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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王的盲妃 潇湘VIP全本第13部分阅读

      闲王的盲妃 潇湘VIP全本 作者:np肉文

    也不知这一句是他不可能带她走,还是觉得她不可能为了他放弃容家——这容家不仅仅是东楚的皇商,如今更是整个沧澜大陆上的经济龙首之一!

    北辰流亭自己知道,此时分明是在逃避……

    大步走至洞口,才发现,洞外一片苍茫。雪已经停歇,唯留下浅淡的痕迹没有来及融化去。北辰流亭微微一怔,惊讶这雪景的蹊跷。

    可是不由得,又想起容轻羽方才告诉他的两个秘密。

    他知道自己在逃避,逃避她故事背后的意义。那么隐晦的传说,别说是无稽之谈,就算是真,她……难道也是听那两只鸟儿聒噪出来的?

    刚这么想,北辰流亭便直觉的否定了这个答案。

    谁能将这一惊世的秘密告诉几只口无遮拦的八哥?所以,能够知道这近乎荒诞秘密的人,恐怕就是——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虽然怀疑着,可是近来的梦境和幻象又都不停的提醒着他,她话的真实性。

    二来,他怎么敢答应让她放弃容家跟他走?

    东楚皇室谁人不知容轻羽至于整个东楚的意义,一旦没有容轻羽,容家会如何?东楚三足鼎立制约的平衡,会不会就此打破?整个东楚皇室会不会因此动荡不安?

    还有,他的身份,不允许……不允许他明知故犯这样的错!

    何况,她本来就会是他的……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背对着洞内,北辰流亭深吸了口气问。

    容轻羽闻言,转对向他的方向,然后微弯了唇瓣说:“你觉得的?当年,桓王与锦王还有被锦王怀疑的亲弟弟,不仅系出同门,桓王与锦王还是堂兄弟,可是血脉相连。为了那所谓的权利顶峰,兄弟泥墙的事情哪一代没有发生过?”

    “所以呢?”北辰流亭问,心头却是隐隐跳动,总觉得,她这话里的意思分明是已经知道了什么……可如果真是这样,她根本没有理由拒绝南宫袭襄了。

    “依我看,皇家这代的几个儿子迟早杠上——而我并不希望你被牵扯进去,哪天当了谁的替死鬼都不知道!我看中的男人,可不想他太短命!”

    如果容轻羽只是说了前面的话,北辰流亭还稍微可以理解接受。可是一听容轻羽后面的那句话,不禁就想吐血。

    她看中的男人,她看中的男人——

    “你——”北辰流亭顿时又是一阵郁结,不知该气还是该笑的好。这小女人,恐怕他不管怎么说,她都会依旧不顾男女大防的以调戏消遣他为乐。“皇子争权这种事情你也敢妄言?”

    北辰流亭忍不住又呵斥。

    可是容轻羽却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似乎是吃定了他不会将她的话传出去般。

    “那么你又是怎么知道锦王妃还魂成桓王妃的事情?你接下来不会要告诉我,你就是那个还魂的故人,过了一百年,然后又故技重施,找投胎转世的桓王来了?然后,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桓王?”北辰流亭气笑着又问。

    “这些,是我从野史上看来的!正好无聊,就说给你听了!毕竟,你手里拿着的玉是前人遗物,近来研究的也是前人的遗物。我也以为,你对前人的故事会比较感兴趣?会想知道更多前人的事情,好帮你的好师兄研究八音楼里的东西!”容轻羽说,自始至终都很平静。而其实是在庆幸,她现在睁不开眼,否则也无法掩饰此时的情绪。

    有多少次,她都想告诉他,他们的过去——她说的都是真的。

    但是在关键的时候,终究还是掩下满心的思念和渴望,假装平静。

    每次强压情绪的时候,她都不禁问天,究竟还要折磨他们多久,才能给一个痛快的结果?可又矛盾的想,如果结果是分离,那么,她宁愿一直这样拖。那样,她至少还能看见他。

    外人总以为她容轻羽有多强悍,可知她的最深处,也不过是一个有着最平凡想法的女儿心罢了!

