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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术士的悠闲生活 全第70部分阅读

      伪术士的悠闲生活 全 作者:肉色屋

    菜,百财来聚。”白蔡蔡道,这厮又开始财迷了。

    “嗯,可以,挺不错的,跟你名字也般配。”勒强揉着鼻子道。

    白蔡蔡怎么看着他那表情似乎有一种偷笑的意味。不由的狐疑的看了勒强一眼,可这厮仍是一派沉稳正直的样子。

    算了,白蔡蔡只当自己多心了。

    接下来,白蔡蔡便去一边的文具店买帖子,那鬼公公住在钱家的宾馆里,她自然不能学那鬼公公那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跑他宾馆房间门口去弄印信,所以寄帖子这方法是再正当不过的了。

    一会儿,白蔡会买了十份帖子回来,她这是有备无患,毕竟,第一次弄印信,要画的维妙维俏是不容易的,白蔡蔡做好报废几张的准备。

    弄了一个下午,到晚上,白蔡蔡的印信终于出炉了,翡翠白玉白菜,看着青翠欲滴啊。随后白蔡蔡就用了信封将两份贴子装好,贴了两张邮票,通过邮局给鬼公公寄去。

    白蔡蔡倒是很想知道这鬼公公收到信时的感觉啊。

    “好了,我也告辞了。”勒强也起身告辞,然后同白蔡蔡一起出去,白蔡蔡去寄信,勒强自然是哪来的回哪去。

    两人并户出了四合院,边走边聊着。聊的是小舅和小舅情况。小舅妈怀孕啦,小舅现在是逮谁就跟谁炫耀,而他结婚时,被勒强借着杀威棒的由头打了一顿,这会儿自然是要报仇的,没少在勒强面前炫。

    勒强自然气的咬牙。

    白蔡蔡听的呵呵笑了起来,能让勒强吃憋还真不是容易的事。

    这时,两人路过一边售楼中心的门面时,勒强跟那个瘸腿的门卫大李打着招呼:“大李,这里还习惯吧?”

    “习惯,只要跟着队长,哪有不习惯的,更何况,这里吃的好,住的舒坦,工作不累,我婆娘说了,过几天也来京里,做月嫂呢。”那大李瘸着腿过来,乐呵呵的道。

    看了一眼勒强边上的白蔡蔡,又裂了嘴道:“勒队长,这位是嫂子吧?”

    白蔡蔡一愣,雷的不轻,连忙道:“大李,不是的。”

    “呵呵,别不好意思哈,咱们队长可是钻石王老五。”那大李裂着嘴笑嘻嘻的道,显然没把白蔡蔡的分辩当回事。白蔡蔡郁闷了,知道解释不清,就看着一边的勒强。

    勒强似笑非笑的丢了一包烟过去:“你呀,想抽烟就说,别找这样那样的理由。”

    “呵呵,还是队长最懂俺大李。”大李那手在空中一抄,将那包烟稳稳的抄在手上。然后立马抽一根出来点头,深深一吸,一看那架式,就是个大烟枪。

    “好了,我走了,晚上安心睡觉,真有风吹草去的,瞒不过大李的。”勒强拍了白那大李的肩,然后上了一边的吉普车,突突突的,没一会儿就不见影子了。

    白蔡蔡发现,那勒强在拍大李的肩时,那大李整个人挺的直直的,可以跟一把要出鞘的刀一样。

    “是啊,嫂子,有俺大李守着门,甭管是上天入地的,我包管这里安安稳稳。”那大李边抽着烟边乐呵呵的道。

    “我不是你嫂子。”白蔡蔡有些无力的道。

    “真不是啊?”那大李抓了抓脑袋。

    “真不是,你们队长跟我小舅是好朋友。”白蔡蔡再一次的道。

    “唉,可惜了,咋不是呢,那些个女人,我就瞅着你跟我们队长般配,要不,考虑考虑,咱队长多好的人啊。”大李这会儿又忙着推销了起来。

    白蔡蔡觉得没办法跟他谈论这话题,于是转移话题道:“对了,勒大哥好好的咋退伍啦?”白蔡蔡问道,对于勒强退伍的事情,她心里一直有个疑问,她开始接受是因为受伤的原因,可那天听自家师婆说勒强是什么虎王勒燕赵,白蔡蔡才知道,勒强学的是八极拳,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这是她曾经听杨华倩说过的,杨华倩曾说过,以她家传武学,对上八极拳都得小心再小心,可见八极拳的厉害,若是这样的话,那点伤势根本就不足以让勒强退伍啊。

