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缘(完结)第20部分阅读
仙缘(完结) 作者:肉肉屋
修士长发黑须,身著灵隐派白袍灰挂,长袖上著绣有乾坤样式,面色端正却又一派温和道:「林师妹!」
站在飞剑上的岑竹自是一揖道:「韩师兄。」
中年道士是韩文,乃数月前与岑竹一同拜入灵隐派的散修,他的修为与岑竹一般,皆是结丹初期,但显然两人的年纪相差不小。
岑竹今年芳龄十九,韩文则已是五十岁,论天资而言,岑竹绝对高过韩文数倍,但岑竹向来敬老尊贤,因此与韩文一同拜入灵隐派後便先以师妹自居。
也许是因为韩文觉得两人皆是散修出身,又恰巧洞府都分配在霞隐峰,因此颇有几分欲敦亲睦邻之感,两人一个恭敬一个客气,倒让岑竹得了一位忘年之交。
韩文见她态度和善,绝非一般女修心高气傲、盛气凌人之辈,因此心中对她更有好感,他一笑道:「师妹可是欲前往坊市?」
岑竹笑道:「是呀,闭关修行数月,今日想去坊市走走看看。」
(8鲜币)139 灵隐派2
之前还未入灵隐派门下时,她锦囊羞涩,许多丹药或者法器,都只能看不能买。现在她的乾坤袋中有入门时分配的上品灵石,也可以算是有一点点家底,所以趁著修炼的空档,便想往歧县城坊市淘淘宝。
「我恰巧也想去坊市走走,不如一同前往?」一般修士向来独来独往,但韩文一来见『林师妹』态度可亲,二来也想拉拢年纪轻轻便已结丹初期的女修。
因韩文存交好之心,两人一路御剑飞行之时,他倒说了不少之前外出游历的经历,令岑竹对灵州的一些风土人情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
本来岑竹还想耐心逛逛,但韩文却说自己认识一家坊市的主事者,可以取得优惠的价格,因此她就随著韩文走入一家店铺之内。
「欢迎仙师以及仙子大驾光临,快请进!请进!」一进门,店铺内的伙计极热络地招呼著两人,另一名伙计则见到韩文後,连忙上茶水道:「这不是韩仙师吗?欢迎欢迎!」
岑竹见两名伙计热情招待的模样,心里多了几分钦佩,看来这店生意应该不错,任谁见到这麽热情招呼的伙计,也不好意思空手而回。
如此观察,韩文果然认识这店主,连伙计都认出他来。
韩文道:「你们店主今天不在吗?」
伙计一脸难色:「真不巧,店主正好出门了,不过,韩仙师尽管放心,您是老主雇了,在咱店购任何物品基本上都是打八折。」
韩文理所当然道:「嗯,我师妹购物也同享八折优惠才行。」
伙计连忙道:「这没问题,仙子与仙师要什麽灵草或者灵器都尽管挑,一律八折。」
岑竹一笑,心想:这伙计看样子地位不低,竟然敢自作主张直接打八折折扣,看样子今天可得好好挑宝才行。
「我们自己慢慢挑去,你们自去吧,不用侍候了。」修士一般颇自傲,对待凡人并不那麽客气,隐隐有高人一等之感。
毕竟在修士眼中,凡人与修仙者是有著极大区别,凡人生老病死,寿命不过数十寒暑。而修仙者自是不同,如他这等结丹修士寿命可达千年,千年对上数十年,人类对修士而言好比蝼蚁般渺小而微弱。
这观点若是让岑竹知道,她心中绝对不会赞同。毕竟她来自平等自由之处,纵然如今踏上仙路,但她总记得自己是人类,同样都是人类又岂来高下之分。
岑竹将一楼架上物品用神识浏览,发现多数乃灵草与灵器,并没有她感兴趣之物,她开口问伙计道:「二楼可以上去吗?」
伙计连忙恭敬回答:「二楼三楼都可以自由出入,需要在下带路吗?」
岑竹客气道:「我自己上去看看就行了,不用麻烦。」
伙计脸上绽出真诚的笑容,他只觉眼前女修虽然样貌甚为普通,但态度亲切和婉,实在与一般『仙子』有极大的不同。
不过是普通的面容,放在俗世中也只是清秀容貌,但配上优雅的气质,却觉此女甚是秀雅,怎麽看怎麽顺眼。伙计顿时觉得『相由心生』此话甚是有理,毕竟如此可亲的仙子,他在歧县城十年间从不曾遇上。
