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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花弄(穿越1N尊)第6部分阅读

      戏花弄(穿越1N尊) 作者:nprouwen

    要不妹妹给你请去?病了可不能拖着啊。 ”飞飞一听他病了就急着要他去瞧瞧,生怕有个什么闪失。

    看着飞飞急切关心的脸,水静萱心中一阵暖意,可是这个男儿家的季癸又怎么好和她说呢?(哈哈,男人要生小孩当然也要有那个喽,不过他们是一季来一次,所以叫季癸。中国古代的女子叫天癸,现代俗称c的那个)“没事,老毛病了,好好休息下就会好的。大夫也看过了,没事的。飞飞,你不用担心了。”水静萱笑着安排抚飞飞。

    “那好,我们进去坐下来说。”飞飞扶着水静萱进了厅坐下,“其实今天也没什么大事,”喝口仆人送来的茶,“就是皇上想为太凤后办寿宴,要我去筹钱,唉,你看我这不就上门乞钱来了么?”

    “飞飞你不要这么说,你也是为了皇令公务啊,”水静萱一哂,要下人拿来张五百两的银票,“姐姐只出这么些,是不是少了?”

    “哪里哪里啊,”飞飞接过后还从收银子的袋里拿出张两百两的还他,“姐姐出的够多了,反正这是不记名的,没事。”飞飞心知女帝不好意思开口和她要帐单的,再说这少的两百两她帮水静萱补上就好了,反正她刚刚在各位大人家,什么茶水费啊,点心费的也污了不少。

    水静萱还想推,忙给飞飞回了。两人说说时政,开开玩笑。眼看天色已暮,本来水静萱想留飞飞吃饭,飞飞顾及他的身体便提早告辞了。

    出了门刚好又碰见姬郡王,说要拉着飞飞去外面玩玩,果然又是那家寻芳楼。飞飞都有些怕进了,上次的尴尬她还记着呢,这次又想来?不干!“哎呀呀,王姑啊,不是飞飞不陪您,而是有皇命在身,不能去呀。皇上要我收的寿款,我只收了上京二品以上官员的,三品以下除了水静萱大人,其他人都没还收呢。”哈,有借口。

    “唉,这等小事还须花大人亲自出马吗?来人啊,”只见姬郡王大手一挥,“你们去帮左相大人到三品以下官员家中收太凤后的寿款,每人三百两,除了水静萱大人的。今晚前一定要收好,知道了吗?”

    “是!”姬郡王身后的几十人都出动了。

    “哈哈哈,花老妹啊,来来来,咱们今晚可以好好玩一把了,走吧……”

    飞飞有点哀怨地看着姬郡王,只能被她拉着去了。寻芳楼里依然还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妓子进出招呼着客人,喝得醉薰薰的嫖客抱着美人儿调笑,一切似乎还是旧模样。还是那个脸抹的像红屁股的老鸨过来:“哎呀两们客倌来啦,想找哪位公子啊?”

    “本……我点了钰寒公子的台,你没给我安排下吗?”姬郡王一把抓着老鸨的衣襟,眼神有点发狠,嗯,这才是她平时的真面目吧。

    “哎哟,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哪,原来是姬大王姑啊,快请快请,公子已经在楼上等着您啦!请二位随我来。”老鸨一扭一扭地在前面带路,看的飞飞很想在他的大屁股上踹一脚。

    “飞飞啊,”姬郡王突然靠近飞飞,神秘兮兮地说,“今晚我可是花子大价钱,请了那位言钰寒公子,你不知道他吧,架子可大着呢,有钱还不一定能请到的。嘿嘿,今晚算你有眼福了。”拉过飞飞,一副好姐妹的样子。飞飞只有苦笑的份了,人家也是想和你交好嘛,你就当去陪陪她了。

    一进厢房,老鸨拿了赏就退下了。房里只背对坐着个年轻的公子,一身的白衣,显得有些缥缈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一看到她们俩来也不起身,只是点点头,光这样就把姬郡王迷得有点晕头了,直乐呵。打完招呼,那个男子就自己奏起琴来,虽然脸上蒙着白纱看不清样貌,可是举手投足都是那样的典雅优美,让人不禁想一窥面纱下是如何的倾城绝色。飞飞想他还是懂的人性啊,欲盖弥彰才会引人有那个好奇心去探究,高!

