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良母第25部分阅读
贤妻良母 作者:肉文屋
但为什么都如此命苦,大女儿至今不婚,二女儿遭人退亲如今还嫁人那种环境,如果不是代嫁定时光宗耀祖的大事,可是如今……谁也不敢想象谎言被戳破后的抄家灭门。
徐满金看下面的爱妻一眼,洛氏低着头脸色冤屈。
徐满金叹口气,宣布道:“明日我会带兮惜入京。”他疼他的妻女,可这也不是坏事,能嫁于皇室是无尚的荣耀,他相信他女儿不会令他失望……
陇墓堡:幻惜今天很闲,下人们在收拾包裹准备搬入更高层次的居住坏境,龙熙攘忙着仆人们纪录每件物品准备,不能带走的入库,大小主管都在收拾个带走的东西,每房小妾早上依次向她请安,她就坐在软榻上磨着指甲,让那些女人一个个从她跟前跪着消失——呵呵,老公地位涨了规矩就是多:嘻嘻。
“主母,听说四少爷身体不好,妾身特意让爹爹从公国带来一匹海参,希望能为主母分忧。”
“搁着吧。”
“是。”
“主母,妾身不才新绣了一件小衣服希望七少爷把小姐喜欢。”
“恩,你把他两弄出来试试。”
“这……”
“里屋呢,没什么不好意思,去吧。”
“多谢主母。”
回一因为娘亲刚回来再次休假,两天来没干什么事就看着幻惜怕他跑了:“娘亲,大哥呢。”
“回一想大哥。”
幻惜随意道:“你几岁了?”
回一抱起软榻上跳的小蓝:“八岁。”
“哦!以后不要随便想人。”
“恩?”
幻惜翻番手里的杂,没找到趁心的篇章:“我给你请了个丫头,怎么没见呢。”
“孩儿打发她回去了。”
“明天你去把她找回来,你长大了无论是男子还是女子都该有自已的势力范围,这点你不如归一做的好。”
回一沉默。
“以后换了环境你要习惯,比如别人拿白眼看你,就直接把她眼珠子挖出来,谁敢哼一声把她舌头剁了,以后你是皇子就算你不要面子,你爹爹也要。”
回一沉默的低下头扶着小蓝的毛发静静的发呆,这些他都懂,幻惜不在,龙伯也教了他很多,可是真的那么简单吗,他们以前很……
“你低着头干嘛,地上有金子呀,没事练习仰视,鼻子朝天的看,看习惯了你就成腕了。”
“看习惯了就成猪了。”
“好小子懂幽默,你哥多大了。”
“十一岁。”
幻惜揉揉额角:“都这么大了,该找个女侍了。”唉,当娘真不容易。
回一舒口气,幸好不是只有他有……
朱红金瓦的巍峨之处,册封太子的前期,流传出这样一个有意思的传说:皇帝新宠一位刚进宫的才人,该才人近两日传出有喜,皇帝决定在太子登基过后大赦天下为胎儿祈福。
幻惜听到这条消息时差点没喯饭:靠!这主意也想得出来,黔驴技穷吧!别说是不是男孩了,生不生出来还是个问题呢,显摆什么。这老皇帝真行,快六十还要加班加点想着下一代,唉!
……
焰国历三十七年九月六日,据说是个龙飞凤舞的好日子,百官朝拜,一路迎接,龙潜远的天子服都敢穿成黑色,淡定的气度,漠然的表情,威震天下的实力。
他注定走上高位,注定逆转乾坤,站在秋风肆爽的最高出俯仰通向权势的阶梯,望着北国沃野江南疆土,天下豪杰匍匐归一,试问谁曾在触及权势的最高点淡漠从容,谁曾在百官的赞誉中处变不惊,谁曾在万人瞩目的时刻望向身侧的妻子,谁曾在千里阶梯上牵起一直个着光看不清面容的配角。
龙潜远受封,太子妃不变,虽让某些人扼腕,但不见得她就能顺利当上皇后。龙潜远望着最后的一段,突然道:“这条路,我们来走。”
幻惜摆弄着她的闪光片随意的看着他:“我好累啊。”
……
陇墓堡的家业、住址、布局不可谓不壮观,但是和京城之地的核心——皇宫想必逊色太多,陇墓堡无非就是皇宫的一处别院放在于梁环绕,钩心斗角,覆压千里,流水湍急的皇宫之中想显眼都不可能——没去过飞机场就不知道别墅小啊!
