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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骄女之花花宫主第49部分阅读

      现代骄女之花花宫主 作者:肉色屋

    知贪官这回事?”

    瞪,她当他不识人间烟火,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喂——东方旭——你在晒书还是晒人?”终于,她找到那青色的身影了,比她还会享受,人躺在院里,一本打开的孙子兵法盖在头顶,怎么看,都不似那日理万机的宰相大人。

    “晒书,也在晒人。”躺着,东方旭不动,似早就知叶文静会来一般。

    “东方旭,站起来怎么样?”巧笑,叶文静弯着身子与他对视。

    “不想。”

    “如果我说一定要呢?”

    东方旭站了起来,面上的书,掉落下地,温和的笑,伸出手,抚上了叶文静的面。

    独孤残身一移,抓住了东方旭的手,低吼:“你在做什么。”

    异口同声:“在‘看’身前的女人。”

    是的,就是看,东方旭在看她,用手,不是眼睛,叶文静抬手在东方旭眼前晃了晃,那平静空洞的眸子,毫无反应。

    手中捏握了数天的信纸松开了,风一吹,远远的飘去。

    “你在做什么?”淡笑,东方旭捏握住了叶文静的手,看不见,他会感觉,她的手,在他面前晃动时,带动的风流,他感觉得到,很清晰。

    “没做什么,只是试试,你这口被‘咬’得重不重?本宫主需要花多大的力气让你复原。”诸葛子玉,是他让东方旭失明的,这就是东方旭一直不见她的原因,她知道。

    诸葛子玉说了,一人一口,要让她痛苦,咬伤,咬死她身边的所有人。

    “你现在看到了,认为重不重?”

    “诸葛子玉做的?”独孤残放开了东方旭的手腕,那被他捏握的手腕,此时,已然红了一个圈。

    “只是弄瞎了眼,他还算手下留情的对不对?”自嘲的笑,“一个失明之人,不再是宰相。”

    “是,他手下留情了,只是夺走你的视力,他还要我的命不是吗?”叶文静手指在东方旭眼脸上翻动着,查看着,东方旭的失明,根本不是因伤而起,一般的治疗,根本毫无用处。

    皱眉,东方旭与独孤残都不太喜欢叶文静随意的说出,人家要她的命这句话。

    “不要面色那样难看,本宫主,死不了,就算死,也绝对不会是死在他手上,至于东方旭的眼,能治好,诸葛子玉留了后路,他应该还想做点什么,我们等着,这下,他不死,本宫主是睡觉都睡不安稳了。”

    “话说回来,诸葛子玉现在很厉害了吗?你与他交过手?”

    “交过手。”声音,带着轻叹,“他,根本就不是人。”

    “哈,宰相大人骂人。”

    无奈,“我说的,是指他的魔性。”握着叶文静的手,东方旭将她向大厅带去,看不见,他的触觉灵敏,在这熟悉的院落里行走自如。

    “你现在,在查小孩子失踪的事?”

    “是。”

    “是诸葛子玉做的。”

    轻叹,“我知道。”孩子,仍在不断的失踪,年龄,周岁至十岁不等,男女童一样,且他还知,那些孩子,有的,在被训练,训练他们成为杀手,“黑白双煞,在做诸葛紫玉的助手,还有黑白双煞的那些残疾怪老头,全都是诸葛子玉的属下,他们不停的收录人马,现在,势力已经很强大。”

    “东方旭,失明的感觉怎么样?”嘻笑着,叶文静不坐椅,就是半弯着腰与东方旭对视,细微的研究他面上的每一个微妙变化。

    “不怎么坏,也不怎么好?”苦笑,她的话,还真是直接,不担心他有什么阴影之类的吗?

    “有人说,闭上眼,有些事会看得更清楚,你认为呢?”

    “这话有理。”他认可的点头。

    “东方旭,宫无决是被诸葛子玉咬的第一口。”

    “然后呢。”

    “然后就是你,接下来就会是独孤残或者谁谁谁。”扬了扬手,叶文静站直了身,接着丢出了一句,“如果那个诸葛子玉判断错误,以为独孤残对我而言很重要的话,他,应该是第三个目标。”咳咳,这话说出来,有连锁反应的。

    “叶文静——我们谈谈——”咻的一下,叶文静被独孤残拉走了,卡门,这就是连锁反应。远处,震耳欲聋的吼声:“该死的你最好给我说清楚,什么叫做诸葛子玉判断错误,以为我对你而言很重要?”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你想死,就明说,我会帮你。”咬牙切齿,独孤残猛的一下在叶文静手腕上咬下去。