    第二百六十四章一碗醒酒汤的缘份

    那大李听了白蔡蔡这问话,不由的深深的吸了一口烟,转身一瘸一拐的走到门口的台阶上,蹲在那里又深深的吸了几口烟,而那头却抬的高高的,望着天空。

    好一会儿,那大李才道:“外面人都说队长是伤了才退伍的,可其实不是那么回事,我知道,队长退伍其实是为了我们这些兄弟。”

    “啊,怎么讲?”白蔡蔡问。

    “我们这些当兵的,在部队里,那都牛气的很,技术过硬,能打能杀,随便站出一个,那都是个人物,可一退伍走向社会,才知这社会生存比部队里难多了,没有什么文化,再加上死脑筋,不知变通,家里若是个个平安的,凭着退伍的一笔钱,再加上卖卖劳力,那日子还能混,可一但家里出了事,那就是立刻返贫啊,若是向我这种的,找个事都难,说实话,吃苦受累的,咱们不怕,可就恨那种狗眼看人低的,他们凭着几个钱,根本不把人当人看哪……”那大李说着,咬着牙,脸上带着一丝不平。说话的时候,那眼神一直望着天空,既象是跟白蔡蔡说,又好象是在自言自语。

    而白蔡蔡在他的叙述里才知道,这个大李跟自家小舅大哥很相似,因为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受了伤,退伍了,因为腿残的,分不到正经的工作,最后在一家乡镇企业当门卫,可后来,就这样一个工作,最后还被人挤掉,他腿残的,事情难找,好在有一把子力气,最后就跟村里的一个小包工头到京城做事,可干了大半年,一分钱都拿不到,再加上他父亲又病重住院,于是便纠集了民工讨薪,结果对方居然请了一般混黑的报复,大李虽然腿瘸了,可那身手却一点也不差,那些人哪里是大李的对手,全被大李撂倒了,而大李也因此被抓进了派出所,对方恨大李出头,到医院里弄了个重伤证明,这眼看着就要坐牢。

    其实象大李这般的身手,打人是有分寸,可架不住人家有关系。

    大李的婆娘知道这事后,没法子,求了大李的一个战友,最后那战友找到了当时正在养伤的勒强,于是勒强才出面把大李捞了出来。

    “队长虽然筋脉受了伤,但以队长的身手,那实力其实不会有太大的影响,退一万步,就算是他不当那个虎王,但调到其他几大军区完全不成问题,而且他一去,最起码是一个正团级,前途不可限量哪,可他却毅然退伍了,开了这么个公司,所用员工,除了技术人员,全都是历年来退伍混的不如意的老兵,队长还弄了一个老兵俱乐部,专门资助那些家里遇到困难的老兵,有这样的队长,我们心里慰贴着呢。”那大李继续说着。

    听着大李的话,白蔡蔡胸中也不由的激荡着一股子豪情,这样的勒强,让人肃然起敬。

    不愧是有勒燕赵之称,果然有燕赵壮士那种侠气。

    随后,白蔡蔡挥挥手同大李告别,走到不远的邮政局,白蔡蔡将那两封帖子丢进绿色的邮桶里,然后回到四合院。

    一夜无话,第二天,白蔡蔡想着去潘家园那边看看,淘点东西,说不定会用的上,正准备出门,没想白学潮来了。

    白学潮拿了原来厂区的建筑图。

    “蔡蔡,你说工地上那一块风水有问题是不是真的呀?”白学潮一进门就一脸好奇的问。

    “当然是真的,这东西能乱说吗。”白蔡蔡回道,随后就看起那建筑图,才发现,原厂那地方建了一个锅炉房,不由的有些奇怪了,按现在这种情况,这锅炉房根本就建不起来,可那图纸却标明了,这个锅炉记使用了差不多四十年,这个情况就让白蔡蔡有些不解了。

    嗯,看来还得找个人问问情况。白蔡蔡想着。便问白学潮:“原来厂区的人都搬走了吗?

    “都搬走了,不过,前街还留了一间办公室,主要是做一些善后的。”白学潮回道。

    “走,我们过去,有些事情想问问。”白蔡蔡冲着白学潮道。

    然后两人一起门,转到前街,是一个旧门市,老厂的办公室在二楼。

    两人上了二楼,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妈。一双眼睛盯着面前办公桌上的报纸,那手却也不停歇,正织着线衣呢。

    白学潮因为最近这段时间在作测绘,偶尔有时会找这位大妈问点事情,因此跟这位大妈挺熟,一进门就开玩笑的道:“王阿姨,你这一心二用的功夫登峰造级了啊,可以练老顽童的左右互博术了。”

    这大妈这岁数,正是迷电视的时候,前段时间正看完神雕侠侣,自然知道这个左右互搏术是会东东,便没好气的回道:“白工这是拿王阿姨开销啊,那东西都是骗人的,那个同时一手画圈,一手画方的,我练过,没一次练成的,练到最后是圆不圆来方不方。”