按规矩这些姨太太呀小妾啊都要改个称呼是娘娘了,最头疼的是,都说太子女人太少还要加,这点谁都不会有意见,就算有意见也要放在心里憋死。
幻惜就真的没意见,来吧!皇帝嘛,老婆多很正常,只要别惹事她就忍了,不过真担心她如果爱上那个男的后,这些女的会不会被她玩死,真可怜、真倒霉,所以想想她们未来的命运幻惜看谁都顺眼,看谁都可爱,就连付染衣在她眼中都成天仙了。
情殇自从住进东宫的弄情居,眼泪不知哭出了几条长江黄河,她是个舞女,为妃为嫔都高看了她,但是主母一锅端的把陇墓堡的人都牵了进来她也成为幸运的一个,只要把主母服侍妥当了,主母说都可以升级,新篇小妾规则第一条:不打架,不斗殴,不搞小全体主意,认真服侍太子,照顾主母者均可优升。
没人会怀疑幻惜的这句话,因为龙潜远不过问后院的事、所有后宫的事宜都在她这个太子妃手里,皇上无宠信的妃子,后宫无地位比她高的女人,如今全皇宫最尊贵的女人就是她,除了跪皇帝和相公、她看别人都是斜着眼的。
她的东宫比东房更加奢华,外表竟然是一层纯珍珠粉打造的粉色墙体,里面更是非各国珍奇不阵列,估计就连苍蝇都是镀金的,就差没把珠宝钻石碎了驻基了。
幻惜躺在软榻上,十指带了二十个翡翠环,一身金银从头到脚盖住了她躯体,一本镶着夜明珠的书盖着她的脸,据说在温书,小蓝猫抱着一个铃铛睡在幻惜的身侧。
是儿匆匆进来看眼幻惜,直接撤了她的书道:“太子妃,离宫平息娘娘求见。”
幻惜迷茫的睁开眼:“不见。”秋天是睡觉的好季节,她正梦美男呢。
是儿赶紧晃晃又要睡去的幻惜:“娘娘,平息娘娘是赤木国的长公主,她昨日侍寝今日该来拜见您。”
幻惜突然坐起来身上的衣饰——叮叮当当一阵脆响——“侍寝啦?”
是儿点点头。
“快,快去弄点紧急避孕的东西给她吃,本宫都忘了这茬了,这么重要的事怎么给忘了,一定要振作,身为一个坏女人怎么能不惦记着往上爬的同类。”
是儿嘟着嘴看着她,康儿安静的帮她赶蚊子:“娘娘!你就不能少说两句。”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去了,她这个东宫之主就混到头了,还好她明知,让新来的宫女在前院服侍,要是有一两个内j把小姐告到龙主那就掺了,小姐这张嘴长来就是吓人的。
“让她进来,东西早抽屉里,记得给她喝。”
是儿翻个白眼退出去,喝就喝,反正嫉妒心重的主母不可理喻,她现在不似两年前那么蠢了,她也在成长,随着小姐的每一个脚步长大,在小姐留她和非儿在陇墓堡时她们都知道前方的路需要她们坚强。
赤炎是位冷情的人,她天生不喜繁闹,身在皇室还是最积弱的赤木国,她从小就想为她的子民做些什么,这么多年来立志农耕,开通商业,但救国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没有百年难成大气,赤木受不起战争冲击,所以她选择远嫁,虽然不见得有用,但能平稳一时,为赤木赢得发展契机是她的愿望。
当她一身素衣走入这座以珍珠建造的金字塔和软榻上那金光灿灿的身影时,脑子有片刻转不神来。
这是焰国太子妃?龙主给她的感觉很稳重以至于她想到太子妃时也应该是个端庄贤淑的女子?可是眼前这位?赤炎收起错愣,平静的拘礼:“平息参见太子妃,太子妃千福千寿,平息给太子妃敬茶,”
幻惜掩嘴一笑,拖着厚重的金属衣颤颤巍巍的往她跟前走,赤炎看着娇小的她吃力的行动很想过去扶她,但是不能,因为身份有别。
幻惜站起来身高仅到赤炎的肩膀,可分量很重,她友好的拉住她的玉手,笑的一家很亲:“平息是吧,称号真好听,可见咱爹对你期望很高,真为妹妹感到高兴,妹妹初到此地,姐姐没能先去看你、是姐姐疏忽,妹妹长得虽不是天香国色,但是凑合着还是能看的,我这人比较好相处,基本你不得罪我,我很少主动找大家麻烦,不过你要小心那个慕谣竹和司徒雨昕,至于付染衣吗,能不惹她就别惹她,她爹太厉害,弄不好就把自已毁了。”
赤炎有些错愣,这个太子妃?真怪?她不明所以的点点头,她才来一天知道谁跟谁呀,她早知道宫廷有争斗,但是难道宫斗是要大声说出来的吗?
