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术士的悠闲生活 全第58部分阅读
伪术士的悠闲生活 全 作者:肉色屋
虽然知道伤不太重,但样子吓人哪。
“倔老头子。”周奶奶气的跺脚,随后点点头道:“去吧,包好了先在你五姨夫那边待着,你外公这里我再好好说道说道。”
“嗯。”白蔡蔡点头,连忙扶着自家小舅去五姨夫那里。
“小勇,你这是叫谁给打的?”一进隔壁的道医馆,五姨挺个大肚子正坐在柜台里,看到白蔡蔡扶着周勇一脸血的过来,大声的问,又急忙忙的跳起来叫着项叔宝:“叔宝,叔宝,快,帮小勇包扎一下,止血。”
“好了好了,你别紧张,快坐着,小勇伤不重,让个护理员包一下就好了。”项叔宝检查了一下道,周勇伤不重,再说他皮实,因此此刻反倒是一脸紧张的关注着周静,生怕她有个惊动动了胎气什么的。
于是周勇一脸郁闷着跟着一个护理员到一边包扎去了白蔡蔡则坐在一边,看着项叔宝一脸紧张的为自家五姨把脉,虽然那个渣男之前在外放谣言说自家五姨不孕,但实则,自家五姨当时的身体也确实是不适合怀孕的,所以,跟项叔宝结婚这几年一直都在调理着身体,直到今年才怀上,项叔宝这转眼就快四十的人了,这马上要当爸爸了,那心情是怎一个激动不言而喻了,所以便格外的着紧自家五姨,前段时间,白蔡蔡跟自家五姨通电话的时候,还听自家五姨抱怨,说打了个喷嚏项叔宝都要紧张一阵子。
“蔡丫头,这是咋回事啊?”周静坐下任由着项叔宝把脉,同时问了几句白蔡蔡学校报到的事情后就把话题转到了周勇的身上。
白蔡蔡把之前自家外公和小舅的对话说了一遍。
“唉,咱家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什么事都跟这勒家杠上,以爸的脾气,小勇若是不放手,怕真是要不认小勇了,当年四姐不就是这个样子的吗。”周静叹着气,皱着眉头。
“可是小舅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其实性子跟外公一样的倔,外公越是这样,他越不会放手。”白蔡蔡道。心里却琢磨着,前世,莫秋雪不就是自家小舅妈吗,只是不知小舅是怎么说服自家外公的。
“就是啊……”周静认同白蔡蔡的话,那父子俩个虽然一个火爆一个嘻皮,但骨子里却是一个性子。
“好了好了,这世上每件事情都有解决的办法的,你别愁了,小心生一个一脸愁容小老头下来。”一边的项叔宝看着周静皱巴着一张脸,连忙上来劝道。周静没好气的锤了他一记,项叔宝那表情真叫甘之如饴。
看到这情形,白蔡蔡就特满足,毕竟前世自家五姨早早去世,而今生,却有这样圆满的结果,这里面回想起来,也颇不容易的。
第二百一十九章杀劫
周勇头包扎好后,就过来坐下,白蔡蔡起身给他泡了一壶金花道茶,周勇拿着,就一咕咚咕咚的一阵牛饮,牛嚼牡丹的,显然心情很烦闷。
“小勇,这事你打算怎么办,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吧?”周静在一边问。
“我能怎么办?”周勇皱着眉头,随后又道:“总之一句话,让我放弃秋雪是不可能的,其实是爸钻牛角尖,秋雪和勒强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勒家那边是培养了秋雪,这一点咱们记情,可不能因为这样,秋雪就一定要嫁给勒强吧,再说了这一次金融危机,我和秋雪操控着刘氏集团的资金,帮他们赚了不少,也算对得住他们的栽培了。”
这点白蔡蔡倒是听自家小舅说过的,这次金融危机,小舅借着自己之前的分析,跟莫秋雪一起在股指期货和港股上赚了不少,两人自己赚的还是小钱,莫秋雪操控着刘氏集团的大笔资金,赚的才是大头。
“那勒家那边怎么说?”周静问。
“他们又不管,自然是由着秋雪自己做主了,之前勒强和秋雪之间就没有任何婚约,连苗头都没有,现在我和秋雪的事都挑明了,就更不可能有什么了,刘阿姨还祝福我和秋雪呢,是我爸听了那个勒永年的话,就一根筋认为我锹了勒家的墙角,死活跟我过不去。”周勇又是恨恨的道。