    也只有在面对他的时候,她才敢偶尔脆弱一下。本能的去相信,他即使忘记也不可能背叛自己。

    北辰流亭听得默然,觉得容轻羽的话似乎说的也并不是没有道理。却还是睨了她一眼,想从她毫无遮掩的脸上看出些许端倪。

    看了容轻羽一会儿,除了觉得她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以为,似乎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一开始的怀疑,似乎也淡去了不少。

    北辰流亭不禁想,如果容轻羽说的是真的,搞不好,真是那玉不干净,所以才引起他近来的梦境和幻象。

    望了望天色,觉得还是早点带她回去找大夫比较好。“你现在能走吗?”

    “你先走吧,我等会儿回去!”容轻羽却说。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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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7章 咱们来个约定

    容轻羽感觉得到,自己气血的翻涌,已经有些不受控制。随着雪起而流泻的真气,又开始回流体内,内外两股气流相冲,让她有些难以招架。

    而她知道自己的情况,没有大夫可以医得了!

    北辰流亭闻言俊眉再次拧紧,然后毫不犹豫的走回她身边:“虽然我不是什么大善人,不过也不至于冷漠无情到这种地步!留下一个受伤的弱女子在这荒郊野外,传出去,都有辱师门!”

    望了眼她苍白的脸色,然后将刚刚捂热的外衣脱下,裹住了她孱弱的身子。感觉到容轻羽因为自己这个动作身子微微一颤,北辰流亭忍不住抬眸去看她,却见她原本苍白的娇颜上此时浮上一层浅淡的红晕。

    不禁一诧,她这是——在害羞?

    当即就觉得奇了怪了!她之前三番四次主动调戏勾引她的时候,不是很能耐大胆?这会儿他就帮她批个外衣,居然就害羞了!?

    这么一看,越发觉得,她也只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小丫头,平时居然能让那么多人忌惮害怕?而且,她对他北辰流亭就这么的信赖?!

    望着容轻羽的侧颜,和阖闭的双眼,北辰流亭的美眸里流光微闪,帮容轻羽批好外衣本欲缩回的手却停在了她的肩膀边,突然凑近她耳边轻声呢喃:“如果……我刚才要了你,然后又不娶你,你还会不会一样这样盲目的信任我?还是会恨我入骨?嗯?”低醇如醉的声音,分明带着蛊惑的味道,无论是语气还是琉璃色的眸子都无一不让人沉沦迷醉。

    而说这些话时,他的脸分明也是红的……脑海里再次闪过片刻前的一幕。

    入目的,是容轻羽又泛上浅粉光泽的唇瓣,下意识,就凑近了她。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带着特有的奇香靠近,容轻羽身子又是一颤。他那么近的在自己身边,居然……她能理解为,他开窍了?还是不得不承认,他也是在故意戏弄自己!

    可是,分明在对自己说:不管是哪种都好!若是前者,可以证明她的努力没有白费!后者可以让她放心,他也不是逆来顺受好欺负的主,便不用太担心他会吃亏。

    这么想着,容轻羽的唇瓣不禁弯起一抹愉悦的弧度。身体里的伤痛,也因此跟着奇迹般的褪去不少。

    “过去的故事我还能与你吹吹,反正没有死人会跳出来说我篡改历史。而将来的事情,我可不能确定!要不,你试试看?”说着,便转了脸,对着他的方向。

    北辰流亭不及从她带着俏皮的话里回神,就感觉唇瓣一凉,惊愕间。她的唇擦过他的唇瓣不说,而后还故意停在了他的面前,与他面对面。

    这一瞬间,唇贴着唇,没有更近一步,也没有远一分。

    北辰流亭一刹那的怔愣后,猛然回神,稍稍往后退去。

    再看她的笑颜,依旧绯红一片,可是笑的却是那般开怀无伪。闭着的羽睫也因此轻颤,在透进洞内的昼光映照下折射出晶亮的光晕,仿佛冰天雪地里一朵傲临寒霜之上的奇花,明媚而温暖。让他看的一怔,心神一刹那的迷乱。不禁就想,如果她能看得见——脑海里这时意外的又浮现梦里那双灵气逼人的眼,也如这般温暖的笑着……

    眼前的人又恍惚与梦里分别有差别的身影重叠——北辰流亭赶忙回过神来,摇去心底的恍惚。然后,想起她方才的话:

    试试?她还真好意思应答!