岑竹轻轻踏上二楼,只见二楼摆设的法器与灵草,显然比一楼的品阶高上不少。另外甚至许多灵丹及丹方,在二楼皆有贩卖。
回元丹,青玉丹,紫阳丹,小还阳丹,这些丹药都是岑竹目前无法炼制的高阶丹药,她各拿了一瓶,丹方也各一,便决定下楼结帐。
法器依她现有的炼器水平,随便炼制都超过店铺中的法器之效,她虽然曾想过炼好法器之後寻一店铺寄卖,但目前还是低调为宜。
当她下楼之时,韩文亦挑好欲购买的法器及丹药,两人结帐後便返回门派,只是在回程之时,韩文无意间提到门派炼器大比,倒让岑竹暗自留意。
在灵隐派山门之前,岑竹对韩文说另有要事後,两人互相道别後便在山门分开。
灵隐派掌峰位於秀峦峰,此峰孤高直耸,在附近山峰可谓一枝独秀,故称秀峦峰。岑竹御剑落下之时,正是落在平台之上。
平台上有一枝长长的木棍突兀地立在其中,这便是灵隐派的『传令棍』。身为灵隐派弟子皆知,若有要事都会公布在『传令棍』。
岑竹分出一缕神识後,果然看到其中一条讯息:「四月初五举办炼器、炼丹、制符、阵法四项大比,每项大比取前三名者,除门派奖励大还阳丹外,亦可取得进入灵州廿年一次四大竞比资格。报名截止日三月三十一日。」
(10鲜币)140 灵隐派3 (h)
岑竹在洞府外布置好结界後,施了法诀便进入卷轴世界。
事实上,当她在灵隐派闭关修炼後,几乎隔三差五地进去里面修行,一来是卷轴世界中灵气较此地浓郁,修炼进度可以大幅提升,二来是在卷轴世界中时间多到她可以同时修习炼器与制符。
「阳,你觉得我现今的炼器水平如何?」岑竹走到阳对面,犹豫半响後开口。
左手对右手下棋的阳,正自得其乐地对奕中。他状似漫不经心地开口:「还可以。」
看来程度没有太好啊!距离报名截止日尚有七天,看来得在卷轴世界中开始进行特训了。虽然岑竹向来以低调为最基本原则,但灵隐派的大比奖励大还阳丹,对孟极的伤势极有疗效,这丹药可遇不可求,甚至在坊市之中根本不曾见过。灵隐派以此丹作为奖励,实在是引起岑竹最大的关注。再者,岑竹对炼器倒真是极有兴趣,能够亲自了解其他炼器高手的水平,也许可以刺激她甚至大幅提升自己炼器水准。
因此,她才在得知此消息的第一时间,一回洞府就立即进入卷轴世界中,想听取阳的意见。
谁知他只淡淡说道还可以,这可把她难得热情澎湃的心一举拍散。
但她毫不气馁,反正她有的是时间。就算在卷轴世界中待上数十年,也不过数十个时辰,还赶得及报名截止期限。
「阳,若是参加门派炼器大比,你觉得我要再练习多久呢?」不论如何,她总是不会放弃。她有的是恒心,有的是毅力,一天不行她就炼器十天,一年不行她就炼器十年。
阳淡笑道:「吾主直接上场就是,毋需练习。」岑竹的实力他非常明白,放眼灵州大陆,足以和她相比者几乎可说廖廖无几,更何况以她的年纪,就能有如此高的炼器能力,肯定会成为众修士甚至众门派抢夺目标。
岑竹一脸狐疑道:「咦?但你刚才说我的炼器水平『还可以』,只是可以的程度,去参加大比真的行吗?」
阳看了岑竹片刻,知道她心中当中忧心忡忡,便直言道:「吾主莫担心,吾说『还可以』的实力就足以在门派大比中夺冠了。」
「真的吗?」岑竹仍是不太有信心,她当阳只是安慰自己。
「千真万确。当初吾主开鼎炼器之时,吾特别让吾主以自身先天真火来炼器,而吾主也十分熟炼地控制好真火之火势,但事实上,凡大门派炼器,现在多以玄阳之地的地火来炼制,毕竟地火较修士自身真火来得持久稳定,因此皆依靠地火炼器。」阳点头,眼中是对岑竹实力的赞赏。
「但以什麽火炼器与炼器的实力又有何关联?」岑竹仍不明白。
阳一笑,耐心地解释道:「由於地火淳度及稳定度都较真火来得高,因此法器的成功率亦较高,而吾主一开始就采较不利的条件来练习,成功率依旧高得惊人,因此一旦使用地火炼器,肯定可以有更好的掌握度。」
