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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臂将军的小公主 作者:于拾忆

    窝进他怀里,虚软无力的手臂竟也把他的腰搂得很紧,“别留下我一个人。”

    她这会儿身子和精神上都虚弱的很,自然对他格外依赖。严谦心疼地拍拍她的背,一边在心里暗恨自己不知节制,一边与她解释道:“我去找闵先生了。”

    “你找先生做什么?”

    严谦拿出那瓶药:“我替你涂。”

    “涂什么?”

    严谦握着药瓶的手紧了紧,垂眸道:“那,那处。”

    闻人笑一愣,羞耻的感觉顿时爆棚,几乎是尖叫着道:“不要!”

    “乖,”严谦将她扣在怀里不让她乱动,“别动。”

    “我不要涂,”闻人笑委屈得眼睛都红了,“你欺负人!”

    伸手轻易制住不停挣扎的少女,严谦索性低头将她亲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许久之后,闻人笑躺在床上,身子轻轻发着颤,脸蛋红得像个熟透的桃子,声音因为挣扎和哭闹显得有些哑:“你,你混蛋。”

    *

    多亏有闵大师的药,到了婚后第三天进宫回门的时候,闻人笑就已经好多了,能跑能跳。

    一大早就一起进了宫,大殿里的人并不多,没有什么无关人等,只有崇元帝、贵妃、贤妃、二皇子和三皇子。

    严谦与闻人笑牵着手走进来,行礼道:“父皇,母妃。”

    又朝二皇子和三皇子点点头:“皇兄。”

    即便众人早已接受了严谦与闻人笑在一起这个事实,听到他这样称呼自己,还是有一瞬间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神情。倒也不是对他不满,只是实在别扭的很。

    崇元帝望着面前这个曾经无数次并肩作战、他当做小兄弟般看待的青年,如今却成了她的女婿。沉浸在感慨思绪的片刻间,闻人笑与严谦已经端来了茶呈到他面前:“父皇请用茶。”

    他伸手接过,一饮而尽。喝了这茶,女儿就不是他的了,心里有些微微的酸。

    二人得了崇元帝的礼物,又将茶杯端到贵妃面前:“母妃请用茶。”

    贵妃闻言就是眉心一跳。任哪个女人忽然多了个三十来岁的儿子都开心不起来。好在她也不是个爱为难人的性子,伸手在托盘上放了一对别致的同心结,朝闻人笑眨眨眼,语带暗示道:“伏光,一会儿来一下母妃殿里,母妃有好东西给你。”

    想到她上次给的“好东西”,闻人笑精致的脸蛋噌的一下红了。她要去贵妃殿里,严谦自然不能跟去。眼眸微微一黯,宽大袖袍下牵着闻人笑的手紧了紧。

    隐约察觉到一股幽怨的气息,贵妃毫不掩饰地轻笑起来。伏光一直是个聪明又幸运的姑娘,这次似乎也不例外,给自己找了个好归宿。

    轮到给贤妃和二皇子敬茶的时候,好性子的母子俩自然更不会为难这对新人。含笑喝了茶,说了几句祝福的话在托盘上放上礼物。

    最后来到闻人朔面前。看着妹妹眼中轻轻的一丝紧张,他扯扯唇角冷哼一声。这小没良心的,还真将他当做不讲理的恶霸不成。真是枉费他在婚礼上替严谦挡了那么多酒,回府还吐了好几次。

    *

    敬茶总归是顺顺利利地结束了,闻人笑果然被贵妃拉去了她的宫殿。

    闻人朔看了严谦一眼,没好气道:“你,跟我来一下。”

    严谦倒也不拒绝,十分听话地跟着他走。

    到了景阳殿,闻人朔翻箱倒柜找出一个木头盒子,塞到严谦手上:“拿着。”

    严谦就十分顺从地拿着。

    “打开看看。”

    严谦看了看自己拿着盒子的手,发现没有另一只手打开,默默走到桌边,将盒子放到桌上再打开盖子。

    闻人朔眼里划过一丝恶作剧成功的得意。

    看清盒子里的东西,严谦不由有些诧异。拨浪鼓,不倒翁,小狗形状的木头娃娃……看上去像是小姑娘玩的东西,保存的很好,没有落上什么灰尘。

    闻人朔摸摸鼻子,不情不愿道:“这是笑笑小时候的玩具,给你了。”

    严谦合上盒子,深深看了他一眼。

    “那什么,不是抢来的啊。”

    就连严谦也忍不住勾唇笑起来。

    与闻人朔并肩走出大殿的时候,严谦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一股无言的默契。闻人朔“嗯”了声,又走下好几级阶梯,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停下脚步,怒气冲冲地挑眉:“你什么意思?把自己当我哥了?现在我才是你哥,知道吗?”

    严谦看了一眼那只被闻人朔依依不舍地抱在手上的木头盒子,“哥。”

    第112章

    坐在回府的马车上,闻人笑兴致勃勃地与严谦一起看盒子里的东西。其中一些玩具她还模模糊糊有些印象,就捡着能记起来的讲给严谦听。

    “我小时候最喜欢这个,”她爱惜地摸了摸小狗形状的木头娃娃,“还给它起名叫做木木,每天都要抱着它才能睡着。”

    严谦低头看了眼,目光微微一冷,不着痕迹地把木雕拨到一旁,然后把闻人笑抱到自己腿上。

    闻人笑傻傻的也没多想,转而搂住他的脖子,接着回忆道:“有一天,木木忽然不见了。我哭了很久,后来玉罗就骗我说,木木被神仙变成真的小狗跑走了。”

    想起许多年前的事情,她的声音还是不知不觉透着一丝难过。严谦把她搂得紧了些,将下巴支在她发顶。目光阴阴沉沉,低不可闻的声音泛着冷意:“熊孩子。”

    闻人笑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