“你也别这么肯定,勒家我不好说,但是那个勒强的性子我听说一点的,他不是一个琢磨春花秋月的人,怕是莫秋雪的哥临终托付后,他就有这个打算的,只是可能时机不成熟,没有挑明这事。”这时,一边的项叔宝分析道。
白蔡蔡在一边点头,自家五姨夫分析的有道理啊,以她跟勒强打过的交道,虽然唯数不多,但品性却能窥一二,那勒强还真有这个想法也说不定。只是现在这情况,弄的纠结啊。
现在的情况是,勒家那边大大方方祝福,可自家外公这里,却觉得对不住人家,死活不同意小舅和莫秋雪的婚事,这事就在这里悬空吊了。
“这事啊,我看主要是勒永年的那些话,这时,要是有个勒家的人能跟爸解释一下,说不准就能过了,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啊。”项叔宝道。
“这不可能。”白蔡蔡,周勇,周静三个几乎是异口同声。
不管怎么说,这事勒家是有被打脸的嫌疑的,还要人家来帮你解释,就太过份了啊。
“算了算了,不管了,大不了,我跟着秋雪回五道岗去挖矿得了。”周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道。
“小舅,你也别这么说,事情总会有转机的。”白蔡蔡道,前世,不是也闹过这么一出,最后两人还不是走到一起去了,白蔡蔡说着,又盯着小舅的面相看。
小舅面上的姻缘运势虽有波折但还是平稳的,只是白蔡蔡又意外的在小舅的脸上看到了破财劫,哎呀,看来,小舅最近烦神事比较多啊。
“小舅,你面相有破财劫相,最近也要小心一点。”白蔡蔡道。
一边的项叔宝听着白蔡蔡这么说,也仔细的端祥起来:“嗯,眉尾发散,是破财劫,最近小心一点。”
“是不是真的啊?破财我不怕啊,没了钱再赚,要是破财能了了这事,我巴不得多破点。”周勇的精神有一点振奋的道。
白蔡蔡和项叔宝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这个……还真不好说。
随后白蔡蔡又回到自家外公外婆院里,外公的心情仍然不好,外婆在一边苦口婆心也不见一丝作用。
白蔡蔡这时也不敢多嘴了,在自家外公面前,她就代表着阿妈,万一又勾起外公对自家阿不满,那不是给自家阿妈找郁闷吗?
“外公外婆,明天就要上课了,我回去了啊,下回再来看你们。”白蔡蔡同外公外婆告辞。
“嗯。”外公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
“让你小舅开车送你回去吧。”外婆颠颠的道。
“不用了,小舅头还伤着呢,我骑车很方便的。”白蔡蔡回道。
“唉,那你一路小心,慢点骑。”外婆想着周勇头上的伤,也就不坚持了。
白蔡蔡骑着自行车又优哉游哉的往回赶,路过一家银行网点的时候,她停了下来,将自行车锁在一边的树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拿来打开手机,看记事本上记下的那一个账号,对于这个账号,白蔡蔡是很好奇的,徐师公遗嘱上吩咐她每年汇一笔钱进去,可倒底是谁在用这个账号呢?徐师公没说,也不建议她去查这个账号,只说如果对方有事找她的话,让她能帮尽量帮一下,这样,白蔡蔡好奇归好奇,也不好去查了,毕竟术士圈里的规矩多,万一碰了什么忌讳就不好。
进了银行,白蔡蔡往那账号上汇了一笔钱,再看自己的账户,上面钱不太多了,放在阿妈那里钱倒是还有不少,可每次用的话,阿妈总是要问用途,白蔡蔡就懒的开口了,反正有时间,就当是段练,不如去买点低价的原石,雕石雕练练摊。
白蔡蔡想着,就又转道去了琉璃厂那边,琉璃厂那边,有一家玉器店,是间二十多年的老店,也卖原石的,里面的货还不错,她准备去淘点。
前世,白蔡蔡受挫后,就在这家玉器店做玉雕的,当时还是金璐听说她的情况后,给她介绍过来的,对于金璐,前世白蔡蔡虽然跟她交集不多,但仅这一件事情,白蔡蔡却是感怀在心的,因此,她打心眼里觉得金璐应该是个面冷心热的人,只是金璐的性子有时真的是孤僻到了极点,白蔡蔡只能记得她的好,却总归相处不起来。
白蔡蔡想着,骑车到那家店门口,却是铁将军把门。
“大叔,这家店今天怎么没开门啊?”白蔡蔡好奇的问隔壁一个书画店的老板。
