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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说 作者:赵百三
他想着长安乃大周国都,东西应当要全一些,便大摇大摆的进了长安城。哪曾想,他方才进了长安城便被人盯上了。追拿他的人是谢府的兵,他为躲他们进了这虔心楼。
左斐然有丝不解,他想了想,觉得应当是两日前出长安城时谢狸手上的那块令牌暴漏了他们的踪迹。
谢靳年那斯排兵布阵了得,捉拿人也不在话下。整个长安城此刻全是他谢家的人。
左斐然叹了口气,回头便见着一唇红齿白的小年轻正缩在床幔。那小青年约莫十三四岁,名为‘青豆’,此时青豆正裹着一身朴素至极的衣衫警惕的看着他。
这间屋子便是这个叫‘青豆’的小年轻的住所。不!应当是‘青豆’的主子‘清歌’的住所。
那叫清歌的男子,昨夜被左斐然敲晕了扔在床底。而青豆,左斐然见他长得比清歌可爱,便允了他去床上睡。
此时,左斐然怜爱的看着青豆,和蔼道:“青豆,怎么?昨夜没睡好吗?”
青豆摇了摇头,爬下床,将清歌从床底捞了出来安置在床上。
左斐然见了,不解道:“青豆,我觉得你长得比清歌好看。应当是他伺候你才对,怎的是你伺候他来了。”
青豆看了眼左斐然,乖巧道:“他是我兄长,我在他的庇佑下,才能安然无恙至今。”他说完,将床上的锦被严严实实的盖在清歌身上,见着清歌额上被左斐然打的红肿伤口后,终究是忍不住问:“公子何时才走?”
“我也不知道,我想我暂时是走不了了。”
青豆神色更加不郁了,他纠结道:“今夜,我哥的相好会来找他的,你在这……不方便。”
他脸红彤彤的,看去霎是可爱。
左斐然凑近他,不解道:“有什么不方便的,到时我们睡床下,让你哥和他那相好睡床上便是了。大不了,我们不出声。”
说完,左斐然妖娆的转身望了望这屋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他挺喜欢这虔心楼的。这里的装潢、人的衣着和他的喜好颇为相似。这里的人也极为有趣,若不是心里记挂着谢狸吩咐他的事他就想呆在这不出去了。
青豆听他这话,安静而乖巧的低着头,那脸色却更红了,看去娇艳欲滴。
左斐然牵过他手,只觉得手上握着一块暖玉。细腻而温软。
握着青豆的手,左斐然连心都柔软了几分。他道:“青豆,你这一身衣裳太过素净了,我重新替你换一身吧。”
青豆脸气鼓鼓的,好半天才道:“我就喜欢我身上这身衣裳。”
左斐然才不理他的话,他手里拿着从清歌衣柜中拿出的花花绿绿的意思,脸上笑开了花。他想,这虔心馆人的喜好果真和他如出一辙。等他以后有钱了,他必得将这虔心馆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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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山林郁郁葱葱,空气中弥漫着枯叶味和湿润腐烂的气息。
谢狸回了山洞,眉目纠结的看着尚弈。过了许久,她才蹲着他面前,极其严肃的问:“真的想…想尿尿吗?”
尚弈自然没回答,谢狸只好接着道:“算了,我松开你一只手,然后我数二十下。二十下之后,你将自己的生理问题解决好。”
为了保证万无一失,谢狸先喂了尚弈一颗软骨散,确定他咽下之后才松了一口气。
她没立即松开他手上的铁链,而是牵住他走到山洞之外的林地之上。路过河边之时,大白狗正腆着一张狗脸朝水里的鱼望去,嘴角的哈喇子掉了一地。
谢狸见着它那一身灰扑扑的毛就来气,路过白狗身边之时,一脚将它踹进了河水中。
“将你那一身毛洗干净再上来,不然,我就卖了你去换酒钱!”
大白狗不喜欢洗澡,为了这事这一人一狗没少闹矛盾。
大白狗气的在水里嗷嗷直叫,扑腾的水花溅的到处都是。一双眼睛幽怨的盯着谢狸,气的狗嘴张开,露出锋利的牙齿。当然一起露出的还有它粉红色的牙床,看去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谢狸嫌弃的看了它一眼,牵着尚弈走远了。
两人在一处灌木丛前站定,谢狸深深的吸了口气,平定砰砰乱跳的心情。
谢狸:“数二十下必须的出来。”
谢狸将他左手的镣铐松开,右手依旧被铁链束缚住。铁链的另一头被她自己牵住。
尚弈回身望了她一眼,眼神幽暗,泛着冷光。他脖子动了动,传出咯咯的声响。
谢狸心中惴惴,催促道:“怎么还不去?啊!……”
在谢狸的惊慌声中,尚弈右手朝她的脖颈处饶了一圈,铁链便紧紧的缠绕在她雪白而脆弱的脖颈之上。之人,他空着的左手,紧紧握住她作乱的双手。
在河水中嬉戏的大白狗听得谢狸的惊叫,只抬起狗头愣了会便又低头玩水去了。它还真应了谢狸的话,长着个狗脑子,没法思考复杂的东西。
谢狸脖颈被紧紧缠住,呼吸都有点不畅快了。
尚弈倚在她肩膀处,悠悠道:“你那狗长了个狗脑子,你也没多聪明。”
谢狸气的老脸通红,怒道:“格老子的!还不是想尿遁,你又有多聪明!”
尚弈用铁链敲了下她的头,直敲的她眼冒精光,才阴测测道:“我见不得你嘴说脏话,而且,我没想跑。”
他将谢狸绑在一颗大树上,然后走了几步,背对着她解决生理问题。
流水潺潺,声音清灵优乐。
谢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