    “啊——”凄惨的叫声。

    东方旭坐着,失神的喝茶,静明知独孤残脾气不好,还惹他,勇气可嘉,黯然的,他转身回房,淡淡的说着:“阿飞,帮他们准备客房。”

    “是,相爷。”暗处,东方飞走了出来,欲言又止,相爷,该是很难受,很心痛的吧。

    夜半,东方旭的窗沿,多出了一个妖丽的身影,她身姿轻盈,跃坐窗沿之上,噙着笑,久久的,只是看着天边的月。

    床上,男人的身子僵了僵,呼吸,更轻缓了。

    一室的寂静,直到天泛鱼肚白,直到那金光洒满大地,床上的人动了动,当他睁开眼,撑着僵直的身坐起时,他道:“坐整晚,不累吗?”

    ……

    没有回答,东方旭快速的离床,行至窗边,面上一凉,心底慌乱的他,撞倒了椅,手触摸到窗沿时,是空荡的,是冰冷的圆木。

    走了?!

    明明刚才都还在的,她什么时候走了?

    不等他,为何来?来了,为何又不发一言便离去?

    明明,她知他是醒的,她坐整夜,他躺整夜。

    来了,为什么什么都不说?默默无言,这不是他要的,揉着眼,东方旭走了出去,淡淡的笑,仍旧是那浅浅的青衫,途中,他遇到了东方飞。

    “相爷,您去哪里?该用早膳了。”

    “本相走走。”随意的走动,碧池边,假山旁,他负手而立,宁静,淡然,仿佛与之天地溶为一体。

    轻轻的,轻轻的,如猫咪般轻盈。

    “静,出来,你该知道,瞎子的耳朵,很灵敏。”他自嘲。

    “东方旭,这样说自己,你很开心?心情会变好,或者说,你认为我毫无感觉,不会气恼?再或者说,你是故意的,你在惩罚我?”清冷的,叶文静移身站在了他身前,身体,几乎与他紧贴,他看不到是吧,就去感受她。

    “我没有。”东方旭向后退,拉着叶文静也向后移,他站在池边,而她站立在他身前,脚下,身子等于半悬空,这样危险,会掉下去的。

    “你有。”

    “我没有。”

    “我帮你治眼,今天就开始。”

    “好。”

    叶文静恼,“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找我,你明知道,我有办法治好你的眼,无论多勉强的事,我都可以办到。”

    “你很忙。”

    “谁说的。”她哼着。

    “宫无决的事,不是很麻烦吗?到现在,仍未解决。”宫无决与她之间出现了问题,他知道,有点自责,是他们让她回来,回来,便出事。

    “不麻烦,只是时间问题,再过几个月,当他看到某些‘突变’,就轮到我给他教训了,倔过头,让她头疼,在必要的时候,会给他惩罚的。”

    “哦?”东方旭不解了。

    “不要疑惑什么,我们现在谈谈,我现在来分析你的心态怎么样?”

    东方旭的面变白。

    “你在记恨我!”

    “没有。”

    “这里,还痛不痛?”叶文静深吸气,笑容更妖艳,手,抚上东方旭的颈项,胸口。东方旭心口立时冰凉,“你……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我刺你的那一剑,再不……”眼圈微热,有点痛,“再不,就是我砍你的那一剑也行。”

    惊愕,东方旭快速的抓紧叶文静的手,“谁跟你说的?”他逃避,她的口语,仿佛是记得一切。

    清脆的笑,“要人告诉吗?我记忆很好,全都记得,全都记得,哈哈……”笑,仅只俩声,却让人听着有些疯狂,“我记得自己杀了多少人,也记得,是用怎的手法杀死他们的,更记得,天地之间我所造就的一片血色,妖女,魔头,哈哈……你知不知道,在现代,一场俩国之间的战争所死亡的人数总和,都没有我杀的人多。”

    有点疯狂,叶文静大笑着,可那笑声,只让人心凉,心痛,“伏魔塔,好可笑,我这个妖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被关入了伏魔塔,真的是妖邪。哈……人家念经,我会头痛……”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都过去了……”东方旭吼了出来,摇晃着阻止叶文静再说下去,那样的血腥,她竟记得,亲自经历,如此,她怎能承受,她会被逼疯的。

    “为什么不说,宫无决,你,南宫潇,所有所有接近我的人,好心、坏意,我全都挥剑,我,沾满了所有人的血……”