    白蔡蔡听这王阿姨回的话,不由的乐了,敢情着这位阿姨还真入迷过。

    几人聊了几句然后进入了正题。

    “你说这地方的锅炉房啊,挺好啊,自建成后有四十多年呢,没出一次事情,为了这事,锅炉房的老孙可是相当自豪的。”那王阿姨看着图纸上的地方,沉思了一会儿道。

    “没有经常病倒或跌倒的?”白学潮问。这短短的几天,工地上的工人可是病的病,见血的见血。弄的工地上的工人都有些人心惶惶的了。

    那王阿姨斜睨了白学潮一眼,然后有些不乐意的道:“白工这心思可不正了啊,难不成你还希望天天有人病倒或跌倒啊。”

    “没,绝对没那意思。”白学潮见王阿姨这么说,不由的连忙摆手:“我就随意问问。”

    “别的我不清楚,反正锅炉房的老孙被评的劳动模范,就是因为在他工作的三十多年里,没请过一天的假,这点我是绝对不会记错的。那老孙身体棒的很呢,就现在,快七十的人了,一到冬天还冬泳。”那王阿姨道。既然没请假,那显然不存在生大病的事情了。

    听王阿姨这么说,白蔡蔡觉得自己思路之前可能错了,那里也许并不是她之前猜想的那样,曾经建过庙宇或祠堂,而是另有原因,而且这个原因还是在厂里搬迁后。

    是人为还是天然,不好说,还得继续查。

    随后,白蔡蔡和自家堂哥就告辞。

    “堂哥,我们再到工地上去看看。”下了二楼,白蔡蔡又跟自家堂哥道。

    “行。”白堂哥自然点头,他也实在好奇,蔡蔡能查出些什么。

    不一会儿,两人又到了工地上,白蔡蔡找了个地势高的地方站着,用观势法仔细的瞧着那块有着肃穆阴沉之气的地方。

    白学潮在边上无聊的拔着草。

    白蔡蔡盯着好一会儿,倒是让她瞧出一些明堂来了,运势还是那种肃穆阴沉之气,可这会她发现,这运势总有一种虚幻不实的感觉,对了,就好象是悬浮的感觉,是悬浮的某物之上。想到这里,白蔡蔡冲着自家堂哥道:“学潮堂哥,你去拿两打锄头来。”

    “拿锄头干什么?”白学潮好奇的问。

    “你拿来再说哈。”白蔡蔡道。

    白学潮就颠颠的跑去拿了,不一会儿,白学潮扛了两把锄头过来。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白蔡蔡正蹲在那里,用手里的雕刀在一地块青砖上雕刻着。

    “蔡蔡,你这是干啥?”白学潮好奇的问。

    “我不是说了吗,这块地有煞气,我先暂时压制一下。”白蔡蔡回道,其实她倒不是在压制,而是在引导,只是这些跟自家堂哥说不清,只能用他能明白的话来说明。

    而她在那青砖上刻的其实是五行中的水运势,所谓上善若水,水是至柔至强之物,而且水有引导作用,通过这块砖,她就能暂时将这块地上的肃穆阴沉的煞气引到一边。

    刻好了青砖,白蔡蔡便将那青砖往远处一丢,这样煞气就被引到了青砖所在的地方,然后白蔡蔡拿过一把锄头,招呼着白学潮一声:“开挖。”说着,便一锄头挖了起来。

    “蔡蔡,你不是说这里不能动工吗?”白学潮急了,挡住白蔡蔡的锄头,之前可是伤了好几个,这蔡蔡万一有个好歹,那他咋跟二婶娘交待。

    “放心,这会儿没事,你不是看我刚才压制住了煞气了嘛。”白蔡蔡回道。

    “哦。”白学潮这才点头,然后道:“你别挖了,我来吧。”白学潮说着,就先拿起锄头朝着地上就是一锄。

    倒是让白蔡蔡一心阵暖的,自家堂哥这是怕自己受伤,他才先试试。

    “没事的。”白蔡蔡回道,然后跟着一起挖了起来,边挖着还边八卦着白学潮同金璐的关系。

    说起这个,白学潮这厮有些小得意的说,一切都是酒缘,原来自上回白学潮被金璐误会耍流氓,金璐事后特地约了白学潮吃了一顿饭,算做道歉。

    这白家人有一个特点,那就是酒量都不错,白学潮这厮当时有些小心眼,觉得金璐让他出了个大丑,虽然他不计较,但在吃饭的时候,这厮还是有些不地道,要跟金璐拼酒。

    可没想,金璐的酒量更好,结果白学潮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他个大老爷们先醉了,最后还是金璐送他回住处,还给他煮了一壶解酒汤。又照顾了他一会儿才离开。

