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43

      郡王的娇软白月光 作者:盘丝佛

    上门去丈贵人身量,对方对绣品面料也有很高的要求。

    姜琴娘盘算着这些,十张单子都是白花花的银子,一张抵得上安仁县里的好几张,京中遍地是门阀权贵,并不缺有钱人。

    她欲将楚绣坊的名声打响,这头一桩的生意尤为重要。

    所以,坊中绣娘数量也是问题,她总不能老是将安仁县的绣娘借调过来。

    她头疼此事,一边让掌柜在店外张贴聘请绣娘的通知,一边准备了一些新奇的花样。

    一直忙到月上中天,连楚辞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都没注意。

    只是一抬头,人就站在她面前。

    姜琴娘愣了下,随即心里涌出汩汩的欢喜来:“你何时回来的?用晚膳没有?我去灶上给你热一些饭菜。”

    她说着往外走,楚辞一把将人拽回来抱住。

    姜琴娘疑惑侧目:“怎的了?”

    楚辞埋头在她脖颈间,深嗅了一口酸甜酸甜的苦橙花香味,叹息一声道:“明个一早,我要去趟青州,约莫两三月才能回来。”

    听闻这话,姜琴娘讶然:“青州?这样突然?”

    楚辞点了点头,他脑袋搁她肩上,就着那姿势,亲了亲她脖子:“恩,青州的恭王囤积私兵,还在铸造兵刃铁器,约莫是等不及要造反了,陛下让我先行过去探虚实。”

    姜琴娘覆在他小臂上的手一紧:“会有危险么?”

    “自然,”金鹰长叹一声,湿热的气息密密麻麻喷洒在她脖颈鬓角,缠绵悱恻,眷恋情浓,“我舍不得你,这还没走,我想你就想的心都疼了。”

    真真切切的,那种牵绊随着日久的相处,像藤蔓一样勒进血肉里,怎么都剔除不掉了。

    姜琴娘咬唇,她想了会,忽的红着耳朵尖,很小声的说了句:“晚上更深露重冷得很,你……陪着我吧。”

    第71章 心肝儿啊

    楚辞走的第一天,姜琴娘从早膳后,整个人就不太有精神。

    她去楚绣坊逛了圈,坊中暂时没有再接单,一来绣娘不够用,二来姜琴娘宁缺毋滥,绝不做会砸自家招牌的事。

    本身楚绣坊的定位就是走精奢风格,这样才能融入京中高门世家圈子,如此往后哪里会缺银子呢,只怕多的是贵人抱着银子上门要她出手刺绣。

    坊里已经上了路子,并不需要她看顾着,没有需要她解决的事,姜琴娘竟还有些无措。

    她又回了郡王府,捏着绣花针坐绣架面前,神思不属,好半天都没下针。

    不期然的,她又想起昨晚上,顿时面颊微微泛红,心口都热烫了起来。

    就像她没法拒绝楚辞一样,楚辞自然也是同样,所以对她的要求,楚辞想也不想就应下了。

    夜色靡靡,更深露重,入秋的晚上气温颇凉,楚辞舍不得她受凉,且分别在即,他硬是连人带锦衾地抱住。

    孤男寡女,又同处斗室,正是血气年轻,情浓之时,自然会忍不住做一些逾越规矩的事。

    若是平时,她自然是不应的。

    可一想着此去两三月余,到底还是有些难过的。

    在这种情绪下,姜琴娘格外乖顺,她甚至于都做好了准备,要是楚辞想要,她也愿意给。

    多年来,他处处照拂,认识以后更是事事护持,她却许不得他名分,总归她一残花败柳的寡妇之身,又有什么好坚持的?

    绣架前的姜琴娘,微微咬着红唇,黑眸水润,面颊绯红。

    她放下绣花针,摸了摸衣领遮住的脖子,欺肤赛雪的纤细脖颈上,映着几点淤红,似大雪红梅一般醒目。

    昨晚上的楚辞似乎有些激动,悱恻缠绵,好似都亲不够。

    轻薄的中衣亦不能成为阻碍,能碰触的身体部位都碰触了,不能碰触的,也让楚辞看了。

    她本以为会顺势行了敦伦之礼,谁能想到,临到最后关头,楚辞竟是抱着她叹喟一声,又慢条斯理的将她衣裳拢好。

    他还道:“心肝儿,舍不得下嘴,等我从青州回来咱们成亲好不好?”

    他非得留着成亲后的洞房花烛夜才舍得一口将人吞了,这之前,馋了就舔舔。

    此等隔靴搔痒,非但没纾解心头欲念,却成了饮鸩止渴,上了瘾,恨不能埋头溺死在她胸前柔软鼓囊里。

    当真,牡丹花下死做鬼也甘愿!

    “大夫人,您的红枣银耳羹。”赤朱从外头进来,见姜琴娘一脸赤红,眉目的娇媚之色挡都挡不住。

    她疑惑道:“大夫人,你脸怎的那么红?可有哪里不舒服?”

    姜琴娘轻咳一声,她瞥赤朱一眼:“没事。”

    赤朱作罢:“大夫人,县里头来信了,府里在问,您什么时候回去?”

    姜琴娘斯文秀气地用着红枣银耳羹,脸上热气稍退,她按了按嘴角道:“过年之前吧,楚绣坊这边暂且还不能离人。”

    听闻这话,赤朱不解,她看了眼外头,没外人才凑过来低声问:“大夫人,您是不是和扶风先生那个了?”

    说着,她还比了下大拇指,对着动了动。

    姜琴娘也不瞒她,点了点头:“莫要声张,会坏了他名声。”

    赤朱叹气:“大夫人,您怎不想想自个的名声会不会坏?”

    姜琴娘推开小碗:“我一三嫁的寡妇,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但是他不一样,他身份地位经不起折腾。”

    赤朱见她眼梢都带着清媚水光,整个人就像是含苞待放的海棠花苞,颤巍巍的迎着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