他见岑竹恍然大悟的模样,接著道:「此处亦有玄阳地火,参加大比之前,吾主在此地多炼习下引地火炼器之法,如此一来当保万无一失。」
「谢谢你。」岑竹诚心诚意道谢,若非有阳的帮助,莫说什麽炼器大比,只怕她连如何炼器都不知。
但现今,有个几乎是全才的阳帮忙,一旦真在大比时取得前三名,那麽孟极的伤势就可以早日大好。
阳弯下身,轻轻地在岑竹耳旁低声道:「吾能助你更多……让吾服侍吾主吧…」这些年的相处,阳对岑竹的个性渐渐有了把握,让她主动献身可以说难度太高,唯一的方式就是让她习惯自己的存在。
卷轴世界中,岑竹在此地已待了近十年,除了开始数年她对自己仍有抗拒外,近几年她已经渐渐接受自己的触碰。
他能感受到,她对自己已经渐渐打开心防,愿意让他停伫在她心田,这认知让他心喜若狂,也让他心痒难耐。如此美好的佳人成日在自己眼前晃悠,却又无法触碰的痛楚,他已经忍耐了如此漫长的岁月。
他今天再也不想忍,他也再也忍无可忍,他要与她共享鱼水之欢,共享男欢女爱。
岑竹感受到阳的唇在耳边吐出的热气,她忍不住微微一缩,心下有些慌,她不知道心下狂跳的原因,究竟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她心底隐隐也有些期待。她红著脸不知道如何反应,究竟该推开还是柔弱地依靠在阳健硕宽阔的胸膛。
当岑竹心里犹在三心两意地抗战时,阳的唇轻轻地移至她雪白的玉颈间,他若有似无的触碰,灼热的气息几乎灼伤了岑竹,却令她扬起更多的渴望。
阳健臂一伸,将岑竹的娇躯一把搂在怀中,他粗嘎低沉的嗓音透露出此刻已绷到顶点的欲望:「吾主,吾真的…真的好爱你…」
岑竹一怔,心中存在的一丝抗拒终於在这句话里彻底消除,她的心此刻暖暖的,便似冬日的暖阳,因这一句话而柔软温暖。
她红著脸,轻声道:「我不想在亭台…」
这句话的默许,令阳俊颜泛起灿烂笑容,他健臂将岑竹抱起,瞬间移动到两人第一次交合的清幽小屋。
大手一挥,厚实的被褥出现在木床上,他轻轻地将岑竹放在上面,灼灼的双目闪动著炽热的烈焰。
岑竹被阳看得有些不自在,她忍不住舔舔此刻略乾的红唇,轻声道:「你…你别这样看我…」那充满眼神侵略与饥渴,她的花|岤竟不争气地在男人如此强烈渴望的眼光中微微濡湿。
阳鼻息间闻到熟悉的幽香,那是女人动情的证明 ,他邪笑道:「吾主湿了吗?因为吾的眼神,所以湿了?」男人的欲龙早已经高高地挺立著,闻到幽香後,他的眼中的烈焰越加炽热而颠狂。
「没有…才没有……」岑竹的脸烧烫起来,只因为男人的视线就泛出羞耻的滛液这种事她才不会承认呢!
(10鲜币)141 灵隐派4 (h)
阳挑起俊眉邪魅笑道:「是吗?」
他健硕的大手除去她的道袍,只馀亵衣亵裤的她,看起来更加柔顺可欺,他边扯开她亵衣边揉弄著她绵柔软嫩的玉兔,不断地在她身上挑起情欲。
「不要…」岑竹娇喘嘘嘘,她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敏感,被阳这样揉弄著的胸部,却泛起如此凶猛强烈的欲望,她全身虚软无力,只能以小手轻推男人粗壮的手臂。
岑竹的拒绝听在阳耳里便是欲拒还迎的娇吟,他跨下热铁在女人的轻声抗议下反而越发坚硬,他的双手更加放肆的在她双||乳|间游走,那每一下触碰几乎都引来女人抗议的轻喘,他只觉气息越来越浓重,欲望越来越深厚……
推拒之间,阳照样将岑竹亵衣裤拨光,当她晶莹雪白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在他眼前展露时,男人大手一撑,埋首於她两团高挺的玉峰之间。
