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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术士的悠闲生活 全第13部分阅读

      伪术士的悠闲生活 全 作者:肉色屋

    钱是谁赚的啊,我倒是可怜夏老婆婆,她儿孙满堂,临老了却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还住柴房呢,这快过年了,还不定怎么个戚凉的情形,真不知她当年是怎么挑儿媳妇的。”

    白蔡蔡噼里啪啦的一顿,她嘴里说的夏老婆婆正是夏大婆婆,姑父的奶奶。

    这夏大木的阿爸其实不是夏老婆婆的亲生儿子,算起来,应该是过继的,夏大木的阿爸其实是夏老婆婆外甥,只是当年,夏老婆婆夫妻俩一直都没有孩子,夏老婆婆便从自己老家弟弟那里过继了夏大木的阿爸,然后尽心把他扶养大,本指望着养老的。

    可没想,夏大妈进门后,两人却怎么也处不到一块儿,争争吵吵了几年,把夏老婆婆的心伤透了,最后一个人孤零零的住柴房,夏家村的人背后戳着夏大脊梁骨呢。

    婆媳吵架是常有的事,可吵到婆婆一个人住柴房,那就过火了。

    第五十四章杀人犯

    “你这丫头片子,哪里冒出来的?红口白牙的乱说啥?”夏大妈象是被踩了脚的猫似的跳了起来,满嘴吐沫星子喷得白蔡蔡一脸。

    “我有没有乱说,大妈你心里清楚,你具体说出来,我家姑姑哪里做的不对。”白蔡蔡撇着嘴,接过一边杨华倩递过来的练习本挡在面前,坚决抵制暗器攻击。

    夏大妈这才认出,这小丫头片子原来是白家二小子的闺女。不免有些心虚,她虽然之前夸的口,但实则也知道实际情况是怎么回事,一个能赚大钱的媳妇,自然不能象以前那么对待,不看人份上,也要看钱份上啊。

    “大人的事,你个小孩知道什么啊,尽在外胡说,哪天碰到你爷爷奶奶,倒要问问他们,平日里怎么教你的。”夏大妈仍不服气的道。

    “嗯,那他们定然会问,我家蔡蔡平时很乖巧的啊,怎么会这么不识礼数,她为什么要那么说话呀?咳咳。”白蔡蔡学着自家爷爷的口气道,把白爷爷的嗓音模仿的惟妙惟肖,连咳声都模仿出来了,一车子人都憋着笑。

    十里八乡的,谁家点事大家不清楚啊,便乐得在一边看笑话。

    一边的杨华倩没那么多讲究,抱着肚子笑趴在椅背上。

    一边的毛毛却是重重的点点头,以证明自家爷爷是会那么说的。

    夏大妈脸色一窒,别说,没准儿白家老头还真要这么问。真要让白老头知道自己这么说他女儿,那老石头疯子发起火来,夏大妈还是有些怕的,别的不说,白家的人多啊,兄弟多啊,真要闹起来,哪个敢碰。

    “你这小丫头片子,大妈说的好玩的,回去可不要乱说,知道吗?”夏大妈干脆瞪着眼,吓唬着道。

    白蔡蔡斜了她一眼,没说话,转身坐了下来,不理她了,这话她才懒得说,说了于事实又不能改变什么,反而惹的家人不快,何必。

    “瞧瞧,这什么态度,都叫她阿爸阿妈惯坏了。”夏大妈一脸悻悻的道。

    “现在的孩子都这样,都是父母的心头肉,哪家不惯,我家那孩子,我说一句,她能还你十句二十句,没法子的,不用计较。”边上的妇女打圆场的道。

    边上几个乖客也嘻嘻哈哈,无外是说自家孩子怎么顽皮,怎么不服管教,这一阵争吵成了旅途上的插趣,多了些谈资。

    老旧的中巴车咣当咣当的朝前驶,白蔡蔡看着车外倒退的青山,就好象时光飞梭一样,远处的山尖,还有未融化的白雪。一边将手伸到嘴边哈着气,那脚也跺了跺,坐在车上不动,全身都冰凉的了。

    “前几天下的雪,没决得有多大啊,怎么山上还有雪?”一边杨华倩惊讶的道。

    “小姑娘,山上的雪比平地上大,而且山高着呢,那处又是阴面,雪不容易华。”一边一个老农解释道。

    一个小时后,车子进了金山镇,现在的路不好,等以后村村通后,从县里到金山镇,最多只要四十分钟。

    白蔡蔡三人下了车,杨华倩同白蔡蔡,分别牵着毛毛,直朝镇政府去。

    金山镇的镇政府是一栋七十年代的两层半旧楼,外面的大门全是锈,一个大爷坐在传达室里翻着报纸。

    “大伯(bai),我妈在不?”杨华倩伸头朝里面问。还抓了一把瓜子放窗口的桌上。

    “哦,是倩倩啊,你妈在办公室里,快去吧。”那大爷一见杨华倩,亲热的不得了,笑的眼睛眯成了一条逢儿,随即想起来又道:“对了,你爸也来了。”