幻惜取出她的‘心血’不藏私的交到赤炎手上:“我这有本《小妾守则》你拿去看看,有什么不懂的回来问我,大家以后都是一家人,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龙主的,咱们争取太平的过日子,不要没事毒死这个,有事干掉那个,咱们应该上升到文明的高度,多读书多讨论,争取把太子照顾的好好的,咱们的日子过的美美的,过两天有个家用守则小测试,第一名可以弄个侧妃玩玩,妹妹如果喜欢也可以背来娱乐一下,上面也有一些侍寝规则,公平合理童叟无欺,我没因为你是外来的就欺负你哦。嘻嘻”
赤炎接过幻惜手里烫金的《小妾守则》怎么看怎么都感觉讽刺,不过她不会说什么:“多谢太子妃。”
“一家人客气什么,坐喝茶。”
是儿把加料的东西放桌上,面不改色心不跳,就好像请她喝的是一碗普通的茶水。
幻惜也没什么感觉,这种事好像就是她该干的,就算她不干也有人干,不如她先做了得了:“怎么样好喝吗,新茶叶可香呢。”
赤炎本身也是茶道高手她浅浅的微笑,点点头向幻惜致敬。
幻惜在她微笑中,忽然想出了一个绝妙的好主意,让她心情大好,顺便请她多喝几杯香茶。
幻惜心情大好的准备筹办升官以来第一件大事——游园不止观赏大会。现在正值秋季,果香满院,花开花落,最美的不就是要死不活的这一刻吗,趁此机会小妾们聚聚谈谈心得,聊聊相公,喝点毒药,省些麻烦,真不错:“把帖子分出去,花呀草呀的都聚御花园,看哪的景致好圈块地咱玩玩去。”
“是,娘娘。”
“龙主呢。”
“上书房吧,皇上把上书房空出来给太子办公了。”
“皇帝呢?”不信他那么好心。
“陪惠妃娘娘呢。”
“哦,以为亲自看着就生得出来啊,摆驾去上书房,请个宰人旨。” ……
逐鹿天下 086不要找死
幻惜到达上书房时并没有急着进去,反而围着门外的小竖子打转,吓得单纯的小竖子行礼时都在揣测主母看他的原因:“太子妃金安。”被这样看着心里毛毛的,小竖子不禁感叹龙兄弟的明智:龙倾折在鱼鳞光片闪过眼睛时就跑了进去;龙倾侍早在听说她要来上书房的一刻就跑去招募新人的兵团帮忙。只有倒霉的小竖子诚实的守护着他的主子。
幻惜惊讶的指着他:“小竖子,你不是太监怎么把自己打扮成这样啦。”身上穿着深蓝色太监服头上还带着太监帽。
“回太子妃,小竖子……”
“哦!我知道了,你不是太监胜似太监,其实你的名字很适合这一行啦,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在这一行混没人和你抢饭碗。”
“小的不是那意思,小的只是……”
“不用解释啦,都是一片苦心我理解的,想想小折合小侍其实你就应该重开辟一条途径孝敬你的主子,这样你就不会输给他们了,呵呵,纯属提议不用采纳,如有雷同自动忽略,我先进去了,拜。”在小竖子皱眉的瞬间,幻惜独自推开上书房的龙雕百花门,映入眼帘的是十几米高的梁柱和房顶,看起来比小楼时气派多了,盘龙翔天卧凤游远,黄|色富足红色普云,大气彭湃严肃庄严,不过让龙潜远一个人住真浪费:“相公,你在哪啊?”连个候着的宫女都没有,是往左走呢还是往右走?
门外的小竖子同样在矛盾,他是当太监呢还是不当太监呢?主母说的话很对,站在侍卫的立场他不可能比得过龙倾侍和龙倾折,但他服侍了主子这么多年不就是想一直服侍主子嘛,如果能成为主子的倚重自然是最高兴的事,可是他怎么比得过龙将军他们,虽然他武功也不错但他们一比就不足看了,如果他真成了太监,以主子不喜生人的个性他就成为主子信赖的内臣,但如果当了太监他喜欢的那个姑娘……小竖子叹口气目光坚定的点点了,一切儿女情长都比不过救了他一命的主子……
“相公,我数三下你要不告诉我怎么走,我就去找咱儿子!一!”