    一边喝着清茶,飞飞跷着二郎腿,看那白衣公子纤指一动,行云流水般优美的乐声就轻泻了出来,整个房间里都是轻音缭绕,让人仿佛沉浸在乐声的温泉中,随着音波的起伏让人亦跟着跌宕漂移,徜徉在无际的温暖惬意之中……飞飞和姬郡王都不禁陶醉在如此美妙的音乐当中,飞飞突然一震,那不正是她上次来这听的感觉么,原来他就是那个蒙面的白衣公子啊,怪不得姬郡王说今晚她有福了,原来如此。原来听说那个言钰寒高傲得很,平时只在大厅蒙面弹琴,是不陪客喝酒作乐的,当然也是个清倌了,不知这姬郡王用了什么方法让人家乖乖的来呢?飞飞暗笑,这权势真是可以通天啊。

    一曲毕,姬郡王还是张着嘴在那陶醉,一脸梦幻的样子,显然除了琴技,她也是被那个言钰寒迷得神魂颠倒了。言钰寒起身拿起桌上的一杯酒,对着姬郡王和飞飞说:“钰寒敬郡王和大人一杯。”一仰头喝了下去。声音清亮,仿佛是珠子滚落玉盘般的脆响。姬郡王也拿起酒杯,一边看着言钰寒傻笑,一边将酒也灌了下去,飞飞也喝了一杯。言钰寒果然人如其名,即使坐着陪酒也不大说话。飞飞想再这样喝她肯定要醉的,宿醉的滋味可是不好受,得想想法子少喝点。“哎,郡王,你说咱就这么喝啊?要不要来点什么兴致,好有个喝酒的名目啊?”飞飞提议道。

    “好,飞飞说得是,咱们有钰寒陪在侧,当然不可以俗了。哈哈,不知飞飞有何妙想啊?”姬郡王果然同意了,又看了看言钰寒,心里想等姑奶奶显一下自己的才华,也好叫你知道今天要你来陪凭的不全是权势。

    “那不如请言公子来出个题目吧?”飞飞笑着将皮球踢给言钰寒,嘿嘿,反正输就输,这样拖时间能少喝几杯也是好的嘛,她还是学生也当然不可以酗酒了(小样,你妓都泡了,还说不喝酒……)

    “是。今晚月色尚好,不如以月为题,句中有嵌月字便可,吟得好便赏酒,二位大人认为如何?”言钰寒轻声道出自己的想法,引得姬郡王大声叫好。飞飞看了他两眼,不错,有些文化嘛,也不全是在卖弄色相。还好她以前为了备考背了不少诗词,现在应该有用武之地了,哈哈哈……

    “我先来我先来,”姬郡王想在美人前先展现一下自己,“月也俏,人更俏,美人更比月儿俏。哈哈,如何?”姬郡王洋洋得意,自以为作得很好,在美人面前得了脸,开心得很。谁知言钰寒还是那个样,脸上的轻纱动都不动一下。

    “那接下来我了啊,”飞飞想,唉,你就这水平啊,怎么办,我也不能太好,不然在你的偶像前要你失了面子不好,就随便来句吧,“云破月来花弄影。呵呵,大家不要见笑。“

    却见言钰寒点了下头,将酒斟到飞飞面前的杯子里,轻声道:“大人请用。”

    不会吧,这样也中奖?“唉,言公子你弄错了吧,”飞飞将酒杯移到姬郡王前面,“明明是姬郡王作的比我好得多,当然是她来喝这杯了,你说是不是啊?”眼睛冲着言钰寒一挤,又向姬郡王处一带,言钰寒立刻会意,当下又给姬郡王敬了一杯:“郡王请。”敬了二人,自己举起杯子又是一饮而尽。“哈哈,好好……”姬郡王高兴的也喝下去了。

    这边听姬郡王在那吟些什么美儿、花儿的破诗,那厢就要言钰寒藻她酒,飞飞在一边自得其乐,兴致来了,也拿个酒杯对着月亮断断续续地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她随心念着,却未留意言钰寒的表情,蒙着轻纱的脸上竟显露出佩服之意,要是让飞飞知道还不得意个半天?这么高傲才气洋溢的才子居然也对她起了敬佩之心,还真是亏了古代圣贤的好诗啊,让飞飞在言钰寒心中原本由个大俗人摇身一变成了大才女。

    姬郡王酒一杯一杯地喝,渐渐醉了,飞飞本想带她回王府的,谁知她竟借酒壮胆,想要轻薄言钰寒,左扑一下右抱一下,要吃人家豆腐。还好言钰寒也够灵巧给避开了。飞飞看到这一幕也是手忙脚乱,只好叫来老鸨帮忙。老鸨一看就明了了,唤来个小倌带姬郡王回厢房休息,飞飞说要回去,言钰寒便送她至门口。“好了,言公子你回去吧。郡王麻烦你要这里的爹爹多照顾。”走到门口,飞飞开口要他回去。