    “嗯?我爸来了?我爸不是到市里办案子去了吗?怎么悄悄的跑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杨华倩嘀咕着,然后朝门卫大爷招手道别。带着白蔡蔡和毛毛直奔二楼的镇长办公室。

    “倩倩,你怎么来了?”于霞镇长一看到自家女儿,一脸惊讶的问,一边一个三十多岁,穿着警服的男子,应该是杨华倩的阿爸吧,白蔡蔡想着,看到他正盯着桌上一张地图,眉头拧成个川字。

    “你们都忙,就我来看你们了。”杨华倩皱了皱鼻子,有些俏皮的道,说着,又扯着白蔡蔡和毛毛道:“这是我好朋友蔡蔡和她弟弟毛毛。”

    “阿姨,叔叔。”白蔡蔡带着毛毛,很礼貌的问好。临了,毛毛又补了句:“我叫白扬。”显然这小子很不乐意人家叫他毛毛。

    “你就是蔡蔡啊,我可没少听倩倩说你。”于霞微笑的道。

    呵呵,白蔡蔡傻笑。毛毛也跟着自家阿姐笑。

    “今天镇上人多,你们跑来凑什么热闹,我让人送你们回县里。”这时,一边杨华倩的阿爸杨建设道,拧着浓眉,一脸慎重,又有些不耐烦。

    一听他这话,杨华倩不乐意了,嘟着嘴:“我来看阿妈,又不是来看你。”

    “你阿妈忙着呢,哪有时间管你,快回去,带同学去家里玩。”那杨建设又道。

    “我不回去,我要看年集。”杨华倩不干了,拧着身子发倔。

    “不回去也要回去。”杨建设大着嗓门道,又放低点声音对白蔡蔡道:“蔡蔡,毛毛,跟倩倩到家里玩啊。”

    “人家蔡蔡才不回县里了,她是来看她阿爸的,她阿爸是酒厂的厂长。”杨华倩吼回去,然后一扯白蔡蔡:“走,蔡蔡,不理他们,我们去帮你阿爸种树。”

    “倩倩,又不听话了,集上人多,小心叫人拐了。”杨建设大吼。

    “哼。”杨华重重的哼声,又重重的踏着脚步拉着白蔡蔡朝外走,白蔡蔡和毛毛两个看看这边看看那边,最后干脆低着头,全当没看见,不过心里对杨华倩阿爸教育孩子的手法腹诽,有些粗暴啊。

    毛毛则在心里想着,这不比不知道,还是自家阿爸好啊,从来不凶人。

    “算了,你越说,倩倩越犟。”于霞阻止杨建设继续吼,只是叮嘱三人道:“那你们就呆在酒厂里,别出来,集上人太多了,你们三个小孩别凑热闹。”

    杨华倩不回话,白蔡蔡忙冲着于霞点头:“哦。”话没说完,就被杨华倩扯走了。

    杨华倩扯着白蔡蔡,白蔡蔡死死的扯着毛毛,三个人串成一串在小街上风风火火的跑。

    “杨华倩,你朝哪里跑啊,酒厂往这边的路走。”看着杨华倩跟着无头苍蝇似的,白蔡蔡连忙拉着她,这姐儿暴走了。

    “哼,一个就知道工作,一个就知道案子,眼里哪有我这女儿,我好心来看他们,还凶我,蔡蔡,要不,我们离家出走。”杨华倩转身盯着白蔡蔡,一副你不离家出去,就不是姐妹的样子。

    白蔡蔡一阵头大,没想到,曾经记忆里干脆,爽朗的杨华倩还有这样的一面,看着她眼眶红红的,只得做起知心姐妹来:“好,你离家出走,到我家来,我和毛毛热烈欢迎。”

    “嗯,只要你不捏我的脸,我也热烈欢迎,小黑也热烈欢迎。”毛毛也认真的道。

    杨华倩不由的破涕为笑,皱着鼻子道:“到你家,那算什么离家出去啊。”

    “怎么不算,你到我家,是不是就离家了,出走,出了家门,到外面,就是出走了。”白蔡蔡掰着指头,很认真的解释。

    “算了,我也是说气话,走,去帮你阿爸种树。”杨华倩抱着白蔡蔡的胳膊,整个人靠在她的身上。

    “其实,你阿爸阿妈也是关心你,今天年集,人实在太多了。”白蔡蔡指着外面人来人往,一根扁担甩出去,能打倒一片人。

    “就算是关心,那话怎么就不能好好说。”杨华倩仍是有些不高兴,一甩头:“走了走了,快去酒厂。”说着,就猛的拉着白蔡蔡转身,却不想重重的撞到一个人的身上,白蔡蔡被她带着,毛毛又被白蔡蔡牵着,三人都没收住脚,滚做一团。

    “小朋友,没摔坏吧,怎么走路这么不小心啊?”一个汉子连忙扶着三人,又去捡掉在地上的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的东西掉出来了。

    “叔叔,没事。”白蔡蔡应声,看着地上掉的东西,连忙帮他捡,好象是水洘,不由的奇怪,这大冷天的,带这东西干麻?