冷感十足的声音直进耳廓:“左。”
穿过两个厅堂跃过八根梁柱她才看到案前的龙潜远和站在相公身后一脸白痴的龙倾折。
幻惜见他,先龙倾折:“喂,你在这怎么不去接我,你是怎么当人家属下的这样子苛刻主子,小心我让我相公把你炒了,炒你个爆葱西红柿煎豆角鲤鱼翻滚没有酱。”
“主母,我很忙。”
“是呀!忙的不得了比我相公都忙!你忙着站岗,忙着呼吸,忙着睁眼,忙着心跳,忙着做血液流转和新陈代谢,你还真是忙,一辈子都在忙,你干脆辞职回家忙去忙完了回来上班,不过那时候要换个老板了,冥殿的大门始终为你敞开。”
龙倾折闻言撇开头,早知道他就去慰问战士家属了。
幻惜见他识相,主动放弃打击他的大好机会,趴在‘龙桌’上,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相公:“老公,你变帅了,皮肤多好了,眼睛都狭长狭长的,你好会长哦,如果前几天我只喜欢你一点点,那我现在喜欢你好多好多呀。”说完还向龙潜远示好的献上香吻。
龙倾折闭上眼慢慢的往门外噌 他还是走吧,免得隐私看多了死得快。
“相公,你的眼睛更有神了,衣服更帅气了,就连眼睫毛都长了呢,我就喜欢薄唇的男生,瞧你现在更有味道了,你就是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的形象,就是我幻想中的多啦咦梦,能嫁给越来越帅的你真是光荣的一件事情,你说我是不是该感激幸福呢。”
龙潜远刚有点感觉,幻惜转口道:“肯定是昨晚尽兴了,今天才如此容光焕发,那个女的不错吧,听说外国的女子质量都好,能从不同方位满足一个饥渴的男人,像我们这种国产老古板入不了你的眼啦。”幻惜摸着自己的小手,背靠在龙桌上继续赞扬:“一起她们告诉我宠幸不同的女子有助于男人美容,开始我还不信呢,不过看看你还真是对呀,弄不好你再收几个就变二十岁了呢,如果你收个百八十个 啊!相公恭喜你就可以从一岁重新开始了!呵呵,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用呢,不过你以后还是别碰我了,像我们这种正妻和太子妃都是给别人当垫脚石的,而我呢没有男人照过,不像某些人为了要年轻牺牲那么多,真不容易,你哪天要是不举了,就改吸女人的精髓,这样你就修炼成精了。”
龙潜远再傻也知道幻惜在讽刺了,何况他又不傻,这个时候他最好沉默,所以他从幻惜进来到现在脸上就没有任何变化,他依然忙碌手下的工作,耳朵当没听到她的言语。
“哦?我说什么来着,对了,男人嘛都是喜新厌旧的,见了漂亮的女子哪个都想扑上去尝尝,只可惜不是每个人都有本事,还好我相公有本事,想扑谁扑谁,想睡谁睡谁,这就是实力,我有个这么有本事的相公,实乃三生有幸啊,你说是不是啊,你就是男人嫉妒的标准,全世界女子疯狂的对象,多了不起多伟大,我都替你高兴。”
龙潜远秉持沉默到底,任你去说绝不还口。
“满打满算我跟你也快三年了,这么长的时间,你没休我真是有耐性,我还能赖着你这么个大帅哥就是我的福气。”幻惜换了个姿势偷偷瞟了面无表情的男人,非要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才知道要注意她!于是幻惜不缓不慢道:“你不关心我这点做的真好,你瞧我前世当陆心怡时,就是主子对我太好了,他自己都忍受不住对我的好,干脆把我杀了。”
龙潜远笔尖微颤。
折磨你活该,幻惜眼尖的继续:“让我想想他对我好到什么程度,好像自从我过了十八岁起就没有拒绝过我的任何要求,我想吃海虾,他不敢抓大虾,我想吃螃蟹,他绝不敢给我煮海螺,我说讨厌下雨,他驾辆雷霆也要把云层打散,很小的时候我说讨厌星星,后来那个地区就长时间被重工业污染,没两年连月亮都看不见了。”无意提起往事,她似乎真的找不到怨恨李晖的理由,反而慢慢的品着他的好,有些怀念当时的种种宠溺,眼光不自觉的柔和,音量也回到了追忆的往昔: “十六岁想当他的丫头他就扮仆人让我玩,十八岁时我说想当女人他就献身哄高兴,说喜欢生日蛋糕上的蜡烛是火药,他就点给我看,怕我玩过火还把他自己弄伤了。“那个时候真的很好,好的她都快忘记谁是主子了:“我从小就跟着他,可以说我的一切都是他的……”可是总有些事不尽人意。
龙潜远忍着脾气把笔放下,墨汁和砚台慢慢冻结,四周的气温距幻惜一米之外不正常的扭曲