    “是,大人慢走,”言钰寒欠身一福,今晚他是对她们这些当官的改观了,有姬郡王这样贪杯好色的,也有花大人这样坐怀不乱的女子,而且精通诗文,满腹才气,毫无官员的架子,真是难得,“姬郡王我会交待下去好好服侍的,大人放心。”

    “好,那就多谢了,花某有事先告辞了,请!”飞飞潇洒地作了个揖回身上了车,未曾看见身后面纱下那双似有留恋的眼……

    正文 第27章

    飞飞回到家,袭月就迎了上来,接过飞飞脱下的斗篷:“大人总算是回来了。”袭月笑着埋怨道。

    “哦,怎么,有什么事吗?”飞飞问,“这天虽是初夏了还是有些凉意的,你怎么也不穿件衣服?”飞飞看他只着件单薄的外衫,就拿自己脱下的斗篷给他披上,袭月红着脸没有推辞:“是这样,今晚姬郡王的部属来了好些次,说是大人要她们办的差,喏,您那厅里都要堆满了呢。”

    “真的?快带我去看。”飞飞拉着袭月的手就向前走,此时她只顾着女帝交待她的差事,倒忘了女男有别。袭月的手被飞飞握在掌心,一股暖流从手心慢慢渗入到指尖,整个人好象都被她给捂热了,袭月微红着脸,没有挣开她的手,任着飞飞把他拉到议事厅去。

    飞飞不得不叹姬郡王调教手下还是有一套的,不过半夜功夫,这事就办得妥妥贴贴的。地上的箱子摆的整整齐齐,打开一看全是闪亮亮的银子,桌上一本账册,里面记着哪位大人出了多少。飞飞一数,嘿,全京城二品以下五品以上的官员九十八位,都已名列在册,每人收银子三百两,共计两万九千四百两银子。飞飞拉近袭月轻声问道:“这银子你数过了么,数目和账目上的对的上吗?”

    “嗯,她们搬进来时,我叫人拿秤来量过了,数目和账上的一样,小姐可以放心了。”袭月的小脸还是红红的,低垂着头答道,飞飞拉着自己靠这么近,她身上好闻的女性香味不断传过来,羞得袭月都不敢看飞飞,怕给她看出自己对她的爱慕之心。他知道小姐身份高贵,又足智多谋,以后前途不可限量,而且身居高位不骄不傲,待人以诚,以后自会有贤德的贵家公子来归。自己这等残花败柳之躯根本不敢奢望什么,只要能在小姐身边服待,能常常看到她,对他来说,也就是莫大的恩宠了吧……

    “好,真是我的好袭月,你办事我放心的很。看你这么能干,啊,要不以后府里由你来管账房吧。”飞飞拉着袭月的手眉开眼笑,这个男孩子乖巧又懂事,把事情交给他办也办的很好,自己也蛮喜欢他的。再说府里除了水静萱派来的人,就属他最可靠了。

    “这个……袭月不行的,小姐还是另外找人吧,袭月不懂做账……”袭月支支吾吾的,要是他去管账了,又怎能常常在小姐身边照顾她呢?再说他管账本来也是不行,不过调派人手倒是还好,以前在寻芳楼,他也算是个得势的公子,派遣些小倌做事也有心得。

    “对了,”飞飞突然想起来一件事,那些惜宛的人在府里也有些日子了,她以前一直想不起用什么法子把她们赶走,现在她有招了,“袭月,我有个计划想要你参加,不过你可能得作些牺牲,怎么样,要不要参加?当然你不愿意也可以不有参加的。”

    “我当然愿意的,小姐,你请说吧。”袭月忙回道,飞飞对他恩重如山,就算为她牺牲了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哈,好,这事是这样的……”飞飞又拉近袭月在他耳边轻语,袭月不时红着小脸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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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这些个势利的,瞧不起人是吧?告诉你们,这些不入流的小把戏还糊弄不了我……在小姐面前就服服帖帖的,到我这就阳奉阴违了是吧……我现在怎么说也是小姐最宠的小爷,你们敢这么对我,也不怕我和小姐说去……”一大早,从袭月的房中就传来怒骂声,摔东西的乒乓声,一时吵的相府里人人注目,又不好进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原来袭月正对着个小厮大发脾气,那小厮也是惜宛使的郑管事带来的,现在正跪在袭月跟前发抖。他也不知怎么回事,端来时明明好好的燕窝粥,怎么刚放下里面就跑进了只虫子了。他也不敢作声,只能听着袭月骂。“好了,你给我叫管事的来,我倒要瞧瞧她是怎么不把我这个小爷,左相半个主子放在眼里的。快去!”那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出去了,袭月这才放松下来,回头对里面道:“小姐,袭月演得如何?”