    等金璐走后,白学潮捧着醒酒汤喝,那心里只觉得慰贴的不得了,就动心思了,第二天,又借着感谢金璐为他煮醒酒汤的由头,请了金璐吃饭,于是,这一来二去的,两人悄悄发展了起来,当然,两人都有些心思,可一直没挑破。

    直到那天白学潮晕倒被送到医院,而白蔡蔡跟勒强去买夜宵的机会,两人终于说破的,正式确立了恋爱关系。

    听到自家堂哥说的这些,白蔡蔡肚子里乐呵着,感情着自家学潮堂哥是被金璐的一碗配酒汤给迷上的。

    “呀,我挖到东西。”就在白蔡蔡偷笑时,白学潮突然惊讶的出声。

    第二百六十五章 有老人护着的孩子千万欺负不得

    “我看看。”白蔡蔡一听自家堂哥的话,连忙停下手中的锄头,蹲了下来,面前的地已经被白蔡蔡和白学潮兄妹俩挖了好大的一个坑,而此时,白学潮的锄头正勾着一块大石头,上面还有斑颇的油漆。

    “快,我们把它挖出来,这搞不好是文物吧。”白学潮这时候兴奋了,搞建筑的,如果挖到这种东西,那就叫开宝,绝对是一个吉祥兆头。

    “不是文物。”白蔡蔡紧盯着那块石头看,然后又举起锄头,冲着自家堂哥道:“学潮堂哥,咱们继续挖,记住,不要再去动那块石头,只须把周边的土挖开,这东西有怪异呢。”白蔡蔡回道。

    “行,听你的。”搞建筑的,有时候挖着坟啊什么的,也时常碰到一些怪异的事情,虽然是不讲迷信,但心里偶尔也会犯嘀咕的。蔡蔡是徐师公的徒弟,而徐师公在宁山,尤其是宝岭镇那真叫神仙人物,叫魂,驱邪,点|岤,上梁,红白喜事的,哪家碰上这样的事,都会讲徐师公鼓捣一下。

    所以说,徐师公在宝岭镇,那不叫迷信,叫门道,因此,白学潮也知道自家这个堂妹也有些门道儿,听她的没错。

    于是,两人又断续努力,不一会儿,就那那大石头周转的土都挖空,这时才发现,那大块石居然是一个城隍庙里比较常见的阎罗王像。

    “这东西是文物吗?”白学潮蹲在边上看着问白蔡蔡,这丫头是学考古的嘛,只是白学潮总觉得这像跟一般城隍庙里的阎王像也没啥区别啊,是不是文物,心里还真没底。

    白蔡蔡这时却在那土坑外绕着圈子走,看着那斑颇掉漆的阎王像,这丫的心里想着,这哪里是文物啊,这根本是有人在跟燕赵地产过不去啊,不知打哪个庙里弄来了这像埋在这里,难怪以前,人家厂里没事,而这燕赵地产每一次开工就出事。这东西是现埋没多久的。

    阎王爷头上动土,那也跟太岁头上动土差不多,不出点事才怪呢。

    只是,谁跟燕赵地产过不去啊,白蔡蔡琢磨着,便问白学潮:“你们公司最近跟谁有矛盾啊?”

    “跟谁有矛盾?”白学潮想着:“我们公司是一家新开的公司,因为启动资金比较足,最近接二连三的拿下好几块地,交给几个建筑公司承包,你家六姨和六姨夫的建筑队就承包了一个工程呢,虽然地到几块,可那都是勒家和刘家走的关系,方方面面都摆的平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不过……”白学潮说到这里,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白蔡蔡紧着问。

    “若说跟谁有矛盾的话,那就只有钱氏集团的钱家了,为了这块地,钱家可是花了不少心思,什么样的手段都使出来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咱们公司拿下,那钱大少恨的要死呢,我估计着这会儿还不知道在憋着什么坏呢。”白学潮指着面前的这块地道。

    白学潮这么一说,白蔡蔡就明白了,为了这块地皮,之前的竞争是相当惨烈的,最大热门的振华地产意外败北,第二热门的钱氏地产惨遭滑铁炉,反倒是才刚刚兴起的燕赵地产笑到最后,想来,那钱大少恨桑子辉的同时,应该更恨这横里杀出的燕赵地产,再加上这块地皮的利益,还有上次在春秋俱乐部里,这钱大少和勒强似乎也不对路啊,如今想来,那钱家不使坏都不可能。

    再想着如今住在钱氏集团宾馆的鬼公公,搞不好这阎王塑像就是他埋的,一但燕赵地产在这块地皮上接二连三的出事,那以后,这块地要么就死在燕赵地产的手上,要么燕赵地产就只能转手一途,到时那价格还得被人压的死死的,钱家正好出来称火打劫,这打的可是如意算盘哪。

