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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君醉心女尊第10部分阅读

      唯君醉心女尊 作者:rouwenwu

    世面的人。“老板此番来有什么吩咐吗?”

    “没有,这里的一切我都很满意,继续这样经营就好。过几天我会带人来,只要照我的吩咐办就好。”

    “明白,老板,一定让你满意。”

    柳岩相信,被暗五选中的人一定不会差,也就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了。看过店里的情况,她来到了和暗五约定的旅店,可是暗五到晚上也没有出现。难道事情比想象中棘手吗?

    直到第二天早上,暗五也没有来和她会和。柳岩只好给掌柜留了张字条,让掌柜在有人寻她是交给那人,之后就赶回都城去了。她这一去一回已有三天时间,小年和芷云都会很担心吧。

    第二天傍晚,柳岩终于赶回了君府。芷云一看到她立刻就扑了上去,“姐姐,你终于回来了,芷云可想你了。”

    柳岩摸摸他的头,“姐姐也想你。”君流年站在芷云身后,眼睛里似有闪烁的泪光。她开玩笑道,“怎么弄的和劫后余生似的,我只是出去办点事情。路途远了点,所以才回来晚了些。”

    君流年听了她的话,反而微怒,“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什么劫后余生,哪有自己诅咒自己的。”

    柳岩忙笑着陪不是,“是是是,为妻说错话了,童言无忌啊!”说着打了下自己的嘴。

    君流年终于被她逗乐了,嘀咕了一句,都多大了,还童言呢。悲伤的气氛终于得以缓和,柳岩松了一口气,这个世界的男子真是不好答对,太多愁善感了。

    晚饭后,柳岩和芷云聊了会天,见他困了,就送他回房睡觉,好不容易哄睡着,终于有时间和她家的小男人卿卿我我了。

    “我不在的这几天还好吧?”柳岩感叹自己什么时候也开始问这些无聊的问题了,可就是忍不住这样说,似乎没有什么合适的语言能表达她心中无限的担忧和牵挂。

    “一点也不好。”君流年嘟着嘴道。

    “难道唐宁又来君府了吗?”柳岩立即进入高级备战状态。梅林事件之后,她仔细思索过,那几个劫匪应该是唐宁的帮凶。那时即使自己不出现,她们也并没有伤害君流年的意思。那么唐宁急于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到底是为了什么,恐怕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她那么迫切想要得到君流年的青睐,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知道为什么,柳岩对于唐宁这个人是一点好感也没有,绝不仅仅因为两人是情敌的关系。那个女人身上萦绕着一股戾气,把功利权势看得太重。

    “没有,你不相信我吗?我都???”君流年红着脸,“我怎么可能再见她呢?”

    柳岩安慰的吻了吻他的额头,“我当然相信小年,我只是怕她伤害你。”

    “除了你,现在没人能伤害我。”君流年轻声说,“这几天,我一直在担心你,怎么可能会好。你答应过我的,这辈子都不会放开我的手。”

    君流年低着头,露出白皙的颈。让柳岩想起了一首诗,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君流年见柳岩久久没有回应,他抬起头,对上了柳岩发亮的眼睛。“岩???”

    柳岩一脸贼笑,凑上前去,“有生之年,绝不会。那么小年是不是应该把一切都交给我呢?”轻轻的含住了君流年的耳垂。

    君流年瘫软在她怀里点了点头,“你这一辈子只能爱我一个人,我不会像别的男子一样和别人共享一个妻主的。如果你违背了我们的誓言,我就???我就???”

    柳岩低笑出声,连威胁都不会呢,自己真是爱惨了他。“不会有这一天的,哪怕全世界都反对,我也会一直待在你身边,只要你还爱我。”

    桌上的蜡烛燃尽了它最后的一缕光,屋内一片漆黑,只有斑驳的月光洒进来。夜晚如此安静,能听清彼此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能感受到对方渐高的体温。当他们正要坦诚相对之时,嗖的一声划过,打破了这份旖旎。

    一个飞镖正好钉在了床柱上。柳岩披了件衣服起身,这枚飞镖她很熟悉,是轩辕锦暗卫使用的样式,可这大晚上的找她是有什么事呢?她取下飞镖,上书快来茶楼四个字。这是墨凌的笔迹,她熟悉得很。

    柳岩不住的抱怨,恨不得掐死轩辕锦,她怎么总是破坏自己的好事,她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故意的了。不过抱怨归抱怨,字条上字迹缭乱,一定是出了大事。况且自上次和暗五分开后,就没有得到她的讯息,会不会遇到什么不测了。

    飞镖钉在床柱的嗡嗡声吓到了君流年,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就见柳岩在穿衣服。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你要出去吗?”

