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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宠妃 作者:久岚

    ?

    书名:重生宠妃

    作者:久岚

    文案

    冯怜容上辈子无荣无宠,死的还早,重生在十七岁,发现自己又入了宫。

    冯怜容觉得自己真冤!

    冯怜容打算什么也不要想了,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睡的睡,就这么着了。

    结果老天爷良心发现,让她混成了宠妃。

    内容标签:宫斗 重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冯怜容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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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怜容一直觉得,自己与赵佑棠的缘分太浅。所以这辈子,她只想不亏待自己,吃好喝好睡好,再把攒到的钱给家人,也就圆满了。结果,她不止做了这些,还给他生了孩子,做了宠冠六宫的娘娘。

    本文虽是宫斗文,但温情治愈,不管是赵佑棠与冯怜容的温馨逗趣,还是二人教导孩子的过程,以及皇家与宗室之间的来往,都表现出了人性上的关怀。当然,争斗亦无可避免,在平和中添上惊心动魄的几笔,读来清新自然,引人入胜,不失为一部佳作。

    ☆、怎么过

    ?  大清早,冯怜容起来的时候,天还没凉,宝兰拿来漱口的热水,又有沾了青盐的马毛刷,她闭着眼睛,昏头昏脑洗刷一通,珠兰又用浸了温水的手巾给她擦脸,这眼皮子才勉强睁开。

    她两手一张,让她们把衣服穿好。

    这会儿还是大冬天,雪堆的老高,冯怜容坐着吃馒头的时候,就听外面一阵阵铲雪的声音,刺耳的有些叫人牙疼,她不由叹了口气。

    “主子,很快就到春天了,你再熬一熬,以后去请安,也就不会冷了。”钟麽麽跟哄孩子一样的安抚。

    冯怜容心想,就算过了,明年还有冬天呢,她低头啃馒头,就着一小碗赤豆粥,一碟腌笋,还有一碟腊鸭块,也算吃得满足。

    “这就走罢。”她立在门口,看到外面一片浓黑,宫墙立在阴暗里,像是连绵的山一样,叫人透不过气。

    宝兰忙给她披上大氅,再招来两个小太监在前面掌灯,一路就往东宫内殿去了。

    结果走到半路,后头孙贵人孙秀赶了来。

    她与冯怜容一起住在东宫的扶玉殿里,除了她们,还住了一个阮若琳,都是刚刚册立的贵人,其中只有阮若琳侍寝过太子。

    故而孙秀一来就说道:“昨儿殿下又把阮姐姐叫去了,我起夜时正巧看到她回来,斗篷上全是雪,白森森的。”

    她语气里满是酸意。

    冯怜容冲她笑:“早晚轮到你,又羡慕什么呀。”

    孙秀小脸红了红,扭捏道:“要是,也是姐姐你,姐姐可不比阮姐姐长得差,就是可惜了还没见着殿下。”

    “见没见着都一个样。”冯怜容的语调很悠远,她上一辈见太子见得够多了,但到死也是无荣无宠,死得还早,她算算,现在她也只有六年好活了。

    这六年,她到底怎么过呢?

    自打冯怜容前段时间醒来,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她有点怨恨老天爷,为什么要让她重新来过,又为何非得入了宫,假如还没有,她定是想尽办法不让自己进来的。

    刘秀看冯怜容忽然好似没了魂一般,伸手在她面前晃两晃:“冯姐姐,你怎么了?可是病还没有全好呀?”

    之前冯怜容刚被册立为贵人就得了病,躺床上昏昏沉沉的,别说见太子了,就是人都认不清,上一辈这么一耽搁,她三个月后才见到太子。

    那会儿人也没精神,在太子面前战战兢兢的,太子都没愿与她多说两句话,冯怜容心想,这一世倒好,这么早病就痊愈了。

    “我没事,咱们赶紧走罢,一会儿晚了。”冯怜容把大氅裹裹紧。

    东宫里,太子妃也才刚起。

    她们到的时候,阮若琳已经在了,幸好是在暖阁里,她们等着倒也不冷,宫女给她们上了热茶。

    若是平常,孙秀定然还要与她说话,可阮若琳在,孙秀就不太爱开口。

    阮若琳这人有些清高,孙秀小家小户出来的,有时候说话未免幼稚,阮若琳虽然不怎么,可脸上那股子鄙夷之色,就叫她受不得。

    暖阁里一片静默。

    太子妃过得一会儿终于出来,穿着绯红金绣牡丹袄,雍容华贵,坐下后语气淡淡道:“现天儿冷,难为你们了,厨房熬了银耳羹,一人一碗暖暖身子。”

    三人连忙谢恩。

    看着热气腾腾的羹汤,冯怜容吃不下去,她刚才已经很饱了。

    孙秀跟阮若琳却都端起碗。

    孙秀吃得尤其快。

    阮若琳慢吞吞喝了两小口。

    屋里又是很安静。

    “阮贵人。”太子妃忽地开口,“听闻你屋里银丝炭用的差不多完了?”

    阮若琳显然没想到太子妃会提这个,她自来娇贵,一到冬天,炭是从早到晚的用,没碳的事情,身边人前两日才同她说,还没来得及想法子。

    “回娘娘,将就也够用到春天了。”但阮若琳不蠢,宫里不管哪个妃子,还是太子的侧室,用什么都是有定额的,别的人现还有,她用光了,便是她不对。

    太子妃笑了笑,纤长的手指拿起银匙在白瓷碗里搅动了两下道:“咱们虽说是女子,帮不得什么,可这几年连着旱灾,百姓们日子不好过,咱们在宫里,能省着就省着点儿,父皇去年的龙袍都没有新做一件呢。”

    阮若琳听了头皮发麻,又有些恶心。

    不过是多用了炭,还把皇上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