「唔…啊…」岑竹被男人的唇舌吸吮地快要失去神智,她的呻吟是如此甜美,连她自己也想不到竟会发出这样甜腻的声音,她轻喘著气,无法控制自己迷失在阳毫不温柔的舔吮里。
全身心的水||乳|交融就是如此罢,阳满满的爱意恨不能岑竹完全知晓。他伸出长舌卷弄著她的||乳|蕾,弄得岑竹更是娇喘连连,频频求饶。
岑竹扭动身躯,欲摆脱男人爱抚的大手与唇舌,她花|岤早已湿濡一片,空气中早已满布她滛欲的幽香,她全身赤裸得在床上被衣冠整齐的阳不断挑弄,「不要…阳……别这样…」她受不了了,快被这些不断攀升的快感给逼疯了……
「吾主,还早呢!这十年的爱欲,吾要全部给予。」阳的火热隔著他的青袍不断磨蹭著她的柔嫩,她的嗳液将薄薄的布料染湿,那湿烫包裹著炽热,他感觉自己尖端的圆孔亦溢出情欲的透明汁液。
「不要这样…」别再折磨她了,她想要男人的粗大狠狠地填满她空虚的花|岤。岑竹的小手大胆的抚上男人早已高涨的欲龙,以行动暗示男人狠狠占有自己。
「嗯……吾主你这妖精…」阳忍不住低吟,他没想到岑竹竟然如此动作,他只觉全身血液都沸腾起来,恨不能立即埋入她湿热紧窒的花|岤里。但这十年来第一次的交合,他想要让岑竹更快乐,他微微退出身体,一只大掌伸入她下体间按揉著。
「不…」才想抗议不够的岑竹,猛然感受到男人插入花空中的手指,感受长指毫不温柔的抚弄,甚至恶意的弯曲长指在她紧窄的肉壁里搅弄。
她的身子忍不住弓起,脚趾头亦因极致快感而弯曲,滑腻带著异香的花液如山洪爆发般不断横流,几乎染湿阳的整只手以及床褥,她全身禁不住地颤抖著,她酥麻的高声吟叫,「阳…别…我快被你…弄…死…了……」
男人更加恶意的多加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不断在紧小的肉壁里前後抽送著,岑竹感觉到手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不断高速占领著,男人的唇不断的吸吮她雪白的胸脯,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的吻痕。
「太多了…不…要…」绚目的快感占据她全部的思想,她的身子到达了顶点,不受控制的香甜分泌而出,溅湿了阳的手掌,「啊……我要……去了……」
「吾主这麽快就泄身了?吾的rou棍还没有捅入吾主可爱的小|岤呢!」阳调笑著,他暂时起身快速地除去自身的衣物,接著伏在岑竹瘫软无力的身上,粗硬的巨大抵住花|岤口,湿润的娇花犹自不断收缩颤栗著,似乎正等待男人的阳物狠狠爱怜。
「啊……」感受到粗大的gui头正试图钻入紧窄的肉|岤,岑竹忍不住轻轻呻吟,男人的gui头巨大如蛋,花唇甚至无法包容,阳小力的磨蹭推挤,好半天他的gui头才挤入。
才经过高嘲的身体敏感至极,犹在云端的她却被男人的gui头搞得更加兴奋,她忍不住浪叫道:「好涨…太涨了……」她甚至能感觉男人gui头的形状,她的花|岤被如此巨大的阳物插入,尽管只是进来一点点,她的小|岤依旧涨得酸疼。太久未曾承欢,她的下体紧窒得彷佛处子般。
「吾主放松一点,让吾进去……」阳试图安抚著身下的女人,希望她能够放松心情,好好享受被他操干的滋味。
他咬著牙,额头上有著隐忍的汗珠,岑竹实在太过紧小,才进去一点点,就被她咬得这般紧……唔,要是整只插入,他的男根被这样狭小肉壁包围著,一定快美难言。
「啊……」阳的尺寸对她而言实在太过巨大,随著他的窄臀往前推挤,岑竹能感觉自己正一寸寸被男人占有,她被那巨大撑涨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她不断的深呼吸,忍耐著那被充盈的酸麻感。
阳终於插到最深处,他能感觉花心在娇弱的颤抖著,终於,他再也无法忍受,低哑说:「让吾爱你……」後,他抓著岑竹的细腰,开始疯狂地抽送起来。