    柳岩回身紧紧的抱住他,心里又把轩辕锦骂了上万次,她就不能选择点正常的传递信息的方式,把她的宝贝吓坏了一定和她没完。她轻轻的抚着他的背,让他安心下来。“没事,别怕。是我的

    一个朋友有急事,我去看看。”

    “哪有朋友这样的?岩,你在骗我对不对,你说过不会骗我的,我不让你去。一定是很危险的事情,我不让你去。”君流年的声音里带了哭腔,收紧了手臂,柳岩觉得自己都喘不上气来了。

    “真的不会有事的,我怎么可能扔下小年一个人呢?”柳岩悄悄的点了君流年的睡|岤。她轻抚君流年的脸,好好睡一觉吧,明早你一睁开眼,我就会回到你身边。

    她用最快的速度赶到轩辕锦的秘密基地,墨凌早已一脸焦急的等着她。“你终于来了。”拉着她就往密室的深处走去。

    轩辕锦和白沫然坐在桌旁,一脸严肃。柳岩抱怨的话在见了她们二人那张阴沉的脸后,悉数吞回了肚里。

    “出了什么事?”

    轩辕锦指指屏风后,“过去看看吧!”

    刚接近屏风,一股血腥味迎面扑来。屏风后的床上躺着两个满身是血的人,柳岩走近一看,是暗五和一个陌生的女子。两人面色发黑,奄奄一息。第一次闻到如此浓重的血腥味,她忍不住趴在痰盂旁呕出来。

    白沫然端了杯水给她,柳岩漱了漱口,将水喝下,胃里翻涌的感觉才好一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和暗五才分开一天,怎么就弄成了这副摸样?”

    “听了你的话,暗五就给我送了信。我命暗五立刻去京郊守卫军的军营去营救将军。今晚,她抱着将军赶到这里时就是这个样子了。”

    “那个陌生女子就是兵部尚书的嫡女?”

    “恩。”

    柳岩把过脉,肯定的说,“她们中毒了。”

    “中毒了?”墨凌惊呼,“除了脸色发黑之外,并没有其他的症状,能确定她中的是什么毒吗?”

    柳岩又仔细瞧了一阵,她可以肯定她们中的毒是噬魂。但她现在还不能说,这种毒已经失传很久了,除了《毒经》,已经没有任何地方有此毒药的记载了,下毒的是什么人呢?

    “我们一定得把将军救活,唐宁已经把这个罪名算到了我的头上,得把她救活,弄清楚事情的原委。”轩辕锦叹了口气,只是一时疏忽,就被人钻了空子。如果不是柳岩及时告知,恐怕命没了才会察觉。

    “我尽力吧!”柳岩越来越觉得这个唐宁太恐怖了,现在就算是为了君流年,她也不能置之不理了。

    赴怜惜约

    “她们中的是什么毒?为什么我在医书里从未见过?”墨凌很疑惑,从小到大,她看过的医书数不胜数,可这般怪异的脉象她却从未见过。

    柳岩心想,这毒寻常人都不会见过。所谓噬魂,顾名思义,就是能吸走中毒者的灵魂。中毒之人三天之后醒来时看到的第一个人就会是她的主人,唯命是从。而且此毒非常歹毒,中毒之人在半年之内任何人都不会看出任何异常,一旦过了半年之期,就会脑浆迸裂而亡。

    当然,柳岩是不会将这些情况告诉她们的,只会引来她们无谓的揣度。她也无法解释自己是从什么地方了解这么多的。

    柳岩按照《毒经》里的记载写了药方,嘱咐她们,“解药必须在三天之内服下,在此期间,尽量不要让旁人接触她们。”虽然书中说是三天之后才会苏醒,可一旦时间提前,被有心之人利用就不好了。

    “另外,这期间一定会有很多人在寻找她们,皇女一定加强戒备。”这里是密室,柳岩无法知晓现在是什么时辰,但她应该要赶回去了。“我走了,有事联系我。”她走到门边,回头注视着轩辕锦,“我希望皇女召我来的时候,可以避开小年。”

    门关上的那一霎那,柳岩耳边传来了墨凌嘲讽的声音,“还真成了夫管严啦!”