    心底莫名的就憋了一股郁气,北辰流亭又靠回她身边,大掌一把揽住她的纤腰,让她近距离的贴近自己。

    “好啊,今晚就都别回去了,我便成全你的痴情。不过我有言在先,今晚之后,咱们就分道扬镳,你以后也别再缠着我了,可好?”温柔的声音,话语却是如此无情。

    容轻羽本来以为北辰流亭是开玩笑,这会儿一定因为闹不过自己,所以郁闷去了。没有想到,他真的动手了。

    而他说出的话,毫不留情的狠狠撞了一下她的心房!

    身子忍不住一颤,容轻羽却是笑着反手搂住了他紧窄的腰,感觉到他身子的轻颤后,脸颊贴上他温热的胸膛轻声说:“那也要今夜过后,你还离得开我才好!”

    本就优柔的声音,此刻更是缠绵入心。尤其她的小手还似有若无的在他的胸膛划过,故意的挑逗着。

    北辰流亭浑身一震,突然感觉一阵陌生又熟悉的热流在身体里流窜,让他一阵愕然。

    “看,你的身体已经比你的心更快的给出了答案!”容轻羽这时又说,故意的更贴近他。还在北辰流亭的怀里故意扭了下柔软的腰肢,贴近他的小腹。

    北辰流亭脸颊一片烫红,终究是装不下去,猛然推开她,闪到了一边。

    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怎么能够这样?

    深吸了口气,好不容易平复下心头的羞恼,北辰流亭回过头去,却见容轻羽依旧无事人般的坐在那里。明知道自己被耍了,却又拿她无可奈何。

    就像明明觉得她胡搅蛮缠,所作所为不该是一个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可是心底偏偏又忍不住去想念。

    北辰流亭想,他一定是近来梦境太多,然后哪天夜里不小心梦游,被门将脑袋给夹坏哪根神经都不知道,不然怎么会自己想不开?身边那么多佳丽美人不贪恋,偏偏是……咬了咬牙,北辰流亭突然开口:

    “要么,咱们来个约定吧,如果你能做到,我便答应你!”

    容轻羽突听北辰流亭这么说,不禁诧异,抬首对着他。

    北辰流亭深望了眼容轻羽的娇颜,眸光幽深的说:“你能不能给我二师兄一个月的时间,与他相处?如果一个月之后,你确定还是不愿意嫁给他,到时再给我时间考虑……”

    北辰流亭说,紧紧的盯着容轻羽的反应。然后,却见她突然笑了。

    “北辰统领是不是向来一诺千金?”本来以为容轻羽不会答应的北辰流亭一听她这话,微微一讶,却是松了口气,便以为她答应了。

    便道:“我北辰流亭答应的事情,从来不会食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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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8章 我不多情!

    “可是你说的是‘考虑’,而非‘一定’就算到时考虑的结果是依旧不接受我,那也不算是食言吧。”容轻羽笑着说,并没有因他话里明显的诓骗而生气的样子。

    在北辰流亭因为被戳穿想法而心虚郁结时,就听容轻羽又说:“你觉得一个月可以改变什么?如果可以改变什么的话,那么为何贤王殿下与司马太傅朝夕相处几年,也未见他倾心于她?”

    北辰流亭被容轻羽这一反问,稍微一愣,继而下意识的回道:“你与司马太傅本就是不同的人……”

    “那么,我可以说你与贤王殿下亦是不同的人吗?”容轻羽当即反问回去,在北辰流亭再次无力无语时,容轻羽叹道:“对不起,我从来不是一个多情的人,这个约定我不能答应你。”

    北辰流亭听得一震,为她的固执和痴缠。分明应该高兴的,可是心底却没有半分喜悦。

    “那么,我们之间也是不可能的!”北辰流亭当即沉声道。

    说完,转身就往外走去:“时间不早了,该回去了!”

    ——

    足踏在薄薄的积雪之上,北辰流亭的步子缓慢。

    知道容轻羽跟在自己身后,却不敢再靠近她。虽然听得出她的脚步还算平稳,可是心底依旧在矛盾的挣扎着——要不要直接背她回去……

    但是,这个前提是,她别在半途调戏自己。可是一个大男人,让他对一个女子说出别再调戏自己话……于是,走走停停,只得一边犹豫,一边不时的回头看她的情况。

    “你怎么样?还能走吗,不行的话,就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北辰流亭转身对着容轻羽道。

    容轻羽闻言步子一顿,弯唇道:“如果你真的在意的话,不如背我回去,那样速度也快些!”