    “不用了,,我自己来。”一双骨节粗大的手抢过白蔡蔡上的水洘。

    “嗯。”白蔡蔡应声,不由的看了他一眼,这一看却把她吓了一跳,倒不是那人外貌如何吓人,说实在的,这男子三十多岁,样貌看上去很忠厚,只是白蔡蔡却看到他身上胧罩着一层血光。

    这是一种煞气,这种煞气,白蔡蔡曾经在自家姑父夏大木身上看到过,不过,没这么浓,自家姑父是杀猪,那他?杀人?不知怎么的,白蔡蔡脑海里就跳过杀人犯三个人。那心便不争气的嘣嘣的跳了起来,在一边,悄悄的打量他弯下身子捡东西的身影,突然白蔡蔡发现,他弯腰之即,那衣服正好绷紧了,腰间露出一块可疑的突出物,那形状,手枪?

    “叔叔,不好意思,是我没注意路。”杨华倩也在一边道歉。

    “没事,下回走路要看好,撞着人或是摔着了自己都不好。”那汉子笑呵呵的道,然后转身离开,不一会儿,就消失在了人群里,今年的年集人特别的多啊。

    “蔡蔡,走啊,干嘛呢?”杨华倩伸在白蔡蔡眼前晃了晃。

    白蔡蔡回过神来,突然拉着杨华倩和毛毛朝镇政府一溜小跑。

    “我不回去。”杨华倩还在闹别扭。

    “我找你爸有事。”白蔡蔡道,使劲的拖着杨华倩走,之前,她听杨华倩说过,他阿爸到市里办案子去了,可这回却突然的在金山镇出现,虽说有可能是来看杨华倩的阿妈,但明显的,刚才杨华倩阿爸阿神情有些不对,冲着杨华倩发的火也有些不合情理。

    白蔡蔡突然想起前世,似乎是过了元旦快放寒假的时候,她听学校里的同学传过,说是邻县抓了一个杀人犯,还有一个警查因工殉职了,不知怎么的,白蔡蔡就把这事儿联系到一起了。

    第五十五章白厂长不错滴

    “你说那人会不会跑到金山镇来?”

    白蔡蔡拉着杨华倩回到于镇长的办公室外面,门虚掩着,里面传来于镇长有些担忧的声音。

    “不好说,不过,从他的逃跑路线来看,我认为,他很可能会来金山镇,翻过金山,就是邻县,那里是南下的铁路线,他应该是想从南方的出海口偷渡出国。”杨建设估计道。

    “今天是年集,人太多,你们的行动一定要小心,这万一惊动了他,我怕会伤了人,那可是一个见过人血的逃犯。”于霞又道。

    “你放心,这方面我有数。”杨建设道。

    “阿姐,你们怎么不进去啊?”白蔡蔡正听的起劲,毛毛在后面推攘着。

    “谁?”门一下就打开了,杨华倩阿爸的动作好快。

    “倩倩,你们站外面干什么?”杨建设皱着眉问,好在之前惹恼了自家女儿,这回口气放柔了不少。

    “蔡蔡说找你。”杨华倩伸脚磨着地面,拿头顶对着自家老爸。

    “蔡蔡找我,有什么事?”杨建设好奇的问道。

    白蔡蔡抓了抓头,偷听被抓到,反正是小孩子,她毫无压力,只是这事情该怎么说呢,她总不好大咧咧的说来提供杀人犯的线索的吧。

    想了想道:“我和杨华倩刚才在集上撞到一个人,那人弯腰捡东西的时候,我看见他腰上露出一把手枪,前几天我看到一张报纸上说,北边有个携枪的杀人犯往咱们市跑了,他没装警服,又有枪,我觉得他很可疑,来找杨叔叔举报,报纸上说,提供线索的人有奖励的吧?”

    白蔡蔡一付好奇又有些害怕的样子,同时又表现了一副小孩子想得奖励的表情。

    白蔡蔡不好明的说她通过煞气认为是逃犯啊,只得借报纸说事,其实这样的事情,报纸反而不会登,毕竟一个杀人犯潜逃了,叫普通人知道,说不定会弄得人心惶惶的,反而不好。

    “啊,那人身上有枪啊,我怎么没瞧见?”杨华倩在一边惊讶的道。

    “我也没瞧见。”毛毛也发表自己的意见。

    “你们没注意,我正巧看到了,只露出个头,不过那形状,应该是手枪,电视上我见多了。”白蔡蔡道。

    一边于霞和杨建设一脸的慎重,两人相视了一眼,当然,带枪的不一定都是逃犯,也有可能是便衣警察,就好象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也可能是唐僧。

    但一把枪,足以引起杨建设的重视。

    这时,杨建设从怀里拿出几张照片,摊开在白蔡蔡和杨华倩面前:“你们看撞到的,是不是这人?”