    君流年睁开眼睛就看到侧倒在自己身边的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些许羞赧,“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很早就回来了,我说过,小年一睁开眼睛就可以看到我。”柳岩笑了,眼神温柔的能挤出水来。

    君流年忽然间想起了那个飞镖,“到底是什么朋友,要做什么?”一副你不告知我不罢休的样子。

    “是墨家医馆的墨凌,她那有个棘手的病人,有生命危险,所以才急着叫我去看一看。”

    “墨家是整个东阳国的杏林翘楚,有什么病治不好,怎么还会找上你?”君流年一脸的不相信。

    柳岩装作生气的样子,“怎么不相信你妻主的医术吗?你头痛的顽疾不也是太医院没办法,我治好的吗?”

    君流年见柳岩有些不高兴,忙解释,“不是的,只是???,你那么晚出去,我担心你出事。”

    柳岩微笑,“好了,逗你的。我的小懒猪,起床了。”拿起浸了水的帕子给君流年擦起脸来。君流年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但见她坚持,也就配合了。之后柳岩拿了衣服给他穿好,最后跪在床边,为他穿了鞋。

    君流年心里被幸福装得满满的,整个东阳国,不,应该是整个大陆,没有任何一个妻主会如此待自己的夫郎。他弯着嘴角,目中含笑。

    “今天我要去巡视店铺,你和我一起,好不好?”

    “好。”她终于成了君流年名正言顺的妻主,这意味着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将会一起携手走过。也许她梦想中的生活永远也不会有,但是有最爱的人在身边,才是她最想过的日子。从今以后,君流年在哪里,她柳岩的家就在哪里。

    两人上了马车,向着聚仙楼的方向驶去。“怎么去聚仙楼呢?今天不是应该巡视布庄吗?”君流年询问君武。

    “少爷,今天是十五,各个掌柜汇报的日子。”

    十五?柳岩想到前些日子醉红楼的怜惜公子给了她一张请柬,邀请她参加醉红楼的聚会,她是务必要赴约的,夏爹爹的遗物还在那个怜惜公子的手里。头疼,该怎么和小年解释呢?

    君府的各个掌柜见自家少爷和一个相貌普通的女子一起进门很是诧异,她们中大多没有见过君府这个入赘的妻主。君流年注意到她们的疑惑,解释道,“这是我的妻主,柳岩,以后就是君府的少夫人了。”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陌生的女子身上,都在打量,此女子何德何能,竟能让她们的大少爷亲口承认是自己的妻主。柳岩对于审视自己的目光没有反感,但着实有些不自在。她扯了扯嘴角,客气道“各位掌柜,久仰。”

    君流年轻咳一声,唤回了众人的注意力。“开始汇报吧!”

    柳岩对于一群人大段大段的念会计数据提不起兴趣,她一直在思索,怜惜公子到底有什么目的。无论是以前的柳岩还是现在的柳岩,都不清楚夏爹爹的事情,所以她不知道怜惜公子对于她而言是战友还是敌人。芷云会不会知道些什么呢?

    下午回府,她去找芷云聊了会天。“姐姐病好之后,很多爹爹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爹爹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其实柳岩没报什么希望,夏爹爹死的时候,芷云还很小,能记得什么呢?

    “在我的记忆里,爹爹一直都不开心,他经常望着一块玉佩发呆。记得娘有一次来雪园发现了,很生气,对爹爹说,‘你看也没用,你已经嫁给我了,她不会回来找你的。’然后爹爹把娘赶了出去,哭了一整个晚上。”

    芷云蹙了眉心,“其他的事情我也不太记得了,不过姐姐,我看过爹爹的遗物,那块玉佩不见了呢?”

    柳岩有些尴尬,总不能告诉弟弟是她拿去当了。听芷云的话,那块玉佩应该是夏爹爹出嫁之前,一个女子送的。怜惜公子看到那块玉佩如此熟稔的表情,他一定和那个女子有关系,算年龄,很可能是她的儿子。

    那么那个女子还在世上吗?也许她只是想找出夏爹爹,亲自道个歉而已,毕竟当年是她负了他。想明白,柳岩就释然了,她也不必把今晚的邀请看成是鸿门宴了。

    和君流年吃过晚饭,柳岩坦白了她之后的去向,“我一会要去醉红楼,今天是醉红楼一月一次的盛会。”

    对于醉红楼的盛会,君流年是有耳闻的,据说场面火爆,一票难求。“你有请柬?”

