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77

      狄夫人生活手扎 作者:杀猪刀的温柔

    狄禹祥笑着吻了她一下,“若不,你当我为何要查?”

    “这就好。”萧玉珠重趴了回去,过了一会,她忍不住叹道,“二郎是个有福气的。”

    “哦?”狄禹祥挑眉,摸着她光滑的背,慢悠悠地扬高了调子。

    萧玉珠无声地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不再言语了。

    漕运把总啊,那可是个钱窝子,不知有多少行商的人为得平安,要往那家里偷偷送买路钱。

    她不说话,狄禹祥沉吟了一声,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又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萧玉珠听后,直起了身子,朝他笑得笑眼弯弯,然后,她搂紧了他的脖子,笑着叹了口气,“我岂会这么想?我可是长嫂,她嫁进来若是比我风光,那是我们狄家的福气……”

    “不小心眼?”狄禹祥取笑她道。

    “不小心眼。”萧玉珠笑着摇头,随即越想越乐,“噗嗤”笑个不停。

    她嫁的这个夫君也真是什么都要为她担心,连弟媳进门可能要比她风光些都要担心她怎么想的。

    “别笑了。”狄禹祥看着她的脸就知她在想什么,说罢见她还在笑,干脆一个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得少了点,明天不出意外三更。

    ☆、第45章

    得了陈家的信后,狄家很快就合了狄禹鑫与李家小姐的八字,文定之后,狄赵氏隔日就跟儿媳商量起了纳征之日的聘礼。

    囍饼已是订下了,定金狄赵氏却是只添了五十两,与当初给萧府一样的数目,萧玉珠听过婆婆的话后,对着婆婆微笑说道,“此时不同往日,娘,再添五十两罢。”

    该给陈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她不在意二弟媳比她多点。

    “不添了。”狄赵氏还是不想厚此薄彼,定金这种数头是不能多过长媳的。

    萧玉珠想了想,也没再多说,当下午她在屋里等到大郎回了屋,她从他给的银两里拿出了一百两,对狄禹祥道,“让娘再多添几个银钗罢,你前个儿给我拿回来的钗子我就瞧好瞧得很,让娘也去那打几个去。”

    狄禹祥略扬了扬了眉,看着她放在桌上的银票不语。

    自她说要跟萧家借银两后,他觉出自己不喜她为银钱之事烦忧,更知她的嫁妆大半先前都添进了家中,遂每月都给她二十两当私房钱。

    这才给了几月,她就又要拿出来了。

    狄禹祥心想她还是没完全明了他的意思,且不管她为何要拿银钱给娘,先把这随意拿钱出来的事说清。

    “珠珠……”他往椅子后躺了躺,朝她颔了下首,“过来。”

    “哦。”正在清点自己私银的萧玉珠放下她的檀盒,乖乖地走了过去,刚走近就被他伸手抱到了腿上。

    她颇有些忐忑,此种情况有过两三次后,她就知道了这等时候就是他给她好好说理的时候了。

    “你这银子是从我给你的时候,是说放在你的檀盒里,还是说放在平日拿钱的银袋里?”狄禹祥很有耐心地问。

    “檀盒里。”萧玉珠老实地点头。

    “不懂我的意思?”狄禹祥摸了摸她这时因乖巧而显得水汪汪的桃花眼,他是最爱瞧她这模样的,不过,在外头她端庄的模样也甚得他心。

    “懂。”萧玉珠吞了吞口水,不敢装傻充愣说不懂,更不敢以沉默表无辜,她平时心思多,但不敢拿出来在这时候用,前两次她动心思的惩罚还没过去多久,现今记忆犹新。

    “懂?那你跟我说说。”狄禹祥说得温柔,看着妻子的眼睛里还有笑。

    萧玉珠在他腿上不安地挪了挪身子,垂着眼睑道,“檀盒里的是我的,钱袋里的是我们的。”

    “珠珠真聪明。”狄禹祥赞赏地给了她一个吻。

    萧玉珠红了脸,尴尬又无奈。

    她都这么大的人了,孩子也生了,她夫君这种打赏小孩般的赞赏,不要也罢。

    她又不安地挪了挪身子,有点怕自己说得不对,又得像上次一般,他把她呆在半空中,然后又不要她了。

    她至今都记得她尴尬得瞠目结舌,红着脸贴着墙壁一夜未睡的心情。

    隔日起床他若无其事,萧玉珠却羞愤得连见人都不敢。

    “那,要给娘的银子,是从你的檀盒里拿,还是从我们的银袋里拿?”狄禹祥看着她红起来的脸微笑不已,低头嘴唇抵着她的眼角说着话,看着她水汪汪的桃花眼里的水意越来越多。

    “银袋里。”萧玉珠飞快地回答,手指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身子僵住一动都不敢动。

    这可还是在下午。

    “说得好极了。”狄禹祥吻了吻她的眼睑,见她僵得连抓着他手臂的手都忘了动弹,着实好笑不已。

    不过,转瞬他就冷了笑意,冷了脸,语气比刚才更慢,“那以后还敢不敢了?”

    萧玉珠从那慢悠悠的调子里听出了凌厉,想也不想地摇了头。

    “说。”

    仅一字,萧玉珠就张了嘴,水汪汪的眼睛里的水意凝结成了泪滴,“不敢了。”

    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只教训到一半的狄禹祥顿了顿,最终驳不过心中的怜惜,低头j□j着她的泪滴,伸出两手把坐在他单腿上的人抱齐全身放在怀里躺中,口中无奈地道,“说了让你当私房钱的,是让你留着以后给我们女儿当嫁妆的,怎地我这话才说出几个月,你就不记在心上了?”

    他身上的气息已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