    “不许说——你疯了吗?全都给我忘掉,全忘掉——那不是你的错,那个人不是你,全是圣玲珑的错——”东方旭痛心,再听不下去,将叶文静搂紧。

    扑通,他带着叶文静跳入了碧池,俩个人快速的向下沉。

    咕噜咕噜……

    东方旭咽喉呛入了大口的水。

    冰冷的池水,让叶文静醒了过来,她搂紧东方旭向水面游去,当头浮出水面。

    “醒了没有,那些是恶梦,过了,就要忘记——”俩颗心,紧紧的贴着,冰冷的面,依偎着彼此。

    “东方旭,我忘了,我全都忘了,是你记得,你一直记着它,你逼我跟你一同记起它的。”冰冷的声音,她指责者,东方旭摇头,否认:“我没有,我怎么可能让你记得它。”他爱她,他那样爱她,怎会让她记得那些只会让她痛苦的事。

    他心痛,她误会他,如此指责他。

    “我没有冤枉你,你明明就是记得,如果不是记得我挥向你的那一剑,今日你失明,你不会躲我,会去找我,会让我知道你的消息,而不是让我去查,去担心。”

    “你疑虑,心底想着,是我不在意你,才舍得对你挥下那一剑,你明知那时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记得,代表不了我的思索,但你就是在意。”

    “因为你看到我没有伤害无决……”伏魔塔,无决救她后,她与他一同生活,任无决对她亲昵,不对无决动手;他就是因为看到这样的画面,而同时的,她在那样的时刻对他挥剑,他不能接受,他在向她抗议。

    “你的沉睡不醒,也是因为这样,明明没事了,却不愿醒来,不要现实,你在惩罚我——”叶文静手越收越紧,胸口急涌起的,不知是怒,是痛,还是自责。

    “我……”东方旭想要头,想否认,可面色越来越白。

    他冷静,他理性,他却忘了,他还是一个人,一个有七情六欲的人,超脱不了自我,因为爱她,所以会在意,再大公无私,在心底,也有黑暗的角落。

    他无心惩罚她什么,只是……

    不要她离开他而已。

    “静,我爱你,我只是爱你……”伸出手,将她搂紧,堵上她冰冷的唇,渴望的吻着她,香软的女人,他只是太在意,太爱她而已,他对她的重视,让她能撕毁他所有的理性,有时变得自私,有时变得……愚蠢。

    “告诉我,为什么那时能接纳宫无决,为什么对我挥剑毫不犹豫?”他永远的痛,如何能抹平?那是他黑夜里的恶梦,血淋淋的,怎么也醒不过来。

    “对不起……”

    “忘了,这次我真的忘了,伤痕没有,心底的痕迹没有。”是他错了,不是出自她本意的举动,他念念不忘,逼得她今日将一切说出。

    她一直在努力忘记那血腥,他却逼她去记得,甚至让她说出来,是他的错。

    “我记得,永远都记得。”她的话,似在起誓。

    “不要——”东方旭摇头,“现在,换你惩罚我吗?用你自己惩罚我?”他痛心。

    “不,我弥补你,那是欠你的。”她正色,宣言,忽而一笑,“这样,也不要吗?”

    “……要。”笑容,回上了面上,不再是淡淡的,有激动。

    “那么,先罚我治好你的眼。”

    “好。”

    “再罚我,永远都爱吃你做的东西。”她狡黠一笑。

    “呃!静,这个,好像是在罚我吧?”是他做,她不会弄错了吧?

    “那就当是罚你。”嫣然一笑。

    “呵。”

    “东方旭,再说一句,你装落寞,很难看。”眉高挑。

    “嘴坏的女人。”

    “今天才知道?”

    “本相,早就领教了,本相识你,算是出门不利,被妖女撞了一下腰。”

    “哈……呃!东方旭,我们现在冷静够了,是不是该上去了?”泡在水里被外人看到,很难看。

    “咳……我很热,需要这池水降温。”闭眼,无辜一笑,赖在叶文静身上不动了。

    微喘,“东方旭,不要乱来……”叶文静左右的闪避着,而某双燥热的手却无处不在。

    “现在,有意见的人该是我,我看不到你,而你看得到我,这样,吃亏的人是我。”失明者,耳是眼,双手也是眼,他,现在用手‘看’她。

    “你衣裳都在身上,我哪有看到什么。”翻白眼。

    “那你就脱,本相无所谓。”这里,除了他们,就只有阿飞,再不,还有一个独孤残,反正身子在水里,反正,他什么也看不到 ,无赖的思维模式,让人哭笑不得。

    第一百五十二章无赖

    “不脱,没兴趣。”叶文静撑着池边,准备上岸。

    “不许走。”东方旭拉,却也拉不过此时的叶文静,因为某人欺负他看不见,使计将他带到了岸上。

    “吐吐吐……”叶文静做势吐着池水,可抬眼一看,忍俊不禁,“东方旭,快回房换衣服,否则你现在的样子谁看了,都很丢人。”头顶一片荷叶,身上的衣服湿淋淋的贴着,那样子,还真是说不出的狼狈。