    北辰流亭一听,琉璃色的眸光闪了闪,然后果断的转过身去,回道:“我看容太傅精神似乎挺好,自己走想来是没有问题!”

    容轻羽见此也没有出言挽留,只是唇瓣微动,然后又跟上了他的步子。

    “这里是什么地方?到底要怎么走出去?”北辰流亭抬眸望了眼阴沉的天空,不禁皱眉问。真的难以想象,她一个瞎子是怎么在这荒郊野外找到的山洞旮旯……

    “我也不知道这是哪里——你也知道,我是看不见的,随便摸到一个山洞没有阻碍,就进去了!”容轻羽回道。

    北辰流亭听得一阵无语,随便摸的?他们自出山洞,都已经走了半个时辰,眼看着就快天黑,也没有看见第二个山洞,她还真是好运气啊!随便一摸,就是一个避风的山洞!

    甚至,他可以肯定,这地方一定离帝都皇城不会低于五里地。

    “东楚如果再多一个你这样的瞎子,那都是其他国家的威胁!”北辰流亭忍不住道,语气里忍不住就带了几分调侃。

    再看了眼天色,挣扎更甚——究竟要不要背她?

    容轻羽感觉前方北辰流亭的方向传来的奇香,曾经那么熟悉亲密的人,如今如此的疏离。心头不禁划过一抹酸涩,然后步子越来越慢。

    不知不觉,踢到了什么,脚步一顿,便不想再走下去。

    虽然说,她说过只要她在乎他就好。可是这一刻身体的越发虚弱,让她不禁有些颓然的累。她真的好怕,从此以后,他再也不会对自己回头。

    强扭的瓜不甜,她能不在乎他的感受,而将自己全部的感情强加在他的身上,造成他的各种困扰吗?

    不,她不能……她爱他,但是前提却不是用他的不幸来成全自己的一己之私……

    北辰流亭本来以为容轻羽会反驳自己几句什么,可是过了一会儿感觉不到身后之人的反应,北辰流亭心头突然一跳,然后猛然回过身去。

    却见容轻羽已经离了自己有些距离,在一块凸起的大石上坐了下来。看样子,似乎已经是累及。

    不禁惊疑,她晕血的真实性。就是晕血,也不至于晕成这样吧?

    北辰流亭忙奔回容轻羽身边,唇瓣刚刚开启,还未说什么,容轻羽已经先一步开口:

    “我给你一个摆脱我的机会,如果你现在转身就走,那么以后我便不会再日日缠着你。不然的话,这一辈子——你休想我对你放手!”分明温柔的语音,却带着毋庸置疑的坚定。

    让北辰流亭伸去欲扶她的手臂一顿,僵在了半空中。

    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让北辰流亭和容轻羽彻底撇清关系。

    可是看她此时的脸色——他真担心,他一转身,她就会……后面的后果他不敢往下想。

    他知道,自己的目的只是想她正大光明的嫁给南宫袭襄而已,却不想她受到伤害。如果让她放弃北辰流亭的代价是南宫袭襄永远的失去容轻羽……

    北辰流亭僵在半空里的手猛然伸出,扶住容轻羽明显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然后坚定的道:“随你好了,不过你也该清楚,我也有选择拒绝的权利!”

    然后不由分说,便一把将她拉近怀里抱起。绷着脸,大步往前走去。

    容轻羽因为北辰流亭突然的动作一怔,她刚才还以为他……

    然后心头一阵狂喜涌上,下意识的就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唇瓣止不住的溢出暖暖的笑意,贴着他的胸膛低声说:

    “好,那咱们就比一比,究竟是你的心硬,还是我的毅力坚韧!”

    北辰流亭闻言脚步一顿,身子也因为她的贴近一僵。而心底一个声音在不禁轻叹——他就知道,她一定会蹬脖子上脸,逮着机会就不遗余力的勾引他。

    而这仿佛宣战的话,哪里是求爱?

    他心硬?容轻羽自己说这话的时候,都是不禁为北辰流亭底气不足的。如果他对她能狠得下心,应该当即转身就走。这只能说明,他是越来越放不开自己了吧!