    难怪前世,这块地燕赵地产一直没开发成功。

    另外,白蔡蔡还想得更深一层,这东西既然很可能是鬼公公弄的,那说不定另有深意,比如说,就以鬼公公的寻龙截脉术来说,要用起来就需找一处风水宝地,京城最大的风水宝地,那不用说了,自然是非国府莫属,可那地方是能让一般人进去的地方吗?显然是不可能的。

    退而求其次的话,这一块地的风水也算不错的,再加上又弄了这么一个阎王像,之前,这像在庙里吃着四方香火,运势已是非比寻常了,埋在这里,强运势更会融合弱运势,于是此地的地气和周围的福运都它吸纳到这里来了,若是运用得当的话,那鬼公公将是如虎添翼。

    不过,如今既然被自己发现了……

    白蔡蔡琢磨着,怎么着也得弄个坑候着呀。想到这里,白蔡蔡就跳下土坑,拿出随身的小雕刻刀在那阎王象的背后动了几刀,刻了一个逆五行运势线路,这刚刻完,白蔡蔡就感到一股子带点淡淡腥味的液体从鼻子里流出。手一抹,结果是一手的血啊。

    “蔡蔡,我拉你上来,你怎么突然流鼻血的,这地方还真怪异了。”站在土坑边上的白学潮哇哇叫道。

    白蔡蔡那个郁闷哪,这阎王爷果然是不好动的,她自小养玉,刻玉符,可以说一身福运连绵啊,没想就这样,还是被这阎王爷的煞气给煞到了。好在她福运够强,身上又有灵玉护着,若是换一般的人,这会儿怕是要昏迷了。

    白蔡蔡被自家堂哥扯了起来,又拿出一张餐巾纸,扯成两块,撮成条堵着鼻孔,头还得抬着。

    “学潮堂哥,你快重新把这地方填好,那阎王像别管了,照旧埋在里面,土填的跟之前一样,再撒些灰,总之要弄的跟原来一样,不叫人发现这里被挖过,这事,除了你们勒总,连方总都不能说。”白蔡蔡叮嘱的道。

    方晓北是燕赵地产的副总,这厮最近正得瑟呢,这家伙是没事惹事,小事往大了整的无赖人物,叫他知道,准得坏事。

    “行了,你这丫头,净弄鬼事,把你堂哥我一个堂堂设计师当苦力用。”白学潮没好气的想敲白蔡蔡一下,可看白蔡蔡昂着头吃力的样子,两个鼻孔还用纸团塞着,也觉乐呵,倒也敲不下手了,赶着她回去:“你快回去休歇吧,这里我来善后就行了。”

    “那好,我回去,一定要按我刚才说的做。”白蔡蔡还不放心的叮嘱着,要是叫那个鬼公公发现被挖过,说不定西洋镜就要拆究了,那她这坑就白挖了。

    “行了,行了,我看你快跟我奶奶一样唠叨了。”白学潮没好气的轻推着白蔡蔡离开,他的奶奶,自然就是白蔡蔡的三叔婆。

    白蔡蔡这才慢慢的回四合院。

    “蔡丫头,你这是跑哪个太岁头上动土地去了,给自己招了没来由的煞气。”才一进门,就听到一阵取笑的声音。

    白蔡蔡一看,呀,摆渡人范大叔不知啥时候来了,这会儿正坐在正屋同阿香婆喝茶呢。

    “快快快,这个鸡蛋给你放在眉心中间揉揉。”说话的是自家五姨夫项叔宝。他跑一边厨房里弄了个鸡蛋过来,摆弄了几下把式,就递给了白蔡蔡。

    白蔡蔡接过鸡蛋,放在眉心中间揉着,白蔡蔡立刻感觉鼻间的腥味没了,拿下塞着鼻孔的纸团,也不流鼻血了,又到一边的水池边上洗了把脸,这才回屋。

    一进屋就问:“五姨夫咋来啦?”

    “我能不来吗,这么大的事情,你五姨可是说了,当初你为了她病没少操心,我们又是长辈,这回事情,怎么着我也得帮你扛下。”项叔宝。

    “就是,当初你师公走的时候可是跟我说了,你这丫头一身福缘,没必要太去招惹圈子里的是非,这事,范大叔也不会坐视的。”一边摆渡人范接引拍着胸脯道。

    “再算我瞎眼婆子一个。”这时,门外响起一道声音,众人望去,就看憨子扶着瞎眼娘娘进来。

    白蔡蔡连忙搬凳上茶,心里是满满的感动,瞧为了她这点事情,一个两个的不辞辛苦的赶来。

    然后又跑到院子的井里,从里面捣出一个西瓜,用井水冰瓜,虽然没有冰箱的冰,但却透着一股清凉,吃起来更舒服。

    抱着瓜,又回到厨房,剖了八块端了出来,憨子抄起一块,滋溜的一下,一块瓜就去了一大半,吃的那叫一个痛快。

    “这鬼公公,老不修的东西了,快九十的人了,居然给蔡丫头下印信,还讲不讲点规矩啦,既然这样,咱们也没必要讲规矩,全给他下印信,我倒要看他怎么应付。”瞎眼娘娘那气势,逼人的紧哪。