    呃…………

    看不到,东方旭正了正面色,手一伸,“回房。”叶文静看着东方旭伸出的手无语,握住了他,他不是不用看,也很熟悉地形的吗?怎么现在还要人牵着了?直到回廊,叶文静轻咳了起来。

    “你的房间,在哪个方向?”

    但笑不语,最后,还是东方旭带的路。

    哗啦啦的水声过后,屏风后方,叶文静裹着东方的衣裳走了出来,而走出来,整个人傻眼,呃……

    “东方旭,咳咳……不穿衣服会感冒的。”说是如此说着,眼睛却大方极了的将那‘不看白不看’发挥到极致。

    啧啧啧,身材真好,隐隐的有肌肉浮现,可是,他身段放软时又看不出来,身上嘛,没有那些大伤小伤,光洁极了,又不是第一次看,总感觉是初次一般。

    “感冒了,你帮我治。”手一伸,东方旭将叶文静卷入怀里,转身,两人已跌入床心,灼热的身体很快的欺压了上去。

    呃!叶文静侧却身子,满脸的口水,她不知是擦,还是等那个男人涂够了再一次洗个干净,他故意的,在她脸上乱吻,弄得她全身麻麻的。

    “东方旭,你确定你现在做得到?”咳咳,伤男人自尊的挑衅。

    “做不到的,你会动手。”翻身了,动作停下来了,伸出手,抚上了叶文静的肚腹,似深思,大惊,“你怀孕了?”

    “敏感!”

    “几个月了?”

    “两个月。”

    “谁的。”他,有多少个月没碰她了?细想,身体更发疼痛了起来,一年多了,再或者说,两年了,她成魔后没碰她,仙人带走她后他更没碰她,宫无决将她自伏魔塔救走后更没有碰她,再重逢,她伤他,如此一睡一年多,醒来后,她回现代,又是几个月,直至今日。

    身体,紧绷成直线,僵僵的,原来,两年多了,一直是精神上的爱,原来,只要爱着一个人,时间过如此久,竟无感觉,哪怕分离,相见如未见,哪怕相隔两地。

    爱人的心与灵魂紧紧追随便好。

    “无决。”

    睁大眼,东方笑了出来,“静,你现在不理宫无决,说是等他看到‘突变’,不会就是指你的肚子吧?”

    “咳咳……你可以勉强解释成这样。”帮做神色不自在,叶文静眼底闪光,那个倔男人,她怀孕,现在她说了,搞不好他还是来句不信,等到时,他自己的眼睛寻答案,怀孕的精确时间,他推算得出来,这样,那个什么乌龙事件,就不解自开了。

    笑,过后,东方旭面色变得难看,移动着身子,手捞着一旁衣服。

    “你做什么?”眸子闪烁,叶文静压住了东方旭的手。

    “我去看看,外面有什么在叫。”

    “有吗?”

    “有,我听见了,你听不见。”

    “为什么。”

    “瞎子的耳朵比较灵敏。”

    “哦,这样啊,我还准备告诉你,三人xg爱是怎么回事呢。”凉凉的,叶文静靠躺下,闭上了眼,手反枕在头下。

    “什么三人xg爱?”东方旭移身的动作停了一下。

    “就是,有宝宝的女人,一样可以做你现在想做,而不敢做的事,只要玩得小心就好。”叶文静耸肩。

    “啊……真的可以?”眸底闪过亮光,很快的,他摇头,‘玩得小心’,就是说,还是有危险,他还是离开这万恶之源的好。“还是不要了,我会好好照顾人的。”失明者的宣言,叶文静好笑,接下来,是她好好照顾他好不好,眼睛上的,心理上的,‘身体’上的。

    手一扯,叶文静将东方旭拉了回来,骄傲的扬着下颚,“东方旭,点火了就跑,没那样容易。”

    傻眼。

    “情人,要听话,逃跑,是很不好的行为。”跨坐在东方旭身上,叶文静娇笑,将他压按下去,用强了喽,又不是第一次,呵。

    “呃……不行。”不是有立场,东方旭仍旧把持着,他苦笑,“静,我发誓,如果不是孩子,三天都不要想我放你下床,可现在……”不行。

    啧啧啧,有他原来的样子,不错不错。故意将声音压低,“嗯,好吧,你都有定力了,无所谓喽,不过,你的给我摸摸没问题吧?”