“唉,这几天都没开,怕是以后都不开了……”那个书画店的大叔探了个头出来看了一眼那紧闭的大门,拉长着声音道。
“为什么?”白蔡蔡奇怪的问,前世一直开的好好的啊。
“还不都是赌石害的,上当了,十多年的心血成了泡影,估计这店都不一定能维持下去了。”那书画店的大叔回道。
“哦,这样啊。”白蔡蔡点点头,也就不在细打听,赌石这玩意儿,虽能一夜暴富,更多的却是让人倾家荡产。
白蔡蔡没法子,其他的店卖原石的不多,都是成品,本钱太高,她要来不花算。看了看天气,有些晚了,今天就算了,只好下回有空再去潘家园那边看看。
最后白蔡蔡空手而回,回到家校,一进寝室就看到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子在那里整理床位,是金璐来了,白蔡蔡环顾了一下,没看到程英和宋欣云。
“你是白蔡蔡吧,程英和宋欣云去食堂吃饭了。”那金璐转过脸看到白蔡蔡,先打招呼了:“你好,我是金璐。”
“你好,我是白蔡蔡,昨天到的。”白蔡蔡回道,看了看时间点,果然是吃饭的时间,便拿了碗和饭卡,又冲着金璐道:“走,我们也去吃。”
“不了,我吃过了,你快去吧,等饭菜冷了就不好吃了。”金璐笑着回道。
这笑容是白蔡蔡前世从没有在金璐的脸上看到过的,感觉着现在的金璐虽然眉宇间有些烦愁,但好象并不象前世那么孤僻啊。
白蔡蔡奇怪着,不由的细细的打量着她,只见金璐面相上父宫昏暗,隐带杀劫,那父宫上的运势也淡然到了极点,这预示着这金璐的父亲有难,白蔡蔡不由的沉思了起来,细想前世的一些东西,有些东西毕竟太久远了,白蔡蔡也很模糊,不过依稀记得,她当年,因为外公的病,还有为了缓和阿妈跟外公的关系,报到后就请了两天假待在外婆家,没在宿舍,真正跟金璐相见的时候已经是军训结束后一个多月了,好象听人说她父亲自杀了,只是这种事情,她们却不好问的。
“你这几天要多关注一下你父亲。”白蔡蔡突然道,虽然有些唐突,但她还是说了,术士通过面相和风水去改变一些东西其实说到底并不违背天道,徐师公曾说过,一些灾难或不好的东西事先通过煞气表现出来,其实就是天道通过特定的方式给人的一种提醒,就好象一个人感冒了会咳嗽,流鼻涕一样,有了这些表现,你才知道自己感冒了,才能采取相应的对策,才能冶好病。
“你这什么意思啊?”金璐皱着眉头,有些疑惑也有些不太痛快的望着白蔡蔡。
“没什么,我懂一些面相,我看你面上父宫昏暗,这预示着你父亲会出事,当然了,面相这东西,准不准是不好说的,不过,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注意一下总是没错的。”白蔡蔡道,前世,金璐的父亲是自杀的,白蔡蔡虽然不知道金璐家发现了什么事导致他父亲要自杀,但她相信,自杀这种事情平日里总会有一些不正常的表现,只要金璐注意的,说不定就能预防。
金璐没说话,瞪着白蔡蔡看了好一会儿,突然一甩手上的被单:“我去找老师请假,这几天回家住去。”说完,背着随身小包,就一溜小跑的跑出了寝室。
……
貌似晚上还有一更……
第二百二十章 气运压制
第二天开始,就是为期两周的军训,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帮新生被几个教官拆腾的够呛,一个两个累的跟死狗似的。
不过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学生里面人才多啊,当然了,对着干是不可能的,白蔡蔡觉得那几个教官对于怎么折腾这些曾经的天之骄子很感兴趣,所以稍有那不服的,立马会被单独开小灶,其实能单独开小灶这还是好的,大不了自己累一点,至少不会引起众怒,一旦一些教官实行起连坐制来,让大伙儿陪着他一起受罚,那就郁闷了,不但自己累的够呛,还要人人喊打,呵呵,那滋味可就不好受喽。
所以这个所谓的对策都是一些小手段,尤其是女生啊,生理期请假那是肯定的,天经地仪的事情,所以短短的两周军训期,凡是女生,这个假基本都请遍了。
这个男生们还真羡慕不来。
终于等到军训结束,分别了,却偏偏一个两个的都红着眼眶,跟兔子眼似的,显的别情依依。弄得几个教官也红了眼眶。