    “恩,醉红楼的怜惜公子给的。”

    “怜惜公子?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邀请你去到底是为了什么?”君流年很理智,他相信柳岩不是寻花问柳之人。以怜惜公子在外的名声,任何一个女子都会掷千金之位博他一笑。而柳岩,在京城还未有什么名气,值得怜惜公子青睐。

    “我之前当过一块爹爹的玉佩,不料落到了怜惜公子的手里,我需要重新拿回爹爹的遗物。”

    君流年微愠,“君府拿不出那些钱给你吗?竟然要你去当爹爹的遗物,你从未把君府当成自己的家吧。”

    柳岩无言以对,以前她确实从未把君府当过家,她的自尊不允许自己向君府低头。她不想动君府的一针一线,这样一走了之后也会了无牵挂。“别生气,之前我确实有不想欠君府任何东西的想法。但现在,小年是我的夫郎,君府就是我的家。”

    “你非要亲自去吗?找人去赎回来就好了。”

    “不是钱的问题,那块玉佩的主人似乎是父亲的故人,试想怜惜公子怎么可能在乎一块玉佩那一点点的价值呢?”

    “那你要快些回来。”君流年小声说,“我会一直等到你回来的。”

    “一定。”

    怜惜公子看着茶杯,狡黠一笑。灵儿却有些担忧,“公子,你真的要用媚药吗?”

    “她是个用毒高手,我平时使用的那么隐秘的香炉,上次她一进门就发现了。一般的迷|药一定会被她发觉,而这种媚药,无色无香,和任何东西都没有反应,她应该察觉不到。”

    “可是公子为了看她身上的图案就献身吗?”灵儿很是不满。

    怜惜敲了他一个爆栗,“当然不会,如果她有那个图案,那她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是我未来的妻主,谈不上什么献身。如果她没有,醉红楼这么多小倌,需要公子我亲自出马吗?”

    灵儿听完促狭一笑,“看来公子是希望她是我们找的人喽?”

    怜惜含笑不语。他执掌醉红楼,阅人无数,却很少有人能入他的眼。而这个看似平淡无奇的女子,竟在他的心里留下了一抹痕迹。

    柳岩在醉红楼门口遇见了轩辕锦三人,墨凌见到她就上前打趣道,“呦,夫管严也能来这种声色场所吗?”

    柳岩笑笑不与她理论,“暗五她们如何了?”

    “吃了你给的解药,面色和脉象已经正常了,可是还没有醒。”白沫然答道。

    “那就好,个人体质不同,不过应该不久就会苏醒,不必担心了。”

    “不过如此多事之秋,来参加这种聚会着实不妥。我劝过她们,可是她们非要前往。”白沫然颇有些无奈。

    柳岩安慰道,“不会有问题的。”她就是觉得今天的邀约只关乎那块玉佩,没有其他。

    四人坐在怜惜预留给她们的雅座,欣赏歌舞。歌甜舞美,不可否认,可是看惯了现代的大型歌舞和形形□的剧种,柳岩对古代的表演实在没什么兴趣,昏昏欲睡。

    她坐在桌旁做小鸡啄米状,这时楼下爆发的巨大掌声和喝彩声惊醒了她。柳岩向舞台望去,原来是怜惜公子出场了。他今天一身红色纱衣,姣好的身形在纱衣下若隐若现,所有的看客都呆住了。

    真是妖孽,柳岩腹诽。她都怕观众的口水淹了醉红楼,她还没有学会游泳呢。如丝缎般的长发用一根红色的丝带松松的绑着,随着他的每一次旋转而飞舞。

    他一个转身,柳岩觉得他的目光在直视自己的方位。她还没有明白那眼神的意味,他已移向别处。

    一曲舞结束了很久,众人才从刚刚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再望向舞台,仙子早已没了踪影。却仍然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意犹未尽的叹息声。

    “哇,真是太棒了。”墨凌赞叹,连一贯淡然的白沫然脸上都有激动之色。“如此男子,世间女子谁敢染指啊!”轩辕锦也不禁感慨。

    灵儿敲门而入,“我家公子请你们去楼上小酌。”