    此刻如此近距离的贴在他温暖的怀里,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而他也任自己胡作非为了一回。心口不禁泛起阵阵甜意,这感觉真像很多年以前。

    很多年以前呵……然后,不知不觉,她感觉此刻好幸福,幸福的她觉得根本不能流泪的眼睛都开始发酸发疼,幸福到,心都一阵阵甜的抽痛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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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9章 各怀鬼胎!

    夜,如墨暗沉。灰蒙蒙的夜空,没有一丝光亮,这应该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了!

    幽深的庭院里,一抹纤浓合度的身影行动自如的走在夜色里,丝毫没有受到影响般。很快,便在一间房门前停定。

    然后伸手推开了房门,款步走了进去。

    还未曾点灯,便折身将房门阖闭。

    几乎是在房门阖闭的同一时间,从门后突然闪出一人,一把将女子揽进怀里。

    女子一声嘤咛,刚想反抗,火热的唇便覆上自己的。但觉察出唇齿间熟悉的霸道气息,便停了反抗,反拥住那人的腰身。

    当吻越来越激烈,滚烫干燥的大掌探进女子的衣内,女子连忙回神,一把按住了男子的手不依的娇喘道:“三师兄……”

    男子的呼吸亦是不稳,好一会儿才恢复冷静,不过总算没有再进行进一步的索取,松开了女子。

    女子这才走至屋内桌边,点亮案上的烛台。

    一张精致脱俗的脸,便在昏黄的烛光下生动鲜活起来。

    同样照亮的,还有正对桌案的床铺上,那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背光隐在黑暗里的南宫袭峥这时也走了出来,在女子身边站定,同样望着床铺里的女子,神色平静淡漠。漆黑的眸子,如宝石璀璨,黑色锦衣包裹下的挺拔身躯,王者气息毫不掩饰的外露。他静静的站在那里仿佛一柄镌刻着瑰丽奇石的宝剑,锋芒幽冷霸道,让人错觉刚才在黑暗里热情的人并不是他般。

    “寅琪好像伤的不轻!”女子望着咫尺距离间,与自己有着同样样貌的女子啧啧叹息。虽然烛光黯淡,但是依旧可以清晰的看清床上之人满脸的青紫肿痕。

    南宫袭峥漆黑如夜的瞳孔深的不见底,却是未曾在意床上人一分半,径自在桌边坐下。

    “那也是她自找的,行事没有脑子,还容易冲动!”

    正是司空寅月正主的女子闻言唇瓣勾起一抹笑,近乎无情的道:“妹妹若不是如此,又怎会为咱们所用?”

    司空寅月话未完,便突然身子一歪,被南宫袭峥强行拉进怀里。

    还不及反应,就被捏住下颌强行对着他隐含怒意的眸子:“你连你的亲妹妹都这样利用……会不会有一天也会如此对本王,嗯?”

    司空寅月闻言美眸眨了眨,颇有几分无辜的味道,终于是明白南宫袭峥是气的什么。继而笑着拂开他的手娇声道:“你抓痛人家啦,人家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可是一起长大的!”

    提及青梅竹马的过去,南宫袭峥这才满意的平复了阴郁的脸色,淡瞥了司空寅月一眼,却是不置可否的冷哼了一声。

    司空寅月从南宫袭峥怀里站起身走近床边,看着睡容并不安稳的自家胞妹司空寅琪。

    “你让她易容成你代替你露于人前,就是故意让她代替你去试探容轻羽?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南宫袭峥问,望了眼床铺里的司空寅琪。如果不是和她最熟悉,太了解她的本性,他也认不出最近在外面搅局的人是谁。

    司空寅月闻言,却是神秘的一笑,纤秀的手指轻抚过床上人的脸:

    “说了就不灵了,不过三师兄你放心好了,不管小师妹要做什么。你都要相信,无论如何小师妹都一定是将你摆在第一位的!”说着抬起眸来看向烛火下的南宫袭峥,精致的脸庞上,盈盈的眸子里波光流转,妩媚惑人。

    南宫袭峥闻言,却是勾起唇瓣,一笑如屋内这唯一的烛辉般夺目,泯泯灭灭间实难看清期间的真实颜色。

    将他摆在第一位吗?呵!

    “对了,今日北湘湖上的行刺,你应该听说了吧,可有何看法?”南宫袭峥顿了下,低磁的问。

    司空寅月闻言不见诧异,点了点头道:“我猜是不是有人觉察了东楚近况,故意来搅局,继而想浑水摸鱼?”

