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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3

      歧路 作者:开车不到站

    造什么船,针线也不做,书也不念,这怎么成呢!我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沾的这东西,急得我觉也睡不好。”

    “怎么不成呢,不是有我看着吗,我能做得,她也能。”

    “将来哪家好男儿敢要她啊,二郎!”

    “我自有打算,你别说了。”

    李琎暄卷了画轴扔在一旁。

    “这种东西,挂在厅堂里叫人笑话。秋夜风凉,我同你回去歇着吧。”

    二夫人还要说,李琎暄已经牵着她开门往外走。二夫人脸皮薄,虽说心里喜滋滋的,却也总记挂着礼数,走得几步抽回手,乖乖的跟在他身后。他不愿多说,她也就暂时先不说,只想着回头叫老夫人来和他说就是。

    到了房里,二夫人想起一桩事来。

    “二郎,你叫人去庙里求的平安符送回来了,怎么分呢?”

    “你拿着一个,剩下的给孩子们。过几日还会有些头面首饰,都是给你的,我这些日子造船事忙,也没个机会同你好好说上话,冷落你了。”

    “哎,老夫老妻的,说这些做什么。你也是,我身上还有呢。”

    “你只拿着吧。”

    二夫人这才甜甜蜜蜜的笑起来,俩人搂在一起,说了许久的体己话,天将亮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李琎暄见她睡得沉,悄悄起床往西府南边小门去了。

    小门外等了一个极干练的人。

    那人见了李琎暄才递过来一枚玉环。

    “怎么是玉环?可灵验吗?”

    “这还是我家老爷五年前找天竺使臣特意求的,玉环在庙里供养三年,就是比那位,也是不差的。拢共两个,一个给我们老夫人,另一个就在这儿   了。”

    李琎暄悄悄接了,又隔了几日才拿了画卷往东府去。

    李梨儿如今已经换上厚衣裙,虽说脸色还是不好,到底身上摸着暖和了。

    “怎么不穿我叫人送过来的。”

    “大伯先送过来,我就穿着了。”

    李琎暄又摸了摸她脸颊手心,都是温温的,这才不言语了。

    山海图的事情,她已经听大郎说过了。

    “爹爹……”

    “如何。”

    她原是想说,爹爹不愿意,那便不做,李琎暄一问,她又有些怯怯的不敢言语。

    李琎暄一问,她便不说话,当下也有些无奈,只得放了画卷说到:“要学画山海图,总要先瞧过真的山海。”

    李梨儿乍一听不曾察觉,再一细想,不由得抬起头,眼睛圆溜溜的盯着李琎暄问到:“爹,你……你要教我么?”

    李琎暄不做声,只指着拿回来的画卷说到:“这种东西也好意思往外挂,还不快收好了。别人夸两句你便真以为自己下笔有神了?旁人不过看在我得面子上才多夸两句,你……”

    话没说完,李梨儿已经给他说得满脸涨红,眼眶含着泪。

    李琎暄也是拿她没办法:“你哭什么,说两句你就哭。往后学画,还有你哭的时候,你要是三心二意,不能始终的个性,不如趁早说了,也省得我浪费时间,白白给人看了笑话,丢我的脸面。”

    李梨儿慌忙擦眼泪,到底还是挂了一道水痕在脸上。

    李琎暄还要再说,她已经搂过来,靠在他身上,软软的说到:“爹,你真好。”

    李琎暄自己也不知道。

    事情他做得多,旁人求过来,他总愿意搭一把手。可这么多人里,只有李梨儿说他好。

    李琎暄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一看,李梨儿好像奶月里的猫崽一样,眼睛湿漉漉的。

    看着像是勾引,勾引他……

    脑中刚浮出一点画面,李琎暄便猛的回神,手也慌忙收了回来。

    “你是在楼里呆久了不成,总这么动手动脚的……说两句奉承的话又如何。”

    李梨儿脸胀得通红,看着可怜巴巴的,李琎暄话说得狠了。说她楼里待久了,明里暗里是同外人一样骂她浪荡。旁人说不打紧,李琎暄来说,便句句她都往心里去。

    李梨儿又想,即便是作画一事割到心口,李琎暄也还是应承了教她学画的事。

    两头比较,李梨儿也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爹便是这样,总叫她手足无措。

    李梨儿心胸翻滚,眼泪也翻滚,憋了半天才说了一句:“我,我是……爹,我是真心的。”

    说完,便两眼一闭,不管李琎暄作何反应,搂着他就亲。

    她是真心的,她说不出,也不敢说。

    千万句话只得这么一句,她是真心的。

    李琎暄弯腰任由她亲了许久,等到她松开了,才喘了一口气,倒在边上的太师椅里。

    李梨儿哭得厉害,却也丢弃了先前的怯懦,坐到他腿上,搂着李琎暄又含了唇亲吻起来。

    她穿着厚衣裙,李琎暄往她腿间摸了几回,隔着衣裳,腿根只觉得是轻柔的磨蹭。

    越发叫人心生欲念。

    衣裳解了一层又一层,剩下最里头的一件单衣。李琎暄在胸乳上揉捏几下,掌心磨着的乳尖也硬挺起来。单衣被他撩到胸上,手指捏着乳尖玩弄。

    嘴里也钻进一条柔软的舌头。

    李梨儿化了一般,软在他身上。

    下身正是顶着他的东西。

    眼看那话儿一点一点硬起来,起初不过是碰着她的穴磨蹭,后来硬得厉害,那话几乎要将里裤也顶一些到穴口,绸子做的里裤一个劲在她嫩肉上磨蹭。

    李梨儿给他顶了两回,穴里几乎是吸着里裤,吸了片刻,里裤又沾湿了,贴到他那话上。李梨儿隔着里裤往他物事上套弄,穴里又隔着里裤吮吸他的物事。

    磨了几回,穴里丢得湿嗒嗒的,她还要往李琎暄身上凑。

    李琎暄搂着她到床上,两手撑着床榻,压在她身上。

    李梨儿喘得胸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