    “嗯。”额际,溢出了汗,她的话,让他的身体更热,几乎燃烧。

    “这才对,是你先将自己弄得像美味鱼一样摆在我面前的。”叶文静噙笑点头,这个男人,房中,私下,从来都不是君子,激|情得让人难招架。

    洗净自己,衣裳不穿的等着她,那葧起的欲望赤裸裸的,这样的他在她面前,她怎会让他离开?

    “叶文静……”什么美味鱼,她还真是会形容,东方旭苦笑,伸出手,抚上了叶文静的身子,还是忍不住,“静……最后要停下来……”忍着呻吟,东方旭不知这话是在提醒叶文静,还是他自己。

    “ok!”她会停下来,只要他停不下来就可以了。

    东方旭一寸寸的抚摸着那娇软的身子,先是面、眼、鼻、唇,每抚过一处,他都会印落下一个吻,叶文静眸子黑黑的,她问着,你害怕黑暗吗?害怕永远看不到吗?本小姐还你光明,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一定会治好你的眼,最快,最短的时间内。

    纤细的颈项,圆润的肩头,优美的锁骨,柔软的丰盈。

    “呼……东方旭……很难受也……啊……”被他这吻,一寸寸的抚摸,一再的抚爱,她身体软软的,每寸肌肤都跟着他颤抖。

    “嘘……让我好好爱你……”他兴奋,激动,比她更难受,贴着她的身子,几乎忍不住的要了她。

    清脆的笑,而后是呻吟,是激|情拨动的身体,叶文静侧过头,眼睛被什么闪了一下,是她的金手链,他现在的金链子。

    伸出手,叶文静握住了那金链子,东方旭的动作停了下来,反射性的,他用手压按住了它,护卫的心思,那样明显。

    “东方旭,你笨蛋啊……这样满足不了我,也满足不了你。”双手按压下他的臀,那灼热总在她幽径边徘徊的玉径进入了她。

    “啊……”当身体被包裹,当自己进入她,与她结合,东方旭忘了一切,不管不顾,开始了,就继续下去好了。

    律动,规律的进出,身体的摩擦,激|情的呻吟,满足与发泄,瘫软噙着笑的喘息。当理智回笼,东方旭说不出是懊恼也是窃喜,却也皱着眉的将叶文静搂紧,紧张兮兮的问着:“有没有不舒服?”

    忍不住了,叶文静敲了东方旭一下:“关心则乱,是有这样一个词,但你也不用将他的字意发挥到这种地步吧?”

    “东方旭,不要告诉我,你不知,在这个世界,很多女人,都是怀孕两三个月之后才知自己怀孕;而在知道之前,她们与老公都是禁欲的?人家没事,我怎么会有事。”去,就算她们有事,她也没事,她是最棒的医者,了解自己的身体。

    呃!唇角扬起了笑,喜欢她的比喻。

    “真的受不了你,再呆呆的,不要站在我身边,看上去,很丢人。”叶文静挥手,推了东方旭一下。

    “会吗?本相会丢人?”伤人自尊的话。

    “对,就是你,东方旭。”

    “本相,就是关心则乱,就要将它的字意发挥到极致。”扬了扬头,仿佛光荣无比的样子,手还将叶文静搂得更紧,似在说,真的丢人,就拉你一起,你逃不掉。

    东方旭真的很小心,知道自己碰碰她,就会擦枪走火,所以一直只是搂着,吻着她的额,她的唇,身体与她紧密的贴着。

    数个时辰后,当两人昏昏欲睡时,一声暴吼传了过来。

    “叶文静……”南宫潇要喷火了,面胀得通红,抬起脚,就要向床沿踢过去。气死他了,又是这样,为什么他又看到这样的画面。

    惊呼,“不要踢,会伤了静肚里的孩子。”东方旭搂着叶文静串起身,在那轰隆声响起的同时,轻灵的带着叶文静站落下地。

    “孩子?”南宫潇变傻,指着叶文静的肚子,“那……那里有孩子?”