    还是她们上次应邀的那个房间,此时怜惜公子早已换到了刚才的纱衣,不过仍是红色的裙装,头发也由一支红玛瑙簪子挽着。

    怜惜笑意盈盈,“几位小姐肯赏光,真是给怜惜面子呢。”

    “美人邀约,岂有不来之礼。”话语虽有调戏之意,但轩辕锦的神色却很严肃。

    “这是从西宁国带来的酒,各位品尝一下吧!”他将酒杯依次递到每个人手上,如果细心些,她们就会发现怜惜公子这个举动有多么的刻意。

    没几杯,三人竟然都醉倒在桌上,除了柳岩。她拿过墨凌的茶杯闻了下,果然,里面有迷|药。“灵儿,找几个人把三位小姐扶到别的房间去,妥善照顾。”

    柳岩静静的看着,没有露出任何表情。怜惜微笑,“你一点也不奇怪为什么你的酒杯里没有迷|药?”

    “没什么可奇怪的吧,迷|药根本对我没用,我想你知道这一点。况且你并没有伤害她们,只是我们的谈话你不想让她们听到而已。”

    怜惜赞赏的笑笑,“那我们就来谈谈那块玉佩的事情吧!”

    身中媚药

    “那块玉佩对你很重要吗,还是有什么隐情?”

    怜惜轻笑一声,“它可是价值连城呢,只有不识货的人才会把它以那么便宜的价钱当掉。”

    柳岩撇撇嘴,“怜惜公子可不是见钱眼开之人,也不缺银两。有什么事情要问就快些说吧,我还赶着回家呢。”

    “那我就开门见山了,这块玉佩你哪得来的?”

    “那是我父亲的遗物,所以请你还给我。你赎它所花的银两,我会如数奉还。当然,如果你想要额外的,也可以。”

    “父亲?遗物?你父亲已经去逝了吗?”怜惜一阵怅然。“你父亲叫什么名字,方便告知吗?”

    “家父闺名夏映雪。”果然不出柳岩所料,他真正在乎的是这个玉佩主人的事情。

    那么她八成是自己要找的人,怜惜暗想,但是事关重大,一定要亲自看过她身上的图案之后才可以认定。这么长时间了,药性也该发作了吧!

    柳岩见怜惜一直在沉思,有些不耐烦,顺势提出告辞。刚一起身,晕眩的感觉袭来,呼吸渐渐急促。“你在房间里放了什么东西?”

    怜惜轻笑,“放心,没什么,我只是在刚刚的杯口抹了一点点媚药,想你配合一下而已。”

    难怪她没有发觉,她几乎能辨别出所有的毒药,却对媚药无能为力。柳岩想要夺门而出,却被怜惜制住了。

    她又急又气,“你究竟要做什么?”怜惜一步步紧逼,转眼间两人已经倒在了床上。

    怜惜没有说话,如果说一开始他只是想知道柳岩是不是他要找的人,那么现在他却对她生了爱慕的心思。从出生开始,怜惜就要什么有什么,这一次也不例外,他看上的女人也一定会属于他。

    听说她现在和君流年感情甚笃,想要得到她就得使点特殊手段了,想必以君流年的性格,是不会和他人共侍一个妻主的。

    怜惜的沉默让柳岩冷静下来,现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怎么挣扎都是没有用的。她冷笑一声,“难道怜惜公子如此缺女人,已经饥不择食了?”

    怜惜一瞬间火冒三丈,在他心仪的女子眼中,难道他只是个荡夫。可他不是个柔弱的小男人,片刻怒火就熄灭了。妩媚一笑,“你是在用激将法吧?这招对我可不管用。”接着柳岩的外袍就被甩到了床下。

    嫣然一笑更加刺激了柳岩已很脆弱的神经,理智快要消失殆尽了。这究竟是什么药,药性竟然如此之烈,眼前越来越迷离,她脑海中仅剩下的唯一想法就是拥住身上这副柔若无骨的身躯,等不及大脑发放指令,反身压在了怜惜身上。

    怜惜见她情动,接着手下的动作,直到仅剩一件白色的亵衣。他轻轻一扯,露出了柳岩雪白的肩膀。右肩上有一处很深的疤痕,似是一剑穿透留下的。怜惜看向她的背后,虽有疤痕掩盖,仍然可以看出右肩处有一朵野蔷薇。果然是她呢!