不断抽锸的男根拔出时欲龙上沾满岑竹花|岤透明的嗳液,狠狠没入时,花唇被迫跟著他巨大一起翻入,不断地插入,抽出,插入,抽出,花|岤附近两人的耻毛都沾染上不断飞溅的滛液,甚至在剧烈的交合中,y水流溅到床褥。
「啊……太快……阳…」他怎麽能这麽猛,这麽快,岑竹的身体被颠得全身颤动,他高速得插送让她只能喘著气,连抗议的声音都是这麽娇软无力,断断续续。
(11鲜币)142 灵隐派5 (3ph)
阳强而有力的撞击著,深深的戳入她最里面的花心,将柔弱的花蕊硬生生的挤出一条缝隙,再强劲的抽锸,一遍又一遍,不断的重覆著,他越撞越深,越插越猛,甚至大手突然袭向她被迫大张的双腿之间,找到她充血的花蒂,不住地挑弄著,亵玩著,轻轻的拧捏,让岑竹只能无助的娇喘,花|岤跟著紧紧抽搐。
岑竹的身躯被折腾的几乎颠狂,她被激|情的爱欲肆虐,她的小手紧抓著床下的被褥,那凌乱的皱折彰显出她处於激|情的快慰。
几近蛮横的撞击让她的花|岤肿胀嫣红,不断捣弄的结果,就是交合处一遍暧昧的白浊,滛荡无比的场面却激起男人心底更加渴求的欲火,阳显然不满足一次只占有一个花|岤,他将右手撑起岑竹弹性十足的臀部,伸出一根长指探入她的後庭。
「不……太多了……」即使只是手指的肆虐却犹令岑竹敏感的痉挛,她摇摆著身躯欲摆脱不断抽送的大手,却不见男人有任何停止肆虐的迹象,她甚至感觉到柔嫩的菊|岤被第二根手指扩张捣弄,她尖叫出声,全身收缩起来,整个人达到酥麻快慰的至高点。
「吾要同时占有你三张小嘴。」随著宣示般的占有话语落下的,是男人的薄唇。他激烈的唇封住岑竹的檀口,下身不住的挺送著,右手的手指亦抽锸著她的菊|岤,岑竹不满的声音全被男人的薄唇封住,只能呜呜的抗议著。
他的rou棒感受到岑竹肉壁的收缩,随著唇舌不断的纠缠得难分难舍之际,他的撞击不曾稍停,每每几乎深深刺入她的芓宫内,他如同不知餍足的滛兽,逼著她与他做最滛荡的交媾。
光是手指的插送并无法满足阳的渴望,他大手一挥,另一个全身赤裸的阳出现在床边,而另个阳的手中,拿著一壶酒。
「呜……」岑竹摇头,她见到另一个阳出现时,有丝惧意却也有期待。她的後庭让阳的长指玩弄的甚是空虚,亦渴望另一根粗大狠狠占有自己。但见到另一个男人手上的青色酒壶,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阳离开她的唇,手扶著她的臀部,将她抬起。让她与自己面对面坐著,而他们的下身依旧交合在一起,随著男人的动作,岑竹感觉下身被如此动作磨擦的更是深入。|岤肉被阳的粗大狠刮著,几乎忘了另个阳正在身边虎视眈眈。
当岑竹两腿大张坐在阳腿上时,另一个阳低沉的嗓音开口道:「你应该躺著,让岑竹坐在你身上。这样酒才有法子注入。」
阳,阳不会这样吧!岑竹一边害怕却又暗暗有股奇异的兴奋,她真的堕落了吧!竟然对这种游戏有著如此变态的想法。
阳邪邪一笑,接著从善如流的躺平,岑竹顿时坐在他身上,呈男下女上的姿势。
她羞红著脸,手足无措的看著身下的阳,道:「我…不知道要怎麽动…」她不会骑,也不知道该怎麽骑。这姿势对她而言实在是高难度。万一折伤他的阳物可如何是好?她只能傻楞楞的坐在男人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另一个阳抢先开口:「吾主只管放心享受。」他将冰凉的酒倒入岑竹的菊|岤之内,适才被手指插入的菊|岤依旧紧小,男人只能边倒边伸出长指,试图将小|岤撑得更开,好让液体能够更顺利的进入。
「好冰!」岑竹尖叫道:「不,好热!」又冰又热的感觉自菊|岤漫延开,她摇著头,试图阻挡男人如此滛乱而疯狂的行为。她不断的呻吟,下身的两个小|岤同时收缩著。