    “哎呀,简直可以媲美大明星了啊,来来来,奖赏一个,”飞飞拍着掌从后面笑嘻嘻地走出,顺手在袭月嘴里塞了颗樱桃,“只是不好意思了,要你那么破坏形象当泼夫,对不起你了哦,事成之后我一定会好好补偿你的哦。”飞飞调皮地对袭月眨着眼,粲然一笑。却没想袭月差点被这一笑迷了魂去,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袭月不要小姐的奖赏,”袭月柔柔一笑,“能帮上小姐是我的福气呀。”小脸微红的袭月看向飞飞,让飞飞差点把持不住地想往那嫣红的小嘴亲去,最后还是理智占了上风,飞飞只能笑着拍拍他的肩说:“袭月,真是谢谢你!”

    原来飞飞在筹划怎么把那些惜宛的人弄出府去,就找袭月演了这么出戏,先是袭月挑三拣四,故意鸡蛋里挑骨头,再由飞飞出面,为了维护自己的“小爷”,讨他欢心将那些人明正言顺的赶出去。这样在惜宛那也好过的去,毕竟现在他可是德君了,又怀了风种,说话自然有份量,再说这女帝枕边人的枕头风可不能不防,自古可多的是名臣良将不明不白死在帝王女人的枕头风下的。

    飞飞就觉得自己挺对不起袭月的,要人家好好的一个温柔的男孩子变成了公夜叉,还要坏他名节做她的“小爷”。但对袭月来说却很高兴,虽然是假的,但是能被飞飞纳入名下也是他的希冀啊,他甘之如饴。

    听到窗外有脚步声,飞飞忙拉了袭月过来,谁知用力大了些,也没想到袭月会如此轻盈,一拉竟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腿上,这时郑管事也来了,飞飞只能抱着红了小脸的袭月在怀里。“奴才见过大人。”郑管事一进来就跪下请安。

    飞飞从来都没觉得有人给她下跪是件爽事,但是今天她就觉得很爽。“嗯,只有大人,没有我这个小宝贝吗?”飞飞也料到自己会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可这时也讲不得这些了。有些僵硬的手轻抚着袭月的背,指下的触感告诉她袭月也在紧张的发抖,她就更要坚强些不能叫人看出来。袭月此时在飞飞的怀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温暖,虽然是演戏,可是飞飞的拥抱如此真实如此安全,让他好想能永远拥有,不要放开……

    “是是是,是小人有眼无珠。奴才见过公子早安。”上面两人是浓情蜜意,这厢郑管事吓的是冒汗。这个左相大人以前不是挺好说话的么,今天这样是怎么回事啊?唉,都怪小乔那个小混蛋做事不小心,得罪了那个勾栏里出来的狐狸精,害得自己还要腆着老脸来求情。

    “什么公子,”飞飞轻拍着袭月的背,慢慢说道,“我已经纳了他做我的小爷,在左相府没有正式迎娶正夫前,他就是相府的半个主人,我若是外出不在,他就可以代我做主管理相府的一切。谁要是让他不高兴就是和我过不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飞飞眯着眼凑近郑管事,呵呵,这老太婆吓的有点脸色发白呢,嗯,不能心软不然前功尽弃的。

    “是是是,是小的教管无方,让爷儿受屈了,小的这就回去狠狠抽那个小混蛋,让大人和爷儿消消气。”郑管事一边擦着汗,一边讨好地望着两人。

    “不用了,”飞飞说,郑管事心下一高兴还以为免了他们的罚呢,谁知飞飞又说,“这样的人在府里,我的宝贝看了不定又要生气,你给我把那些小厮全都撵回去,一个也不要留。宛德君那,我自己会去交待。”

    “啊?这……”郑管事想这下可糟了,那些小厮可是宛德君精选出来的美人儿,要给左相当暖被之备的呀,这下让她给办砸了,唉……

    “不行么?还是你们要和他们同进退,一起回宫去啊?”飞飞总算知道以权势压人的那股爽劲了。

    “是是是,奴才遵命,这就将他们全遣回去,请大人息怒!”郑管事还真被飞飞一鸣惊人的官威吓到了,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太好了,成功一个!”一见管事走远,飞飞高兴地抱紧袭月叫着,哈哈,没想到这么简单就打发了十几个人,太好了!