    身上突然少了遮盖的衣物,柳岩不禁打了个寒颤,意识一下子清醒过来。自己竟然压在怜惜身上,他的衣物已经被自己脱了个七七八八。她握紧了拳头,指甲在手心印出深深的伤痕,渗出了血,疼痛让她更加清醒。

    柳岩趁着怜惜不注意的时候,点了他的|岤。怜惜惊愕,没想到对于世间最烈性的媚药,她还能保持清醒的神智。一个不小心,竟然被她制住了。

    “我不知道怜惜公子意欲何为,也不知这玉佩究竟是目的还是饵。只是希望怜惜公子明白,我柳岩只是个入赘他人家的无能女子罢了,请怜惜公子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对公子的任何事都不会是阻碍,我只是想过平静的日子。”柳岩取了桌上的玉佩,头也不回的走了。

    身后响起怜惜公子不甘的话语,“柳小姐,无论你多么淡然,可你的身世决定了,你永远也得不到平静的日子。”

    柳岩此刻只觉得自己快要燃烧了,无力思考怜惜的话,想着要快些赶回去找解药,不然的话她真的会在街上化身色狼。

    拼尽全身的力气,用轻功回到君府,去蔡婆婆院子的途中发现君流年房间的灯还亮着。真的在等她!柳岩心里一阵暖意,先告诉他一声自己回来了,让他先睡好了。

    她推开君流年的房门,君流年坐在椅子上,用手拄着下巴,似是睡着了。柳岩的推门声却瞬间惊醒了他,他望着柳岩,眼中难掩欣喜,“岩,你终于回来了!”上前抱住柳岩。

    君流年扑入她怀中时,清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喟叹。柳岩想起了自己身体的媚药还没有解,而此时投怀送抱的君流年对她来说就像吸毒的人碰到了海洛因,欲罢不能。

    可是真的不能,会伤到他的。仅存一点理智,柳岩轻轻推开了他,“都这么晚了,快去睡吧!”之后逃也似的奔出了房。

    手却被君流年拉住了,他低着头,害羞道,“既然这么晚了,就一起睡吧!”

    柳岩内心大喊,老天爷,要不要这么折磨她。她触电般甩开了君流年的手,“我???我还没沐浴,你先睡。”

    “那我叫兰衣去给你准备洗澡水,你先等着。”君流年把她按到了椅子上。

    “兰衣一定睡了,别折腾兰衣了。我去厨房那边洗洗,一会就过来啊!”终于逃出了那个屋子。

    柳岩在蔡婆婆院子里的药方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找到能抵制媚药的解药。她从来都没有研制过这类东西,媚药毕竟不是毒,不会要人命,没想到,如今需要派用场的时候却没得用。

    身上越发的燥热难忍,情急之中,她跳入了厨房的水缸之中。冰凉的井水缓解了她的灼烧之感,一刻钟后,柳岩听到了君流年在喊她的名字。她急忙从水缸中跳了出来。

    “岩,你怎么全身都湿透了?洗澡都不脱衣服的吗?”君流年看她浑身是水,很是不解。

    “我刚才打洗澡水不小心洒的,你怎么还不睡?”

    君流年低着头,夜色掩盖了他脸颊的红晕,“我在等你。”

    柳岩感觉已没了燥热之感,认为身上的媚药已经解了,上前牵起君流年的手,“我刚好洗完了,睡觉去吧!”

    大概是累了,君流年倒在床上就沉沉睡去。看着他熟睡中的脸庞,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柳岩切实的感受到了一种安心的感觉。

    忽然,那种燥热的感觉又回来了,这到底是什么药,药性也太烈了些,难道没有阴阳调和就不能解?她终于明白了这药有多猛,看着君流年安静的容颜,怎么忍心让他受一点伤害!

    她翻身起床,听见君流年迷迷糊糊的问,“岩,要做什么去?”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衣袖。

    柳岩身上灼热的温度让君流年迅速清醒,“你生病了吗?为什么这么烫?”