    “呀,正是这个人。”不等白蔡蔡说话,杨华倩就惊讶的出声。

    白蔡蔡和毛毛在边同时点头。

    “老杨……”于霞扯了扯杨建设的衣袖。

    杨建设冲着于霞点了点头。

    “告诉我,你们看到那人从哪个方向走了?”杨建设问。

    “金水桥那边。”杨华倩道。

    “对了,当时他东西掉在地上,我帮他捡了,好象是一身皮水洘,挺沉了,这大冷天的,难道还有人练潜水?”白蔡蔡故作一脸好奇的问。

    实则,她认为,前世那人之所以能逃到邻县,很可能是通过皮水洘游过金水河,才翻过金山镇进入邻县的,最终在邻县被击毙

    她这时提出来,也是想提醒一下杨华倩的阿爸,那杀人犯可能直接从水里走,拓展一下思路。

    “我出去布置一下。”果然,杨建设一听,就立马想到了可能,去重新布置。

    “嗯,小心点。”于霞拉着杨建设,有些担心。

    “没事。”杨建设拍了拍她的手,就急匆匆出去了。

    白蔡蔡觉得没自个儿事了,拍了拍手:“阿姨再见,我去找我阿爸了。”

    “走,我送你去,白厂长不愧是园艺出身的,连放假也不休息,还要发动厂里职工种树美化厂里的环境,这种精神不错。”于霞道。

    白蔡蔡默然,这话怎么听着好象不象夸奖似的,似乎自家阿爸有些不务正业啊。呵呵。

    不一会儿,几人便到了金山酒厂。

    “你们进去,妈,镇里还有事,就不陪你们了,你们就待在酒厂里,别乱跑,等妈事情办完,来接你们。”到了酒厂门口,于镇长却不进去,而是对杨华倩和白蔡蔡道。然后挥手道别。这一次围剿,做为镇领导,她要坐镇镇里,配合行动。

    “算了吧,等你事情做完,还不知猴年马月呢,这边有白蔡蔡阿爸呢,你放心。”杨华倩冲着自家阿妈翻白眼。

    “你这丫头,倒是抱怨起妈来了。”于霞不轻不重的敲了杨华倩一记,才转身离开。

    “喂,那三个小鬼,干什么的?”白蔡蔡三人刚进酒厂的大门,就被门卫大伯大声的叫住。

    “我来找我阿爸。”毛毛抬着下巴。

    “你阿爸谁啊?”门卫大伯问。

    “白平康。”毛毛老气横秋的。

    “白平康?谁啊,哦,白厂长。”那门卫大伯嘀咕了句,才一拍额头,想了起来,弯着腰问毛毛:“你是白厂长的小子。”

    “嗯,那是我阿姐,我们来看我阿爸。”毛毛重重的点头道。

    “好,白厂长带着人正在种树呢,瞅见没有,边上那条路,直通到底,就是场里的后院了,你们去吧,别说,白厂长不愧是园艺出身,一来就种树。”那门卫大伯给三人指数。

    白蔡蔡再一次默然,看来,不管阿爸种树得不得人心,总之这种树之举让人印象深刻。

    顺着门卫大伯指的路,白蔡蔡三人一路走,一路上,遇到许多人拿着锄头铁锹。

    “真是的,种什么树啊,听说,这一批树是从园艺场买来的,白厂长原来是园艺场的人,他不会是在这里面捞了什么好处吧?”一个拿着铁锹的妇女颇有些恶意的猜测。

    “金大姐,你别乱说,园艺场的这批树是我们科几个人一起去的,价位很低的。”边上一个青年女子道。

    “就算价钱低,那也不能表明他没有私心,这厂里效益这么差,还要挪出钱来买树,这不是添乱嘛。”那叫金大姐的妇女很有些不服气的道。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知道什么叫包装吗?就人来说,也要三分长相,七分打扮,就咱们厂后面的那块荒地,都是草,看得人心都长草了,白厂长说了,要改变酒厂整体形象,美化厂区,就好象给人梳妆打扮一样,这样,才好把自己推销出去,除此以外,白厂长还要打文化牌,咱们这镇在清朝的时候就叫梅林镇,听说还有个梅林酒的作坊,白厂长叫大家种上梅树,就是要跟梅林作坊拉上关系,咱们那酒厂那后院,不是还有三株老梅树吗,白厂长说了,那梅树有百多年的历史了,他要拿这梅树做文章,提升咱们酒厂的历史文化,你知道,这什么事一沾上历史文化,那身价儿就倍长了。”一边,一个青年小伙子接嘴道。

