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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说 作者:赵百三

    中不耐,不懂她此举为何,难道是受尚祁所托,想查看皇帝死因?

    她冷笑一声,皇帝为何而死,她不知道,权当是有人提前替她下了手。皇帝的死虽然来的突然,可也不能扰了她的计划。

    “郑贵妃,你既然想见皇上,你便见吧,只是……”皇后睨着尚醒,轻道:“郑贵妃乃皇上身前深爱之人,让她先见见皇上,尔等便在此处等待可好。”

    早在行宫外传来人声之时,赵子康便命周信芳极方才的宫女为皇帝整理遗容,说是整理,不过是伪装,将皇帝伪装成一副纵欲过度,心竭力衰死亡的模样。

    所以等郑贵妃上前之时,皇后道也不怎么担心,只在一旁和尚粤及赵子康商量之后的事情。

    赵子康领了命令,派人给家父稍了信。

    另一边,尚粤也命人尽快安排人手将行宫围住,同时虏了宫中几位皇子的重要之人,以做威胁。

    这之后他命人请了赫连绍,皇后不解,在一旁低道:“为何将他请来,他态度不明,不知站在何方?”

    尚粤走了几步道,“他虽态度不明,但父皇之死与我们无关,我们何必畏手畏脚,毕竟,那份遗昭确实是真的。”

    他说道最后,隐隐有些得意。

    傲慢在他身上,一览无余。

    众多皇子中,他确是最尊贵的,也最自私多疑。

    第57章 红尘年少留影

    他们的话一字不落的传到郑贵妃耳中,郑贵妃瞧了他们一眼,便把目光投向龙床上死去多时的皇帝。

    她摸了摸皇帝惨白的脸,又将他手安稳的放在胸前,看去就像是睡着的模样。

    她轻道:“你个傻子,这么多人想要你的命,我原本想你能活得久一点的,却不想你比我先走。”

    她声音轻的让人听了发颤,守在她身边的侍卫紧紧盯着她,不让她做其余动作,因着皇帝下身的模样是瞒不住的。

    她只轻轻笑了笑,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床榻之人。

    他的死可能有很多种,却绝不是心疾,恨他的人那么多,怎么可能让他就这样轻易死去。

    她捂住嘴,轻轻颤了颤,掌心湿润,胸口一阵阵绞痛,真正有心疾的是她!

    青旋透过帷幔看见她身子微弯,握着的手指缝隙间隐隐露出血丝。

    约莫两刻钟后,赫连绍一行人到了行宫,皇后将他迎进来,同时进来的还有行宫外的几名皇子。

    他们站在三尺开外,见着龙床上的皇上神态有些怪异,却安安稳稳的躺着。

    皇后睨了眼周信芳,周信芳敛眉,缓缓上前。

    赫连绍眉间皱成一团,语气凝重,“周院正,皇上这是…”

    周信芳跪地,低道,“皇上突发心疾,臣来时,已无力回天。”他语气沉的厉害,细听有微微的颤抖。

    赫连绍敛了眉目,他远远看着床榻上的皇帝,默了摸,大步上前,未及近身便被一旁的赵子康拦了下来。

    “赫连公子,即便皇上翁天,也不能轻易冒犯。”

    灯火明耀,窗外星光灿烂。

    除旧迎新是必然,他忠的是赫连一族,而赫连一族忠的不过是一个新字。

    他脸上神色变幻,尚醒睨着他,心中微紧。

    终于,赫连绍扯了扯嘴唇,低道,“如今皇上翁天,应尽快安排接下来的事宜才好。”

    八皇子尚格皱了眉头,厉声道:“怎可如此轻率就定下死因。”

    尚粤展眉,声音沉重,“八弟,父皇死时,我和母后都在场,难道我们还不能作证,还是八弟你怀疑我等?再者说,周院正的医术世人皆知,如今父皇翁天,我们在不可为着平日里的恩怨徒劳的怀疑亲人不是。”

    周信芳神色沉重,因着他低着头,没有人瞧见。

    皇后神色哀戚,低道:“皇上去世突然,不过他在世时曾留下遗昭。赵子康。”

    赵子康颔首,缓步上前,展开一册金黄色圣纸。

    ******

    星光璀璨,银河烂漫。

    谢疏意倚在窗栏上,眼眸微闭。不远处,床榻上尚祁安然睡着,呼吸平稳。

    方才三皇子尚醒派人来请尚祁,被她拦住了。今夜之事,她不希望他参与进去,或者说她不希望他那么早知晓。

    当她从尚祁房间出去应对尚醒所派之人时,守夜之人见着她有些惊讶,随即收敛了表情,默默立在一旁。

    她常来这里,只这次她是悄悄来的。

    将尚醒的人打发走后,她依着窗栏,睨着远方。

    这里很清净,当年郑贵妃荣宠一时,虽说后来备受冷落,但尚祁的行宫却未曾更换,一直住在皇帝为他亲自择选的一处佳地。

    风水宝地养人,尚祁在这度过的二十八年中,未曾受过伤害。

    六年前,她初见尚祁。

    他护着他最小的弟弟免受其余皇子的欺负,尽管那名孩童并不领情。

    宫中的孩童,经历的多了,纯真渐渐消失。

    她头一回在宫中碰见这样的人,觉得有趣,上前聊了几句。

    当时荷花开的正欢,知了扯着嗓子嘶吼。

    他们之间的对话单薄无味,如同陌生人之间最简单的寒暄。他怀中的孩童比他脑子清楚,当下认出她是谢家之女,露出甜腻乖巧的笑容。

    他见了,有些欣慰,觉得怀中的弟弟喜欢她,不由的朝她露出亲切的笑容。

    她不信皇宫中还有这样纯良的人,谈话渐渐不耐,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