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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病娇质子是反派 作者:六月拾玖

    。

    逐月看了慕瑧一眼,小声对晏七道:“你回去吧,我没事。”

    晏七看了看慕瑧,又看了看逐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有些结巴的说:“我……我有话对姑娘说。”

    逐月并不感兴趣晏七要对她说什么,但她还未开口,就听见慕瑧道:“你不必说。”

    晏七十分不服气,扬高了声音说道,“为什么不必说?难道二公子知道我要说什么?”

    慕瑧不答话,手紧紧捏着椅子扶手,似乎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晏七没有注意到他细微的动作,也就没有再理会慕瑧,清了清嗓子,满脸郑重的看着逐月,说道:“我喜欢逐月姑娘!从第一眼见到姑娘的时候,就喜欢上了!”

    逐月还没反应过来,便听一声怒喝,“放肆!”

    慕瑧将桌上的茶杯掷狠狠掷到了地上,猛地站了起来,那一瞬间散发出的强大气场让人胆寒,晏七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就连逐月也被吓了一跳。

    慕瑧,他怎么会有如此骇人的气场?

    慕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冷冷的看了逐月一眼,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一言不发。

    晏七愣了半晌才回过神了,也不知刚才已经是怎么回事,竟然会被这弱不经风的二公子吓到,这让他觉得自己十分没面子,急于找回场子,也不顾顶撞,对着慕瑧说道:“我喜欢的又不是二公子,二公子生什么气,难道二公子也喜欢逐月姑娘不成?”

    逐月的心脏没由来的跳了跳,慕瑧猛地咳嗽起来,像是被晏七气极。

    逐月忙唤侍女端了新的茶水过来,屋子里又乱成了一片。晏七见慕瑧咳成这样,又见房里多了这么多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讪讪对逐月说道:“逐月姑娘,我改天再来找你。”

    逐月也没功夫理他,只是应了一声,便转头看着慕瑧。

    慕瑧咳的很急,双眉痛苦的皱着,几乎喘不上气。但他却似乎并不喜欢侍女在身边,挥手让她们出去。逐月没有办法,接过侍女手中的茶具,倒了杯温茶递给他,慕瑧却没有接茶,忽然抓住了她的手。

    逐月手中的杯子险些掉落,往回抽了抽手,却发现慕瑧固执的抓着,力气极大,她连动一下都难,更别提抽走了,眼见慕瑧咳的厉害,她也不好与他较劲,便由他抓着。

    又过了半晌,慕瑧的低咳才渐渐平息下来。逐月看他好一些了,才不动声色的往回抽了抽手。

    慕瑧的长睫微微一颤,没有再坚持,轻轻松开了手。

    逐月站到了一边。

    慕瑧沉默了良久,才轻声问道:“你身上的伤怎么样?”

    “不碍事。”逐月想了想,问道:“你知道扈青下的是什么毒么?我一点内力都用不出来。”

    慕瑧淡淡道:“封脉散,若是及时发现就没事,但若渗进骨血里,三日之内,内力尽失。”

    还好,只有三日,不会耽误正事。

    逐月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问道:“扈青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若赢了他,座次就排在了他前面,他会少很多月奉,他自知打不过你,便用了如此手段。”

    慕瑧凝视着她,问道:“你想报仇么?”

    逐月道:“暂时还不想。”

    慕瑧微微挑眉,“怎么?你还有别的事?”

    逐月避开他的目光,“没有。”

    慕瑧也不言语,只是望着她,似乎要看穿的心事。逐月被他看的心底发慌,低下头,小声问道:“二公子还不走么?”

    “你要赶我走么?”

    逐月道:“我想休息。”

    慕瑧转过眼去,不再看她,轻轻抿了一口她刚才端过来的茶,沉默了良久,才道:“那你好好休息。”

    …………

    那天之后,慕瑧只派了个大夫来,就再没有找过逐月。

    逐月也没空管他,只是安心调养着身体。很快,便到了与四王子约定的日期。

    可是逐月从早上等到了傍晚,也没等来与她接应的人。

    她没有再继续等下去,从祾王府出去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这几日她早已将路线摸索清楚,路上也没耽搁太多时间,很快就到了大狱后门,好在狱中接应的人还在,那人悄悄将钥匙塞给可她,没花多少力气,便轻松的潜入狱中。

    监狱阴冷而潮湿,腐臭的气味充斥着她的鼻腔,四周安静的只能听见她自己的脚步声。

    逐月忽然觉得,这一切似乎顺利的有些过分……

    可她没有细想,继续在幽暗的灯火中摸索着前进,躲过了几个狱卒,按照约定的路线,来到监狱的最里面,正要打开牢门时,才发现牢房里竟然空无一人!

    血迹斑斑的锁链孤零零的悬挂在墙上,像是在嘲讽着什么。

    逐月自知不妙,却还是不肯死心,一间一间的牢房里找了起来,巨大恐惧从心底蔓延开来,紧紧地扼住了逐月的喉咙,她几乎无法呼吸!

    他为什么不在这里?他去哪了?

    逐月不敢想象,仿佛一个溺水的人,在漆黑的深谭中无力地挣扎着。

    “你找不到的。”

    冰冷的声音响起,逐月回过头去,一名男子正站在她身后,身着玄色长袍,银制的面具遮住了他半张脸,叫人看不清容貌。

    男子的距离与她相隔不到三尺,逐月却连他什么时候来的都没感觉到,只觉得周围的气息凝固到了极点。

    可逐月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