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55

      谈情说案之与子偕刑 作者:唐宁

    确认了程安玖就是他前世的爱人后,容彻就再无其他顾忌,一心只想要将她追到手。

    容彻不敢冒进,他怕自己态度上转变得太快,反而会吓到了她,是而他选择了徐徐图之的战略手段。

    二人没有再提赵东祥的案子,就目前这种情况而言,再深谈下去只会徒增烦扰,他们暂时对高宏远束手无策,且除了案子,他们还需要生活……

    一路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很快就到了程宅的大门口。

    守门的小厮是新来不久的,并不认识程安玖,问了来客的名号后,就闪身进去通报。

    片刻后,程鹏随同小厮一块儿迎了出来。他对这个二姐没有什么印象,以前母亲柳氏带着他们刚进府的时候,他还很小,且母亲从不让他和姐姐程依依接触林氏和她的两个女儿,再后来,二姐就随林氏离开了程家,彼此更是极少见面,是而,二姐对他而言,一直都是一个陌生的代名词,他只是觉得程安玖长得跟大姐很是相像,然而大姐眉目间的神韵比她多了抹温婉,却少了几分英气。

    程鹏含着腼腆的笑意与程安玖打了招呼,极不自然的喊了声:“二姐……”

    程安玖上次在衙门外见过程鹏,认得他,因便笑着点点头,道:“我是来给程老爷送私章的,不知道现在可方便?”

    程安玖话音方落,程鹏身后忽的传来一道尖锐拔高的女声:“私章?”

    就算未见其人,程安玖也听得出来,这是柳氏的声音无疑,尽管她的音色因为震惊、意外、不可置信而变了调。

    “老爷的私章从不离身,他怎么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柳氏面带怒色出现在程安玖跟前质问道。

    她刚刚伺候程贵喝下汤药,就听门房的小厮禀报说有个叫程安玖的姑娘来访,柳氏担心程安玖借着这次参与查案为程贵洗脱嫌疑邀功,继而缠上他们,回来分他们程家的家业。

    上次不过是让人打砸了一些破烂家私家具,她就敢狮子大开口的索要一千两银子,又让老爷重新置办了新的送过去,这次她若自恃有功,还不趁火打劫?

    柳氏绝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而是才匆匆追了出来,可没曾想,竟听到程安玖说来给老爷送私章。

    她震惊之余,还有愤怒,心腔内好似有团火喷薄欲出,恨不得将眼前这个碍眼的小蹄子燎个外焦里嫩。

    “这是我与程老爷之间的私事,好像没有必要向程太太你交代吧?”程安玖眸光疏淡的看着她,似笑非笑道。

    程安玖的态度让柳氏气得吐血,却又不敢拿她怎么样,毕竟程安玖身后还有一尊冷面神护着。

    听说那男人是个仵作,天天跟死人打交道,晦气得很,怪不得被他那双眼睛盯着,浑身发冷,显然是阴气太重的缘故。

    柳氏是个妇道人家,她比程贵更加迷信,忌讳的东西也更多。

    “娘……”程鹏拉了拉柳氏的衣袖,他觉得母亲有些小题大作了,爹的私章怎么会在二姐手里,回头问问就知道了,何必在这个当口剑拔弩张的,闹得彼此尴尬呢?

    “二姐是来看爹的!”程鹏小声的解释了一句,试图化解矛盾。

    “谁是你二姐?”柳氏不满儿子为外人说话,黛眉怒竖的喝道:“人家一口一个程老爷,压根儿就没把你爹当成父亲,更没有将你这个挂名弟弟放在眼里,鹏哥儿,你可别傻兮兮的乱认亲戚了!”

    程鹏被柳氏吼得面红耳赤,他一贯不善言辞,一时呐呐不知该如何辩驳。

    程安玖知道自己对柳氏而言并不是一个受欢迎的人,而事实上,若不是为了还程贵私章,她也不会登这个门。

    柳氏说的不错,她心底是没有将程贵当成一个父亲,因为据她所知,这些年来,程贵压根儿就没有尽到一个当父亲的责任,是他自己选择抛妻弃女的,有什么资格责怪他人?

    再说柳氏,原就是小三上位,是程安玖最看不起的一种人,眼下看她在跟前像个跳梁小丑似的防范着自个儿,程安玖决定恶心恶心她。

    “哎呦,程太太这话说得可不对啊,不管我多不想承认都好,血缘这东西呢,可不是不承认就能抹去的。再者,我程安玖也不需要攀亲认戚,论起出身问题,我母亲当年才是明媒正娶,这样算的话,谁是根正苗红,谁是杂枝嫁接,就不用再多说了吧?”

    “你……”柳氏气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她这辈子最忌讳的就是被别人提起她不光彩的出身,她是外室扶正,没有八抬大轿,没有凤冠霞帔,她的儿女现在算是嫡出,可真正论起来,可不就如程安玖说的,是杂枝嫁接么?

    柳氏不由得在想,外人是不是也这样看她,看她的一双儿女?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进一步了解

    程安玖以前是个有点圣母病的人,这可能跟她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性格有关,但容忍也要分清人与事,对于柳氏这种胡搅蛮缠的人,程安玖没必要给她留面子,自然是哪儿痛就戳她哪儿了。

    “你怎么说话呢?还有没有点教养了?”柳氏怒目圆睁,一副要掐架的表情。

    程安玖与她的激动正好形成了鲜明对比,唇角勾起一抹风轻云淡的微笑,慢条斯理道:“我这话拿到哪儿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