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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口排队领相公 作者:朕微萌

    骂人,反而羡慕不已。

    “素衣宁可当母猪。”她嘟哝道。

    “我……”阿陌一口气堵在喉咙上,哪有人自愿当母猪的?素衣若是母猪,那他成什么了?背后损人果然要不得。

    为了纠正素衣的思想, 情急之下他突然一把捂在素衣胸前:

    “花有百媚千红, 美人亦如是。无需妄自菲薄, 阿陌就喜欢……”

    嘴里说着话, 手上也没闲着,果然是一手而握,酥软香腻。

    阿陌觉得他偏离了自己的初衷,事情有些不受控制。素衣瘫在他的怀里,柳叶眉儿似蹙非蹙,含情目欲泣不泣, 又推拒,又迎合……

    “阿陌……阿陌……”素衣轻声呤哦着他的名字,像最浓烈的酒,催人性命的毒。

    突然,他一口咬在素衣的肩膀上,声音低沉暗哑,带着隐忍和克制:

    “累了一天,我先回去睡了。”

    说完,便一溜烟地跑了。

    可是那天夜里他总隐隐听见哭声,后来实在没忍住从榻上翻身而起,走到素衣的房间门前,却又什么都听不见了。

    等到他回去重新躺下,又听见隐隐的哭声,终于,他再次走到素衣的房间门前,并且一脚踢开门,如老鹰扑食般扑到素衣的榻上,将其紧紧压在身下。

    “为何而哭?”他问。

    素衣被吓了一跳,差点叫出声来:

    “我没哭啊,为什么要哭?”

    阿陌苦恼地揉额:

    “我不信。”

    然后,他又伸手去摸素衣的眼睛,摸她的脸,摸她脑袋下的竹枕,最后起身点燃榻边的一盏陶豆灯。

    他静静地坐在榻边,将素衣粘在脸上的鬓发一根一根地别到她的耳后:

    “我不好受,怕伤着你;你不好受,怕我负你,一走了之。你别哭,我也别再瞻前顾后。嗯?”

    说完,他便一把掀了素衣身上的薄被,素衣瞬间像个虾米似的缩成一团。

    阿陌俯身下去咬她的耳垂,戏谑道:

    “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叶公好龙!”

    “闭上眼睛。”

    “把灯吹了……”

    他们同时道,可是谁也没有听谁的。

    她怕得全身发抖,他急得满头大汗:“我找不到地方。”

    “算……算了吧。”她像临阵脱逃的士兵。

    他将陶豆灯拿的近了些,势必要做寻幽探密、勇往直前的常胜将军。

    她被他羞得快要死了,下一刻又疼得要死了。

    他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哭出声来,屋外的蟋蟀声、蛙声、偶尔的犬吠声都是西北王世子破阵曲的伴奏。

    素衣其实有些迷迷噔噔的,只知道他为她擦了身子,又换了床单被褥,还将她搂在怀里说了许久许久的话。

    一会儿说‘委屈她了’,一会儿又说‘都是她自己招的’,见她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又偷偷摸摸地将平日里说不出口的话,通通倒了个干净。

    他的手至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她的身子,素衣做梦都梦见自己变成了菜板上任人搓扁揉圆的,白乎乎的面团子。

    第二日清晨,这个夏季的第一场雨淅淅沥沥的下起来。浇灭燥意,送来凉爽。

    天上偶然一串闷雷,雨下得更大了些。

    素衣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抖了一下,直往阿陌的怀里钻。

    阿陌早醒了,勾着唇一脸坏坏道:

    “就这么痴缠?”

    素衣埋着头,虽然最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可是这会儿就是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但是身体比人诚实,八爪鱼一般缠着阿陌。

    她甚至在想,要不要和赤凤分享这个喜悦?

    还有昨夜最先与阿陌分开后,她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可却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阿陌怎能听见她在哭呢?

    她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可是刚变成男人的阿陌才不管这些弯弯绕绕呢,一个翻身就将素衣压在身下。

    “衣儿……”同时还伴随着耀武扬威地抵着她。

    吓着素衣一连‘别’了好几声,并道:

    “还……还有些疼。”

    阿陌一愣,却不下去:

    “我只亲亲。”

    这一亲就亲了一个多时辰。

    农忙过后,陆吾家开始修建新房,是为了陆吾和赤凤这对新人修建的。

    南方的土坯房,用原木制成墙体模型,将土填入其中,用春杵棍和榔头夯实。

    以寓意着‘余粮’的榆木为梁,房屋大致成型后,用水和泥,加入麦糠或者切碎的草节之类,将墙面抹平,房子差不多就建好了。

    陆吾和赤凤的新房就挨着建在枣子村长夫妇俩现在住的房屋旁边。

    三间正房,一间偏房,一个猪羊圈。

    比别人家娶新妇建的房间更多,房子也更大,更结实。

    如此,除了陆吾家本身条件好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