幻惜沉寂在自己的思维力,好像要找出曾经的破绽:“可他还是对我那么好,开始我都不能理解,我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对,不是好下属的表现,但我就忍不住挑战他,没人在时他服侍我,有人在时他却很少命令我做事,他为了我搬出了组织的庇护,还为了我肠胃不好的毛病学烧菜,你知道我第一眼看他在厨房忙碌的时候觉得多不可思议吗?他是我的主子,手握着半壁江山的男人,他却为我带上围裙,可我那个时候还不懂感激,也许我就没想过感激他,我就是在报复命运的不公,为什么有些人天生高高在上,而我注定要是他的下人。我怀疑他根本就知道我在想什么,所以他总在讨好我,帮我洗衣服,帮我整理家务,随时随地的宠着我,我要念书他也陪着我,请来的柯老头还是组织的史学家,校长成了我的母亲,他总是默默的宠着我,就连我走在大街上说讨厌别人的衣服跟我的一样,他偶会在第二天让此件衣服在世界的展览厅消失,我吻他时,他总是很激动,并且如此卑微的表现他的欢喜,他曾教给我不要让别人轻易的猜中你的心,可他却把爱和心意坦诚的呈现在我的面前任我践踏,比某些人好多了。”
龙潜远眼睛都冷了。
但幻惜还是要说 谁让他昨晚种猪了呢:“我想他在等吧,等我明白他到底有多爱我时,送我一辈子的快乐,他一直在独自为我盖房子,每一铲土都是他自己挖的,每一块砖都是他自己砌的,他说我每回应他一次,他就为我添砖加瓦,为我装点诗画,等那座房子竣工时就是他让我爱上他的时候,他不知道的是我懂,我一直都懂,但我却不想成全他,你说我可不可恶。”
龙潜远突然沉默,心里喘不过气来的痛,同样是站在高端的人物,他自认做不来如此卑微的付出,可无论是她的前世今生,都有人站他面前,向他看中的女人伸出友善的手,他现在的心思很复杂,复杂的痛 但却不会把手里的女子让出去,因为这是他看中的。
“我告诉你哦,我看过心理医生,我也曾想过喜欢他的,可就是没办法,就算我吻着他,我都能很清楚的感觉事物的变化,我以为等我们都大了,他会厌倦这份感情,毕竟他那么优秀,当然我不是说自己比不过那些庸脂俗粉,但好歹会分散他的注意力啦,但是……”
龙潜远毫无感知的接口:“但是没有,反而越来越糟。”
幻惜莞尔一笑,闪身坐他腿上,搂着他的颈项:“真聪明,不愧是和他同样的人物,这也是我不会跟公孙诉走的理由。”
“公孙诉跟他简直一模一样。”
“呵呵,你不吃醋?”
“吃。”难受但不会告诉她。
“啊?小样看不出来你和回一都变幽默了,呵呵,我和晖晖之间确实越来越糟,有次他躺在我身边竟然没有感觉出房间有外人,更严重的一次是在大街上,我都感觉到了狙击手的气息,他却没有任何危险感的帮我挑选我喜欢的香水,那一刻我知道,我把他毁了。”
龙潜远想抱她的手静止了,那要怎样的一份爱可以让英雄末路。
“那时我才良心发现了,恨自己,我的警觉性是他教的,我的所有手段都是他给的,我不在的时他还会是地下枭雄,可我在他身边他总迟钝半拍。所以……”
“所以你让他杀了你。”
“呵呵,恭喜你又猜对了。”
龙潜远看着怀中的女子,突然非常恐慌,他怕她哪天把如此残忍的手段用在他身上。
“我记得我最过分的一次就是明知他在车里等我,却吻了别的男人,还当着他的面和别人眉来眼去,现在想来他也很好骗的,我衣裳不整的让他从另一个男人家里把我接回来,他竟然没直接杀了我,只是抱着我说再给我一次机会,他颤抖的我都怕,可是我也没有办法。”
龙潜远放下手,觉得这个女人是如此的重:“他恨。”
幻惜依赖的靠着他的胸口像个孩子一样可爱:“你不要总是打断我说的话,小心我灭了你,我是故意挑战他的极限的,我就是让他知道他不该喜欢我,谁知道他那么好骗,就这样把我解决了,我想他现在一定很痛苦吧。”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比以前更懂他,可是真的不想毁了他。
“嗯。”
“我本来可以回去看他的,沿着死亡的记忆可以回去,但我没有,飘了几百年都没有,后来我遇到了幻惜她的身体符合我的寄宿条件她能看到我的灵魂状态,于是我就跟着她了,不过我发现空致净也能看到我。”幻惜好玩的看着龙潜远:“你说空致净的身体是不是也适合我住呀。”
龙潜远没有回答她,他现在最恐惧的是幻惜那句她能随着死亡的记忆回去,也就是说她极有可能心血来潮或者玩腻了抛下他独自一人飞:“空零还好吗?”抓住空零!赶紧把孩子抢回来放在身边让他心里踏实。
“啊?怎么突然问他,我感应到他日子比我惬意,不过你别打他主意,我担心你输给公孙诉独自对着镜子哭,呵呵。其实如果空致净的身体可以用耽美最合适了,你知道什么是耽美吗?”
