亲不就快了吗?再过两天便要去寒月山庄打擂了吧?赶紧赢了擂台,生辰之前成亲,跟三位女婿一次将婚事办了,一次娶三个,让别人羡慕去吧。”黎老爹却似没听到女儿的敷衍,自顾自的安排起来了,“尘女婿的年纪是最大的,有二十四了吧,那得最先给尘女婿生,夜女婿和羽女婿还没满二十二,就再等个一年两年,至于谁先谁后,看宝贝儿的意思啦。”
镜幻尘眉开眼笑,立即端起酒杯向岳父敬酒,夜和羽虽然不太满意,想想后觉得这样安排也好,反正自己年轻些,等上一两年也无妨,便点头应了,也端起了酒杯祝酒。老少四人喝得兴高采烈,集体无视黎雨馨的抗议,你一言我一语地商议成亲的事宜,挑选黄道吉日,甚至开始猜测头胎是男是女了。
黎老爹拍着胸脯保证,“馨儿她娘头胎就是生的女儿,宝贝儿保准满肚子女儿,给你们每人生一个乖女儿。”镜幻尘笑得见牙不见眼,好似已经将女儿抱在怀里了。
黎雨馨恨得牙根痒痒,脸变成了猪肝色,不知道爹爹没事乱保证个啥,那意思如果生的是男孩的话,就要生到生出个女儿为止罗。
当晚是羽陪着黎雨馨,他兴奋得不能自已,抱着她要了好几次,笑嘻嘻地道:“黎黎,相士给我批命说,我一共有三个孩子,有两个是女儿,你打算什么时候给我生呢。”黎雨馨直接晕死过去,给他生了三个,那两个难道会客气?
家中的男人们正式将生孩子提上议事日程,完全不顾她的意愿,黎老爹甚至提议托人去买连喜汤,直接将她绑到床上去,在天禧国,什么事都没生孩子重要,女官如打算怀孕,不但可以带薪请假,还能得到奖励。
第二天是五皇子大婚,不必上朝,只有身居高位的镜幻尘要到驸马府去恭贺一下,羽本来也应当去的,却赖着说他酒宴时出席就行了,黎雨馨窝在房内不肯出来,这么没有人权,她还露面干什么。
就在家中的男人们乐癫癫地安排日程,哪天成亲、哪天请假的时候,一名宫中侍官突然来到黎府宣旨,女皇陛下再次诏见了黎雨馨。
女皇对善堂筹建的进度十分不满,惠民公告发出已经快两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