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365

      古代荣宠手札 作者:子醉今迷

    她顿时明白过来。

    原先的时候,京城里什么都不缺,大家自然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可如今不同了。

    到了冀都后,都城需要大力建设,自然需要的财力人力都极多。

    这样的状况下,所有人都比之前要节省和低调了许多。

    好不容易捱到了过年,如今大家辛苦了这许多时候,好不容易寻了个可以正大光明地来奢侈来挥霍的日子,自然都想要轻快轻快,放松一下。

    可是,如果端王府领起了这个“节俭”的头来,那地位比王府还要低的那些人家怎么办?

    总不能越过了王府去吧。

    倘若有人趁机以此为借口来压制那些地位稍低的人家,想必会引起更大的麻烦来。

    假若水被搅得太浑了,王府会因此而失了人心而未可知。

    思及此,元槿自是不会再强行要求这些。便将事情吩咐了下去,按照王府本该有的排场来让众人安排这些了。

    这事儿刚刚商议已定,太子妃亡故的消息就传到了端王府。

    陆婉婷虽然和元槿一直不太和,但是,就“太子妃”这个位置来说,陆婉婷已经做得算是不错了。

    元槿十分不喜欢陆婉婷不停地在为夫君寻觅美人的做法。更何况,元槿当初就被列为了那些“美人”中的一个。

    因此,她和太子妃一起亲近不起来。

    可是再如何不亲近,这么熟悉的一个人就这么故去了,元槿的心里还是难过的。

    听闻这个消息后,她遣了人去给蔺君泓说了声。这便收拾了下,换了身素白绣银色暗纹的衣裳,这便往太子府赶去。

    蔺君泓原先因为元槿的水果拼盘一事而被降了职务。

    不过,之前元槿的事情彻底得以解决。故而蔺君泓的职务便又恢复如常。毕竟朝中除了他外,也没人适合这“宗令”的职务。

    元槿知晓太子府出了这样的大事蔺君泓一定已经知道了。可她还是让人捎了信儿过去,还特意让过去的人禀与王爷,她如今往太子府赶去。

    帮她传这话的人是四卫里的繁英。

    繁英速度很快。去而复返的时候,元槿的车子还没行到太子府的门口。

    “王爷说了,王妃若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只管将错处推到他的身上去。一会儿无论见了谁,王妃都不用太过紧张。只要寻常待之就好。”

    元槿本是不知道蔺君泓为何有此一说。直到看见了院子里的皇后娘娘,她才悚然一惊,明白过来蔺君泓这是在提点她,让她不用太过惧怕皇后。

    如今皇后穿了一身白衣,神色哀戚,不住地用帕子拭着眼角,看上去既悲伤,又难过。

    其实元槿对皇后,倒真算不上是“惧怕”。不过,对着皇后,她确实是真心欢喜不起来就对了。毕竟皇后一直希望蔺君泓能够出手帮助太子蔺天诚。而蔺天诚和皇帝蔺君淙,却一直在对蔺君泓下手。

    因此两人相见的时候,元槿宁愿摆出来恭顺到极致的模样来,一直保持着沉默,也不愿和皇后相携着聊天。

    这一回两人相见,元槿依然如故。

    元槿行礼问安后,皇后倒是没有和以往一样主动地不住和元槿说话了。

    她哀戚地看着太子妃的牌位,不时地摇头叹气。

    元槿觉得她神色有些不对,想着她或许是太过悲伤了。和她说了两句话后,元槿便准备去往后面去见陆老太太。

    谁知步子还没迈开,她就见太子妃的亲妹妹陆若婷从园子里转到了这边。

    说实话,元槿和陆若婷并不相熟。唯一的一次近距离接触,还是顾家和许家共同举办赏花宴时,陆若婷和萧以霜的那次争吵。

    当时争吵的时候,陆若婷就隐隐约约地透露出了一个消息——她往后会入主太子府。

    也正是因为陆若婷透露的这个消息,萧以霜怕是才会破釜沉舟,在皇帝给陶志忠举办的接风宴上,以一曲艳丽的舞蹈来吸引了皇上的注意力。

    不得不说,因了那次之事,元槿对陆若婷还是很有印象的。而且,印象颇深。

    看到陆若婷过来,元槿下意识地就将步子防缓了些。而后朝着陆若婷那边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陆若婷旁若无人一般,径直朝着皇后行去。

    而皇后,则在看到她之后,神色顿时放松了许多。

    元槿见状,微微摇了摇头。

    虽然知道皇后对于太子妃的这个位置十分看重,但在陆婉婷刚刚逝去的时候她就这般行事,未免让人寒心。

    元槿准备继续前行。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发现陆若婷和皇后同时露出了个默契的微笑。

    那笑容忒得扎眼,元槿即便已经看清了,脚步还是忍不住滞了滞。

    她环顾了下四周。

    到处都是白色的帐幔。到处都是白色的锦缎。

    这里的人们,都在为了太子妃的故去而无比伤心。

    可是既是她的婆婆也是她的亲姑姑的皇后,还有她的亲妹妹,却因为她的离去而极其明显地松了口气。

    这让人如何忍得?

    即便她们对于那个太子妃的位置早已谋划了许久,但是如今至亲之人故去,难道她们的心里竟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