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482

      谈情说案之与子偕刑 作者:唐宁

    有好好的问仔细,得让白虎准备上纸笔,玖娘孕期有可能会遇到的状况,最好事先都打听好做好应对措施,没得事到临头了,手忙脚乱的。

    容彻在衙门口坐上马车离开时,一只雪白的信鸽从车厢上飞过,落在了州府衙门的鸣冤鼓上,戍守在对面的一名衙差眼尖发现后,抱着信鸽取下脚脖处绑着的小竹筒进了衙,直接将尾指大小的封漆小竹筒交到了文师爷手里。

    正巧升堂鼓敲响,这是准备要对萧箫进行第二堂堂审了,文师爷要随高府尹进公堂做随堂笔录,便没有着急看手里的传书,随手将之搁在书架上,抱着抄录手册,急忙忙出了书房。

    堂审进行得很顺利,萧箫十分配合,有问必答,某些问题,虽然高府尹之前在刑房提审的时候已经问过,可在公堂上,他却十分耐心地从头到尾又交代了一遍。

    高府尹问他为什么要对梁笑笑动手,毕竟梁笑笑是他恩师的女儿,又与她那般熟络,平素也是师兄师妹的称呼着彼此,怎么忍心对她下手?

    梁老爷夫妇在知道萧箫就是凶手的那一刻,备受打击,双双病倒在炕,这一次夫妻俩是强撑着身子来听堂审的,此时他们睁着赤红的双眸紧盯着萧箫,他们想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会丧心病狂地杀了他们的爱女。

    萧箫说从认识笑笑的那一刻开始,她的开朗阳光,她的朝气和活力一直吸引着他全部的注意,他对她并没有非分之想,仅有的只是欣赏,但笑笑却从未对他表现出善意,她是看不起他的,诚如成长的那些年,那些人看他时嘲讽嫌弃的眼神。萧箫说炸毛的笑笑一点也不可爱,只有尸体才会待他一如既往的友善,所以,他动手让笑笑成了他理想中甜美安静的师妹。

    梁太太奔溃大哭,她乖巧可人的闺女啊,他们这是造了什么孽了,招惹了这么个畜生?合着所有人都得对他友善才行?不然就活该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

    她的笑笑是个娇娇女,凭什么要对他一个男人表现出善意?

    这理由够让人呕死的......呜呜......

    一阵哭喊喧嚣过后,高府尹拍了拍惊堂木,神色严肃的斥了声肃静,又问了萧箫都是怎么作案的。

    萧箫一一交代了,前面两起案子,运送尸体的工具是马车,马车是月亮阁的老板相赠的,运送尸体时,他乔装打扮过,因着他的长相有先天的优势,所以那时候车夫老伍头看到的那个姑娘,其实就是女扮男装的萧箫。至于之前留给衙门的不在场证供,那都是假的,德云社的班主和万花楼的老板都帮他做了伪证。

    直到最后将所有事情都交代完后,萧箫空洞的眼眸才慢慢有了聚焦,他盯着高府尹,恳请高府尹别追究洪班主那些人的罪责,他说自己杀人的事情,他们都不知情。

    高府尹冷笑一声,知不知情的且放一边,只说他们做伪证欺瞒衙门公然挑战大夏律法这个罪名,也就够他们几个喝一壶的了。

    将萧箫收监后,高府尹宣布退堂。案情到了现在基本已经全部清楚了,命文师爷将卷宗整理妥当,交由他过目后,再快马送上刑部审核量刑。至于作伪证的洪班主等人,则择日再开堂提审。

    文师爷揽下任务后,忙得脚打后脑勺,这便将放在书架子上那个小小的封漆竹筒给遗忘了。

    ... ...

    七天后,身在逃亡之路狼狈不堪的姚映雪,在与辽东府城这座庄严古老的城池仅隔咫尺之遥的距离时,被后面已经失去了兴趣玩猫捉老鼠游戏的迟夫晏,抓住了。

    在已经看到了希望的当口,一个不慎,跌回了地狱。姚映雪绝望的闭上了双眼,拒绝回答迟夫晏的任何问题。

    “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

    “为什么要逃?你怕我会对你不利?杀你灭口?”

    “怎么?你不是说爱我的么?现在不爱了?原来你说的那些都是假的?”迟夫晏语气嘲讽,细长干净的手指捏起了姚映雪的下颚,用力掐着,瞪大眼睛咬牙道:“说啊,怎么不说了?啊,不是真心的倾慕于我,就算没有名分也愿意跟着我么?”

    姚映雪死死的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可她的眼泪却出卖了自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顺着眼角滴滴答答往下滑。迟夫晏质问她的那些话,让她觉得自己低贱不堪。这些话都是她当初没脸没皮的贴着他对他说的,可她怎么知道,斯.开这层完美的皮囊看到的本质却是这么的丑恶惊悚?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压根儿不清楚,谈何爱?怎么爱?如今她对他除了惧怕还有什么?

    迟夫晏铁青着脸一把将姚映雪从地上攥起来,动作粗暴地将她摔到炕上,粗鲁地斯扯着她的衣裳。

    姚映雪本能的抱住自己的胸口,嘴里喊着不要,可迟夫晏却几出一丝冷笑,将她两条手臂扣紧放在头顶,翻身压住了她,冰冷的唇咬住她的耳垂,讪笑道:“不是很喜欢我碰你么?嗯?不是还想给我生个孩子么?我满足你啊!”

    他说罢,廷身用力,直接尽入了她。

    连续三次,姚映雪在迟夫晏疾风骤雨的**下,浑身布满了青紫斑驳的痕迹,她像是没有魂魄的木偶,直挺挺的躺在炕上,瞪大着双眼望着房梁顶,像是已经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