    “是啊,太好了……”袭月的小脸红的像天际刚升起的红日般。飞飞这才想起两人还抱在一起,道声抱歉将袭月轻轻放下了地。袭月羞着脸跑回里屋去了,心里却是甜蜜的,只是一时羞着了。以前在寻芳楼与别的女子袒裎以对时他也没这么害羞,现在飞飞不过抱着他而已,他就……袭月抿唇一笑,脸上又见红霞。

    这样袭月和飞飞联手,一天内就又赶走了侍卫,理由是她们轻薄袭月。事实上是袭月故意挑逗她们,看见飞飞来了哭诉她们调戏自己,于是郑管事又被骂一顿,全部的侍卫也被赶回去了。下午飞飞和袭月一起上人牙子那买回些灵巧的下人来,自己培养来训练忠心,这个袭月倒是挺会,便自动领了去,飞飞也正好省了力。

    上午演完了戏飞飞去上朝,下朝时交给女帝约五万两白银。女帝自然是高兴的了不得了,果然没向她要出款官员的名单,还在宫中赐宴赏了飞飞。若不是飞飞推说府中有事待理,女帝还想留她晚宴后再走,真说她办事有效率,收了大臣的钱,连凤后那里也搞定了。飞飞总算松了口气,还好凤后是同意了。

    正文 第28章 挖卡卡,把凤后给吃干抹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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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9章

    当清晨的一缕阳光轻柔地探入华美的庭阁时,宫深雪就慢慢睁开了眼,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甜睡的女子,心里一阵柔软。“飞飞,飞飞起来了。”他这样好象是丈夫唤醒贪睡的妻子般,整个感觉温馨又自然。

    “嗯……”飞飞还是流连好梦不愿醒来,呢喃几声抱紧了深雪继续睡。深雪摇摇头,附在她耳边道:“凤后来了!”

    果然飞飞像被针扎了似的,马上弹起来左右张望。深雪不知是好气还是好笑,他们都有肌肤之亲了,怎么她听到他的名衔还是这样的反应啊?“好了,不用找了,我不就在你身边?”

    身旁吐气如兰的轻唤才让飞飞想起昨晚的一切,她傻傻地笑了笑,给了美人一吻,抱紧暖玉般的人儿想继续好梦。深雪看她累坏的样子,好笑地拿指尖戳了她一下:“叫你昨夜停你不停……好了起来了,再不起来整个宫里都知道,凤后跟左相偷情了。”边下床拿起随地扔的衣服给飞飞套上,飞飞迷迷糊糊地听从着伸手伸脚,心想有个老公的日子真好,晚上有人陪,白天有人叫起床还帮你穿衣服。可惜他是凤后啊,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把他正大光明的带回家,唉。

    这边飞飞在那胡思乱想着,衣服在深雪的帮忙下也穿好了。“对了,”飞飞突然想起来,“你还没告诉我……呢?”她想起昨晚他也和她一样是个没经验的处子。

    “你上朝要来不及了,以后有时间再和你说了。这个,水静萱的密函你拿去给他吧。”深雪塞了那封信给飞飞,推着她出了朝阳殿,一挥手四个小厮抬着轿将飞飞送出去了,飞飞看着深雪在门口送她,一脸的芙蓉更胜昨朝,美得连花儿也失色。外面阳光正绚目,飞飞好象大梦初醒一般,有太多的疑问在心头盘绕,不过上朝时间要到了,她得快点回去换衣服才是。还有守在宫门外的水静萱,哦不,应该是安季轩,“她”该等得很急了吧,不知道她有没有得手……

    果然一到家来开门的就是袭月和安季轩,他们两眼有些红肿一脸焦急,看得出是一晚没睡。

    “飞飞,你还好吧?”

    “小姐,你怎么一夜没回来?”

    安季轩和袭月同声问道,飞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把密函交给安季轩,总不能说自己昨晚和凤后销魂了一晚吧。“那个……我回来时忘了路了……呵呵,在角落里躲了一晚,早上才摸回来的。”飞飞看着安季轩和袭月那异口同声的样子,心里还纳闷这两个不大对盘的人怎么搞一块去了。“好了,我先回去更衣,姐姐你也先上朝吧,有事我们回来再谈。”飞飞拉着袭月往里屋去了,也没去送安季轩,他也知道飞飞是知道了他的假身份,可是现在真的没有时间了,他只能先去上朝,回来再和她解释了,若是让她知道了自己还瞒着她另一个天大的秘密,不知会怎么不高兴呢……

    内房里—

    飞飞伸手接受袭月的服侍,这里的衣服太麻烦了,她到现在还不会穿自己的官服,都是袭月一手打点的。

    “小姐,不是袭月多嘴爱管您,可是您出去也要通知我一声,不然奴才会担心您的。”袭月为飞飞整好衣帽,掸去上面的折痕。

    “是,我的小爷,知道你关心我呢,”飞飞回头对袭月一笑,故意调侃他,看他脸上飞红的俏模样,“昨晚这事出的急,下次有事啊一定先和你报告,好不好?”飞飞伸手挑起袭月的下巴,轻佻地说道。嘿嘿,她知道为什么那么多女人要去妓院了,这样挑逗纯情少男是蛮好玩的啊。