不过,两个星期魔鬼式的军训结束,学生也累趴了,这一结束,自然是要先来个睡觉睡到自然醒。
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睡了一天的才醒来不久的新生这会儿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特精神,三三两两的在校园里溜答,也有泡在校机房里,还有的则在校外的网吧,不过更多的则是待在寝室里懒的动,睡足了精神是精神了,可那腿在最后两天的拉练之下,跟灌了铅似的,所以大部份的新生,尤其是女生,这会儿虽然精神百倍,但都乖乖的窝在寝室里聊天,侃侃八卦。
此时308寝室。
白蔡蔡靠坐在桌边翻着考古学通论。程英则在一边照着她的镜子,心疼她那因军训而有些脱皮的皮肤,而宋欣云这姐儿又在自制零食,她刚跑到校门口的一间小吃店里,借了地儿,烙了一盘子只有纸张那样薄的鸡蛋饼,再配上她自制的酱,以及一些鱼松,吃起来别有风味的。
“这个军训真是折腾人,这段时间下来,我脸都晒脱皮了。”程英坐在镜子边,看着镜子里晒的有些脱皮的脸,嘀嘀咕咕的抱怨。
“脱皮好啊,这也是一种新沉代谢,脱了旧皮换新颜,那皮肤更水嫩。”宋欣云甜笑着道。
“切,你以为我是画皮那妖啊。”程英没好气的反驳,继续对着镜子检查她脸上的每一寸皮肤。
“我记得提醒过你哦,晚上不要经常照镜子,据说惹脏东西呢。”白蔡蔡抬着眼皮提醒,尤其是女子,本就属阴,晚上那镜子还是少照的好,当然一般来说这个的几率是极小的,只是程英以前玩过笔仙,招惹过煞气,所以要格外注意点。
“白蔡蔡,你又吓唬我。这不过才八点多钟。”程英几乎是反射似的扣盖下手上的镜子。
“上了灯,就算开黑了,时间的早晚,只不过是牵涉到几率大小的问题。”白蔡蔡淡定的回道。
“算了算了,跟你这个神棍没的说。”程英没脾了,郁闷的挥了挥手,收拾好东西也坐床上了,看着身边空空的床位,才想着这位好象请假好久了。
“这个金璐请假请的够久啊,我看她根本就是逃避军训,这军训结束了,估计快回校了。”
“虽瞎说,她今天下午的时候打电话来过了,听她口气好象是她爸出了点事。”宋欣云仍在调着她的调味酱道。
“啊,什么事?”程英惊奇的问,白蔡蔡也不由的直起了身体,侧耳听着,前世的结果还是今生的结果吗。
“具体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好象是她父亲吧,不过,事情应该不大,她在电话上说了,过几天回校。”说到这里,宋欣云又转过脸,有些奇怪的看了白蔡蔡一眼:“她还说了,要好好感谢蔡蔡呢。”
“蔡蔡,你做了什么事让金璐感谢你啊?”程英又好奇的问。感觉着好象蔡蔡都没跟这金璐碰过面吧。
“这我怎么知道啊,电话又不是我接的,说的也不清不楚。”白蔡蔡回道,金璐既然没说清楚什么事,她自然也不会画蛇添足了。心里却放松了一下,金璐既然说了这话,那至少表明他父亲应该没大事了。
“哦,也是。”程英挥了挥手,也没在意
“蔡蔡,程英,来,尝尝。”这时,宋欣云自制点心弄好了,将抹了酱料的鸡蛋饼分在盘子里,递给两人。
“宋欣云,再这么吃下去,我会成胖妞的。”程英边抱怨着边接过吃的。对于程英这种有些娇气有些别扭,又特在意自己外貌的女子来说,吃美食的心情,那是痛并快乐着。
白蔡蔡和宋欣云不理她,两人各泡了一杯金花道茶,然后笑ii吃着鸡蛋饼。
就在这时,白蔡蔡手机响了,白蔡蔡拿过一看,居然是方晓北的电话。
“喂……”
“蔡蔡啊,我是方晓北,百胜王不行了,我打电话给你二哥,你二哥让我找你想想办法,你有没有办法啊?”电话一通,对面就响起方晓北的声音。
“怎么会不行了呢?”白蔡蔡皱着眉头问。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这些天它就是不吃不喝的,精神也十分的不好,我现在来接你,怎么样?你来帮我看看,这可是我祖宗,出不得事的。”方晓北声音焦急的道,这段时间,他带着百胜王将一干京里玩鸡斗狗的二世祖们那脸打的啪啪响,如今正是风头正胜的时候,突然百胜王就出毛病了,他能不急吗?
