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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5

      歧路 作者:开车不到站

    弄揉捏。

    李琎先把她拉得靠近些,撩开罩裙,扶着那话在她身下软肉间摩挲滑弄。

    等他轻轻往里一顶,那话便温温柔柔被李梨儿的软肉含了进去。

    “你是故意到我这儿来的吗。”

    李梨儿两手撑着书桌,拼命摇头。

    李琎先顶了大半,正要动作,忽然听得李梨儿细微的哭声。

    “大伯,你也拿我来取乐吗。”

    李琎先登时浑身浇了凉水一样静下来。

    他也是跟花娘玩得糊涂了,李琎先举起袖子给她擦了眼泪,那话也退出来,虽说还是顶着她的腿根,到底不敢再做什么。

    “我不是。”

    “是我疏忽,不曾问你。”

    他没有这般迷信伦理纲常,却也不愿让她伤心。

    李琎先拿着帕子把她穴上的水擦拭干净,又捡了她的里裤,要给她套上。哪知套到一半,抬头瞧见她腿间亮晶晶的,又湿了。

    大郎指尖摸到她那处,顶着穴儿弄了几回,又压着她花核扣弄,眼见她丢了,才擦净了,套上里裤,命她回房去。

    李梨儿咬着唇,眼睛瞧着书架那头。

    李琎先也觉得好笑,说她聪慧也聪慧,说她笨拙也笨拙,这样的情景,她竟还记挂着书。

    “自己去挑,拿回房去看。”

    李梨儿挑挑拣拣,选了一大摞,分明是要许久不踏足书房的样子。

    等她抱了书走出门,李琎先也松一口气。

    一晃眼瞧过去,李梨儿抱着书的样子有七八分像李琎暄。老二还老是说什么弄错了。

    就是他的种,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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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会很忙,大概更新就会变一周一次了,也可能这个月都没法儿更新

    等我新工作稳定,租房子也定了再说吧

    李梨儿篇?八(父女叔侄,也许会有兄妹或者姐弟,就是个脑洞,BE)  歧路(乱x合集/R18预警)(开车不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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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梨儿篇?八(父女叔侄,也许会有兄妹或者姐弟,就是个脑洞,BE)

    大郎被李梨儿问了那一句,几日不敢回府,不久又听闻梨儿天天到他书房来瞧,也不进门,瞧了四五回,下人揣度着她怕是有事要找李琎先,便让人带了话。

    到底是一直伺候李琎先的人,摸他的心思摸得明白。

    李琎先听了下人的话,当晚就回去了。

    果然晚膳后,李梨儿小心翼翼在书房外探出一个脑袋。

    李琎先只当自己不经意抬头看见她,又故作惊讶的问了一句:“上回那么些书你都看完了?”

    “看完了。”

    “哦,那你自己再挑些回去。”

    李梨儿欲言又止的,两眼盯在他的墨台上。

    “大伯……我……我想要些笔墨纸砚,若是可以,彩沙颜色也想要一些。”

    李琎先想起那个写了字,画了玉兰的帕子。

    她想要笔墨纸砚也就不足为奇了。怪不得她总是往他书房里来,相比旁的公子小姐,就是压着也不肯用,她想用个笔墨还得可怜巴巴的等着。

    李琎先越想越不是滋味。

    李梨儿见他久久不说话,又迟疑的多说了一句:“只是墨汁也可。”

    大郎在桌上一排笔墨中挑出几块,同她招手。

    “梨儿你过来,就在这儿画吧,明日我叫人去买,需要什么颜色,你列了单子,过几日就能送回来。”

    李梨儿还有些愣怔,大郎拉着她到书案前才敢提笔作画,三两笔勾出几朵桃花,又画了撒着花瓣的石台。

    大郎问她:“你可有同什么人学过画吗。”

    “我娘教过一些日子。”

    她作画的笔法,分明同老二是一个路数。大郎多问了几句才知晓,秋奴私藏了几幅江海图,日日研究,也教着她运笔。

    作画之事,讲求意境,一味模仿,反而失了真意,大郎有心助她,当下指着书房里挂着的画作问她:“这些,你最喜欢哪一个。”

    他书架上还有许多画轴,李梨儿翻了许久,抽了两卷百鸟图,又拿了一卷丹青,同大郎说到:“这几幅。”

    李琎先一看,不由得摇头,那几幅画不算完整,两幅百鸟图还好些,丹青是小半张画纸都被火烧过。

    “这画怎么和我娘手上那几幅有些相像。”

    那可是二郎的画,偏就被她挑出来了。

    他已经许久不作画。

    人人都当他是年青状元,作得一手好文章,写得一手好字,殊不知,他的画作才是一绝。凭他什么风格,只要他想,都能画得叫人惊叹。

    二郎从前也爱画。

    然而李老爷不许,二郎那时背着李老爷画了些,全说是大郎画的,起初还能骗人,到了后来,他醉心新技法,一旦李老爷不在家中,他便画江海图画得昏天黑地,也不进食,也不说话,连衣裳也沾了碧蓝的污渍也不知道。

    李老爷回府,他急急忙忙洗不净,一时被察觉,往日所作皆被李老爷扔到庭院里,叫下人点火烧个精光。李老爷忙着惩罚二郎,李琎先才有机会护着这几幅私藏起来。

    那日,李琎暄被李老爷吊在柴房里,活生生打断两根藤条。

    李老爷只骂他玩物丧志,终究要毁在画里,成不了大气候。

    罚了这一回,第二年李琎暄便成了状元。

    他再不曾动过画笔。

    也不知道秋奴从哪里得到李琎暄的画。

    大郎犯难了,旁的师傅都好说,他能找了人来教她,要找李琎暄教她,怕是比登天还难。

    若是让李琎暄再动手……

    大郎想了想,同她说到:“这样,你明日去西府,带着你的画还有这幅丹青,问问你爹,画这画的人还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