    “没有,小年,你好好睡,我有事先出去一下。”她急于想挣脱君流年的拉拽,却也不敢太用力。

    “不行,今晚说什么也不让你出去了。都烫成这样了,还不知道好好休息,你不是很会照顾人吗,为什么不能好好的照顾自己?”君流年说什么也不放手。

    柳岩的最后一点理智终于被烧光了,她转过身一下子压在了君流年身上,双手撕扯着他的亵衣,片刻衣服成了碎片散落在床上。

    她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欲望,此时君流年明白了,原来岩并不是生病了,而是???中了媚药。他迟疑了一秒钟,然后慢慢的帮柳岩褪下了身上的衣物。

    身下滑如丝缎的肌肤让柳岩爱不释手,她吻上了那人的唇,从柔若清风到疾风骤雨,不断的攻城略地,直到他憋得脸颊通红。柳岩放开他,耳语“小年???小年???”一遍遍,“我爱你???我只爱你???”君流年沉浸在这轻声的呢喃中。

    宛如一件精致的瓷器,君流年的身体没有一丝瑕疵,柳岩觉得这比她中的媚药更加诱人,意识渐渐模糊,只有让人面红心跳的呻吟声和极大的快感???

    灵儿进入房中时,怜惜仅着亵衣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惊呼着跑上前,“公子,这是怎么了?”

    怜惜身上的衣服很是整齐,床上也没有欢爱的痕迹,灵儿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却更惊讶。从来都是公子算计别人,这次竟然被人给耍弄了。

    见灵儿脸上的表情由惊讶变成了幸灾乐祸,怜惜怒吼,“还不快给我解|岤!”灵儿立刻解了|岤,也不忘嘲讽他几句,“呦,如此情景,公子昨天可是被人嫌弃了?世间嫌弃公子的女子,这可是头一份???”

    怜惜阴森的眼神瞟了他一眼,灵儿打了个寒颤,立刻做严肃状,转移话题“公子,她是我们要找的人吗?”

    怜惜点点头,吩咐“去给皇姨传书,说人我们找到了。”他心里暗道,柳岩,你总有一天会是我的。不,你本来就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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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的印记

    怜惜点点头,吩咐“去给皇姨传书,说人我们找到了。”他心里暗道,柳岩,你总有一天会是我的。不,你本来就是我的。也许不该叫你柳岩了,而是凤英姿。

    清晨的阳光洒在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柳岩缓缓睁开眼睛。怀抱里是沉沉睡着的美人,美人在侧,阳光灿烂,实乃人生最平凡的幸福。可是床上的一片狼藉让她有些不忍目睹。昨晚,真是太疯狂了些,最后竟然连一丝清醒都不曾保留。

    轻轻掀开被子起床,君流年□的身躯看在她眼中,上面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更让她汗颜。小腹处很是污浊,身下的绸缎上有点点血迹。她期待了无数次这个夜晚,却仍是没有给他留下美好的痕迹。昨天的自己,在他眼中,该是什么样子?

    柳岩有些黯然,就见兰衣走了进来。她立刻用被子将君流年盖了个严实,“兰衣,去准备些洗澡水。”

    “好。”即使柳岩遮挡的及时,兰衣还是看到地上凌乱的衣物,聪明如他,自然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

    少爷和小姐终于在一起了,他从心底里为他们高兴,小姐确是少爷的良人。从小和少爷一起长大,看着少爷在夫人过世后艰辛的打理君府的事物,兰衣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少爷能够幸福。

    “少夫人,洗澡水准备好了。”

    初听兰衣的称呼,柳岩又一秒钟的愣怔,缓过神来,明白兰衣是真心希望他们在一起的,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她报以微笑。

    “兰衣先去吃早餐吧!”被兰衣洞穿,柳岩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年他???可能要再睡一阵子,不用等他吃饭了。”

    “好。”兰衣退了出去,带上了门,这个好消息应该要去告诉主君。也许君府马上就要添丁了也说不定呢。想着小小姐,小少爷软软的身躯,他就忍不住笑出来。

    “兰衣,你在乐什么?”兰竹的突然出现吓了兰衣一跳,他回过神来,嗔道,“兰竹,你吓到我了。来怎么也没个响声呢?”

    兰竹很委屈,“我在你身边一会儿了,你就顾着自己开心,都没有看得我。诶,你遇到什么高兴事了?”