白蔡蔡看了看时间,八点多钟,时间应该差不多,于是道:“不用了,你来接我一来一去的还耗时间,若是碰上赌车的话更烦,我打的过来吧。”
“那好,快点啊。”方晓北说了地址,又催了句。白蔡蔡就直接挂了电话。
“蔡蔡,什么事?”一边程英听到方晓北,便好奇的问。
“百胜王出了点事情,方晓北要我去看看,你去不去?”白蔡蔡问。
“不去,我是恶人远避,见了他,我是有多远躲多远。”程英翻着白眼道,说她小肚鸡肠也好,总之她记着方晓北以前怎么欺负她的,坚决离他远远的。
白蔡蔡乐呵了,这两人算是杠上了。
随后白蔡蔡收拾好东西,又把从家里带过来的几块玉符放在口袋里,听着方晓北说的挺严重,也不知这玉符管不管用,如果是外伤,那效果有限,不过,听方晓北说百胜王不吃不喝,精神不振,那显然不是外伤了,应该是水土不服,或者是受了惊吓什么的,亦或是打斗是受了内伤,对于这些,玉符的效果还是不错的。以前她就帮自家二哥冶过好几回,其本上是符到病除。
背着小包出了校门,打了的,车子就直朝方晓北的住处去。
方晓北在京里似乎从来不跟刘家人住在一起,用他的话来说,他就是跟着他表哥混。住的地方就在潘家花园白桥附近,白蔡蔡小舅的房子也在这一块。到了那处小区的门品,方晓北已经站在门口等了,这会儿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我已经没辙了,就看你了。”方晓北急急的引着白蔡蔡进了屋,是一套两套的复式楼。
一进门,白蔡蔡就看到百胜王趴在屋子一角,头耷拉着,两眼没一点神彩,连那因为灯光而印在墙上的影子都显的没精打彩的。
“我仔细检查过了,也找过好几名禽类专家,可说起来都说它没病,也没受伤,怎么就成这样了呢?”方晓北在一边急的团团转。
白蔡蔡也看不出来啊,从百胜王的体征来看,都很正常,不由的白蔡蔡就探示起百胜王的运势,这一探就感觉到问题了,百胜王的运势被一种更强的运势压制着,是绝对的压制,百胜王的运势没一点反手之力。
这种情况,就类似于五行相克一样,近乎于天道法则定律似的,这是一种规则。
“你这屋里养过什么别的动物没有?”白蔡蔡突然问。
方晓北想了想,点点头:“养过,是一只海东青,可我住进来后已经送走了。”
一听是海东青,白蔡蔡明白了,鹰是鸡属的天敌,百胜王再厉害那能厉害的过天地的法则?虽然送走了,可那气息还是在的,所谓的气息也是一种气运,一般强大的物种会以自身气运影响常居地的气运,从而起到占居领地的作用,而显然的,这屋子就是那只海东青的领地,把一只竹鹧鸪放到鹰的领地里时,哪还能不吓破胆。
“赶紧着把百胜王换地儿吧,那海东西你虽然送走了,但气息却留下的,百胜王哪能受得了,没吓破胆已属万幸了。”白蔡蔡冲着方晓北道,并不是仅仅将海东青送走就行的。
“啊,是这原因?我说怎么找原因都找不到呢,那赶紧着,我给它搬地方,回我原来的住处。”方晓北道。连忙抱起百胜王,又招呼着白蔡蔡出门,锁了门,然后又开了车一路回到原来的住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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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方晓北带来的消息
换了个地方,百胜王的精神明显好多了,无神表眼睛也开始亮了点起来,白蔡蔡又拿出几块玉符布在百胜王的周围帮它恢复,相信这样过几天,它就能恢复过来的,如今这家伙在京里斗鸟的圈子里,那是身价百倍啊。
“这就能冶百胜王?徐师公教的?”方晓北蹲在一边瞧着,瞧着白蔡蔡的举动有些稀奇,也有些疑惑,在他看来,白蔡蔡就是把几块破石头摆布在百胜王的身边,这有什么用?
