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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宠妾 作者:简亦容

    纬达成一致,也没有提前告诉母后这孩子的真相,当着这么多宗室勋贵的面,实在不是暴露这个消息的好时机。

    她盯着太医,慢慢说道:“我的身体无碍,什么问题都没有。”太医如果够聪明,自然知道该按照她的说词告知众人,就像刚才按照太子的说词说姜婳风寒未愈一样。

    太医屏气凝神诊了片刻,眉头一皱,今天是怎么回事,没病的姜良娣非说有病,有了身孕的长公主非说没事。

    可姜良娣是否风寒未愈都不是什么大事,长公主有孕可是不能隐瞒的,谁不知道太后对这个唯一的女儿看得有多重?长公主只生了一个郡主,嫁给姜尚书这么多年肚子也没动静,对这个孩子肯定是很盼望的。他觉得长公主可能还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毕竟日子还短,不过月余,若不是经验丰富的大夫,是诊不出来的。

    想到此,太医站起身,满脸喜色,“恭喜太后娘娘,恭喜长公主,恭喜姜尚书,长公主这是有喜了!”

    姜婳脸色一变,被太子握着的手忍不住在他手背上抓了一下。

    太子也愣了,他不记得前世有长公主有孕的事,在姜澄中毒无药医治而死之后两个月,老太太就受不住打击过世了,那个时候姜婳进了东宫,姜府只剩了姜纬和平阳长公主。姜纬在办完老太太的丧事之后,提剑杀死了长公主,而后自尽身亡。

    因为罪不及出嫁女,姜纬犯下的大罪并没有影响到姜婳,只是姜家人全部死去,让姜婳受了重大打击。

    这一世,姜澄救了回来,姜家人都不会有事,怎么却多出来个长公主有孕之事?

    太后心中掀起了一阵狂喜的浪潮,她目光热切地盯着长公主的肚子,如果这是个男孩的话,她就有了一个外孙了,一个同时有着她和皇室血脉的男孩!

    惠顺帝、萧决、萧岷同她都没有血脉上的关系,可以说谁当皇帝她都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是谁更听话好控制而已,如果没有这三个人,让个宗室旁支中的男孩来当皇帝也一样。

    现在不同了,平阳长公主肚子里的可是她的血脉,如果是男孩,运作一番,未必不能问鼎皇位。

    太后脑中飞快地闪过无数个念头,杀了萧决萧岷,让皇帝过继这个孩子?或者把这个孩子偷偷同姜婳肚子里的那个换掉?不对,姜婳肚子里还没有……更何况东宫不太好下手,也许能跟萧岷的孩子换掉,她本来就想帮萧岷夺得皇位,等成功之后,再除掉萧岷,这个孩子名义上是萧岷的长子,不就能顺利登基了……

    她正满脑子白日梦,就听见姜纬嗤笑一声,“太医莫不是诊错了吧?”

    能进太医院,都是经过层层考核的,岂能让人质疑自己的医术,太医当场怒道:“姜尚书这是什么意思?微臣愿以项上人头担保自己的医术!”

    “哦?”姜纬扬起眉毛,目视平阳长公主,“我可没有碰长公主,不知长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话一出口,平阳长公主的脸色煞白,太后满脑子的幻想也断了,场中一片死寂。

    第83章

    太后勃然大怒,“姜纬,你这是什么意思?!平阳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你还不清楚吗?!”

    在她看来,这个孩子一定是姜纬的,是上次她送女儿的熏香起了作用,两人有了鱼水之欢,女儿腹中有了姜纬的骨血,姜纬却不想承认。

    “不清楚。”姜纬看着平阳长公主,目光说不出的讽刺,“正是因为不清楚,所以才要问问长公主的。不管是谁的,反正不是我的。”

    那侍卫长莫德近来屡屡入夜之后进出二门,姜纬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等的就是一个时机。平阳长公主的院子里熬上保胎药,姜纬就知道,他等的时机终于到了。

    平阳长公主脸色煞白,双手紧张地绞着帕子,咬着唇不肯开口,目光哀求地看看姜纬又看看太后。

    在场的可没有几个傻子,看平阳长公主这情形,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夏思瑶气得差点把舌头咬下来,她是想揭穿姜婳装病才叫了一旁的太医上来,怎么到最后姜婳没事,反而是自己的母亲出了这么大的丑呢?

    眼看着姜纬咄咄逼人,母亲张口结舌一副心虚理亏的样子,夏思瑶急了,“母亲贵为长公主,就算养了几个面首又怎么样?!”

    众人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看来长公主不仅养面首,连她的女儿都没有避着。这样的郡主谁家敢娶,本来有心思的都赶紧歇了念头,安定侯更是无比庆幸,他原本是想给儿子娶夏思瑶的,此时倒感激太后指了秦桑桑,而且还能通过龙舟赛输给二皇子。

    这个时候,姜婳怎么肯作壁上观,开口道:“养面首的公主自然是有的,可嫁了朝廷二品大员还养面首的,可真没听过。”

    尚书之位虽然是二品,之上却没有更高的品阶了,可以说是最高级的官员,就算是内阁的阁老,有了实权,品阶反而不高。就像姜婳所说,以往公主也有养面首的,但都是悄悄的,而且驸马也没有什么出息,不过是依附公主罢了,或者干脆就是寡居的公主,耐不住寂寞偷偷地养上个俊俏郎君。嫁给当朝尚书养面首,还理直气壮地说出来,真是闻所未闻。

    姜婳又道:“自古养面首的公主,无不是在公主府中居住。放着公主府不住,非要住到驸马家里,做出一副平等又恩爱的样子给别人看,行的却是那荒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