    看着兰竹一脸好奇,兰衣神秘的笑笑,“没什么,我要到主君那去,也许有赏赐的糕点,所以我很开心。”知道兰竹最喜欢吃,兰衣故意逗他的。

    “真的?真的?”兰竹一把拉住兰衣的衣袖,可怜兮兮的哀求,“如果有好吃的点心,一定要给我留点啊。”他用手比划着,“一点点就好。”

    兰竹猫咪一般逗乐了兰衣,“好好,少不了你的,我先去找主君了。”

    “对了,我是有事找你的。听说昨晚小姐去了醉红楼,一晚上都没有回来,你说小姐是不是真的被那个什么怜惜公子给迷住了?”说着他瞄了一眼君流年的房间,“如果少爷知道,一定会大发雷霆的???”

    兰衣用手堵住了兰竹的嘴,“都是谁乱传的什么谣言,你也信!小姐现在就在少爷房里,不许乱说了啊!”

    “小姐在少爷房里?”兰竹有些疑惑,不过他仍旧乖乖的点点头,“哦,我知道了。”

    柳岩来到床边,轻轻的唤了声小年。君流年只皱了皱眉,什么嗡嗡嗡的,好吵。他嘀咕了一句,“我要睡觉,不要理我。”

    见唤不醒他,柳岩无奈的摇摇头,算了,她用床单裹了君流年,抱起去了屏风后的浴室,将他放置在水中,之后自己跳了进去。温暖的水环绕着,梦中的君流年舒服的忍不住喟叹。

    昨夜没有好好的欣赏,今日一见,君流年的身体真是完美,因为沐浴泛着淡淡的红晕,更加诱人了。

    柳岩摒弃了心中杂念,将他身上的污浊洗净。她换了兰衣拿进来的干净衣物,用干净的布巾将君流年擦进,裹了棉被,轻放在床上。

    他还真是累坏了,竟然没有醒。柳岩一直在床边注视着君流年的脸庞,怎么看也看不腻,这个特别的小男人,扎进了她的心里,任谁也无法磨去爱他的印记。

    君流年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他睁开眼睛,就看见柳岩趴在床头目不转睛的看着他。想起昨晚,他面色通红,“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因为我喜欢啊!难道小年不喜欢我这么看你?”面对兰衣时,柳岩还有些不好意思,可是她看见君流年羞涩的表情,就想逗弄他一下。

    君流年的脸更红了,啐了她一口,“大早上的就乱说话。”

    柳岩促狭一笑,“小年,快看看窗外,可不是早晨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身体有没有哪不舒服?饿了吗?我去吩咐兰衣备饭。”

    说起身体,君流年感觉不到疼痛了,只是腰有些酸,腿有些发软。床单和被褥已经换过了,似乎也沐浴过了,亵衣都换上了干净的。他瞪了柳岩一眼,腹诽道,还不是因为你。

    那一睨甚是妩媚,看得柳岩心潮澎湃,她吻了吻君流年的额头,轻笑“小年是在勾引为妻吗?那你今天可就真的下不了床了!”

    “你???色胚。”一句话又引得君流年满脸红晕,扭过了头不理她。

    “好了,不逗你了。起来吃饭,可不能饿着了我的宝贝。”柳岩将君流年从被子里拉出来,为他穿了衣服和鞋子,然后把他安置在床边,在他背后垫了个枕头。

    “我去把饭端进来啊!”柳岩忽然觉得自己被这个世界同化了。以前她是个有点女权主义的人,不屑于为男人作小鸟依人状,以至于熬成了准剩女,也没有得到几个男性的青睐。偶尔有个对她些许倾慕的男人,最终也会被她吓跑。

    所以在这个女强男弱的时代,她没有什么不适。她最初欣赏君流年也是因为他像以前的自己,但如今她却不希望他那么坚强,她就是想宠着他,给他无尽的爱与关怀。

    也许她有点能理解,那个世界男人的心态了。也许真的不是因为同情弱势群体,而是忍不住要去宠,要去爱。

    真的和她在一起了,君流年心里默默的想,终于有一个女子给了他想要的爱。过往的伤痛都已成云烟,从此不再是自己一个人。会有人在雨天为他撑起一把伞,在他累了的时候帮他揉揉肩,在他哭的时候借他一个肩膀。娘,这个人会像您爱爹一样爱我,对吗?

    柳岩端了饭进屋,在桌上摆好,抱起君流年,安置在椅子上做好,椅子上事先已经放好了厚厚的垫子。君流年留意到她细心的举动,又是一阵感动。

    吃过了早饭,两人又耳鬓厮磨了一阵,直到兰衣来通知柳岩主君要见她,说主君的表情很严肃。

    “爹找你是什么事呢?他之前明明劝我和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