    白蔡蔡听他的口气,似乎挺服气自家阿爸的。

    “我说小赵,你一刚分配来的大学生,你懂啥个人情事故啊,别给我整什么文化的东西,咱就知道,谁能把咱们厂里的酒卖出去,谁能给我们发工资发奖金,咱才服他,咱不喜欢这种表面光。”金大姐仍是不屑的道。

    “谁说白厂长只会表面光了,前天,市里来了辆车,拉了一车仓库里堆了十多年的金山陈酿,人家可是现款付账的,程会计,当时是你收的账对吧。”那小赵道。

    仓库里的金山陈酿,是当年,仿制最初的金山陈酿,只是却没打开销路,最后堆在仓库里压货了。

    “不错。”先前那青年女子道。显然她就是程会计。

    “怎么,那是白厂长拉的生意?”那金大姐惊讶的问,这些年,酒厂的厂长走马灯似的换,大多都只是到酒厂渡渡金,升一个副科,然后找关系调走,金大姐早就跟着酒厂里的大多数职工一样,心冷了。

    “那是当然了,当初我跟着白厂长一起出差的,在大家的眼里,那酒是压库存,都存了十多年了,卖不掉的东西,可在人家白厂长的嘴里,那酒是十多年陈酿,有钱都不一定买不到的好东西,说得人恨不得马上就买下,生怕错过了机会,你说说,同一件事情,人家白厂长跟咱们的眼光就是不一样,这不,就把酒给卖掉了。”那小赵道。

    然后最后总结:“我觉得,酒厂在白厂长的手上,说不定还真能打个翻身仗。”

    “行,若真这样,那我今天,就多种几棵树。”金大姐拍着巴掌道。

    白蔡蔡在一边听的直乐呵,那叫小赵的青年都快成了自家阿爸的粉丝了,成,阿爸这厂长似乎当的还不错。

    当然这里面也有自己的功劳嘛,所谓的打文化牌那可是自己给阿爸出的主意,白蔡蔡暗暗的给自己记一小功。

    “你阿爸挺得人心的嘛。”一边杨华倩用手肘撞了撞白蔡蔡,低声着打趣着。

    “那当然。”白蔡蔡小得意了一把,一边的毛毛也挺着小胸脯,一幅以自家阿爸为荣的样子。

    不一会儿,三人到了后院,好大的一片场地,锄草的锄草,种树的种树,果然是一幅热火朝天的劳动场景。

    “蔡蔡,毛毛,你们怎么来了?”白平康正挥着铁锹铲土,大冷的天,额上还冒着汗,看着自家女儿和儿子,连忙停下来。

    “叔叔,我们也来种树。“一边的杨华倩道。

    白蔡蔡则悄悄的打量着四周,后世,这一片地盖了两栋大楼,中间盖了一层大的车间,窖池就在车间里面。

    白爸正要说什么,一边又有人在叫他,他便拿了两把小一点的锄头和一把铁锹,递给白蔡蔡:“到一边挖坑去,坑要挖的深一点,大一点,好种活。”说完,便又朝另一头去。

    白蔡蔡和杨华倩嘻嘻哈哈的带着毛毛朝那中间走去,一边走一边回忆着记忆中的印象。

    呵呵,多谢我是浮尘的平安符

    第五十六章看相的伤不起

    冬日暖阳,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白蔡蔡站在一边,四处打量着,她的目光就停在中间的那三株老梅树上,前世,她记得来参观窖池的时候,窖池的入口有三个老树桩,还记得当时酒厂的人介绍,是砍了梅树后,才发现这窖池的。

    也就是说窖池就在这梅树的边上,盯着梅树,白蔡蔡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那就是三株梅树围起来的地方,有一个似雾似蔼的气场,而所有人来来去去的,都会不由自主的避开这个气场。

    这似乎是上回徐师公在水牛岭省道那里设的那个鬼打墙阵似的,白蔡蔡明白了,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人发现窖池,而这一片梅树都砍光了,却偏偏留下了起阵的三株,原来是有人做了手法。

    那前世酒厂的厂长章建成为了找到窖池定然花了不少的功夫,或许也找了风水术士什么人才发现这个阵法,最后砍掉梅树破阵,可惜了这三株百年的老梅树,那个风水术士定是个半桶水,一般这种阵法只要找到|岤眼,用法器破阵,根本就不需要砍老梅树的。

    白蔡蔡用观石法,一下就找到了|岤眼。

    “蔡蔡,别偷懒。”一边杨华倩正用铁锹铲土,累得气喘吁吁,毛毛则挥着锄头修大地,不过,纯是做样子,几锄下去,地上只多了个浅浅的洼,这会儿听杨华倩的话,也嘟着嘴道:“就是,阿姐在偷懒,我也不挖了。”毛毛说着,丢了锄头在一边,跳着脚,小家伙脚指头有些微微的冻疮,这一热起来,就痒的抓耳挠腮的。