“这是受了惊嘛,当然就得用收惊的手法冶了,你没见以前村里哪家的孩子受了惊,都是徐师公去收惊的,我这一套可是跟徐师公学的,这百胜王跟人一个理儿,先收了惊,其它再按你那一套调理就行了。”白蔡蔡道,举出师公的例子。
想当年,小的时候,村里镇上,哪家的孩子受到惊吓了,镇上村里的人都会去请徐师公来压压惊的,想来方晓北小时候也瞧见过,所以白蔡蔡这么说,方晓北应该能理解。
而真说起调理竹鹧鸪的本事,方晓北并不比自家二哥差,当初两人比赛也是半斤八两,只是白二哥有白蔡蔡玉符阵这个作弊器,所以显得更牛些。
“嗯,是这理。”方晓北点头,以前徐师公也给人收惊的,小时候,他总是觉得神奇无比啊,如今看来,也没哈嘛。
“你这里住的好好的,怎么搬那边去住?”一切弄好,白蔡蔡才坐下来环顾四周的问,方晓北这里虽小些,但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那是我表哥平日住的地方,我表哥受伤住院了,那屋子就空下来了,他让我帮来照看一下那房子。”方晓北道。
“你表哥?勒强?他怎么受伤了?”白蔡蔡惊讶的问。
“还不是为了东梁的抗洪,一个多月前的那场大洪水,因为人员紧缺,而我表哥那一队人当时正好在东梁,就上阵参加东梁的抗洪,说起来东梁今年的洪灾可真凶,再加上泥石流,我表哥他们那一队人临时接到任务,去转移道岗上的百姓,结果桥冲毁了,他们硬是站在水里搭了人桥让百姓过河,没想到都到最后了,一个战士承受不了冲击,被水冲走了,我表哥去救人,人是救上来了,他自己却被卷走了,后来救了起来,全身是伤,这都住了差不多两个月的医院了……”方晓北眼眶有些红的道,说实话,京里的亲戚对他还说根本没什么,在他的眼里,亲人就只有这个表哥一个人。
“那现在情况怎么样?”白蔡蔡有些担心的问,突然想起水灾当天,她就在电视里看到道岗百姓的转移的,原来最后那个救人而被冲走的面目模糊的人就是勒强。
“还好,全力抢救下,其它都还没什么问题,就是人现在站不起来了,做了手术效果不也不行,最后一个老中医专家说,是腰部经脉受伤严重,必须要长期用针炙冶疗,疏通经脉,再配上现代的高科技手段复健,估计一两年内能站起来吧,后遗症有没有不好说,那几个老中医也没什么太大把握。”方晓北一向没心没肺的脸上少有的出现担心的神色。
白蔡蔡又细细的问了问勒强的腰伤情况,方晓北显然对自家表哥的伤情很关注,了解的也很细致。
白蔡蔡听着方晓北说的伤情,这种筋脉伤,懂鬼门十三针的胡婆婆是强项啊,当初高玉红她妈那么重的伤,在床上躺了十几年了,胡婆婆一出手,一个多月的功夫,就能下地了,虽然这样的效果也是有自己玉符帮助的原因,但胡婆的针灸之术同样是有鬼神之功的。
白蔡蔡正打算跟方晓北说,让他去宁山找找胡婆婆,若能请动胡婆婆出面,那勒强的腰伤应该没什么问题的。
可这念头刚一动,她白蔡蔡突然又有了另一个主意,干脆让自家小舅出面去请胡婆婆来,若是胡婆婆能完全冶好勒强,那小舅也算是有推荐之功,那自家外公那心里或许会好受一点,也许就不会再阻止自家小舅和莫秋雪的婚事了。
白蔡蔡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行。
于是就跟方晓北告辞。拒绝了方晓北的相送,出来后,打了个的直奔自家小舅的住处。
一会儿,到了小舅在白桥的屋子,白蔡蔡按着门铃,只是却一直没有人来开,怪事了,难道小舅不在家里,可屋里明明有着灯光的,白蔡蔡继续死命的按,好一会儿,门才打开,开门的却是莫秋雪,两眼还红红的。
“秋雪姐,你也在这里啊。”白蔡蔡打着招呼,心里却暗暗的想,自己不会是破坏了小舅的好事吧,不过,一看屋里的低气压,觉的自己想左了。
“你瞧,蔡蔡都叫我姐,显然,我跟你是没缘份的。”这时,那莫秋雪听到白蔡蔡叫了,却转过脸冲着一边正坐在灯下,抱着头的周勇。
蔡蔡郁闷了,这都是啥意思啊,现在叫你姐,等你嫁给了小舅,那自然就是舅妈了,这有什么关系了,怎么因为她的称呼就扯上缘份什么的了。
“小舅……”白蔡蔡弯腰探着头去看小舅,可暗暗的,什么也看不清。
“秋雪姐,倒底怎么了?”白蔡蔡问,就算是自家外公不答应,但慢慢磨就是了,难道外公还真让小舅打一辈子光棍不成。
“蔡蔡劝劝你舅,我走了。”莫秋雪深吸一口气道。
“不准走。那么多高明的医生,还怕冶不好勒强的伤,再退一万步了,就算是冶不好了,你认为勒强会让你留在他身边?他是受了你哥的托付,照顾你,并不是要你嫁给他。你分不分得清这里面的关系。”周勇突在抬起头大吼一声,眼睛赤红赤红的。
