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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6

      皇家小娇娘 作者:女王不在家

    ”

    左夫人听闻,看了半晌,终于笑着道:“这孩子生得可真好。”

    她一说这话,可算是惹起了老夫人的兴致。

    老夫人便开始说小阿宸的事,从小阿宸出生的时候就能看人了,到小阿宸月子里就能把脑袋抬起来,到小阿宸两个多月就能翻身,再到小阿宸这才不到四个月就能坐起来了。

    老夫人之前说是随便养着,左夫人还以为老夫人根本不把这孩子当回事,如今一看才明白,说什么庶出不当回事,那根本就是试探自己的,人家提起这孩子,言语中疼爱满满,那是怎么也遮掩不了的。

    旁边的左夫人,脸色就不太自然了,赶紧想想自己之前是否有轻忽了,又见风使舵地道:“这孩子真是了不得。”

    大夫人感觉到了什么,轻轻地碰了下老夫人的衣角。

    她感觉这样是不太妥当的,不过老夫人是她婆婆,年纪又大了,她不好直接阻止的。

    老夫人却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什么。

    她太过疼爱小阿宸,就像许多疼爱自己孙子的老太太一样,她恨不得把自己孙子的“丰功伟绩”讲给所有人听。

    只要你递给她一个引子,她能滔滔不绝地夸赞三天三夜。

    所以当左夫人说那句“这孩子真是了不得”后,老夫人更来劲了。

    “你瞧你瞧,他睁着眼睛看我呢,这鬼机灵的样子,一看就是个聪明的!”

    左夫人脸上越发不自在了,勉强笑道:“是,是个聪明的。”

    周围的人都察觉了左夫人的不快,都有些不自在了,萧槿甚至低低地咳嗽了一声。

    顾穗儿也把头埋得越发低了,她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不过老夫人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一样。

    她抱着小阿宸,已经开始让人家左夫人瞧小阿宸的小胖手,瞧小阿宸的小脚丫,还让人家瞧小阿宸脖子里那块玉:“皇上见了,喜欢得很,特意赏的。”

    话说到这里,左夫人的脸色已经泛绿了……

    “皇上对这位小少爷,倒是宠爱得很呢……”

    “是,宠着呢。”老夫人笑呵呵地道:“虽然是个庶出,不过到底是阿珩的血脉。”

    左夫人默了片刻,干笑了两声,这时候也明白老夫人故意说反话,当下赶紧道:“不管什么庶出嫡出,都是阿珩的骨血,都是宝贝疙瘩,这是应该的,这是应该的。”

    老夫人听了,面上颇为赞赏:“夫人能有这般见识,可见气度不同寻常。我往日跟她们几个说,作为女儿家,你们要学会宽容大度,万万不可学那小门小户的小家子气!”

    左夫人现在满脑子被说得都是浆糊,尴尬又难受,只能是顺着她的话说:“老夫人所言极是!”

    左秀妍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藏在袖子底下的手都在颤,嘴唇哆嗦着合不拢。

    她当然知道,老夫人这是敲打自己呢。

    她是头一遭来这睿定侯府,满心存着期望,不曾想,老夫人竟然给自己这般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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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间回到房中,顾穗儿先哄着小阿宸睡觉。也不知道这孩子怎么了,今日个翻来覆去的,还时不时嗷嗷几声,根本不好好睡。

    顾穗儿没法,只能是抱着他来回在屋里走动,哄了半晌,总算是哼哼着睡去了。

    任凭如此,睡梦中还时不时吭哧几声,好像在和人憋劲儿似的。

    顾穗儿凝视着小阿宸,怔怔看了好久,最后起身,翻出来各样丝线,又搜罗平日积攒下的花样子,想做出一个可心的来。

    正翻着,萧珩回来了。

    ☆、第62章 第 62 章

    第62章正妻的问题

    萧珩进来后, 顾穗儿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儿, 把那堆针线什么的收起来,走上前帮着萧珩脱下外袍,换上里衣,又伺候他洗漱。

    侯府里该有的这些规矩,男子的穿衣系带,她以前不懂, 现在早就熟练得狠了。

    萧珩也没言语, 就抬起胳膊,任凭她伺候。

    顾穗儿弯下帮他解开腰带的时候,恰看到自己绣的那荷包, 一时摘下来放在床头的暗格里,心里却是想着, 或许应该给那左姑娘绣一个差不多模样的, 正好配成一对儿?

    这个想法涌上心头, 也说不上是难受还是不难受,不舒坦是肯定的。不过开解了一下自己, 想着自己只是个妾,萧珩早晚会娶正妻,正妻才和他是一世的夫妻, 自己如今能守在身边伺候着, 又生出那么讨人喜欢的小蝌蚪, 应该知足了。

    萧珩换了衣裳后, 过去隔壁浴房洗过了, 顾穗儿又忙上前用软巾给他擦头发。

    他沐浴过后,喜欢穿着宽松的白色里衣,松松散散的,一头墨发也披在肩头。他还喜欢自己过去帮他擦,把那头发一缕一缕地用巾帕吸去水分。

    顾穗儿做这些的时候很用心,她喜欢看着他微微眯起眼睛躺在那里的样子,也喜欢自己悉心地帮他打理这一切。

    他好像不太喜欢丫鬟碰他的衣服和头发,这些顾穗儿都谨记在心,从来不让别人碰。

    等终于把他头发藏了个七八分干,顾穗儿将刚才那些巾帕放在托盘上,让丫鬟拿下去,回过头来时,只见萧珩斜靠在榻上。微带潮湿的黑色长发顺着那宽松柔软的里衣逶迤而下,从床榻上一直随同袍角犹如流水一般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