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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口排队领相公 作者:朕微萌
憋笑:
“你以为我会说你比她好看?真是个傻村姑!”
在他说这话的时候,素衣正在另一间屋给庄父喂米油。
素衣一边小心地吹凉勺子里的米油,一边同庄父咬着耳朵:
“昨天晚上让他喝水蛇血,他不喝,不听话;早上说我长得太瘦,嫁不出去,可恶;刚刚又说赤凤像草原上的小马驹,又漂亮又野性十足,可恨。
他身体里的毒到了晚上就会完全发作出来吧?啍,我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的。”
身体不能动弹的庄父眯了眯眼,眸光很是慈和。
过了一会儿素衣又道:
“你说有一天他会不会也想要逃跑,离开这里?娘说阿爹以前逃跑过六次,不知道他会逃跑几次?”
庄父闭上了眼。谁还没有个过去?往事不堪回首。
“不过,我也不怕他会逃跑。”想了想,素衣握着小拳头又补充一句。
庄父睁开眼睛看女儿,并且在心中默默地为阿陌点蜡。
不过,每个故事有每个故事的起承转合,每个故事有每个故事的业障因果。
当年的庄父是一个人,如今的阿陌却有一伙同伴。
这不,仅仅才第二日就有人率先跳了出来。
村外小山下,一胖一瘦两个身影正扭打在一起,哀嚎声和拳头打在肉上的沉闷声,声声相和。
偶尔有村民路过,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但八卦还是要传的,特别是在这个村子里。
天还未黑,连不出门的素衣和阿陌都知道了……
☆、美女蛇
“你们这个村子的女人是不是都有打人的恶习?”
阿陌两腿分开,背抵着墙,在上面难耐地磨蹭。那动作和隔壁巴二牛家的老水牛傍晚在河边饮完水后,找棵树蹭痒是一模一样的。
素衣忍不住想笑,但又怕他恼羞成怒。
“我们这个村子的女人才不打人呢,自家的男人都是用来疼,用来宠的。除非男人干了什么违背原则的事,或者男人先动手打女人,自然要千倍百倍地还回去。”
素衣一边同阿陌说着话,一边站在一个树根做的矮凳上,踮着脚尖摇摇晃晃地在房檐下挂了一个小铁钩。钩尖的部分锋利尖锐,上面还涂有一种黑乎乎的药汁。
“该打!”
阿陌虽然不喜欢女人又凶又恶母老虎一般,但若像昨日村口的那个账房,见异思迁不说还挑拨离间,确实该打。倘若堂堂七尺男儿趁女人不注意,用重物敲破了对方的脑袋,至其晕厥,这等歹毒行迹,被打死也不为过。
所以,逃跑的账房被将他领回家的胖姑娘抓回来,并在村外小山下胖揍了一顿,村民们才会看见了也只当没看见。
恶人自有恶人磨。
想到这里。阿陌突然看了看眼前这个空谷幽兰一般的素衣。她若碰到了此等恶人要怎么办?
打,她那细胳膊细腿儿的拎两只鸡都困难,打得过谁?唯一的亲人躺在床上动惮不得,连个撑腰的都没有。可怜的小村姑……
“阿陌,你别蹭了,都蹭出血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素衣拿来一个肚子大、口小的竹篓蹲在石阶处,仰着头看他。
他动作一定,回头看了看,背上不仅蹭出了血,那血还染了些在墙上。
“我……”一句话没说出来,他突然身体一软,整个人往前一扑。同时还伴随着一大口血吐在了身前地上。
素衣跑过去扶住他的胳膊,他头顶上冒着稀薄的白烟,身体裸露在外的地方红斑密布,明明冷得打摆子,却有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上不断地滚落下来。
“再这样下去我是不是就快要死了?劳烦你再为我弄一碗昨夜的水蛇血吧,我会好好喝的。”阿陌有气无力地对素衣说道。
素衣垂着眸子,纤长的睫一颤一颤的:
“昨夜,毒至皮肉,一碗普通的水蛇血就能将你治好。今夜,毒浸骨髓,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如何个不简单法?”阿陌紧紧地盯着素衣的脸,想起昨夜她在月光下的那柔柔一笑,魅若狐妖。他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活满六年的雌性水蛇王,血不能见空气,还要用药膳辅之。”素衣道。
阿陌一下子就抓住了其中的关键:
“血不能见空气是什么意思?”
素衣抬头,也盯着阿陌的眼睛:“意思就是,你要用你自己的嘴将蛇血从蛇的身体里面吸出来。蛇必须是活的,死蛇的血是不通的,你也吸不出来。”
“呕……”阿陌想吐。
他不仅想吐,他还怕。他不怕老虎豹子等猛兽,也不怕妖魔鬼怪以及残暴凶狠的匈奴人,可是他却怕藏在阴暗的角落里,细细长长冰冰凉凉,不知什么时候会钻出来咬你一口的蛇。
阿陌的心是拒绝的,身体也是拒绝的,尽管他都快要死了。
把他的拒绝俱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