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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越前龙马 作者:卡鲁宾
空翻,他单膝点地。总算仗着灵巧的身手避免了摔个仰面朝天的命运。
“哇噻——刚才那是什么球!”“那个戴帽子的就是赤也吗?好犀利的发球!”“不,不是啦,赤也是那边那个!”“那么,这个小不点是谁?”
观众的杂吵声中,抬手我用球拍指向对面,“你还差得远呢!”
“哈,啊哈哈哈——”一阵放肆的大笑后,呼出口气,垂落的卷发下,那眼阴鸷地攫向我,一瞬间,竟让我起了红光一闪的错觉。嘴角两边一咧,他轻轻吐出一句,“我要摧毁你!”
比赛很快进入两不相让,刺刀见红的阶段。
“好,好激烈的交战!”“这,这是国中生的比赛吗?”“那小鬼是什么来头啊!”
场外观众不可遏止的议论声中,海带头突然挑了个高球。
“啊,机会球!”有人大叫一声。
“不!这球打得妙!凭那小鬼的身高,绝对接不到!”另有高明人士提出反对意见。
嘴角又是一咧,海带丛中,那眼斜睨向我,“应该,接得到吧?”
冲天跃起,挥拍前我不忘礼貌地朝他一笑,“那当然!”
“嗵!”球直线杀向他的死角。
一个单脚碎步,他轻易追上那球,挥拍将球挡了回来。原来这家伙也会单脚碎步啊,看来想速战速决有点麻烦了。
“不愧是赤也!”“即使是机会球,也不会让对手拿分!”立马有谀词如潮。
高高跃起,我作出再次扣杀的姿态。
“那么远的距离,即使扣杀赤也也接得起来。”又有高明人士发表意见。
球快到身边时,半空中一个轻盈的翻转,球拍流畅地向下一削。
“哇哦——”“竟,竟然空中移动放短球!”
“啪”,球温顺乖巧地坠入网前。
“唔啊!”始料未及,海带头亡命扑前,险险接起那球。球越过球网直冲向我。
嘴角酷酷地一翘,我将头轻轻一偏,那球就带着一阵呼啸从我耳旁掠过。
“啊,要进了!”响起观众的惊呼。
“不会吧?”我连忙转头向后看。别耍酷过头反闹笑话了说。
“出界!”裁判判定了这个以毫厘之差落到界外的球。
不期而遇(二)
“那孩子好厉害!”“竟然和赤也势均力敌!”“不,还占了点上风!”
和我,立海大的二年级王牌切原赤也对战还占上风?这种人物除了本校的幸村,真田,柳三位学长,别的地方还有吗?不可能有!也不允许有!
盯住眼前这戴着白帽子(他的帽子也莫名地让我不爽)笑容嚣张的小矮个——青学的越前龙马,是我能记得住名字的极少数外校选手中的一个……
关东大赛第一轮,作为去年全国大赛冠军的我们轻松结束了自己的比赛。真田副部长照例去医院探望并汇报战况,我和柳学长则去参观冰帝对青学那一战。
主要观察对象当然是青学的手冢和冰帝的跡部。那两人确实打了场高水平的比赛,可惜的是,看来无法与手冢交手了。而那个跡部,多半是由真田学长收拾——如果还能轮得到他出场的话(万分之一的概率)。
附加赛冰帝派出的选手是日吉若。去年的新人战中我曾和他有过一番激战,他的实力我很清楚。起身打算不看这场胜负已定的比赛,青学看台上缓缓走下的那个戴帽子的小鬼却引起了我的注意——是他!
有一次,我因为车坐过站误打误撞地到了青学(作者:参考139章)。对青学,我印象里只有“手冢”两字。因为学长们常用郑重的语气提到这个名字。连青年选拔队的邀请都推辞,实力莫测高深的人物究竟会有多厉害?
那天我是存心想找他比赛,但我的挑拨根本没效果。如果说真田学长是块火山熔岩,看着就烫手,不小心惹到了,更是毫无疑问地会把你烧成焦炭飞灰;那么,那家伙简直就一大坨千年寒冰,顽固不化,那身周的丝丝寒气根本不容人靠近——会冻死人的。青学这帮家伙的处境看来比我们立海大好不了多少,身处极地气候圈,还能存活算是幸运。
我同命相怜的心声显然没有传达给那些青学部员们,他们中的一个还气势汹汹地打来一球让我滚蛋。没有转头(当然是为了耍酷),直接抬高左臂,右手挥拍从左腋下将球回击过去。
哪晓得一时失手,那球没砸中那个喊滚蛋的,倒先砸中了一个刺猬头;接着弹中了一个捧着一筐网球的锅盖头;飞出去的筐子正好罩到一个头发翘起脸贴绷带的家伙,他“喵”的一声摔倒;筐内四散滚落的网球让那些正练习的青学部员们跌了个横七竖八;而我打出的那颗网球又鼓足最后的余勇,“砰”的一声敲中一个戴绿头巾的后脑勺,使他正在喝的饮料都泼到了头巾上,绿头巾变成紫头巾……
眼看闯出大祸,我迈开螃蟹步,悄悄溜之大吉。身后,一片混乱中传出那块大冰坨砸出的小冰坨般的声音,“全员!绕场三十圈!”——和青学的梁子结大了。
跑到一幢建筑的拐角处,和个飞奔而来的小鬼撞了个满怀,两人都跌坐在地。
“啊,不好意思,你没事吧?”随口说着场面话,忽然看到他手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