    说着,两人的视线对上,却是交换了一个同感的眼神。

    “这浑水,小师妹可想淌吗?”南宫袭峥问。

    司空寅月闻言,美眸流转,最后又落回床铺上的司空寅琪脸上:“既然有鱼,为何不摸摸看?”而她故意让自己的胞妹假扮自己去试探容轻羽,近来的收获又颇丰……

    耳边不禁又想起谁的话:如果你不能取代容轻羽,那么就想尽办法控制住她!不过,你应该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结果!

    神巫府——

    司马舞萦本来是带着愉悦的心情回到府邸的,可当一进门,看见端坐在自家厅堂上的长姐时,脚步明显一顿。

    本来想当做不知道,就此钻进后院时,母亲的声音就在屋内响起。

    “萦儿,你可算回来了,你大姐等了你好半晌了!”

    司马舞萦刚刚准备龟缩的一只脚悬在半空中,便不得已的收了回来。

    讪然的进了屋,望了眼坐在主位上脸色不郁的司马云泷,司马舞萦斜睨了她一眼,便磨蹭着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大姐找妹妹有何事?”

    “你这是什么样子,见着你大姐也不知道问礼!”见司马舞萦这样子,母亲秦氏却是不依了,说着就拿眼瞪她。

    司马舞萦的母亲是司马丞相的小妾,司马舞萦从小就过继到了司马云泷的生母名下。自司马舞萦成为东楚神巫后,便独立分府静修。这位亲母不放心,时常会过来小住看看。

    “姨娘,我有话要与小妹说,你先去休息吧!”司马云泷截断秦氏的话,看也没有看秦氏一眼。

    秦氏闻言一愣,有些担忧的看了司马舞萦一眼,不禁些急了:“大小姐,萦儿年纪还轻,如果犯了什么错,还望你多担待一些——”

    司马云泷话也懒得多听秦氏说,只凌厉的看了她一眼。秦氏立马就闭了嘴,讪然的往后退了一步,再担忧的望了眼司马舞萦才忐忑徘徊的走了出去。

    “你近来……和容轻羽走的很近?”待厅堂里只剩下两人后,司马云泷首先打破沉默。望向惬意的拿起桌上瓜子来嗑的司马舞萦。

    近来和容轻羽走的很近?司马舞萦一听,抬起眸来看了自家长姐一眼。

    那刹那真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为同胞情哀伤——她自从三年前成为神巫,就一直和容轻羽很近了,好不好?究竟是这位长姐太心高气傲,一直不将容轻羽放在眼里,最近吃亏了,才警觉起来。还是从来没有将她这个妹妹放在眼里过,否则连她和什么人交好都不清楚。

    “还好吧,为了贤王与容太傅的婚事,没少去容府!大姐怎么突然这么问?”司马舞萦回道,一副无伪的表情。

    070章 写个欠条吧

    司马云泷听了,眸光闪了闪,唇瓣微扯间带起一阵疼痛。

    司马舞萦听见司马云泷的抽气声回头去看她,然后一脸的惊异状,仿佛是刚刚才发现司马云泷唇角过分红肿般。

    “大姐,前几天的伤还没有好清吗!”

    司马云泷听得却是一阵气结,知道司马舞萦是以为她唇角的伤还是几天前在大殿上的,而她又怎么好意思承认是今天又得罪容轻羽,而引起的群愤给误伤的。又一想到几天前大殿的情形,不由得对眼前同父异母的妹妹生出怨怼来,可是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有些闷闷的应了声:“嗯!”

    “那你怎么不在家好好休息,想到今天特意来看小妹呢?”司马舞萦一脸感动的望向司马云泷,大眼亮晶晶的,可是却没有停止过往口里进出瓜子的动作。

    司马云泷被问的一阵脸红,也不知道是被这个白目的妹妹给气的,还是知道自己其实是另有目的所以羞的。

    “其实,大姐今天过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司马云泷咬了咬牙,最终艰难的扯出一抹笑道。

    “大姐找小妹帮忙?”司马舞萦一脸惊奇的望着司马云泷,嗑瓜子的举动终于停止。

    司马云泷对上司马舞萦直盯着自己的晶亮大眼,有些尴尬的撇开眸子,开口道:“父亲与大哥还有娘都想尽了办法,能求到的人也都求了,可是赈灾款项……”

    “啊,大姐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司马舞萦被司马云泷一问,似是突然想起什么,然后猛然一拍脑门,伸手进怀里就摸出了一沓东西往两人之间的桌子上一撩道:“容太傅说了,如果你来找小妹,就让小妹把这些银票拿给你!”