    扶着一边的老梅树杆,可劲的跳着脚。

    白蔡蔡和杨华倩看得呵呵直笑。

    “阿姐,不准笑。”毛毛生气了,一撇脸,跑到一边的老梅树下,顺着老梅树的树杆爬了上去,跨坐在树杈上,甩着两条腿。

    “杨华倩,我们换上地方挖,这里太硬了,而且跟边上的坑太近。”白蔡蔡找借口道,主要的目地当然是梅树阵中的阵眼。

    白蔡蔡别的不多,就是玉符多,用徐师公的话来说,每一块玉符都是一个法器,虽然不是专门破鬼打墙阵的,但这梅树阵毕竟多年过去了,沧海桑田,地形变化,阵法早就不全了。

    她的玉符还是可以胜任的。

    白蔡蔡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石雕,是一只石头莲花杯,然后拿起锄头朝三株梅树的中间走去,将那莲花杯放在|岤眼处,很快的,肉眼可眼,一层淡淡的雾蔼,就好象阳光的光尘一样展开了,阵法就破掉了,神不知鬼不觉。

    莲花杯也龟裂成了小石块残片,融入土中,同小石头一样,没有区别。

    “嗯,怎么有酒味啊,好香,不辣的。”正趴在树上的毛毛惊讶的道,耸着小鼻子使劲的吹着,这小家伙以后跟他阿爸一样,是个小酒鬼。

    百多年的阵法破掉,窖池里的酒气自然会溢出来。

    “真的,挺好闻的,很香醇。”一边的杨华倩也道。

    “这有什么奇怪的,酒厂没酒味才奇怪呢。”白蔡蔡岔开话题,然后捡起地上的石头碎片在中间划了一个圈。

    “来,咱们就在这里挖个深坑,等下,我们在这里面分别种上黄白红三种梅树,我们每人一棵。”白蔡蔡道。

    “好。”毛毛应和,滋溜的滑下树杆,又拿起他的小锄头,开始干活。

    于是,三个人便努力的挖起坑来。

    “蔡蔡,这坑够深够大的了吧,可以了。”不一会儿,杨华倩锤着腰,有些干不动了。

    “不行,要种三株呢,我阿爸刚才不是说过了吗,要深一点,大一点,树才容易活。”白蔡蔡道,拿着白爸的话当令箭。

    “好吧,你阿爸是专家,听他的没错。”杨华倩回道,又继续挖坑,白蔡蔡也挖得两胳膊酸,心里却默然,前世专家的称乎后来又被引深成了‘砖家’,以至于她听到专家二字都认为不是好词。

    看着已经相当深相当大的坑,白蔡蔡心里有些嘀咕了,这窖池藏的有多深啊?

    “喂,你们三个小鬼,拉这么大坑干什么,埋人哪。”这时,一个大叔过来,看着那只以埋一个人的深坑,啧着舌,只觉这三个孩咋有些缺心眼呢。

    白蔡蔡和杨华倩相似一眼,有些悻悻,按正常的情况来说,她们真的是缺心眼了。

    “呀,铲到石头了。”当的一声,毛毛丢开铁铲,甩着手道。

    有门……白蔡蔡的眼睛亮了,连忙捡起地上的铁铲,将上面的土全部铲去,露出来的是两块青石板,而溢上来的酒气更浓了。

    “这酒味是从这石板里面传上来的。”杨华倩肯定的道。

    “嗯?这石板下怎么会有酒味,难道下面埋了酒,真香真醇,这酒起码五十年以上。”这时,先前说话的大叔道,酒厂职工,那都是一帮子酒精考验的战士,一般的酒闻都鼻子里,就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

    说着那大叔跳下坑,又趴在石板上闻了闻,就朝着远处的人招手,咋呼开了:“大伙儿过来,厂长家的小子闺女发现宝贝了。”

    “阿爸,快来。”一边的毛毛一听宝贝,也扯着嚷子叫开了。

    一边正全盘指挥的白爸连忙小跑着过来,心里有一种预感,发现窖池了,这可是他发动全厂职工种树的根本目的啊。

    “快,拿铁钎锹开。”白爸将蔡蔡毛毛和杨华倩拉到一边,指挥着几个男职工锹石板,一手却伸到后面,冲着蔡蔡和毛毛竖着大拇指。

    白蔡蔡呵呵一笑,功成身退,然后摸着肚子道:“阿爸,我们饿了。”

    一大早匆匆巴了点早点,咣当咣当的坐了一个小时的车子,又在集上逛了一会儿,还顺带摸出了杀人犯线索,到了酒厂,又是干了大半晌的苦力,小孩子消化又快,眼见着,也中午了,三人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反正接下来没她们的事儿了,白蔡蔡觉得有必要满足三人的口腹之欲“程会计,麻烦你带他们到食堂里去吃点东西。”白爸要坐阵现场,便叫之前路上遇到过的程会计领白蔡蔡她们过去。