“我分得清,所以我喜欢上了你,可勒队长现在这样,我心里不好受,如果勒队长不待在东梁,这次的抗洪根本就轮不到他,他也就不会受这么重的伤,这一切都是是因为我,因为我哥,他要去查清我哥的事情,所以他才特意把部队拉到东梁去拉练,这才赶上洪灾,这才受了重伤…万一他真要残废了……”莫秋雪说到这里就哽咽的说不下去了。
白蔡蔡在一边很烦恼的抓了抓头,心里也叫两人的情绪弄的酸酸的,事情还远远没有到这一地步,自家小舅和莫秋雪就弄的跟生离死别似的,不过,估计这一段时间他们承受的压力比较大。
其实白蔡蔡相信,就不提胡婆婆的鬼门十三针,就单以勒家的家世以及勒强的身份,那么多圣医国手围着,冶好伤也是迟早的事情,跟方晓北刚才表现的比起来,自家小舅和莫秋雪就太悲观啦。
不过各人面临的压力不一样,这种情况,对莫秋雪来说是有些为难的。
“小舅,秋雪姐,勒大哥的伤能冶好的,我知道一个人就差不多能冶,”白蔡蔡在一边道。
“谁?真能冶?这个我听说军区医院的专家都没把握。”小舅猛的抬头问。
“说百分百的把握,那谁都不可能,得个感冒也有可能死人呢,不过胡婆婆的针灸术是十分了解了,瘫了十多年的,经她一冶,一个月就能站起来了,所以,我觉得,你可以去请她来试试。”白蔡蔡道,然后把胡婆婆介绍了一翻。
“好,我这马上就去宁山。”周勇立刻站起身来,不管怎么样,总要一试。
“别急别急,小舅,我这边先打电话跟胡婆婆说说,你呢,趁现在,马上去帮我弄点冰种翡翠和羊脂白玉,上回胡婆婆帮那高玉红的阿妈冶瘫的时候,我是在场的,她的鬼门十三针如果借助玉法器的话,效果会更好,我正好跟徐师公学过制法器,我给你弄两块,多少能起到一点作用。”白蔡蔡道。
“周勇,你去买玉,我去给你订飞机票。”这时莫秋雪道。
于是莫秋雪和周勇连夜兵分两路,各干各事,白蔡蔡留守打电话先联系胡婆婆。
看了看时间,快晚上十点了,白蔡蔡便先打个电话回寝室,说今晚不回去了,随后又打了个电话给胡婆婆。
对于胡婆婆能不能应承,白蔡蔡倒是不担心的,虽然术门的人一般不轻易出手,但上回说了,术门的人也是要争山头的,胡婆婆上回就看着崂山道医走红很不以为然,这回,以勒家的身份,她若出手冶好了勒强的伤,那鬼门十三针就算是直接走进高层的视野了,那山头立的钢钢的。
果然白蔡蔡打电话跟胡婆婆一说,胡婆婆想了一下就立刻答应了,不过,胡婆婆也说了个条件,就是为了预防万一,让白蔡蔡提供给她两块玉符。这个本来就在白蔡蔡的预算之内,白蔡蔡自然不会拒绝。
一切准备好。这时周勇找玉回来了。
周勇弄点玉就方便的很了,他那古董店隔壁的花和尚就是开玉器店的,两人关系也还不错,拿点货那价也不会太离谱。
其实真不行,白蔡蔡还可能去找陈易要,他那玉器连锁店,这种玉不会少的。
果然,一会儿,周勇就弄来了三块冰种翡翠玉佩,倒是那羊脂白玉,虽然弄来了,但品质却不太正宗,不过有那三块冰种玉佩打底,也还算不错,这回主要是太急了,若是这些玉能让白蔡蔡养上一段时间,那效果就更好了。
不过就算这些,也花掉了自家小舅不少钱,小舅果然是要破财的。
第二天,周勇便去了宁山,白蔡蔡则逃了课,躲在寝室里雕玉符。
两天后,胡婆婆就到了京里,白蔡蔡把玉符交给了她,随后胡婆婆就跟着周勇和莫秋雪离开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关白蔡蔡的事情了,她只是平常时多打两个电话给自家小舅问问情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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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巧遇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就很平淡了,大学的生活,过了开始的新鲜劲儿,其实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平淡无奇的,哪能象小说那样天天跌宕起伏。
考古学专业的课程大多于历史有关,于是白蔡蔡接下来这段时间几乎天天泡在图书馆里,而此时,消失了一个多月的金璐终于回归了308寝室,308寝室到这会儿才算是齐活了。