「喔……吾主…咬太紧了…」阳被不断紧缩的花|岤圈得死紧,要不是顾及後庭的酒液还没倒完,他一定立马就狠狠的操起她了。现在却无法动弹,只能任由分身被这要命的紧窒狠狠包围。
另个阳沙哑道:「差不多了…」他差不多无法忍受了,虽然还剩下一点酒,他却再也无法忍受的将酒瓶迅速被抽掉,男根直接堵住菊|岤口,一个挺身,巨硕狠狠的穿|岤而入。
「啊……」激流般的快感袭卷而来,当她的菊|岤被男人狠刺之时,身下的阳亦开始猛烈动作,她全身泛起粉红色,感受那不断在肠道里横流的液体,随著男人的撞击而越盪越高。
她觉得自己快醉了,是因为这壶酒的效力吗?她已经分不清楚快感究竟从何而来,是花|岤还是菊|岤,还是两处都有,她完全不清楚,只知道不断的呻吟,只知道火辣辣的高嘲不断的侵袭,她无比快乐,无比满足。
她的嗳液不断喷溅而出,顺著阳的男根四处横流,阳的荫毛被y水彻底染湿,他不断的向上挺动著,穿刺著,庞大的男茎几乎把岑竹的腹部戳得鼓起来,那粗大那狰狞几乎可以透过一挺一挺的凸起,看出他放肆而邪滛的轨迹。
「不……太深了…快插坏了……阳…不要了…不要再插了……」她几乎被抽锸得瘫软在他结实而贲张的肌肉上,她的双||乳|磨蹭著他坚硬的身躯,||乳|尖的接触带来滛靡的快感,随著身下男人不断向上顶弄,她被迫一上一下跳动著。
「你叫哪个阳不要插了?」身後的阳後背肌肉紧绷得贲张,他低吼一声後,更加猛烈的捣弄,有几次甚至恶意的整根退出後再整根插入,他可以感觉到rou棍极困难得推开那紧小後,破土而入的那一种濒死快感。
「不…要坏了…不要了……」男人都是野兽,都是!他们的体力实在太好了,岑竹已经数度泄身,但两男却仍一前一後隔著薄薄的肉缝折腾著她。她的声音已经沙哑无力,下身交合处犹发出暧昧而滛靡的声响。
这是岑竹首度服从心底的渴望,与阳交合的时刻。但经过一天一夜的疯狂交合,她突然觉得男人的体力实在太令人惊『慌』,究竟是她太弱还是男人太强?
「啊………」岑竹此刻的滛叫声小如猫叫,她几乎无力承受过度疯狂的交合所带来致命的快感,但男人犹在身上食髓知味的越抽越快,越抽越快…
岑竹的小|岤又再次达到高嘲,不断紧缩的下身,紧紧得咬著两根粗大的rou棒。
「喔…吾主…吾主……」阳被紧缩得花|岤夹得终於忍耐不住的倾轧而出,那浓浊的白精狠狠一喷,将所有种子深深的灌入岑竹芓宫深处。而另一个阳则死命的抽动著,rou棒钻入菊|岤最深处,尽情喷洒。
(11鲜币)143 穆纪灵
门派大比中,报名者需先上缴炼制的法器。
岑竹手中纵然有许多在卷轴世界炼化的法器,但卷轴中所使用的材料实在太过稀有珍贵,一旦交出去,只怕会引起有心人士的觊觎。修真世界处处需小心谨慎,力求低调的她自是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之理。
因此她打算利用数日的时间,去门派附近猎一些妖兽及坊市寻较普通的炼器材料,再至卷轴世界中炼制法器。
春寒料峭,一抹朝霞在天边亮起豔红,直至光芒四射,万物似乎在此刻同时苏醒。
岑竹一人御剑在茂密幽深的森林间,此处杂草丛生,林木高耸入云,纵使已是白昼,却依旧是一片死寂。
岑竹神识一放,铺展数十里,却感知到十里外有修士气息,她连忙运起『百炼丝』,让其变大後护住周身,小心翼翼的往前行进。
当她神识探知来人时,她微微一楞,对方似乎也是一惊。
来人身著灵隐派的精英弟子明黄|色道袍,秀挺的鼻子,娇嫩的朱唇,正是金丹修士穆纪灵。
「咦,你不是今年甫入门的林雪师妹吗?」穆纪灵率先招呼,她对这位文文静静的女修很有好感。
岑竹见女修热情的模样,连忙一揖道:「穆师姐。」
