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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登基之后 作者:挖坑要填坑
,不得惹人注目,但真出了宫门,该有的阵仗却是分毫不会差。禁军们皆换了常服,威严立着,将唐堂那间小屋围得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都难以飞入。
庭院外停着一辆华贵的马车,车夫打开了门,一位玄衣男子扶着一位锦袍贵妇人下了马车,唐堂闻声,推开了庭院大门,见来者果如自个所料,立了半晌后,还是恭敬地行了一礼。
郭敏则站在屋门前,瞧着那位年华已逝的妇人,也是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不仅仅是碍于其身份,更是感念其当年对自个的赏识。
当年郭敏还待字闺中时,这位妇人便常邀她入宫品茶下棋,心里头是早认了郭敏这个儿媳妇。故而在品茶下棋时,贵妇人明里暗里教了郭敏许多道理,其间有为妇之道,更有为后之道。
可惜到头来,郭敏被情爱冲昏了头脑,辜负了这位贵妇人的一番苦心。
贵妇人见郭敏布衣荆钗,不施粉黛,昔年的太子妃候选人,现如今全然一副民妇模样,也觉有些憾然,轻叹一声,不多言语。
自己选的路,便要自个受着。
但人既非神,又岂能知晓哪条路是最为顺畅的呢?
妇人站在小屋前,看着虚掩着的大门,止步不前,未得那人允准,她确然不敢相见。屋内那人未发话,郭敏也不敢推门相邀,倒是她身后的两个小姑娘,极是不解,大女儿问道:“这位婶婶为何不进去?”
郭敏摇头,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
大女儿便不再问。
良久后,屋内传来一道平静的声音。
“进。”
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却让屋外这位莫论何时都镇定十分的妇人心头猛颤。
妇人推开门,进了屋,屋外的郭敏又将门合上,叹然无比。
再聪明的女子,碰上情爱二字,都会傻得不成样子。
不论年长,还是年少。
……
屋内谈话不断,悲喜未知,屋外庭院里,倒是一番和乐融融的景象。
唐堂家的两个小姑娘,见那贵妇人进了屋,目光转而落在了那位面容冷峻的玄衣男子身上,越看越是喜欢,便小跑着凑了过去,甜声道:“叔叔好。”
谢彻一听,本冷着的脸,不由露笑,对唐堂道:“你家的这俩丫头倒是不怕生。”
唐堂笑道:“你可别被这无邪的笑给骗了,这俩丫头皆是看脸的,若不是见你生得俊逸,她们才懒得搭理你。”
谢彻闻后一怔,只觉啼笑皆非。
唐堂叹道:“也不知这看脸的性子是从谁身上传下来的?”
屋外的郭敏听见这话,耳根忽而一红,不敢看自家夫君,便望向了天。
好在,唐堂未瞧见自家媳妇的尴尬之色。
庭院门旁,谢彻低头看着两个小姑娘,两个小姑娘也瞧着他,露着甜笑,只觉这叔叔好生俊逸,比爹爹还要好看。
谢彻道:“你们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高的那个先道:“我是姐姐,我叫唐莎莎,今年七岁了。”
矮的那个有些害羞,拉着唐堂的衣角,小声道:“我叫唐甜甜,今年五岁。”
谢彻听后,瞧向唐堂的目光里多了几分鄙夷,腹诽不止:这名字倒取得随意。
唐莎莎性子随唐堂,嘴巴停不下来,主动道:“我们还有一个哥哥,叫唐白。”
谢彻一听,面上虽笑,转念一想,又腹诽道:一个叫莎莎,一个叫白,一个叫甜甜,这连起来的谐音岂非正是“傻白甜”三个字?
于是,他看向唐堂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鄙夷。
如此看来,还是自己会取名字,“澜”这个字取的是波澜壮阔之意,要意境有意境,要格局有格局,要气派有气派,至于还有一层难以启齿的含义,则是对女儿的美好祝愿。
盛演的“演”字,则是取“演天地之数”之意,同样极是宏大,极有格局。反观自个走后,蠢狐狸给小儿子取的那个“溪”字,便显得小家子气了。
熟不知,盛姮给遗腹子定的“溪”字,取的是“溪流清澈”之意,其意虽浅,却饱含了对亡夫的深深思念之情。
若是叫狐狸知晓了,自个的一番情深,却落了个被主人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