龙潜远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他迫切的低头吻上怀里的女子,手指已经在攻城略地,他想感受她的存在,填补他突来的空虚。
“住手啦。”靠!就不信就不信气不死你:“你昨晚不是吃了海鲜,馒头油条味啦。”
龙潜远习惯沉默,沉默的加重手上的动作,他只想感受她的存在,不去管她的嘲讽,能被嘲讽现在看来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喂!我喊救命啦。”
龙潜远抱起她走进隔壁的休息室,急切的需要被安抚,安抚他的不安和惶恐。纵使他女人再多,但他在乎的仅此一个……
龙潜折躲在屋外悄悄的松口气:“幸好没喊救命。”至于其他的话,身为龙主的贴身侍卫他自己可以分辨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
“……嗯……我要一张能杀人的旨……嗯……”这家伙技术有进步八成昨晚学多了。
“……”
……
秋风伴香飘华服,江山易主无定处,本是小人却登场,谁饰女贼谁红妆。
太子妃为安抚首次入宫的自家小妾,率领浩浩荡荡的女子军团决定举行御花园一日游 雅称‘幽怨不止’主要办给那些还没有怎么着就已经准备好各路关系等着当娘娘的女人,顺便也给那些出生不好的孩子打打气。
幻惜的盛装一样光鲜,头上的饰品多了一圈孔雀屏开盛大,背上的翅膀换成大鹏展翅。她以绝对的视觉优势带着五十多位女子或坐或站的在百花丛中散步,下面的女子或喜或忧,或娇或艳,或雅或俗的聚在百花始凋、果实酝酿的秋景中笑着看着焰国最齐全的百花盛会。
今日无论大家如何穿着,无论你和主办方有无个人恩怨,这都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是见证东宫易主夫君高升光耀门楣的好机会。
莺莺燕燕各姿各娆,群芳初绽女儿情怀,小的不足十大的不过双十二,正是女子的最美的季节,正是美人多春的秋天,如此多色,聚在一处为一个男人应该很荣幸吧。
幻惜都感觉领着这堆女子很有面子,走在左侧的付染衣在低眉顺目有倾倒众生的气韵,右侧的司徒雨昕如一株庭兰般清雅高洁不愧为花中结士,后侧的穆谣竹英姿须眉绝代巾帼,就连刚加入的赤炎都有着异国公主的皇族气质,后面的那些小家碧玉,官宦子女更是千奇百态自有特色,比这些身份的看起来更活泼,更灵动,更招人喜欢。
“姐妹们,累了就休息一会,让情殇妹妹给我们弹首曲子应应景。”
“好啊。”
“太子妃想的周全。”
“据闻情殇姐姐的琴音百年一见,一直想听,今天可逮着她了。”
幻惜掩嘴窃笑:“她平日都弹给龙主听,咱哪有机会啊。”
“太子妃所言极是。”
向来安静的钱莱莱也感染了大家好心情接了句:“情殇就是偏心龙主。”
情殇被大家说的不好意思的红着脸:“主母,你别取笑妹妹,妹妹弹就是了。”
丫头们赶紧搬来琴和五十多把座椅,幻惜招大家来凑热闹:“妹妹都来聚聚,听情殇姑娘凑一曲秋的赞歌。”
慕谣竹坐也不给幻惜面子,她今天只是跟着走都不曾斜眼看栽种的奇珍异草、 幻惜也不会因为她扫兴,各做各的谁也别碍防谁。
情殇的曲子就像她为人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声声胧胧谱出回肠,点点淡淡尽怀伤:“……夜阑犹未寝,人静鼠窥灯。 几回断肠处,风动护花铃。春情只到梨花薄,片片催零落,夕阳何时近黄昏,不道人间犹有未招魂……”
曲声荡漾秋风为媒,确实动心,确实镇魂,也的确哀怨。
听完了曲,五十多位姐妹喝一口是儿奉上的香茶更是美事一件 妙不可言,如果再吃点盘子里的小点心就是料中有料想折腾个孩子都不行,如果你不喝茶不曾吃东西那也无所谓,量你防的再严百密必有一疏。幻惜让人把凳子的扶手都涂抹了失子散,如果你此刻沾在手上总会落到手帕上,回去走累了缕缕手帕擦擦汗的行为或者掩着嘴笑一个的行为总会有吧。那你不是还是完蛋,切。
“情殇的琴就是美,尤甚秋色啊。”
“主母谬赞。”
“妹妹本身就聪明,来人啊,我这有枚红木簪子送给妹妹做礼物吧。”
“多谢主母。”
“不客气。”就是带头上的副作用比较多,到时候别生气就好了。“嘻嘻。”
慕谣竹感觉这只招摇牌花孔雀今天不正常,再加上她在陇墓堡时那点不好的名声,让慕谣竹提防别人都上心,可她再提防也不上铁了心要整人的徐幻惜,你真以为这些单纯的花,漂亮的果啊,融合在一起都不是人吃的好东西。
所以幻惜很放心的玩乐:“付才女,来首诗助助兴。”
这次下面跟着起哄的人更多了,不过多数是想巴结这位天之骄女:“付姐姐的诗可让皇上赞叹不绝呢。”
幻惜笑着跟了句:“那老皇帝眼瞎。”
下面的人也全部眼瞎,在皇宫骂皇帝不等于找死吗?