    白蔡蔡在一边心里那个感动啊,有老人护着真好。

    “蔡蔡,再去给我们买几张帖子来。”瞎眼娘娘说着,又冲着白蔡蔡道。

    “不用了,家里有,我之前多买了几张的。”白蔡蔡连忙回房把那多余的几张贴子拿来。

    于是,项叔宝,瞎眼娘娘,摆渡人一人一张的填了起来,白蔡蔡在边上看着,才知道这三人的全称,分别是瞎眼娘娘钟云秀,湘西摆渡范接引,崂山将军项叔宝。一边默读着还挺押韵。

    填好后三人就将贴子丢给白蔡蔡,让她去寄。

    白蔡蔡拿着三张帖子,这正准备出门去寄,没想手机又响了,接起来一听是古教授:“蔡蔡,我听说那鬼公公的事了,正好学校里的麦教授也想会会这个鬼公公,麦教授明天到你那里去,还有其他人一起,去跟你们会合,鬼公公的事是小事……”

    白蔡蔡在电话里只有嗯嗯啊啊的感谢着,学校里的麦教授,那可是正正经经有着专家名头的,易学大师。牛人啊。

    不知道咋滴,白蔡蔡现在突然就有一种感觉,接下来哪是斗法,是组团刷boss。

    由此心里感叹一句:有老人护着的孩子千万欺负不得的。

    第二百六十六章位置不同,杯具不同。

    清晨,朝华大酒店二楼。

    太阳刚跃过地平线,日出的橙红使得天边抹上一丝红霞。

    “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今儿个这天怕是有雨。”鬼公公一身青衫站在二楼房间通阳台中间那大大的落地窗前,八十八岁的老人了,瘦挺的身形,看着还挺精神,只是那眼神显得阴骛了点,这会儿,他拇指中指掐算着,总觉得好象有什么不对似的。

    可这不对在哪里他却一时半会儿算不出来,总归麻衣八卦什么的是他的弱项。

    “丰老,您的早点我给您放桌上了。”这时,一个服务员托了早点进来,一一摆在中间的条桌上。

    奶油炸糕,菠菜蒌,白汤杂碎。老京城普通的点心和汤。

    “对了,丰老,这还有您的两封信,我也给你放在桌上了。”那服务员有些惴惴道,这两卦信其实昨天就到了,只是她忘记送过来了,这会儿自然是怕鬼公公追究。

    信?丰老回过身,慢步的走到桌边,拿起两封信,拆开一看,却是阿香婆的绣花鞋印信,还有一个是翡翠白玉印信,鬼公公一开始心里还高兴一下,以为这翡翠白菜是那白丫头的师傅的印信,因为这正是他给白蔡蔡下印信的目的,可再一看落款却是白丫头自己。

    鬼公公不由的皱了一下眉头,这白丫头搞什么呢?是初生牛犊不畏虎还是怎么滴?她一个丫头片子居然给自己下印信,还有那阿香婆怎么也由着小辈胡来?

    这不胡闹嘛。

    鬼公公自家先出手完全不觉得,反而怪白蔡蔡不讲规矩胡闹。

    只是这丫头这印信,他还真不能接了,接了怎么办?难不成还真跟这丫头斗法,他丢不起那老脸,另外从宋家参地那铜镜法器上的玉符来看,这丫头应该跟玉符门有着关系吧,玉符门是属于真正的山门,山是术道五术之一。

    术道五术即,山,医,命,相,卜。

    山居五术之守,用古人的话来说,那就仙门。

    所以,他之前给白丫头下的印信是投石问路,一般来说,这丫头没有真正进入五术的圈子,是没必要回应这种信印,真要回应,也是这丫头背后的师门,可偏偏,这丫头不讲规矩,就给他来了这么个信印,之前他可是调查过的,估计着这个什么翡翠白菜印信也是现整出来的。

    这下,反而自己被将一军了。

    “送信的人呢?”鬼公公问那服务员,这丫头的印信他不接,接了麻烦。

    “是邮局投递在酒店的信箱里的。”那服务员回道。

    得,这一下还退不出去的,鬼公公更郁闷了,这京城这么点地方,既然知道自己住在这里,却还巴巴的通过邮局投递,这显然是不容自己拒绝啊。

    “算了,你出去吧。”鬼公公挥了挥手,想了想,打定主意,大不了到时候倚老卖老的口头上训她一顿好了,至于自家义子的命,那就算是阿香婆身上,到时就让这阿香婆以命偿命。嗯,就这样。