而杨华倩,这位姐儿,自来了京城后,就跟失踪了似的,据说这时候还不知在哪个山旮旯练习野外求生呢。
十一长假后,天气就开始转凉,一阵秋雨秋风,落叶满园。
这几天,天天都是密密的细雨,这种雨在江南常见,在京里却很稀奇了。出门打不打伞都无所谓,跟置身于一层薄雾之中一样。
白蔡蔡捧着一叠子历史资料就在这雨中朝着女生宿舍楼一溜小跑,低着头,到了女生宿舍门口,感觉着前面有阴影,便往斜里让了让,没想到这一让,却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怀里的资料掉了一地。
立时的就听有一声略有些熟悉的声音开玩笑似的道:“辉子,不错啊,美女投怀送抱了,有前途,瞧我站了这么正正的,人都不撞,偏去撞你。”
白蔡蔡抬头一看,说话的正是开学时带自己报道的那个研一的学长言文东,白蔡蔡不由的没好气的撇撇嘴,这前觉得这位学长很有伟光正的气质,现在看来,其实也有些蔫儿坏。
“言文东,你别开玩笑了,这位同学没事吧?”这时另一个声音反驳着,随后弯腰帮白蔡蔡捡起书来。递给白蔡蔡问。
“谢谢。”白蔡蔡随口道,毕竟是自己走路不看路,然后抬起头来,面前的是一个穿着休闲装,长得颇为俊朗的男生,这个人应该是一个陌生人,可白蔡蔡看到他,就好象翻开了记忆中的图册,熟悉中带着陌生,陌生中带着熟悉,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不由的就有些愣住了。因为这人正是她前世的男友桑子辉,这才醒起那言文东叫他辉子,他今年应该是大三吧。从大一就进入学生会的,学生会的骨干。
“同学,怎么了?”那桑子辉看着白蔡蔡对着自己发愣,有些奇怪的问。
“哦,没什么。”白蔡蔡淡然的回道,前世,她恨这个人,可重生了,又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成长,再加上跟徐师公学了风水术士一道,那心境早就不是前世的她能比的了,淡定豁达,所以,对桑子辉的恨意早就消磨在时间的长河里了,今生,桑子辉于她,不过是一个陌生人,路人甲罢了。
白蔡蔡回过神来,就抛开桑子辉,转向一边的言文东道:“学长在这里干什么,这可是女生宿舍楼。”
“我等你啊,导师从上海开会回来了,叫你去吃饭呢。”言文东道,他嘴里的导师自然就是古教授了。
“叫我吃饭,你至于在这里守着吗?一个电话就行了。”白蔡蔡回道。
“我是想啊,你以为站在这里好玩啊,楼层阿姨跟防贼似的防着我,只是我不知道你的电话号码,怎么打?”那言文东摊摊手道。
“古教授那里有啊?”白蔡蔡奇怪了,随后突然一拍脑袋:“阿,我忘了,我来京里换号码了。”白蔡蔡这才后知后觉的醒悟过来,人有时候一根筋没转过来的时候,就是想不通的。
“嗯,还不笨。”那言文东开玩笑的道。
“言文东,这位同学是谁啊,不给我介绍一下。”这时,一边的桑子辉插嘴道。
“哦,这位是我今年刚入校的小学妹,考古学大一新生,白蔡蔡,我的导师亲点的,不出意外的话,会直接保研。”那言文东道。
他这介绍,让白蔡蔡有些不痛快了,介绍到大一新生就可以了,什么导师亲点,什么直接保研,这还早吧,虽然古教授一直让她考这考古学,早就说好让白蔡蔡跟着他读研的,可这些也没必要挂在嘴上啊,再说了,自己还未必想读研呢。
“你好,正式介绍一下,我是桑子辉,财经三年级,学生会副会长。”这时那桑子辉转向白蔡蔡道。
“嗯,你好。”白蔡蔡即不失礼但也决不热烙的回了声。不管怎么说,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白蔡蔡不想把一些恩怨情仇放在一起,随后又冲着言文东道:“那言学长,你先去吧,我整理一下一会儿自己去,古教授家里我会去。”
“那好。”那言文东爽快的回道,然后拍了拍桑子辉,两人一起离开了。
白蔡蔡则捧着书回到寝室。
“蔡蔡,蔡蔡,你刚才在楼下是跟桑子辉说话吧,你跟他认识啊?”白蔡蔡刚一进寝室,就迎来程英一顿噼里啪啦的询问。
“不认识,只不过是跟他边上的人认识,那人你应该也有点印象啊,是那天带来报到的迎新学长言文东。”白蔡蔡放下书道。随即却抬起脸有些疑惑的问程英:“怎么,你跟那个桑什么的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