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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小甜鹿[娱乐圈] 作者:杯晚

    久的缘故,蓬松干净的黑发垂在额头上,整个人有一股少年学生气。

    沈斯越伸出手,揉了把小姑娘柔软的乌发,轻轻一笑:“气消了吗?”

    他身上有淡淡的清新香气,像清晨熹微阳光散落森林深处的感觉。

    杜晚晚仰起白中透粉的小脸,“这是沐浴乳的香味,还是香水的香味?怪好闻的。”

    他笑了笑,往前半步,说:“那你凑近一点,多闻闻。”

    杜晚晚后退一步,低下头看着咖啡色的地毯,“我饿了。”

    沈斯越侧了侧身子,笑道:“那我们吃饭吧。”

    餐桌上,沈斯越说:“本来以为,你会在我健身的时候出来吃饭,没想到你还挺能挨饿的。”他剥了只基围虾,放入她的碗中。

    难怪他又洗了次澡,原来是健身完回来。杜晚晚扒了口米饭,抬眼看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出来?”他不是下楼去健身了吗?

    “客厅和餐厅安装了摄像头。你放心,经过多重加密,安全系数很高。”

    杜晚晚瞬间警觉:“你不会无耻到在我房间也……装了吧?”

    沈斯越笑了,说:“卧室、书房和衣帽间自然不可能装,我没有窥人隐私的癖好。”

    听到“癖好”二字,杜晚晚不由自主地联想起昨晚那出乌龙。她埋头扒饭,含混道:“不许再提。”

    沈斯越将剥好的虾再一次放入小姑娘碗中,笑道:“监控的权限只有我能看,不过我早就把你的手机唯一标识码也加入最高权限了。网址我一会儿发你微信,密码是你的生日和我的生日连起来,除以520,乘以1314,最后取整。”

    杜晚晚诧然,抬起头问他:“我看你的监控干什么?”

    沈斯越唇角微勾,对上小姑娘的目光,“这样夫人外出拍戏的时候,就能监督我了。”

    杜晚晚继续低头扒饭。

    接下来,杜晚晚基本上没有自己夹菜,菜都是他夹到她碗里的,虾肉也是他剥好的,鱼肉是他挑完鱼刺的。

    她不挑食,而且满桌都是她爱吃的菜色。

    吃完饭,杜晚晚站起身刚打算收拾碗筷,手中的碗不由分说地被他接了过去。

    沈斯越的神情淡淡的,“我来吧,你休息一会儿。半小时后,我们坐下来好好聊聊。”

    杜晚晚目送他拿着碗盘走向厨房的背影,心中生出几分忐忑。今天她耍了次脾气,直接开口说要离婚;她看得出来,自己触及到了他的逆鳞。

    不一会儿,沈斯越从厨房回来了。他没有跟她说话,继续收拾餐桌。

    不得不说,长得好看的男人怎么看都是赏心悦目的。

    杜晚晚倚在桌边,看他擦桌子,直到他掀起眼皮来了句:“杜小姐,想做我的餐后甜点吗?”

    “我……我回房间叠个被子!”

    她腿下生风,一溜烟就跑了。

    杜晚晚回到房间,没有叠被子。

    被子本身就是要铺开来盖的,为什要叠呢?

    杜晚晚盘腿坐在床上,给郑芷灵打电话。

    周末晚上恰是人流高峰期,郑芷灵店里顾客络绎不绝,她沉声道:“什么事,快说。”

    “我一时生气,跟沈斯越说要离婚。他好像生气了,要跟我算账。”

    郑芷灵道:“你们这是夫妻情趣,挂了,再见。”

    然后,郑芷灵就真的把电话给挂了。

    杜晚晚无精打采地吐出一口长气,上网搜“男朋友生气怎么办”。

    当然是撒娇啊!

    这……

    于是,半个小时后,沈斯越与杜晚晚面对面坐在餐桌上。

    杜晚晚一脸认真地说:“沈斯越,我给你撒个娇,你就当昨天和今天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好不好?”

    沈斯越笑了一下,眼眸深邃如潭。

    男人的身板一如既往得笔直挺拔,但此刻多了几分慵懒闲适。他干净修长的手指规律性地敲击汉白玉纹理的大理石桌面,频率不急不缓,力道不轻不重。

    空气中无形的压迫感渐次加深。

    杜晚晚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被送到刽子手面前,接受行刑前的洗礼。

    沈斯越看不到小姑娘的脑补,只看到她那副小身子蓦地一抖。

    他没有什么反应,继续不急不躁地轻敲桌面。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沈斯越对杜晚晚是比较了解的。

    这么个瞧上去人畜无害、胆小呆萌的小姑娘,实际上鬼心思多得很。

    又过了十分钟,杜晚晚终于捱不下去了,咽了咽口水,“沈斯越,你怎么不说话呀?”

    她眨巴两下水润的乌眸,颇有一股楚楚可怜的劲儿。

    看得人,直想按到身下欺负。

    沈斯越停下手指的动作,微勾唇角:“你刚才说什么?”

    杜晚晚:“你怎么不说话?”

    沈斯越重新开始敲击桌面,目光幽深。

    杜晚晚知道他问的是前面那句,只好缴械投降:“我刚刚说,能不能我给你撒个娇,你不跟我计较过去的事情。”

    杜晚晚内心真是千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明明她是受害者,怎么就沦落到现今这个地步了?

    沈斯越神色淡漠:“杜小姐,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关于你对我的称呼问题。”

    杜晚晚:“……”

    他的嗓音偏低,冷淡说话的时候,就像一把隆冬凝结的冰刃刺啦地划过空气。

    杜晚晚垂眸盯着面前的餐桌纹理,鼓了股腮帮子,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