    那服务员见鬼公公没在意她送迟一天的问题,便松了一口气,拿着托盘出了房间。

    而这边鬼公公,打定主意,也就没放在心上,对付阿香婆,虽然知道她有些门道,但说实话,就她那父亲在自己面前都只有被动挨打的份,何况是金阿香,完全不够瞧的。

    于是,鬼公公便悠哉修哉的吃起早点来,又喝着汤,这白汤杂碎是他最喜欢喝的,味道足。

    就在这时,门又响了。

    “进来。”鬼公公沉着脸。

    “不好意思,打扰,这还有您的几封信。”还是刚才出去的那个服务员。今上的酒店信箱里,又有丰老的几封信。

    “放着吧。”鬼公公仍然在细细的品着白汤,挥手让服务员下去,他吃饭的时候是最不喜欢别人打搅的。

    象他这种残缺的人,别的乐趣已经没什么了,唯有美食是真正的享受。所以,吃东西的时候,他不受任务外物干扰,什么事,都得等他吃完了再说。

    于是慢条斯理的,好一会儿,鬼公公吃完早饭,满足的摸了摸胃部,然后才按了铃让服务员收拾下去。

    等服务员走了后,鬼公公这才坐下,先给自己冲了一杯茶水,然后才拿起那一叠子信,还真不少。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九封信?

    鬼公公疑惑,谁没事给自己寄这么多信,于是一封一封的拆开,而从第一封开始到最后一封看完,他的脸色就变的铁青铁青的。

    这九封信是九个印信,分别是:瞎眼娘娘钟云秀,湘西摆渡范接引,崂山将军项叔宝,易学大师麦教授,鬼门十三姚阿婆,泰山脚下枯道人,王屋山上秦愚公,而最后两封是巴蜀丘妖人,虎王勒燕赵。

    “岂有此理,这都什么明堂,什么时候圈子开始流行车轮战了”鬼公公气的一掌把面前的条桌拍碎了,一杯刚沏好的茶水洒了一地,杯子也碎了。

    虽然那啥的湘西摆渡范接引,崂山将军项叔宝什么的,还有那个啥教授的,在他眼里都没啥了不起,至于那啥巴蜀丘妖人,虎王勒燕赵的,更是无名小辈,弱爆了。这些个在鬼公公眼里那都是蝼蚁,不值一提。

    可虽然鬼公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但他心里还是知道的,能在圈子里闯出名号的人物,那至少都有绝活,虽然心里上渺视,但行动上还须重视。

    而更重要的是,那瞎眼娘娘钟云秀,一手衡阳害手的功夫,让人防不胜防,还有鬼门十三姚阿婆,鬼门十三针能救人也能催人命,另外那个泰山脚下枯道人,这丑鬼道士更是他的对头,这些年来,两人打了不下十场了,虽然他赢多输少,但偶尔还是会着这丑鬼道士的道的,所以,这丑鬼道士是比较难缠的,另外,那个王屋山下秦愚公,这家伙是个傻蛋,可正是因为傻蛋才最难缠,因为他笨,所以,他不会取巧,所胜的就是扎实和那股子愚公移山的毅力,这人反而是鬼公公最忌惮的。

    说实话,这里面每一个人出来,鬼公公都得打醒着精神应对的,可这一会儿,却全冒了出来。赶集似的。

    鬼公公头大了,他现在终于明白一大早那股子不对劲从何而来了。

    他有一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

    ……

    京城某处古色古香的四合院。

    炎炎烈日,勒强赤着上身,下身穿了一条军裤,在四合院中间的院子里打拳,浑身的汗珠子在炎炎烈日下,闪亮晶晶。一套八极拳打的动如猛虎出林,静如山岳巍巍。

    “勒老虎,勒老虎。”就在这时,一个人气急败坏的闯了进来。

    “我说南子,啥时候回来的啊,不在那山沟沟里训练你的预备队了,瞧瞧你,好歹也是特勤队的队长吧,这没头苍蝇的样子要是叫你的队员看到,成什么样子啊。”勒强收了势,冲着那冲进来的人道,这人叫于昭南,跟他同样是军区大院大长大的,好到穿一条裤子的那种。当然,这是比喻。