楚心见状立马出来圆场:“付姐姐可是群人拥护的才女,一首诗还不是手到擒来。”
“对。”
“对。”
幻惜掐朵小花泡进茶里:“群众通常是谣言的起始点。”
这下傻人也知道幻惜是故意的了,这时候除非是付染衣的铁杆,要不然没人出来说话,但付染衣有铁杆吗 有,还不少,比如她自己就不是吃素的,付染衣站起来大方的对幻惜行礼:“姐姐,臣妾的诗的确难登大雅,不过龙主提在妾身书房的那副对联甚称佳作啊。”
下面的人一听龙主题诗看向她的目光多了份猜测,就连慕谣竹都多看了她一眼。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不是给幻惜找话题吗:“妹妹说那副字啊,不好意思哦,恐怕妹妹搞错了,那是本宫从相公的书房偷来给你的,别太感激我,姐姐看妹妹是个惜词之人才送给妹妹观赏的,看来妹妹不嫌弃了,呵呵。”
付染衣也笑的很灿烂:“谢姐姐解惑,我说怎么没落款呢,所以染衣为了让诗作完美,在龙主去战场的那一晚特意让龙主提了名顺便还附上了下句,那晚对龙主的体贴可是感激不尽喜极而泣。”
幻惜不爽的转头,其摆动幅度之大让全世界都知道她不爽。
“妹妹谢谢姐姐牵的红线,染衣那天很紧张,初为人妇不知道该跟龙主说什么。幸好有那副画,要不然染衣就要出丑了。”付染衣说完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幻惜平定一下表情,笑得如花一样看着她:“原来这样呀,我说大婚那天龙主怎么跑我那了,原来妹妹需要缓冲期。呵呵,妹妹就是爱矜持。”
付染衣是在斗心的环境下长大的,何况因为她的身份特殊也有专门调教各种关系,明枪暗箭能过两招,何况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姐姐说笑了,染衣当时的确不懂事,不过能为主母带去欢喜是染衣的荣幸,昨日龙主在妹妹那留宿还特意夸起姐姐的贤德让染衣好好向主母学习厨艺,妹妹笨手笨脚做不来精美的早饭,但是龙主非说给妹妹个学习的机会,妹妹正想着这几日找姐姐学呢,不过趁今天有机会说了也一样。”
靠!这女说谎也不打草稿的:“龙主什么时候脑子开窍了能说这些话。”
“主母也许不知,龙主其实话不是少,只是看对谁,上次龙主和祖父、爹爹商谈国事,染衣也才知道原来龙主话其实很多呢。”
“恭 ”幻惜的话还没出口,另一面就传来了不和谐的声音。
“你没长眼吗?想烫死本宫!”
是儿急忙跪在地上连连道歉:“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宫空儿嘟着嘴脸色红润的看着她:“下次不要这么莽撞,做事之前先想好了,不要最后弄得自己下不了台,自认自己了不起,其实什么也不是。”
“奴婢错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宫空儿眨着灵动的大眼睛可爱的看着地上的是儿,说话都显得调皮可亲:“你这个丫头真笨,不能有以后,这种事情做一次就该长教训的,要不然下次肯定更倒霉。人呀就是不能飞上枝头就认为自己是凤凰,殊不知真正的凤凰是每天天叫唤的,只有那个麻雀呀乌鸦呀才整天不停的扑腾。唉!估计这些也扑腾毁了,你说是不是!”