灵隐派是灵州大陆十大门派之一,成为精英弟子的修士多半高傲且自命不凡,但眼前的穆师姐显然是例外。三个月前,岑竹在大殿办理一些入门事宜时,正巧遇到穆纪灵当值,她的亲切与热情,令岑竹留下极好的印象。
「林师妹来这儿亦是要猎杀妖兽的吗?」
「是啊,穆师姐也是?」
穆纪灵点头,随後叹道:「可惜,今儿个运气不好,竟然没半只妖兽。」
岑竹微皱眉头,若没有妖兽骨或者兽皮,只怕炼器材料得去坊市购买了。也罢,她手上尚有一些符籙,施展易颜术更换另张容貌,再去坊市交易就是了。
「既是如此,那林雪只好放弃猎捕,返回门派修炼。」岑竹再次一揖,正要告退时,穆纪灵突然拉了下她的手,对著她微道:「林师妹,难得在此地巧遇,不如一起去逛坊市吧!」
如此娇俏可人的女修巧笑倩兮,岑竹自是无法拒绝。来到灵隐派修炼至今,她尚未遇过女修如此自来熟的与她接近,更何况又是这种精英弟子。
她心中自是期盼能有同性的好友,但高阶修士中,男女的比例越见失衡。几乎十名金丹修士之中,才会出现一名女修。
因此面对穆纪灵如此的热情,岑竹自是欣喜,两人一路御剑往坊事前进,短短路程,两人亲近不少。岑竹心中暗赞穆纪灵不愧是大门派精英弟子,见识广博自是不在话下,最主要是态度和善热情,令岑竹对她心生好感。
「师妹这般急著猎妖兽,莫非欲参加门派内炼器大比?」这番推论其实很是一般,毕竟临近大比之日,坊市内的灵草等大多被搜购一空,至於炼器材料或制符材料等,也几乎得一再的补货。
「林雪确实想参加,莫非师姐亦是?」岑竹大方承认,虽然才认识穆纪灵不久,但她隐隐觉得此人值得信赖。
穆纪灵面带娇羞之色,轻声道:「不,不是我,我可没这本事,是我未来双修伴侣李书易。」
「李书易之名甚为响亮,有灵隐派金丹第一人之称。听说年纪不到百岁,却是金丹期大圆满。」虽然岑竹本人并不八卦,但是李书易在灵隐派实在是锋芒太露,走在门派之中常常会听到女修们一脸痴迷的讨论。
「他不过是个普通人,岂敢当什麽灵隐派金丹第一人。不过是一些道友们抬爱夸大罢了!」更何况她喜欢他岂是因为这种虚名。穆纪灵在心里默默补充道。
岑竹对穆纪灵的谦逊实在很是欣赏,若换了寻常女子,未来伴侣若有如此名声,只怕面上难免会有自傲之色,但显然穆纪灵不只是面貌姣好,连人品都是不凡。
岑竹笑了笑,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两人来到坊市中,两名女修身材婀娜,其中明黄道袍女子更是身著灵隐派精英弟子服装,走在路上甚是引人注目,岑竹甚至注意到路上有许多男子脸带爱慕神色痴望著穆纪灵。
女修功法多半具美颜之效,因此修真者如同岑竹所幻化的清秀容貌倒成了当中最不显眼之人。而岑竹自是无半点自卑之色,依旧大方的随著穆纪灵东走西逛,完全不在意旁人将二人比喻成小姐与ㄚ环。
穆纪灵带著岑竹来到一间看起来不甚起眼的店面,当岑竹心中暗自怀疑此处简陋至极怎麽会有足够炼器材料之时,小店的店主倒是给了岑竹莫大的惊喜。
一踏入店门口後,原先自店外看起来甚不起眼的房舍却突然似乎寛敞十倍。里面的材料甚至草药货色齐全不说,甚至几乎每种品级皆一应俱全。
岑竹心里暗叹,果然什麽事情都不能单看表面。越是稀松平常,反而越是暗藏玄机。
穆纪灵见她目瞪口呆的模样,暗暗打趣道:「是不是吓到了,我当初踏入此处时,惊讶之情可不比你少。」
岑竹诚恳道:「还要多谢师姐带我来此地呢。」纵然得知岑竹亦是参加门派大比之人,穆纪灵却毫不藏私,大方带她来此地挑选炼器材料。两人不过是第二次见面,她却如此诚心对待,岑竹心中十分感激。
穆纪灵摆摆手,道:「同门师姐妹,这有什麽好谢呢?」
岑竹一笑,她决定把感谢放在心里,将来寻机会还报此情。
两人继续挑选炼器材料,半个时辰终於都各自挑选完毕。走出店门口,岑竹摸摸灵石所剩无几的乾坤袋,心中暗叹:存钱不易,花钱却是简单的很!
