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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58

      帝台娇 作者:画七

    言语间,却是一点颜面也不留了。

    朱琉顿时闭了闭眼,险些一个腿软,这下好了,把齐国公府也得罪了个彻底。

    朱泸早晚会将南平王府整垮!

    看着像是一瞬间老了许多的齐国公,霍裘对着朱泸冷哼一声。

    唐灼灼抚了抚晶莹的指甲,望着瘦弱却不气弱的白冰霁,难得放柔了声音劝慰:“二姑娘受了委屈,便先回帐篷吧,这事,本宫想南平王府定会给齐国公府一个交代。”

    交代?还能有什么交代?最好的结果也就莫过于将她从简娶进门罢了。

    唐灼灼别有深意地顿了一下,眼尾一挑,缓缓地笑:“朱世子说是与不是?”

    朱泸脸皮狠狠地跳了一下,在众目睽睽之下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是字来。

    齐国公嫡长子跟在胞妹后头,下去的时候瞧着朱泸的目光像是一柄利箭,能轻易洞穿他的头颅一般。

    眼看着这么一出丑事接近尾声,关氏拍了拍唐灼灼细嫩的手背,有些疲累地低声道:“哀家年纪大了,看不得这样的事,该如何,交由皇帝和皇后定夺就是。”

    霍裘颔首,吩咐人将关氏护送回了帐篷。

    不知是不是错觉,唐灼灼总觉着自从琼元帝过世之后,关氏就一天一天眼见着老了下去,原本四十几的年龄瞧起来像是三十开头,如今却也生了好几根白发。

    其实她心里也全然不是表面上那般无动于衷吧?

    哪里真能说不爱就不爱呢?

    朱泸仍旧是跪在地上,南平王妃则是满脸疲倦与失望交织,显然也是伤了神。

    而在场唯一一个从始至终冷着脸连表情都没有变过一下的,只有朱琉。

    霍裘将手里的茶盏不轻不重放在桌上,不大的动静却叫人没由来觉得心惊肉跳。

    “朱泸,朕再问你,这人你娶是不娶?”

    他声音再慢条斯理不过,可那话语间的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这朱泸也样的也能算是个男人?平白碰了人家姑娘身子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半分责任也不打算负,将自己推脱得干干净净,可真叫人大开眼界一回。

    朱泸却只觉得自己冤枉至极,他事前连这二姑娘的面都没见过,分明是被有心人摆了一道,凭什么他还要吃这个哑巴亏?

    再怎么说他也是未来的南平王,世子妃的人选得慎重了再慎重。

    若真娶进门,岂不叫人耻笑一辈子?

    朱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气,哑着声音道:“皇上,非是臣不娶,而是二姑娘刚才的话也放在那里了,臣实在不好强人所难。”

    朱琉看着跪在地上到这时还在犯傻的朱泸,忍得十分辛苦才没有踹上去,你就是心里这么想也做出个样子来啊,这他妈膈应谁呢?

    谁不知晓齐国公府现如今深得陛下看重,而且嫡长子白宇近段时间接连办好几项差事,锋芒毕露,齐国公府后继有人,就是真把二姑娘留在府上一辈子也是使得的。

    朱琉看着霍裘寸寸冷下去的神色,跪在朱琉身边道:“陛下息怒,父王昏过去前说过定会给齐国公府一个满意的答复,这婚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兄长今夜受了刺激,说的都是胡话。”

    真要结了这门亲,说到底还算是南平王府赚了便宜。

    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难不成还想娶了公主郡主不成?

    就他自个儿那副德行,谁能瞧得上?

    朱琉气得心头滴血,手指尖儿都开始泛出浓烈的白。

    屋塔幕坐在屋内,一直没有出声,只是那眼神,半刻没有从小姑娘脸上挪开。

    小姑娘生气极了,不仅红了脸还红了眼眶,屋塔幕动了动身子,一向最不喜欢管闲事看热闹的人也有些坐不住了。

    那倔强的小模样,真叫他有些心疼。

    唐灼灼有些担忧地望了朱琉一眼,而后扭头对霍裘道:“臣妾瞧着当务之急是将幕后的人找出来,给齐国公府一个交代,至于婚事,等到南平王醒来再定也不迟。”

    越是位高权重的,对这些阴毒的伎俩就越熟悉与痛恨,今日的事,一瞧这是被人安排好的。

    在帝王眼皮子底下还如此胆大妄为,已经犯了天家大忌。

    “今日外出形迹可疑的,通通抓起来。”霍裘一锤定音,再不想见到朱泸那张丧气的脸,起身拂袖就走。

    唐灼灼理了理裙摆上的褶皱,走过去将朱琉扶起来,捏了捏她的手,柔声细语地劝慰:“南平王那儿,皇上已派了最好的御医照看,你大可放心。”

    等她终于从那个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