    司马云泷本来看见司马舞萦拿出一沓成万两的银票,就已经惊住了,再听她这话,脸色突然骤变。突然就生出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更甚至是被故意折辱了。

    容轻羽居然早料到她会请自家妹子向她求助,如果她在接受请求后帮助她也就算了,那样她可以欠她一个人情。可是,她都还没有说——

    这刻司马云泷只觉心口堵的异样难受,好像看见容轻羽那么不痛不痒的对她从容笑着:“早知道你会来求本官,喏,这些都是施舍给你的!”

    这样的结果,即使她拿了银子,解了围,又怎么高兴得起来?

    这容轻羽,分明就是生来克她,气死人不偿命的!

    司马云泷只觉一口气堵在心口,无处发泄,美眸瞪着桌上的银票,又不能甩袖走人。她的傲气啊,她的清高啊——都敌不过司马家如今确实拿不出百万辆赈灾银子的事实!

    “你之前怎么不说?”

    “咳,刚才太饿了,所以忘记了!”司马舞萦心虚的摸了摸还是干瘪瘪的肚子,不敢对视司马云泷盛怒的美目,“大姐你也知道,小妹只要一饿肚子,就会记不住事情!”

    司马云泷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平复下满腔的愤怒。

    又望了桌上的银票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瞪向对面同父异母的妹妹,眼神凌厉慑人。“如果我今天不来呢?”

    司马舞萦被瞪的脖子一缩,心虚的闪开:“咳,容太傅说,如果大姐你不来,那就将这些银两当零花钱给小妹买零嘴吃!”

    司马云泷一听,只觉胸口一阵气血翻涌,差点没有吐血昏厥。突然猛的站起,一拍桌子斥责道:“司马舞萦,你究竟还是不是司马家的人?”

    几百万两啊,买零嘴吃,这丫的也不怕吃撑死!

    “当然是啦,既然司马家有难,小妹当然不会坐视不理。不过,小妹这不是今天才拿到银票吗。大姐你刚才问小妹今天你不来怎么办,小妹只是如实转达容太傅的话而已!”

    “你——”司马云泷听了司马舞萦前半段话还好,一听她后面的话再次气的头脑发晕。只骂这个妹妹:她是猪脑子吗,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是故意帮助外人,说出这些话来气自己这个亲姐姐?

    “大姐啊,你看,这三年来,你与容太傅同朝为官。以前你就处处挤兑她,她也没有让你吃过半点亏。就是近来,你实在做的有点过了——容太傅,人其实挺善良的!”

    “住口,你是什么身份,用的着你来教训长姐?”司马云泷一听,一阵心虚,不是没有想过司马舞萦提的这个问题。可是,直觉的就呵斥了司马舞萦。不想她提及近来的事情,那仿佛在提醒她最近有多丢脸。

    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向别人低头。就算要怪,也怪贤王唯一选中的人是她,再也不要别人……

    司马舞萦被长姐一呵斥,微撇了嘴,缩脖子间,掩去眼底一抹不以为然的表情。

    切,你身份是比咱高,可是饭吃的却不见得比咱好!只要有好吃好喝,有风景欣赏,有美男可看,她才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地位不地位的!

    偷瞄了脸色非常不好看的司马云泷,司马舞萦眼珠转了转,接着打了一个哈欠,仿若无事人般的道:

    “哈——大姐,你赶紧写个欠条给小妹向容太傅交差。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小妹就先去休息了啊,明早还要上早朝呢!你也早点回去整顿整顿,后天就要启程去灾区了吧!祝你一路顺风啊!”

    “欠条?”司马云泷一愣,虽然说,她一开始也是报着借的心态。但是她刚才不是说,容轻羽说过,如果她不来,就当她小妹的零花钱吗?而她亲妹妹现在居然还为别人向自己要欠条?继而心底又是一片恼火。

    “我也不想啊,大姐,你想啊,你不写欠条,那后面容太傅知道你赈灾款项的事情,又或者突然问小妹银两的去处,小妹要如何交代啊?而且,就写一个吗,也不一定就要还的!”