    “是呀。”

    “宫无决的。”皱眉。

    “你也想要孩子?”叶文静反问,邪气异常。

    “要……”冲动的,南宫潇叫着,可叫过,他轻咳,尴尬的说着:“你肚里怎么会有宝宝的?”话句说到最后,带恼。

    笑,“我也不想要,就是不知道他怎么就跑了出来。”耸肩,似真似假,叶文静套上了衣服,将东方旭的身子也围了起来,“这里,看来不能睡人了,我先离开。”转身,东方旭与南宫潇同时伸手,不知为何,竟没能抓握住她,看着她飘然远去。

    手心一片空寂,冰刺刺的痛,为什么会这样?看着静潇洒的背影,心底就是凉凉的,有些冷,感觉她,好孤单,南宫潇扬声叫唤:“你怎么了?”

    “今天天气不太好。”勾着唇角,叶文静看向天边。

    “什么跟什么嘛,听不懂!”嘟嚷着,南宫潇回头,看向东方旭空洞茫然的样子,那里,一样升起了忧郁。

    东方旭看不到,但他感觉得到那孤独的气息。与他们在一起,为什么,她会孤独?还会出现那样清冷的气息,那是从未消退的理智。

    夜,叶文静翻身坐上屋顶。

    “我从不知道,你喜欢看星星。”独孤残冷哼,黑衣,融入夜色,只有那黑眸闪烁的白光。

    “很闲的人,就有时间看星星。”叶文静斜躺了下去,挑眉道:“这角度好,看得更清楚。”

    “你在烦恼什么?”

    “想杀了诸葛子玉,你帮不帮我?”

    “你不是不喜欢理这种事?”

    “偶尔手痒。”

    “你不是手痒,是想帮东方旭南宫潇对不对?”眯起眼,冷道:“不帮。”

    “那就算了。”招手,叶文静让独孤残离她近一点,当他坐在她身边时,叶文静扯住他的衣领,将他拉近她,“独孤残,其实,我很喜欢你,因为你的性格,你很执着,只在意自己所认定的,其它的,就算全世界毁灭你也不会眨眼。”

    “是,我不只执着,还可怕,如果你永远给不了我我想要的,我最后,会带着你一起下地狱。”威胁的声音,既危险,又冰冷。

    “哈……还真是执着又可爱的男人。”松开独孤残的领口,叶文静闭上了眼。

    “你怀孕,是意料外的对不对?其实,你似乎并不开心。”独孤残想着,最近的她,不正常,哪怕只是心绪微微的起伏,他也知道。

    敏感的男人!“怀孕,是意料外的,但并不是不开心。”

    “东方旭的眼睛,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明天带他走,去扬州,无良药铺里,有天下最齐全的药。”她要开始为他医眼了。

    “比皇宫还要齐全?”独孤残不以为然,将叶文静抱了起来,轻盈的回到室内,揉了揉她冰冷的身子,面上却冷冷的。

    “对。”那些,都是她为宫无决悼念的药材,开无良药铺,也是拜独孤残所赐。

    “比药王谷还齐全?”

    这地方听说过,没去过?耸肩,不答,却将这个名字记入心底,也许,会有一日用得到它。

    “你与东方旭的对话,在碧池,我听到了……”犹豫着,他还是说了出来。

    懒洋洋的,“我知道。”

    “你知道?”

    “对,所以你以后要明白一点,偷听,对我不管用,就算只是‘路过’很巧的听到,也要知道,我绝对知你在那里。”闭上了眼,叶文静靠在独孤残身上,冰冷的身体,没有东方旭那样温暖的温度,在这微热的夜,抱着睡也是很舒服的,轻叹。

    “明白。”他点头,看着她的发顶,“躺着睡。”

    “不要。”

    “这样睡不舒服。”

    “真啰嗦。”

    唇角抽搐了,他竟然被说啰嗦?恼,将叶文静强制的按压到了床上,而那先前说‘不要’的人,比出一个胜利的手势,“我不会说谢谢的。”

    ?

    “如果我开口叫你帮我,就要说谢谢,而现在,是你自己主动,与我无关。”汗!这样的小事,也用心计,让人无语。

    。

    第一百五十三章害怕黑暗吗? 粘人

    另一边的客厅里,南宫潇与东方旭喝着茶,清脆的瓷器碰撞声,淡淡的茶香。

    “有什么事,说吧。”东方旭淡笑,空洞无焦距的眼,却也是对视着南宫潇所坐方向的。

    “失明了,为什么不说,你这样,很让人担心。”他是前两日才知此消息的,立时的赶了过来,没想到,她也来了这里。

    “皇帝陛下忧心了。”

    “东方旭,我们是朋友。”恼恼的。

    “是啊,不是朋友,就不会坐着与你说话了,就是以君臣之礼相待了。”

    “她可以治好你的。”南宫潇站了起来。“那个诸葛子玉,一定要尽快除去,他根本就是疯子,所做一切,都是冲着静来的。”

    “是,他恨静毁了他的一切。”圣玲珑不气静得到了他的力量,他气,静不用他的力量去杀人。

    “静跟你说过治眼的事没有?”