“娘娘说的是,奴婢谨记教诲。”
幻惜看着她们,总算听出这是借骂是儿教训她呢!想出风头想疯了吧,幻惜说话都敢出来蹦跳:“来人啊!”
新护卫悄声无息的落下双膝地虔诚臣服。
幻惜甩甩手帕指着站着的宫空儿:“给我把她拉吃去打个一百大板。”
“是。”两人利落的带人走,差点没让在场的人回过神来,等宫空儿的 救命声传来,司徒和付染衣才意识到被人带走的人是谁,不过众人都猜想应该不会有事,必定官空儿也不一般,做做样子求求情就没事了。就连被带走的宫空儿都是这么想的。
“主母,请三思。”
“主母,手下留情。”
“主母。教训一下就好了。”
“主母,宫空儿即便做错了什么,也不该受如此重刑。”
司徒雨昕上前一步,盈盈一拜:“主母,家和为贵何况刚刚过册封大礼不易见血。”
付染衣不像司徒那么客气直接提醒道:“主母,宫家是将才,其祖父屡有功勋,怎能如此草率,一百大板会死人的。”
幻惜喝口茶看眼跪着求情和没跪着求情的人们,悠悠的道:“我有草率吗,你们没发现我心情不好吗?我早说过惹我心情不好是重罪,你们忘了吗?小妾守则白读了吗?也就是付染衣家底厚,我不惹她,真以为你们的爹都是丞相了,没事就可以说我两句、闲了就可以打我两下,那要看你有没有染衣的实力,如果没有你们别被学染衣的放肆,染衣是朵花,大多数的人还是草,除了草可以让花儿茁壮,染衣那两下子是以实力当后盾的,不要以为没实力就来蹦跳。说话前先掂量你们的几斤几两。”
付染衣无语,字里行间怎么看怎么感觉像是在夸她,但这也太怪异了……
幻惜友好的拉起染衣的手,摆出一副哥俩好的样子:“妹妹你就是心太善,不过以咱们狼狈为j的关系,你顶我两句怎么说也是高手过招,可惜呀,总有一些不识相的认为她们天下无敌,她也不想想够不够资格为你父亲提鞋 ”
一个人影飘落。站在人群中,单膝跪地,字字铿锵:“回主母,一百大板打完,六十大板时气绝。”
所有人惊讶的后退一步,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死了?!
幻惜握着染衣的手,凛然的看着下面的一堆女子,很平静的对来人道:“需要我告诉你人死的去处吗,不需要就按规矩办。”
来人退去,只剩下一地的女子。
此刻除了司徒雨昕、慕谣竹、付染衣、赤炎还站着。其他人都跪下。
幻惜看着她们,眼睛眨都没眨一下:“我没什么要说的,我就是告诉大家以后眼睛放亮点,没事别惹我生气,今日我本不想破戒,必定我们曾是一家人,彼此欢乐的饮几杯失子散,然后回去多好。”幻惜停下给下面的人倒抽一口气的时间诉说她光明正大的报复:“谁都知道陇墓堡的主母死的早,具体为什么大家都清楚,我想我杯子、饮食里、糕点里也没有少放大家的礼物,谁也别说谁无辜,我只是懒得查你,这些本不是大事得过且多,我也不计较,我饮失子散应该比大家早吧。何况大家给我吃的分量很足纯度很高的呀,据太医介绍想怀孕很难呀,恭喜那些参与的人们成功了,但我呢心地好没想过把大家整的和我一样,只是让每个人少吃了点,过个一两年药性散了就万事大吉,不过你要是等不了一两年久给我放老实了,脑子摆亮堂了,解药我还是让太医院配了的,有本事的自己去讨,没本事的好好在家过,想杀我的少费点脑子,想毒死我的最好放弃,要不然每人一百大板不偏不向!”
幻惜调整了语速,尽量听起来柔和:“这个话题就到这,赤炎刚加入我们对我们也不熟悉,做个自我介绍吧,顺便把你们擅长的谋杀方法互相交流一下看看能不能研究出心得,下次方便陷害彼此,尤其是你们中间还有个高手,想好了别被她当枪使了!或者也可能玩个长期破案游戏,叫做 谁是暗处的鬼。呵呵不说了,开始自我介绍,从清宫的孙娘娘开始吧,你们两家地域比较近。”
孙多站起来越看坐在主位的小女孩越恐怖,恐怖的她说话都开始打颤,后面的人也好不到哪去,都面色惨白说话颤颤巍巍,没了刚才的嬉笑怒骂,没了一开始的斩落头角,现在大家都缩回去了,懂规矩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