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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说 作者:赵百三

    当下扳开他作乱的手,将被他掀开的被子重新盖在身上。

    “你准备的东西都挺齐全的,只是……我月事恐怕要来了,得准备月事带。”

    谢狸声音有些轻、软。

    没有回应,谢狸转身去看他,正巧碰上他打量的双眸,乌黑湛亮。

    “这个我替你置办,对了,箱子里那些衣衫还喜欢吗?”

    谢狸唔了一声,不想和他说下去了。

    她拉上被子睡觉,却又听得他道:“我让人选个女的来伺候你,只是军营没机灵的年轻丫鬟,都是一些上了年纪的大娘,你将就点。”

    “她们从哪来的?”

    “赫连绍弄来的,不清楚,想必是附近无家可归的人。”

    “这军营中有赫连一族的士兵?”

    “恩。”

    尚弈声音有些闷,想必是隔着被子传来的。“你关心这些?”

    “问一问。”

    第77章 挑逗

    二月初,狂风依旧。帘帐内能清晰的听到外面呼啦啦的风声。

    明日立春,天气却丝毫没有回暖的迹象。

    谢狸翻身下床,欲跨过睡在地铺上的尚弈出门,却被捏住脚踝。粗粝的指腹和细腻的肌肤相触,激起一阵战栗。

    “做什么?”尚弈声音沙哑,想是方才睡着却被吵醒了。

    “我狗…”谢狸抽回脚踝,居高临下的看他,淡淡道:“我狗没回来,我去瞧一瞧。”

    “别出去了,外面冷。”

    尚奕坐起身将谢狸拉向自己怀中,环住她肚腹,两人顺势倒在了棉被之中。“你狗不会有事的,乖,陪我睡会,我明日要早起。”

    “我去床上睡。”

    尚弈闷闷的笑了起来,胸膛一起一伏,暧昧的热气喷洒在脖颈处,痒的人心底发颤。“我又不动你,害怕什么。你就当是我给你暖床了。”

    “你是挺暖和的。”

    谢狸轻轻嘀咕一句,顺势靠在他怀中睡去。

    一夜好眠

    尚弈睁开眼,头顶是青灰色的帐篷顶,耳边是细微绵长的呼吸声。他看着身边消瘦的女人,想去捏捏她脸颊的软肉,却又怕将她惊醒。

    在地铺上呆了好一会,他才轻手轻脚的起身。

    洗漱完毕,他低头吻了吻谢狸。凑的近,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皂角味。不像自己,身上总是血腥味和淡淡的汗水气息。

    他起身,拿了放置在衣架上的铁甲穿上。因着衣架放置在床榻前,他清晰的看见床上卧着的那一团雪白。

    他嘴角扯了扯,想着一人一狗,狗太胖,人太瘦。

    铁甲质地不比绵软的布料,期间尽管他小心翼翼依旧传来摩擦声,谢狸终究是醒了。她转了个身子面对尚弈,轻问:“现在什么时候了?”

    “还早。”

    尚弈见她醒了,行动不在小心翼翼,两三下便将铁甲穿好。他伸手指向床榻上卧着的一团,对谢狸道:“你狗回来了,睡床上呢。”

    ?

    谢狸一听,‘噌’的一下跳了起来。因着动作过快,她头有一瞬间的眩晕。

    尚弈见她面色不对,快走几步将她抱在怀中,“你怎么了。”

    “没事。刚才起的急了,我本身有点贫血,所有头有些晕。”谢狸目光落在床榻上,语气无奈,“美人将近一月未洗澡了,床上棉被铁定又被他弄脏了。”

    “挺白的。”尚弈瞅了眼白狗,又去瞅谢狸,加了一句,“和你一样白。”

    谢狸皱眉,去瞧床榻上睡的正香的白狗,果真发现他一身毛发雪白顺滑。

    “是谁给他洗澡了不成?”谢狸轻喃。

    尚弈微怔,军营中多是男子,又值战事,他想不到会有什么人在这个时候费劲给一只狗洗澡。

    谢狸只是随口一问,她清醒后便再不想睡觉,于是穿上衣裳洗漱。

    尚弈比她忙,摸了摸她毛茸茸的头顶就出去了。

    溪边

    谢狸双手冻得通红,面前流水潺潺,溪水冰冷透骨。她想听尚弈的话用热水洗衣,又嫌麻烦,想了想随意的用木槌锤了几下,便当是洗干净了。

    将衣衫搭在树枝上晾晒,她转身去了军医所在地。问了好几个人,她才找着昨日的老军医余老先生。

    战场军医不多,且不成系统。即便军医医术多高明,面对成百上千的病人他们也忙不过来。

    她找到余老先生的时候,他正对着账簿发愁,账簿上记载着密密麻麻的药材,都是一些常见药,主要是驱寒、止血两方面的中药。

    “缺药材吗?”

    余老先生抬头,见着谢狸,轻轻点头,“缺药材,特别是止血这一方面的。”

    这才开始第一场战争,药材便紧缺,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谢狸轻轻点头,接过他手中的账簿,“这些东西交给我来找,余老先生,以后我给你打下手好不?”

    余老先生眯了眯眸子,缓声道:“你给我打下手我倒是不介意,只是……这药材你真能给我弄来,上头那些当官的只关心粮食、士兵每月的银钱,就没将我们放在心上。”

    “交给我。”谢狸想了想诚实道:“我有关系,以后你缺什么告诉我就行。”

    晃悠一圈,谢狸回来的时候,帐篷内多了一个妇人。

    那妇人年约四十,面色粗糙,一头黑发中夹杂不少白发。

    谢狸想着昨晚尚弈的话,轻道:“徐大娘?”

    “嗳。”那妇人看去面色萎靡,精气神却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