    “厂长放心,有我陪着呢。”那程会计说着,然后招呼了白蔡蔡三人,一起去了食堂。

    吃过饭,白蔡蔡看着自家阿爸忙活的样子,也不打扰他了,跟自家阿爸打了声招呼,准备去逛逛年集。

    听说县里文史办,以及县台记者都在往这边赶,突然挖出一个百年老窖,不管对于酒厂还是对于县电视台,都是一个不错的新闻,而文史办的人都闲的发毛了,这会儿也借此之机,要好好挖挖金山镇的历史。

    总之,各有所需。

    一边镇政府联合县刑警队,布局抓逃犯,一边金山酒厂因为窖池的发现也风云四起。而做为于此二者相关联的白蔡蔡,此刻正同杨华倩带着毛毛在年集上逛着。

    口袋里的钱不多,也就买点小吃,毛毛拿着一根大的棉花糖啃着,粘呼的满脸都是。

    “咦,那有卖金鱼的,我们买几条金鱼回去养养。”杨华倩指着一个路边的小摊,地上,摆着一溜由大到小的七八个塑料盆,盆里的鱼大小不一,有金鱼,有锦鲤。

    问了一下,小鱼苗一块钱两条,大的一块钱一条,再大一点两块钱一条,还有几条大的有狮子头的那种,十块钱一条。

    三人掏出口袋的钱合计了一下,鱼倒是能买不少,但光买鱼不行啊,还得买鱼缸,这一合计下来,就立刻觉得钱十分的紧张了。

    “我去问我妈要点。”杨华倩道。

    而白蔡蔡做为成年人的心理,总不喜欢张口问家长要钱,她倒是琢磨着,以后,节假日的时候,是不是去跟徐师公做做伴,徐师公看相看风水,她卖石雕,顺便的,两个还可以合作挖坑,卖点法器啥的。

    没钱的孩子伤不起啊。

    “算了,就仅这钱买吧,对了,还要留下车费。”白蔡蔡道。

    “那买哪一种?”杨华倩问,她是看哪一种都好,挑花眼了。

    “买金鱼,金鱼又叫风水鱼,摆在家里招财的。”白蔡蔡神棍的道。

    “是哦,是哦,这个丫头说的对,金鱼可是风水鱼,招财的呢。”一边卖金鱼的连忙应和,冲着边上几个看鱼的人道。

    边上看着的人本来就打算买,一听这么说,便直接掏钱付账,把个买金鱼的老板乐咪了眼。

    “老板,我的主意给你招揽了生意,你是不是给我便宜点哪。”白蔡蔡笑ii的看着那老板道。

    “唉哟,小丫头,我做这点小本生意不容易哦,这不是我自已培养出来的鱼,也是进来的,路上还死了一批,就卖这价我都是亏本的。”那老板苦巴着一张脸。

    反正每位老板在卖东西的时候都是说自己亏本的,可谁心里都明白,亏本的生意是没人做的。

    “呀,这鱼这么容易死啊。”一边的杨华倩咋呼开了。

    卖金鱼的老板一听杨华倩的话,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连忙道:“没,好养活着呢,我就这么一说,得,看你们都是学生,我就买一送一,你们买一条大的,我就送你一条小的,不过,这鱼缸可没的便宜了哦,我就靠这点钱养家糊口呢,上有老下有小啊。”

    得,这老板越说越可怜了,白蔡蔡便懒得再计较,而杨华倩却似乎被老板说动了,有些可怜他似的,不在还价了。毛毛已经蹲下来,用鱼兜开始挑鱼。

    六条大点的加上送的六条小鱼苗,外加两个玻璃鱼缸,一起小二十块钱。

    “咦,那不是学校里的许老师嘛?”刚付了钱,白蔡蔡就看到前面不远的体育老师许老师。也就是一中顶顶有名的霉运老师,不知他今天又会走什么霉运?

    杨华倩抱着个鱼缸顺着白蔡蔡的手指看去,然后道:“这有什么稀奇的,许老师定是来逛年集的。”

    许老师不稀奇,可跟在他后面正拉拉扯扯的那人稀奇啊,正是曾经在徐师公面前刹羽而归的麻衣相士老头。

    白蔡蔡边忙拉了杨华倩和毛毛悄悄的跟去。

    集上人很多,白蔡蔡三人好不容易从人群里杀出血路,摸到了许老师和麻衣相士老头后边。

    “这位同志啊,你真的是霉星高照,听老汉的没错,买个法器,瞧我这开了光的黑曜石挂件,你买去,挂在身上,不出三天,必然会霉运尽去的。”许老师在前面走,那麻衣相士老头跟在边上喋喋不休的。

