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30

      不可说 作者:赵百三

    了。”

    一句话落,他伸手拉住谢狸的手,转身向前走去。

    ******

    营地

    一简易帐篷内,左斐然和白狗面面相觑,天未亮,他们便被带到了此处。

    卫北掀了帘子进来,手里端着新鲜的饭菜,刚出锅,还冒着热气。

    “你们定是饿了,先吃吧。”

    卫北说完,将饭菜布好,坐下不紧不慢的吃了起来。

    白狗嘴角满是哈喇子,看去有些恶心。左斐然瞥了它一眼,挑了些肉菜混合在它的狗碗里,然后放在桌下。

    白狗吃的欢,他却没什么动作。他问:“谢狸呢?”

    “和将军在一起。”

    “那个将军?”左斐然语气不顺。

    卫北从饭碗里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道:“我主子,尚弈。”

    左斐然听了没什么反应,他起身拍拍手,道:“我去找谢狸。”

    “左公子。”

    卫北抹了下嘴,站起身来挡在他面前,“这时候,你去了会打搅他们。”

    “卫将军。”帘子被掀开带来一阵冰冷的空气,谢狸进来,走到左斐然面前,问:“不饿吗,先吃饭。”

    说完,她又转身看向卫北,“一起,你还没吃完。”

    卫北也不含糊,忙坐下低头吃饭。

    左斐然双手叉腰,神色略微不满,“你跑那去了,我们怎的出现在这。”

    “谢靳年找着我了,我们这几日就呆这好了。”谢狸摸了摸白狗杂乱的毛发,一下下温柔的替它顺毛。

    左斐然下颌靠在桌子上,一言不发。

    他没吃饭,盯着对面闷头吃饭的卫北看了半响,最终不耐道:“你吃多少了?什么时候才吃完。”

    卫北猛的咳嗽一下,吃的太急又猛然顿住饭粒将他呛住了。

    这一下左斐然眉头皱的更深了,谢狸见了忙将一边的茶杯倒满水递给卫北。

    卫北仰头将整整一杯水喝尽,胸腔的不适感才稍稍减弱。

    “左公子想必和谢小姐有事想谈,我先出去了。”说完,他转身就走,步子迈的极大,只几下便没了踪影。

    谢狸一边给白狗顺毛,一边斜眼看他,“怎么了?”

    左斐然下颌靠在谢狸肩上,声音有些闷,“你要留在这?”

    谢狸没有立即回答,她反问:“你想去哪?”

    “长安。”

    “去那干嘛?”左斐然没有亲人,朋友也极少,谢狸侧头问:“你去找谁?”

    “我想去接青豆。”

    “男的、女的?”

    “男的,不过他长的比女的还好看。”左斐然昂着脖子,满脸自豪。

    谢狸额头拉过一丝黑线,她有种感觉,她种的白菜要被猪给拱了!

    “去接他干嘛,为什么之前离开长安的时候不将他接走,现在到处都是战事,不好乱走。而且,他会跟你走吗?”

    谢狸问题多,问完了,她也不给左斐然说话的空隙,嘴一张又是一串问题。

    左斐然斜眼看她,“你管这么多干嘛?”

    谢狸手一紧,揪掉白狗一簇狗毛。白狗嗷嗷叫了一声,叼起它的狗碗跑角落里去了。

    谢狸忍了足足一刻钟,才道:“先吃饭,我都听见你肚子响了。”

    “不吃,我说真的,我要去长安。”左斐然梗着脖子,像是跟谢狸较劲。

    帘子被人掀开,冷风呼啦啦的灌了进来,尚弈冷冷的瞅了左斐然一眼,大步走到谢身边,“出来一趟。”

    谢狸被尚弈叫走,左斐然肚子咕咕叫了几下,脸色愈发难堪了。

    冷风依旧胡乱的吹着,四周是大小不一的帐篷。

    谢狸跟着尚弈身后进了营地中心的帐篷内,帘子放下,严严实实的遮住了肆虐的冷风。

    这处帐篷比方才那个要大一点,里面的东西却没几样,十分简陋。地上铺着一张红褐色的地毯,正中心是一张床,旁边是几把座椅板凳。

    谢狸看了几眼,问:“什么事?”

    “你晚上就歇这,有什么东西要添置的就说,以后打起仗了也不好去给你找。”

    帐篷内就一张床,谢狸轻轻点了点头,“没什么要添置的。”

    “恩。”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尚弈动了动肩背,骨头咔嚓咔嚓的声音传来。

    谢狸一转身,便对上他正伸到半空的手。

    尚弈见她看他,动作不停,带了茧子的指腹轻轻刮过她脖颈处的伤口,“你这该换药了。”

    谢狸点头,“恩。”

    屋内没有铜镜,伤在脖颈处,谢狸不好自己动手。她走了几步坐在对面的床沿上,微仰了脖颈。

    她皮肤雪白,那抹红痕在一片白皙中愈发耀眼。

    尚弈将药膏细细的抹在上面,面无表情。

    谢狸仰着脖颈,目光顺势落在上方帐篷的顶部上。青灰色的布料,坚实厚重,帐篷外狂风肆虐,帐篷内不动如山。

    脖颈下是跳动的血液,温度高,药膏是凉的。一冷一热,两相碰撞。

    伤口处忽然传来一阵压迫感,是带了茧子的指腹恶意在伤口处按压形成的。须臾,火辣的疼又一次传片全身。

    终究是忍不住,谢狸‘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她偏头看向始作俑者,正对上他沾血的指腹。

    伤口又裂开了。

    尚弈面无表情的将手放下,问:“疼吗?”

    谢狸没出声。

    尚弈:“若是任性,以后会更疼。”

    一时间,空气冷凝,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