    勒强说着拿了一条毛巾,到一边的自来水边上,冲了一把凉。

    “今天早上刚回来,你别说风凉话了,我问你,你前几天在电话里跟我打听鬼公公的事是什么意思。”那于昭南根本不甩勒强。

    两人的关系太熟了,小时候光着屁股打架,到了读书,两人合伙打别人,打的没人敢跟他们打了,最后,两人又只能对打,美其名曰切磋,其实就是不打不爽。

    随后一个进部队,一个进特警,各自己操练自己的兵,时不时的,还拉着两队兵搞拉练比赛,只不过,于昭南输多赢少就是了。

    “没啥意思啊,就是打听这个人。”勒强一听于昭南的话,就知道他这火急火撩的来是为什么,不过这厮却仍是故意淡定的道。

    “没啥意思,你跟我说没啥意思。”于昭南抓狂的跳了起来,然后伸着手指着院外道:“你知不知道现在京里有多少牛人啊,你知不知道我手下的人已经两天不敢合眼了呀,这是京城啊,那些个躲在山旮旯里的牛人来一个我们都得紧张一阵子,可这次一来多少个?反正至少两只手的数,这还让我们做特勤的活不活啦,还有他们全集中在你那京西的那个四合院里,你别跟我说这跟你没关系啊,说了我也不信,还有巴蜀的那个妖人,跟你关系挺铁吧,你赶紧着让他回去,别添乱了。”于昭南先是气急败坏,随后又苦巴着一张脸。

    “不行啊,丘妖人是我请来的。”勒强一脸淡定的道,这厮这是在装。

    “你,你没事请那家伙来干什么,这不是给我添乱嘛。”于昭南无法淡定。实在是这些人每一个都是炸弹,而且是不定时,无丝毫规率可言的。

    “我这不是给你添乱,我这是给你解决问题。”勒强回道。

    “给我解决问题,一个鬼公公都够我头大的了,你又招集了这么多人来,我还得分开人手去盯着你那个四合院,你这明明是给我添乱,还说什么是给我解决问题,你当我傻呀。”于昭南不服气的道。

    “我问你,鬼公公你有解决的办法?”勒强没好气的问,这小子平日挺精明的,这会儿脑袋成了浆糊。

    当然勒强其实只叫了丘妖人来捧场,至于其它的,似乎跟蔡丫头有关,不过,这他没必要跟南子说明,南子误会也好,也省的蔡丫头被人盯着。这丫头,他还是有些喜欢的,跟个邻家女孩似的,不那么亮眼,但自然舒服,就如夏日清风,冬日暖阳。

    “就是没有才头痛啊。”于昭南有些郁闷的道。不过这厮也精道,趴在石桌上,馋着一张脸道:“勒老虎,你小子看着正气,其实一脑门机关,说,怎么个解决问题法,给我说道说道呗。”

    第二百六十七章丘妖人

    最初,勒强约巴蜀丘妖人来,开始只是想跟他一起给鬼公公添些堵,顺便在鬼公公跟蔡丫头和阿香师婆斗法的时候压压阵,可随着事态不断的变化和发展,勒强却看到了更好的解决之道。

    虽然有这些个老人护着蔡丫头,可真把那鬼公公逼狠了,焉知会弄出什么事来?所以,勒强觉得这事情还是用更温和的方法解决好。

    文斗总比武斗好。

    “没什么好说道的,你现在应该感谢这些牛人的到来。”勒强喝着凉茶道。

    “你怎么越说我越糊涂了。”于昭南郁闷了,难道他就天生比这勒老虎笨一点。

    “我告诉你,这些个牛人都是来凑热闹的,你应该知道他们已经给鬼公公下了印信了吧。”勒强大马金刀的坐在那里问。

    “废话,他们通过邮局寄的,我还能不知道,其中还有你小子一封呢,我说你凑什么热闹啊。”于昭南哇哇叫。

    “呵呵,你别管我,既然你知道他们都给鬼公公下了印信,那你只要动脑筋想一想,应该不难猜出鬼公公现在应该很头痛。”勒强点醒着于昭南道。

    “对啊,我咋没想到鬼公公现的处境,他一定很头痛的。”于昭南一拍大腿。

    “只是他骑虎难下了呀。”勒强继续提醒。

    “嗯,是的,这时候该给他搬梯子。”于昭南若有所思。

    “斗法有两种,文斗和武斗。”勒强继续道。

    “对头,我可以以公家的身份出现,干预这场斗法,让他们改成温和的文斗,只要有合适的场地,那局面就不会失控。”于昭南一脸兴奋。

    “我刚拍卖下的京西03号地皮正空着呢。”勒强一锤子定音。

    “尼玛的我赶紧去约人面谈,布置布置。”于昭南从石凳上跳了起来。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道:“对了,那般牛人就交给你去应对了啊,这事,你别想置身事外,别忘了你在咱们这里也是挂了号的。”

    “你去做你的安排吧。”勒强挥挥手,没好气的道,这事他本来就没打算置身事外。

    于昭南拱拱手,随后一闪,人就出了四合院。

    勒强这边收拾了一下,也出了家门。赶到了京西03号地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