    兀自憋气的司马云泷听见司马舞萦打着哈哈的声音,下意识的抬头就瞪向她,可是司马舞萦已经先一步别过头去,当真要去拿纸笔。

    顿时心里又是一阵恼火屈辱,不过看了桌上的银票一眼,终究还是宽慰了几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才不至于转身就走。

    虽然最后还是美滋滋的拿着银票回去了,但是司马云泷还不知道,后面还有一件事估计会让她几年都开心不起来。

    071章 不再拦你!

    终于将某个赖皮的女人送回容府后,北辰流亭没有停留半分的离开了容府。

    他知道,身后有个人是看不见的,但是一直对着自己离开的方向。却暗自强压下回头的冲动,不去看她一眼。

    “他已经走了!”身后传来舒卷如云的声音,站在窗边的容轻羽这才回过神来。当听见那声音的时候,复杂的思绪便习惯性的沉淀安稳下来。

    “月离哥哥!”容轻羽轻唤,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你怎么来了?”

    “你究竟瞒了我什么秘密?”南宫月离开门见山的问,而这便是他今日来此的原因。

    说这话时,银色的瞳眸一顺不顺的盯着容轻羽的娇颜,想从她的脸上事先看出什么来般。

    容轻羽闻言面露不解,但是心底却已经知道南宫月离来的目的……

    “月离哥哥,你想问我什么秘密?”容轻羽浅笑着问,缓步走离窗边,靠近南宫月离。

    南宫月离闻言深看了容轻羽一眼,她这话问的,她不说,他怎么知道她的秘密?当年她突然跑来玄门找自己,他才知道,她是谁……否则的话,他也不知道传说中的“异世空间”是真的存在。

    她有多少秘密可能他都数不过来,但他今日既然开口,他以为,她应该知道他问的事情该与谁有关。

    “你知道北辰当年葬在西郊皇陵,但是为什么这些年却从来未曾去看过他?”南宫月离问,不禁想起今日在皇陵外看见的异象……

    “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容轻羽很干脆的道。

    南宫月离听了一阵愕然,没有想到容轻羽会这么干脆的拒绝,而这分明是承认她隐瞒了什么重大的秘密。

    然后眸光落在她还没有来得及蒙上丝巾的眼睫上,当看清她眉心间的印文时,脸色骤变。

    “你——”

    容轻羽似乎并没有感染到南宫月离的惊骇,而是径自转了身,走至梳妆台前,顺手拿起上面的一根白色丝带抬手蒙上眼睛。

    “你是真的看不见吗?”南宫月离望着容轻羽的举动,忍不住问。语气已经不如之前的灼灼逼人,此时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隐忧与怀疑。

    可是,容轻羽还是听出来了,却也是轻扯了下唇角,不置可否。

    许久,耳边传来一声轻叹,容轻羽感觉到南宫月离走近了自己身边。

    南宫月离望着容轻羽有些苍白的脸色,不禁叹道:“我早该想到的……这些年,每到他的忌日你就会发病。我一直以为你是思念成狂,犯下的心病。你从来不沾血腥,沾血即损。以前那么调皮捣蛋的一个小丫头,怎么面对更是繁荣的盛世,却是视若无睹的修身养性了起来……罢了,我不再拦你!”

    南宫月离前面说的那些,容轻羽皆没有多大反应,仿佛料到他能够猜到什么。

    但听他最后一句话,不禁有几分诧异。

    这些年,她越来越觉得眼前的南宫月离已经快不像原来的南宫月离。反而越来越向曾经那个可以为了天下苍生大义灭亲的南宫离忧……也是这最后一句话,让她知道,南宫月离,还是原来的南宫月离。

    一百年前,身为太子的他可以为了理想,而放弃帝位。可以为了爱情,无视门规。近年来,她觉得他越来越牵挂这东楚天下。让她一度以为,有一天,她会与这唯一熟悉的故人成为敌人,从而步上曾经她与他二弟南宫离忧的后尘。

    可是还好……这刻她是庆幸的!

    “姐夫,谢谢你!”容轻羽道。

    南宫月离突听容轻羽的称呼,微微一怔,继而扯出一抹意味不明的苦笑。又望了容轻羽一眼,唇瓣动了动,似是有话要说。

    “只是,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