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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纵年代 作者:姑苏赋

    不过多久便被徐牧自己否定。

    蒋以觉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死。

    这个人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上辈子也不会祸害他那么久。

    事实上,蒋以觉只在医院调养了两天,便不顾医嘱出院,去处理集团内的紧急事务。

    他没死,不是因为徐牧手下留情,而是那一刀正好与他心脏偏差一毫米。

    要是徐牧下手再准一点,没准蒋以觉现在真命悬一线了。

    正因如此,他不能再劝服自己,徐牧对他尚存爱意。

    他深刻地认识到,徐牧是真的盼着他去死。这种无法再得到的痛苦,使得他胸膛连至心脏的伤,一次次难以忍受地发作。

    徐牧今晚睡得迟,在浴室里闭眼泡浴泡了半个小时,出来后冲澡冲了半个小时。

    他擦干头发,无声叹气,赤裸着身子走出浴室。

    蒋以觉什么时候回来的徐牧完全没察觉,走出浴室迎面撞上房间里的他,惊觉还没穿上衣服时已经晚了。

    这个男人晚上喝了点酒,被徐牧的身体以及酒精一刺激,便再也克制不住,猛然将他按在墙壁上,粗暴地吻起他。

    “放开!你他妈是不是有病!”徐牧要挥过去的拳头被蒋以觉抓住,两只手就这样被控制住。

    蒋以觉解下皮带,捆住徐牧的双手,把他翻过身去,按在墙上。

    预知接下去会发生什么的徐牧,在惊慌中咬牙骂着:“你要是敢做下去……我这一辈子都会恨你!”

    蒋以觉不想再从徐牧口中听见“恨”这个字,于是扯下领带,封住徐牧的嘴。而后,无情地摧毁徐牧最后的尊严。

    徐牧被迫承受撕裂的疼,喊不出声,唯有绝望闭眼,让眼泪一颗颗掉下。

    蒋以觉胸膛伤口在淌血,这疼不比徐牧的好受。看见徐牧脸上屈辱的泪水,他的眼角也有些红了起来。他掐着徐牧的后颈说:“我真想就这样永远把你绑着!只有这样你才肯听话!”

    他把徐牧扔到床上,这次徐牧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像那天梦中醒来一样,徐牧呆呆看着天花板,脸上的眼泪干涸,身体的疼、心里的疼,仿佛都失去知觉。

    蒋以觉彻底结束后,胸口的绷带已经被血晕红一片,粘浊不堪,徐牧的身上也沾了不少他的血。

    蒋以觉解开绑在徐牧手上的皮带和封着他嘴的领带,将他紧紧地抱住,深深的吸气仿佛一个即将窒息之人。

    “我们为什么会这样……”他说。

    他的血透过绷带汩汩外流,沾满他和徐牧全身,以及狼藉不堪的床。

    良久,徐牧语气冰冷地说:“放手。”

    蒋以觉的手被徐牧推开,他挣脱蒋以觉,从床上下来。

    带着一身血,徐牧转身眼眶通红地看向蒋以觉:“蒋以觉,这就是你给我的爱。”

    看着徐牧心碎的眼神,蒋以觉终于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禽兽行径,忙起身,叫了声“徐牧”,要去拉徐牧的手。

    徐牧甩开他的手,快步走进浴室里,将门关上。

    隔着门,他听见蒋以觉饱含歉意的一声:“对不起。”

    可这三个字,并不能弥补他昨晚做过的事,哪怕一毫。

    站在镜子前,徐牧望着镜中满身血迹污浊的自己,泪水又次滚淌。他咬着嘴唇,隐忍地哭。拳头紧握,一拳捶在镜子上,恨不得跟镜中的自己一起碎裂。

    后来一段日子,只要蒋以觉来,徐牧就躺床上装睡。

    蒋以觉心里清楚他是装的,愧疚于那天发生的事,就没戳穿。他明白徐牧不想看见自己。

    这天徐牧躲在被窝里,蒋以觉在客厅内打电话。

    他好像放了两瓶什么东西在茶几上,而后跟他的助理联系:“那两瓶药我看了。每天只服用一颗,并且分开服用不会出现什么明显反应,但是如果同时大量服用,就会破坏身体机构。那个女孩,就是同一天吃太多这些药才会进医院。”

    听到这里,徐牧睁开了双眼。

    他把脑袋从被子里探出来,房间的门半掩着,他透过门缝看见,茶几上放着两大瓶药。

    “信号有点不好,你等等。”坐在沙发上的蒋以觉起身,走到更远一点的窗前,继续讲道:“他们为了扳倒蒋氏,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偏偏我父亲还这么糊涂,被他们这样利用。马上让人停止跟刘氏集团的所有合作,将这些药送去化验,收集证据,准备告他们。”

    徐牧起床,悄悄打开门出来,只顾在窗边讲电话的蒋以觉竟没发觉。

    光着的脚踩在丝绒地毯上,发不出任何声音。徐牧来到茶几前,轻轻将第一瓶药拿起,拧开盖子。他倒了一把药在手中,一口吞下去。

    一次没倒满,再倒一次,如此吃了整整三把药,把第一瓶药吃完。

    吃下这个药就会住院,住院他就有机会逃走。徐牧带着这个想法,打开第二瓶药。

    “好,就这样。”蒋以觉挂断电话,转过身。瞬间没了魂色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