    “好了好了,小姐您也别拿着袭月戏弄了,不早了,官轿在外面等着,您该上朝了。”袭月柔柔一笑,径自推着飞飞出了门上了轿,看着轿子稳稳出了门才回去。

    奉天殿上——

    飞飞今天总算把上朝大殿的名字看清楚了,她站在队伍的首排,回头一看安季轩也来了,看“她”一脸疲倦的样子,飞飞心里是百味杂陈,“她”对自己的好对自己的关心,她知道,可是“她”为什么要骗她呢?难道这么久以来的相处“她”还是不相信她的为人么……

    飞飞正想着,突然一阵响亮的“上朝”打断了她的思绪,一看女帝已经来了,大家全部跪下三呼皇上,飞飞也跟进。

    “众爱卿平身。有事上奏,无事退朝。”女帝还是那句老话。

    “臣有事上禀,”一个着紫衣的官员出列,飞飞一看,好象是三品的什么侍佐吧。她躬身对女帝奏道,“皇上英明,特加恩科,现各地已遵圣喻,为大比作好准备,只是下臣愚昧,不知是否照往年旧例,仍是由乡试、县试、及至京试?”

    “嗯,这个既然以前都这样,今年虽是恩科加试,也如往年常例好了。”女帝略沉吟一下,决定还是不动这个脑筋,和以前的一样好了。

    “是,谢皇上!”那个侍佐退下了。接着又有个穿紫红衣的上来,这个品位高,飞飞想,这英华国的规矩,当官的衣服颜色可以代表她的官职高低,从青色经紫色到红色,颜色越红地位越高,飞飞穿的是正红色一品雉袍,下面的还有什么鸿啊、鹄啊的鸟类的衣服,女帝身上的是金云九凤袍,凤后穿的好象也是什么凤袍吧,不过听说还是有细微差别的。那些王姑、(就是王爷)郡王、皇女、皇子们穿的则是绣有孔雀的衣服。

    那个大人说的是今年因梅江大水后,那里的百姓日子辛苦,地方官上疏说希望朝庭可以体谅民情,减少赋税,女帝听了就不高兴:“这个方亚平也真是可笑,自己治理无方导致黎民受苦,朕不治她的罪已是法外开恩,还想要减税?这条,不准!”

    飞飞看着女帝跋扈的样子,心想自己也是拿纳税人钱的,应该为人家说点话吧。她跨出一步对女帝奏道:“皇上息怒,这个方大人也实在可恼,自己无能还要劳动皇上,实在可恶!”

    “对,还是花爱卿明事理。”女帝这才高兴起来。

    飞飞瞄她两眼,才大着胆子说:“虽然这个人可恶,可是皇上,这百姓可是您的呀,您要罚罚那个方亚平便好,这百姓若是处理不好,可是会有大麻烦的。”

    “哦,你倒是说说朕会有什么麻烦?”女帝理理衣服,好整以暇地问。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上,您奉天治民,这英华国内,什么东西不是您的呀?您若能缓得一缓,今年稍解这梅江之苦,百姓感您之生身大恩,明年肯定会丰登以报的,介时国库自会入金纳银,于国家亦无大损,请皇上英明圣断!”一番话飞飞说的是非常诚恳恭敬,一直低着头不敢往上看。

    安季轩在后面静静地看着自己喜欢的女子,娇小的身子却有着如此的勇气与智慧,明理大义,又能言善辩,连女帝都被她说的有些动摇。这女帝的脾气大家知道,一任性起来是谁也劝不了了的,今天飞飞是叫他大开眼界了,他当官二年多来还未曾见过女帝这般考虑大臣的话呢。

    女帝摸摸下巴,觉得她说的好象也很有道理,可是少收一个地方的钱还真是让她不高兴啊……方亚平,算你倒霉了!

    “嗯,花爱卿言之有理,朕也有此意,那便免了梅江一带的赋税吧。不过这个方亚平,办事不力,朕要好好的惩罚她,来啊!传朕口谕,削去州官方亚平的职务,没收家产,暂时收押,谁都不许来说情!违者同罪!”

    “皇上英明,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英华能在皇上的统治之下实乃万民之福,社稷之幸!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飞飞看女帝松了口,忙跪下拍马屁。

    “万岁万岁万万岁?这个好,以后朕上朝前你们都要这样喊,知道了吗?”女帝听了开心得很,遂下令道。

    “是,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朝野上下跪成一片,大声呼道。

    “哈哈哈……”女帝听了更是得意,心想这个花飞飞还真是个人才,既懂得朕的心,又会做事,当初选她做左相还真没错。

    那边飞飞在冒冷汗,天啊,她可不要改变历史啊,原来这个国家还没有这种万万岁的称呼啊?唉,这还是小事,她刚才为了保梅江百姓,不小心把那个方亚平给害了。若是个昏官倒也罢了,若是清官,她心里可怎么过意得去啊?烦啊,女帝又说了不许求情,这下可难!

