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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宜室宜家 作者:华灼

    过问,便可以为证。因此,她大可不必为这件东西而感到惶恐不安,圣上已经不需要它了,也不会为了它而再召一个荣安堂的女儿入宫。

    怕就怕当今圣上对珏姑姑有真情意,万一真的被人说动,想起了当年珏姑姑死得惨,动了顾惜之念,指不定就让老祖宗的如意算盘给打成功了。

    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抢在前面把自己跟庄铮的婚事成定局,哪怕庄铮不行,随便找个身家清白、人品端正的男子也行,总之,绝不入宫。

    拿定了主意,华灼索性就不睡了,起身挑灯,连夜写了两封信,到得东方发白时,一封信交给了陈宁,让他亲自送信回淮南府,越快越好,一封派人送给了庄铮。

    她没再见庄铮的面,和明氏径自回了荣昌堂,但在半道上,却让八秀下车往太液池旧宅走了一趟。直到傍晚时分,信息秀才回了荣昌堂,关了房门,满脸古怪地道:“小姐,刘嬷嬷让我给你说个事儿。”

    华灼正歇在榻上,昨儿爬了西山,今日便觉得双腿发胀,有些酸痛,见八秀古古怪怪的,不由得好奇起来,道:“话都带到了?咦……什么事儿,让你这副表情?”

    八秀应道:“已经把话带给碧玺姐姐,她答应以后隔两日就去庄府请安。小姐,刘嬷良机说,昨儿有人给你送礼了,好奇怪的。”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是哪家的小姐吧。”华灼一阵好笑,她前段日子结识了那么多人,送出去那么礼,有人回礼也不奇怪呀。

    八秀连忙道:“奇怪的是,不知道是谁送的,刘嬷嬷说的,送礼的人只把礼物扔在门房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连句话儿都没留下。”

    华灼一愣,从榻上坐了起来同,皱眉道:“那人长什么模样,送的又是什么礼?”

    “门房上说,那人来时一直低着头,头上又戴了顶档风帽,看不清模样,身上穿的也普通麻布衣,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种,至于送的礼……”八秀放低了声音,“我带过来了。”

    说着,她小心翼翼从怀里摸出一个信封,放在了华灼的面前。

    从信封里掉出了一张纸和几张银票,纸上有一幅图,或者说是鬼画符,反正华灼第一眼没看出到底是什么鬼东西,于是就让八秀去点上蜡烛,靠近了仔细观察。

    片刻后,她悠然而惊,手一颤纸片几乎让蜡烛给烧了。

    这是凤佩的图案,只不过在图案之外,被人胡乱多画了几十道线,若不是她见过凤佩的图案,根本就不会区分出来。

    金石堂?

    在数过那几张银票的金额之后,华灼更加笃定几分。

    她只在金石堂见过凤佩的图案,而那几张银票,虽然票号变了,但是数额却正是她那次在金石堂的花费,金石堂不但送来了凤佩的图案,而且把钱也还回来了。

    再仔细看看上面的图案,华灼又发现,那几十条多出来的钱,也不是胡乱画的,而是几个字的变形。

    “八秀,取纸笔来。”

    她把纸上的图案仔细描了下来,又去掉了凤佩的图案,然后又把变形的线条一一旭正,发现却是四个字:承吉奉瑞。

    承吉是刻在凤佩后面的字,那奉瑞是什么?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八秀看着这几个字好奇道。

    华灼摇了摇头,没吱声,想了想,轻声道:“你去请宜人姐姐过来。”

    华宜人隔了一会儿才过来,她正在沐浴,头发还是湿的,怕吹了风犯头痛,便用一块帕子把头发包了起来,进门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一股沐浴后的清新气息,倒让华灼沉闷的心情好转了几分。

    “我在这里费心思,姐姐倒是好清闲。”

    华宜人轻声一笑,道:“你在外面玩了个痛快,把我一个人扔下,我不过才清闲了片刻,倒教你埋怨了。”

    “姐姐畏寒不肯出去,竟怪我扔下你,才是不讲道理。”

    说笑几句,华灼便把她整理出来的承吉奉瑞四个字摆在了华宜人的面前,道:“这是昨儿有人送来的一张图,我从图上看到了凤佩的图案,还有这四个字,承吉是凤佩,那奉瑞是什么,姐姐可知?”

    华宜人收起了笑容,看了华灼递过来的那张纸,还有那四个字,细长的柳眉渐渐皱了起来。

    “我不曾听过奉瑞,这是谁送来的?”

    华灼又把金石堂的事说了。

    华宜想了想,忽地笑起来,道:“我猜金石堂十有八九就是你荣安堂外下的产业,上回你去,恐怕心动了他们,这次把银票还回来,分明是不敢收你这个东家小姐的钱,至于这幅图,恐怕是他们在向你索要印鉴,有印鉴,金石堂就是你的,没有印鉴,你看到了图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自然就找不上他们。”

    华灼想了想,微微点头,华宜人分析得有道理,恐怕是上次她在金石堂临走时,索要那幅月下美人图的行为,让金石堂察觉到什么,所以这次才送了这幅图来试探她是不是得到了凤佩。

    只是奉瑞二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暮是她之前猜测的那块龙佩?可是这四个字代表什么意思呢?

    带着满心的疑惑,她随手把那张鬼画符的纸扔进火盆中。

    “怎么,你不打算回应金石堂,”华宜人轻声问道,一下子就看出了华灼的打算。

    “此事关荣安堂,我一个女孩儿怎么能轻易做主,还要让父亲拿主意才是。”华灼看着烧成灰烬的纸,眼神有些恍惚,她想家了。

    凤佩干系太大了,她不敢随便做主,金石堂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