    “说了。”

    “什么时候开始。”

    “不知道,应该很快。”

    “孩童失踪的事,是诸葛子玉做的,想到防卫的方法了没有?”

    “目前,只能将有孩子的家庭集合,再派人保护。”没办法,诸葛子玉的人是暗下行动,目标太多,防不胜防,真正的解决之道,还是要除去他那个祸根。

    “还是要除掉诸葛子玉。”南宫潇皱眉,与东方一同陷入了深思。

    叶文静床前,独孤残沤得半死,手紧绷得发抖。

    “千万不要在我睡着的时候忍不住掐上我。”叶文静拉了拉被,另外再加上一句:“生气对人身体有好处,你可以继续下去,但这,对你应该也是很习惯的事。”他,可以很残暴的,一杯茶温度不满意都可以杀人。

    “闭嘴……”终于受不了,独孤残身一沉,躺在了叶文静身边。

    谁理!她本就没有话对他说了。

    扬州,无良药铺,东方旭眼缠白巾,淡淡的药香飘散,这下,按叶文静恶毒的说法就是:他不用装睁眼瞎了,人家一看,就知他是失明者。

    摸索着,唇边有笑,“静就这样医我的眼?”终于的,手拉到了那在药堆里不知翻找什么的叶文静。

    “嗯。”怎么没有呢?那味药材,她记得,她得了一株,那可是她用千金,还有一个人情换来的。

    “缺药吗?”温和的语调,东方旭仿佛一点也不在乎那个答案。

    “很遗憾,似乎是这样,缺最重要的那个药引,以前应该有,现在突然不见了。”扯了扯唇角,她还真是诚实呀,谁也别想在她嘴里听到半句安慰的话,假话更是没有的。

    “没关系,如果药医不行,换眼角膜吧。”看,他懂得很多对不对?

    “哈……你也懂换眼角膜了?”

    “去你家,也不是白去的对不对?”

    “你有去我家吗?你去的不是璇的家吗?”叶文静拍拍手,站了起来,闻着手上的药材香,缓缓的呼出一口气,医者,就是与他人不同,人家避之唯恐不及的药味,她却极喜。

    “司徒璇?她跟你很像!”司徒璇的笑看似很浓炽,却也极其疏离,她们,都是防卫心极重的人,自我保护意识很强烈,根本就不信外人,哪怕对你笑得再甜。

    “像吗?”她跟那个笑面虎像?

    “哦。”笑着点头,神情变得玩味,“东方旭,问你一个问题,不方便的话,可以不答。”

    “什……什么问题?”突然,东方旭感觉很不好,背上冒出了汗珠。

    “司徒璇,嘿嘿……占你便宜没有?”哈哈,问出来,叶文静就笑弯了腰,连退三步,摇着手,“不用回答,这个问题你不用回答了。”

    张口结舌,面上热浪滚滚,指着叶文静,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有那么一点意外,但,但怎么如此直接的问占没占便宜?

    后退,再后退,“东方旭,忘了告诉你,某璇如果看哪个男人对眼,觉得他不错,又是极品,会喜欢,呃……动手摸摸看,如果你告诉她你吻技不错,她也会拉着试试看,再让她知道你床上技巧不错……”

    “闭嘴……”又恼又气,东方旭冲上前抓人,她越说越过分了,“这样的玩笑不许再开。”

    “谁说我开玩笑,我说的是实话。”

    “叶文静……”手一扭,东方旭将叶文静反扣住。

    “让璇看中,又不是坏事……”不怕死,还想挑衅,可身被反转的叶文静看到地上的一小块黑灰了,面色凝重,僵僵的扯了扯东方旭的手,“放手。”

    气氛变了,东方旭感觉得出来,扣着叶文静的手,松了松,“怎么了?有谁来了吗?”