眼见两人都收获满满,穆纪灵要先将炼器材料带给李书易,所以说笑了一会儿就先行离开。
岑竹则在坊市中再逛了一会儿,企盼能寻到像今天这种特殊店铺,可惜半日下来亦无所获。岑竹摇头暗叹自己太过贪心,今天一行已经把所有炼器所需的材料全数买齐,即便再有新店铺她亦阮囊羞涩,无财力再采买。
(9鲜币)144 行天剑
一名紫袍中年男子站在殿内深处,其馀二百多名修士立在下方,他只是轻声开口,但声音却清晰明白,彷佛在耳畔诉说般,道:「诸位参加大比的修士们,炼器及炼丹之比定在地火殿,参与炼器大比者随著伊长老往右边,参与炼丹大比者则随石长老往左走。竞比内容等会儿就由两位长老说明。」
此殿的後面有两条通道,右边的通道地上刻著『器』字,左边的通道地上则刻著『丹』字。
岑竹则依紫袍道修所言,往右边通道慢慢移动。
一时间,炼器与炼丹修士井然有序。
众人约走了一刻钟後,转个弯就到达一处不小的厅院,厅院中除了适才带领各人的伊长老外,当有一名老修士。
伊长老对著老修士点头後,老修士大手一扬,桌上出现一百零三个玉牌。
伊长老目光扫过众人,缓缓道:「炼器大比所需炼制的法器,在每间丹房的玉简上都有说明,材料只有两份,因此每人只允许出错一次,若两次炼器都失败者,炼器大比将自动取消资格,无缘晋级下一场比赛。比赛时间是半个月,希望各位好好表现。」
伊长老一说完,老修士大手一挥,每人手上皆出现一块玉牌。
老修士道:「每块玉牌上面标识著地火间号码,一至一百零三号,就在此厅之下。每个玉牌号码早已与诸位修士绑定,因此不允许更换。地火间每一间的火力与稳定度都极出色,希望各位善加利用,在一个月之内尽快炼好法器。」
众修士中有些人是精英弟子,在看到手上玉牌号码时,心中颇有不满。毕竟地火间每一间的品质多少都还是有点出入,此处火力最佳、最稳定的地火间是05号及78号。最差的则是16号。
但,机缘也是实力的一种。纵使修士心中不满在长老面前亦不敢有任何反应。
老修士见部份修士脸上的表情,心中暗暗好笑,若修士炼器只看地火的话,那麽还能算是什麽炼器大师?如何能代表门派出去与各大派竞比?
老修士才不管也不在乎那些少数人的反应,他迳自往厅後的通道走去,带领众人往下走到地火间。
至於岑竹,对於什麽地火品质之类压根就不以为意。她领了玉牌後就直接跟上老修士的脚步,往玉牌显示的16号地火间前进。
老修士走到第一间地火间时,道:「诸位的玉牌在地火间门上一贴,石门就会自然开启,其他的资讯门内自会有,最慢一个月,不论成与不成,都必须离开。至於炼器若提前结束,自然可以提前离开。」
岑竹对老修士一揖後,就继续往前行进。她来到第16号地火间,用玉牌打开石门後,就进了房内。
这房间倒是比想像中稍微寛敞,面积约有十丈大小,在房内正中间摆有一个丈许寛的炼炉,炼炉乃用坞石制成,炼炉之外有四个龙首,至於靠墙处则有一个暗蓝色的蒲团,蒲团上方置著玉简,玉简右边则有一堆炼器材料。
岑竹拿起玉简,神识一探,轻笑道:「原来是要炼制『行天剑』。」
主材料有玄铁,四阶火灵妖兽的妖骨,及五阶扁嘴怪蜥的外壳,副材料则是一些添加属性的火精沙。
虽然岑竹有自带用惯的玄法炉,但既然长老在说明时并未提及是否可用自己的炼炉,那麽她就还是试试门派提供的炼炉吧!
时间一个月,她并不急著立即开火炉炼。而是先坐在蒲团之上,在脑海中预先演炼一次炼器的步骤及手法,毕竟材料只有两份,若是心急著直接就开炉炼器,只怕得不偿失。
当她在脑海中演练两次後,就走到坞石炼炉前,以灵气驱动龙首喷出地火,便开始进行熔炼。
先将玄铁丢入炼炉,她双手快速结印,随时以神识细细察看玄铁熔炼情形,待过了一日一夜,玄铁已完全融化成泥,她再依序丢下妖骨,待两者又再次顺利融合後,前端作业算是完成。
炼器之精贵在神识精准操控,而在卷轴世界中岑竹因为习得『易颜术』,因此在细微之处的掌控可以说是极其精确。毕竟女人对面貌可说斤斤计较,习得易颜後用灵力来更换样貌可说每分每寸的操控,久而久之,对易颜术精确使用的岑竹,对炼器精准度的绝对掌握倒成为她的优势。
半个月後,岑竹踏出地火间。直直往上走,回到半个月前的小厅院。
老修依旧坐在小厅院柜台後,见岑竹出现面上并未有惊异之色。毕竟时已过半月,若是资质当可者,半月内应当可以顺利炼制『行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