    飞飞还在那自责,一个声音突然说道:“禀皇上万岁,”飞飞心里还笑说这个人转得也真快,现学现用啊,却突闻此人说:“有人向臣报告,说花大人昨晚与水大人同住一府,请皇上明查!”

    搞什么啊?不过同住一起又怎么了,看她们连这种小事也拿来作文章,无聊!飞飞肚子里翻了个白眼,却正对上女帝的眼。“花卿,是真的么?”

    “是……是啊,有什么不妥?”飞飞觉得自己有点弄不清状况。

    “唉,你为官日浅,不知咱朝上规矩,大臣是不可以结党同席的……”女帝也觉得头疼,花飞飞对她这么忠心她是不相信她会聚众谋反,可是规矩如此,只能委屈她一下了。“不过朕念在你初为朝官不知礼数,又立下过功劳,就不削你的职,你在清永居待几天自省吧。顺便想想太凤后的生辰事宜。还有你水静萱,花卿不知你也不知么?降职一级,回家闭门思过,未有朕旨意不得入宫。”

    飞飞觉得自己好象在晴朗的天底下走,突然被砸了个响雷似的,一时反应不过来。倒是安季轩却是马上跪了下来:“是,臣领罪谢恩!”飞飞这才大梦初醒般也跪下谢恩。回头看了看那个告密的家伙,好样的你给我记着了,吏部尚书王香菊,从来没惹过你,你竟然害我,以后你自己也小心你的小辫子要不给我逮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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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翠宫——

    “什么?你说花飞飞收了一个小爷,还是从妓院里找的?”身着锦衣的惜宛突然回身,眼中的锐光直直射向跪在下面的人。他现在已经是德君了,气派气势已不可同日而语。

    “是,小人肯定!”跪在下面的人虽然冷汗涔涔,还是尽责地回报。

    “好了,你下去吧。到多总管那领赏。”纤手一挥,报告的人已快速地退了下去。惜宛垂着肩,敛着裙摆坐在床扬上,手指无意识地轻绞着。唉,飞飞,你是忘了我么,虽然我现在贵为德君,可是还是当初在清永居的日子开心啊,因为那时有你……为什么你现在都不来看我了呢,还把我好意拨给你的人也遣回来,就这么不愿看到我么?宁愿要一个从妓院来的小倌……我除了容侍君也不仅是为自己,他当时侮辱过你的呀……一滴水突然滑落,轻轻落在了惜宛的缎袍上,华衣丽裳让他看起来显得有些单薄,慢慢拭去脸上的泪,他扬声唤道:“九儿,进来!”

    正文 第30章

    下了朝,飞飞也没回趟家就被“请”到了清永居。看着那座古朴的小院,飞飞不由轻轻一笑,才没多久吧,可已经是物是人非了。只有它还静静地守在这儿,仿佛是守着宫里最后的一点清幽和平静。轻抚着大门,飞飞跨脚走了进去。里面还是旧时的模样,草长得半天高也没人打理,宫里丢了个容侍君也没人管,更何况这区区小草呢。绕着走了一圈,飞飞搬了张椅子在院中坐着,仰望着蓝蓝的天。以前的日子太累了,要汲汲营营,上面要堵女帝,下面要布好关系,钱是污了不少,可是真的开心呢?却少吧,唯一的开心就是深雪也是喜欢着她,他们的“j情”还让她回味了好一阵子,不知道他现在好吗?他还有事没和她说呢,等她出去了再去找他吧。对于水静萱,也就是安季轩,这个朋友,居然那么不相信她,有事也不告诉她,太不够意思了。不过这次也是她累“她”的,呵呵扯平了呢……还有袭月,他胆子小,她这次也不知道自己会被禁在宫中,那个小家伙不会吓得哭吧,哈哈。

    飞飞沉浸在一个人的思绪中,时笑时呆的。门外有人敲门,原来是送午饭的,还好女帝没想把她饿死。里面还有鱼有肉,比当时她和惜宛一起时好多了……不都是说人老了才会回忆以前的事么,看来她的心也够老了……

    饭罢无事干,飞也不想去哪。虽然女帝没有限制她的行动,没派人守卫,飞飞也是懒得出去,在院中拔起草来。拔了一下午,晚上又有人送饭来,飞飞吃了洗漱下,倒头就睡!