    “真有用?”许老师终于停下脚步,似乎是有些心动了,也是,虽说倒霉习惯了也就淡定了,但能不倒霉还是不倒霉的好。

    “有用,我可是祖传十几代的麻衣相士,品质保证。”那麻衣相士老头道,然后从包包里拿出黑曜石挂件,一串七星珠子:“不贵的,只要80块钱。”

    “80块?我一个月工资才200多块呢,差不多我半个月工资了,太贵了。”许老师立马摇头。

    “这哪能这么算哪,你想想你平日那些个倒霉事儿,只花80块钱,什么都解决,这实在是一件十分花的来的事情。”麻衣相士老头鼓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道。

    “真的能有用?”许老师再一次确认。

    白蔡蔡一听许老师的话,知道麻衣相士这单生意八九不离十,跑不掉了,不由的有些急啊,可不成,许老师最主要的不是霉运,而是掩藏在霉运下的桃花煞,这霉运要是被解了,那桃花煞更会让他头痛的,好的桃花运是人人都想追求的,但桃花煞或者说是烂桃花,它给人带来的困拢,有可能还在那霉运之上啊。

    “许老师好,你也来逛年集啊?”白蔡蔡从后面跑上前,到两个人面前问好道。

    “许老师好。”杨华倩也打着招呼,毛毛也跟着叫了声许老师。

    “杨华倩,白蔡蔡,你们来逛年集啊,呵,还买了金鱼。”许老师回道,不过脸色有些悻悻,一个老师跟一个老神棍在一起说解霉运的事情,叫自己的学生撞见,总不太好。

    “嗯。”白蔡蔡重重点头,然后又拉了拉许老师的衣袖,低声道:“许老师,看相的都是神棍喽,你别上当。”

    “你这丫头,别胡说,我哪里是神棍。”一边的麻衣相士老头厉声道。

    “怎么不是了,你说我阿爸阿妈离婚,说我小弟早夭,可我阿爸阿妈好好的,小弟也活蹦乱跳,瞧,就是他。都这样了,还说不是神棍?”说着,白蔡蔡还指着毛毛道。

    那麻衣相士才认出白蔡蔡来,不由的直吹胡子,想说什么却哑口无言。看他那样子,许老师就是知道白蔡蔡没瞎说,不由的暗自庆幸,还好没付钱。

    “老大哥,骗人是不对的,还是回去好好找个营生吧。”许老师为人师的劝了句,然后招呼着白蔡蔡和杨华倩三个一路走。

    麻衣相士扯着胡子,眉头打结。

    第五十七章防火防盗防恶邻

    回到县城,已是下午四点多了,冬天的日头落的早,此时西边只剩残阳,映得天边红艳艳的。

    白蔡蔡捧着金鱼带着毛毛上车回城,杨华倩留在了镇上跟她阿妈在一起,白蔡蔡却不放心自家阿妈一人在县里,便同杨华倩和她阿妈告辞,又跟自家阿爸道别,窖池的发现,阿爸这几天定然没有时间回县里的了。

    回城的路,又是咣当跳当的一个小时。

    一下了车,白蔡蔡一眼就看到自家阿妈站在汽车站的月台上,夕阳的余光将她的身影拉的很长,阿妈站在那里,走来走去,脖子伸的老长,目光在人群里搜索。

    不知怎么的,看到这一切,白蔡蔡的鼻子不由的就发了酸,眼眶也红了。前世,自己于阿妈相依为命,后来去京城读书,每回临出门时,阿妈总是细细的为她打理着行装,然后送她到车站,等车子开了,每每的,她就从那车窗里看着阿妈挥着手,直到身影变成一个黑点,再也瞧不见为止。

    这一幕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哪怕她重生一次,都不曾有片刻或忘。

    儿行千里母担扰,小时候,她听奶奶说过,儿女在哪里,母亲的心就在哪里。

    这时,周萍看到了白蔡蔡和毛毛,便小跑着挤进人群,然后一手牵着一个,将她们带离拥挤的人群。

    “阿妈,你怎么知道我们这时个回来?”毛毛一脸欣喜的问。

    “你阿爸担心你们,打电话到学校里了,阿妈便来看看。”周老师微笑的着,却看一边的白蔡蔡沉默不语,不由的有些担心:“怎么了,蔡蔡,惹事儿了?”

    “阿妈,你女儿又懂事又听话,怎么会惹事。”白蔡蔡一手抱着鱼缸,一手紧紧的挽着阿胳膊,摇着周老师的胳膊,有些撒娇的道。

    “阿姐,别摇,你要把鱼缸里的鱼摇晕了。”毛毛担心他的鱼,连忙过来,抢过白蔡蔡手里的鱼缸,死死的抱着。随即却跟周老师告起状来:“我们去的时候,阿姐在车上跟人吵架了。”

    白蔡蔡一听毛毛的话,不由的翻了翻