    “没有。”叶文静蹲下身子,手指沾上那黑灰,越看眉皱越紧,再仔细检查黑灰四周,一根细小的青须根让她面彻底变冷,她的青须根,该死的,她的被人用火烧了,不是偷走,而直接烧了它,毁了它。

    一定是诸葛子玉的人,冲着她来的,他竟然毁了她的宝贝,她难得才得到,就此一件宝贝,若在平时,它毁了,她气一下,恼一下就算了,可是,它是她现在医东方旭眼睛所需要的药。

    冷笑,她要什么,诸葛子玉就毁什么,让她空有医术,空知方法,却医不好东方旭的眼,让她恼恨是不是。

    大不了,如东方旭所说的,用药医不好,她带他回去,给他做手术,换眼角膜。

    该死的,现在,她不适合回去,诸葛子玉死之前,如独孤残所说的,她不适合回去,更重要的一点,只要有机会,她所愿做的,是医好东方旭的眼,而不是通过任何手术,换掉他的眼角膜,她所追求的,是完美。

    “静,怎么了?”沉闷的气氛,东方旭将叶文静拉了起来。

    淡淡的,“没事。”

    “真的没事?”

    “本宫主的宝贝药被毁了。”

    “静,那个,应该正好的,是可以医治我眼睛的药吧?”想都想得出来,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巧,人为的巧合。

    “是。”

    “什么药?”

    “青须根。”青须根生长在极阴之地,山谷不受阳光照射,湿粘的地方才有生长,且生长周期极长,要上百年之久,这百年之中,不受日晒,不能受雨淋,不沾染任何污渍液体,甚至人的口水,小飞虫的排泄物都不可沾染一分,否则,它立刻死亡。

    百年,是很长的一段时间,受各种生长条件遥限制,青须根几乎是绝迹的,能得一株,如得至宝,它本身,也并非什么能起死回生的救命之药,但它对清眼毒有不可代替的功用。

    “静,你弄到青须根了?很不错,你这无良药铺,宝贝还真不少。”

    “现在没有了。”他的态度太随意了一点吧?那是医他眼的药,他不知道?他知!

    “那就没办法了,本相就只好继续赖着你,赖到你帮我医好眼为止,在医好眼之前,本相的起居就有劳宫主大人了。”知她心情不太好,他笑闹。

    “放心,一定有第二根青须根。”她能得到第一棵,就能得到第二棵。到是此时,诸葛子玉给她提了个醒,她的一切行动,全在他的算计之内,这种被人牵着走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

    他能轻易的毁了她的东西而让她不查觉,他的人无所不在,他在嘲笑她,嘲笑她的性命此刻捏在他手上。

    “我不强求,总之,总有办法对不对?”温和的笑,东方旭搂着叶文静,抬眼,他问着:“现在的太阳,是什么颜色?”

    “蓝色的。”她的回答很正色。

    啊……

    “天空是什么颜色?”

    “紫色的。”

    “大地是什么颜色?”

    “黑色的。”

    “那你我是什么颜色?”

    轻笑,“红色的。”

    “何解?”

    “烈焰一般的颜色,自然是红色的。”

    “不是不懂?”轻笑,摇头。

    “这样懂了没有?”邪气,手滑入他衣内,那体温不断升高,似着了火一般。

    “懂了。”紧绷,嗓音已然暗哑,他确定,他着了火的身体,此时定然赤红一片,扣搂着叶文静,胸紧贴着她的背,手在她腰际,唇在她耳旁,“我们需要一间房。”

    “呵……”原来,不是要床啊!文教的低沉气压不见了,只因她玩味胡乱的回答。

    凌乱的衣襟,紧贴墙面而交织的身体,如寸下的汗珠,低哑的呻吟,“好想看到你……”东方旭轻叹,他,原来,害怕黑暗,若未失明,没碰触到她,站在她身边可以看到她;而现在,他似乎变得粘人,不由的,会离她更近,再近,近到,触上她的手,就算行走,也想与她交握着。

    咯咯一笑,叶文静状似随意的损坏了东方旭一下,“放心,你,会看到我的,很快很快。”眸子,冷却着复杂的光芒,药王谷,独孤残提到过的,那里,有青须根吗?

    “静,你游神了……”托着那挺翘的臀部,东方旭将自己更深入她,粗硬的玉径,摩擦着她的软肉,退出,进入,律动,直到低喊的释放。

    “我睡着了,不是游神。”勾着唇,叶文静懒洋洋的叭在东方旭身上,半眯的眸子,隐含着内敛的光芒。

    “睡着了还能说话?”喘息着,平复着那激|情过后的情潮,慢慢的,他将自己退出,退出带出的湿粘液体,滴滴的滴落下地,轻咳,他什么都看不到,却也在脑中闪现着那绮丽的画面,伸手,他触上了叶文静的腿间,如他所想,湿粘粘的一片,“我将你弄脏了。”

    “洗洗就好了。”没劲,叶文静抚着门边,瘫坐在一旁的椅上,手微拉扯,?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