    第二天,飞飞一早就醒了可能昨晚太早睡了吧。“啊……”打个哈你,飞飞来到院中伸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突然门外有敲门声:“请问花大人起否?凤后来探望花大人了。”

    飞飞忙奔过去开了门,果然是深雪笑吟吟地站在门外,初升的太阳光柔柔地照在他脸上,在他俊美无俦的侧脸上镀上了层金粉,好象神祗下凡般摄人心魄,飞飞一时看的呆掉移不开眼。

    “花大人不请本宫进去坐坐么?”深雪将飞飞痴恋的表情看在眼里,笑着开口道。

    “哦,是是,凤后里面请。”飞飞这才大梦初醒般,忙躬身迎进深雪。

    进了屋,深雪遣退随从,便关心地问飞飞:“在这住得好么?看少什么,我要人给你送来。”

    “你来看我就是最好啦,”飞飞抱着深雪亲了几口,笑得像只偷了鱼吃的猫,“再说我在这应该不会待太久的,你放心好了。”

    “你呀……”深雪纤指点了点飞飞,“听说这次皇帝要你在此思过,是因为你与水静萱夜宿一处?”

    “是啊,唉,谁知道这里的规矩这么奇怪,两个女人住一起也能算有罪,没想法!”飞飞摇摇头,这古人的想法还真不是普通的迂腐啊。

    “哦,那你还不知……”深雪突然住了口,若是他们同住一处,为什么飞飞会不知道水静萱是个男的?飞飞抱他时也还是chu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什么啊?”飞飞好奇地问,深雪他怎么说一半不说了?

    “哦,我是说你在宫里也有些时日了,怎么不知同朝大臣不可同宿的规矩呢?”在弄清事情之前,宫深雪还是决定先不说破。

    “呵呵,那个……一时喝酒太高兴,醉了,什么都不记的,所以……”飞飞吓一跳,对啊,她以前的身份可是宫里的宫女啊,当然这些要记得的,还好她反应快。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她可不想以连累她可爱的雪儿。

    “哦,是这样。那你以后要小心点,这宫中虽然是明花处处,却也是步步危机,一不小心就很危险了。”深雪望着飞飞,认真地说道。

    “嗯,”飞飞抱着深雪柔软香馥的身子,将脑袋靠在他的肩上,“我知道你关心我嘛。对了,你的秘密还没和我说呢。”埋进花香的发间,飞飞深深吸了一口属于他的优雅香氛。

    “其实是这样。”深雪开口娓娓道来,醇如浓酒的嗓音带着清甜的余韵,“我母亲是凤天堡的堡主,一次偶然的机会救了英华国的先皇,也就是现任女帝的娘。因此先帝感恩于斯,特以英华凤后之位相许。我虽为男子,母亲却十分疼爱,怕我不愿,又与先帝商量。先帝深知自己女儿脾性,许我凤璧可束制女帝。因此我虽与女帝已大婚,却不喜欢她而未与之洞房……”淡淡的梅红飘上了深雪绝色艳丽的俏脸,飞飞忍不住又抱着他狂亲了几口。

    “那水静萱……哦不是安季轩的事呢?”虽然美人在怀,飞飞还是没忘了该问的事。

    “他是安家遗孤,当年安家也算得武林大家,平时乐善好施。不知为何得罪了当朝太师,就是那个被你下狱的那个。他们全家被人杀尽,东西被掳劫一空,房屋被烧光。只有安家第三个孩子安季轩与奶父外出得以生存。恰巧我当时路过,就救了他们回来,他们自此愿为我差遣。安季轩为了报家中大仇就改名换姓,考上了武官伺机报仇。”深地慢慢道来当年之事,只是隐瞒了飞飞安季轩是个男子之事。人都有私心,他也不例外,也希望得多得心中女子所爱,少些人分享。安季轩确是个不错的男儿,与飞飞交情又深,他真怕飞飞知道了他是男子后会对自己渐渐疏离……

    “原来是这样啊。冥冥中真的自有安排,我竟随手帮了安季轩报了大仇,哈哈,你说我是不是很强啊?”飞飞笑着向深雪讨赏,深雪拉下飞飞的头给了她一记缠绵悠长的热吻,直到两人气都喘不过来才罢休。可如果是这样,安季轩为什么要偷回那个密函呢?“她”反悔不想再为凤后做事了吗?

    “好了,”深雪整整衣衫,平息一下急乱的呼吸,“我也该回去了,给人看见不好。这些小零嘴你拿着,这里的饭菜肯定不如自个儿府中的,你将就几天。等你出来了,再到栖凤宫找我,嗯?”深雪起身回去,飞飞在门外看到没人影了才回去。

    还好这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